第三百一十回 丫头，站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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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爷恕罪，墨儿真不是故意攀扯您的，可要不搬出您来，他那就得没完没了啊，我可受不住！
再说了，他确实欺人太甚嘛，我没忍住，就多说了两句，还请皇爷爷不要生气，最最重要的是，还要多谢皇爷爷的维护，幸好有您老在呢。”皇帝这话刚一开口，姜墨便一脸乖巧地跪地，一副认罪模样，倒是让皇帝有些不忍心说了。
“皇上，说到底都是我的错，若不是为了我，姜二根本不必……我知道私自离境是大罪，皇上任何怪罪，我都无怨言。
只请皇上您千万别怪罪姜二，千错万错都是我舒文腙一人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舒文腙见状也立刻跪地揽过所有过错。
“阿腙！”姜墨皱眉。
“呵呵……你们俩倒是情义深厚啊。”皇帝见他们这样，倒是忍不住笑道：“墨丫头为了你舒文腙不顾生死，宁可违背皇命，你小子倒也没让人失望，好了，起来吧，朕若真要怪罪你们，早就派人把你们从乌孙给拎回来了，还用等到这个时候？”
“皇爷爷？”姜墨佯装一脸震惊，而舒文腙则是真的愕然。
“呵呵……你个鬼精灵的小丫头，少在这跟朕装蒜，一向聪明伶俐，朕不信你连朕这点意思都没看明白吧？”皇帝故意调侃道。
“嘿嘿……那哪能呢，墨儿就知道，皇爷爷可是最最最圣明的人呢，什么能逃过您老人家的法眼呢，只是……
只是……我们到底是先斩后奏，多少是有些不合规矩的，墨儿在这跟皇爷爷您赔个不是了。”姜墨在皇帝肯当着赵南川的面维护他们时，便已经猜出个大概。
她之前的估量没错，皇帝是早就知道了一切的，甚至也参与了其中的一些安排吧，不然也不会这么维护他们了，毕竟他们确实是先斩后奏嘛，要是真追究起来，还是有文章可以做的，所以……
“哼！多少有些不合规矩，你这丫头倒是会大事化了啊……呵呵……”皇帝故意绷着脸道。
“呃……皇爷爷……这不是事缓从急嘛，再说了，我们也没惹事啊。”这是姜墨认为犯错与否的标准。
“哼！搅得乌孙王庭鸡犬不宁，还说没惹事？”皇帝实在快憋不住笑了。
“那也是他们活该！不仅要暗害阿腙，还妄图联合匈奴人反了咱大夏，我能坐视不管嘛！”姜墨一脸理所当然。
“呵呵……你祸都惹到别国去了，你倒还挺理直气壮的啊。”皇帝眯眼。
“呃……咱，咱这叫问心无愧嘛。”姜墨壮着胆子倒。
“嗯？”皇帝一声疑问，不怒自威。
“皇爷爷……这不都给您赔不是了嘛，还不行啊……”姜墨一脸小委屈。
“哼哼，你这个不是，是得好好赔给朕了，知不知道你们这一去，朕提心吊胆了多久啊！”皇帝这气不是因为他们的先斩后奏，而是因为担心。
“呃……皇爷爷……我们这不也，也平安回来了嘛……”要是挨训，姜墨兴许还能好过一点，可皇爷爷这一把年纪了，又示弱起来，这倒叫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哼！还好意思说，还不赶紧起来，给朕说说那边的情况！”皇帝看似生气，其实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
“哎哎，这就说嘛……”姜墨早就明白了，所以倒也配合……
宫外，上将府里，朱晌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门还没进，就听见朱晌大喊道：“爷，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是不是小丫头！”赵宗佻本就心里不安，一听见朱晌大喊，手里的茶盏碎在了地上。
“宗佻，小心啊……”柳嫦曦在一旁也吓了一跳。
“爷，出事了!卑职没有接到二爷他们，二爷让赵南川给拦住了，差点打了起来，随后就被皇上宣进宫去了！爷，定是出大事了！您，快随卑职进宫吧！”朱晌把时间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赵南川……朱晌，立刻备车，快，要快！”赵宗佻本就担心姜墨出事，这好不容易要盼着她回来了，结果到了门口却被拦了一脚，这让赵宗佻很担心，也很窝火自责，话没多说，便理解往外去了。
“宗佻，宗佻！你……哎……”
一瞬间，屋里便空了下来。
众人着急往宫里去救姜墨，柳嫦曦便被晾在一旁，连句话都没落下，心里的落寞委屈不甘全都显现在了眉间。
门外的的侍女和奴才也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宫里，姜墨和舒文腙已经把事情大概讲了个明白，这跟皇帝的预测不差多少，但去却比他预测的要快要更糟糕。
“皇爷爷，情况大概如此了，墨儿瞧着乌孙国怕是要乱了，好在有杨使臣和巫师保护，一路上又有小叔叔安排的人，我们才得以化险为夷。
您知道吗，我这胳膊就是被他们追杀害的，幸好我本事不差，不然伤得还不止这条胳膊呢。”姜墨倒是矫情起来。
“呵呵……那里的危险，你该是知道，可你偏偏非要去，谁又拦得住你了！
哎，你这丫头的脾气，就是倔，连宗佻都劝不住你，朕就不用开口了！
哎……乌孙那里的事，朕早几年就有了担心，只是……舒文腙年纪还小，不是时候，如今……你们既然也知道了，阿腙啊，朕想，你也该是时候担负起保护你们乌孙的职责了。”皇帝叹了口气道。
“阿腙当然明白，多谢皇上多年来的保护，如今，阿腙正想为此事恳请皇上借兵，让阿腙打回去，清楚乌孙毒瘤，护我乌孙安危！阿腙感激不尽！”舒文腙行大礼叩头道。
“呼……你且起来，朕本早就这方面打算，此事一直交由宗佻负责，里外都有他的安排，这件事朕自然会答应，不过还得做一番周密安排才可啊。”皇帝点头道。
“那就好了！”姜墨松了口气。
“皇上，小王爷来了……”殿内正说着，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赵宗佻的赵朝宣看见赵南川离开，实在不放心，又折返了回来，王公公见是拦不住了，便只能进来回禀道。
“朝宣！”姜墨和舒文腙立刻扭头看向外头。
“呵呵……这小子倒是来得够快啊！”皇帝不知道赵朝宣来了多久，只以为他们不过是刚来，便失笑。
“皇上，您看……？”王公公请示道。
“呵呵……行了，事情朕也清楚了，你们且一道出去吧……”皇帝问清了该问的，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哎，那皇爷爷我们先告退了。”姜墨和舒文腙各自松了口气。
“嗯……哎，丫头，你且站一站……”见他们两人要走，皇帝突然又想到什么，喊住了姜墨。
“皇爷爷，您，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姜墨诧异留步，舒文腙也留住了。
“阿腙你先去吧，朕有话单独要问小丫头。”皇帝挥手道。
“这……”舒文腙似乎不大放心。
“呵呵……没事，你快去吧，不然朝宣等急了，估计又得冲进来了，快去，你们在门口等我哈。”姜墨对皇帝没有戒备，很是放心。
“那……那我到外头和朝宣一起等你。”舒文腙微微皱眉。
“嗯，跟他们说，咱啥事都没，别让他着急。”姜墨笑道。
“嗯，你自己小心……”舒文腙这话说得非常小声。
“知道……”姜墨小心瞥了皇帝一眼，然后拍拍舒文腙的肩膀笑道。
王公公送着舒文腙出殿，皇帝却笑道：“哎……小丫头，你这个朋友倒也交得很好啊。”
“嘿嘿……皇爷爷，阿腙是个有担当，有义气，有本事的人，就凭这几点，我们也该交他这个朋友啊。”姜墨倒是一脸自豪道。
“所以……你才为了他可以如此冒险？”皇帝挑眉笑道。
“好朋友，好兄弟不就该两肋插刀的嘛？”这是姜墨心里一直有的信念。
“呵呵……你这丫头……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可是……朕倒是有了一丝丝顾虑啊……”皇帝突然卖起关子来。
“顾，顾虑？皇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姜墨有些糊涂了。
“皇爷爷恕罪，墨儿真不是故意攀扯您的，可要不搬出您来，他那就得没完没了啊，我可受不住！
再说了，他确实欺人太甚嘛，我没忍住，就多说了两句，还请皇爷爷不要生气，最最重要的是，还要多谢皇爷爷的维护，幸好有您老在呢。”皇帝这话刚一开口，姜墨便一脸乖巧地跪地，一副认罪模样，倒是让皇帝有些不忍心说了。
“皇上，说到底都是我的错，若不是为了我，姜二根本不必……我知道私自离境是大罪，皇上任何怪罪，我都无怨言。
只请皇上您千万别怪罪姜二，千错万错都是我舒文腙一人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舒文腙见状也立刻跪地揽过所有过错。
“阿腙！”姜墨皱眉。
“呵呵……你们俩倒是情义深厚啊。”皇帝见他们这样，倒是忍不住笑道：“墨丫头为了你舒文腙不顾生死，宁可违背皇命，你小子倒也没让人失望，好了，起来吧，朕若真要怪罪你们，早就派人把你们从乌孙给拎回来了，还用等到这个时候？”
“皇爷爷？”姜墨佯装一脸震惊，而舒文腙则是真的愕然。
“呵呵……你个鬼精灵的小丫头，少在这跟朕装蒜，一向聪明伶俐，朕不信你连朕这点意思都没看明白吧？”皇帝故意调侃道。
“嘿嘿……那哪能呢，墨儿就知道，皇爷爷可是最最最圣明的人呢，什么能逃过您老人家的法眼呢，只是……
只是……我们到底是先斩后奏，多少是有些不合规矩的，墨儿在这跟皇爷爷您赔个不是了。”姜墨在皇帝肯当着赵南川的面维护他们时，便已经猜出个大概。
她之前的估量没错，皇帝是早就知道了一切的，甚至也参与了其中的一些安排吧，不然也不会这么维护他们了，毕竟他们确实是先斩后奏嘛，要是真追究起来，还是有文章可以做的，所以……
“哼！多少有些不合规矩，你这丫头倒是会大事化了啊……呵呵……”皇帝故意绷着脸道。
“呃……皇爷爷……这不是事缓从急嘛，再说了，我们也没惹事啊。”这是姜墨认为犯错与否的标准。
“哼！搅得乌孙王庭鸡犬不宁，还说没惹事？”皇帝实在快憋不住笑了。
“那也是他们活该！不仅要暗害阿腙，还妄图联合匈奴人反了咱大夏，我能坐视不管嘛！”姜墨一脸理所当然。
“呵呵……你祸都惹到别国去了，你倒还挺理直气壮的啊。”皇帝眯眼。
“呃……咱，咱这叫问心无愧嘛。”姜墨壮着胆子倒。
“嗯？”皇帝一声疑问，不怒自威。
“皇爷爷……这不都给您赔不是了嘛，还不行啊……”姜墨一脸小委屈。
“哼哼，你这个不是，是得好好赔给朕了，知不知道你们这一去，朕提心吊胆了多久啊！”皇帝这气不是因为他们的先斩后奏，而是因为担心。
“呃……皇爷爷……我们这不也，也平安回来了嘛……”要是挨训，姜墨兴许还能好过一点，可皇爷爷这一把年纪了，又示弱起来，这倒叫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哼！还好意思说，还不赶紧起来，给朕说说那边的情况！”皇帝看似生气，其实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
“哎哎，这就说嘛……”姜墨早就明白了，所以倒也配合……
宫外，上将府里，朱晌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门还没进，就听见朱晌大喊道：“爷，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怎么了？是不是小丫头！”赵宗佻本就心里不安，一听见朱晌大喊，手里的茶盏碎在了地上。
“宗佻，小心啊……”柳嫦曦在一旁也吓了一跳。
“爷，出事了!卑职没有接到二爷他们，二爷让赵南川给拦住了，差点打了起来，随后就被皇上宣进宫去了！爷，定是出大事了！您，快随卑职进宫吧！”朱晌把时间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赵南川……朱晌，立刻备车，快，要快！”赵宗佻本就担心姜墨出事，这好不容易要盼着她回来了，结果到了门口却被拦了一脚，这让赵宗佻很担心，也很窝火自责，话没多说，便理解往外去了。
“宗佻，宗佻！你……哎……”
一瞬间，屋里便空了下来。
众人着急往宫里去救姜墨，柳嫦曦便被晾在一旁，连句话都没落下，心里的落寞委屈不甘全都显现在了眉间。
门外的的侍女和奴才也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宫里，姜墨和舒文腙已经把事情大概讲了个明白，这跟皇帝的预测不差多少，但去却比他预测的要快要更糟糕。
“皇爷爷，情况大概如此了，墨儿瞧着乌孙国怕是要乱了，好在有杨使臣和巫师保护，一路上又有小叔叔安排的人，我们才得以化险为夷。
您知道吗，我这胳膊就是被他们追杀害的，幸好我本事不差，不然伤得还不止这条胳膊呢。”姜墨倒是矫情起来。
“呵呵……那里的危险，你该是知道，可你偏偏非要去，谁又拦得住你了！
哎，你这丫头的脾气，就是倔，连宗佻都劝不住你，朕就不用开口了！
哎……乌孙那里的事，朕早几年就有了担心，只是……舒文腙年纪还小，不是时候，如今……你们既然也知道了，阿腙啊，朕想，你也该是时候担负起保护你们乌孙的职责了。”皇帝叹了口气道。
“阿腙当然明白，多谢皇上多年来的保护，如今，阿腙正想为此事恳请皇上借兵，让阿腙打回去，清楚乌孙毒瘤，护我乌孙安危！阿腙感激不尽！”舒文腙行大礼叩头道。
“呼……你且起来，朕本早就这方面打算，此事一直交由宗佻负责，里外都有他的安排，这件事朕自然会答应，不过还得做一番周密安排才可啊。”皇帝点头道。
“那就好了！”姜墨松了口气。
“皇上，小王爷来了……”殿内正说着，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赵宗佻的赵朝宣看见赵南川离开，实在不放心，又折返了回来，王公公见是拦不住了，便只能进来回禀道。
“朝宣！”姜墨和舒文腙立刻扭头看向外头。
“呵呵……这小子倒是来得够快啊！”皇帝不知道赵朝宣来了多久，只以为他们不过是刚来，便失笑。
“皇上，您看……？”王公公请示道。
“呵呵……行了，事情朕也清楚了，你们且一道出去吧……”皇帝问清了该问的，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哎，那皇爷爷我们先告退了。”姜墨和舒文腙各自松了口气。
“嗯……哎，丫头，你且站一站……”见他们两人要走，皇帝突然又想到什么，喊住了姜墨。
“皇爷爷，您，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姜墨诧异留步，舒文腙也留住了。
“阿腙你先去吧，朕有话单独要问小丫头。”皇帝挥手道。
“这……”舒文腙似乎不大放心。
“呵呵……没事，你快去吧，不然朝宣等急了，估计又得冲进来了，快去，你们在门口等我哈。”姜墨对皇帝没有戒备，很是放心。
“那……那我到外头和朝宣一起等你。”舒文腙微微皱眉。
“嗯，跟他们说，咱啥事都没，别让他着急。”姜墨笑道。
“嗯，你自己小心……”舒文腙这话说得非常小声。
“知道……”姜墨小心瞥了皇帝一眼，然后拍拍舒文腙的肩膀笑道。
王公公送着舒文腙出殿，皇帝却笑道：“哎……小丫头，你这个朋友倒也交得很好啊。”
“嘿嘿……皇爷爷，阿腙是个有担当，有义气，有本事的人，就凭这几点，我们也该交他这个朋友啊。”姜墨倒是一脸自豪道。
“所以……你才为了他可以如此冒险？”皇帝挑眉笑道。
“好朋友，好兄弟不就该两肋插刀的嘛？”这是姜墨心里一直有的信念。
“呵呵……你这丫头……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可是……朕倒是有了一丝丝顾虑啊……”皇帝突然卖起关子来。
“顾，顾虑？皇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姜墨有些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