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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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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皇后正半倚在江南红绸的软榻上吃着刚送来的软松糕，一个小宫女进来通报。
“皇后娘娘，二皇妃求见。”
“传。”皇后似乎早已经知道她要来一般啜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
依旧是一袭红衣的宇文滟迈着小步子缓缓走了进来，向她稍稍行了一个屈膝礼，“滟儿参见母后。”
“起来吧。”皇后见到她以后一改之前冷淡的样子，眉开眼笑地招呼她在身边坐下，可以说了一脸慈祥地看着她，“滟儿似乎是很久没有来看本宫了，本宫都觉得寂寞了。”
“请母后见谅，滟儿也一直想要来与母后叙叙，只是娜娜最近总缠着滟儿，所以一直都没有空闲来看望母后。”宇文滟也是一脸真挚的笑，全然没有平日那妖艳冷酷的样子，似乎这才是最真实的她那般温柔善良。
“娜娜今年应该已经差不多三岁了吧，想来应该已经长高了许多，本宫也许久没有见她了，怎么不带来与本宫看看呀。”皇后有些埋怨道。
“实不相瞒，滟儿今日是有事要与母后说，因而也就没有带娜娜来，改日滟儿就带娜娜过来和母后玩耍。”宇文滟也是一脸歉意。两人的谈话无论是在谁看来真的就像是一位母亲与滟儿妇那般亲切、融洽，没有谁会怀疑其中两人感情和话语的真实性。
“喔？有什么事情呢？”
“滟儿今日才听说我那小妹娇娇犯了错，被母后关入了冷苑，便想来向母后求求情。”
“娇娇？”皇后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才轻拍桌子，“喔，就是那位华贵人吧，本宫竟然一时想不起来她是滟儿的妹妹了。”
“是，滟儿这位妹妹从小就被宠惯了，在行事说话方面都比较直率，可能有些冲撞了母后的地方，还请母后多多担待一些。”宇文滟还是一副安顺的样子。
“滟儿可能是要怪母后处罚有些过重了，只是你这妹妹呀，做事实在莽撞，竟然在后宫中斗殴，若让皇上知道了，可就不止这样的责罚了。她这次不仅是伤了另外一位贵人，还得罪了如今受皇上宠幸的丽嫔，如此若本宫不责罚她，怕是在丽嫔那边也过不去啊。”
在过来之前，宇文滟自然是打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若说宇文娇娇可能说出一些中伤人的话她会相信，但是若说她敢动手伤人，以她对自己妹妹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话，那位被伤了的惠贵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但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宇文滟还得派人去查清楚。但是若是皇后非要这样说她也是改变不来的，“滟儿怎么敢责怪母后，母后也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而已。”
“滟儿果然是温柔贤惠，又深明大义的女子，皓天没有福分能娶到你真是他的损失，也是母后心中的一大遗憾啊。”皇后感动地握上她的手。
“过去的事情，母后还是不要再提了，是我与太子殿下没有缘分。但如今嫁与了二皇子，同样也是母后的滟儿，自当会孝敬、体贴母后的。”宇文滟也顺势握上她的手回笑道。
“你如此说，本宫也是满足了。要知道皇上将这后宫交给本宫做主，本宫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若没有个体己的人在身边说说话，怕是早就郁结成疾了。”
“母后切勿说这般不吉利的话了，母后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平安一世的。看到母后，滟儿就想到了我那可怜的老父亲，母后与我父亲差不多同岁，母后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滟儿的父亲近几年却是憔悴了许多，一听到娇娇的事情更是操心了，滟儿真是担心他的身体……”宇文滟说着就抹起眼泪来，倒是真的滴湿手帕上的杜鹃花。
“难得滟儿这般孝顺，这宫中总是有许多谣言来中伤你与你父亲的关系，本宫本还担心你会因为之前的事情责怪你父亲，现在看来倒也是多虑了。”
宇文滟擦干眼泪，眼眶还是有些微红，弱弱地叹了一口气，“诶，父女哪有隔夜仇，就算过去再怎么怨恨父亲的不理解，但是看到父亲如此憔悴心伤，我这个做女儿的也不忍心啊。父亲还说要去找太子和母后说说，滟儿担心父亲惊扰了太子殿下便阻止了他，但是父亲一向宠爱娇娇，滟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去找了殿下，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闹大了。”
皇后的面色僵了一下，转而笑道，“也是苦了你父亲的一片爱女之心了，本宫看，华贵人应该也是反省得差不多了，也是可以放出来了。你去转告常王，让他不要过于操心了，还是身体为重啊，毕竟这皇上还是很需要常王辅佐的呀。”
“多谢母后体恤，滟儿回去便托人告知父亲，也代娇娇多谢母后隆恩了。”宇文滟当即便向她行了大礼。
皇后笑盈盈地将她扶起，“你我这般亲近怎么还这般生疏，倒叫外人见笑了。”
“母后说的是。”宇文滟低眉回应道，“母后，滟儿这便想去看看娇娇，所以……”
“瞧我，你必定很挂念她吧，那今日你也不必陪本宫絮叨了。”
“谢母后，那滟儿就先退下了。”宇文滟点点头，施了礼之后便离开了。
皇后在她退出宫殿之后，便将之前的笑脸收了起来，全然没有前几分钟的慈母模样，玉荷给她新倒了一杯热茶，“娘娘，你真要放了宇文娇娇？”
“放，怎么不放，没看见宇文滟都已经跪到本宫脚下求本宫了吗？”
“皇后娘娘刚刚与二皇妃那般亲热，倒是还真能让人以为您二人真的是婆婆与儿媳呢。”
“呸，什么儿媳，那种背叛了皓天的女人哪里能配做本宫的儿媳！”皇后一怒将茶杯摔下。
玉荷赶紧跪下求饶，“皇后娘娘息怒，是奴婢多嘴！”
“罢了，你会这样以为不过是本宫的戏做得足了而已，那女人的戏也做得够足了，居然还给本宫下跪，也真是本宫小瞧她了。”
“皇后娘娘既然不喜爱二皇妃，为什么又答应放了宇文娇娇呢？”玉荷收拾好地上的碎片问道。
“你以为本宫真的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把宇文娇娇关入冷苑？当然无非是想看看她在本宫面前求情的样子，也杀杀这宇文家的威风，难得有个这么好用的棋子当然得好好利用一番了。”皇后冷笑道，想起宇文滟的样子更是得意了。
走出了坤宁宫的宇文滟也立即恢复了平日那副冷艳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刚才的巧笑嫣然的样子，晴夏跟在她身边，看得出自家小姐的脸色比进去之前变得更加难看了。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晴夏注意到宇文滟走的方向并不是回景德宫。
“永华宫。”宇文滟吐出了三个字，眼神眯了一下，暗暗在心里发誓，有一天，必要这个老太婆为自己今日的屈辱付出代价。
当宇文滟来到永华宫的时候宇文娇娇已经被宫人扶着躺在了床上了，刚被接出来的时候，宫人看到她缩在远离阳光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忙给她蒙上了眼睛才带出来的。两日未见天日的宇文娇娇精神萎靡着，面色十分地苍白，看起来也消瘦了许多。
“太医，华贵人怎么样了？”宇文滟心痛地看着床上的宇文娇娇，向诊脉的太医问道。
“回二皇妃，华贵人没什么大碍，只是两日未见阳光有些虚弱，再加上心中忧郁才会这般情况，只要好好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宇文滟等太医走后便在床边坐了下来，怜惜地抚摸着宇文娇娇瘦弱的面颊，想着她以前那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脸上也不再有那副事不关己的冷酷了，她低声呼唤着，“娇娇？”
宇文娇娇听到她的声音，沉重的眼皮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她已经有两日没有怎么睡觉了，呆在那样一个地方，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周围时不时还有虫蚁蛀蚀木头和像老鼠一样吱吱的声音，她只能恐惧着缩在角落里尽量地睁大了眼睛以防真的被这些可怕的东西啃食。她睁开眼睛看到宇文滟关切的眼神，勉强笑了笑，“真好，姐姐你回来了？”
“你怎么样？还好吗？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好不好？”
“不用了，姐姐，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困了而已。”宇文娇娇惨笑道，想伸手拦着她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宇文滟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心中更是气愤，便握着宇文娇娇的手说，“娇娇，你放心，今日你受的苦，来日我定然要让她们加倍偿还！”
“姐姐，我不要紧的，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宇文娇娇见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
“你怎么能这般软弱？在这后宫，本就是弱肉强食，若是你不反抗，最后落下的结局便是被人蚕食！”
“姐姐，我……”宇文娇娇刚想继续劝她却被一声熟悉的呼唤打断了。
“娇娇？”
坤宁宫内，皇后正半倚在江南红绸的软榻上吃着刚送来的软松糕，一个小宫女进来通报。
“皇后娘娘，二皇妃求见。”
“传。”皇后似乎早已经知道她要来一般啜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
依旧是一袭红衣的宇文滟迈着小步子缓缓走了进来，向她稍稍行了一个屈膝礼，“滟儿参见母后。”
“起来吧。”皇后见到她以后一改之前冷淡的样子，眉开眼笑地招呼她在身边坐下，可以说了一脸慈祥地看着她，“滟儿似乎是很久没有来看本宫了，本宫都觉得寂寞了。”
“请母后见谅，滟儿也一直想要来与母后叙叙，只是娜娜最近总缠着滟儿，所以一直都没有空闲来看望母后。”宇文滟也是一脸真挚的笑，全然没有平日那妖艳冷酷的样子，似乎这才是最真实的她那般温柔善良。
“娜娜今年应该已经差不多三岁了吧，想来应该已经长高了许多，本宫也许久没有见她了，怎么不带来与本宫看看呀。”皇后有些埋怨道。
“实不相瞒，滟儿今日是有事要与母后说，因而也就没有带娜娜来，改日滟儿就带娜娜过来和母后玩耍。”宇文滟也是一脸歉意。两人的谈话无论是在谁看来真的就像是一位母亲与滟儿妇那般亲切、融洽，没有谁会怀疑其中两人感情和话语的真实性。
“喔？有什么事情呢？”
“滟儿今日才听说我那小妹娇娇犯了错，被母后关入了冷苑，便想来向母后求求情。”
“娇娇？”皇后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才轻拍桌子，“喔，就是那位华贵人吧，本宫竟然一时想不起来她是滟儿的妹妹了。”
“是，滟儿这位妹妹从小就被宠惯了，在行事说话方面都比较直率，可能有些冲撞了母后的地方，还请母后多多担待一些。”宇文滟还是一副安顺的样子。
“滟儿可能是要怪母后处罚有些过重了，只是你这妹妹呀，做事实在莽撞，竟然在后宫中斗殴，若让皇上知道了，可就不止这样的责罚了。她这次不仅是伤了另外一位贵人，还得罪了如今受皇上宠幸的丽嫔，如此若本宫不责罚她，怕是在丽嫔那边也过不去啊。”
在过来之前，宇文滟自然是打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若说宇文娇娇可能说出一些中伤人的话她会相信，但是若说她敢动手伤人，以她对自己妹妹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话，那位被伤了的惠贵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但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宇文滟还得派人去查清楚。但是若是皇后非要这样说她也是改变不来的，“滟儿怎么敢责怪母后，母后也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而已。”
“滟儿果然是温柔贤惠，又深明大义的女子，皓天没有福分能娶到你真是他的损失，也是母后心中的一大遗憾啊。”皇后感动地握上她的手。
“过去的事情，母后还是不要再提了，是我与太子殿下没有缘分。但如今嫁与了二皇子，同样也是母后的滟儿，自当会孝敬、体贴母后的。”宇文滟也顺势握上她的手回笑道。
“你如此说，本宫也是满足了。要知道皇上将这后宫交给本宫做主，本宫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啊，若没有个体己的人在身边说说话，怕是早就郁结成疾了。”
“母后切勿说这般不吉利的话了，母后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平安一世的。看到母后，滟儿就想到了我那可怜的老父亲，母后与我父亲差不多同岁，母后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滟儿的父亲近几年却是憔悴了许多，一听到娇娇的事情更是操心了，滟儿真是担心他的身体……”宇文滟说着就抹起眼泪来，倒是真的滴湿手帕上的杜鹃花。
“难得滟儿这般孝顺，这宫中总是有许多谣言来中伤你与你父亲的关系，本宫本还担心你会因为之前的事情责怪你父亲，现在看来倒也是多虑了。”
宇文滟擦干眼泪，眼眶还是有些微红，弱弱地叹了一口气，“诶，父女哪有隔夜仇，就算过去再怎么怨恨父亲的不理解，但是看到父亲如此憔悴心伤，我这个做女儿的也不忍心啊。父亲还说要去找太子和母后说说，滟儿担心父亲惊扰了太子殿下便阻止了他，但是父亲一向宠爱娇娇，滟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去找了殿下，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闹大了。”
皇后的面色僵了一下，转而笑道，“也是苦了你父亲的一片爱女之心了，本宫看，华贵人应该也是反省得差不多了，也是可以放出来了。你去转告常王，让他不要过于操心了，还是身体为重啊，毕竟这皇上还是很需要常王辅佐的呀。”
“多谢母后体恤，滟儿回去便托人告知父亲，也代娇娇多谢母后隆恩了。”宇文滟当即便向她行了大礼。
皇后笑盈盈地将她扶起，“你我这般亲近怎么还这般生疏，倒叫外人见笑了。”
“母后说的是。”宇文滟低眉回应道，“母后，滟儿这便想去看看娇娇，所以……”
“瞧我，你必定很挂念她吧，那今日你也不必陪本宫絮叨了。”
“谢母后，那滟儿就先退下了。”宇文滟点点头，施了礼之后便离开了。
皇后在她退出宫殿之后，便将之前的笑脸收了起来，全然没有前几分钟的慈母模样，玉荷给她新倒了一杯热茶，“娘娘，你真要放了宇文娇娇？”
“放，怎么不放，没看见宇文滟都已经跪到本宫脚下求本宫了吗？”
“皇后娘娘刚刚与二皇妃那般亲热，倒是还真能让人以为您二人真的是婆婆与儿媳呢。”
“呸，什么儿媳，那种背叛了皓天的女人哪里能配做本宫的儿媳！”皇后一怒将茶杯摔下。
玉荷赶紧跪下求饶，“皇后娘娘息怒，是奴婢多嘴！”
“罢了，你会这样以为不过是本宫的戏做得足了而已，那女人的戏也做得够足了，居然还给本宫下跪，也真是本宫小瞧她了。”
“皇后娘娘既然不喜爱二皇妃，为什么又答应放了宇文娇娇呢？”玉荷收拾好地上的碎片问道。
“你以为本宫真的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把宇文娇娇关入冷苑？当然无非是想看看她在本宫面前求情的样子，也杀杀这宇文家的威风，难得有个这么好用的棋子当然得好好利用一番了。”皇后冷笑道，想起宇文滟的样子更是得意了。
走出了坤宁宫的宇文滟也立即恢复了平日那副冷艳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刚才的巧笑嫣然的样子，晴夏跟在她身边，看得出自家小姐的脸色比进去之前变得更加难看了。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晴夏注意到宇文滟走的方向并不是回景德宫。
“永华宫。”宇文滟吐出了三个字，眼神眯了一下，暗暗在心里发誓，有一天，必要这个老太婆为自己今日的屈辱付出代价。
当宇文滟来到永华宫的时候宇文娇娇已经被宫人扶着躺在了床上了，刚被接出来的时候，宫人看到她缩在远离阳光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忙给她蒙上了眼睛才带出来的。两日未见天日的宇文娇娇精神萎靡着，面色十分地苍白，看起来也消瘦了许多。
“太医，华贵人怎么样了？”宇文滟心痛地看着床上的宇文娇娇，向诊脉的太医问道。
“回二皇妃，华贵人没什么大碍，只是两日未见阳光有些虚弱，再加上心中忧郁才会这般情况，只要好好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宇文滟等太医走后便在床边坐了下来，怜惜地抚摸着宇文娇娇瘦弱的面颊，想着她以前那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脸上也不再有那副事不关己的冷酷了，她低声呼唤着，“娇娇？”
宇文娇娇听到她的声音，沉重的眼皮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她已经有两日没有怎么睡觉了，呆在那样一个地方，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周围时不时还有虫蚁蛀蚀木头和像老鼠一样吱吱的声音，她只能恐惧着缩在角落里尽量地睁大了眼睛以防真的被这些可怕的东西啃食。她睁开眼睛看到宇文滟关切的眼神，勉强笑了笑，“真好，姐姐你回来了？”
“你怎么样？还好吗？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水好不好？”
“不用了，姐姐，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困了而已。”宇文娇娇惨笑道，想伸手拦着她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宇文滟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心中更是气愤，便握着宇文娇娇的手说，“娇娇，你放心，今日你受的苦，来日我定然要让她们加倍偿还！”
“姐姐，我不要紧的，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宇文娇娇见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
“你怎么能这般软弱？在这后宫，本就是弱肉强食，若是你不反抗，最后落下的结局便是被人蚕食！”
“姐姐，我……”宇文娇娇刚想继续劝她却被一声熟悉的呼唤打断了。
“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