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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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刚到府上窝窝头就飞奔过来,后面跟着追赶不及的小幕。肖浅开心的张开双臂,搂着跳到自己怀里的窝窝头:“恩!想死你了,怎么样,这几天是不是天天过得很开心啊?”窝窝头嘟嘴:“才不是呢,姐姐不在吗,窝窝头什么也做不了,出去还要被人跟着,买个东西都没有了原来的味道,窝窝头还一直担心姐姐呢。”肖浅笑着把窝窝头放下,牵着她的手进屋,边走边说:“哟,你吃饭还有没有胃口的时候呀,我还以为你这个小吃货什么都不在乎呢!”窝窝头吐了吐舌头,对肖浅的揶揄不做回答。“小浅。”水玉也知道今天肖浅回来,只是没有像窝窝头一样心急罢了,在客厅等着,然后在肖浅进来的时候递上一杯茶,肖浅自然不好意思,赶紧伸手接下了。“这感觉还真是跟上次一样,上次就是这样,窝窝头现在外头高兴地把我迎进来,你再在屋里等着我们。”肖浅笑着喝茶,想起上次出去的时候回来的场景。水玉朝肖浅身后看看,说,“白姑娘呢?上次还跟我要女子装束的图纸呢,我这已经完成了大半,怕她等不及就想着先给她这些。”说完从桌上拿起一叠纸放到肖浅手上,肖浅心下黯然,想起白蓝掉下悬崖,原来的好心情也消失殆尽了。都是她不听话,害秦攸用令牌换回自己不说,还害的白蓝因此遭遇不测。令牌?天啊,秦攸把可以号召御林军的令牌交给了那个女人啊!肖浅突然着急的朝门外冲去,正撞上进来的秦攸怀里。秦攸从怀里把她的脑袋扒拉出来,问,“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做什么?”肖浅一看是秦攸,正好也不用再出去找他了,“你上次不是用令牌来换我的么,那令牌,那令牌是不是会害的皇宫的御林军不听你们的命令啊!都怪我,如果我不被人抓过去,就不会害的你成了千古罪人了。”秦攸听见肖浅担心的原来是这个,不由得笑了,“小傻瓜,担心什么呢,那令牌号召不了御林军的。”肖浅愕然,下意识问道:“为什么?难道令牌是假的?”秦攸:“令牌倒不是假的,只是这令牌为了防止他人利用,每年都会更换,我给她的,是去年的令牌。她那么久没有出宫,只有识别令牌真假的能力,却没有识别令牌是否过期的能力。”肖浅:“令牌这东西还有过期的啊,我还以为这令牌很重要,什么见令牌如见皇上或者是没有令牌他们连皇上的话也不听呢。”秦攸轻笑:“哪里有那么神乎其神,不过是一块令牌,羽林军还是直属皇上统领的,即使没有令牌,御林军同样需要听从皇上的命令。”肖浅:“那那个女人为什么要令牌呢?”真是奇怪。“自然是没有皇上的吩咐时,任何人都可以用令牌吩咐他们出兵,,就像是你说的见令牌如见皇上罢了。”肖浅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她就不用担心了了。自己倒是无所谓,万一害的秦攸成了千古罪人那可就不好了。“那……”肖浅还想说着什么,只感觉脑袋一片眩晕,最后竟然因为这个倒了下去。秦攸大骇,慌忙伸手扶住肖浅的身子,抱着她向内室走去,同时让手下去把府上的大夫过来。“小姐脉象平稳有力,并不像是个生病的人,大概是近几日太过劳累,所以睡着了吧。”大夫看完也看不出什么结果,下了这个结论但是秦攸根本不信。肖浅这几日每天都睡得很香,根本就不可能是劳累过度。竹叶青虽然不是专门的大夫,但是对于一些疾病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秦攸赶紧叫人把竹叶青从酒楼里拉出来给肖浅看看病情。与此同时,没有人注意的水玉也悄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竹叶青原本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见秦攸焦急的神色比醒酒汤还管用,一个激灵就醒了。上去给肖浅把过脉后彻彻底底的醒了。“她这是中毒了。”这也是白梵教另一种独门药物,中毒之人只会表现出劳累过度的样子,发作快且迅猛,三天之内若不解毒便会要了人的性命。一般人把不出这是怎么了,再加上脉象平稳,通常就会认为中毒之人是劳累过度,而放任他们休息,殊不知这是犯了大忌!“快,快把她叫醒,她不能就这样睡着,否则就算是解了毒也会形同废人,终生不能在行动。”秦攸闻此,只好把想要询问的话语憋回去,众人一起合作要把肖浅弄醒。肖浅原本就是一个不容易醒的人,这次又中了毒,醒来就更加困难了。众人忙活了许久都没有把她叫醒。到最后小幕实在受不了,把秦攸和窝窝头支出去端水后照着肖浅脸上就是一巴掌。门外的秦攸听见了,赶紧冲进来,用眼神瞪着小幕,警告他不准在靠近肖浅。窝窝头更加气氛,撸起袖子有和小幕打一架的架势。与此同时,肖浅细细嘤咛的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竹叶青露出欣喜的表情,道,“有用!快,狠狠的打,打到她醒!”正准备先做个示范,秦攸冲上前挡住竹叶青的视线,“不准动她,用别的方法叫!”肖浅脸上的巴掌印看的秦攸实在心疼,哪里还能忍受继续看着他们打他的小浅。众人没办法,只好继续用各种语言要将她叫醒,可无奈,肖浅就是没醒。到最后还是秦攸急中生智,叫来善于口技的手下模仿白蓝的声音,用白蓝粗暴的语言叫肖浅起床。果不其然,声音一出,白蓝就从床上弹坐起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众人。又突然想起白蓝已经不在了,眼里的困意又换成失望,然后又想要继续倒下去。“这个便是唤醒人们心魔的药,肖浅心里大概是舍不得白蓝,所以沉浸在似真似假的梦里。”竹叶青为肖浅的行为解释道。“小浅,小浅,快醒醒。醒醒。小浅?”秦攸温柔的推醒肖浅,肖浅迷迷糊糊想睁眼又闭上,再睁开再闭上。最后委委屈屈的说:“恩,不要,我好困,我要睡觉。”秦攸还未说话,毒舌的小幕开口,“睡吧,一觉睡过去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有本事你就睡吧。”肖浅一个激灵醒了一会,随后又软下来,问,“为什么我会睡死,不就是睡个觉么。”说着又要闭眼,被秦攸摇醒。小幕白了肖浅一眼,给秦攸一个眼神,意思是你自己来解释吧。秦攸便把刚才竹叶青说的话全部转告给了肖浅,并且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肖浅低头思考了一会,一不小心又睡着了,再次被秦攸温柔的叫醒,迷迷糊糊,又委屈又憋屈,重新又思考了一下摇头,“不知道。”竹叶青:“就知道你不知道,你这丫头迷糊,要说这么多人你中毒的几率最大,我徒弟虽小,却不一定比你容易中毒。你要是没有中毒我才觉得奇怪呢!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接触了什么平时没有碰过的东西?”肖浅仰着头思考,不知不觉中竟然又睡着了,所幸秦攸一直盯着她,一见她睡着就赶紧把她推醒。肖浅委屈,再次摇摇头,说不知道。竹叶青这下没话说了,只好自己去找原因,然后想办法找到解药。有什么办法可想呢,都不知道这是谁下的。加上白梵教已经满门被灭,里面的毒药去处均不得而知,更何况是解药呢。接下来一整天肖浅都不被允许睡觉,四个人有时候还加上林语堂一起监督,一旦她睡着便立刻叫醒,肖浅因为这药的缘故,就算是吊起来都能睡着,头悬梁锥刺股的方法更是没用。众人只好轮班看着肖浅,一旦她睡觉就立刻叫醒。肖浅这天过得,好不憋屈。最后秦攸想起韶华宫,这才注意到水玉不见了。第二天便带着人来到韶华宫门口,打算对付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女人。“怎么,以前怎么说都不肯来,这几日竟然来了两回,我是不是看错了啊?”韶华宫宫主冷冷的开口,对秦攸的到来并不惊讶。反而是一旁的水玉开始有些胆怯,称身体不适便要下去,可惜宫主不给她这个机会,愣是让她站到秦攸走了才让她下去。“我找到原因了,是水玉下的毒,水玉就是那个女人的人。”秦攸一回来就冷冷的宣布。除了肖浅其他人都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肖浅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下去,只好自己在肚子里猜测着,这猜着猜着,就进入了梦乡,小幕一个巴掌甩过来,肖浅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就是怨恨的瞪着小幕,小幕没有半分不适应,露出个小虎牙警告她在睡觉他会毫不留情的再打一巴掌。肖浅不敢说话,只得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睡觉,心里腹诽着,其他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叫醒,秦攸甚至更加温柔,只有这个该死的小幕,居然朝自己脸上呼巴掌。她简直气的吐血。又过了一天,离死亡又剩下一天了,肖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她现在只能坚持不睡觉,但目前已经越来越困了,除了小幕的巴掌,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可以叫醒自己了。现在的肖浅只能肿着脸被小幕拿着鞭子追赶,因为小幕说只有跑步的时候自己不会睡着。肖浅简直泪奔。所幸的是,当天下午秦攸就带回了解药,还没来得及问,肖浅就被众人灌下解药,然后在竹叶青一句没事了之后倒下睡着。她还记得睡着前看见秦攸身上的鲜艳的红色。那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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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刚到府上窝窝头就飞奔过来,后面跟着追赶不及的小幕。肖浅开心的张开双臂,搂着跳到自己怀里的窝窝头:“恩!想死你了,怎么样,这几天是不是天天过得很开心啊?”窝窝头嘟嘴:“才不是呢,姐姐不在吗,窝窝头什么也做不了,出去还要被人跟着,买个东西都没有了原来的味道,窝窝头还一直担心姐姐呢。”肖浅笑着把窝窝头放下,牵着她的手进屋,边走边说:“哟,你吃饭还有没有胃口的时候呀,我还以为你这个小吃货什么都不在乎呢!”窝窝头吐了吐舌头,对肖浅的揶揄不做回答。“小浅。”水玉也知道今天肖浅回来,只是没有像窝窝头一样心急罢了,在客厅等着,然后在肖浅进来的时候递上一杯茶,肖浅自然不好意思,赶紧伸手接下了。“这感觉还真是跟上次一样,上次就是这样,窝窝头现在外头高兴地把我迎进来,你再在屋里等着我们。”肖浅笑着喝茶,想起上次出去的时候回来的场景。水玉朝肖浅身后看看,说,“白姑娘呢?上次还跟我要女子装束的图纸呢,我这已经完成了大半,怕她等不及就想着先给她这些。”说完从桌上拿起一叠纸放到肖浅手上,肖浅心下黯然,想起白蓝掉下悬崖,原来的好心情也消失殆尽了。都是她不听话,害秦攸用令牌换回自己不说,还害的白蓝因此遭遇不测。令牌?天啊,秦攸把可以号召御林军的令牌交给了那个女人啊!肖浅突然着急的朝门外冲去,正撞上进来的秦攸怀里。秦攸从怀里把她的脑袋扒拉出来,问,“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做什么?”肖浅一看是秦攸,正好也不用再出去找他了,“你上次不是用令牌来换我的么,那令牌,那令牌是不是会害的皇宫的御林军不听你们的命令啊!都怪我,如果我不被人抓过去,就不会害的你成了千古罪人了。”秦攸听见肖浅担心的原来是这个,不由得笑了,“小傻瓜,担心什么呢,那令牌号召不了御林军的。”肖浅愕然,下意识问道:“为什么?难道令牌是假的?”秦攸:“令牌倒不是假的,只是这令牌为了防止他人利用,每年都会更换,我给她的,是去年的令牌。她那么久没有出宫,只有识别令牌真假的能力,却没有识别令牌是否过期的能力。”肖浅:“令牌这东西还有过期的啊,我还以为这令牌很重要,什么见令牌如见皇上或者是没有令牌他们连皇上的话也不听呢。”秦攸轻笑:“哪里有那么神乎其神,不过是一块令牌,羽林军还是直属皇上统领的,即使没有令牌,御林军同样需要听从皇上的命令。”肖浅:“那那个女人为什么要令牌呢?”真是奇怪。“自然是没有皇上的吩咐时,任何人都可以用令牌吩咐他们出兵,,就像是你说的见令牌如见皇上罢了。”肖浅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她就不用担心了了。自己倒是无所谓,万一害的秦攸成了千古罪人那可就不好了。“那……”肖浅还想说着什么,只感觉脑袋一片眩晕,最后竟然因为这个倒了下去。秦攸大骇,慌忙伸手扶住肖浅的身子,抱着她向内室走去,同时让手下去把府上的大夫过来。“小姐脉象平稳有力,并不像是个生病的人,大概是近几日太过劳累,所以睡着了吧。”大夫看完也看不出什么结果,下了这个结论但是秦攸根本不信。肖浅这几日每天都睡得很香,根本就不可能是劳累过度。竹叶青虽然不是专门的大夫,但是对于一些疾病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秦攸赶紧叫人把竹叶青从酒楼里拉出来给肖浅看看病情。与此同时,没有人注意的水玉也悄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竹叶青原本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见秦攸焦急的神色比醒酒汤还管用,一个激灵就醒了。上去给肖浅把过脉后彻彻底底的醒了。“她这是中毒了。”这也是白梵教另一种独门药物,中毒之人只会表现出劳累过度的样子,发作快且迅猛,三天之内若不解毒便会要了人的性命。一般人把不出这是怎么了,再加上脉象平稳,通常就会认为中毒之人是劳累过度,而放任他们休息,殊不知这是犯了大忌!“快,快把她叫醒,她不能就这样睡着,否则就算是解了毒也会形同废人,终生不能在行动。”秦攸闻此,只好把想要询问的话语憋回去,众人一起合作要把肖浅弄醒。肖浅原本就是一个不容易醒的人,这次又中了毒,醒来就更加困难了。众人忙活了许久都没有把她叫醒。到最后小幕实在受不了,把秦攸和窝窝头支出去端水后照着肖浅脸上就是一巴掌。门外的秦攸听见了,赶紧冲进来,用眼神瞪着小幕,警告他不准在靠近肖浅。窝窝头更加气氛,撸起袖子有和小幕打一架的架势。与此同时,肖浅细细嘤咛的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竹叶青露出欣喜的表情,道,“有用!快,狠狠的打,打到她醒!”正准备先做个示范,秦攸冲上前挡住竹叶青的视线,“不准动她,用别的方法叫!”肖浅脸上的巴掌印看的秦攸实在心疼,哪里还能忍受继续看着他们打他的小浅。众人没办法,只好继续用各种语言要将她叫醒,可无奈,肖浅就是没醒。到最后还是秦攸急中生智,叫来善于口技的手下模仿白蓝的声音,用白蓝粗暴的语言叫肖浅起床。果不其然,声音一出,白蓝就从床上弹坐起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众人。又突然想起白蓝已经不在了,眼里的困意又换成失望,然后又想要继续倒下去。“这个便是唤醒人们心魔的药,肖浅心里大概是舍不得白蓝,所以沉浸在似真似假的梦里。”竹叶青为肖浅的行为解释道。“小浅,小浅,快醒醒。醒醒。小浅?”秦攸温柔的推醒肖浅,肖浅迷迷糊糊想睁眼又闭上,再睁开再闭上。最后委委屈屈的说:“恩,不要,我好困,我要睡觉。”秦攸还未说话,毒舌的小幕开口,“睡吧,一觉睡过去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有本事你就睡吧。”肖浅一个激灵醒了一会,随后又软下来,问,“为什么我会睡死,不就是睡个觉么。”说着又要闭眼,被秦攸摇醒。小幕白了肖浅一眼,给秦攸一个眼神,意思是你自己来解释吧。秦攸便把刚才竹叶青说的话全部转告给了肖浅,并且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肖浅低头思考了一会,一不小心又睡着了,再次被秦攸温柔的叫醒,迷迷糊糊,又委屈又憋屈,重新又思考了一下摇头,“不知道。”竹叶青:“就知道你不知道,你这丫头迷糊,要说这么多人你中毒的几率最大,我徒弟虽小,却不一定比你容易中毒。你要是没有中毒我才觉得奇怪呢!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接触了什么平时没有碰过的东西?”肖浅仰着头思考,不知不觉中竟然又睡着了,所幸秦攸一直盯着她,一见她睡着就赶紧把她推醒。肖浅委屈,再次摇摇头,说不知道。竹叶青这下没话说了,只好自己去找原因,然后想办法找到解药。有什么办法可想呢,都不知道这是谁下的。加上白梵教已经满门被灭,里面的毒药去处均不得而知,更何况是解药呢。接下来一整天肖浅都不被允许睡觉,四个人有时候还加上林语堂一起监督,一旦她睡着便立刻叫醒,肖浅因为这药的缘故,就算是吊起来都能睡着,头悬梁锥刺股的方法更是没用。众人只好轮班看着肖浅,一旦她睡觉就立刻叫醒。肖浅这天过得,好不憋屈。最后秦攸想起韶华宫,这才注意到水玉不见了。第二天便带着人来到韶华宫门口,打算对付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女人。“怎么,以前怎么说都不肯来,这几日竟然来了两回,我是不是看错了啊?”韶华宫宫主冷冷的开口,对秦攸的到来并不惊讶。反而是一旁的水玉开始有些胆怯,称身体不适便要下去,可惜宫主不给她这个机会,愣是让她站到秦攸走了才让她下去。“我找到原因了,是水玉下的毒,水玉就是那个女人的人。”秦攸一回来就冷冷的宣布。除了肖浅其他人都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肖浅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下去,只好自己在肚子里猜测着,这猜着猜着,就进入了梦乡,小幕一个巴掌甩过来,肖浅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就是怨恨的瞪着小幕,小幕没有半分不适应,露出个小虎牙警告她在睡觉他会毫不留情的再打一巴掌。肖浅不敢说话,只得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睡觉,心里腹诽着,其他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叫醒,秦攸甚至更加温柔,只有这个该死的小幕,居然朝自己脸上呼巴掌。她简直气的吐血。又过了一天,离死亡又剩下一天了,肖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她现在只能坚持不睡觉,但目前已经越来越困了,除了小幕的巴掌,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可以叫醒自己了。现在的肖浅只能肿着脸被小幕拿着鞭子追赶,因为小幕说只有跑步的时候自己不会睡着。肖浅简直泪奔。所幸的是,当天下午秦攸就带回了解药,还没来得及问,肖浅就被众人灌下解药,然后在竹叶青一句没事了之后倒下睡着。她还记得睡着前看见秦攸身上的鲜艳的红色。那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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