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叫我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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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来啦！快请进！快请进！”“春来茶坊”的老板见冯四爷来，慌忙起身亲迎出茶坊。
冯风一边上楼，一边说道：“有什么好点心尽管送上来。”
“是是是！”茶坊老板一边点头哈腰答应，一边吩咐小二准备点心和最好的茶水，唯恐四爷不满拆房揭瓦。
茶坊老板恭恭敬敬地把四爷和曲小姐等三人请进了雅间，请四爷稍候，待四爷让他滚后，方才敢退出，候在雅间外嘱咐小二们小心伺候。不用老板嘱咐，这些小二也不敢怠慢四爷丝毫。
“想不到四爷还真的这么——”曲欣瑶忍不住说道，不过并没有把话说完。
冯风明白曲小姐的话意，却故作不知，说道：“曲小姐说什么呢？”
曲欣瑶轻轻一笑，娇声说道：“四爷还真的会装糊涂。”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冯四爷这么说话，曲欣瑶是整个安平县第一个如此胆大的人。这倒让冯风心里舒坦起来，“哈哈”一笑，说道：“曲小姐，你够——”
“够胆大的吧！”不等冯风说完，曲欣瑶笑着接过冯四爷的话说道。
接着又笑着说道：“难道四爷是笑里藏刀？”
话锋一转，又笑着说道：“我知道四爷是不会为难小女子的，不然四爷就不是安平的四爷了。”
冯风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曲小姐，现在可以说该说的话了吧！”
曲欣瑶莞尔一笑，说道：“四爷，其实也没别的，小女子此来就是想要见见四爷到底是什么样。”
冯风脸色一沉，道：“你真是大胆——”
“难道四爷要我说谎骗您吗？”曲欣瑶似乎被四爷吓住了，带着几分娇柔的惶恐，颤声说道。
曲小姐突然表现出这幅让人怜惜的惶恐模样，让冯风觉得太没脸面，自己怎么为难一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小姐呢？为难一个弱美的小女子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冯风连忙和颜笑道：“曲小姐，没吓着你吧！真要吓着了，我给你赔个不是。”
冯风说这话，也是诚心的，但曲小姐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显得极为的忐忑不安，拘谨地咬着漂亮的红唇低埋着头。
曲小姐楚楚动人的娇弱神态，让冯风更加地内疚起来，轻声和颜道：“曲小姐，我给你赔不是了，你就不要记在心里，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我都听着。”
曲欣瑶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好一阵，才偷偷抬了抬水灵灵的黑眸，看了四爷一眼，低声说道：“四爷真的不怪罪小女子？”
“怎么会呢？”冯风心头突然一跳，希望曲小姐在他面前永远都能像在此之前那样大胆，“呵呵”笑着说道。
曲小姐天生就是一个开朗明快的姑娘，在四爷笑呵呵地说完这句话后，一下又回到刚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冲四爷嫣然一笑，高高兴兴地娇声说道：“四爷是要答应保护我了？”
冯风笑着点点头，不管曲小姐要说什么，爽快地说道：“我答应了，只要曲小姐在安平一天，我冯老四就保护曲小姐一天，就算是曲小姐放火烧了这安平县，我冯老四也给你顶着。”
曲欣瑶欢欢喜喜地笑着说道：“那还不至于，只要在安平没人敢欺负我就行了。”
冯风心情从没有过的好，请了曲小姐用茶和点心，说道：“曲小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来安平要做什么了吗？”
曲欣瑶黑溜溜的美目机机灵灵地闪了一闪，说道：“现在我不告诉四爷。”
“好！不说就不说。”冯风没有丝毫要怪罪的意思，曲小姐不这么说也就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曲小姐了。冯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曲小姐，以后你就不要叫我四爷，就叫我四哥好了。”
“四哥！”曲欣瑶甜甜地叫了一声。
“哎！”冯风响亮地应了一声。
“四哥，干嘛要带我逛街呀？”在安平县城的大街上，曲欣瑶和四哥并马而行，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几个精干汉子，忍不住问道。
冯风伸了伸身子，说道：“我这是要让安平县的人知道你有我四哥罩着，以后就算四哥不在你身边，这安平县也没人敢为难你。”
说话间，来到了安平县正街最有名的“醉仙楼”前，酒楼老板远远地望见四爷来，早已经恭候在大门前。
“四爷来啦！”酒楼老板赶紧上前来招呼。
冯风把头一点，跳下马来，请曲小姐下马，等候在酒楼大门前的刘妈也上前来扶了小姐下马。酒楼老板恭恭敬敬地请了四爷等人进酒楼。
冯风带着曲小姐上了楼，宽敞的酒楼上已经摆放好了几张油亮的八仙大桌，八仙大桌上也摆放好了碗筷酒杯和冷盘。早等候在此的二十多个衣着体面的人见到冯四爷来，纷纷起身问四爷好。这些人都是冯风请来的。
冯风带了曲小姐走上去，向这些人拱了拱手，朗声说道：“大家伙都是兄弟，好些时日没有在一起喝喝酒了，不必这么客气，请坐吧！”
接着又对众人道：“这位是曲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安平，以后请兄弟们好好地照应照应，我冯老四在此先谢谢各位兄弟们了。”
众人没有想到四爷今天会带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来，明白了四爷的意思，连忙说道：“四爷说什么谢的话，四爷说了就是。”
冯风点点头，请了曲小姐入座。待众人落座后，小二们便开始斟酒，走马灯似的上热菜。
就在众人刚刚喝下第一杯酒时，一个上着小翻领短装，下着马裤，皮靴油亮的俏丽姑娘，风风火火地登上楼来，叉腰立在楼梯口，一脸怒气地厉声喝道：“好啊好啊好啊！你们也不知道等等小姑奶奶，就开始大吃大喝啦！”
冯风闻言就知是谁来了，“哟呵”一身，侧转过身子，说道：“是谁这么大胆啊！敢到此来胡闹。”
俏丽姑娘气呼呼地冲到冯风面前，跺着脚说道：“冯老四，你混蛋，没有良心。”
在安平县居然还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冯四爷，这不是拔虎须，岂不是找死？
冯风不急不恼，唤了一声“顺子”，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却精敏的小子应一声来到了冯四爷的面前，道：“四爷有何吩咐？”
冯风瞟了顺子一眼，大为不满地说道：“你惹小姑奶奶生气了？”
不等顺子回话，俏丽姑娘就气冲冲地说道：“冯老四，这不关顺子的事儿，是你惹了小姑奶奶。”
冯风冲顺子喝了一声“滚”，接着笑呵呵地起身，说道：“小姑奶奶，真的是我惹恼了您吗？我这就给小姑奶奶赔不是，小姑奶奶，您请坐——”
冯风一边说，一边请了俏丽姑娘入座，亲自为俏丽姑娘斟了酒，说道：“小姑奶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曲小姐，快向曲小姐问好。”
俏丽姑娘瞟了曲欣瑶一眼，“哼”一声，说道：“我干嘛要向她问好？”
曲欣瑶却端了酒杯，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小姑奶奶，您好！欣瑶敬小姑奶奶一杯。”
俏丽姑娘不理不睬。
冯风碰了一下俏丽姑娘的细肩，说道：“小姑奶奶，曲小姐敬您酒啊！你看人家曲小姐多有礼貌。”
“受不起——”俏丽姑娘将头一侧仰，说道。
冯风见状，笑着对曲小姐说道：“曲小姐，不要介意，我这个小妹被我宠坏了。”
“原来是十三妹呀！”曲欣瑶听四哥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倒真以为是四哥的小姑奶奶。”
原来这俏丽姑娘正是“冯家大寨”有名的“虎妞”，在冯家兄弟姐妹中排在最末的十三妹——冯妞妞。也只有这个虎妞敢拔四哥的虎须。
冯风笑着说道：“曲小姐，你不要介意，今儿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本该去接虎妞儿的——”
“见到美女就把我这个妹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冯老四你——”
不等虎妞说下去，冯风沉脸说道：“虎妞儿，说什么话呢？哥不是派顺子他们去接你了吗？还在这‘醉仙楼’为你摆酒接风。”
虎妞大为不满地“哼”一声，说道：“冯老四，你是答应了我要亲自接我的，干嘛要顺子来接我呀？好！这事儿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说为我摆的酒席，给我接风，干嘛我还没来，你们就大吃大喝起来了，是要小姑奶奶来吃你们的残汤剩水吗？”
“这不是有客人吗？”冯风陪着笑脸儿说道。
“客人？什么客人？我怎么没看见？在哪儿？在哪儿呀！”虎妞对曲小姐似乎视而不见，故意四下张望，问道。
“曲小姐不是客人吗？”冯风还是自觉理亏，又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妞伤了曲小姐，弯下腰对虎妞低声说道。
虎妞这才将曲小姐打量了一番，淡淡一笑，说道：“看来四哥是被曲小姐迷住了吧！”
“说什么呢？”冯风偷偷看了曲小姐一眼，心里倒真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低声说道。
“四爷来啦！快请进！快请进！”“春来茶坊”的老板见冯四爷来，慌忙起身亲迎出茶坊。
冯风一边上楼，一边说道：“有什么好点心尽管送上来。”
“是是是！”茶坊老板一边点头哈腰答应，一边吩咐小二准备点心和最好的茶水，唯恐四爷不满拆房揭瓦。
茶坊老板恭恭敬敬地把四爷和曲小姐等三人请进了雅间，请四爷稍候，待四爷让他滚后，方才敢退出，候在雅间外嘱咐小二们小心伺候。不用老板嘱咐，这些小二也不敢怠慢四爷丝毫。
“想不到四爷还真的这么——”曲欣瑶忍不住说道，不过并没有把话说完。
冯风明白曲小姐的话意，却故作不知，说道：“曲小姐说什么呢？”
曲欣瑶轻轻一笑，娇声说道：“四爷还真的会装糊涂。”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冯四爷这么说话，曲欣瑶是整个安平县第一个如此胆大的人。这倒让冯风心里舒坦起来，“哈哈”一笑，说道：“曲小姐，你够——”
“够胆大的吧！”不等冯风说完，曲欣瑶笑着接过冯四爷的话说道。
接着又笑着说道：“难道四爷是笑里藏刀？”
话锋一转，又笑着说道：“我知道四爷是不会为难小女子的，不然四爷就不是安平的四爷了。”
冯风又是“哈哈”一笑，说道：“曲小姐，现在可以说该说的话了吧！”
曲欣瑶莞尔一笑，说道：“四爷，其实也没别的，小女子此来就是想要见见四爷到底是什么样。”
冯风脸色一沉，道：“你真是大胆——”
“难道四爷要我说谎骗您吗？”曲欣瑶似乎被四爷吓住了，带着几分娇柔的惶恐，颤声说道。
曲小姐突然表现出这幅让人怜惜的惶恐模样，让冯风觉得太没脸面，自己怎么为难一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小姐呢？为难一个弱美的小女子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冯风连忙和颜笑道：“曲小姐，没吓着你吧！真要吓着了，我给你赔个不是。”
冯风说这话，也是诚心的，但曲小姐似乎还是心有余悸，显得极为的忐忑不安，拘谨地咬着漂亮的红唇低埋着头。
曲小姐楚楚动人的娇弱神态，让冯风更加地内疚起来，轻声和颜道：“曲小姐，我给你赔不是了，你就不要记在心里，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我都听着。”
曲欣瑶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好一阵，才偷偷抬了抬水灵灵的黑眸，看了四爷一眼，低声说道：“四爷真的不怪罪小女子？”
“怎么会呢？”冯风心头突然一跳，希望曲小姐在他面前永远都能像在此之前那样大胆，“呵呵”笑着说道。
曲小姐天生就是一个开朗明快的姑娘，在四爷笑呵呵地说完这句话后，一下又回到刚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冲四爷嫣然一笑，高高兴兴地娇声说道：“四爷是要答应保护我了？”
冯风笑着点点头，不管曲小姐要说什么，爽快地说道：“我答应了，只要曲小姐在安平一天，我冯老四就保护曲小姐一天，就算是曲小姐放火烧了这安平县，我冯老四也给你顶着。”
曲欣瑶欢欢喜喜地笑着说道：“那还不至于，只要在安平没人敢欺负我就行了。”
冯风心情从没有过的好，请了曲小姐用茶和点心，说道：“曲小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来安平要做什么了吗？”
曲欣瑶黑溜溜的美目机机灵灵地闪了一闪，说道：“现在我不告诉四爷。”
“好！不说就不说。”冯风没有丝毫要怪罪的意思，曲小姐不这么说也就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曲小姐了。冯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曲小姐，以后你就不要叫我四爷，就叫我四哥好了。”
“四哥！”曲欣瑶甜甜地叫了一声。
“哎！”冯风响亮地应了一声。
“四哥，干嘛要带我逛街呀？”在安平县城的大街上，曲欣瑶和四哥并马而行，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几个精干汉子，忍不住问道。
冯风伸了伸身子，说道：“我这是要让安平县的人知道你有我四哥罩着，以后就算四哥不在你身边，这安平县也没人敢为难你。”
说话间，来到了安平县正街最有名的“醉仙楼”前，酒楼老板远远地望见四爷来，早已经恭候在大门前。
“四爷来啦！”酒楼老板赶紧上前来招呼。
冯风把头一点，跳下马来，请曲小姐下马，等候在酒楼大门前的刘妈也上前来扶了小姐下马。酒楼老板恭恭敬敬地请了四爷等人进酒楼。
冯风带着曲小姐上了楼，宽敞的酒楼上已经摆放好了几张油亮的八仙大桌，八仙大桌上也摆放好了碗筷酒杯和冷盘。早等候在此的二十多个衣着体面的人见到冯四爷来，纷纷起身问四爷好。这些人都是冯风请来的。
冯风带了曲小姐走上去，向这些人拱了拱手，朗声说道：“大家伙都是兄弟，好些时日没有在一起喝喝酒了，不必这么客气，请坐吧！”
接着又对众人道：“这位是曲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安平，以后请兄弟们好好地照应照应，我冯老四在此先谢谢各位兄弟们了。”
众人没有想到四爷今天会带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来，明白了四爷的意思，连忙说道：“四爷说什么谢的话，四爷说了就是。”
冯风点点头，请了曲小姐入座。待众人落座后，小二们便开始斟酒，走马灯似的上热菜。
就在众人刚刚喝下第一杯酒时，一个上着小翻领短装，下着马裤，皮靴油亮的俏丽姑娘，风风火火地登上楼来，叉腰立在楼梯口，一脸怒气地厉声喝道：“好啊好啊好啊！你们也不知道等等小姑奶奶，就开始大吃大喝啦！”
冯风闻言就知是谁来了，“哟呵”一身，侧转过身子，说道：“是谁这么大胆啊！敢到此来胡闹。”
俏丽姑娘气呼呼地冲到冯风面前，跺着脚说道：“冯老四，你混蛋，没有良心。”
在安平县居然还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冯四爷，这不是拔虎须，岂不是找死？
冯风不急不恼，唤了一声“顺子”，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却精敏的小子应一声来到了冯四爷的面前，道：“四爷有何吩咐？”
冯风瞟了顺子一眼，大为不满地说道：“你惹小姑奶奶生气了？”
不等顺子回话，俏丽姑娘就气冲冲地说道：“冯老四，这不关顺子的事儿，是你惹了小姑奶奶。”
冯风冲顺子喝了一声“滚”，接着笑呵呵地起身，说道：“小姑奶奶，真的是我惹恼了您吗？我这就给小姑奶奶赔不是，小姑奶奶，您请坐——”
冯风一边说，一边请了俏丽姑娘入座，亲自为俏丽姑娘斟了酒，说道：“小姑奶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曲小姐，快向曲小姐问好。”
俏丽姑娘瞟了曲欣瑶一眼，“哼”一声，说道：“我干嘛要向她问好？”
曲欣瑶却端了酒杯，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小姑奶奶，您好！欣瑶敬小姑奶奶一杯。”
俏丽姑娘不理不睬。
冯风碰了一下俏丽姑娘的细肩，说道：“小姑奶奶，曲小姐敬您酒啊！你看人家曲小姐多有礼貌。”
“受不起——”俏丽姑娘将头一侧仰，说道。
冯风见状，笑着对曲小姐说道：“曲小姐，不要介意，我这个小妹被我宠坏了。”
“原来是十三妹呀！”曲欣瑶听四哥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倒真以为是四哥的小姑奶奶。”
原来这俏丽姑娘正是“冯家大寨”有名的“虎妞”，在冯家兄弟姐妹中排在最末的十三妹——冯妞妞。也只有这个虎妞敢拔四哥的虎须。
冯风笑着说道：“曲小姐，你不要介意，今儿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本该去接虎妞儿的——”
“见到美女就把我这个妹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冯老四你——”
不等虎妞说下去，冯风沉脸说道：“虎妞儿，说什么话呢？哥不是派顺子他们去接你了吗？还在这‘醉仙楼’为你摆酒接风。”
虎妞大为不满地“哼”一声，说道：“冯老四，你是答应了我要亲自接我的，干嘛要顺子来接我呀？好！这事儿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说为我摆的酒席，给我接风，干嘛我还没来，你们就大吃大喝起来了，是要小姑奶奶来吃你们的残汤剩水吗？”
“这不是有客人吗？”冯风陪着笑脸儿说道。
“客人？什么客人？我怎么没看见？在哪儿？在哪儿呀！”虎妞对曲小姐似乎视而不见，故意四下张望，问道。
“曲小姐不是客人吗？”冯风还是自觉理亏，又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妞伤了曲小姐，弯下腰对虎妞低声说道。
虎妞这才将曲小姐打量了一番，淡淡一笑，说道：“看来四哥是被曲小姐迷住了吧！”
“说什么呢？”冯风偷偷看了曲小姐一眼，心里倒真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