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深圳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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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教授安排妞妞做的检查排到了下星期，这个双休日贺智准备带妞妞去逛街，谁叫郝祖华的女友一来就粘着郝祖华，不想做电灯泡的贺智只能和妞妞在一起，一个心无城府的男孩和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孩在一起还能干什么。深圳是个免税的经济特区，很多东西到了这里卖得都比其他地方便宜，贺智他们来到这里带来的生活用品都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衣服洗洗穿穿就差打补丁了，男人总得有几件像样的衣服，贺智打算去轧马路，就是把深圳大大小小的服装市场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都逛遍了，没赶上末班车他就沿着原路再走回来。只是没想到还带上了个拖油瓶，公交车上妞妞目光呆滞，精神涣散，妞妞到底多大了，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要是没有那次意外，应该是孩子的母亲了，贺智心想，公交车的门开了喇叭里传来：“深圳服装城，请到站的乘客赶紧下车。”妞妞说：“到了。”妞妞怎么会知道自己要来服装城，贺智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在这里下车。”妞妞说：“你自己说的。”贺智说：“走了，快点。”这站下车的乘客都下车了，贺智赶紧把妞妞拉了出去，公交车的门马上在身后关上了。车上乘客都在看着贺智和妞妞，他们开始议论纷纷：“可惜了这男孩，怎么摊上这么个媳妇。”乘客的言行被下车的贺智看在眼里，他不禁为妞妞感到一阵心酸，拉着妞妞快步走进了服装城，走得匆忙连服装城的样貌也没看清楚。贺智来到服装城便奔男装区而去，妞妞看到了摆在店门口的蝴蝶结看得入了迷，五颜六色的蝴蝶结放在盘子里像是一直在等它的知心人，这么多好看的蝴蝶结是用来做头饰的。贺智一进服装店就觉的少了什么，这才发现原来妞妞还没有跟上来，贺智一下子觉得事情严重了他把妞妞给弄丢了，他赶紧回过头去找，服装城的各个店铺因为不同的装修风格，全部店铺紧挨着排列得曲曲折折，凹凸不平，再加上周末川流不息的人群，贺智找起来更加困难，妞妞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中：“妞妞，你快出来，我是贺智。”贺智赶紧给郝祖华打电话：“郝祖华，妞妞不见了，我们在服装城。”
郝祖华赶来后把女友也带来了，张爱玲曾说：“如果湘粤一带深目削颊的美人是糖醋排骨，那么上海女人就是粉蒸肉。”郝祖华的女友真是把粉蒸肉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美人，大骨架小肥肉才能撑得起深圳服装城橱窗里那些模特身上的衣服。贺智说：“我发现这里有很多衣服特适合你，你穿上后肯定特好看。”“真的吗？”郝祖华的女友立马来了兴趣，跃跃一式想要冲进服装城大展身手。郝祖华说：“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给我该干嘛干嘛，这里的衣服都别给我碰啊，看都别想看。”贺智本来想郝祖华对深圳比较熟悉，想拉他来给自己当向导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领导，那些漂亮衣服是看不得摸不得，给自己换身新衣裳的计划又泡了汤。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人当机立断，分头找人，电话联系，贺智打算原路返回从头找起，郝祖华准备去男装区看看既然自己是领导自然享有特权，郝祖华女友去女装区，贺智大叫吃亏，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服装城门口。贺智这才看清深圳服装城，这里有直达郝教授家的公交车，来服装城的乘客都知道在哪下车因为站牌上这一站就写了服装城。服装城分上下两层商铺共100多家，规模还在不停扩大。这里是原来深圳的羊毛衫城，羊毛衫生意越做越大，经常会有世界各地的商人来这里订做羊毛衫，也有来买卖服装的，公交车通到这里以后干脆改造成了服装城。
贺智走得很慢，服装城的人把贺智挤在中间，贺智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更何况贺智还要时刻留意和妞妞长得像的女孩，偌大的服装城，琳琅满目的商品，嘈杂的人群，茫茫人海，妞妞你在哪？
贺智不禁喊了起来：“妞妞，你在哪，郝祖华也来了，你快出来。”就在这时，贺智看到一家服装店门口聚集了好多人，人群中传来店主的声音：“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偷东西，走，我今天店不开了，我也要把你送到派出所。”贺智想转身走开又不放心走进了去看，只见店主正拉着女孩的手，想把女孩头上的蝴蝶结给拽下来。贺智冲上前去：“住手，妞妞我来了。”女孩刚摆脱店主，没想到从人群中又伸来一只手，女孩情急之下往贺智手上咬了下去转身就跑，女孩只觉得眼前突然变成刷白一片，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原来是件T恤，再抬头是郝祖华的那张脸，总算见到亲人了，妞妞抱着郝祖华便哭了起来，闻声赶来的郝祖华的女友站在身旁心里很不是滋味，还好是虚惊一场。
妞妞的手术排下来了，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妞妞的颅内血块压迫神经，让妞妞失去了记忆，没有及时治疗换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郝祖华房间郝教授正在翻看妞妞的病历：“小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父亲的眼睛，父亲可是精神病专家，一眼就看出破绽来了。郝祖华只能说：“妞妞确实受过外伤。”郝教授说：“外伤？你还不给我说实话，明天妞妞的开颅手术医院做手术的医生会看不出来。”郝祖华明白父亲已经看出来，妞妞是从高处摔下，而且头部受到了不止一次震荡，没有摔成脑震荡已是万幸了。郝祖华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跟郝教授坦白了。“这小子，把我们全给出卖了。”话一说出口，贺智急忙捂住，门开了，郝教授看见了站在门口偷听的贺智和郝祖华的女友，郝教授说：“你们都给我进来。”郝教授看了一眼郝祖华的女友，女孩长得还算端正，就是自己的儿子郝祖华是没福分娶到这么好的姑娘了。女孩看郝教授在盯着自己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贺智站出来说话了：“郝教授我们不是要骗你。”郝教授说：“听说是你撺掇着郝祖华去参加什么野外探险，你们接下来还要去西藏？”贺智赶忙说：“我们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后来遇到了妞妞我们就来投奔教授你了，谁不知道郝教授你可是这方面的权威。”郝教授指着妞妞头上的蝴蝶结说：“妞妞头上的蝴蝶结是怎么回事啊？”贺智吐了下舌头说：“我们去逛服装城的时候出了点状况。”郝教授说：“妞妞的手术排下来了，开颅手术会有一定风险需要家属签字。”贺智说：“那这个手术我们不做了。”贺智以为郝教授是妞妞的主刀医生，郝教授生气了：“医院请了脑科方面的专家，手术出了问题有医院专家们担着，不做手术妞妞出了问题这个风险我们谁来担？”郝祖华说：“明天你去手术室和那些开刀的医生说说看能不能代签，贺智你去联系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妞妞的家属。”“我马上就去。”贺智看见郝祖华朝自己使了使眼色，便明白了郝祖华的意思随便找个借口便出了郝祖华的房间，总算逃过一劫，众人拾柴火焰高，贺智相信医院有那么多优秀的医学专家，技术骨干还有郝教授，妞妞的病一定会好起来。郝教授说：“你们两留下，我有话要说。”房间里还剩下郝祖华，郝教授还有郝祖华的女友。放下妞妞的病历，郝教授看着郝祖华表情有几分沉重：“郝祖华，我有几件事想嘱咐你。”郝祖华没有看向郝教授也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而是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女孩，暗示郝教授房间里不只他们两个，郝教授说：“倪倪不是外人，你听着第一永远不要回到这里，第二不要去做不该做的事。第三。”郝教授看向房间的第三个人：“照顾好倪倪。”妞妞的手术如期照常举行，是医院看在郝教授的面子上，考虑到妞妞的病情决定先做完手术再说。是郝教授在手术风险承诺书上签的字。
飞机划过夜空，每当这时苏糖糖便会想起被翟民带去日本的翟刚。前些日子翟恒打来电话说翟刚还没有找到适合他的学校，翟刚快4岁了，办理入学手续要用到出生证明，这些翟民是一问三不知。而且他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翟民来的太唐突，在留学时认识的那些朋友还没有给他们找到合适的房子，翟民和翟刚暂时居住在朋友家里，翟刚快回国了，翟民决定带翟刚出去好好玩，让他了解下日本文化。在一家日本餐厅，翟民带翟刚去吃旋转寿司，翟民刚拿来一盘寿司，一个卡通装扮的服务生走过来招呼他们，翟民看到一个打扮成洋娃娃模样的东西正向自己走来，吓了一跳手中的寿司差点掉在地上，倒是翟刚对眼前的玩偶一点也不感到陌生。翟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也接触过日本动漫文化，但是看到这么夸张的真人秀翟民还真是有些吃不消，翟刚围着动漫娃娃又蹦又跳的，开心得不得了，翟民赶紧带着翟刚逃离了寿司店，动漫玩偶还要拿出相机和翟刚留影，翟民怕那个拿相机的玩偶再追上来，不得不带翟刚去了广场上人多热闹的地方。
文文正坐在教室里上研究生课，时间过得很快再过一学期就要毕业了，同学们都已经开始在找工作了可是文文心里只有小说，当时报专业时只有文学创作最合文文的心意，文文母亲到底还是被骗了那个心直口快的家具老板娘只当女儿是中文系的研究生，但是自从那次整理房间谎言便被揭穿了，最后文文母亲还是妥协了，用文文的话来讲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选择了作家这条路，文文已经没有后路可退只能继续走下去直到完成自己的作品。讲台上柯教授正讲得口若悬河：“今天我们讲烧饼诗，烧饼大家都吃过吧，我读大学的时候总是不喜欢待在学校里，学校开运动会的时候我就去看另一个城市念大学的同学，我去他们学校听课，我同学学的是经济学，底下的同学比那讲课的老师还认真。下课后同学说要请我吃饭那天晚饭我就吃了烧饼，爱吃烧饼的人才是真正懂得中国文化的人。”文文在台下飞快地记着笔记，就快考试了，文文期中考虽说就考了英语一门，但成绩很不理想，班主任也曾找自己谈话：“文文，我知道最近你们家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是你的成绩不能再下滑了。”“文文，你来把烧饼诗背一下。”“我不会。”文文没想到柯教授会让自己背烧饼诗，其实是柯教授在提醒自己上课要认真听讲，文文坐下后，柯教授又补充了一句：“下课后带着你的小说来找我。”文文小说大纲已经定下，开头部分也写了几千个字了，文文的小说没有问题，有好几次文文想去找柯教授都被事情耽搁了，这次文文一定要和柯教授把小说的细节再探讨一遍。下课后文文便留在了教室，讲台上柯教授还在整理课件就被学生围了个水泄不通：“柯教授，你看我这个大纲要不要再修改一下？”柯教授说：“你的大纲我看过了可以再增加些情节。”文文坐在教室后面修改自己的稿子，等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抬头看见柯教授已经来到自己面前，柯教授是个平易近人的导师，平日里经常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就连上课通常会举例一些自己的亲身经历，日常生活中的所见所闻，柯教授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要多观察生活，留意生活中的点滴。柯教授说：“文文，又在改你的文章了。”文文说：“相由心生，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我想接下来写神仙在人间的生活。”柯教授说：“可以，但是可以从古代人的生活再过渡到仙女下凡，描写古时候的人要有一个环境的转变。”和自己的教授讨论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把小说前半部分的大致内容给定下来。等文文回到宿舍已经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了，父母不在家要去医院照顾爷爷，虽说只是个小手术医生说还要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文文只能回宿舍泡方便面过中秋了。中秋的月亮真的是很圆，皎洁的月光为晚归的学生身上披上了一层金黄色。
郝教授安排妞妞做的检查排到了下星期，这个双休日贺智准备带妞妞去逛街，谁叫郝祖华的女友一来就粘着郝祖华，不想做电灯泡的贺智只能和妞妞在一起，一个心无城府的男孩和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孩在一起还能干什么。深圳是个免税的经济特区，很多东西到了这里卖得都比其他地方便宜，贺智他们来到这里带来的生活用品都已经用得差不多了，衣服洗洗穿穿就差打补丁了，男人总得有几件像样的衣服，贺智打算去轧马路，就是把深圳大大小小的服装市场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都逛遍了，没赶上末班车他就沿着原路再走回来。只是没想到还带上了个拖油瓶，公交车上妞妞目光呆滞，精神涣散，妞妞到底多大了，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要是没有那次意外，应该是孩子的母亲了，贺智心想，公交车的门开了喇叭里传来：“深圳服装城，请到站的乘客赶紧下车。”妞妞说：“到了。”妞妞怎么会知道自己要来服装城，贺智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在这里下车。”妞妞说：“你自己说的。”贺智说：“走了，快点。”这站下车的乘客都下车了，贺智赶紧把妞妞拉了出去，公交车的门马上在身后关上了。车上乘客都在看着贺智和妞妞，他们开始议论纷纷：“可惜了这男孩，怎么摊上这么个媳妇。”乘客的言行被下车的贺智看在眼里，他不禁为妞妞感到一阵心酸，拉着妞妞快步走进了服装城，走得匆忙连服装城的样貌也没看清楚。贺智来到服装城便奔男装区而去，妞妞看到了摆在店门口的蝴蝶结看得入了迷，五颜六色的蝴蝶结放在盘子里像是一直在等它的知心人，这么多好看的蝴蝶结是用来做头饰的。贺智一进服装店就觉的少了什么，这才发现原来妞妞还没有跟上来，贺智一下子觉得事情严重了他把妞妞给弄丢了，他赶紧回过头去找，服装城的各个店铺因为不同的装修风格，全部店铺紧挨着排列得曲曲折折，凹凸不平，再加上周末川流不息的人群，贺智找起来更加困难，妞妞早已消失在了人群中：“妞妞，你快出来，我是贺智。”贺智赶紧给郝祖华打电话：“郝祖华，妞妞不见了，我们在服装城。”
郝祖华赶来后把女友也带来了，张爱玲曾说：“如果湘粤一带深目削颊的美人是糖醋排骨，那么上海女人就是粉蒸肉。”郝祖华的女友真是把粉蒸肉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美人，大骨架小肥肉才能撑得起深圳服装城橱窗里那些模特身上的衣服。贺智说：“我发现这里有很多衣服特适合你，你穿上后肯定特好看。”“真的吗？”郝祖华的女友立马来了兴趣，跃跃一式想要冲进服装城大展身手。郝祖华说：“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给我该干嘛干嘛，这里的衣服都别给我碰啊，看都别想看。”贺智本来想郝祖华对深圳比较熟悉，想拉他来给自己当向导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领导，那些漂亮衣服是看不得摸不得，给自己换身新衣裳的计划又泡了汤。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三个人当机立断，分头找人，电话联系，贺智打算原路返回从头找起，郝祖华准备去男装区看看既然自己是领导自然享有特权，郝祖华女友去女装区，贺智大叫吃亏，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服装城门口。贺智这才看清深圳服装城，这里有直达郝教授家的公交车，来服装城的乘客都知道在哪下车因为站牌上这一站就写了服装城。服装城分上下两层商铺共100多家，规模还在不停扩大。这里是原来深圳的羊毛衫城，羊毛衫生意越做越大，经常会有世界各地的商人来这里订做羊毛衫，也有来买卖服装的，公交车通到这里以后干脆改造成了服装城。
贺智走得很慢，服装城的人把贺智挤在中间，贺智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更何况贺智还要时刻留意和妞妞长得像的女孩，偌大的服装城，琳琅满目的商品，嘈杂的人群，茫茫人海，妞妞你在哪？
贺智不禁喊了起来：“妞妞，你在哪，郝祖华也来了，你快出来。”就在这时，贺智看到一家服装店门口聚集了好多人，人群中传来店主的声音：“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偷东西，走，我今天店不开了，我也要把你送到派出所。”贺智想转身走开又不放心走进了去看，只见店主正拉着女孩的手，想把女孩头上的蝴蝶结给拽下来。贺智冲上前去：“住手，妞妞我来了。”女孩刚摆脱店主，没想到从人群中又伸来一只手，女孩情急之下往贺智手上咬了下去转身就跑，女孩只觉得眼前突然变成刷白一片，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原来是件T恤，再抬头是郝祖华的那张脸，总算见到亲人了，妞妞抱着郝祖华便哭了起来，闻声赶来的郝祖华的女友站在身旁心里很不是滋味，还好是虚惊一场。
妞妞的手术排下来了，检查的结果出来了妞妞的颅内血块压迫神经，让妞妞失去了记忆，没有及时治疗换上了间歇性精神分裂。郝祖华房间郝教授正在翻看妞妞的病历：“小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父亲的眼睛，父亲可是精神病专家，一眼就看出破绽来了。郝祖华只能说：“妞妞确实受过外伤。”郝教授说：“外伤？你还不给我说实话，明天妞妞的开颅手术医院做手术的医生会看不出来。”郝祖华明白父亲已经看出来，妞妞是从高处摔下，而且头部受到了不止一次震荡，没有摔成脑震荡已是万幸了。郝祖华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跟郝教授坦白了。“这小子，把我们全给出卖了。”话一说出口，贺智急忙捂住，门开了，郝教授看见了站在门口偷听的贺智和郝祖华的女友，郝教授说：“你们都给我进来。”郝教授看了一眼郝祖华的女友，女孩长得还算端正，就是自己的儿子郝祖华是没福分娶到这么好的姑娘了。女孩看郝教授在盯着自己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贺智站出来说话了：“郝教授我们不是要骗你。”郝教授说：“听说是你撺掇着郝祖华去参加什么野外探险，你们接下来还要去西藏？”贺智赶忙说：“我们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后来遇到了妞妞我们就来投奔教授你了，谁不知道郝教授你可是这方面的权威。”郝教授指着妞妞头上的蝴蝶结说：“妞妞头上的蝴蝶结是怎么回事啊？”贺智吐了下舌头说：“我们去逛服装城的时候出了点状况。”郝教授说：“妞妞的手术排下来了，开颅手术会有一定风险需要家属签字。”贺智说：“那这个手术我们不做了。”贺智以为郝教授是妞妞的主刀医生，郝教授生气了：“医院请了脑科方面的专家，手术出了问题有医院专家们担着，不做手术妞妞出了问题这个风险我们谁来担？”郝祖华说：“明天你去手术室和那些开刀的医生说说看能不能代签，贺智你去联系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妞妞的家属。”“我马上就去。”贺智看见郝祖华朝自己使了使眼色，便明白了郝祖华的意思随便找个借口便出了郝祖华的房间，总算逃过一劫，众人拾柴火焰高，贺智相信医院有那么多优秀的医学专家，技术骨干还有郝教授，妞妞的病一定会好起来。郝教授说：“你们两留下，我有话要说。”房间里还剩下郝祖华，郝教授还有郝祖华的女友。放下妞妞的病历，郝教授看着郝祖华表情有几分沉重：“郝祖华，我有几件事想嘱咐你。”郝祖华没有看向郝教授也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而是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女孩，暗示郝教授房间里不只他们两个，郝教授说：“倪倪不是外人，你听着第一永远不要回到这里，第二不要去做不该做的事。第三。”郝教授看向房间的第三个人：“照顾好倪倪。”妞妞的手术如期照常举行，是医院看在郝教授的面子上，考虑到妞妞的病情决定先做完手术再说。是郝教授在手术风险承诺书上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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