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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不确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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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总算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韩佳人吗，我是敖征。”
“敖总？”韩佳人愣了愣，没反应得过来，他现在不是应该沉醉在温柔乡中吗，怎么还有空给她打电话，林俞菲不会吃醋吗？
“嗯，是我，”低沉的男声“嗯”了一声，继续道：“今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其中的缘由想必我也猜了个**不离十。我代俞菲给你道歉吧，今天的事情错怪你了，至于你以后在公司的名誉，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恢复的，这个你不用担心。还有，戒指我们也找到了，在化妆室的一个角落里，估计是伴娘不小心弄掉的吧。”
“没事儿，”韩佳人挤出一声尴尬的笑：“找到就好，那戒指，还挺贵的。”
“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对方似乎不想再继续尴尬，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问道：“顾琛把你送回家了吗？”
“嗯，我已经到家了，”尽管知道对方看不到，韩佳人还是习惯性地点点头：“我手机进水，还没修好呢，所以一直打不通，不过你可以电邮或者打我固定电话，我晚上在家的时候都会开电脑。”
“那顾琛回去了吗？”敖征追问道。
“当然啊，他只是送我上了出租车。”
“那就好，”对方放佛松了一口气：“我就是问问你到家没，既然到了，就早点休息吧，今晚的事情真是对不起。这样吧，听说你弟弟最近刚考上大学，不如我放你几日假吧，高考的时候你没有空陪他，这几天我陪俞菲去见亲戚，你就趁着空闲去陪陪你弟弟，顺便也放松放松自己。”
“行，那谢谢敖总。”
放下电话，韩佳人长长地舒了口气。不能说她没有埋怨敖征的意思，有些时候，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敖征对自己的态度，就不说作为他未婚妻子的林俞菲了。同是女人，她理解林俞菲的心思。这件事情之后，她暂时还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敖征一家，刚刚冒出了一点儿辞职的念头，就被敖征给掐灭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再去愁新工作的事情。
“你怎么回来了？”
忽然，一个稍显稚嫩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韩佳人抬头一看，韩澈这小子拄着拐杖，正站在大门口瞧着自己。
“你自己了？”韩佳人跳了起来，一个箭步越到了韩澈跟前：“给我看看，这脚怎么了，怎么肿的这么高？”说着，就要去扶。
“没事儿，”韩澈轻轻推开了韩佳人伸过来的手，自己脱掉了鞋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打篮球的时候脚崴了一下，同学送我去看校医了，说休养几天就没事儿了。我已经跟老师请了两天假，正好接下来还有运动会，我就当放了个小长假，在家歇歇。”
“校医靠谱吗？”韩佳人看着韩澈肿的老高的脚裸，一脸担忧：“要不，一会儿带你去大医院看看，开点药什么的，好得快。”
“说了没什么事儿，”韩澈不耐烦地打断了姐姐的话：“倒是你，今天回家得这么早，穿得还这么奇怪。”
“人家订婚，我总不能穿着普通的衣服去参加吧，”韩佳人没在意弟弟对自己的语气，跑去倒了一杯水递给韩澈，解释道：“而且这衣服是敖征暂时借给我的，这几天人家里有好事儿，也给我放了几天假。我就在家陪陪你好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跟姐姐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韩澈点点头，上下打量着韩佳人，脸红了红，没有吱声。
因为刚订婚的缘故，敖征和林俞菲有不少后续的准备工作要做，布置新房子，互相见亲戚，到各自的公司去熟悉业务什么的，也一个个都压到了头上。林俞菲总是扯着订婚那晚的事情不肯松口，动不动就拿着这事儿威胁敖征，敖征没办法，只得放了韩佳人几天假，让两人世界变得更加彻底些。
难得空闲下来的韩佳人反而各种不习惯，没有人在一旁呼来喝去地指示，反而浑身不舒服。整日躺在家里闲着，无所事事。
韩澈的腿因为前阵子运动会扭伤，也躺在家里修养。姐弟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难得放假，你就不去找找自己的朋友逛逛街什么的吗？”韩澈耐不住寂寞，率先打破了这沉默，平日里自己的这个姐姐经常忙得脚不沾地，偶尔还会因为那个奇葩的老总，三更半夜地跑出去代驾，总之，经济条件虽然宽裕了，时间却是少了很多。
“找谁？”韩佳人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晓曦吗？她也是保镖，我这种不算那种寻常的法定节假日，我放假，人家可不一定放假，她呀，一定也忙得脚不沾地，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人家。”
“有吗？”韩澈眉头一皱，似乎并不相信：“上次手机坏了你也不买手机，这次难得放假你都呆在家里懒得出去，连问都没有问就说别人没有空，我看你纯粹就是懒吧。以前觉得你老总是个挺麻烦的家伙，现在我倒觉得你老板脾气还不错，至少人家肯用电邮和固定电话跟你联系，换作我是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我才懒得为了一个小保镖去各种找联系方式呢！”
“好啦，我知道了，”韩佳人的小心思被韩澈一眼看出，颇有些不爽地打断韩澈的话：“我一会儿去问问晓曦，看看她下午有没有空，有空我就出门好了。还有，你自己也是，别老窝在家里。”
“我这是腿伤！”韩澈无奈道：“我现在脚要是消肿了，才不要跟你呆在一起。我已经发短信给晓曦了，她今儿刚好也放假，说过会儿来找你。你正好买件外套吧，天渐渐冷了。”韩澈说着，拿着自己的手机冲着韩佳人晃晃，显示屏上亮亮的“有空”二人直戳韩佳人的双眼。
“砰砰砰”
还没换好衣服，韩家的门就被人理直气壮地敲得震天响。
韩澈见韩佳人还在换衣间没出来，从躺椅旁拿过拐杖，支起身子，打算拄着过去。
“等等，”还没走几步，韩佳人边套着衣服，一边从换衣间里跳了出来：“我去开门，你回去躺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别乱蹓跶给我添乱。”
“刚刚还让我不要窝在家里来着……”
“谁呀？”韩佳人隔着门问了声，也没等回复，直接就开了门。
“还有谁，窝呗！”一个笑得格外明媚的短发女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一身亮黄色的休闲装，拎着一只乳白色的小包包。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韩澈打电话邀请逛街的晓曦。
“你怎么这么快？”韩佳人愣了愣，从韩澈发信息到现在不过将将十分钟的时间，这丫头居然已经到了家门口。
“我早上接到老板通知说放假来着，”晓曦笑嘻嘻地，也不等韩佳人招呼，换上拖鞋，径自进了屋：“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开车出门了，没想到老板说放假，然后我打算到信业帮我外婆交下物业费，正巧就收到了你弟弟的短信，然后我就回来啦。”
“吓我一跳，我就说嘛，坐飞机也不带这样的。”韩佳人笑了，关好门去厨房准备热茶。
“小澈怎么啦？”晓曦惊讶的声音远远地就从客厅传到了厨房：“脚踝肿这么高，跟别人打架了？”
“打什么架，”韩佳人又好气又好笑，端着一杯热茶从厨房走了出来，数落道：“你以为小澈跟咱俩一样，整天打打杀杀的。我们家韩澈在学校乖得很，这是他打篮球不小心扭到了脚。已经给他涂了绿药膏，抹几天就好了。喏，喝点茶，我们楼下的老大爷送的嫩竹尖。”
“一会儿拿点给我，我妈可喜欢嫩竹尖了。”晓曦嘿嘿笑着，伸手接了过去，轻轻嗅了嗅。
“没问题，楼下大爷给了我好多，说横竖时间久了都要老，”韩佳人点头应允着，又给一旁一直没有吱声的韩澈也递了一杯：“你吃饭了吗？”
茶水滚烫，晓曦轻啜了一小口，来不及品味，急忙咽了下去。
“慢点儿喝，小心烫。”
“你刚说什么？”晓曦拿手当扇子，在嘴边狂扇着风：“吃饭？没呢，早上就塞了一个包子，喉咙到现在都噎着，午饭的味儿都没有闻到。”
“正好，我和小澈早上起来之后就喝了点牛奶，一直在这儿躺着无所事事的。那这样好了，我去做饭给你们吃，你们各自休息会儿，一会儿吃完了我和晓曦逛街去，小澈就乖乖在家呆着，我没有手机，要是有谁找我，你就电话告诉晓曦，咱俩反正一直一起，。包括电邮，也帮我注意着哦！”韩佳人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行啊，”晓曦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你手艺我还挺欣赏的。不过，你手机又怎么了？”
“说来话长，”韩佳人搁下手里的杯子：“总之手机我下午拿去修修看，修不好我再买一只好了。”说着，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韩澈的嘴很挑，约莫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两人离开家自己生活之后，韩佳人因为韩澈的缘故，手艺渐渐地被逼了出来。做的菜又好吃又好看。
吃罢午饭，韩佳人扶着韩澈回房间休息，自己则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和晓曦一起去逛街。刚好晓曦开了车过来，两人可以去市中心的商场聚集区走一圈。
“逛街之前，去哪里帮你修手机？”晓曦边倒着车，边问坐在副驾驶，还在捣鼓那只手机的韩佳人。
“市中心的手机维修店都太贵了，就去前面一个路口那儿的吧，那儿的老板也住在这个小区，说不定可以给我打些折扣。”韩佳人抬头指指对面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面。
“机型太老了。”
第二次，总算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韩佳人吗，我是敖征。”
“敖总？”韩佳人愣了愣，没反应得过来，他现在不是应该沉醉在温柔乡中吗，怎么还有空给她打电话，林俞菲不会吃醋吗？
“嗯，是我，”低沉的男声“嗯”了一声，继续道：“今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其中的缘由想必我也猜了个**不离十。我代俞菲给你道歉吧，今天的事情错怪你了，至于你以后在公司的名誉，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恢复的，这个你不用担心。还有，戒指我们也找到了，在化妆室的一个角落里，估计是伴娘不小心弄掉的吧。”
“没事儿，”韩佳人挤出一声尴尬的笑：“找到就好，那戒指，还挺贵的。”
“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对方似乎不想再继续尴尬，换了一个话题继续问道：“顾琛把你送回家了吗？”
“嗯，我已经到家了，”尽管知道对方看不到，韩佳人还是习惯性地点点头：“我手机进水，还没修好呢，所以一直打不通，不过你可以电邮或者打我固定电话，我晚上在家的时候都会开电脑。”
“那顾琛回去了吗？”敖征追问道。
“当然啊，他只是送我上了出租车。”
“那就好，”对方放佛松了一口气：“我就是问问你到家没，既然到了，就早点休息吧，今晚的事情真是对不起。这样吧，听说你弟弟最近刚考上大学，不如我放你几日假吧，高考的时候你没有空陪他，这几天我陪俞菲去见亲戚，你就趁着空闲去陪陪你弟弟，顺便也放松放松自己。”
“行，那谢谢敖总。”
放下电话，韩佳人长长地舒了口气。不能说她没有埋怨敖征的意思，有些时候，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敖征对自己的态度，就不说作为他未婚妻子的林俞菲了。同是女人，她理解林俞菲的心思。这件事情之后，她暂时还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敖征一家，刚刚冒出了一点儿辞职的念头，就被敖征给掐灭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再去愁新工作的事情。
“你怎么回来了？”
忽然，一个稍显稚嫩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韩佳人抬头一看，韩澈这小子拄着拐杖，正站在大门口瞧着自己。
“你自己了？”韩佳人跳了起来，一个箭步越到了韩澈跟前：“给我看看，这脚怎么了，怎么肿的这么高？”说着，就要去扶。
“没事儿，”韩澈轻轻推开了韩佳人伸过来的手，自己脱掉了鞋子，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打篮球的时候脚崴了一下，同学送我去看校医了，说休养几天就没事儿了。我已经跟老师请了两天假，正好接下来还有运动会，我就当放了个小长假，在家歇歇。”
“校医靠谱吗？”韩佳人看着韩澈肿的老高的脚裸，一脸担忧：“要不，一会儿带你去大医院看看，开点药什么的，好得快。”
“说了没什么事儿，”韩澈不耐烦地打断了姐姐的话：“倒是你，今天回家得这么早，穿得还这么奇怪。”
“人家订婚，我总不能穿着普通的衣服去参加吧，”韩佳人没在意弟弟对自己的语气，跑去倒了一杯水递给韩澈，解释道：“而且这衣服是敖征暂时借给我的，这几天人家里有好事儿，也给我放了几天假。我就在家陪陪你好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跟姐姐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韩澈点点头，上下打量着韩佳人，脸红了红，没有吱声。
因为刚订婚的缘故，敖征和林俞菲有不少后续的准备工作要做，布置新房子，互相见亲戚，到各自的公司去熟悉业务什么的，也一个个都压到了头上。林俞菲总是扯着订婚那晚的事情不肯松口，动不动就拿着这事儿威胁敖征，敖征没办法，只得放了韩佳人几天假，让两人世界变得更加彻底些。
难得空闲下来的韩佳人反而各种不习惯，没有人在一旁呼来喝去地指示，反而浑身不舒服。整日躺在家里闲着，无所事事。
韩澈的腿因为前阵子运动会扭伤，也躺在家里修养。姐弟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难得放假，你就不去找找自己的朋友逛逛街什么的吗？”韩澈耐不住寂寞，率先打破了这沉默，平日里自己的这个姐姐经常忙得脚不沾地，偶尔还会因为那个奇葩的老总，三更半夜地跑出去代驾，总之，经济条件虽然宽裕了，时间却是少了很多。
“找谁？”韩佳人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晓曦吗？她也是保镖，我这种不算那种寻常的法定节假日，我放假，人家可不一定放假，她呀，一定也忙得脚不沾地，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人家。”
“有吗？”韩澈眉头一皱，似乎并不相信：“上次手机坏了你也不买手机，这次难得放假你都呆在家里懒得出去，连问都没有问就说别人没有空，我看你纯粹就是懒吧。以前觉得你老总是个挺麻烦的家伙，现在我倒觉得你老板脾气还不错，至少人家肯用电邮和固定电话跟你联系，换作我是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我才懒得为了一个小保镖去各种找联系方式呢！”
“好啦，我知道了，”韩佳人的小心思被韩澈一眼看出，颇有些不爽地打断韩澈的话：“我一会儿去问问晓曦，看看她下午有没有空，有空我就出门好了。还有，你自己也是，别老窝在家里。”
“我这是腿伤！”韩澈无奈道：“我现在脚要是消肿了，才不要跟你呆在一起。我已经发短信给晓曦了，她今儿刚好也放假，说过会儿来找你。你正好买件外套吧，天渐渐冷了。”韩澈说着，拿着自己的手机冲着韩佳人晃晃，显示屏上亮亮的“有空”二人直戳韩佳人的双眼。
“砰砰砰”
还没换好衣服，韩家的门就被人理直气壮地敲得震天响。
韩澈见韩佳人还在换衣间没出来，从躺椅旁拿过拐杖，支起身子，打算拄着过去。
“等等，”还没走几步，韩佳人边套着衣服，一边从换衣间里跳了出来：“我去开门，你回去躺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别乱蹓跶给我添乱。”
“刚刚还让我不要窝在家里来着……”
“谁呀？”韩佳人隔着门问了声，也没等回复，直接就开了门。
“还有谁，窝呗！”一个笑得格外明媚的短发女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一身亮黄色的休闲装，拎着一只乳白色的小包包。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韩澈打电话邀请逛街的晓曦。
“你怎么这么快？”韩佳人愣了愣，从韩澈发信息到现在不过将将十分钟的时间，这丫头居然已经到了家门口。
“我早上接到老板通知说放假来着，”晓曦笑嘻嘻地，也不等韩佳人招呼，换上拖鞋，径自进了屋：“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开车出门了，没想到老板说放假，然后我打算到信业帮我外婆交下物业费，正巧就收到了你弟弟的短信，然后我就回来啦。”
“吓我一跳，我就说嘛，坐飞机也不带这样的。”韩佳人笑了，关好门去厨房准备热茶。
“小澈怎么啦？”晓曦惊讶的声音远远地就从客厅传到了厨房：“脚踝肿这么高，跟别人打架了？”
“打什么架，”韩佳人又好气又好笑，端着一杯热茶从厨房走了出来，数落道：“你以为小澈跟咱俩一样，整天打打杀杀的。我们家韩澈在学校乖得很，这是他打篮球不小心扭到了脚。已经给他涂了绿药膏，抹几天就好了。喏，喝点茶，我们楼下的老大爷送的嫩竹尖。”
“一会儿拿点给我，我妈可喜欢嫩竹尖了。”晓曦嘿嘿笑着，伸手接了过去，轻轻嗅了嗅。
“没问题，楼下大爷给了我好多，说横竖时间久了都要老，”韩佳人点头应允着，又给一旁一直没有吱声的韩澈也递了一杯：“你吃饭了吗？”
茶水滚烫，晓曦轻啜了一小口，来不及品味，急忙咽了下去。
“慢点儿喝，小心烫。”
“你刚说什么？”晓曦拿手当扇子，在嘴边狂扇着风：“吃饭？没呢，早上就塞了一个包子，喉咙到现在都噎着，午饭的味儿都没有闻到。”
“正好，我和小澈早上起来之后就喝了点牛奶，一直在这儿躺着无所事事的。那这样好了，我去做饭给你们吃，你们各自休息会儿，一会儿吃完了我和晓曦逛街去，小澈就乖乖在家呆着，我没有手机，要是有谁找我，你就电话告诉晓曦，咱俩反正一直一起，。包括电邮，也帮我注意着哦！”韩佳人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行啊，”晓曦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你手艺我还挺欣赏的。不过，你手机又怎么了？”
“说来话长，”韩佳人搁下手里的杯子：“总之手机我下午拿去修修看，修不好我再买一只好了。”说着，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韩澈的嘴很挑，约莫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两人离开家自己生活之后，韩佳人因为韩澈的缘故，手艺渐渐地被逼了出来。做的菜又好吃又好看。
吃罢午饭，韩佳人扶着韩澈回房间休息，自己则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和晓曦一起去逛街。刚好晓曦开了车过来，两人可以去市中心的商场聚集区走一圈。
“逛街之前，去哪里帮你修手机？”晓曦边倒着车，边问坐在副驾驶，还在捣鼓那只手机的韩佳人。
“市中心的手机维修店都太贵了，就去前面一个路口那儿的吧，那儿的老板也住在这个小区，说不定可以给我打些折扣。”韩佳人抬头指指对面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面。
“机型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