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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幼稚？她说他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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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倾如是有苦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施少白为顾倾如说起话来，这让施远方更加的生气。
“不是我想的哪样？你不知道关氏和我们家是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赶紧把她送回关天赐身边去，不然你就等着给我收尸。”
施远方说完转身上楼，立场表明坚决，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顾倾如始终不敢抬起头。
“少白，我们家真的惹不起，我想顾小姐自己该明白的。”施夫人不像施远方将话说尽，可也是容不下顾倾如。
“妈，连你也不听我的解释吗？如果是这样，我知道了，我不连累你们，我带顾倾如离开，你们也别再想我回来了。”
施少白拉住顾倾如的手直接要往外面走，施远方站在楼梯处冷眼看下面的两个人。
“你如果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要回来，我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儿子。”
施少白听了他的话才转过头看楼梯上的父亲，两个人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这个时候顾倾如挣脱开了施少白的手，她早该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和施少白回到过去，更何况他们这显赫的家庭，她是谁？她是一个妓女的女儿，她是一个情妇，她能够和施少白有曾经的那段回忆就足够了，她还想要求多少？
“对不起，我不该来这里打扰你们，该离开这里的人是我。”
顾倾如抬起头，她看了楼梯上的施远方一眼又转到施少白身上。
“倾如，不要怕，有我在，不管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施少白又拉住她的手，他什么都不愿意顾了，他只想守护他曾经失去的女人。顾倾如已经是第三次听到他的承诺了，可她又一次地挣脱开他的手，拉扯着嘴角，希望可以给施少白一个灿烂的微笑。
“少白，我真羡慕你，你看你有一个这么疼爱你的父母和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何必把我拉扯进来呢？我是关天赐的女人，而在这之前我是一个妓女的女儿，所以我们之间存在太大的深渊了，我没有勇气跨过去。”
顾倾如说得卑微，她看到施少白眼里的惊讶，可她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倾如，你不需要跨，所有的路都让我来过。”
施少白依然坚持初衷，顾倾如还是转向施远方。
“施伯父伯母，对不起，我不该到你们府上打扰，造成你们的难处。施伯父，你说得没错，我是关天赐的女人，他在我身上烙了印，所以我陪不上少白，我对自己的任性向你们道歉，对不起。”她朝着施远方深深鞠了躬，然后挺直了腰板往门外走去。
“倾如……”施少白完全没弄明白顾倾如的话，他喊了声便要追上去。
“站住，你这没用的家伙，你要把施家的脸往哪里搁。”
“爸，从小到大你就教我一个男人就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任，你以为倾如是自愿当关天赐的女人吗？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当初的错，如果不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她根本不可能走上这一步。”
施少白对施远方吼道，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父子两敌对。
施少白想要去追顾倾如，施远方直接下令让佣人将他拦住。
“少白，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那个顾小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施夫人也站了出来训话，她从没见过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失控。
而施少白眼里是满满的绝望，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懦弱，为什么不管是曾经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没办法给顾倾如一片依靠的天呢？
路上经过许多漂亮的别墅，顾倾如觉得那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牢房，关着那些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有钱人，她身上没有钱只能一步一步地走出片区。
经过一个有橱窗的地方，她停下脚望着透明的玻璃，她的脸上没有微笑或哭泣，昨天她才被施少白带进这个地方，他许诺她的未来，而现在她一个人站在橱窗前。顾倾如摸了摸脸颊，没有泪水，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伤心，难道她不爱施少白了吗？所以可以这样离开，带着心里那微微的遗憾。
顾倾如不想再看下去，她现在该回去某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她的鸟笼，里面还有折磨她的恶魔，在一百多天内还无法逃离的地方。
顾倾如看了路标，凭着感觉走，走错了又折回来又往另一个方向走，其实她可以打个的到学校，向雅玲借点钱，或是再折回去向施少白要点路费，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往前走，身上似乎有股力气让她想要借此发泄出来。
关天赐转着方向盘，不禁庆幸前面的那个人走在大马路上，才不会让他的法拉利去转那些偏僻的小路。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上午了，他肚子里传来了叫声，而前面的那个女人还在继续走，她那双腿好像充满了力气。
又过了一条街，关天赐总算看到她在路边的公车站停下了脚步，她坐在椅子上，脑袋微微垂下，目光盯着自己的一双脚。
关天赐将车子停在路边，他发现自己幼稚得可笑，竟然一大早守在那一片豪宅的外面等着那个女人被赶出来。
看到她出来后又不敢去叫她上车，傻傻地开着法拉利陪着她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
关天赐在小店里买了一块面包和矿泉水，这次他走到她坐的地方坐下，将水放在旁边，自己大口大口地啃起面包，想他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样子颇为狼狈，可他就是不承认自己害怕顾倾如会做出傻事。
顾倾如发现他在身边时已经是在他吃完一块面包喝了半瓶的水以后，她像触电似的跳了起来，带着惊讶恐慌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或许是好几个小时没有说话了，顾倾如被压抑的喉咙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你有意见？”关天赐的口气依然轻蔑，顾倾如翻了个白眼。
“我没有和施少白在一起了，你不需要再去威胁他，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吗？”
“幼稚？”关天赐微眯起眼睛，这个女人竟敢这般说他。
“难道不是吗？我们不过也只剩下了一百多天的协议日期了，是不是在我完成三年之约以后也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不觉得自己没那个权利吗？”
顾倾如句句在理，她没发现自己此刻竟然没有对关天赐产生恐惧。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的事，在协议期间内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对我的背叛，而背叛我的人……”
关天赐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他喜欢看到顾倾如害怕的样子。
“如果你还要惩罚就来惩罚我，用金钱和权利去压榨别人算什么？”顾倾如的声音加大了一些，可她喉咙干得厉害，关天赐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她面对面，顾倾如的昂着头才能与他对视，想起在施家受过的耻辱，她更恨关天赐，他带给她的只有耻辱而已。
“爸，倾如是有苦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施少白为顾倾如说起话来，这让施远方更加的生气。
“不是我想的哪样？你不知道关氏和我们家是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赶紧把她送回关天赐身边去，不然你就等着给我收尸。”
施远方说完转身上楼，立场表明坚决，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顾倾如始终不敢抬起头。
“少白，我们家真的惹不起，我想顾小姐自己该明白的。”施夫人不像施远方将话说尽，可也是容不下顾倾如。
“妈，连你也不听我的解释吗？如果是这样，我知道了，我不连累你们，我带顾倾如离开，你们也别再想我回来了。”
施少白拉住顾倾如的手直接要往外面走，施远方站在楼梯处冷眼看下面的两个人。
“你如果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要回来，我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儿子。”
施少白听了他的话才转过头看楼梯上的父亲，两个人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这个时候顾倾如挣脱开了施少白的手，她早该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和施少白回到过去，更何况他们这显赫的家庭，她是谁？她是一个妓女的女儿，她是一个情妇，她能够和施少白有曾经的那段回忆就足够了，她还想要求多少？
“对不起，我不该来这里打扰你们，该离开这里的人是我。”
顾倾如抬起头，她看了楼梯上的施远方一眼又转到施少白身上。
“倾如，不要怕，有我在，不管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施少白又拉住她的手，他什么都不愿意顾了，他只想守护他曾经失去的女人。顾倾如已经是第三次听到他的承诺了，可她又一次地挣脱开他的手，拉扯着嘴角，希望可以给施少白一个灿烂的微笑。
“少白，我真羡慕你，你看你有一个这么疼爱你的父母和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何必把我拉扯进来呢？我是关天赐的女人，而在这之前我是一个妓女的女儿，所以我们之间存在太大的深渊了，我没有勇气跨过去。”
顾倾如说得卑微，她看到施少白眼里的惊讶，可她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倾如，你不需要跨，所有的路都让我来过。”
施少白依然坚持初衷，顾倾如还是转向施远方。
“施伯父伯母，对不起，我不该到你们府上打扰，造成你们的难处。施伯父，你说得没错，我是关天赐的女人，他在我身上烙了印，所以我陪不上少白，我对自己的任性向你们道歉，对不起。”她朝着施远方深深鞠了躬，然后挺直了腰板往门外走去。
“倾如……”施少白完全没弄明白顾倾如的话，他喊了声便要追上去。
“站住，你这没用的家伙，你要把施家的脸往哪里搁。”
“爸，从小到大你就教我一个男人就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任，你以为倾如是自愿当关天赐的女人吗？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当初的错，如果不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她根本不可能走上这一步。”
施少白对施远方吼道，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父子两敌对。
施少白想要去追顾倾如，施远方直接下令让佣人将他拦住。
“少白，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那个顾小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施夫人也站了出来训话，她从没见过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失控。
而施少白眼里是满满的绝望，他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懦弱，为什么不管是曾经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没办法给顾倾如一片依靠的天呢？
路上经过许多漂亮的别墅，顾倾如觉得那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牢房，关着那些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有钱人，她身上没有钱只能一步一步地走出片区。
经过一个有橱窗的地方，她停下脚望着透明的玻璃，她的脸上没有微笑或哭泣，昨天她才被施少白带进这个地方，他许诺她的未来，而现在她一个人站在橱窗前。顾倾如摸了摸脸颊，没有泪水，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伤心，难道她不爱施少白了吗？所以可以这样离开，带着心里那微微的遗憾。
顾倾如不想再看下去，她现在该回去某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她的鸟笼，里面还有折磨她的恶魔，在一百多天内还无法逃离的地方。
顾倾如看了路标，凭着感觉走，走错了又折回来又往另一个方向走，其实她可以打个的到学校，向雅玲借点钱，或是再折回去向施少白要点路费，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往前走，身上似乎有股力气让她想要借此发泄出来。
关天赐转着方向盘，不禁庆幸前面的那个人走在大马路上，才不会让他的法拉利去转那些偏僻的小路。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上午了，他肚子里传来了叫声，而前面的那个女人还在继续走，她那双腿好像充满了力气。
又过了一条街，关天赐总算看到她在路边的公车站停下了脚步，她坐在椅子上，脑袋微微垂下，目光盯着自己的一双脚。
关天赐将车子停在路边，他发现自己幼稚得可笑，竟然一大早守在那一片豪宅的外面等着那个女人被赶出来。
看到她出来后又不敢去叫她上车，傻傻地开着法拉利陪着她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
关天赐在小店里买了一块面包和矿泉水，这次他走到她坐的地方坐下，将水放在旁边，自己大口大口地啃起面包，想他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样子颇为狼狈，可他就是不承认自己害怕顾倾如会做出傻事。
顾倾如发现他在身边时已经是在他吃完一块面包喝了半瓶的水以后，她像触电似的跳了起来，带着惊讶恐慌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或许是好几个小时没有说话了，顾倾如被压抑的喉咙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你有意见？”关天赐的口气依然轻蔑，顾倾如翻了个白眼。
“我没有和施少白在一起了，你不需要再去威胁他，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吗？”
“幼稚？”关天赐微眯起眼睛，这个女人竟敢这般说他。
“难道不是吗？我们不过也只剩下了一百多天的协议日期了，是不是在我完成三年之约以后也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不觉得自己没那个权利吗？”
顾倾如句句在理，她没发现自己此刻竟然没有对关天赐产生恐惧。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的事，在协议期间内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对我的背叛，而背叛我的人……”
关天赐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他喜欢看到顾倾如害怕的样子。
“如果你还要惩罚就来惩罚我，用金钱和权利去压榨别人算什么？”顾倾如的声音加大了一些，可她喉咙干得厉害，关天赐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她面对面，顾倾如的昂着头才能与他对视，想起在施家受过的耻辱，她更恨关天赐，他带给她的只有耻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