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聚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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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爸，我回来了，您和我妈还好吧。”
听着父亲激动到失声的声音，沈凌眼眶更红了，但心里更多得还是温暖与舒适，自己离家六年未归，父母果然都已经苍老了这么多。
“好好好，都好，对了你先回屋坐下，我去养珠池把你叫回来，她一定能高兴死。”
沈建国红着眼眶把儿子拉到屋内，而后又赶紧跑了出去，没几分钟便带着一个面目慈祥的妇女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
沈凌见到母亲田晓云回来后，急忙站起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田晓云也是无比激动，在回来的路上眼睛就红了，此刻更是流出了泪水，使劲抱着他道：“儿子你回来了就好，妈一直在担心你。”
“哎对了，小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激动过后的沈建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他知道儿子是在特种部队，没什么大事基本不会回来，心里一阵担忧，赶紧问道。
“爸，你放心，我没事，我只是退役了，准备回来好好陪陪你们俩。”
沈凌目前还不能让父母知道自己退役的原因，不然他们一定会更加担心，而自己的伤也在金色小碗的帮助下，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行，退役也好，特种部队太辛苦了，回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养几年珍珠，然后找媒婆给你说个媳妇，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听到儿子退役的消息，田晓云立即高兴得笑了起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开始规划起了沈凌未来的人生。
沈凌顿时满脸黑线，急忙打断她道：“停停妈，那个结婚以后再说，咱们先挣钱，挣钱。”
“你个傻小子，再不结婚都多大了，到时候给你说媒都不好说……”
田晓云立即埋怨得瞪了沈凌一眼，而后便开始了唠叨模式。
沈建国一听也是满脸黑线无奈，于是赶紧打断他，看着儿子问道：“小凌，你这车哪来的，我看着还挺新，得好几万吧？”
沈凌感激得看了父亲一眼，庆幸他找到了话题，于是赶紧跑过去颇为自豪得道：“爸妈，这是我抽奖中的，怎么样？”
“抽奖？”
两人顿时傻眼了，不可思议得看着沈凌，满脸不相信。
“儿子你抽的什么奖能中面包车，我可告诉你，咱沈家岁穷，但绝不干偷鸡摸狗之事。”
田晓云听后脸色立即变了，看着儿子的眼神有些凌厉，语气中也满是责怪。
“妈，你想多了，真的就是抽奖中的，你们怎么不信啊？”
沈凌一阵欲哭无泪，难道自己就不能中个头奖面包车吗，可是看着父母的表情，明显还是质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儿子回来了这是喜事，你赶紧去做饭吧，多炒几个菜，今天我要和儿子多喝几杯。”
沈建国虽然也不相信这是奖品，但是他怕田晓云一会再唠叨起来，那可就要命了，于是赶紧催促她去做饭。
“行行，儿子一回来，你这当爹得就有底气，敢使唤我了是吧。”
田晓云冲着沈建国哼了一声，虽然说得阴阳怪气，不过脸上满是高兴，赶紧去厨房里做饭去了。
沈凌则拉着父亲坐下，向他询问起了家里养殖场的情况，毕竟这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
沈建国听后不由脸色沉重得叹息一声，坐在门旁脱下胶鞋，拧着眉头道：“这几年养珠业受到的冲击很大，海洋水域不稳，赤潮灾害频发生，村里已经倒闭了好多家了。”
沈凌坐在一旁默默听着，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养珠业才是一个完全靠海吃饭的行业，稍有不慎，几年的心血全都能付之东流。
而且养珠不像其他行业，珍珠形成周期很长，长则三四年，短则两三年，虽然听着很富余，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那咱家的情况怎么样？”
沈凌继续问道。
“不好，这几年珍珠的质量越来越差，很多厂家都不要，再加上你甄竹大爷的垄断，咱家的养殖场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沈建国缓缓道。
这个名字奇葩的甄竹，沈凌也还记得，是整个珍珠村养育珍珠规模最大的一家，并且他儿子甄游还是天阳镇镇长，家里有权有势，经常借故吞并收购其他的养殖场，如今早已一家独大。
“这个甄竹大爷还真是活跃。”
沈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没办法，他现在基本垄断了所有销路，我们卖不出的时候，只有贱卖给他。”
沈建国叹口气，无奈得道。
“没事爸，既然我回来了，家里的养殖场一定会好转的，我先去海边看看。”
沈凌拍着父亲肩膀安慰了他几句，而后起身走向了自家养殖珍珠的海域。
来到海边，放眼望去，眼前一大片海面上，漂浮得都是各种浮标，整齐划一十分好看，而海面底下则是用来放置珠母的笼子渔网。
“先下水看看吧。”
沈凌熟练得脱掉上衣，来到距离养殖区较远的一处水边，扑通一个猛子钻了进去，脚蹬几下便入了海底。
小心翼翼得游到了养殖区下方，沈凌打开了几个笼子看了看情况，发现确实存在很问题，也难怪近年来珍珠质量下降。
然而就在这时，沈凌忽然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热，一道道金黄色光芒闪现了出来。
沈凌一愣，那不是金黄小碗吗，它怎么又发光了，难道又发现什么了？
自从隐约感觉到金黄小碗的神秘之后，沈凌基本是寸步不离它，为的就是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奇遇。
而此刻，当沈凌拿出那个金黄小碗时，竟然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一股股无形的气聚集了过来。
而气聚集的终点正是金黄小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凌彻底被金黄小碗吸引了，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看见远海处有一道刺眼的亮光在不停得闪烁着。
沈凌稍微愣了一下后，赶紧收好金黄小碗，奋力向着那个亮光游了过去。
不知游了多久，沈凌才终于在一个珊瑚礁上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贝母，而亮光正是从这里发出去的。
此刻沈凌已经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拿过贝母向着海边游去，等到他走到岸上之后，才得以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贝母。
对于贝母沈凌知道得并不是多，只知道是用来培育珍珠的母体，而看着这个黑色的贝母，不觉一阵奇怪。
“东海有这种颜色的贝母吗？”
沈凌奇怪得挠了挠头，而后轻轻得打开了贝壳，眼睛瞥到里边的那一刹那，浑身忽然打了一个冷战，嘴巴张得仿佛能掉在地上似的。
这个贝母里边，竟然有一颗青铜色的珍珠，而且直径最低也有11毫米。
而青铜色的珍珠，通常又被人们叫作黑珍珠，乃是世界上最为名贵的珍珠之一，并且直径在11毫米以上，绝对将是举世罕见。
“这……这不会吧，我这运气也太好了，随便下个海，居然也能捡到黑珍珠？”
沈凌满脸不置信得看着手中的贝母，怎么也无法相信，原产于南太平洋地区的黑珍珠，竟然跑到了北伴球，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过片刻钟之后，沈凌便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心里却认为，可能就是个人工养殖的，并不天然黑珍珠。
收好珍珠之后，沈凌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并且心里积压多时的疑惑，一股脑全蹦了出来。
自己身上的这个类似碗一样的容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先是军区大比时，它救了自己一命，连子弹和匕首都打不穿它，可见其密度之厚，接着是上次抽奖，和这次的捡到黑珍珠，两者都是在小碗的指引下完成的。
想到这，沈凌赶紧拿出那个小碗仔细看了起来，小碗比家里吃饭用的碗还要小，像是个袖珍玩具似的，碗外部刻着一些图案，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碗的底部是一串龙飞凤舞的草字，以沈凌的文化程度，自然累死也认不出来。
回到家之后，母亲还没做好饭，沈凌便问起了父亲，他给自己的那个碗的事。
沈建国说，那个碗是沈家自古以来传下来的，多少年了已经没人知道，据他说，这个碗叫作聚宝盆，一个听着很可笑的名字，几百年了，也没见沈家哪一代利用它发达过，所以到了后来，没人再叫它聚宝盆，直接改称碗了。
“聚……聚宝盆？”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沈凌激动得差点没把碗扔出去，双手颤抖不已。
聚宝盆不是神话传说中的东西吗，虽然现实中也有很简单的工艺品，但真当成传家宝的，估计还真没几个。
“爸，你确定吗，这个碗是聚宝盆？”
沈凌翻看着手里的这个金黄小碗，不确信得问道。
“是，你爷爷就是这么跟我说得，不过它就是老一辈的心灵寄托，哪有什么聚宝盆，以讹传讹罢了。”
沈建国漫不经心得随口说完，便起身去厨房帮田晓云去了。
而此刻的沈凌则完全陷入了沉思，军区大比，中头奖，黑珍珠，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并不是巧合，而是这个所谓的聚宝盆产生的。
“是我，爸，我回来了，您和我妈还好吧。”
听着父亲激动到失声的声音，沈凌眼眶更红了，但心里更多得还是温暖与舒适，自己离家六年未归，父母果然都已经苍老了这么多。
“好好好，都好，对了你先回屋坐下，我去养珠池把你叫回来，她一定能高兴死。”
沈建国红着眼眶把儿子拉到屋内，而后又赶紧跑了出去，没几分钟便带着一个面目慈祥的妇女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
沈凌见到母亲田晓云回来后，急忙站起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田晓云也是无比激动，在回来的路上眼睛就红了，此刻更是流出了泪水，使劲抱着他道：“儿子你回来了就好，妈一直在担心你。”
“哎对了，小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激动过后的沈建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他知道儿子是在特种部队，没什么大事基本不会回来，心里一阵担忧，赶紧问道。
“爸，你放心，我没事，我只是退役了，准备回来好好陪陪你们俩。”
沈凌目前还不能让父母知道自己退役的原因，不然他们一定会更加担心，而自己的伤也在金色小碗的帮助下，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行，退役也好，特种部队太辛苦了，回来我们一家人好好养几年珍珠，然后找媒婆给你说个媳妇，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听到儿子退役的消息，田晓云立即高兴得笑了起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开始规划起了沈凌未来的人生。
沈凌顿时满脸黑线，急忙打断她道：“停停妈，那个结婚以后再说，咱们先挣钱，挣钱。”
“你个傻小子，再不结婚都多大了，到时候给你说媒都不好说……”
田晓云立即埋怨得瞪了沈凌一眼，而后便开始了唠叨模式。
沈建国一听也是满脸黑线无奈，于是赶紧打断他，看着儿子问道：“小凌，你这车哪来的，我看着还挺新，得好几万吧？”
沈凌感激得看了父亲一眼，庆幸他找到了话题，于是赶紧跑过去颇为自豪得道：“爸妈，这是我抽奖中的，怎么样？”
“抽奖？”
两人顿时傻眼了，不可思议得看着沈凌，满脸不相信。
“儿子你抽的什么奖能中面包车，我可告诉你，咱沈家岁穷，但绝不干偷鸡摸狗之事。”
田晓云听后脸色立即变了，看着儿子的眼神有些凌厉，语气中也满是责怪。
“妈，你想多了，真的就是抽奖中的，你们怎么不信啊？”
沈凌一阵欲哭无泪，难道自己就不能中个头奖面包车吗，可是看着父母的表情，明显还是质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儿子回来了这是喜事，你赶紧去做饭吧，多炒几个菜，今天我要和儿子多喝几杯。”
沈建国虽然也不相信这是奖品，但是他怕田晓云一会再唠叨起来，那可就要命了，于是赶紧催促她去做饭。
“行行，儿子一回来，你这当爹得就有底气，敢使唤我了是吧。”
田晓云冲着沈建国哼了一声，虽然说得阴阳怪气，不过脸上满是高兴，赶紧去厨房里做饭去了。
沈凌则拉着父亲坐下，向他询问起了家里养殖场的情况，毕竟这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
沈建国听后不由脸色沉重得叹息一声，坐在门旁脱下胶鞋，拧着眉头道：“这几年养珠业受到的冲击很大，海洋水域不稳，赤潮灾害频发生，村里已经倒闭了好多家了。”
沈凌坐在一旁默默听着，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养珠业才是一个完全靠海吃饭的行业，稍有不慎，几年的心血全都能付之东流。
而且养珠不像其他行业，珍珠形成周期很长，长则三四年，短则两三年，虽然听着很富余，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那咱家的情况怎么样？”
沈凌继续问道。
“不好，这几年珍珠的质量越来越差，很多厂家都不要，再加上你甄竹大爷的垄断，咱家的养殖场能活着已经不错了。”
沈建国缓缓道。
这个名字奇葩的甄竹，沈凌也还记得，是整个珍珠村养育珍珠规模最大的一家，并且他儿子甄游还是天阳镇镇长，家里有权有势，经常借故吞并收购其他的养殖场，如今早已一家独大。
“这个甄竹大爷还真是活跃。”
沈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没办法，他现在基本垄断了所有销路，我们卖不出的时候，只有贱卖给他。”
沈建国叹口气，无奈得道。
“没事爸，既然我回来了，家里的养殖场一定会好转的，我先去海边看看。”
沈凌拍着父亲肩膀安慰了他几句，而后起身走向了自家养殖珍珠的海域。
来到海边，放眼望去，眼前一大片海面上，漂浮得都是各种浮标，整齐划一十分好看，而海面底下则是用来放置珠母的笼子渔网。
“先下水看看吧。”
沈凌熟练得脱掉上衣，来到距离养殖区较远的一处水边，扑通一个猛子钻了进去，脚蹬几下便入了海底。
小心翼翼得游到了养殖区下方，沈凌打开了几个笼子看了看情况，发现确实存在很问题，也难怪近年来珍珠质量下降。
然而就在这时，沈凌忽然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热，一道道金黄色光芒闪现了出来。
沈凌一愣，那不是金黄小碗吗，它怎么又发光了，难道又发现什么了？
自从隐约感觉到金黄小碗的神秘之后，沈凌基本是寸步不离它，为的就是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奇遇。
而此刻，当沈凌拿出那个金黄小碗时，竟然感觉到了一阵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一股股无形的气聚集了过来。
而气聚集的终点正是金黄小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沈凌彻底被金黄小碗吸引了，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看见远海处有一道刺眼的亮光在不停得闪烁着。
沈凌稍微愣了一下后，赶紧收好金黄小碗，奋力向着那个亮光游了过去。
不知游了多久，沈凌才终于在一个珊瑚礁上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贝母，而亮光正是从这里发出去的。
此刻沈凌已经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拿过贝母向着海边游去，等到他走到岸上之后，才得以有时间好好看看这个贝母。
对于贝母沈凌知道得并不是多，只知道是用来培育珍珠的母体，而看着这个黑色的贝母，不觉一阵奇怪。
“东海有这种颜色的贝母吗？”
沈凌奇怪得挠了挠头，而后轻轻得打开了贝壳，眼睛瞥到里边的那一刹那，浑身忽然打了一个冷战，嘴巴张得仿佛能掉在地上似的。
这个贝母里边，竟然有一颗青铜色的珍珠，而且直径最低也有11毫米。
而青铜色的珍珠，通常又被人们叫作黑珍珠，乃是世界上最为名贵的珍珠之一，并且直径在11毫米以上，绝对将是举世罕见。
“这……这不会吧，我这运气也太好了，随便下个海，居然也能捡到黑珍珠？”
沈凌满脸不置信得看着手中的贝母，怎么也无法相信，原产于南太平洋地区的黑珍珠，竟然跑到了北伴球，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过片刻钟之后，沈凌便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心里却认为，可能就是个人工养殖的，并不天然黑珍珠。
收好珍珠之后，沈凌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并且心里积压多时的疑惑，一股脑全蹦了出来。
自己身上的这个类似碗一样的容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先是军区大比时，它救了自己一命，连子弹和匕首都打不穿它，可见其密度之厚，接着是上次抽奖，和这次的捡到黑珍珠，两者都是在小碗的指引下完成的。
想到这，沈凌赶紧拿出那个小碗仔细看了起来，小碗比家里吃饭用的碗还要小，像是个袖珍玩具似的，碗外部刻着一些图案，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碗的底部是一串龙飞凤舞的草字，以沈凌的文化程度，自然累死也认不出来。
回到家之后，母亲还没做好饭，沈凌便问起了父亲，他给自己的那个碗的事。
沈建国说，那个碗是沈家自古以来传下来的，多少年了已经没人知道，据他说，这个碗叫作聚宝盆，一个听着很可笑的名字，几百年了，也没见沈家哪一代利用它发达过，所以到了后来，没人再叫它聚宝盆，直接改称碗了。
“聚……聚宝盆？”
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沈凌激动得差点没把碗扔出去，双手颤抖不已。
聚宝盆不是神话传说中的东西吗，虽然现实中也有很简单的工艺品，但真当成传家宝的，估计还真没几个。
“爸，你确定吗，这个碗是聚宝盆？”
沈凌翻看着手里的这个金黄小碗，不确信得问道。
“是，你爷爷就是这么跟我说得，不过它就是老一辈的心灵寄托，哪有什么聚宝盆，以讹传讹罢了。”
沈建国漫不经心得随口说完，便起身去厨房帮田晓云去了。
而此刻的沈凌则完全陷入了沉思，军区大比，中头奖，黑珍珠，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并不是巧合，而是这个所谓的聚宝盆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