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装可怜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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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啊，不要这样说自己。”她吸着鼻子，“姐姐虽然不知道从前你和扶辰之间发生过什么，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千万不要作践自己，你看看你，”她挑了挑贺芊芊肩头那细得像头发丝一样的带子，“穿成这个样子，被人误会了多不好。妈妈已经去了……”她说着哽咽起来，“你这样不自重，姐姐会很自责的。看起来这么冰清玉洁的一个女孩子，被外人知道这么晚，在你姐夫面前做那样的事……姐姐觉得，心都要碎了……”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
放开了贺芊芊，独自抽泣着。
贺芊芊狠得牙痒痒。雪柔看起来是多么的关心她，体贴她，爱护她，实际上却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她在骂她不自重，骂她贱，骂她看起来很纯洁，实际上是个骚女人。却让她根本没法反驳一个字。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态度还那么诚恳。
贺芊芊从不知道这个姐姐一旦演起戏来，竟然毫不输给她。她忘了她们是姐妹，她们身上有一半的血液相同。但那相同的一半是母亲的，贺雪柔何以得来和她相似的另一半血？
今晚上是败了。
但她不甘心！
假如贺雪柔不会那么及时出现的话，她确信她可以把苏扶辰拿下。她预想最美好的场面是，他们正在**的时候，被贺雪柔看到。她期待那时候她可以梨花带雨地“忏悔”：姐姐，都是芊芊的错，可芊芊觉得姐夫实在太苦了，姐姐如果不是真心爱姐夫的话，为什么不放过他？让芊芊代替你照顾他？
可是，剧本什么时候变成了贺雪柔装可怜，指责她的不是。
她不甘心，但她只能悻悻地提着鞋子离开。并计划着下一次的报复。
房间里只剩下雪柔和苏扶辰。
气氛有些尴尬。
苏扶辰依旧是冷漠傲慢，他假装坐到沙发上，拿起一本财经类的杂志翻着。雪柔按了铃，叫佣人进来。
“床单被套全拿去烧了。重新铺一套吧。”
苏扶辰没有抬眼，只眉毛动了动。
雪柔又吩咐道：“把楼下客房整理一间出来，今晚上我要过去睡。”
啪！杂志猛地合上了。
苏扶辰冷冷地抬头：“你说什么？”
雪柔簌地回头，眼里竟含满了泪水：“我说，这里香水味太刺鼻！我要到楼下找间干干净净的房间，去睡！”
她直直地看着苏扶辰，迎着他的目光，看得他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他知道她在逼他认错，逼他道歉。但这些偏都不是他喜欢和擅长的。
“不行！”等了半响，他最终也没有低头。
“站着干嘛！去准备！”雪柔吩咐佣人道。
“你敢！”苏扶辰的声音提高了，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佣人立在那里，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苏扶辰挥手让他们出去。门刚刚合上，雪柔就双腿一曲，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嘤嘤地哭起来。
“我恨，我恨这里！”她有些情绪失控地叫道，“我恨这里全都是其他女人的痕迹，我身下的地毯上，你和黎桦呆过，我身后的床上，还有你坐的沙发上，全都是各种女人的气味。苏扶辰，我还恨你，如果不是你这么招蜂引蝶，芊芊也不会这样投怀送抱！”
“住口！”苏扶辰把杂志摔在了地上，快步走到雪柔的身边，蹲了下来。他从未想过雪柔这么柔和的女人竟然会对他发火，而且还处处指责他的不是。他有些防备也有些冷地回她道，“我和什么女人睡觉，你与资格管么？”
如果她能让他满足的话，他又怎么会在婚后不停的找各种各样的女人，只为了浇灭内心对她的渴望。
没想到到头来，她反而先声夺人，责备他沾花惹草。
雪柔听到他的话，匍匐在了地毯上，放声大哭起来。全身都止不住的抖动着。
她一直的哭，不停的哭，最后哭得苏扶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觉得烦，烦得想要离开。但又害怕离开。他怕他这一走，她就永无止尽地哭下去，等他再度回来，她又会像上次在地下室那样，流干了血，并且再也不会醒来。
他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学着母亲小时候哄他那样，轻轻拍着她。并试图让自己声音温柔些：“好了，别哭了。”
他把她拉起来，抱到怀里。抚摸她红肿的双眼。
她全身软软地，虚脱一般。
过了很久，才喘过气似地缓缓说：“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和芊芊在一起，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苏扶辰觉得万分冤枉，不由自主地辩解道：“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是吗？”雪柔睁着一双迷茫的眼，怔怔地看着苏扶辰，“可是我和你结婚之前，芊芊就对我说，你是喜欢她，本来是要娶她的。都是我破坏了你们……”
苏扶辰的脸迅速冷了下去，阴得要滴出水来。
雪柔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紧紧地抱住了苏扶辰，却有气无力地问他：“你会不会只是把我当成芊芊的替身？”
“不可能。”苏扶辰的回答像冰一样硬。
但雪柔知道他并不是在厌恶自己，她依然喃喃自语道：“我不想呆在这个房间，我总会想到她刚才和你……”她忍不住又哭起来。
“好。”苏扶辰没有考虑就回答她，“我们去找间客房住。”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出房间，叫来佣人，“去找人来，把我的房间重新装修，所有家具都换新的，旧的全部烧掉。”
然后他就抱着她，站在宽大的楼梯口吻她，一边吻一边走下楼。雪柔有些害怕，在间隙之中轻轻推他：“小心下楼。”
“不会。”他果然走得很稳，但也走得很慢。
唇齿香津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使得整座苏宅都充溢着**的气息。雪柔觉得最里的角落里有个阴森森地人影，她仔细地看，又觉得似乎是尊塑像。
“有人在那里吗？”她问苏扶辰。
她希望是某个人在那里，那样苏扶辰会很不开心，而那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尴尬吧？只要能让他不痛快的事，她都很乐意去做。
苏扶辰此刻已经将她抱到了宽大的沙发上，他很不情愿地叫人开灯。
角落里并没有什么人，甚至都没有塑像，空空的。她不敢相信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怕什么？有我在。”苏扶辰轻抚着她有些肿的唇，刚才他吻得十分用力，而现在的她，带着哭泣后的一丝疲惫，看上去格外惹人怜。
雪柔的眼神看似无意地瞥了瞥拐角处的走廊。那边拐过去，就是苏瑾墨的房间。
“被别人听到不好。”她小声地说。
苏扶辰也随她的眼神看到了拐角那儿，她的表情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不痛快的事。心头突然掠过一些烦躁和暴戾。他坐了下来，就在她旁边，但却没有再动手动脚。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突然冷冷地问道。
“啊？”纵然有着其他方面的准备，雪柔依然被这没头没脑地话问住了，“谁？”
在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苏扶辰问的是苏瑾墨。但正是因为如此，她不敢贸然回答。只是佯装无知地看着他。
苏扶辰点燃了一只雪茄，印象中他甚少抽烟。烟雾似乎把他的表情和眼神都遮住了，但他的声音依然无误地传了过来。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说……那个当初冒充我的人。”
雪柔的心狂跳了起来。
他，是什么样的人。那个当初冒充苏扶辰，把她骗到郊外亵渎了的男人。
这问题比直接问苏瑾墨是什么样的人，更猛烈一百倍的冲击着她的内心。
她以为苏扶辰这辈子也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这是他的禁忌，也是他的耻辱。甚至，这也是她此生也不愿面对的问题。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得时间都仿佛停滞在她的生命中，久得甚至她都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待她的答案。
他也在沉默，陪着她沉默。
但沉默并不代表放过，不知过了多久，雪柔才抬起那双带着迷茫的眼，似乎全然不能理解苏扶辰似地，看着他。
“扶辰，你刚才问我什么……”
只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苏扶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毫无征兆地抽搐了起来。
她是很平静的，是的，她很平静，她也没有难过，没有眼泪，不像刚才卧室里那般伤心欲绝。他想藉由她的表现，看说服自己这件事无关紧要。但他的心脏却不争气的疼起来。
疼得他呼吸不能。
从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个女人可以用她淡淡的眉眼和轻轻的话语，就轻易将他的心捏在手里，一寸寸的缩紧，一步步的捏碎，无法逃避的痛和窒息。
苏扶辰转过头去，他觉得脑海里某些场景在飞快地旋转着。被带走的女人，荒野里的强迫，哭泣与求饶……这一切都好像是真实发生在他的眼前。
不，这一切是发生过的。
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骑在母亲的身上，他报复着她，一耳光一耳光地打着她，问她：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显得那么虚弱。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他只是觉得震惊和害怕。那个男人像是一个疯子，似乎随时会威胁他和妈妈的生命。可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妈妈一直在哭，一直在叫着：你杀了我吧，如果这样你就可以原谅我的话……
“芊芊啊，不要这样说自己。”她吸着鼻子，“姐姐虽然不知道从前你和扶辰之间发生过什么，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千万不要作践自己，你看看你，”她挑了挑贺芊芊肩头那细得像头发丝一样的带子，“穿成这个样子，被人误会了多不好。妈妈已经去了……”她说着哽咽起来，“你这样不自重，姐姐会很自责的。看起来这么冰清玉洁的一个女孩子，被外人知道这么晚，在你姐夫面前做那样的事……姐姐觉得，心都要碎了……”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
放开了贺芊芊，独自抽泣着。
贺芊芊狠得牙痒痒。雪柔看起来是多么的关心她，体贴她，爱护她，实际上却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她在骂她不自重，骂她贱，骂她看起来很纯洁，实际上是个骚女人。却让她根本没法反驳一个字。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态度还那么诚恳。
贺芊芊从不知道这个姐姐一旦演起戏来，竟然毫不输给她。她忘了她们是姐妹，她们身上有一半的血液相同。但那相同的一半是母亲的，贺雪柔何以得来和她相似的另一半血？
今晚上是败了。
但她不甘心！
假如贺雪柔不会那么及时出现的话，她确信她可以把苏扶辰拿下。她预想最美好的场面是，他们正在**的时候，被贺雪柔看到。她期待那时候她可以梨花带雨地“忏悔”：姐姐，都是芊芊的错，可芊芊觉得姐夫实在太苦了，姐姐如果不是真心爱姐夫的话，为什么不放过他？让芊芊代替你照顾他？
可是，剧本什么时候变成了贺雪柔装可怜，指责她的不是。
她不甘心，但她只能悻悻地提着鞋子离开。并计划着下一次的报复。
房间里只剩下雪柔和苏扶辰。
气氛有些尴尬。
苏扶辰依旧是冷漠傲慢，他假装坐到沙发上，拿起一本财经类的杂志翻着。雪柔按了铃，叫佣人进来。
“床单被套全拿去烧了。重新铺一套吧。”
苏扶辰没有抬眼，只眉毛动了动。
雪柔又吩咐道：“把楼下客房整理一间出来，今晚上我要过去睡。”
啪！杂志猛地合上了。
苏扶辰冷冷地抬头：“你说什么？”
雪柔簌地回头，眼里竟含满了泪水：“我说，这里香水味太刺鼻！我要到楼下找间干干净净的房间，去睡！”
她直直地看着苏扶辰，迎着他的目光，看得他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他知道她在逼他认错，逼他道歉。但这些偏都不是他喜欢和擅长的。
“不行！”等了半响，他最终也没有低头。
“站着干嘛！去准备！”雪柔吩咐佣人道。
“你敢！”苏扶辰的声音提高了，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佣人立在那里，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苏扶辰挥手让他们出去。门刚刚合上，雪柔就双腿一曲，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嘤嘤地哭起来。
“我恨，我恨这里！”她有些情绪失控地叫道，“我恨这里全都是其他女人的痕迹，我身下的地毯上，你和黎桦呆过，我身后的床上，还有你坐的沙发上，全都是各种女人的气味。苏扶辰，我还恨你，如果不是你这么招蜂引蝶，芊芊也不会这样投怀送抱！”
“住口！”苏扶辰把杂志摔在了地上，快步走到雪柔的身边，蹲了下来。他从未想过雪柔这么柔和的女人竟然会对他发火，而且还处处指责他的不是。他有些防备也有些冷地回她道，“我和什么女人睡觉，你与资格管么？”
如果她能让他满足的话，他又怎么会在婚后不停的找各种各样的女人，只为了浇灭内心对她的渴望。
没想到到头来，她反而先声夺人，责备他沾花惹草。
雪柔听到他的话，匍匐在了地毯上，放声大哭起来。全身都止不住的抖动着。
她一直的哭，不停的哭，最后哭得苏扶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觉得烦，烦得想要离开。但又害怕离开。他怕他这一走，她就永无止尽地哭下去，等他再度回来，她又会像上次在地下室那样，流干了血，并且再也不会醒来。
他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学着母亲小时候哄他那样，轻轻拍着她。并试图让自己声音温柔些：“好了，别哭了。”
他把她拉起来，抱到怀里。抚摸她红肿的双眼。
她全身软软地，虚脱一般。
过了很久，才喘过气似地缓缓说：“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和芊芊在一起，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苏扶辰觉得万分冤枉，不由自主地辩解道：“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是吗？”雪柔睁着一双迷茫的眼，怔怔地看着苏扶辰，“可是我和你结婚之前，芊芊就对我说，你是喜欢她，本来是要娶她的。都是我破坏了你们……”
苏扶辰的脸迅速冷了下去，阴得要滴出水来。
雪柔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紧紧地抱住了苏扶辰，却有气无力地问他：“你会不会只是把我当成芊芊的替身？”
“不可能。”苏扶辰的回答像冰一样硬。
但雪柔知道他并不是在厌恶自己，她依然喃喃自语道：“我不想呆在这个房间，我总会想到她刚才和你……”她忍不住又哭起来。
“好。”苏扶辰没有考虑就回答她，“我们去找间客房住。”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出房间，叫来佣人，“去找人来，把我的房间重新装修，所有家具都换新的，旧的全部烧掉。”
然后他就抱着她，站在宽大的楼梯口吻她，一边吻一边走下楼。雪柔有些害怕，在间隙之中轻轻推他：“小心下楼。”
“不会。”他果然走得很稳，但也走得很慢。
唇齿香津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使得整座苏宅都充溢着**的气息。雪柔觉得最里的角落里有个阴森森地人影，她仔细地看，又觉得似乎是尊塑像。
“有人在那里吗？”她问苏扶辰。
她希望是某个人在那里，那样苏扶辰会很不开心，而那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尴尬吧？只要能让他不痛快的事，她都很乐意去做。
苏扶辰此刻已经将她抱到了宽大的沙发上，他很不情愿地叫人开灯。
角落里并没有什么人，甚至都没有塑像，空空的。她不敢相信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怕什么？有我在。”苏扶辰轻抚着她有些肿的唇，刚才他吻得十分用力，而现在的她，带着哭泣后的一丝疲惫，看上去格外惹人怜。
雪柔的眼神看似无意地瞥了瞥拐角处的走廊。那边拐过去，就是苏瑾墨的房间。
“被别人听到不好。”她小声地说。
苏扶辰也随她的眼神看到了拐角那儿，她的表情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不痛快的事。心头突然掠过一些烦躁和暴戾。他坐了下来，就在她旁边，但却没有再动手动脚。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突然冷冷地问道。
“啊？”纵然有着其他方面的准备，雪柔依然被这没头没脑地话问住了，“谁？”
在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苏扶辰问的是苏瑾墨。但正是因为如此，她不敢贸然回答。只是佯装无知地看着他。
苏扶辰点燃了一只雪茄，印象中他甚少抽烟。烟雾似乎把他的表情和眼神都遮住了，但他的声音依然无误地传了过来。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说……那个当初冒充我的人。”
雪柔的心狂跳了起来。
他，是什么样的人。那个当初冒充苏扶辰，把她骗到郊外亵渎了的男人。
这问题比直接问苏瑾墨是什么样的人，更猛烈一百倍的冲击着她的内心。
她以为苏扶辰这辈子也不会问他这样的问题。这是他的禁忌，也是他的耻辱。甚至，这也是她此生也不愿面对的问题。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得时间都仿佛停滞在她的生命中，久得甚至她都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待她的答案。
他也在沉默，陪着她沉默。
但沉默并不代表放过，不知过了多久，雪柔才抬起那双带着迷茫的眼，似乎全然不能理解苏扶辰似地，看着他。
“扶辰，你刚才问我什么……”
只那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苏扶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毫无征兆地抽搐了起来。
她是很平静的，是的，她很平静，她也没有难过，没有眼泪，不像刚才卧室里那般伤心欲绝。他想藉由她的表现，看说服自己这件事无关紧要。但他的心脏却不争气的疼起来。
疼得他呼吸不能。
从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一个女人可以用她淡淡的眉眼和轻轻的话语，就轻易将他的心捏在手里，一寸寸的缩紧，一步步的捏碎，无法逃避的痛和窒息。
苏扶辰转过头去，他觉得脑海里某些场景在飞快地旋转着。被带走的女人，荒野里的强迫，哭泣与求饶……这一切都好像是真实发生在他的眼前。
不，这一切是发生过的。
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骑在母亲的身上，他报复着她，一耳光一耳光地打着她，问她：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显得那么虚弱。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他只是觉得震惊和害怕。那个男人像是一个疯子，似乎随时会威胁他和妈妈的生命。可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妈妈一直在哭，一直在叫着：你杀了我吧，如果这样你就可以原谅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