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全部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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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是，听到雪柔的叫喊，方尤居然又转回来了。
他居然还敢回来！苏瑾墨已经用眼神将他碎尸万段了，但方尤还是坚挺地拖着残破的身躯，癞皮狗一样涎着回来了！
“瑾墨，白头发的……”
“滚！”
“……他的算式真的非常奇怪……”
“滚出去！”
“……如果用五芒星的形状和上面组成的符号来解析……”
“没看到我在办事吗！”苏瑾墨就恨伸手的地方不能摸把刀，否则他一定把这混蛋宰成残废。
方尤居然还没有停住的意思，只是诚恳万分地看着苏瑾墨，抱着笔记本，将屏幕展示给他看。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真诚得简直要滴出水来。
苏瑾墨纵横沙场多年，还没遇到过脸皮厚到如此之程度的人。他心一横，突然扯住了雪柔的衣领，哗啦一扯，雪柔雪白的心口立刻全数曝光。
好吧，比谁更流氓更恬不知耻，他苏瑾墨会败给谁吗？
他要不走，他在他面前表演个激情现场。
“滚不滚！”苏瑾墨黑色的眸子似乎燃烧着火焰。
方尤正要继续絮叨，一直在苏瑾墨身下装透明的雪柔突然一手捂着心口一手举了起来。
“我有问题！”她仰看着上面的两个男人，见他们不约而同地低头，急忙大声提问，“五芒星是个什么东西？”
房间内，压着层层叠叠厚厚的乌云，方尤泡沫飞舞摇头晃脑地用幻灯片讲着什么五芒星的结构和程序写法的关系，苏瑾墨虽然心情不爽，但也皱眉认真听着。
而雪柔缩在离他起码五米的小角落里，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眼皮忍不住往下搭。
太无聊了，这些写程序的人，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她的头往下点，差点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幸好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见到苏瑾墨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她跟前。
她往后躲了躲。
劳烦了，我很好。眼神里是警告和距离。
苏瑾墨嘴角讥讽的一斜，坐了回去。
“好，我讲完了！”突然，方尤的声音放大了n倍，将雪柔从周公那里唤了回来。
“啊，完了啊，讲的很好很棒。”她连忙热烈鼓掌。
方尤做脱帽行礼的样子，雪柔口是心非地赞扬道：“方尤你果然是个高级程序员，样样一级棒！”
方尤对她挤眉弄眼地对她竖了个拇指：“林小姐，你真识货。”
在一旁的苏瑾墨突然有种错觉，貌似，雪柔和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阿兰达、方尤，都很般配的样子，就唯独……和他不搭调？
“好了，”他阴着脸，“方尤，有几个地方你要再给我解析一下，我觉得有蹊跷。”
雪柔已经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那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走了啊苏总，明天见，文件我会给你送过来签字的，几百几千万一目了然。”
“你留下！”苏瑾墨忙喝道。
可是雪柔完全装没听到。已经像兔子一样跳到了门口，啪的一下扭开房门，跑了出去。
他回过头来，看到方尤同情的眼神：“瑾墨，放宽心。追女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还有脸安慰他，要不是这小子打断，他早就霸王硬上弓成了，苏瑾墨眼刀再锋利，也割不破这小子的厚脸皮。他确定他是他那边的人吗？
第二天，当雪柔看到苏瑾墨的眼神时，忍不住也打了个寒颤。她再麻木再笨，也能看得出里面写了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她哼了哼，摇了一下头。
她就不，就偏不！
他真的把她当成贺芊芊那种女人吗？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必须摇着尾巴倒贴上去。
送文件过去签字时，她又犹豫了。
“阿贝拉，”她叫她，“你帮我把这些拿去给boss签字吧？”
阿贝拉本来已经站起来了，但接过雪柔手里的文件看了一眼，还是还给了她。“林助理，这里的东西很重要，金额比较重大，都是你经手核对的，还是你拿过去比较合适。”
“好吧……”雪柔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敲门。
进去之后，一对上苏瑾墨的双眼，她立刻又觉得浑身发毛。
干嘛一见到她就两眼放寒光，好像她跟是什么势必可得的猎物一般。
“那个……苏总，我把昨天说过的那几份文件给你签字。”她谨慎地走到他对面，离桌子还有半米，就站定，然后将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桌子边缘。
苏瑾墨冷然看她：“林助理，麻烦你把文件递过来一点，你是要我爬上桌子来拿吗？”
总裁办公桌几乎是一张双人床那么大，雪柔站在苏瑾墨对面，把文件放在边缘，离苏瑾墨的位置起码一米五以上。
雪柔用眼睛丈量了一下距离，觉得苏瑾墨确实够着身子也难以碰到。于是长伸手，捏住文件边缘，把它们往里面推了推。
苏瑾墨不禁好气又好笑，她的样子，像猫咪刚刚遇到新奇的事物，总想要手贱碰一碰，但又随时准备着逃跑一样。
“扔过来吧。”他突然说道，看她这样，还是暂时放过她算了。这一周以来，事情确实也堆了不少，他也要花点时间处理。
“好。”这次雪柔倒是干脆，抓住文件夹，嗖的一声给苏瑾墨扔了过去。
苏瑾墨原本已经张着手准备接住，谁料到那文件夹在半途中突然张了口，哗啦啦一阵响，雪花飞舞，里面所有的文件、证明、大大小小的合约票据，全都像飞镖一样，飞得满屋子都是。
待到纸片悉数落地，苏瑾墨已是眉毛一拧，咬牙顿字道：“林……梓……沁！”
雪柔傻眼地呆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急忙点头哈腰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苏总，我我我忘记把里面的东西夹住了……”
苏瑾墨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啪的一掌几乎把桌子拍成两段。
“你是不是诚心的！”
能让他发火到这个程度，还不被他给宰了的人，全世界也就只有雪柔这么一个了。
雪柔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
毕恭毕敬地交到苏瑾墨面前，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滚了。”
雪柔急忙团成团，谁料到苏瑾墨又道：“等一下。站着，等我签字。”
他打开了文件夹，匆匆扫了一遍内容，就唰唰下笔，把所有的文件都签上了字。
“还站着干什么？”见雪柔还呆头呆脑站在一旁，他忍不住大为光火。他啪的一声把文件夹甩在她面前。
这个时候，他无比怀念薛琴，早知道这些就让丹尼做也好过一万倍。原来喜欢这种感觉并不是万能的，并不是一个人的什么缺点都能遮盖。一和她共事，他还是对她的办事效率和逻辑性各种鄙视。
看来这女人还是只适合圈养在身边就好。
雪柔唯唯诺诺地抱着文件夹出去了。
然而还没到下班时间，苏瑾墨突然把她和丹尼都叫了进去。
“这个东西是谁核对沟通的？”他们刚进门，一个黑色的文件袋就扔在了他们面前。
丹尼急忙把文件袋抱起来，翻了翻，然后为难地递给了雪柔。雪柔一看，是有关一艘万吨货轮运载到岸付款合约的。
“这是我整理的啊，怎么了？”她翻着，无辜地看着他和丹尼。
苏瑾墨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眸子盯着雪柔，丹尼心里发毛，又担心林助理的处境，又怕自己受到牵连。
幸好的是，苏瑾墨给了他特赦：“你出去。”
丹尼急忙退走，他路过秘书台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没对劲，回身过来问三位秘书：“我问你们，关于最近那个丝绸品到岸付款的事儿，是你们谁交给林助理的？”
阿贝拉看丹尼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敲她的键盘：“我是帮商务部转交的。”
丹尼点点头，进了办公室。他想了一下，拨通了商务部的电话：“我是丹尼……对，帮我查一下，关于编号no？3209那批货物的原始递交文档是什么样的……好，直接把分公司的邮件连同附件转给我。”
他挂了电话，心里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这不是雪柔的过错。
这边办公室里，雪柔还奉命抱着合约解读。她通读了一遍，然后抬头，不知所以然地望着苏瑾墨。
苏瑾墨快要被她那无辜的眼神给把肺气炸了。他又扔了一个文件给她。
“找找有什么不一样。”
吓，苏瑾墨找她过来，就是让她来找茬的？
她又把文件拿过来看，那正是她昨天处理过的东西，今早上还给苏瑾墨签了字呢。
“没什么不一样的啊，”她抱怨着翻着，突然，她的眼神落在一句话上：本协议自离岸后生效……
“不对啊，”她又去翻原始合约，她记得那上面明明写的是到岸付款后生效。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苏瑾墨：“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不懂。”
苏瑾墨尽力忍着发火的冲动：“区别就是，公司是否损失八百万欧元。”
什么什么？雪柔有点头晕，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钱，她的心脏有点承受不起。
但苏瑾墨的话还在继续冲击着她：“你知道八百万对于公司的年度账目有多大的影响吗？你知道这个损失会带来什么的连锁反应吗？你知不知道从消息传出开始到现在，nj以及相关企业的股票在道琼斯、ftse、cac40跌成了什么样了吗？半天之内损失几十个亿！林助理，你到底有没有带脑子工作！”
神奇的是，听到雪柔的叫喊，方尤居然又转回来了。
他居然还敢回来！苏瑾墨已经用眼神将他碎尸万段了，但方尤还是坚挺地拖着残破的身躯，癞皮狗一样涎着回来了！
“瑾墨，白头发的……”
“滚！”
“……他的算式真的非常奇怪……”
“滚出去！”
“……如果用五芒星的形状和上面组成的符号来解析……”
“没看到我在办事吗！”苏瑾墨就恨伸手的地方不能摸把刀，否则他一定把这混蛋宰成残废。
方尤居然还没有停住的意思，只是诚恳万分地看着苏瑾墨，抱着笔记本，将屏幕展示给他看。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真诚得简直要滴出水来。
苏瑾墨纵横沙场多年，还没遇到过脸皮厚到如此之程度的人。他心一横，突然扯住了雪柔的衣领，哗啦一扯，雪柔雪白的心口立刻全数曝光。
好吧，比谁更流氓更恬不知耻，他苏瑾墨会败给谁吗？
他要不走，他在他面前表演个激情现场。
“滚不滚！”苏瑾墨黑色的眸子似乎燃烧着火焰。
方尤正要继续絮叨，一直在苏瑾墨身下装透明的雪柔突然一手捂着心口一手举了起来。
“我有问题！”她仰看着上面的两个男人，见他们不约而同地低头，急忙大声提问，“五芒星是个什么东西？”
房间内，压着层层叠叠厚厚的乌云，方尤泡沫飞舞摇头晃脑地用幻灯片讲着什么五芒星的结构和程序写法的关系，苏瑾墨虽然心情不爽，但也皱眉认真听着。
而雪柔缩在离他起码五米的小角落里，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眼皮忍不住往下搭。
太无聊了，这些写程序的人，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她的头往下点，差点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幸好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见到苏瑾墨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她跟前。
她往后躲了躲。
劳烦了，我很好。眼神里是警告和距离。
苏瑾墨嘴角讥讽的一斜，坐了回去。
“好，我讲完了！”突然，方尤的声音放大了n倍，将雪柔从周公那里唤了回来。
“啊，完了啊，讲的很好很棒。”她连忙热烈鼓掌。
方尤做脱帽行礼的样子，雪柔口是心非地赞扬道：“方尤你果然是个高级程序员，样样一级棒！”
方尤对她挤眉弄眼地对她竖了个拇指：“林小姐，你真识货。”
在一旁的苏瑾墨突然有种错觉，貌似，雪柔和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阿兰达、方尤，都很般配的样子，就唯独……和他不搭调？
“好了，”他阴着脸，“方尤，有几个地方你要再给我解析一下，我觉得有蹊跷。”
雪柔已经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那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走了啊苏总，明天见，文件我会给你送过来签字的，几百几千万一目了然。”
“你留下！”苏瑾墨忙喝道。
可是雪柔完全装没听到。已经像兔子一样跳到了门口，啪的一下扭开房门，跑了出去。
他回过头来，看到方尤同情的眼神：“瑾墨，放宽心。追女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还有脸安慰他，要不是这小子打断，他早就霸王硬上弓成了，苏瑾墨眼刀再锋利，也割不破这小子的厚脸皮。他确定他是他那边的人吗？
第二天，当雪柔看到苏瑾墨的眼神时，忍不住也打了个寒颤。她再麻木再笨，也能看得出里面写了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她哼了哼，摇了一下头。
她就不，就偏不！
他真的把她当成贺芊芊那种女人吗？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必须摇着尾巴倒贴上去。
送文件过去签字时，她又犹豫了。
“阿贝拉，”她叫她，“你帮我把这些拿去给boss签字吧？”
阿贝拉本来已经站起来了，但接过雪柔手里的文件看了一眼，还是还给了她。“林助理，这里的东西很重要，金额比较重大，都是你经手核对的，还是你拿过去比较合适。”
“好吧……”雪柔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敲门。
进去之后，一对上苏瑾墨的双眼，她立刻又觉得浑身发毛。
干嘛一见到她就两眼放寒光，好像她跟是什么势必可得的猎物一般。
“那个……苏总，我把昨天说过的那几份文件给你签字。”她谨慎地走到他对面，离桌子还有半米，就站定，然后将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桌子边缘。
苏瑾墨冷然看她：“林助理，麻烦你把文件递过来一点，你是要我爬上桌子来拿吗？”
总裁办公桌几乎是一张双人床那么大，雪柔站在苏瑾墨对面，把文件放在边缘，离苏瑾墨的位置起码一米五以上。
雪柔用眼睛丈量了一下距离，觉得苏瑾墨确实够着身子也难以碰到。于是长伸手，捏住文件边缘，把它们往里面推了推。
苏瑾墨不禁好气又好笑，她的样子，像猫咪刚刚遇到新奇的事物，总想要手贱碰一碰，但又随时准备着逃跑一样。
“扔过来吧。”他突然说道，看她这样，还是暂时放过她算了。这一周以来，事情确实也堆了不少，他也要花点时间处理。
“好。”这次雪柔倒是干脆，抓住文件夹，嗖的一声给苏瑾墨扔了过去。
苏瑾墨原本已经张着手准备接住，谁料到那文件夹在半途中突然张了口，哗啦啦一阵响，雪花飞舞，里面所有的文件、证明、大大小小的合约票据，全都像飞镖一样，飞得满屋子都是。
待到纸片悉数落地，苏瑾墨已是眉毛一拧，咬牙顿字道：“林……梓……沁！”
雪柔傻眼地呆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急忙点头哈腰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苏总，我我我忘记把里面的东西夹住了……”
苏瑾墨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啪的一掌几乎把桌子拍成两段。
“你是不是诚心的！”
能让他发火到这个程度，还不被他给宰了的人，全世界也就只有雪柔这么一个了。
雪柔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
毕恭毕敬地交到苏瑾墨面前，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滚了。”
雪柔急忙团成团，谁料到苏瑾墨又道：“等一下。站着，等我签字。”
他打开了文件夹，匆匆扫了一遍内容，就唰唰下笔，把所有的文件都签上了字。
“还站着干什么？”见雪柔还呆头呆脑站在一旁，他忍不住大为光火。他啪的一声把文件夹甩在她面前。
这个时候，他无比怀念薛琴，早知道这些就让丹尼做也好过一万倍。原来喜欢这种感觉并不是万能的，并不是一个人的什么缺点都能遮盖。一和她共事，他还是对她的办事效率和逻辑性各种鄙视。
看来这女人还是只适合圈养在身边就好。
雪柔唯唯诺诺地抱着文件夹出去了。
然而还没到下班时间，苏瑾墨突然把她和丹尼都叫了进去。
“这个东西是谁核对沟通的？”他们刚进门，一个黑色的文件袋就扔在了他们面前。
丹尼急忙把文件袋抱起来，翻了翻，然后为难地递给了雪柔。雪柔一看，是有关一艘万吨货轮运载到岸付款合约的。
“这是我整理的啊，怎么了？”她翻着，无辜地看着他和丹尼。
苏瑾墨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眸子盯着雪柔，丹尼心里发毛，又担心林助理的处境，又怕自己受到牵连。
幸好的是，苏瑾墨给了他特赦：“你出去。”
丹尼急忙退走，他路过秘书台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没对劲，回身过来问三位秘书：“我问你们，关于最近那个丝绸品到岸付款的事儿，是你们谁交给林助理的？”
阿贝拉看丹尼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敲她的键盘：“我是帮商务部转交的。”
丹尼点点头，进了办公室。他想了一下，拨通了商务部的电话：“我是丹尼……对，帮我查一下，关于编号no？3209那批货物的原始递交文档是什么样的……好，直接把分公司的邮件连同附件转给我。”
他挂了电话，心里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这不是雪柔的过错。
这边办公室里，雪柔还奉命抱着合约解读。她通读了一遍，然后抬头，不知所以然地望着苏瑾墨。
苏瑾墨快要被她那无辜的眼神给把肺气炸了。他又扔了一个文件给她。
“找找有什么不一样。”
吓，苏瑾墨找她过来，就是让她来找茬的？
她又把文件拿过来看，那正是她昨天处理过的东西，今早上还给苏瑾墨签了字呢。
“没什么不一样的啊，”她抱怨着翻着，突然，她的眼神落在一句话上：本协议自离岸后生效……
“不对啊，”她又去翻原始合约，她记得那上面明明写的是到岸付款后生效。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苏瑾墨：“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不懂。”
苏瑾墨尽力忍着发火的冲动：“区别就是，公司是否损失八百万欧元。”
什么什么？雪柔有点头晕，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钱，她的心脏有点承受不起。
但苏瑾墨的话还在继续冲击着她：“你知道八百万对于公司的年度账目有多大的影响吗？你知道这个损失会带来什么的连锁反应吗？你知不知道从消息传出开始到现在，nj以及相关企业的股票在道琼斯、ftse、cac40跌成了什么样了吗？半天之内损失几十个亿！林助理，你到底有没有带脑子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