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商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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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崔大姐来到一服装专卖区，专卖区装饰得很豪华，红木地板，顶部用石膏吊顶，四周用白纱为窗帘，显得朦朦胧胧，别有一种味道。专卖区的四周都挂满了衣服，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我一看标价，妈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一看，标签上果然标的是“3888”，哇！三千八呀，这么贵的衣服，够我挣半年的工资了，是不是这里的衣服都是国外进口的，一般人能买得起吗？我再看旁边的一件，我的老天，吓死我了，这件比刚才那件还要贵，标签上显示的是“8888”，我的妈妈，八千八，不会吧！一件衣服能值这么多钱，简直难以置信。我有种想逃跑的感觉，但崔大姐一点都不慌，我怀疑是不是她搞错了，这里怎么适合工薪阶层消费呢！
崔大姐精心挑选着货架上挂的衣服，一会指指哪件，一会又指指这件，然后还不太满意地摇摇头说颜色不好。我心里想，崔大姐，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么贵的衣服都敢挑毛病，难道你是故意在摆阔耍弄人。只见崔大姐拿起一件粉色的连衣群来要试，她先是放在胸前比了比，然后对我一笑走进了更衣室。我心里又开始担心起来，这么贵的衣服崔大姐都敢试，她不害怕给人弄脏了，要是弄脏不买咋办。
不一会，更衣室的门开了，只见崔大姐身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姗姗而来，她脸色红润，衣裙翩翩，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楚楚动人，如同一朵绽放的牡丹。我的妈呀，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三分漂亮七分打扮，崔大姐这么一穿，整个人都变样了，简直如同仙女下凡。粉色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不胖不瘦，不长不短，不花不稍，正好合适。她的胸部前挺，屁股后翘，腰围略收，脖颈细长，小腿匀称，真是恰到好处。崔大姐走到镜子前照了照，然后摆弄了几个姿势对着我说：“主席，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我赶忙夸讲道：“好看，好看，真的好看。”
崔大姐笑着说：“这是真话还假话，就知道好看两个字，不能用别的词来形容吗？”
我想了想说：“确实好看，简直太好看了，大姐这么一穿，全商场的男人都眼馋，可以用光彩照人，魅力四射来形容。”
崔大姐高兴得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说：“我想买这件衣服，你猜得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可能得两三千吧！”
崔大姐说：“两三千是个零头，告诉你实话，一万三。”
我听后吓了一跳，差点没跌倒过去，这么贵，简直让人咂舌，崔大姐能买得起吗？只见崔大姐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服务员说：“这件衣服我买了，用消费卡刷钱吧！” 我心里不禁暗问：“崔大姐，你也太有钱了吧！这么贵的天价衣服也舍得买，是不是和哪个大领导有一腿，要不然哪来这么多的钱。”
付了款，崔大姐将旧衣服塞进手提袋，穿着那件新买的连衣裙和我走一起。和她走一起，我感觉我们两个人换了个儿，我成了大哥，她成了小妹了。崔大姐眉飞色舞显得很高兴，我则显得很紧张，因为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崔大姐笑着说：“主席，你不是也要买衣服吗？走大姐帮你当参谋。”
我有些担心地说：“要不改天吧！这里面的衣服没适合我的。”
崔大姐说：“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没合适的，走我带你去看看，有大姐当参谋，保证让你满意。”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了李小勇和她媳妇也在商场里逛。这俩小夫妻刚结完婚，前几天我还去帮过忙，人家答应将小姨子介绍给我。他俩转什么呀！不好好在家呆着度蜜月。不好，要是让他看见我和崔大姐走一块就说不清了，我赶紧闪身躲进了旁边的男厕所。我解下裤带痛快地放水，谁知道底下的那家伙夹到了裤边上，弄得我尿了到了裤子上，只见裤裆和大腿的地方有一团湿湿的印记。这下该怎么办，一时半会是干不了的，出去可太丢人了。我抓起潮湿的裤子使劲地揉，却无济于事，心里自责道：“妈的八字，忙中出错，偏偏在这个时候尿了裤裆，出去该怎么见人。”
我想起来了，出去就对崔大姐说我洗手去了把水溅到了裤子上的。我装着无所谓地从厕所出来，只见崔大姐站在原地左顾右盼的在寻找着什么，我走上前说：“崔大姐，找什么呢！是不是什么东西丢了。”
崔大姐说：“当然丢了，是人丢了，我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你不见了，在周围找了一会，又只好回来在这里等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我说：“刚才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就上厕所去了，由于怕你担心，洗手时把水溅到了裤子上，哎！真倒霉。”
崔大姐说：“我说呢！一转身你就不见了，着急的不是你，倒把我急坏了。”
边走，崔大姐说：“这商场看着挺干净的，怎么老有股尿骚味。”
我听后脸上火辣辣的，知道尿骚味是我裤子上的，但崔大姐不晓得。我说：“可能是商场通风不好，加上上厕所的人多，尿味就自然从厕所传出来了。”说完，我故意和她拉大了距离，想减少尿骚味对他的伤害。 崔大姐把我带到一男士专卖区，只见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有西装、夹克、大衣、风衣，五花八门的。当我看到一件衣服上的标价时，腿不禁有些发软，好歹我挺了挺腰直起了身子。那件男士夹克上标价是两千多，虽然没有崔大姐买的衣服那么贵，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天价了，我有种想逃跑的感觉，心里直后悔今天跟她出来了。
崔大姐毫无半点要走的意思，她不停摆弄着货架上的衣服，仿佛要给我精心挑选一件十全十美的。崔大姐拎起手中的一件西装说：“主席，我看这件不错，做工精细，还是品牌，你穿上试试。” 我为难地说：“算了吧！崔大姐，这衣服我穿上肯定不合适，还是给人家放下，万一弄脏了不好交差。”
崔大姐有点生气地说：“怕什么，试一试又没关系。”
我心想，试就试，反正我不买。走进更衣室，我换上了新西装，感觉身上挺挺得，与自己那件八十元的夹克相比确实要好多了。我不情愿地走出更衣室，只见崔大姐惊讶地说：“哇！好帅哦！我说嘛，这件衣服绝对适合你，你看看，穿上这衣服你像换了个人似的，可以用小帅哥来形容了。”
我照了照镜子，果然比以前帅气和洋气多了，以前穿的那件八十元的衣服确实有点土气，要样子没样子，要形状没形状，简直像个乡巴佬。我故意说：“这西装穿着感觉很别扭，好像脖子伸不直，浑身上下不舒服。”
崔大姐说：“那是你没穿习惯，一时不适应，等穿几天就好了，瞧多精神，多合适呀！又不贵，才两千块钱。”
当我听到两千块钱时，差点没把西装扔掉，而且崔大姐说了个“才”字，好像两千块很便宜似的。我口袋里总共才两百块，就算有两千块我也绝对不会买的。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买这么贵的衣服有什么用，一不做报告，二不上电视，三不找小秘，穿得太精神了反而不习惯。我赶紧将衣服脱下来说：“我不喜欢穿西装，还是放下吧！”
崔大姐说：“你穿西装真的很精神，买上吧！钱不够我可以借给你。”
我推脱说：“算了，我不喜欢穿西装，等以后再买。”
崔大姐拿起货架上的一件夹克说：“那你试试这件夹克，这件夹克面料和做工挺好的，才一千二，比刚才那件便宜多了。”
我还是挥手说：“算了，我今天不想买衣服，咱们还是转转吧！”
崔大姐似乎很扫兴地说：“真是不会打扮，你瞧你穿的那件衣服，都什么年代的了，早过时了，就不会弄件像样点的吗？本来挺精神的一个人，非要穿得窝窝囊囊。”
崔大姐说的对，我那件八十元的夹克是大前年买的，本来卖一百五，可是服装店要盘出去，所以打折优惠卖八十。当时那种款式挺流行的，可以说满大街的男人都穿那种款式，但时过境迁，一年一个流行款式，绝大多数人都将这种款式的衣服淘汰了，要么捐给灾区了，只有我还保留着它。
我说：“崔大姐，你不知道，朋友是旧的好，衣服是新的好，我这个人喜欢怀旧，衣服和朋友都是旧的好，所以我这种人诚实可靠，感情专一，不花心。”
崔大姐捂着嘴笑说：“哟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喜旧厌新的人。”
我心想，你有钱舍得买，长得又漂亮，说不定和那个大款吗领导之类的有关系，老公又出国挣大钱，来钱当然容易，花钱也不心疼。我呢！草民一介，工人一个，每月挣的工资还不够你一件衣服钱，当然舍不得买了。你又不给我买，你要是给我买我当然不介意了，再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情人，凭什么给我买。正想着，崔大姐说：“要不这样吧！你身上带的钱肯定不够买衣服的是不是？那我给你买一件，等以后有钱了你再还给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崔大姐头脑发热了吗？我和他非情非故的，凭什么她给我买衣服，她老公本事比我强，难道她要找我做情人，以解她的寂寞之苦。正想着，崔大姐说：“其实，你不要多想，我觉得你这人挺诚实的，还记得五年前吗？你刚和大姐在一个班组的时候，那时候大姐也很穷，老公还在下岗，别人都看不起我，是你经常帮我擦玻璃打扫卫生。班组分的大米和白菜，是你帮我扛回家的。你不知道，我那时是多么的感激你，你不势力，对人和善，所以我一直对你印象很好。”
这些事我早忘了，屈屈鸡毛蒜皮的小事何足挂齿，看来崔大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天这一趟没白来，我心里美滋滋的。
我和崔大姐来到一服装专卖区，专卖区装饰得很豪华，红木地板，顶部用石膏吊顶，四周用白纱为窗帘，显得朦朦胧胧，别有一种味道。专卖区的四周都挂满了衣服，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我一看标价，妈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再仔细一看，标签上果然标的是“3888”，哇！三千八呀，这么贵的衣服，够我挣半年的工资了，是不是这里的衣服都是国外进口的，一般人能买得起吗？我再看旁边的一件，我的老天，吓死我了，这件比刚才那件还要贵，标签上显示的是“8888”，我的妈妈，八千八，不会吧！一件衣服能值这么多钱，简直难以置信。我有种想逃跑的感觉，但崔大姐一点都不慌，我怀疑是不是她搞错了，这里怎么适合工薪阶层消费呢！
崔大姐精心挑选着货架上挂的衣服，一会指指哪件，一会又指指这件，然后还不太满意地摇摇头说颜色不好。我心里想，崔大姐，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么贵的衣服都敢挑毛病，难道你是故意在摆阔耍弄人。只见崔大姐拿起一件粉色的连衣群来要试，她先是放在胸前比了比，然后对我一笑走进了更衣室。我心里又开始担心起来，这么贵的衣服崔大姐都敢试，她不害怕给人弄脏了，要是弄脏不买咋办。
不一会，更衣室的门开了，只见崔大姐身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姗姗而来，她脸色红润，衣裙翩翩，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楚楚动人，如同一朵绽放的牡丹。我的妈呀，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三分漂亮七分打扮，崔大姐这么一穿，整个人都变样了，简直如同仙女下凡。粉色的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不胖不瘦，不长不短，不花不稍，正好合适。她的胸部前挺，屁股后翘，腰围略收，脖颈细长，小腿匀称，真是恰到好处。崔大姐走到镜子前照了照，然后摆弄了几个姿势对着我说：“主席，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我赶忙夸讲道：“好看，好看，真的好看。”
崔大姐笑着说：“这是真话还假话，就知道好看两个字，不能用别的词来形容吗？”
我想了想说：“确实好看，简直太好看了，大姐这么一穿，全商场的男人都眼馋，可以用光彩照人，魅力四射来形容。”
崔大姐高兴得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说：“我想买这件衣服，你猜得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可能得两三千吧！”
崔大姐说：“两三千是个零头，告诉你实话，一万三。”
我听后吓了一跳，差点没跌倒过去，这么贵，简直让人咂舌，崔大姐能买得起吗？只见崔大姐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服务员说：“这件衣服我买了，用消费卡刷钱吧！” 我心里不禁暗问：“崔大姐，你也太有钱了吧！这么贵的天价衣服也舍得买，是不是和哪个大领导有一腿，要不然哪来这么多的钱。”
付了款，崔大姐将旧衣服塞进手提袋，穿着那件新买的连衣裙和我走一起。和她走一起，我感觉我们两个人换了个儿，我成了大哥，她成了小妹了。崔大姐眉飞色舞显得很高兴，我则显得很紧张，因为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崔大姐笑着说：“主席，你不是也要买衣服吗？走大姐帮你当参谋。”
我有些担心地说：“要不改天吧！这里面的衣服没适合我的。”
崔大姐说：“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没合适的，走我带你去看看，有大姐当参谋，保证让你满意。”
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了李小勇和她媳妇也在商场里逛。这俩小夫妻刚结完婚，前几天我还去帮过忙，人家答应将小姨子介绍给我。他俩转什么呀！不好好在家呆着度蜜月。不好，要是让他看见我和崔大姐走一块就说不清了，我赶紧闪身躲进了旁边的男厕所。我解下裤带痛快地放水，谁知道底下的那家伙夹到了裤边上，弄得我尿了到了裤子上，只见裤裆和大腿的地方有一团湿湿的印记。这下该怎么办，一时半会是干不了的，出去可太丢人了。我抓起潮湿的裤子使劲地揉，却无济于事，心里自责道：“妈的八字，忙中出错，偏偏在这个时候尿了裤裆，出去该怎么见人。”
我想起来了，出去就对崔大姐说我洗手去了把水溅到了裤子上的。我装着无所谓地从厕所出来，只见崔大姐站在原地左顾右盼的在寻找着什么，我走上前说：“崔大姐，找什么呢！是不是什么东西丢了。”
崔大姐说：“当然丢了，是人丢了，我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你不见了，在周围找了一会，又只好回来在这里等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我说：“刚才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就上厕所去了，由于怕你担心，洗手时把水溅到了裤子上，哎！真倒霉。”
崔大姐说：“我说呢！一转身你就不见了，着急的不是你，倒把我急坏了。”
边走，崔大姐说：“这商场看着挺干净的，怎么老有股尿骚味。”
我听后脸上火辣辣的，知道尿骚味是我裤子上的，但崔大姐不晓得。我说：“可能是商场通风不好，加上上厕所的人多，尿味就自然从厕所传出来了。”说完，我故意和她拉大了距离，想减少尿骚味对他的伤害。 崔大姐把我带到一男士专卖区，只见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有西装、夹克、大衣、风衣，五花八门的。当我看到一件衣服上的标价时，腿不禁有些发软，好歹我挺了挺腰直起了身子。那件男士夹克上标价是两千多，虽然没有崔大姐买的衣服那么贵，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天价了，我有种想逃跑的感觉，心里直后悔今天跟她出来了。
崔大姐毫无半点要走的意思，她不停摆弄着货架上的衣服，仿佛要给我精心挑选一件十全十美的。崔大姐拎起手中的一件西装说：“主席，我看这件不错，做工精细，还是品牌，你穿上试试。” 我为难地说：“算了吧！崔大姐，这衣服我穿上肯定不合适，还是给人家放下，万一弄脏了不好交差。”
崔大姐有点生气地说：“怕什么，试一试又没关系。”
我心想，试就试，反正我不买。走进更衣室，我换上了新西装，感觉身上挺挺得，与自己那件八十元的夹克相比确实要好多了。我不情愿地走出更衣室，只见崔大姐惊讶地说：“哇！好帅哦！我说嘛，这件衣服绝对适合你，你看看，穿上这衣服你像换了个人似的，可以用小帅哥来形容了。”
我照了照镜子，果然比以前帅气和洋气多了，以前穿的那件八十元的衣服确实有点土气，要样子没样子，要形状没形状，简直像个乡巴佬。我故意说：“这西装穿着感觉很别扭，好像脖子伸不直，浑身上下不舒服。”
崔大姐说：“那是你没穿习惯，一时不适应，等穿几天就好了，瞧多精神，多合适呀！又不贵，才两千块钱。”
当我听到两千块钱时，差点没把西装扔掉，而且崔大姐说了个“才”字，好像两千块很便宜似的。我口袋里总共才两百块，就算有两千块我也绝对不会买的。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买这么贵的衣服有什么用，一不做报告，二不上电视，三不找小秘，穿得太精神了反而不习惯。我赶紧将衣服脱下来说：“我不喜欢穿西装，还是放下吧！”
崔大姐说：“你穿西装真的很精神，买上吧！钱不够我可以借给你。”
我推脱说：“算了，我不喜欢穿西装，等以后再买。”
崔大姐拿起货架上的一件夹克说：“那你试试这件夹克，这件夹克面料和做工挺好的，才一千二，比刚才那件便宜多了。”
我还是挥手说：“算了，我今天不想买衣服，咱们还是转转吧！”
崔大姐似乎很扫兴地说：“真是不会打扮，你瞧你穿的那件衣服，都什么年代的了，早过时了，就不会弄件像样点的吗？本来挺精神的一个人，非要穿得窝窝囊囊。”
崔大姐说的对，我那件八十元的夹克是大前年买的，本来卖一百五，可是服装店要盘出去，所以打折优惠卖八十。当时那种款式挺流行的，可以说满大街的男人都穿那种款式，但时过境迁，一年一个流行款式，绝大多数人都将这种款式的衣服淘汰了，要么捐给灾区了，只有我还保留着它。
我说：“崔大姐，你不知道，朋友是旧的好，衣服是新的好，我这个人喜欢怀旧，衣服和朋友都是旧的好，所以我这种人诚实可靠，感情专一，不花心。”
崔大姐捂着嘴笑说：“哟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喜旧厌新的人。”
我心想，你有钱舍得买，长得又漂亮，说不定和那个大款吗领导之类的有关系，老公又出国挣大钱，来钱当然容易，花钱也不心疼。我呢！草民一介，工人一个，每月挣的工资还不够你一件衣服钱，当然舍不得买了。你又不给我买，你要是给我买我当然不介意了，再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情人，凭什么给我买。正想着，崔大姐说：“要不这样吧！你身上带的钱肯定不够买衣服的是不是？那我给你买一件，等以后有钱了你再还给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崔大姐头脑发热了吗？我和他非情非故的，凭什么她给我买衣服，她老公本事比我强，难道她要找我做情人，以解她的寂寞之苦。正想着，崔大姐说：“其实，你不要多想，我觉得你这人挺诚实的，还记得五年前吗？你刚和大姐在一个班组的时候，那时候大姐也很穷，老公还在下岗，别人都看不起我，是你经常帮我擦玻璃打扫卫生。班组分的大米和白菜，是你帮我扛回家的。你不知道，我那时是多么的感激你，你不势力，对人和善，所以我一直对你印象很好。”
这些事我早忘了，屈屈鸡毛蒜皮的小事何足挂齿，看来崔大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天这一趟没白来，我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