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无奈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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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智发现蒋小月接电话回来之后，脸色就变得特别糟糕。www.Pinwenba.com君上智传了一张纸条给蒋小月，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差。
蒋小月摇了摇头，告诉君上智，说自己没事。蒋小月不想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君上智，她明白，如果她说出来的话，君上智一定会帮她，但她不想其他人认为她和君上智在一起是为了贪图他的钱。蒋小月不好意思向君上智开口，所以想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困难，她觉得自己应该有这个能力吧，难道事情还会变得比这更糟不成？
虽然确定蒋小月心里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既然她不想说，君上智也不好勉强。
晚上回去以后，蒋小月就开始通过各种途径找兼职，但兼职的工资一直都不是特别高，想支付她的日常开销勉强可以，但高昂的医疗费就根本是完全不可能了。
从来不相信社会上找工作的一些中介机构，但现在就算是有病乱投医吧。蒋小月想等明天有时间的时候去那里试试运气。
第二天下课，蒋小月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说辅导班临时加课，甩开君上智，独自一人跑到中介机构去找工作。
但蒋小月没想到的是，中介机构介绍工作是要收两百元中介费的，而且介绍的工作还需要面试和笔试，如果通不过的话，也不会退这笔中介费嘛。这不是坑人吗？蒋小月没有交中介费，很扫兴地从中介机构出来了，看来想找一份高收入的兼职工作真的太不容易了。
蒋小月正在苦恼之际，一个女人很神秘地凑近她。
女人神秘兮兮地问蒋小月：“小姑娘，找工作吗？我这里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哦，只在每个晚上上班，但如果你干得好的话，每个月的工作都会上万哦！”
蒋小月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只在每个晚上上班，而且工资又不错，这就意味着既可以不耽误上课的时间，又可以解决母亲住院治疗的费用问题。
有这么好的事情，该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
蒋小月警惕地问道：“天底下还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不要中介费吗？你怎么证明你不是骗子呢？”蒋小月也知道这样怀疑人家不礼貌，但她实在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担心第一次出来找工作会被骗。
女人笑了，递给蒋小月一张名片，告诉蒋小月：“我不要中介费的，我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张姐。你回去考虑清楚，想来的话就打我电话，其实工作很轻松，不就是陪客人喝喝酒嘛。”
夜总会？那是什么地方？初来大城市，又一直在象牙塔里生活，蒋小月难免和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有很多东西她都不了解，却又很好奇，虽然这份工作似乎很诱人，但她之前也没有喝过酒，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喝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并不是特别喜欢酒的那个味道。
为了让蒋小月能够放宽心，这个自称张姐的女人又告诉她：“我们的夜总会很正规的，只是供客人消遣娱乐的场所。你做的其实就是啤酒销售的工作，客人买的越多，你就可以拿到越多的提成钱，至于你自己要不要陪客人喝，可以随你的个人意愿。”
蒋小月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工作还是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她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回去考虑这个问题。
回到学校，蒋小月本来还是拿不定主意，但蒋小芯的电话坚定了她去夜总会陪酒的信念。
电话是蒋小芯从医院打来的，医生已经准备放弃对母亲的治疗了，只因为家里交不起医药费。母亲苦了一辈子，不能就让她这样含恨离去。蒋小月告诉蒋小芯，一定不要放弃给母亲的治疗，自己会马上想办法汇钱过去的。
挂断电话，蒋小月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打了回去，然后咬了咬牙拨通了名片上张姐的电话。张姐很高兴，她就知道蒋小月一定会加入，她也是看上蒋小月长得还不错。
问清楚夜总会的地址，蒋小月决定晚上下了课就去夜总会上班。
站在夜总会门口，蒋小月的内心在挣扎，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真的要走进去吗？
张姐从里面走了出来，问蒋小月为什么还不进去，她可没时间和她在这儿耽误工夫，这个时候恰是夜总会人流量最大的时间，错过了就不知道要少赚多少钱呢。
蒋小月咬了咬牙，走进夜总会。张姐派人带蒋小月到试衣间去换衣服。蒋小月不想换衣服，因为夜总会给她提供的衣服实在有些裸露，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新来的吗？慢慢就习惯了！”旁边一个正在换衣服的女孩儿好心提醒蒋小月。
既来之，则安之，而且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等着她的救命钱，蒋小月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还是认命吧。
换好衣服，蒋小月怯懦地从试衣间走了出来，酒保看着她慢吞吞的样子就生气。
“喂！那个新来的，你速度就不能快一点吗？旁边那个包间来了几位客人，你去向他们推销吧！”酒保把手上的托盘交给蒋小月，然后转身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蒋小月快走了几步，却险些崴脚，第一次穿高跟鞋，她还不太适应，不能很好地驾驭。小心翼翼地走到包间门口，敲了敲门，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推销酒呢。
里面音乐的声音很吵，蒋小月敲门的声音被掩盖了。
“您好！我可以进来吗？”蒋小月只能提高了声音问。
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还蛮斯文的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蒋小月很快发现，男人的眼睛始终盯着她暴露在外面的肌肤，蒋小月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衣服，都怪衣服太露，没办法把身体全部盖住。
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让蒋小月进来，然后把门关上了。
蒋小月第一次做推销，没什么经验，只能硬着头皮问：“先生，你们需要啤酒吗？”
房间里除了刚刚那个开门的男人之外，还有另外三个男人。
“小妹妹，你说什么？哥哥听不清楚啊，是不是新来的？呵呵，再说一遍！”几个男人故意调侃蒋小月。
蒋小月知道他们在耍自己，但有什么办法呢？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蒋小月只能再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次，但很明显，男人并没有打算就此饶过她的意思。
“原来是来推销啤酒的啊？呵呵，可是哥几个不想喝啊！这样吧，小妹妹，别说哥哥欺负你哦，你自己喝吧，不管喝多少，哥几个买单，你看怎么样啊？”男人分明就是在故意戏耍蒋小月。
要自己喝酒？蒋小月不胜酒力，本来想要推脱的，那这毕竟是自己今晚的第一笔生意，如果就这样砸了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在夜总会做下去呢？
想到这些，蒋小月只能爽快地答应了。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但她估计就是喝得越多越好吧，反正是有人买单的。
一连喝下四瓶啤酒，蒋小月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发烧了。几个男人笑着看蒋小月表演，时不时发出笑声。
“好啦，不然换那瓶白酒试试吧！”其中一个男人指了指托盘里的白酒。
蒋小月对酒本来就没什么概念，以为白酒和啤酒没什么分别呢，把盖子扭开就开始喝。但白酒似乎要比啤酒烈很多，下刚刚喝到嘴里，蒋小月就觉得很辣，但又不能吐出来，她只能强迫自己咽下去，到了胃里却有种灼烧的感觉。因为喝得有点猛，蒋小月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好像要吐出来了一样。
几个男人玩味地欣赏着，就是想看到蒋小月出洋相，不然又怎么好玩呢？
“各位对不起，失陪一下！”蒋小月冲了出去，她得去卫生间把刚刚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不然胃里实在是难受。
跑到卫生间，蒋小月不停地用手指抠喉咙，希望把白酒吐出来。
一个在这里工作的陪酒女孩儿恰好看到蒋小月这个样子，告诉她：“吐出来会舒服一点，以后慢慢就习惯了！”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去了。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愿意在这里陪酒呢？酒喝太多了，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刚刚那个女孩儿说得没错，吐出来的确舒服一点，但以后会不会习惯，蒋小月就不知道了。吐完之后，她还要回到刚刚的包间继续喝。
就这样反复喝，又连续吐了几次，蒋小月终于把一瓶白酒给喝完了。
几个男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玩得差不多了，也没难为蒋小月。给了蒋小月五百元小费，出了包间到前台结账去了。
手里握着五百元小费的时候，蒋小月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些钱是她在辅导班代课半个月的工资啊，所以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钱的时候，她难免双手都有些颤抖。
喝了这么多酒，蒋小月走起路来都有些不稳，跌跌撞撞地从包间走了出来，到前台去结账。张姐答应过她的，这里的工资是日结的，所以可以随时来上班，也可以随时离开。
张姐早就已经拿着钱在前台等着蒋小月了，看她出来，把一个信封递给她说：“这是你今晚卖酒的提成钱，表现还不错！不过如果想多赚点钱的话，以后就要学着聪明点，不能一个晚上只陪一个包间了。”
君上智发现蒋小月接电话回来之后，脸色就变得特别糟糕。www.Pinwenba.com君上智传了一张纸条给蒋小月，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差。
蒋小月摇了摇头，告诉君上智，说自己没事。蒋小月不想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君上智，她明白，如果她说出来的话，君上智一定会帮她，但她不想其他人认为她和君上智在一起是为了贪图他的钱。蒋小月不好意思向君上智开口，所以想靠自己的力量解决困难，她觉得自己应该有这个能力吧，难道事情还会变得比这更糟不成？
虽然确定蒋小月心里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既然她不想说，君上智也不好勉强。
晚上回去以后，蒋小月就开始通过各种途径找兼职，但兼职的工资一直都不是特别高，想支付她的日常开销勉强可以，但高昂的医疗费就根本是完全不可能了。
从来不相信社会上找工作的一些中介机构，但现在就算是有病乱投医吧。蒋小月想等明天有时间的时候去那里试试运气。
第二天下课，蒋小月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说辅导班临时加课，甩开君上智，独自一人跑到中介机构去找工作。
但蒋小月没想到的是，中介机构介绍工作是要收两百元中介费的，而且介绍的工作还需要面试和笔试，如果通不过的话，也不会退这笔中介费嘛。这不是坑人吗？蒋小月没有交中介费，很扫兴地从中介机构出来了，看来想找一份高收入的兼职工作真的太不容易了。
蒋小月正在苦恼之际，一个女人很神秘地凑近她。
女人神秘兮兮地问蒋小月：“小姑娘，找工作吗？我这里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哦，只在每个晚上上班，但如果你干得好的话，每个月的工作都会上万哦！”
蒋小月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只在每个晚上上班，而且工资又不错，这就意味着既可以不耽误上课的时间，又可以解决母亲住院治疗的费用问题。
有这么好的事情，该不会是遇到骗子了吧？
蒋小月警惕地问道：“天底下还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你不要中介费吗？你怎么证明你不是骗子呢？”蒋小月也知道这样怀疑人家不礼貌，但她实在是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担心第一次出来找工作会被骗。
女人笑了，递给蒋小月一张名片，告诉蒋小月：“我不要中介费的，我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张姐。你回去考虑清楚，想来的话就打我电话，其实工作很轻松，不就是陪客人喝喝酒嘛。”
夜总会？那是什么地方？初来大城市，又一直在象牙塔里生活，蒋小月难免和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有很多东西她都不了解，却又很好奇，虽然这份工作似乎很诱人，但她之前也没有喝过酒，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喝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怎么样，她只知道自己并不是特别喜欢酒的那个味道。
为了让蒋小月能够放宽心，这个自称张姐的女人又告诉她：“我们的夜总会很正规的，只是供客人消遣娱乐的场所。你做的其实就是啤酒销售的工作，客人买的越多，你就可以拿到越多的提成钱，至于你自己要不要陪客人喝，可以随你的个人意愿。”
蒋小月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工作还是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她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回去考虑这个问题。
回到学校，蒋小月本来还是拿不定主意，但蒋小芯的电话坚定了她去夜总会陪酒的信念。
电话是蒋小芯从医院打来的，医生已经准备放弃对母亲的治疗了，只因为家里交不起医药费。母亲苦了一辈子，不能就让她这样含恨离去。蒋小月告诉蒋小芯，一定不要放弃给母亲的治疗，自己会马上想办法汇钱过去的。
挂断电话，蒋小月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打了回去，然后咬了咬牙拨通了名片上张姐的电话。张姐很高兴，她就知道蒋小月一定会加入，她也是看上蒋小月长得还不错。
问清楚夜总会的地址，蒋小月决定晚上下了课就去夜总会上班。
站在夜总会门口，蒋小月的内心在挣扎，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真的要走进去吗？
张姐从里面走了出来，问蒋小月为什么还不进去，她可没时间和她在这儿耽误工夫，这个时候恰是夜总会人流量最大的时间，错过了就不知道要少赚多少钱呢。
蒋小月咬了咬牙，走进夜总会。张姐派人带蒋小月到试衣间去换衣服。蒋小月不想换衣服，因为夜总会给她提供的衣服实在有些裸露，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新来的吗？慢慢就习惯了！”旁边一个正在换衣服的女孩儿好心提醒蒋小月。
既来之，则安之，而且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等着她的救命钱，蒋小月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还是认命吧。
换好衣服，蒋小月怯懦地从试衣间走了出来，酒保看着她慢吞吞的样子就生气。
“喂！那个新来的，你速度就不能快一点吗？旁边那个包间来了几位客人，你去向他们推销吧！”酒保把手上的托盘交给蒋小月，然后转身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蒋小月快走了几步，却险些崴脚，第一次穿高跟鞋，她还不太适应，不能很好地驾驭。小心翼翼地走到包间门口，敲了敲门，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推销酒呢。
里面音乐的声音很吵，蒋小月敲门的声音被掩盖了。
“您好！我可以进来吗？”蒋小月只能提高了声音问。
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还蛮斯文的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但蒋小月很快发现，男人的眼睛始终盯着她暴露在外面的肌肤，蒋小月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衣服，都怪衣服太露，没办法把身体全部盖住。
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让蒋小月进来，然后把门关上了。
蒋小月第一次做推销，没什么经验，只能硬着头皮问：“先生，你们需要啤酒吗？”
房间里除了刚刚那个开门的男人之外，还有另外三个男人。
“小妹妹，你说什么？哥哥听不清楚啊，是不是新来的？呵呵，再说一遍！”几个男人故意调侃蒋小月。
蒋小月知道他们在耍自己，但有什么办法呢？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蒋小月只能再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次，但很明显，男人并没有打算就此饶过她的意思。
“原来是来推销啤酒的啊？呵呵，可是哥几个不想喝啊！这样吧，小妹妹，别说哥哥欺负你哦，你自己喝吧，不管喝多少，哥几个买单，你看怎么样啊？”男人分明就是在故意戏耍蒋小月。
要自己喝酒？蒋小月不胜酒力，本来想要推脱的，那这毕竟是自己今晚的第一笔生意，如果就这样砸了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在夜总会做下去呢？
想到这些，蒋小月只能爽快地答应了。虽然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但她估计就是喝得越多越好吧，反正是有人买单的。
一连喝下四瓶啤酒，蒋小月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开始发烧了。几个男人笑着看蒋小月表演，时不时发出笑声。
“好啦，不然换那瓶白酒试试吧！”其中一个男人指了指托盘里的白酒。
蒋小月对酒本来就没什么概念，以为白酒和啤酒没什么分别呢，把盖子扭开就开始喝。但白酒似乎要比啤酒烈很多，下刚刚喝到嘴里，蒋小月就觉得很辣，但又不能吐出来，她只能强迫自己咽下去，到了胃里却有种灼烧的感觉。因为喝得有点猛，蒋小月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好像要吐出来了一样。
几个男人玩味地欣赏着，就是想看到蒋小月出洋相，不然又怎么好玩呢？
“各位对不起，失陪一下！”蒋小月冲了出去，她得去卫生间把刚刚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不然胃里实在是难受。
跑到卫生间，蒋小月不停地用手指抠喉咙，希望把白酒吐出来。
一个在这里工作的陪酒女孩儿恰好看到蒋小月这个样子，告诉她：“吐出来会舒服一点，以后慢慢就习惯了！”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去了。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愿意在这里陪酒呢？酒喝太多了，根本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刚刚那个女孩儿说得没错，吐出来的确舒服一点，但以后会不会习惯，蒋小月就不知道了。吐完之后，她还要回到刚刚的包间继续喝。
就这样反复喝，又连续吐了几次，蒋小月终于把一瓶白酒给喝完了。
几个男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玩得差不多了，也没难为蒋小月。给了蒋小月五百元小费，出了包间到前台结账去了。
手里握着五百元小费的时候，蒋小月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些钱是她在辅导班代课半个月的工资啊，所以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钱的时候，她难免双手都有些颤抖。
喝了这么多酒，蒋小月走起路来都有些不稳，跌跌撞撞地从包间走了出来，到前台去结账。张姐答应过她的，这里的工资是日结的，所以可以随时来上班，也可以随时离开。
张姐早就已经拿着钱在前台等着蒋小月了，看她出来，把一个信封递给她说：“这是你今晚卖酒的提成钱，表现还不错！不过如果想多赚点钱的话，以后就要学着聪明点，不能一个晚上只陪一个包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