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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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拍摄顺利吗？”
印霁雨收拾着宫琛浩刚换下来的衣服边问。那夜的故事被两人默契的封存，气氛也因此变得温和。
“还好啊，不然怎么这么快收工。”宫琛浩边整理着衣服走到窗前靠窗站着看着印霁雨在房间忙碌的样子，自在地回答。
一个多月的相处，渐渐习惯她的存在，渐渐发现她的可爱，不管是在电脑前努力工作的她还是为他忙碌的她都那样清静温柔，他开始享受这样的“好友”关系。
“你今天不用陪凌灵了喔？”印霁雨随意问。
“对啊，她今天有别人约了。”宫琛浩叹了口气，把头转向窗外，企图逃避凌灵与别的男人约会的事实。
“辰彦说要把《等待爱》拍成电影，你能演吗？”印霁雨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放好后走到他身边仰着脸问。
“不知道哎，要看档期啊，现在《非主角》还没有杀青。”宫琛浩低头沉吟片刻后望着她挑衅的笑笑，“而且我要先看看剧本，如果剧本不好，我是不会演的哦。”
“真的吗？剧本我已经写好一部分了，你可以先看看。”印霁雨顿时来了精神，眉开眼笑跑过去打开电脑，试了无数次电脑却非常不配合的开不了机。
“怎么了？”宫琛浩凑到过去头架着她的肩膀问。
“又开不了机了。”印霁雨没有抬头，闷闷地回答，“最近老是这样。”
“用多久啦？”
“也没多久啊，才三年。”印霁雨继续尝试打开电脑。
“三年哦，也是该坏了。”宫琛浩站在身后了解的点点头。
“什么啊？很贵哎。”印霁雨猛地转过头抗议嘴巴却非常“不小心”地碰到了附身在她肩头的宫琛浩先生的……嘴。
宫琛浩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没有丝毫防备，四目相对的惊诧却没有任何一方考虑离开。
“琛浩，琛浩。”卧室门口突然传来宫老爷子的声音让被瞬间点穴的两个人恢复了正常，两人尴尬地扭过头，却仍然没有逃过宫老爷的老眼。
“呵呵……呵呵……”宫老爷子眉开眼笑地走进来，“不要不好意思，年轻人嘛，爷爷曾经也年轻过，不要紧、不要紧的。”一句话说的两人满脸通红却没要解释。
还是宫琛浩先打破尴尬问：“爷爷，找我什么事啊？”
“哦，明天是小雨的生日，一定要早点回来，听到没？臭小子！”爷爷走到宫琛浩面前凶巴巴地说又转头对印霁雨温和地问，“小雨啊，生日想要怎么过啊？你就是想去银河爷爷也会带你去的。”
“爷爷，你很偏心哎。”宫琛浩看着爷爷毫不避嫌地吃醋。
“爷爷不要啦，只要一家人一起吃饭就好了。”印霁雨连忙摇头。
“一家人？”老爷子歪着头想了一下随即笑了，“对，一家人，那明天我们就为小雨过一个一家人的生日。那爷爷就走了，你们两个，继续，继续啊。”
两人面红耳赤的目送着宫老爷子离开，气氛一阵静默。
“那个，刚刚爷爷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啊。”宫琛浩喏喏地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是我不小心的嘛。”印霁雨连忙接口，却使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那个不小心的“吻”，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那个，明天你有约吧？”印霁雨开始找话题。
“啊？！哦，那个，当然有啊，当然有。”宫琛浩接地迅速让印霁雨满怀希望的心沉沉下坠。
“哦，我知道了。”印霁雨低下头低低地应道。
“哎，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陪你过生日吧？你知道我们并不是真的那个什么……啊，你知道的。”宫琛浩仓惶的提醒她，更提醒自己。
“我知道。”印霁雨坐回到电脑前手忙脚乱地让摆弄着进入罢工状态的电脑。
“知道就好。”宫琛浩装出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提高嗓门叫道，“哎，我以后中午不要再吃鸡蛋炒饭啦，我都吃一个月咧，会味觉疲劳耶。”
“啊？”印霁雨被他吓了一跳，转过身仰望着头，“可是我只会**蛋炒饭啊。”
“我不管啦，我要吃咖喱牛肉饭。”宫琛浩孩子气地跑到床上坐着。
“才吃一个月就味觉疲劳哦，我都吃十几年咧。”印霁雨望着突然生闷气的宫琛浩喃喃自语。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很慢。陪着爷爷和张婶忙碌的装饰着大厅，印霁雨有些不知所措，明知道他不会回来，明知道没有可能却还在期待。
五彩丝带，爷爷特意抱出的宝贝唱机，播着老旧的乐曲，望着摇曳的红烛，满桌的食物，空旷的大厅，富饶的餐桌，印霁雨呆呆地坐着。爷爷将一切准备就绪后便带着张婶出去了，爷爷的用意她怎么会不清楚，可是她更清楚此时的宫琛浩身边站着的是凌灵小姐。他们在做什么呢，是在拍戏、吃饭还是手牵着手轧马路……印霁雨用力甩甩头，叹了口气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楼梯，站在第一个台阶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身后叹息，蓦然回首，恍若梦中。
“哇，干吗？见鬼啦？见到我要这么吃惊吗？”宫琛浩不满意地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在她回头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会在凌灵说跟广告商吃饭的时候自己会迅速回家，因为这里他任何时间出现都会有个人在等他，帮他消化所有没有凌灵的时间。
“是啊，呃，不是啊，你现在不是应该陪凌灵小姐……”印霁雨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随着宫琛浩一步一步走近，心跳越来越激烈，好像就在嘴里，随时都会掉出来。
“嘘！”宫琛浩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今晚只属于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印小姐，能邀请你跳支舞吗？”宫琛浩略微弯腰做了一个邀舞的姿势。
“可是，我不会跳舞。”印霁雨喏喏地说，眼底有受宠的惊喜。
“有我在。”宫琛浩拉住她的手，轻轻将她揽入怀内。
优雅的华尔兹，渐渐契合的舞步，若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宫琛浩搂印霁雨旋转过一圈又一圈，淡淡的幽香混入他的呼吸，被凌灵忽视的寂寞在此时顷刻填满，渐渐遗忘，她若罂粟般让他未饮先醉。
“还说你不会跳舞，跳得很好啊。”宫琛浩的声音有些温柔，眼角满是笑意。
“因为我跟你的脚步啊。”印霁雨仰望着头，恰撞上宫琛浩附望的眼神，顿时双颊发烫，慌乱地移开目光，一时舞步错乱身体重重往前摔被宫琛浩及时搂进了怀里，一时间心里小鹿乱撞。
“你没事吧？”宫琛浩盯着她满怀柔情。
“没事，没事。”印霁雨连忙摇头，迅速地推开他站到一边保持两人的距离。
“生日快乐。”宫琛浩转身从地上捡起一个包包递到她面前。
“这个，什么时候放的我一直在居然没有看见。”印霁雨惊讶地问。
“就在你刚刚一直盯着我的脸把我当鬼看的时候。”宫琛浩凑到她面前调侃，挑挑眉，“怎样？不要哦？”
“啊，要的。谢谢。”印霁雨慌忙接过他手中的包包，却因突如其来的重量身体往下一沉。
“不打开看看吗？”宫琛浩站在旁边，双手擦着裤袋。
“笔记本电脑？”随着包装盒一层一层打开，一台精巧的笔记本电脑恍然呈现，印霁雨张大了嘴，很快有些错乱，“这个跟你的那个一模一样哎，连颜色都一样耶。”
“是啊，跟我用一样的不好吗？”宫琛浩的笑容暧昧。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这很贵，我从来没有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印霁雨摇摇头。
“那把第一次让给我怎么样？”宫琛浩简单的话却让印霁雨心底一颤。
“喂，你干吗脸红啊，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我耶。”宫琛浩走到餐桌前坐下，“哇，还有红酒啊八四年的，跟你一样大哦，看来爷爷真是花了心思。来，过来啊。”宫琛浩招呼印霁雨自己则浅尝了一小口，满意地点点。
酒精真是害人的东西，当一整瓶红酒见底的时候印霁雨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无法管住舌头了，宫琛浩显然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原本对面对坐着的两个人不知何时坐成一排，趴在餐桌上找酒。
“没有了。”宫琛浩眯着眼睛对着瓶底研究半天后得出结论，颠颠撞撞地站起来拉起在旁边趴着桌子嘟着嘴发出嘟嘟声的印霁雨，“走，我们上楼继续喝。我告诉你哦……”装作神秘的附到她耳边小声说，“房间有一瓶八一年的，呵呵，跟我一样大。我们今天要把自己喝掉，统统喝掉。”
“嗯！喝掉，把自己喝掉。”印霁雨大力的点头，身体不平衡的往前倒，把同样摇晃地宫琛浩撞倒在地上，两个人半爬半走进了卧室。印霁雨把自己的身体以最舒服的姿态放在床上，宫琛浩则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灌满两个酒杯，递给印霁雨。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汽水一样喝着宫琛浩珍藏多年的红酒，显意识渐渐模糊。
“霁雨，印霁雨。”宫琛浩把头枕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我知道凌灵是爱我的，知道她跟外面的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也知道我应该放任她对事业的追求，可是我只是想让她爱我像我爱她一样多，希望她的心里有我比有事业多一点，哪怕只多一点点，这不对吗？”
“对，对。”印霁雨两颊红通通地，打着酒嗝点点头。
“对吧？”宫琛浩显然受到了鼓励，继续宣泄对凌灵的不满，“fans又不是因为想要跟我们结婚才喜欢我们的。其实我知道他们只是喜欢我们演的电视剧。电视好看他们才喜欢，电视不好看他们才不会喜欢呢。你说对不对？”
“对，对！”印霁雨又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宫琛浩打了个嗝接着说，“公开我们的关系会怎么样？结了婚的艺人就没有资格、没有能力演戏了吗？新闻要传，因为娱记要生活，让他们传嘛，过几天就好啦。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为什么？”
“不知道。”印霁雨晃了晃脑袋，辫子跟着来回晃动。
“你也是女人为什么不知道？”宫琛浩爬到她面前，盯着她努力地看，突然恍然大悟，“也对，你跟凌灵不一样，很不一样，你是宅女。你知道吗？我最近心里好矛盾，以前每次凌灵放我鸽子的时候，虽然嘴里说没关系，可是心里难过的要死，可是现在……现在我却好像很兴奋，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印霁雨摇摇头。
“开始我自己也不知道，直到看见你我才知道，因为，你。我这里……”宫琛浩戳着自己的胸口戳得咚咚响，一脸痛苦，“这里有了你。呜呜……这样我怎么对得起当初对凌灵的承诺，我承诺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的……”
“琛浩，我爱你，很早很早就开始爱你。”印霁雨冲着他甜甜地笑，附过身亲吻他的嘴角。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霁雨。”宫琛浩在她耳边呢喃，“看着你，心里好温暖。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像现在这样，每天每天在我身边，像这样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嗯！”梦中的女孩沉醉于他的温柔，温顺得点点头。四目相对，无休止的缠绵。
“你真好，不像凌灵会把我丢掉，只有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宫琛浩摸索着吻上她的唇。
做梦真好，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想说的话……
“今天拍摄顺利吗？”
印霁雨收拾着宫琛浩刚换下来的衣服边问。那夜的故事被两人默契的封存，气氛也因此变得温和。
“还好啊，不然怎么这么快收工。”宫琛浩边整理着衣服走到窗前靠窗站着看着印霁雨在房间忙碌的样子，自在地回答。
一个多月的相处，渐渐习惯她的存在，渐渐发现她的可爱，不管是在电脑前努力工作的她还是为他忙碌的她都那样清静温柔，他开始享受这样的“好友”关系。
“你今天不用陪凌灵了喔？”印霁雨随意问。
“对啊，她今天有别人约了。”宫琛浩叹了口气，把头转向窗外，企图逃避凌灵与别的男人约会的事实。
“辰彦说要把《等待爱》拍成电影，你能演吗？”印霁雨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放好后走到他身边仰着脸问。
“不知道哎，要看档期啊，现在《非主角》还没有杀青。”宫琛浩低头沉吟片刻后望着她挑衅的笑笑，“而且我要先看看剧本，如果剧本不好，我是不会演的哦。”
“真的吗？剧本我已经写好一部分了，你可以先看看。”印霁雨顿时来了精神，眉开眼笑跑过去打开电脑，试了无数次电脑却非常不配合的开不了机。
“怎么了？”宫琛浩凑到过去头架着她的肩膀问。
“又开不了机了。”印霁雨没有抬头，闷闷地回答，“最近老是这样。”
“用多久啦？”
“也没多久啊，才三年。”印霁雨继续尝试打开电脑。
“三年哦，也是该坏了。”宫琛浩站在身后了解的点点头。
“什么啊？很贵哎。”印霁雨猛地转过头抗议嘴巴却非常“不小心”地碰到了附身在她肩头的宫琛浩先生的……嘴。
宫琛浩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吻”没有丝毫防备，四目相对的惊诧却没有任何一方考虑离开。
“琛浩，琛浩。”卧室门口突然传来宫老爷子的声音让被瞬间点穴的两个人恢复了正常，两人尴尬地扭过头，却仍然没有逃过宫老爷的老眼。
“呵呵……呵呵……”宫老爷子眉开眼笑地走进来，“不要不好意思，年轻人嘛，爷爷曾经也年轻过，不要紧、不要紧的。”一句话说的两人满脸通红却没要解释。
还是宫琛浩先打破尴尬问：“爷爷，找我什么事啊？”
“哦，明天是小雨的生日，一定要早点回来，听到没？臭小子！”爷爷走到宫琛浩面前凶巴巴地说又转头对印霁雨温和地问，“小雨啊，生日想要怎么过啊？你就是想去银河爷爷也会带你去的。”
“爷爷，你很偏心哎。”宫琛浩看着爷爷毫不避嫌地吃醋。
“爷爷不要啦，只要一家人一起吃饭就好了。”印霁雨连忙摇头。
“一家人？”老爷子歪着头想了一下随即笑了，“对，一家人，那明天我们就为小雨过一个一家人的生日。那爷爷就走了，你们两个，继续，继续啊。”
两人面红耳赤的目送着宫老爷子离开，气氛一阵静默。
“那个，刚刚爷爷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啊。”宫琛浩喏喏地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当然不会放在心上，是我不小心的嘛。”印霁雨连忙接口，却使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那个不小心的“吻”，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那个，明天你有约吧？”印霁雨开始找话题。
“啊？！哦，那个，当然有啊，当然有。”宫琛浩接地迅速让印霁雨满怀希望的心沉沉下坠。
“哦，我知道了。”印霁雨低下头低低地应道。
“哎，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陪你过生日吧？你知道我们并不是真的那个什么……啊，你知道的。”宫琛浩仓惶的提醒她，更提醒自己。
“我知道。”印霁雨坐回到电脑前手忙脚乱地让摆弄着进入罢工状态的电脑。
“知道就好。”宫琛浩装出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提高嗓门叫道，“哎，我以后中午不要再吃鸡蛋炒饭啦，我都吃一个月咧，会味觉疲劳耶。”
“啊？”印霁雨被他吓了一跳，转过身仰望着头，“可是我只会**蛋炒饭啊。”
“我不管啦，我要吃咖喱牛肉饭。”宫琛浩孩子气地跑到床上坐着。
“才吃一个月就味觉疲劳哦，我都吃十几年咧。”印霁雨望着突然生闷气的宫琛浩喃喃自语。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很慢。陪着爷爷和张婶忙碌的装饰着大厅，印霁雨有些不知所措，明知道他不会回来，明知道没有可能却还在期待。
五彩丝带，爷爷特意抱出的宝贝唱机，播着老旧的乐曲，望着摇曳的红烛，满桌的食物，空旷的大厅，富饶的餐桌，印霁雨呆呆地坐着。爷爷将一切准备就绪后便带着张婶出去了，爷爷的用意她怎么会不清楚，可是她更清楚此时的宫琛浩身边站着的是凌灵小姐。他们在做什么呢，是在拍戏、吃饭还是手牵着手轧马路……印霁雨用力甩甩头，叹了口气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楼梯，站在第一个台阶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身后叹息，蓦然回首，恍若梦中。
“哇，干吗？见鬼啦？见到我要这么吃惊吗？”宫琛浩不满意地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在她回头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会在凌灵说跟广告商吃饭的时候自己会迅速回家，因为这里他任何时间出现都会有个人在等他，帮他消化所有没有凌灵的时间。
“是啊，呃，不是啊，你现在不是应该陪凌灵小姐……”印霁雨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随着宫琛浩一步一步走近，心跳越来越激烈，好像就在嘴里，随时都会掉出来。
“嘘！”宫琛浩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今晚只属于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印小姐，能邀请你跳支舞吗？”宫琛浩略微弯腰做了一个邀舞的姿势。
“可是，我不会跳舞。”印霁雨喏喏地说，眼底有受宠的惊喜。
“有我在。”宫琛浩拉住她的手，轻轻将她揽入怀内。
优雅的华尔兹，渐渐契合的舞步，若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宫琛浩搂印霁雨旋转过一圈又一圈，淡淡的幽香混入他的呼吸，被凌灵忽视的寂寞在此时顷刻填满，渐渐遗忘，她若罂粟般让他未饮先醉。
“还说你不会跳舞，跳得很好啊。”宫琛浩的声音有些温柔，眼角满是笑意。
“因为我跟你的脚步啊。”印霁雨仰望着头，恰撞上宫琛浩附望的眼神，顿时双颊发烫，慌乱地移开目光，一时舞步错乱身体重重往前摔被宫琛浩及时搂进了怀里，一时间心里小鹿乱撞。
“你没事吧？”宫琛浩盯着她满怀柔情。
“没事，没事。”印霁雨连忙摇头，迅速地推开他站到一边保持两人的距离。
“生日快乐。”宫琛浩转身从地上捡起一个包包递到她面前。
“这个，什么时候放的我一直在居然没有看见。”印霁雨惊讶地问。
“就在你刚刚一直盯着我的脸把我当鬼看的时候。”宫琛浩凑到她面前调侃，挑挑眉，“怎样？不要哦？”
“啊，要的。谢谢。”印霁雨慌忙接过他手中的包包，却因突如其来的重量身体往下一沉。
“不打开看看吗？”宫琛浩站在旁边，双手擦着裤袋。
“笔记本电脑？”随着包装盒一层一层打开，一台精巧的笔记本电脑恍然呈现，印霁雨张大了嘴，很快有些错乱，“这个跟你的那个一模一样哎，连颜色都一样耶。”
“是啊，跟我用一样的不好吗？”宫琛浩的笑容暧昧。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这很贵，我从来没有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印霁雨摇摇头。
“那把第一次让给我怎么样？”宫琛浩简单的话却让印霁雨心底一颤。
“喂，你干吗脸红啊，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我耶。”宫琛浩走到餐桌前坐下，“哇，还有红酒啊八四年的，跟你一样大哦，看来爷爷真是花了心思。来，过来啊。”宫琛浩招呼印霁雨自己则浅尝了一小口，满意地点点。
酒精真是害人的东西，当一整瓶红酒见底的时候印霁雨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无法管住舌头了，宫琛浩显然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原本对面对坐着的两个人不知何时坐成一排，趴在餐桌上找酒。
“没有了。”宫琛浩眯着眼睛对着瓶底研究半天后得出结论，颠颠撞撞地站起来拉起在旁边趴着桌子嘟着嘴发出嘟嘟声的印霁雨，“走，我们上楼继续喝。我告诉你哦……”装作神秘的附到她耳边小声说，“房间有一瓶八一年的，呵呵，跟我一样大。我们今天要把自己喝掉，统统喝掉。”
“嗯！喝掉，把自己喝掉。”印霁雨大力的点头，身体不平衡的往前倒，把同样摇晃地宫琛浩撞倒在地上，两个人半爬半走进了卧室。印霁雨把自己的身体以最舒服的姿态放在床上，宫琛浩则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灌满两个酒杯，递给印霁雨。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汽水一样喝着宫琛浩珍藏多年的红酒，显意识渐渐模糊。
“霁雨，印霁雨。”宫琛浩把头枕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我知道凌灵是爱我的，知道她跟外面的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也知道我应该放任她对事业的追求，可是我只是想让她爱我像我爱她一样多，希望她的心里有我比有事业多一点，哪怕只多一点点，这不对吗？”
“对，对。”印霁雨两颊红通通地，打着酒嗝点点头。
“对吧？”宫琛浩显然受到了鼓励，继续宣泄对凌灵的不满，“fans又不是因为想要跟我们结婚才喜欢我们的。其实我知道他们只是喜欢我们演的电视剧。电视好看他们才喜欢，电视不好看他们才不会喜欢呢。你说对不对？”
“对，对！”印霁雨又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宫琛浩打了个嗝接着说，“公开我们的关系会怎么样？结了婚的艺人就没有资格、没有能力演戏了吗？新闻要传，因为娱记要生活，让他们传嘛，过几天就好啦。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为什么？”
“不知道。”印霁雨晃了晃脑袋，辫子跟着来回晃动。
“你也是女人为什么不知道？”宫琛浩爬到她面前，盯着她努力地看，突然恍然大悟，“也对，你跟凌灵不一样，很不一样，你是宅女。你知道吗？我最近心里好矛盾，以前每次凌灵放我鸽子的时候，虽然嘴里说没关系，可是心里难过的要死，可是现在……现在我却好像很兴奋，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印霁雨摇摇头。
“开始我自己也不知道，直到看见你我才知道，因为，你。我这里……”宫琛浩戳着自己的胸口戳得咚咚响，一脸痛苦，“这里有了你。呜呜……这样我怎么对得起当初对凌灵的承诺，我承诺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的……”
“琛浩，我爱你，很早很早就开始爱你。”印霁雨冲着他甜甜地笑，附过身亲吻他的嘴角。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霁雨。”宫琛浩在她耳边呢喃，“看着你，心里好温暖。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像现在这样，每天每天在我身边，像这样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嗯！”梦中的女孩沉醉于他的温柔，温顺得点点头。四目相对，无休止的缠绵。
“你真好，不像凌灵会把我丢掉，只有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宫琛浩摸索着吻上她的唇。
做梦真好，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