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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做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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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震动。朱莉帮他拿来，莫凡亲了亲她的额头，任由她清理他胸膛上的咬伤，他则接了电话。
简单地嗯啊几声，莫凡很快地结束了通话，安静地等着朱莉处理好他的伤。随后让她俯到他的胸膛，微笑地看着她，道：
“你还真好使，国王要见我们了！”
“哦？！”朱莉微微瞪大了眼睛，手指饶着他胸膛上的齿伤画着圈儿，抿着嘴唇，看着莫凡，问：
“莫，其实你已经做足准备了，干嘛非要见国王呢？！”朱莉的问话，还是让莫凡惊了一下。朱莉知道他想做什么，且知道他已经做足了准备。
伸手，莫凡将她额前的发别到了耳后，也抿了下嘴唇。她对他不是无动于衷，她的心细，稍微动心动脑，就能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他不瞒她：
“我只是想看看国王的态度！
国王benen没有什么态度，国王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权力，他只是一个国家的象征代表，更直白一点说只是这个国家的形象代言人。
可这个形象代言人，赋予光辉荣耀，代代相传。
benen得到这个职位，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二十几年前，那些人把国王的所有亲系包括国王都杀了个干净，才将他这个偏系扶了出来。
他不愿意当傀儡，他向往自由，喜欢周游世界。可是，为了能让差点死于火海的笑月活下去，他带着她，停留在此。
benen并不在乎这个皇位，他只在乎笑月。笑月像一盏油灯，可这盏照了他二十几年的灯，似乎要油尽灯灭了。
benen想实现笑月的所有愿望，他知道莫凡的目的，莫凡是想让他承认安妮的纯正血统，想让他交代出当年的背叛名单。
可那些人都老的老，死的死，还有什么可追究的呢？！
benen很生莫凡的气，因为他太聪明，知道拿笑月来说服他。因为生气，所以他不想让莫凡那么快得逞。
第二日，国王benen在王后·竹的偏宫接见了莫凡与朱莉。
莫凡与朱莉在士兵的引导下，早早就坐在长桌前等候。也不知等了多久，茶点似乎都已经用尽，国王benen才扶着王后·竹走了出来。
朱莉看出了王后的憔悴，心头猛得一扯，昨日王后就很虚弱，可还不至于到如此糟糕的地步，今日怎么会这般不堪，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王后……”朱莉站起，想上前搀扶，又缩回了手。王后的身边有国王，还有下人，自是不是她这个异国外人能近身的。
王后的眼睛轻轻一弯，向朱莉伸来一只手，示意她过来。
朱莉看了一眼莫凡，在得到后者赞同的眼神后，才缓缓走过去，与国王一起将王后扶坐在舒适的竹椅子上。
benen十分贴心地将一面柔软的毛毯，细致地盖在王后的双膝上，坐于她旁，一只手始终撰着王后纤细的手。
朱莉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心头暖暖地，也酸酸地。
莫凡也是不拘束，不掩饰，伸手拽住了朱莉的手，让她也坐了下来。朱莉的俏脸一红，本想挣脱，看着国王与王后眼底的了然后，也便静静地低下了头。
王后虚弱地似乎无法言语，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没办法完成。所以，国王遣散了所有下人后，代替王后将她脸上的面纱揭开……
朱莉低着头，可感觉到了莫凡握她的手突得一紧，冷汗竟然一下子窜到了她的手心。
猛然抬头，朱莉也惊呆了……
许久，朱莉从椅子上站起，眼睛睁地大大地，看着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脸庞。那脸雪白雪白，应是长年没有得到阳光的照射。她的脸过分的瘦，眼睛大上许多，可脸颊却是凹陷，整个面容都显得无力而焦脆。
朱莉的瞳孔疯狂地收缩着，大脑随着瞳孔一起不断收缩，她是惊讶，或者惊喜，更或是心痛。
“你……”朱莉找回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哽咽与不可置信。“笑月……”
莫凡也站了起来，眉头蹙着，视线从王后的脸上转移到国王benen的脸上，他需要从这个国王的表情里看到一切答案。
可benen没有太多表情，嘴角微微地提着，没有去回视莫凡，只是一直温柔地看着自己的王后。然后又看向朱莉，嘴角的笑容更大，用中文说：
“我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还活着，自你在e国特种大楼救了巴特起，我就惊呆了。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你就是二十二年前留在火海里的小家伙。
通过调查，我终于可以确定，你是我跟笑月不小心遗失的小公主。我的女儿，到爸爸这里来……”
莫凡的手指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丝，他看不出benen的眼睛里有半丝谎言。
是二十二年前没错，是二十二年前父亲被害，安妮被救不久，那些人从竹乡找到了周游世界的benen，将他扶上了王位！
朱莉更是震惊不已，她的大脑还无法正常运转，只是那般呆呆地看着王后·竹。王后是笑月，真的是。
朱莉看不到国王向她敞开的怀抱，她也没办法消化国王的陈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过去，可看到王后无法支撑的身体时，还是本能地迅速跑了过去，伸手扶住了王后。
王后冲她笑笑，尽显虚弱，伸手拍了拍朱莉的手背，以示安慰。张开嘴，用她几近模糊的声音，轻道：
“孩子，陪陪我！”
benen的眼底顿时一红，心揪得生疼生疼，这是王后自昨天昏厥醒来后，第一次讲话。他想他错了，笑月能活到现在，只为这一天！
朱莉得到允许，扶着王后来到了她的寝宫。而国王与莫凡，留在厅中面面相视着。
莫凡的眉头微微地抽动了两下，嘴角轻扯，来来回回地想着国王那漏洞百出的陈述，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袖口，淡道：
“国王，我推算了一下，如果王后真是竹天的母亲，那您其实是在她身怀六甲的时候才去的中国竹乡！”
莫凡还是如此理智的，他已经充分地掌握了国王benen这半生来的所有行程，包括他不是国王时的所有世界之旅！
国王并不就这个问题做深层讨论，只是淡笑着看着莫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年轻人，竹天就是我benen的正牌小公主，安妮是遗落民间前代公主！现在，你要在竹天和安妮两人之间做一个选择；将来……你还要在竹天和你的妻子严雨兮之间做一个选择……”
莫凡的眉头冷冷地蹙起，顿时觉得benen放在他肩膀的手像是泰山似的，如此之重！！
笑月坚持坐在窗边的竹椅子上，朱莉跪在她的身旁，睁大眼睛不敢多眨，直直地看着她。朱莉不想去深究国王benen的话，可笑月是真实的，笑月就是她的生母没错。
她是多少深厚地渴望过见到她，见到她的母亲。
笑月微微地笑着，朱莉也笑着，她们笑起来格外地像，都温柔而坚强。
笑月伸手抚摸着朱莉半长的头发，手抬起又落下，从发间抚摸到脸庞，细致地看着，打量着，眼底闪着泪花，努力地隐去，因为那泪花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清了！
“孩子……”笑月虚弱地唤着，眼底有渴望。
朱莉笑了起来，泪水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不会去问她为什么抛弃她，为什么跑到e国当王后，是不是嫌弃她；她不会去诉苦她的遭遇，责怪母亲的不负责任。因为，她知道这一刻是多么地不容易遇到。
“妈妈！！”朱莉轻喊，两只手紧紧地撰着笑月的手，觉得那手好细好瘦，像是柴。
“妈妈，外婆很好，只是有些糊涂，总是把我认成你，我会好好孝顺她，让她长命百岁！！妈妈，我也很好。虽然莫凡娶了别人，可我们相爱，我们有了可爱的小莫忧。妈妈，请你……请你也要好好的，行吗？！”
朱莉的眼泪如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完这些话，心如刀绞。她知道，知道她的妈妈要死去了！！
“嗯！”笑月点点头，冲她微微地笑着，似乎支撑的笑也是如此地困难。她艰难地伸出手，向外指了指。
朱莉看向外面，不知笑月的意思，笑月说不出太多的话来，只吐了一个字：
“他！”
朱莉不知道她想见谁，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后的时刻了。她要见的一定是国王，国王是她的丈夫。所以她连忙起身，可笑月却冲她摇了摇头，又艰难地吐了一个字：
“莫！”
她要见的，竟然是莫凡。顿时，朱莉的眼泪又是疯狂地涌出。她的母亲要死了，最不放心的人，还是她！
“莫凡--莫凡--”朱莉一边冲外面喊着，一边观察着笑月的情况。“莫凡，妈妈要见你--”
莫凡闻声而入，与朱莉一齐跪在了王后的竹椅前。
笑月已经有些摇摇欲坠，轻轻地闭了一阵眼睛，睁开时被疯狂地头晕目眩包围着。她看了一眼静静站在门口的国王，嘴角轻轻地提了一下，算是给他最后的笑容。
就这样一个笑容，换来benen更大的笑意。benen就是这样，只要她肯给予，他会回报她一百倍，包括笑容！
现在他能从她的笑容里看到太多的东西，有歉意，有爱，还有一个承诺：‘benen，求你，来生，早一些找到我！’
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震动。朱莉帮他拿来，莫凡亲了亲她的额头，任由她清理他胸膛上的咬伤，他则接了电话。
简单地嗯啊几声，莫凡很快地结束了通话，安静地等着朱莉处理好他的伤。随后让她俯到他的胸膛，微笑地看着她，道：
“你还真好使，国王要见我们了！”
“哦？！”朱莉微微瞪大了眼睛，手指饶着他胸膛上的齿伤画着圈儿，抿着嘴唇，看着莫凡，问：
“莫，其实你已经做足准备了，干嘛非要见国王呢？！”朱莉的问话，还是让莫凡惊了一下。朱莉知道他想做什么，且知道他已经做足了准备。
伸手，莫凡将她额前的发别到了耳后，也抿了下嘴唇。她对他不是无动于衷，她的心细，稍微动心动脑，就能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他不瞒她：
“我只是想看看国王的态度！
国王benen没有什么态度，国王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权力，他只是一个国家的象征代表，更直白一点说只是这个国家的形象代言人。
可这个形象代言人，赋予光辉荣耀，代代相传。
benen得到这个职位，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二十几年前，那些人把国王的所有亲系包括国王都杀了个干净，才将他这个偏系扶了出来。
他不愿意当傀儡，他向往自由，喜欢周游世界。可是，为了能让差点死于火海的笑月活下去，他带着她，停留在此。
benen并不在乎这个皇位，他只在乎笑月。笑月像一盏油灯，可这盏照了他二十几年的灯，似乎要油尽灯灭了。
benen想实现笑月的所有愿望，他知道莫凡的目的，莫凡是想让他承认安妮的纯正血统，想让他交代出当年的背叛名单。
可那些人都老的老，死的死，还有什么可追究的呢？！
benen很生莫凡的气，因为他太聪明，知道拿笑月来说服他。因为生气，所以他不想让莫凡那么快得逞。
第二日，国王benen在王后·竹的偏宫接见了莫凡与朱莉。
莫凡与朱莉在士兵的引导下，早早就坐在长桌前等候。也不知等了多久，茶点似乎都已经用尽，国王benen才扶着王后·竹走了出来。
朱莉看出了王后的憔悴，心头猛得一扯，昨日王后就很虚弱，可还不至于到如此糟糕的地步，今日怎么会这般不堪，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王后……”朱莉站起，想上前搀扶，又缩回了手。王后的身边有国王，还有下人，自是不是她这个异国外人能近身的。
王后的眼睛轻轻一弯，向朱莉伸来一只手，示意她过来。
朱莉看了一眼莫凡，在得到后者赞同的眼神后，才缓缓走过去，与国王一起将王后扶坐在舒适的竹椅子上。
benen十分贴心地将一面柔软的毛毯，细致地盖在王后的双膝上，坐于她旁，一只手始终撰着王后纤细的手。
朱莉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心头暖暖地，也酸酸地。
莫凡也是不拘束，不掩饰，伸手拽住了朱莉的手，让她也坐了下来。朱莉的俏脸一红，本想挣脱，看着国王与王后眼底的了然后，也便静静地低下了头。
王后虚弱地似乎无法言语，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没办法完成。所以，国王遣散了所有下人后，代替王后将她脸上的面纱揭开……
朱莉低着头，可感觉到了莫凡握她的手突得一紧，冷汗竟然一下子窜到了她的手心。
猛然抬头，朱莉也惊呆了……
许久，朱莉从椅子上站起，眼睛睁地大大地，看着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脸庞。那脸雪白雪白，应是长年没有得到阳光的照射。她的脸过分的瘦，眼睛大上许多，可脸颊却是凹陷，整个面容都显得无力而焦脆。
朱莉的瞳孔疯狂地收缩着，大脑随着瞳孔一起不断收缩，她是惊讶，或者惊喜，更或是心痛。
“你……”朱莉找回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哽咽与不可置信。“笑月……”
莫凡也站了起来，眉头蹙着，视线从王后的脸上转移到国王benen的脸上，他需要从这个国王的表情里看到一切答案。
可benen没有太多表情，嘴角微微地提着，没有去回视莫凡，只是一直温柔地看着自己的王后。然后又看向朱莉，嘴角的笑容更大，用中文说：
“我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还活着，自你在e国特种大楼救了巴特起，我就惊呆了。可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你就是二十二年前留在火海里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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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的手指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丝，他看不出benen的眼睛里有半丝谎言。
是二十二年前没错，是二十二年前父亲被害，安妮被救不久，那些人从竹乡找到了周游世界的benen，将他扶上了王位！
朱莉更是震惊不已，她的大脑还无法正常运转，只是那般呆呆地看着王后·竹。王后是笑月，真的是。
朱莉看不到国王向她敞开的怀抱，她也没办法消化国王的陈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过去，可看到王后无法支撑的身体时，还是本能地迅速跑了过去，伸手扶住了王后。
王后冲她笑笑，尽显虚弱，伸手拍了拍朱莉的手背，以示安慰。张开嘴，用她几近模糊的声音，轻道：
“孩子，陪陪我！”
benen的眼底顿时一红，心揪得生疼生疼，这是王后自昨天昏厥醒来后，第一次讲话。他想他错了，笑月能活到现在，只为这一天！
朱莉得到允许，扶着王后来到了她的寝宫。而国王与莫凡，留在厅中面面相视着。
莫凡的眉头微微地抽动了两下，嘴角轻扯，来来回回地想着国王那漏洞百出的陈述，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袖口，淡道：
“国王，我推算了一下，如果王后真是竹天的母亲，那您其实是在她身怀六甲的时候才去的中国竹乡！”
莫凡还是如此理智的，他已经充分地掌握了国王benen这半生来的所有行程，包括他不是国王时的所有世界之旅！
国王并不就这个问题做深层讨论，只是淡笑着看着莫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年轻人，竹天就是我benen的正牌小公主，安妮是遗落民间前代公主！现在，你要在竹天和安妮两人之间做一个选择；将来……你还要在竹天和你的妻子严雨兮之间做一个选择……”
莫凡的眉头冷冷地蹙起，顿时觉得benen放在他肩膀的手像是泰山似的，如此之重！！
笑月坚持坐在窗边的竹椅子上，朱莉跪在她的身旁，睁大眼睛不敢多眨，直直地看着她。朱莉不想去深究国王benen的话，可笑月是真实的，笑月就是她的生母没错。
她是多少深厚地渴望过见到她，见到她的母亲。
笑月微微地笑着，朱莉也笑着，她们笑起来格外地像，都温柔而坚强。
笑月伸手抚摸着朱莉半长的头发，手抬起又落下，从发间抚摸到脸庞，细致地看着，打量着，眼底闪着泪花，努力地隐去，因为那泪花模糊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清了！
“孩子……”笑月虚弱地唤着，眼底有渴望。
朱莉笑了起来，泪水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不会去问她为什么抛弃她，为什么跑到e国当王后，是不是嫌弃她；她不会去诉苦她的遭遇，责怪母亲的不负责任。因为，她知道这一刻是多么地不容易遇到。
“妈妈！！”朱莉轻喊，两只手紧紧地撰着笑月的手，觉得那手好细好瘦，像是柴。
“妈妈，外婆很好，只是有些糊涂，总是把我认成你，我会好好孝顺她，让她长命百岁！！妈妈，我也很好。虽然莫凡娶了别人，可我们相爱，我们有了可爱的小莫忧。妈妈，请你……请你也要好好的，行吗？！”
朱莉的眼泪如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完这些话，心如刀绞。她知道，知道她的妈妈要死去了！！
“嗯！”笑月点点头，冲她微微地笑着，似乎支撑的笑也是如此地困难。她艰难地伸出手，向外指了指。
朱莉看向外面，不知笑月的意思，笑月说不出太多的话来，只吐了一个字：
“他！”
朱莉不知道她想见谁，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后的时刻了。她要见的一定是国王，国王是她的丈夫。所以她连忙起身，可笑月却冲她摇了摇头，又艰难地吐了一个字：
“莫！”
她要见的，竟然是莫凡。顿时，朱莉的眼泪又是疯狂地涌出。她的母亲要死了，最不放心的人，还是她！
“莫凡--莫凡--”朱莉一边冲外面喊着，一边观察着笑月的情况。“莫凡，妈妈要见你--”
莫凡闻声而入，与朱莉一齐跪在了王后的竹椅前。
笑月已经有些摇摇欲坠，轻轻地闭了一阵眼睛，睁开时被疯狂地头晕目眩包围着。她看了一眼静静站在门口的国王，嘴角轻轻地提了一下，算是给他最后的笑容。
就这样一个笑容，换来benen更大的笑意。benen就是这样，只要她肯给予，他会回报她一百倍，包括笑容！
现在他能从她的笑容里看到太多的东西，有歉意，有爱，还有一个承诺：‘benen，求你，来生，早一些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