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家庭变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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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姨睡着了。
我坐在病床边上看着熟睡的莫姨，看着她均匀地呼吸，我想，没有什么比一家团聚最重要。我捋了捋莫姨的头发，这才发现，莫姨的额头上早已爬上好多皱纹，那曾经她最喜欢的乌黑秀发，在她的后脑勺上，也有了一些白丝。
突然之间我流泪了，我心里不断祈祷着莫姨有一天能不怨恨我，也希望莫姨能快快好起来。也许是不经意间我的眼泪打湿了莫姨的手背。我看见莫姨的手指头动了几下，很快她就睁开眼睛看着我了。
“你来做什么！你这个扫把星，还嫌我名不够长来残害我吗？”莫姨用一股仇视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莫姨一定没有原谅我，而我站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补偿我队莫姨地伤害。
“对不起，莫姨，我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想尽量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我紧紧地握着莫姨的手。
很快，莫姨毫不犹豫地甩开可，她的眼睛眯得似乎要闭上了：“怎么弥补？你爸爸，就是我的老公好棒因为你的不孝顺，将所有的痛苦都撒在我的身上，每天除了打我，除了喝醉酒发酒疯，到处摔东西，这么长时间的苦楚你懂吗？”“我懂，莫姨，我懂。”我一边哭一边点头，我总真诚的心告诉她我知道我错了。
“别装模作样了，你个小狐狸精，你什么人不如勾引，勾引我儿子？你个疯女人，当真是从小有人生没人教的。你什么男人不好找把，偏要看上我们家唯仁！”“莫姨，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和郑唯仁真心相爱，我从未想过要他去为我杀人，我知道也许在别人看来我们是兄妹恋，令人忌讳。”终于，我已经哽咽了。
“轰”的一声，我被莫姨推倒在地上，狠狠地 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不要再说这些可笑的话语了，许叶晨，你要记得，这个家从此没有你的存在，除非唯仁出狱后亲自领你回家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否则，我这一生都不想看见你踏入那个家门。”莫姨边说边把被子扯在一团，用力地砸在了我的身上，“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听你妖言惑众！滚！”我坐在冰凉的地上，看着莫姨的愤怒表现在脸上。我知道，莫姨恨我，因为当初我就不喜欢莫姨甚至给不了她台下。可是我明白总有一天莫姨会原谅我的。因为我相信，做过母亲的莫姨也有心软的时候，而我此刻可能说再多也没有用，只有在实际生活中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将莫姨的生活安排好我才能得到莫姨的许可与原谅。
我站了起来，捧着被子放在了莫姨的身边，掖好被子我就离开了。
周凡捧着保温杯来了。
我找莫姨前就打发了周凡。我不希望周凡搀和在这件家庭变故之中。因为我不想周凡在和我结婚前就开始烦恼。
他说他来的时候就去饭馆买了两碗鸡汤，提着两个保温杯，一杯放在了莫姨的病床旁的柜子上，一杯拎了过来给我喝，希望我不要自责不要太过于伤心。
他一向都是那么体贴人，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的嘱咐好一切，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我突然又想起了小时候他离开我回广东之前的事情。那种感觉真的好温暖。
可很快我就不再陷入过往的回忆里，而是想到了莫姨和小杰在失去爸爸这个主梁骨后的日子是多么辛苦。
所以告诉周凡，等我们结婚后我们要把莫姨和小杰接过去住。
周凡说他没意见，他说毕竟现在莫姨和小杰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是啊，只有依靠我了。
将来我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肩负起我们许家的幸福。
后来我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许叶晨，我爱周凡，并且我和周凡一起投资了唐人城的那所酒吧。我才是名副其实的老板娘，你只是周凡空虚寂寞的工具！你只是周凡空虚寂寞的工具！哈哈！”林秀丽得意地坐上了周凡的三菱越野车。然而周凡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嘲笑与玩弄的寓意。
“周凡！别走，别走！”我边哭喊着周凡一边踩着高跟鞋追逐那辆快要远离我视线的越野车。突然感觉我的手被人紧紧地握着，那是一个很大的手掌，充满了温暖。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的右手被周凡抓的很紧。
他微笑着看着我，然后站起身轻轻地吻了我的双唇。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告诉我：“我不会离开你，你就是我嘴里那块最甜蜜的糖，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顿了顿，他又说，“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做梦说梦话，嘴里全是叫着郑唯仁，那个时候的我心突然就像被掏空一般。我知道我和你的感情没有你和郑唯仁来的深切，但是我始终相信，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小女朋友，一定会看透很多事情，然后安心地回到我的身边，守护着我。”他的笑容有如天使一般，那种幸福感在他的脸上荡漾。
说完他就走了，我告诉他去学校看一看小杰，但是实际上周凡从来没有见过小杰，所以我拿出手机发了一张彩信到了他的手机上，告诉他学校和班级。
“你别拉着我，我不喜欢你，姐姐跟你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我只喜欢郑唯仁哥哥和姐姐在一起。”听到小杰的声音在病房外，我坐起了身。
很快，小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我八个月没见到的小家伙，竟然蹿了身高，站在我的面前，我明显感觉比我高了一点。
可是，那个原本乖巧的弟弟竟然夜在耳朵上打了耳钉，穿着一条看似被他用刀子划痕的牛仔裤，头发染成了大红色，脖子上还有一个看似被哪个女人亲吻的印痕。
从未想到小杰会有那么一天如此装扮，一身痞子的气质。
“小杰，你怎么这幅打扮？！”我质疑地问道。
“你现在还舍得回来？这个男人是谁，你的新男朋友？”小杰扭着头也不看我，他用怀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周凡。
“小杰，不可以没有礼貌。你要对周凡尊敬，未来他是你的姐夫！”我掀开了被子，掰正小杰的头，让他看向我。
“姐夫？呵，你好意思说他是我姐夫？难道姐姐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我看向周凡，示意周凡先出去一会儿。我不想让周凡受到伤害，也不希望小杰对周凡产生恶意。
我知道小杰暂时还接受不了周凡，毕竟现在这个家也就这样零散着，小杰可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我了吧。
“小杰，周凡哥哥他人很好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请给姐姐和周凡一点时间，让我们好好弥补这么长时间对你的伤害。”我拉过小杰，让他坐在我的身边。
我忽然闻到了小杰身上的烟草味。
“小杰，你抽烟了？”
“抽烟没什么不好，我觉得抽烟能将内心里的郁闷与烦躁一并吐出来。你离开家后不久爸爸就出事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家属在我们家门口外闹，他们甚至差点抓我当人质胁迫爸爸给赔偿金。 爸爸把所有的钱斗赔上了，他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最后被车撞死。还有莫姨，她也整天泪流满面，有时候想不开就自杀。看到莫姨偷喝农药的当时，我忽然之间想起了妈妈死的时候，我便一把夺过农药瓶子。我去找那些邻居帮忙，他们都不愿意，姑奶奶当时不在家。我突然有点绝望，最后我只能自己拨通120，求医生救救莫姨。”小杰的脸湿了，他躲在我的怀里，倾诉着发生的一切。
看着小杰这样痛苦，一时之间我好悔恨自己的存在。
“对不起，小杰，是姐姐不好，对不起。也许有的事情你并不清楚，姐姐也有自己的苦衷，姐姐除了逃离这一切之外，别无选择。姐姐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自私会让你们变得如此狼狈。现在姐姐回来了，姐姐只想好好地和你们在一起。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爸爸吧，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墓园里或许真的很孤单。”叶晨很乖，很快他擦去了眼泪，点头答应我。
“不知道爸爸在另一个世界过的怎么样。也许他并不放心我们，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地幸福生活。只要我们生活快乐，爸爸也应该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快乐吧。”虽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相信，那里也许就是天堂，没有愤怒没有忧伤，没有背叛没有欺诈，那里一定是一个圣洁的地方。
“姐，这次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小杰抬头看向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希冀，我想我如果现在就回复他，我不知道小杰究竟会还伤心到什么样子。
“跟姐姐一起走，姐姐照顾你和莫姨。我们一起去广东，在那里我们努力地忘掉过去。我们可以重建一个家庭，你将在未来有两个哥哥，一个周凡哥哥，一个郑唯仁哥哥。等郑唯仁哥哥出狱了，我就去接他回来。我们一家到时候还是幸福的。”我不想说我要走，我只是想告诉他，我不想抛弃他，不想抛弃这个家。
“我不要去那个家，我不要有两个哥哥。你想走就走吧，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你也不要骗我去广东，我不想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小杰话没说完就跑走了。站在门外的周凡拉也拉不住。
我不知道，究竟该去如何面对周凡。
“给我一点时间吧，也给小杰一点时间，慢慢他会接受我的，我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不会很难。”周凡走到我的身边抱住我说。
“你不去追他吗？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闪烁着泪花，我想我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姐姐。
“现在追他他会躲得远远的，等他心情平静了，我们再找他好好谈谈。”
莫姨睡着了。
我坐在病床边上看着熟睡的莫姨，看着她均匀地呼吸，我想，没有什么比一家团聚最重要。我捋了捋莫姨的头发，这才发现，莫姨的额头上早已爬上好多皱纹，那曾经她最喜欢的乌黑秀发，在她的后脑勺上，也有了一些白丝。
突然之间我流泪了，我心里不断祈祷着莫姨有一天能不怨恨我，也希望莫姨能快快好起来。也许是不经意间我的眼泪打湿了莫姨的手背。我看见莫姨的手指头动了几下，很快她就睁开眼睛看着我了。
“你来做什么！你这个扫把星，还嫌我名不够长来残害我吗？”莫姨用一股仇视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莫姨一定没有原谅我，而我站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补偿我队莫姨地伤害。
“对不起，莫姨，我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想尽量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我紧紧地握着莫姨的手。
很快，莫姨毫不犹豫地甩开可，她的眼睛眯得似乎要闭上了：“怎么弥补？你爸爸，就是我的老公好棒因为你的不孝顺，将所有的痛苦都撒在我的身上，每天除了打我，除了喝醉酒发酒疯，到处摔东西，这么长时间的苦楚你懂吗？”“我懂，莫姨，我懂。”我一边哭一边点头，我总真诚的心告诉她我知道我错了。
“别装模作样了，你个小狐狸精，你什么人不如勾引，勾引我儿子？你个疯女人，当真是从小有人生没人教的。你什么男人不好找把，偏要看上我们家唯仁！”“莫姨，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我和郑唯仁真心相爱，我从未想过要他去为我杀人，我知道也许在别人看来我们是兄妹恋，令人忌讳。”终于，我已经哽咽了。
“轰”的一声，我被莫姨推倒在地上，狠狠地 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不要再说这些可笑的话语了，许叶晨，你要记得，这个家从此没有你的存在，除非唯仁出狱后亲自领你回家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否则，我这一生都不想看见你踏入那个家门。”莫姨边说边把被子扯在一团，用力地砸在了我的身上，“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听你妖言惑众！滚！”我坐在冰凉的地上，看着莫姨的愤怒表现在脸上。我知道，莫姨恨我，因为当初我就不喜欢莫姨甚至给不了她台下。可是我明白总有一天莫姨会原谅我的。因为我相信，做过母亲的莫姨也有心软的时候，而我此刻可能说再多也没有用，只有在实际生活中做好自己应该做的，将莫姨的生活安排好我才能得到莫姨的许可与原谅。
我站了起来，捧着被子放在了莫姨的身边，掖好被子我就离开了。
周凡捧着保温杯来了。
我找莫姨前就打发了周凡。我不希望周凡搀和在这件家庭变故之中。因为我不想周凡在和我结婚前就开始烦恼。
他说他来的时候就去饭馆买了两碗鸡汤，提着两个保温杯，一杯放在了莫姨的病床旁的柜子上，一杯拎了过来给我喝，希望我不要自责不要太过于伤心。
他一向都是那么体贴人，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的嘱咐好一切，安排好所有的事情。我突然又想起了小时候他离开我回广东之前的事情。那种感觉真的好温暖。
可很快我就不再陷入过往的回忆里，而是想到了莫姨和小杰在失去爸爸这个主梁骨后的日子是多么辛苦。
所以告诉周凡，等我们结婚后我们要把莫姨和小杰接过去住。
周凡说他没意见，他说毕竟现在莫姨和小杰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是啊，只有依靠我了。
将来我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肩负起我们许家的幸福。
后来我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许叶晨，我爱周凡，并且我和周凡一起投资了唐人城的那所酒吧。我才是名副其实的老板娘，你只是周凡空虚寂寞的工具！你只是周凡空虚寂寞的工具！哈哈！”林秀丽得意地坐上了周凡的三菱越野车。然而周凡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嘲笑与玩弄的寓意。
“周凡！别走，别走！”我边哭喊着周凡一边踩着高跟鞋追逐那辆快要远离我视线的越野车。突然感觉我的手被人紧紧地握着，那是一个很大的手掌，充满了温暖。我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的右手被周凡抓的很紧。
他微笑着看着我，然后站起身轻轻地吻了我的双唇。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告诉我：“我不会离开你，你就是我嘴里那块最甜蜜的糖，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顿了顿，他又说，“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做梦说梦话，嘴里全是叫着郑唯仁，那个时候的我心突然就像被掏空一般。我知道我和你的感情没有你和郑唯仁来的深切，但是我始终相信，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小女朋友，一定会看透很多事情，然后安心地回到我的身边，守护着我。”他的笑容有如天使一般，那种幸福感在他的脸上荡漾。
说完他就走了，我告诉他去学校看一看小杰，但是实际上周凡从来没有见过小杰，所以我拿出手机发了一张彩信到了他的手机上，告诉他学校和班级。
“你别拉着我，我不喜欢你，姐姐跟你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我只喜欢郑唯仁哥哥和姐姐在一起。”听到小杰的声音在病房外，我坐起了身。
很快，小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我八个月没见到的小家伙，竟然蹿了身高，站在我的面前，我明显感觉比我高了一点。
可是，那个原本乖巧的弟弟竟然夜在耳朵上打了耳钉，穿着一条看似被他用刀子划痕的牛仔裤，头发染成了大红色，脖子上还有一个看似被哪个女人亲吻的印痕。
从未想到小杰会有那么一天如此装扮，一身痞子的气质。
“小杰，你怎么这幅打扮？！”我质疑地问道。
“你现在还舍得回来？这个男人是谁，你的新男朋友？”小杰扭着头也不看我，他用怀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周凡。
“小杰，不可以没有礼貌。你要对周凡尊敬，未来他是你的姐夫！”我掀开了被子，掰正小杰的头，让他看向我。
“姐夫？呵，你好意思说他是我姐夫？难道姐姐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我看向周凡，示意周凡先出去一会儿。我不想让周凡受到伤害，也不希望小杰对周凡产生恶意。
我知道小杰暂时还接受不了周凡，毕竟现在这个家也就这样零散着，小杰可能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我了吧。
“小杰，周凡哥哥他人很好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请给姐姐和周凡一点时间，让我们好好弥补这么长时间对你的伤害。”我拉过小杰，让他坐在我的身边。
我忽然闻到了小杰身上的烟草味。
“小杰，你抽烟了？”
“抽烟没什么不好，我觉得抽烟能将内心里的郁闷与烦躁一并吐出来。你离开家后不久爸爸就出事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家属在我们家门口外闹，他们甚至差点抓我当人质胁迫爸爸给赔偿金。 爸爸把所有的钱斗赔上了，他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最后被车撞死。还有莫姨，她也整天泪流满面，有时候想不开就自杀。看到莫姨偷喝农药的当时，我忽然之间想起了妈妈死的时候，我便一把夺过农药瓶子。我去找那些邻居帮忙，他们都不愿意，姑奶奶当时不在家。我突然有点绝望，最后我只能自己拨通120，求医生救救莫姨。”小杰的脸湿了，他躲在我的怀里，倾诉着发生的一切。
看着小杰这样痛苦，一时之间我好悔恨自己的存在。
“对不起，小杰，是姐姐不好，对不起。也许有的事情你并不清楚，姐姐也有自己的苦衷，姐姐除了逃离这一切之外，别无选择。姐姐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自私会让你们变得如此狼狈。现在姐姐回来了，姐姐只想好好地和你们在一起。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爸爸吧，他一个人在陌生的墓园里或许真的很孤单。”叶晨很乖，很快他擦去了眼泪，点头答应我。
“不知道爸爸在另一个世界过的怎么样。也许他并不放心我们，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地幸福生活。只要我们生活快乐，爸爸也应该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快乐吧。”虽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相信，那里也许就是天堂，没有愤怒没有忧伤，没有背叛没有欺诈，那里一定是一个圣洁的地方。
“姐，这次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小杰抬头看向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希冀，我想我如果现在就回复他，我不知道小杰究竟会还伤心到什么样子。
“跟姐姐一起走，姐姐照顾你和莫姨。我们一起去广东，在那里我们努力地忘掉过去。我们可以重建一个家庭，你将在未来有两个哥哥，一个周凡哥哥，一个郑唯仁哥哥。等郑唯仁哥哥出狱了，我就去接他回来。我们一家到时候还是幸福的。”我不想说我要走，我只是想告诉他，我不想抛弃他，不想抛弃这个家。
“我不要去那个家，我不要有两个哥哥。你想走就走吧，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你也不要骗我去广东，我不想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小杰话没说完就跑走了。站在门外的周凡拉也拉不住。
我不知道，究竟该去如何面对周凡。
“给我一点时间吧，也给小杰一点时间，慢慢他会接受我的，我相信凭我的能力，一定不会很难。”周凡走到我的身边抱住我说。
“你不去追他吗？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闪烁着泪花，我想我现在还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姐姐。
“现在追他他会躲得远远的，等他心情平静了，我们再找他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