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公园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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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李医师忽然说道，“你要是再这么走法，我就不走了，我们干脆回家得了？”
“李姐姐，我会放慢速度的，不过？”小娇继续说着，“不过，你要是不往前走，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
“因为走到路得尽头，拐上一段平原，那里的景色非常的优美。”小娇认真的说着。
“你就拉倒吧！你没有来过这个公园是吧？”李医师忽然之间训着小娇，“走到路得尽头，拐过去，那边就是大池子，只有一个护水的假山，根本没有什么景色！能够散步的只有这一段路，而你又走的那么快，我们还散什么步？干脆跑得了？”小娇听完李医师这番话，心突突地跳着，但是表面上依然平静。
问题就产生了：“如果没有十字路口，没有那个平原，为什么相夫人也看到了呢？她就是因为看到了平原，才往那走的，那晚自己确确实实是看到了平原的，而且，相夫人明明就躺在十字路口，根本没有移动过，为什么付师傅也说是在假山边上呢？他那晚也是来接相夫人的。自己不可能眼花。”
李医师看见小娇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我在莹莹家住了三年了，很多的情况我比你熟悉，这个公园就是月黑的夜晚，我都不会迷路。”
李医师说到这里，小娇忽然问道，“你有没有在月黑的夜晚走过这个公园呢？”
小娇说到这里，李医师看了小娇一眼，说道，“月黑星稀的夜晚来公园转？你有没有毛病啊？”
小娇不再说话了。
李医师接着说道，“我当然不会了。”
小娇此时已经很清楚了，如果再问下去，李医师一定得会认为自己有毛病，这件事情只能立即停止，自己以后慢慢的去探索。
于是拐了话题说道，“不知那个悦香的案子怎么样了？”
“哎呀，那个可怜的姑娘。”李医师说着。
小娇立即问道，“李姐姐，和她很熟悉吗？”
这个李医师可不是袁莹莹，暴躁起来骂人，刚才一番话小娇已经领教了。于是此时小娇乖乖的称呼她姐姐。这个李医师倒是辣椒嘴红糖心，态度上也立即缓和下来，说道，“熟悉？谈不上，毕竟住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感情的。”
为了引着李医师继续谈下去，小娇又说道，“她好像很喜欢猫，我看见她床头好多的猫画啊？”
“喜欢猫？谈不上吧！因为你没来之前，家里这么多的猫，没见她抱过，确实她的床头贴了很多的猫画，而且形态各异。这和喜欢猫没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画猫和喜欢猫没有什么关系呢？”小娇紧紧地问着后面的问题。
“呵，养猫和喜欢猫都没有关系！更别说画猫了。”
“怎么解释？”小娇问着。
“比如你袁姐姐，前阵子家里养了那么多的猫，你觉着她真正喜欢猫吗？”
小娇摇了摇头，李医师的话是对的，如果不是老太太临终的警言，自己其实是爱猫的，虽然自己不养也不画，而且现在还讨厌。
“所以，悦香的事不能单从表面上去理解。”李医师说着。
小娇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她早就知道，她从未从表面上去理解过这个问题。她知道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在里面，只是自己揭不开而已。
“悦香这个姑娘很奇怪？她会突然离开，而且是黄昏，有一次，我闲着没事跟着她。”
李医师说到这里，小娇立刻把头抬起来，她急于知道后面的事情，她的眼睛里放射出奇异的光。
不过，李医师看到这里反而慢下来，于是说道，“你今天好像很紧张？”
“不是，只是觉得奇怪，你跟着她，后来呢？”
“后来吗？后来我就不说了，呵呵。”李医师很有性格，越问她越不说，所以小娇虽然很想知道，但是住口了。只是跟着李医师往回家的方向走。
李医师看见小娇不说话，又说道，“我有一次也和悦香在这个公园里面散步。她竟然问我，认不认识很多有钱人，你说多么的奇怪？”
小娇笑了，也随声附和着，“是的，确实很奇怪。”
就是同时，李医师忽然用那冰冷的手抓住小娇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胸前，李医师的这个动作很突然，搞得小娇的心突突地跳着，但是表面上仍然很平静。
看到这里，李医师笑了，说道，“你的胆子很大！你应该不害怕才对，可是我感觉到了你的心跳。原来你也怕！”
小娇怔怔地看着她，沉默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三年不走？我住在这里三年了？”她说到这里停下了，用等待的眼光瞧着小娇的脸。
小娇惊奇的一时没法回答，她对李医师一直克制着好奇心。她相信今天李医师的这番话不是故意的，是有着某种涵义的。但是她不可能再问下去。
于是两人都沉默了，在回家前，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现在小娇已经到了相家，每周只住一晚，教授两天的课程。小娇这会儿正躺在这个舒适的小起居室里，旁边放着一杯茶，身边是小娇带到相家的全部财产。包括一个箱子和一个手提皮袋还有几本书。
相家掩映在许多树木当中，白天是绿树掩映，晚上看却是乌压压的。至于为什么自己忽然会来到了这里，小娇还真的没有多想过，只是这么着顺着事情的发展，一切就如此了。
小娇住在二楼一间靠近路边的很舒适的卧室里，慕管家和相夫人住在三楼。一般的起居室都分布在二楼或者是三楼，都是小娇所不熟悉的。小娇没看到其他房间，对整个相家也一无所知。
可以听见一条大狗在院里附近懒洋洋地嗥叫和打哈欠，也可以听到猫的叫声在嘤嘤细语，这可真的不是小娇喜欢的，她可真的想象不出，自己如何在这种地方睡下去。
此时，有人在楼下过道里走过，接着就是大铁门发出铮铮响声，好像谁来了，或者是谁出去了。
小娇毫无睡意，一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还有李医师在公园的话，小娇就不寒而栗。自己的睡眠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可能更会使自己难以入眠。
小娇此时把目光放到书上，以前自己无法入眠的日子里，都是书陪着的。此时看书是不必想了，因为根本无法把思想集中在书本上。
这么静的夜晚也许适合写点东西，小娇于是拿起笔去试着写点东西。近来有很久没记日记了。这会儿面对新生活的开始，回想过去的一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她决定把它记下来。
那段漫长、沉闷、空虚在医院里陪老太太的那段时间，自己是否还能记起什么东西？还有什么记忆的火花在闪烁？只是从那以后，自己的新生活就开始了，每一天都充满着刺激和兴奋，都是自己所不曾想到过的。
最使自己放心不下的还是莹莹姐。她特别忙，有时候无暇顾及自己，身边的事她好些根本就不知道。
家里还有许多事，小娇只想给她减压，不想给她添任何麻烦。结束完这件事以后立刻回去陪莹莹姐。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很多的事情，也完全无法探悉，使人感到沮丧，还有那张奇怪的画像，自己明明看见它在动，竟然没人发现？之后自己需要一点一点的去打听。
小娇看了一下表，已经夜里十二点了，她走到敞开的窗口向外望了望。这是一个沉寂，闷热，没有月光的夜晚，星星暗淡稀疏，四面都有树木挡着视线，远远望去，是那么浓密和昏黑，好像围着巨大的石墙。不断传来蛙的鸣声，听起来那么微弱，渺远。偶尔狗的叫声在闷热沉寂的空气中回荡。
小娇决定转身回来写完自己的日记。就在转身那一刻，她晕了。她感到头脑发沉，浑身的血液再次僵住了，悦香？相妃？好些谁在院子里走动？一身白色的衣衫。小娇使劲挤了一下眼睛想再次看清楚的时候，什么又都看不见了。
相家所有的房子都是用华丽的新式陈设装潢的很漂亮，用精致考究的新式设备布置的非常优雅，夜里有时候感觉上也很富丽堂皇，处处都闪着光？难道是某个墙壁反射的？
小娇想到这里，哆嗦了一下。赶忙回到屋子里，不敢再往下想了。不过对比坟地那次又令人欣慰多了，因为这最起码附近有人。小娇要是吆喝一声大家可以听见，可是在坟地那次，就是喊破了嗓子，那是没有人的。小娇想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白天怎么样，夜里小娇感觉自己并不喜欢它。
小娇一晚似睡非睡，就这样熬到了天亮。
太阳一出来，小娇就尽快地洗漱了。看到院子里已经有人在走动，小娇慢慢地走了下去，来到昨晚自己的窗户可以看见的位置，她想看个清楚，可是她走了半天，除了两边的墙壁，什么也没有。
小娇清楚的很，大白天，她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此时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于是她就在院子里闲荡了一个早晨，在闲荡的时候不停地看着一个地方，那就是妃儿的房间。
妃儿也许是因为来了新的老师，特别的兴奋，起来的特别的早，而且一起床就朝着小娇的屋子方向跑。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小娇则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大概是进屋没有发现小娇，然后在窗子那里向下看着，当她和小娇的目光对视后，马上兴奋的叫道，“小娇老师！”
她一边叫一边对着小娇摆手，小娇则看着她笑着。一直到看见妃儿从楼上跑下来。
“小娇老师，昨晚睡得好吗？”妃儿一跑过来就兴奋地问着。
“还可以，你呢？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小娇很想知道她昨晚出来了没有，于是这样问道。
“这是我家，我都习惯了，当然睡得好了。”妃儿俏皮地说着，那个样子很可爱，使得小娇不忍心再去问了，但是仍然继续问道，“昨晚没有出来啊？”
“没有，我进屋进睡了，只是稍玩了一会游戏。”
“哦，那天见你穿的那套白色的裙子真漂亮。”小娇问着。
“是吗？”妃儿睁大了眼睛反问着。
“是的，为什么今天不再穿？”
“这的问我妈妈啊，不许我穿白色的裙子，那天是我偷偷穿的。”
“哦！”小娇惊讶了，但是仍然继续问道，“有没有穿着白色的裙子在月光下偷偷起舞啊？”
看着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小娇此时倒有一种成就感。
“当然有啊！”
“昨晚呢？有没有在月光下起舞？”小娇高兴的问着。
“昨晚没有，我妈妈要是不在家的时候，黄昏中我会偶尔穿着白色的裙子起舞。”
“哦，为什么不许让你妈妈看见啊？”小娇问着。
“我妈妈不喜欢看别人穿白色的裙子。”
“是不是家里有人穿白色的裙子呢？”小娇问着。
妃儿看了看四周，然后神秘地贴在小娇的耳朵上，说道，“这种话，以后不要问了，我妈妈会生气。”
小娇睁大了眼睛看着妃儿，她不会什么也知道吧？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李医师忽然说道，“你要是再这么走法，我就不走了，我们干脆回家得了？”
“李姐姐，我会放慢速度的，不过？”小娇继续说着，“不过，你要是不往前走，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
“因为走到路得尽头，拐上一段平原，那里的景色非常的优美。”小娇认真的说着。
“你就拉倒吧！你没有来过这个公园是吧？”李医师忽然之间训着小娇，“走到路得尽头，拐过去，那边就是大池子，只有一个护水的假山，根本没有什么景色！能够散步的只有这一段路，而你又走的那么快，我们还散什么步？干脆跑得了？”小娇听完李医师这番话，心突突地跳着，但是表面上依然平静。
问题就产生了：“如果没有十字路口，没有那个平原，为什么相夫人也看到了呢？她就是因为看到了平原，才往那走的，那晚自己确确实实是看到了平原的，而且，相夫人明明就躺在十字路口，根本没有移动过，为什么付师傅也说是在假山边上呢？他那晚也是来接相夫人的。自己不可能眼花。”
李医师看见小娇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我在莹莹家住了三年了，很多的情况我比你熟悉，这个公园就是月黑的夜晚，我都不会迷路。”
李医师说到这里，小娇忽然问道，“你有没有在月黑的夜晚走过这个公园呢？”
小娇说到这里，李医师看了小娇一眼，说道，“月黑星稀的夜晚来公园转？你有没有毛病啊？”
小娇不再说话了。
李医师接着说道，“我当然不会了。”
小娇此时已经很清楚了，如果再问下去，李医师一定得会认为自己有毛病，这件事情只能立即停止，自己以后慢慢的去探索。
于是拐了话题说道，“不知那个悦香的案子怎么样了？”
“哎呀，那个可怜的姑娘。”李医师说着。
小娇立即问道，“李姐姐，和她很熟悉吗？”
这个李医师可不是袁莹莹，暴躁起来骂人，刚才一番话小娇已经领教了。于是此时小娇乖乖的称呼她姐姐。这个李医师倒是辣椒嘴红糖心，态度上也立即缓和下来，说道，“熟悉？谈不上，毕竟住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感情的。”
为了引着李医师继续谈下去，小娇又说道，“她好像很喜欢猫，我看见她床头好多的猫画啊？”
“喜欢猫？谈不上吧！因为你没来之前，家里这么多的猫，没见她抱过，确实她的床头贴了很多的猫画，而且形态各异。这和喜欢猫没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画猫和喜欢猫没有什么关系呢？”小娇紧紧地问着后面的问题。
“呵，养猫和喜欢猫都没有关系！更别说画猫了。”
“怎么解释？”小娇问着。
“比如你袁姐姐，前阵子家里养了那么多的猫，你觉着她真正喜欢猫吗？”
小娇摇了摇头，李医师的话是对的，如果不是老太太临终的警言，自己其实是爱猫的，虽然自己不养也不画，而且现在还讨厌。
“所以，悦香的事不能单从表面上去理解。”李医师说着。
小娇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她早就知道，她从未从表面上去理解过这个问题。她知道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在里面，只是自己揭不开而已。
“悦香这个姑娘很奇怪？她会突然离开，而且是黄昏，有一次，我闲着没事跟着她。”
李医师说到这里，小娇立刻把头抬起来，她急于知道后面的事情，她的眼睛里放射出奇异的光。
不过，李医师看到这里反而慢下来，于是说道，“你今天好像很紧张？”
“不是，只是觉得奇怪，你跟着她，后来呢？”
“后来吗？后来我就不说了，呵呵。”李医师很有性格，越问她越不说，所以小娇虽然很想知道，但是住口了。只是跟着李医师往回家的方向走。
李医师看见小娇不说话，又说道，“我有一次也和悦香在这个公园里面散步。她竟然问我，认不认识很多有钱人，你说多么的奇怪？”
小娇笑了，也随声附和着，“是的，确实很奇怪。”
就是同时，李医师忽然用那冰冷的手抓住小娇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胸前，李医师的这个动作很突然，搞得小娇的心突突地跳着，但是表面上仍然很平静。
看到这里，李医师笑了，说道，“你的胆子很大！你应该不害怕才对，可是我感觉到了你的心跳。原来你也怕！”
小娇怔怔地看着她，沉默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三年不走？我住在这里三年了？”她说到这里停下了，用等待的眼光瞧着小娇的脸。
小娇惊奇的一时没法回答，她对李医师一直克制着好奇心。她相信今天李医师的这番话不是故意的，是有着某种涵义的。但是她不可能再问下去。
于是两人都沉默了，在回家前，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现在小娇已经到了相家，每周只住一晚，教授两天的课程。小娇这会儿正躺在这个舒适的小起居室里，旁边放着一杯茶，身边是小娇带到相家的全部财产。包括一个箱子和一个手提皮袋还有几本书。
相家掩映在许多树木当中，白天是绿树掩映，晚上看却是乌压压的。至于为什么自己忽然会来到了这里，小娇还真的没有多想过，只是这么着顺着事情的发展，一切就如此了。
小娇住在二楼一间靠近路边的很舒适的卧室里，慕管家和相夫人住在三楼。一般的起居室都分布在二楼或者是三楼，都是小娇所不熟悉的。小娇没看到其他房间，对整个相家也一无所知。
可以听见一条大狗在院里附近懒洋洋地嗥叫和打哈欠，也可以听到猫的叫声在嘤嘤细语，这可真的不是小娇喜欢的，她可真的想象不出，自己如何在这种地方睡下去。
此时，有人在楼下过道里走过，接着就是大铁门发出铮铮响声，好像谁来了，或者是谁出去了。
小娇毫无睡意，一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还有李医师在公园的话，小娇就不寒而栗。自己的睡眠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可能更会使自己难以入眠。
小娇此时把目光放到书上，以前自己无法入眠的日子里，都是书陪着的。此时看书是不必想了，因为根本无法把思想集中在书本上。
这么静的夜晚也许适合写点东西，小娇于是拿起笔去试着写点东西。近来有很久没记日记了。这会儿面对新生活的开始，回想过去的一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她决定把它记下来。
那段漫长、沉闷、空虚在医院里陪老太太的那段时间，自己是否还能记起什么东西？还有什么记忆的火花在闪烁？只是从那以后，自己的新生活就开始了，每一天都充满着刺激和兴奋，都是自己所不曾想到过的。
最使自己放心不下的还是莹莹姐。她特别忙，有时候无暇顾及自己，身边的事她好些根本就不知道。
家里还有许多事，小娇只想给她减压，不想给她添任何麻烦。结束完这件事以后立刻回去陪莹莹姐。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很多的事情，也完全无法探悉，使人感到沮丧，还有那张奇怪的画像，自己明明看见它在动，竟然没人发现？之后自己需要一点一点的去打听。
小娇看了一下表，已经夜里十二点了，她走到敞开的窗口向外望了望。这是一个沉寂，闷热，没有月光的夜晚，星星暗淡稀疏，四面都有树木挡着视线，远远望去，是那么浓密和昏黑，好像围着巨大的石墙。不断传来蛙的鸣声，听起来那么微弱，渺远。偶尔狗的叫声在闷热沉寂的空气中回荡。
小娇决定转身回来写完自己的日记。就在转身那一刻，她晕了。她感到头脑发沉，浑身的血液再次僵住了，悦香？相妃？好些谁在院子里走动？一身白色的衣衫。小娇使劲挤了一下眼睛想再次看清楚的时候，什么又都看不见了。
相家所有的房子都是用华丽的新式陈设装潢的很漂亮，用精致考究的新式设备布置的非常优雅，夜里有时候感觉上也很富丽堂皇，处处都闪着光？难道是某个墙壁反射的？
小娇想到这里，哆嗦了一下。赶忙回到屋子里，不敢再往下想了。不过对比坟地那次又令人欣慰多了，因为这最起码附近有人。小娇要是吆喝一声大家可以听见，可是在坟地那次，就是喊破了嗓子，那是没有人的。小娇想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白天怎么样，夜里小娇感觉自己并不喜欢它。
小娇一晚似睡非睡，就这样熬到了天亮。
太阳一出来，小娇就尽快地洗漱了。看到院子里已经有人在走动，小娇慢慢地走了下去，来到昨晚自己的窗户可以看见的位置，她想看个清楚，可是她走了半天，除了两边的墙壁，什么也没有。
小娇清楚的很，大白天，她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此时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于是她就在院子里闲荡了一个早晨，在闲荡的时候不停地看着一个地方，那就是妃儿的房间。
妃儿也许是因为来了新的老师，特别的兴奋，起来的特别的早，而且一起床就朝着小娇的屋子方向跑。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小娇则在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大概是进屋没有发现小娇，然后在窗子那里向下看着，当她和小娇的目光对视后，马上兴奋的叫道，“小娇老师！”
她一边叫一边对着小娇摆手，小娇则看着她笑着。一直到看见妃儿从楼上跑下来。
“小娇老师，昨晚睡得好吗？”妃儿一跑过来就兴奋地问着。
“还可以，你呢？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小娇很想知道她昨晚出来了没有，于是这样问道。
“这是我家，我都习惯了，当然睡得好了。”妃儿俏皮地说着，那个样子很可爱，使得小娇不忍心再去问了，但是仍然继续问道，“昨晚没有出来啊？”
“没有，我进屋进睡了，只是稍玩了一会游戏。”
“哦，那天见你穿的那套白色的裙子真漂亮。”小娇问着。
“是吗？”妃儿睁大了眼睛反问着。
“是的，为什么今天不再穿？”
“这的问我妈妈啊，不许我穿白色的裙子，那天是我偷偷穿的。”
“哦！”小娇惊讶了，但是仍然继续问道，“有没有穿着白色的裙子在月光下偷偷起舞啊？”
看着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小娇此时倒有一种成就感。
“当然有啊！”
“昨晚呢？有没有在月光下起舞？”小娇高兴的问着。
“昨晚没有，我妈妈要是不在家的时候，黄昏中我会偶尔穿着白色的裙子起舞。”
“哦，为什么不许让你妈妈看见啊？”小娇问着。
“我妈妈不喜欢看别人穿白色的裙子。”
“是不是家里有人穿白色的裙子呢？”小娇问着。
妃儿看了看四周，然后神秘地贴在小娇的耳朵上，说道，“这种话，以后不要问了，我妈妈会生气。”
小娇睁大了眼睛看着妃儿，她不会什么也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