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伤心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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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这样的态度对待爱情，以这样的方式发展爱情。”大姐继续说着，“你被人家看见了，我的宝贝！”
“我就是希望被看见。”辰逸泰然而又轻松地微笑着说，“说实话，要是没人看见我、没人有什么抱怨，我就失去希望了。”
“您能有什么希望？”大姐装作不解地问着。
“大姐，咱们心照不宣吗……”辰逸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花，对大姐说着话不时瞟向小夜。
“你简直太荒唐，太有意思了。”大姐怒气地说着。
“大姐，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你慢慢瞧着吧……”辰逸眉开眼笑的说着。
小夜竭力镇定的坐着，好像辰逸此时的到来只是为了和大姐逗乐。
她眼睛看着前面、脸上微微笑着，对辰逸的到来装作若无其事，这种镇定使她很自然。
大姐不停地和辰逸说着话，从她那爽朗而充满智慧的语气中，小夜已经感觉到大姐在替她作着安排。
辰逸刚在这里站不久，小夜的心就不在这里了，她想着坐在前排的夏沫，她和辰逸在一起已不是偶然的相遇了。
她回想起几天前温浩那忧郁的的神情，她决定同夏沫坦诚不公地谈一次。
小夜站起来，她经过辰逸身边时，察觉了他脸上疑惑的表情但她没有去理会，径自走到夏沫身边。
夏沫闪闪发亮的眼睛，霎那间停在小夜身上，显得紧张不安，小夜看出了她内心的特殊变化。
“今晚的音乐会很有意思！”小夜略带笑意地说着。
“是的，很不错！”
“可惜，温浩没有来！”小夜说着，故意不去看夏沫的表情变化。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早知道我今天把他请来！”小夜毫不犹豫地说着。
夏沫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她实在不懂的小夜的用意。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提温浩，刚才自己已经内疚过了。
更叫她弄不懂的是，为什么她一邀请温浩就确定温浩会来？温浩明明知道今天有音乐剧。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她那高深莫测的带有挑战的目光使她看了有一种自卑感。她的言语好像在挑衅，又好像在她面前卖弄。
她那黑色的丝绒开衫连衣裙，框住那白玉般的脖子和脸蛋，格外清楚地映照出她光彩照人的美。夏沫看着她稍低了一下头。
“温浩很喜欢音乐剧。”小夜说着，竭力不去看夏沫。
“她今天到底怎么了？”她心里想着，发现小夜不去看她，又觉得委屈。
“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夜说完。夏沫皱着眉头，故意装作不懂的她语气里的讽刺味，若无其事地握着她的手。
“姐姐，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你应该珍惜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懂的爱他们！”小夜说完。
夏沫带着困惑和疑问的神情。
“难道你不明白……”小夜刚要开始说又停住了。
“我……”她张开嘴，带着一种无法捉摸的特殊眼神看了小夜一眼。小夜对她看了一眼，她的总是穿着合体的服装，带着精盈洒脱的美，这会儿她的美丽和雅致使她恼火，她认为她目的……小夜的目光忽地冷淡下来。
“希望姐姐指教。”她说话带着一种温柔的恳求语气，但目光对着小夜也冷淡下来。
她不想去理解她说的话，但是她看见了她冷淡的脸色，就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
“你自己回去好好琢磨去！”
小夜因为夏沫对自己的处境装的满不在乎，第一次感到对她厌恶，但她不便发作。
而今天的这种情绪却非常强烈，要是今天她能坦率地向她说说她的想法，她准会这样说。
“你接受温浩的爱，你又天天和几乎是漂亮女人就都认识的辰逸在一起，温浩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你这样不仅害了温浩，而且还……”
她不能对她说这话。“可是她怎么就不懂的这个道理，怎么就看不透事呢？”她心里想着，觉得对她的尊敬减少了。
她神情抑郁地回到大姐身旁。
“因为那个时候，革命根据地在北方，所以他选择北方。”辰逸回答着。
他对谈论军事是比较感兴趣的，但此刻他并没有忘记小夜，刚才小夜走过来的时候，他留神地听着她的脚步声。
“快走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大姐圆圆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表示她明白辰逸愁闷的原因，但并不把这当回事，她认为这是他自找的，这是他脚踏几只船的结果。
当辰逸走向自己座位的时候，剧场里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大家都在为剧中的人物悲戚。
他转身看了一下小夜，仍然是那张高贵冷艳的脸，仍然默默地凝视着前方，她发现他在看他，立刻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此时剧场里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她和辰逸之间要么采取什么措施，要么破裂分手，要么美满结合。哪怕只有一段时间。也许不是，也许小夜只是为了让辰逸说出来，也许只是辰逸说出来他就很满足了。
如果既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这样下去对谁都不是好的兆头。
许多情侣相爱多年毫无结果，他们对对方既不感到厌倦，也不破裂，只是以不再升温。
当阳光已不像春天那样和煦，也不像夏天那样炎热，林荫道上的树木早已绿树成荫、树叶上的露珠也吸满灰尘的时候。
小夜觉得这种生活很惬意，他和辰逸之间简直让人难以接受。辰逸并不像她早先想的那样。
近来夜里频繁关机和占线，小夜感到厌恶。
他们产生隔阂的恼恨情绪，不是任何外来原因造成的。一切尝试都不能消除这种情绪，反而使它加剧了。
这种怨恨产生在自己的心里，就小夜来说，是因为她对他义无反顾和执着的爱，希望他可以好好爱她；而辰逸陷在几个女人当中，就是出不来。
他不仅不能减轻她的痛苦，反而火上浇油。
即使他没和女人在一起，只要她一打电话，他会立马关机，使她更加难受。
对他来讲，他整个的人、包括他的习惯、思想、愿望、以及他的某些心里特点，可以归结为一点，那就是他爱女人。
他感觉他不能把这种爱全部集中在某一个女人身上，至少现在不能，他感觉他有那个能力，使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对他服服帖帖。
有时候，往往自己的一句话，就能使某一个女人爱上他。这不能怪他，有时候他太陶醉于这种生活。他有时候经常这样想，这不能怪他。
小夜对他发火、生气，找寻种种理由希望他能归正。
她处境的一切痛苦他都能理解，他很无奈，他需要这些女人，他又不愿了解她这种处境的痛苦。
就连他们片刻的温存，也不能使她感到一丝宽慰，因为她在那片刻的温存中嗅到了其他女人的气息。
夜已经很深了，小夜独自躺在床上，她仔细回想着，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发展到现在的局面的过程，他的一次次让人难堪的事情，每次都和女人脱不开关系。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们的很多事情都是女人引起的。这些事情激怒了小夜。她认为这是对她人格的蔑视，对自己的不尊重。
“如果他不再爱自己了怎么办？他应该把这事告诉我，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要我知道真相，我就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如果我真的知道了真相，我又能做什么？他要是真的对我冷淡了怎么办？他要是真的不爱我了怎么办？我真的无法相信。”
她自言自语轻轻走下床，拿起镜子对着自己照着，她认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只要她和原来一样漂亮，他就会依旧很爱她。
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变化，重新走到床上。
“我不需要您对我怎么样，最起码您做事应该过得去！”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语，“他身边的那些女孩子，我确实不感兴趣，我也看不惯！”
她千辛万苦地来到这个城市，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快乐的小天地，以渡过自己痛苦的时期，如今整个被他残酷地摧毁了。
他残酷地折磨她，他的冷漠把她激怒了。他怎能懂的我对他的爱，他怎懂得我为他牺牲的爱？他还要这样伤我！
为了安慰自己，她不停地在这件事上兜着圈子，她想到了王姑娘，她打了个寒战。她对自己感到害怕起来。
“难道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了吗？真的不能吗？”她自言自语，她害怕自己再想下去，为了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下去，她要让自己的思想再回到原地，便从屋里走了出去。
他是优秀的，他需要信任、需要安宁、需要爱，让我再爱他好了。
当小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想直接告诉辰逸她的想法，她又怕这样表达也许会太露骨了，他也许会不高兴。
她只能给大姐打了个电话。
“您来了，我很高兴！”大姐委婉地笑着说，在约见的地方看见了辰逸，“我有话要同您谈谈，您在这里做吧。”
“啊！谢谢。”辰逸冷冷地说，扬起眉毛，往预定的地方走去。
“我是小夜的要好的朋友。”大姐继续说，“在这个城市就像她的亲姐姐一样。”
辰逸还是扬起眉毛，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大姐对面坐下来，勉强挤出点笑容。
大姐坚信小夜以前所有的历史都是清白的，面对这个冷酷无情、此时不动声色要毁灭她那无辜的好朋友的人，她此时气的脸色发白，嘴唇发抖。
“霍辰逸！”她不顾一切地盯住他的眼睛说，“我想知道你和小夜的情况，我想知道你和小夜到底怎么了？”
“我很好！我相信她也很好！”辰逸回答，眼睛没有看她。
“霍辰逸，对不起，也许我没有这个权利过问……但我像亲妹妹一样爱小夜，尊重小夜，我只想让您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如何发展？”
辰逸皱起眉头，几乎闭住眼睛，垂下头。
“还是老样子！”辰逸一下子听出大姐嘲弄的语气，懂的大姐聊天的目的，装作不懂的回答。
“她身体好一点了吗？”辰逸问着。
“非常好，完全复原了，再说以前也没有什么。”大姐说着。
“啊！那太好了，我太高兴了！”辰逸一面回答着大姐的话，一面默默地琢磨着该怎么解决下面的问题。
“是不是小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你不是很满意？”大姐善良的语气带有几分嘲弄的味道。
“我原先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你很对她很好，她也很开心，但她近来却请求我不再提这件事，而且仿佛她很痛苦。有些事她不愿说出来。我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你向她求婚，她拒绝了。”大姐继续说着，“如果是这点，我去跟她说……”
“没有”辰逸说，“你……”
辰逸打断了大姐后面的话。
“大姐！”辰逸冷冷地说，“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想再多解释什么，我正好今晚有点事，我想出去一下。”
“有事你也的听我把话说完！你这人简直是太可笑了！”大姐跳起来，“你这句话很刺人！这是我代表小夜给你最后一次给你说话，该说的你就说出来！”
她刚才听他说话有点欺负人的意思，好像谁逼着他娶一样，大姐刚才那温顺带点爽朗的口气和他那趾高气扬的口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现在觉着辰逸一点也不像他外表上看上去的那个样子，她真不明白小夜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她为什么不去喜欢温浩，我感觉温浩比他强多了。”她想着，“她真想给他们牵牵线，我当初把她领到那个店里就是那个意思，为什么他们擦不出火花。”
“无聊。”辰逸说着，“你们女人真是无聊透顶极了。”
辰逸沉默了一小会。他的沉默惹怒了大姐，她更觉得他不光彩。
“如果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告诉他！”大姐冷冷地回答。
不等辰逸回答，大姐转身就离开了。
“你以这样的态度对待爱情，以这样的方式发展爱情。”大姐继续说着，“你被人家看见了，我的宝贝！”
“我就是希望被看见。”辰逸泰然而又轻松地微笑着说，“说实话，要是没人看见我、没人有什么抱怨，我就失去希望了。”
“您能有什么希望？”大姐装作不解地问着。
“大姐，咱们心照不宣吗……”辰逸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花，对大姐说着话不时瞟向小夜。
“你简直太荒唐，太有意思了。”大姐怒气地说着。
“大姐，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你慢慢瞧着吧……”辰逸眉开眼笑的说着。
小夜竭力镇定的坐着，好像辰逸此时的到来只是为了和大姐逗乐。
她眼睛看着前面、脸上微微笑着，对辰逸的到来装作若无其事，这种镇定使她很自然。
大姐不停地和辰逸说着话，从她那爽朗而充满智慧的语气中，小夜已经感觉到大姐在替她作着安排。
辰逸刚在这里站不久，小夜的心就不在这里了，她想着坐在前排的夏沫，她和辰逸在一起已不是偶然的相遇了。
她回想起几天前温浩那忧郁的的神情，她决定同夏沫坦诚不公地谈一次。
小夜站起来，她经过辰逸身边时，察觉了他脸上疑惑的表情但她没有去理会，径自走到夏沫身边。
夏沫闪闪发亮的眼睛，霎那间停在小夜身上，显得紧张不安，小夜看出了她内心的特殊变化。
“今晚的音乐会很有意思！”小夜略带笑意地说着。
“是的，很不错！”
“可惜，温浩没有来！”小夜说着，故意不去看夏沫的表情变化。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早知道我今天把他请来！”小夜毫不犹豫地说着。
夏沫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她实在不懂的小夜的用意。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提温浩，刚才自己已经内疚过了。
更叫她弄不懂的是，为什么她一邀请温浩就确定温浩会来？温浩明明知道今天有音乐剧。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她那高深莫测的带有挑战的目光使她看了有一种自卑感。她的言语好像在挑衅，又好像在她面前卖弄。
她那黑色的丝绒开衫连衣裙，框住那白玉般的脖子和脸蛋，格外清楚地映照出她光彩照人的美。夏沫看着她稍低了一下头。
“温浩很喜欢音乐剧。”小夜说着，竭力不去看夏沫。
“她今天到底怎么了？”她心里想着，发现小夜不去看她，又觉得委屈。
“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夜说完。夏沫皱着眉头，故意装作不懂的她语气里的讽刺味，若无其事地握着她的手。
“姐姐，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你应该珍惜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懂的爱他们！”小夜说完。
夏沫带着困惑和疑问的神情。
“难道你不明白……”小夜刚要开始说又停住了。
“我……”她张开嘴，带着一种无法捉摸的特殊眼神看了小夜一眼。小夜对她看了一眼，她的总是穿着合体的服装，带着精盈洒脱的美，这会儿她的美丽和雅致使她恼火，她认为她目的……小夜的目光忽地冷淡下来。
“希望姐姐指教。”她说话带着一种温柔的恳求语气，但目光对着小夜也冷淡下来。
她不想去理解她说的话，但是她看见了她冷淡的脸色，就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
“你自己回去好好琢磨去！”
小夜因为夏沫对自己的处境装的满不在乎，第一次感到对她厌恶，但她不便发作。
而今天的这种情绪却非常强烈，要是今天她能坦率地向她说说她的想法，她准会这样说。
“你接受温浩的爱，你又天天和几乎是漂亮女人就都认识的辰逸在一起，温浩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你这样不仅害了温浩，而且还……”
她不能对她说这话。“可是她怎么就不懂的这个道理，怎么就看不透事呢？”她心里想着，觉得对她的尊敬减少了。
她神情抑郁地回到大姐身旁。
“因为那个时候，革命根据地在北方，所以他选择北方。”辰逸回答着。
他对谈论军事是比较感兴趣的，但此刻他并没有忘记小夜，刚才小夜走过来的时候，他留神地听着她的脚步声。
“快走吧，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大姐圆圆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表示她明白辰逸愁闷的原因，但并不把这当回事，她认为这是他自找的，这是他脚踏几只船的结果。
当辰逸走向自己座位的时候，剧场里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大家都在为剧中的人物悲戚。
他转身看了一下小夜，仍然是那张高贵冷艳的脸，仍然默默地凝视着前方，她发现他在看他，立刻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此时剧场里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她和辰逸之间要么采取什么措施，要么破裂分手，要么美满结合。哪怕只有一段时间。也许不是，也许小夜只是为了让辰逸说出来，也许只是辰逸说出来他就很满足了。
如果既不属于前者，也不属于后者，这样下去对谁都不是好的兆头。
许多情侣相爱多年毫无结果，他们对对方既不感到厌倦，也不破裂，只是以不再升温。
当阳光已不像春天那样和煦，也不像夏天那样炎热，林荫道上的树木早已绿树成荫、树叶上的露珠也吸满灰尘的时候。
小夜觉得这种生活很惬意，他和辰逸之间简直让人难以接受。辰逸并不像她早先想的那样。
近来夜里频繁关机和占线，小夜感到厌恶。
他们产生隔阂的恼恨情绪，不是任何外来原因造成的。一切尝试都不能消除这种情绪，反而使它加剧了。
这种怨恨产生在自己的心里，就小夜来说，是因为她对他义无反顾和执着的爱，希望他可以好好爱她；而辰逸陷在几个女人当中，就是出不来。
他不仅不能减轻她的痛苦，反而火上浇油。
即使他没和女人在一起，只要她一打电话，他会立马关机，使她更加难受。
对他来讲，他整个的人、包括他的习惯、思想、愿望、以及他的某些心里特点，可以归结为一点，那就是他爱女人。
他感觉他不能把这种爱全部集中在某一个女人身上，至少现在不能，他感觉他有那个能力，使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对他服服帖帖。
有时候，往往自己的一句话，就能使某一个女人爱上他。这不能怪他，有时候他太陶醉于这种生活。他有时候经常这样想，这不能怪他。
小夜对他发火、生气，找寻种种理由希望他能归正。
她处境的一切痛苦他都能理解，他很无奈，他需要这些女人，他又不愿了解她这种处境的痛苦。
就连他们片刻的温存，也不能使她感到一丝宽慰，因为她在那片刻的温存中嗅到了其他女人的气息。
夜已经很深了，小夜独自躺在床上，她仔细回想着，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发展到现在的局面的过程，他的一次次让人难堪的事情，每次都和女人脱不开关系。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他们的很多事情都是女人引起的。这些事情激怒了小夜。她认为这是对她人格的蔑视，对自己的不尊重。
“如果他不再爱自己了怎么办？他应该把这事告诉我，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要我知道真相，我就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如果我真的知道了真相，我又能做什么？他要是真的对我冷淡了怎么办？他要是真的不爱我了怎么办？我真的无法相信。”
她自言自语轻轻走下床，拿起镜子对着自己照着，她认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只要她和原来一样漂亮，他就会依旧很爱她。
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变化，重新走到床上。
“我不需要您对我怎么样，最起码您做事应该过得去！”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语，“他身边的那些女孩子，我确实不感兴趣，我也看不惯！”
她千辛万苦地来到这个城市，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快乐的小天地，以渡过自己痛苦的时期，如今整个被他残酷地摧毁了。
他残酷地折磨她，他的冷漠把她激怒了。他怎能懂的我对他的爱，他怎懂得我为他牺牲的爱？他还要这样伤我！
为了安慰自己，她不停地在这件事上兜着圈子，她想到了王姑娘，她打了个寒战。她对自己感到害怕起来。
“难道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了吗？真的不能吗？”她自言自语，她害怕自己再想下去，为了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下去，她要让自己的思想再回到原地，便从屋里走了出去。
他是优秀的，他需要信任、需要安宁、需要爱，让我再爱他好了。
当小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想直接告诉辰逸她的想法，她又怕这样表达也许会太露骨了，他也许会不高兴。
她只能给大姐打了个电话。
“您来了，我很高兴！”大姐委婉地笑着说，在约见的地方看见了辰逸，“我有话要同您谈谈，您在这里做吧。”
“啊！谢谢。”辰逸冷冷地说，扬起眉毛，往预定的地方走去。
“我是小夜的要好的朋友。”大姐继续说，“在这个城市就像她的亲姐姐一样。”
辰逸还是扬起眉毛，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大姐对面坐下来，勉强挤出点笑容。
大姐坚信小夜以前所有的历史都是清白的，面对这个冷酷无情、此时不动声色要毁灭她那无辜的好朋友的人，她此时气的脸色发白，嘴唇发抖。
“霍辰逸！”她不顾一切地盯住他的眼睛说，“我想知道你和小夜的情况，我想知道你和小夜到底怎么了？”
“我很好！我相信她也很好！”辰逸回答，眼睛没有看她。
“霍辰逸，对不起，也许我没有这个权利过问……但我像亲妹妹一样爱小夜，尊重小夜，我只想让您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如何发展？”
辰逸皱起眉头，几乎闭住眼睛，垂下头。
“还是老样子！”辰逸一下子听出大姐嘲弄的语气，懂的大姐聊天的目的，装作不懂的回答。
“她身体好一点了吗？”辰逸问着。
“非常好，完全复原了，再说以前也没有什么。”大姐说着。
“啊！那太好了，我太高兴了！”辰逸一面回答着大姐的话，一面默默地琢磨着该怎么解决下面的问题。
“是不是小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你不是很满意？”大姐善良的语气带有几分嘲弄的味道。
“我原先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你很对她很好，她也很开心，但她近来却请求我不再提这件事，而且仿佛她很痛苦。有些事她不愿说出来。我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你向她求婚，她拒绝了。”大姐继续说着，“如果是这点，我去跟她说……”
“没有”辰逸说，“你……”
辰逸打断了大姐后面的话。
“大姐！”辰逸冷冷地说，“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想再多解释什么，我正好今晚有点事，我想出去一下。”
“有事你也的听我把话说完！你这人简直是太可笑了！”大姐跳起来，“你这句话很刺人！这是我代表小夜给你最后一次给你说话，该说的你就说出来！”
她刚才听他说话有点欺负人的意思，好像谁逼着他娶一样，大姐刚才那温顺带点爽朗的口气和他那趾高气扬的口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现在觉着辰逸一点也不像他外表上看上去的那个样子，她真不明白小夜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她为什么不去喜欢温浩，我感觉温浩比他强多了。”她想着，“她真想给他们牵牵线，我当初把她领到那个店里就是那个意思，为什么他们擦不出火花。”
“无聊。”辰逸说着，“你们女人真是无聊透顶极了。”
辰逸沉默了一小会。他的沉默惹怒了大姐，她更觉得他不光彩。
“如果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告诉他！”大姐冷冷地回答。
不等辰逸回答，大姐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