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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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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羽翔醒来的时候王叔已经去码头了。金凤也早早的就走了。王婶叫羽翔吃饭。羽翔简单吃了一口后对王婶说了一声要去办点事，也离开了王叔家。昨晚羽翔想了好长时间，既然走上这条路了就一定要想办法干好它。一是要让自己快点成功，快点有钱。他的想法是在乔丽丽结婚以前可以衣锦还乡。不然他做这些又会有什么意义了！二是尽量不要让自己和这帮朋友陷得太深，他怕到时候他们会和“刀三”一样的下场。虽然他知道很多事情是难免的，可他还是想尽量不要做的太过份。
姜羽翔每天都在完善着码头上的管理，不管自己想的在周到也是不够的。再怎么说自己以前并不了解这行。当一切都让姜羽翔感到满意的时候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天羽翔想起一件事所以给张所长打电话，现在应该叫张局长了。
“你好！”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张局长在吗？”
“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姜羽翔，你就和他说我是码头的小姜就可以了。”
“您稍等”也许对方听出羽翔和张局长的关系比较近，所以对方的语气也变了。
“是羽翔吗？”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张局长的声音。
“是我。张局长你好！”羽翔很有礼貌的说。
“干嘛那么客气，你在哪？是有是有事找我呀？”
“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有点事儿想求您。”
“我也正要和你说点事儿。这样吧！去我家。你现在在哪？我派车去接你。”
“我就在你们对面的公用电话亭。”
“哦，那好。你等我。我这就下去。”说玩电话撂了。
一会儿的功夫一辆警用的轿车停在了羽翔旁边。车上的人向羽翔摆手示意他上车。车上的人正是张局长，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看年龄比羽翔大不了多少。
“小陈呀，以后凡是羽翔的电话你就直接转给我就可以了。”张局长对开车的警察说。看来他就是那个接电话的人。
“我知道了，张局。”小陈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羽翔，并向羽翔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羽翔也笑笑的点了点头。
很快车子就停在一个小区。小陈很会来事儿的下车打开车门。羽翔和张局都下了车。
“你先回去吧，有人找我叫他们下午到我办公室。不……告诉他们明天。要是局里开会你就给我打电话。”张局的官腔比前几天大多了。
“好的张局，那我先回去了。”看到张局摆摆手后小陈开车走了。
羽翔跟随张局来到四楼。张局开门后让羽翔进屋。
“张局你先进。”
“快进吧！跟我还客气什么！”张局的话让羽翔感觉很亲近。但羽翔很清楚这种亲近意味着的他们相互利用的时刻正式开始了。
“你先说说你有什么事儿。”俩人坐下后张局对羽翔说。
“我的事不急，就是顺便过来看看您。您刚刚说有事找我，我想一定要比我的事大得多。还是您先说吧。”羽翔说。
“那好，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带到家里来么？做警察是最忌讳让人知道他的家在哪的。我这样做就是让你知道我对你的信任。刀三的事你做的很好，不但为民除去一个祸害同时自己也受益。我们这的外来人口太多，流动量也很大。所以造成地方的治安极其恶劣。打仗斗殴的已经是家常事了。到处都是卖嫖娼的，还有地下赌场，放高利贷的。抢劫，盗窃更是猖獗。就连吸毒贩毒的也在这儿出现了。靠我们的警察很难完全的控制他们，更不要说彻底的铲除干净。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警方用你们的办法来控制他们。让我们这儿的经济发展不要受到影响。让老百姓过的安稳一些。”张局说完后看着羽翔的表情。
他想在羽翔的脸上读到什么。这个孩子是不是敢做这件事。张局知道羽翔很聪明，可就因为羽翔聪明，所以羽翔一定会想到这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的勾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很有可能死的会很惨。让张局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想法正是羽翔想了好久的事。只是他要羽翔做的比羽翔想要的还要多。羽翔现在心里是一种想吃海鲜正好有人送给他一个海鲜大酒店的感觉。心里别提多兴奋了，可在他脸上张局没看出什么。
“你的意思是让我控制这的地下秩序。从而铲除那些你们和百姓不能接受的事情。是这样吗？”羽翔平静的回答张局的话。
“对。”
“那你先告诉我你们可以承受的底线。比方说什么你们可以容忍，什么事坚决不能发生的。”姜羽翔慎重地说。
“娱乐场所的一些色情服务我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能影响太大。打仗斗殴只限于你们之间或是给一些开发工程上面。而且不能搞出人命来。不然我们是一定会依法介入的。至于赌博和放高利贷只要不涉及普通百姓我们可以不管，可还是那句话，注意影响。盗窃是最难控制的，可我不希望看到在医院、学校等地方有人丢东西。置于抢劫、吸毒、贩毒、拐卖人口的事我们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张局说了他的要求。
“我想知道这是您的想法还是局里领导的共同想法？”羽翔问。
张局真没想到羽翔会问他这个，这让他更加的欣赏这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了。
“这是我和大局长的意思。他希望在他退休以前可以改善这儿的社会治安。也算给自己的警察生涯画上一个好的句号。”
“可我对这儿的黑色会不是很了解，而且我现在也没这个实力。我需要一定的时间了解这里的地下秩序。我还需要一些人手。”羽翔说。
“这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过我们可以尽量帮你。”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先要见一个人。”羽翔说。
“见谁？”
“刀三的一个手下，也是上次被你们逮捕的一个人。”
“他叫什么？为什么见他？”
“我接触过他，他虽然是那个团伙的骨干，可他不象那帮混蛋那么欺软怕硬。看得出他没坏到无药可救。我想见他，也许还要把他留在我身边，因为他知道这儿黑势力的很多事情。我需要这样的人。”
“好吧，我安排你见他。”张局爽快的答应了。
“那好，我还要开一家两劳释放人员服务公司。一是给政府排忧，二来也好让我有一定的实力。”这是姜羽翔在东北老家的时候就知道的。因为东北早就有了这样的性质的公司。
“可以，到时候我们会让局领导和市委的有关领导参加你的公司成立庆典的。这样会给带来你很大的影响的。你看怎么样？”
“那太好了。”羽翔真的没想到自己想了好久的事情会这么容易就达到了。而且是要芝麻给西瓜。
“下午我安排你见那个人。以后自己也要小心。要知道那些混蛋也不是好惹的。”张局拍拍羽翔的肩膀。
第二天羽翔醒来的时候王叔已经去码头了。金凤也早早的就走了。王婶叫羽翔吃饭。羽翔简单吃了一口后对王婶说了一声要去办点事，也离开了王叔家。昨晚羽翔想了好长时间，既然走上这条路了就一定要想办法干好它。一是要让自己快点成功，快点有钱。他的想法是在乔丽丽结婚以前可以衣锦还乡。不然他做这些又会有什么意义了！二是尽量不要让自己和这帮朋友陷得太深，他怕到时候他们会和“刀三”一样的下场。虽然他知道很多事情是难免的，可他还是想尽量不要做的太过份。
姜羽翔每天都在完善着码头上的管理，不管自己想的在周到也是不够的。再怎么说自己以前并不了解这行。当一切都让姜羽翔感到满意的时候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天羽翔想起一件事所以给张所长打电话，现在应该叫张局长了。
“你好！”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张局长在吗？”
“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姜羽翔，你就和他说我是码头的小姜就可以了。”
“您稍等”也许对方听出羽翔和张局长的关系比较近，所以对方的语气也变了。
“是羽翔吗？”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张局长的声音。
“是我。张局长你好！”羽翔很有礼貌的说。
“干嘛那么客气，你在哪？是有是有事找我呀？”
“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有点事儿想求您。”
“我也正要和你说点事儿。这样吧！去我家。你现在在哪？我派车去接你。”
“我就在你们对面的公用电话亭。”
“哦，那好。你等我。我这就下去。”说玩电话撂了。
一会儿的功夫一辆警用的轿车停在了羽翔旁边。车上的人向羽翔摆手示意他上车。车上的人正是张局长，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看年龄比羽翔大不了多少。
“小陈呀，以后凡是羽翔的电话你就直接转给我就可以了。”张局长对开车的警察说。看来他就是那个接电话的人。
“我知道了，张局。”小陈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羽翔，并向羽翔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羽翔也笑笑的点了点头。
很快车子就停在一个小区。小陈很会来事儿的下车打开车门。羽翔和张局都下了车。
“你先回去吧，有人找我叫他们下午到我办公室。不……告诉他们明天。要是局里开会你就给我打电话。”张局的官腔比前几天大多了。
“好的张局，那我先回去了。”看到张局摆摆手后小陈开车走了。
羽翔跟随张局来到四楼。张局开门后让羽翔进屋。
“张局你先进。”
“快进吧！跟我还客气什么！”张局的话让羽翔感觉很亲近。但羽翔很清楚这种亲近意味着的他们相互利用的时刻正式开始了。
“你先说说你有什么事儿。”俩人坐下后张局对羽翔说。
“我的事不急，就是顺便过来看看您。您刚刚说有事找我，我想一定要比我的事大得多。还是您先说吧。”羽翔说。
“那好，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带到家里来么？做警察是最忌讳让人知道他的家在哪的。我这样做就是让你知道我对你的信任。刀三的事你做的很好，不但为民除去一个祸害同时自己也受益。我们这的外来人口太多，流动量也很大。所以造成地方的治安极其恶劣。打仗斗殴的已经是家常事了。到处都是卖嫖娼的，还有地下赌场，放高利贷的。抢劫，盗窃更是猖獗。就连吸毒贩毒的也在这儿出现了。靠我们的警察很难完全的控制他们，更不要说彻底的铲除干净。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警方用你们的办法来控制他们。让我们这儿的经济发展不要受到影响。让老百姓过的安稳一些。”张局说完后看着羽翔的表情。
他想在羽翔的脸上读到什么。这个孩子是不是敢做这件事。张局知道羽翔很聪明，可就因为羽翔聪明，所以羽翔一定会想到这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的勾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且很有可能死的会很惨。让张局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想法正是羽翔想了好久的事。只是他要羽翔做的比羽翔想要的还要多。羽翔现在心里是一种想吃海鲜正好有人送给他一个海鲜大酒店的感觉。心里别提多兴奋了，可在他脸上张局没看出什么。
“你的意思是让我控制这的地下秩序。从而铲除那些你们和百姓不能接受的事情。是这样吗？”羽翔平静的回答张局的话。
“对。”
“那你先告诉我你们可以承受的底线。比方说什么你们可以容忍，什么事坚决不能发生的。”姜羽翔慎重地说。
“娱乐场所的一些色情服务我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能影响太大。打仗斗殴只限于你们之间或是给一些开发工程上面。而且不能搞出人命来。不然我们是一定会依法介入的。至于赌博和放高利贷只要不涉及普通百姓我们可以不管，可还是那句话，注意影响。盗窃是最难控制的，可我不希望看到在医院、学校等地方有人丢东西。置于抢劫、吸毒、贩毒、拐卖人口的事我们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张局说了他的要求。
“我想知道这是您的想法还是局里领导的共同想法？”羽翔问。
张局真没想到羽翔会问他这个，这让他更加的欣赏这个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了。
“这是我和大局长的意思。他希望在他退休以前可以改善这儿的社会治安。也算给自己的警察生涯画上一个好的句号。”
“可我对这儿的黑色会不是很了解，而且我现在也没这个实力。我需要一定的时间了解这里的地下秩序。我还需要一些人手。”羽翔说。
“这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过我们可以尽量帮你。”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先要见一个人。”羽翔说。
“见谁？”
“刀三的一个手下，也是上次被你们逮捕的一个人。”
“他叫什么？为什么见他？”
“我接触过他，他虽然是那个团伙的骨干，可他不象那帮混蛋那么欺软怕硬。看得出他没坏到无药可救。我想见他，也许还要把他留在我身边，因为他知道这儿黑势力的很多事情。我需要这样的人。”
“好吧，我安排你见他。”张局爽快的答应了。
“那好，我还要开一家两劳释放人员服务公司。一是给政府排忧，二来也好让我有一定的实力。”这是姜羽翔在东北老家的时候就知道的。因为东北早就有了这样的性质的公司。
“可以，到时候我们会让局领导和市委的有关领导参加你的公司成立庆典的。这样会给带来你很大的影响的。你看怎么样？”
“那太好了。”羽翔真的没想到自己想了好久的事情会这么容易就达到了。而且是要芝麻给西瓜。
“下午我安排你见那个人。以后自己也要小心。要知道那些混蛋也不是好惹的。”张局拍拍羽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