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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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菀勺子一扔, 立马跑出来，李玉辉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 大喘气，道：“菀菀姐……你家山上……被黄鼠狼咬死十好几只鸡！杨爷让我跑来跟你说一声……”
“糟了！”王菀下山路上就担心小黄招惹了黄鼠狼, 赶紧去找老杨补救，没想到当天就遭报复了。
王菀交代了郑玉两声，便跟着往山上去。
被咬死的鸡得赶紧处理, 现在天气不算凉, 万一沤出来疫病就糟了，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山上老杨情况如何, 有没有被伤到。
两人急慌慌的往山上跑，刚开始李玉辉劲头十足, 跑在王菀前后, 后来上山时力气不足，就远远落在后面了, 王菀惦记着老杨, 也不等他。
到了山上, 王菀四处找找，最后在一处山坳发现老杨：“杨爷, 你咋样？被伤着没？”
老杨看模样倒是好，果然见他摇头说没事：“我倒是没事，只是黄鼠狼来报复, 被你家小狗咬死一只, 估计这事儿黄鼠狼要记大仇了。”
王菀看向一边, 小黄乖巧的蹲坐地上，只是双眼到处看，一副心虚模样。
“到底是咋回事？”王菀问道。
“刚我在那边修篱笆，突然这边两只狗大叫，跑过来就见附近一地的死鸡，小黄嘴里咬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当时死了。”老杨道。
王菀看地上那只黄鼠狼，只见地上的黄鼠狼血肉模糊，连个完整模样都看不清楚。
“这……”黄鼠狼身上看着触目惊心，王菀简直不敢相信是小黄咬的，她扭过头去看小黄，之间它缩着脖子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叫。
“这狗心狠，直接就咬成这样了，它兄弟直叫它也不理，就一个劲儿的撕咬。”老杨又道：“它性格不好，现在还见了血，很可能以后发狂……”
老杨没说完的话王菀心里懂。一般村子里但凡是见了血的狗，一般都活不长，便是怕狗见了血，胆子大了就咬人。
毕竟，被狗咬了打狂犬疫苗是小事儿，主要是怕狗直接把人咬死。
王菀目光在黄鼠狼和小黄身上来回游移，小黄似乎也明白它此时处境及其危险，哀求似的看着王菀，似乎眼眶里都泛出了泪光。
“毕竟是看家护院，还咬的是偷鸡的黄鼠狼，应该没那么大凶性吧。”王菀极不确定的说，只是她说的话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只是看着小黄哀求似的眼神，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心软。
“随你，是你自己的狗，不过以后就要小心了！”老杨警告道。
王菀嗯了声，又愁道：“那这黄鼠狼……会不会还来寻仇？”
这时候，李玉辉才气喘吁吁的找来，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大叫：“菀菀姐你可真牛13！”
王菀瞟了他一眼，老杨却是直接张口骂了：“你个小兔崽子！再嘴里不干净老头子我抽你耳刮子！”
李玉辉缩缩脖子，吐吐舌头，看向一边。
接着，老杨又冲着王菀道：“肯定会来继续寻仇的，这些家伙性子又凶又邪，我看了下这只黄鼠狼是个老母，被咬得这么惨，说不定今晚就会过来，你得小心你家鸡。”
“晚上我倒是不害怕，晚上鸡都赶进鸡舍了，鸡舍都是红砖水泥砌成的，门窗也是不锈钢加固过的，结实呢，这群畜生肯定进不去。我主要就是怕白天。”王菀忧愁道。
“那就没事了。”老杨舒了一口气：“黄鼠狼主要还是夜间活动比较多，鸡要是晚上住你说的那样鸡舍，肯定是没问题。它们白天又有狗在看，刚把这家伙咬成这样，它们也怵得慌呢！”
说着，老杨踢了踢地上死得透透的黄鼠狼。
“那这咋整？”王菀也看向这只血肉模糊的黄鼠狼。
“交给我吧！”老杨找了个大叶子衬着提在手上：“我就先下山了，这玩意搁山上除了招仇没别的什么用处。对了，我才发现我仓库存的竹子不多了，得多花几天制，要不然我去街上买点铁丝网给你缠着？
就是不好看点，别的也能使。要不是今晚这事儿，我准备慢慢给你编呢，不过怕拖久了，黄鼠狼把那破的地方再啃更大，就不好弄了。”
王菀点点头，送老杨下山了。
只是山上被黄鼠狼咬死的这十多只鸡，王菀看了直叹气。
上午咬死了一只鸡，给大黄小黄煮了吃，当是开荤了，只是这次这么多，就不能这样了，王菀只好叫了姑姑姑父过来，帮着把死鸡拖回家里去。
“这可咋整啊！”赵恨美唉声叹气：“杀千刀的黄鼠狼！得赔多少钱呐！”
王兆华向来是个女强人，她扒拉着看看，道：“不行便宜卖给卤肉店吧。这么多鸡，不赶紧处理了，再出鸡瘟就糟了。”
说起来，王菀就想起镇上那家卖卤肉店的了，忙问：“镇上赵记卤肉店还开门不？要是还在，我去镇上问问去。”
赵恨美看看天，迟疑道：“这么晚了？别去了，不安全。”
“没事，郑玉开着车呢！”王菀道。
得知镇上那家卤肉店还开着，甚至生意更好之后，王菀赶忙找了郑玉一起开车往镇上去，顺便还带了两只死鸡。
郑玉一直在家等了好久也不见王菀回来，正好赵超美和王先林过来了，幸好赵超美算是会炒菜，只简单炒了个小青菜，就着上午蒸的失败的蛋黄包吃了。
她还正担心王菀，就见王菀回来了，还拉着她，要她开车往镇上去。
路上，郑玉算是知道了王菀的难处，她拍拍王菀肩膀，安慰道：“实在不行，我家超市嘛！你懂得！”
王菀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咋能啥事都麻烦你？”
赵家湾镇离得不远，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王菀指着路，车开到赵记卤肉店门口。
里面还是赵老四呆着，见了王菀跟郑玉过来，笑眯眯的打招呼：“两个小姑娘看看买点啥！”
王菀跟着便道：“老板，我来想问问你这里收鸡不？”
赵老四多精明一人呐！双眼一瞪：“不收！我家有货源！”
多少年的生意精儿了，王菀也不气馁，直耐心的解释道：“我是东边朝华村的，前段时间批了点鸡仔养，都快长好了，结果山上进了黄鼠狼，一下子嚯嚯我十几只鸡！”
“哎呦！那可不得了啊！你们是得罪黄大仙了吧！”赵老四上下嘴皮一碰，就是不接王菀的话。
“我家鸡都是在山上散养的，白天吃虫，晚上吃粮食，半点饲料都不喂，还养的三黄鸡，才快成年，现在肉质正嫩着呢！”王菀还是不放弃，介绍道。
“小姑娘，你这可找错地方了，我家卖的卤鸡都是从人家大工厂批发来做的，要是买你这样的鸡，成本价得多高？我可赔不起那钱呦！”赵老四直摆手。
王菀眉心微蹙，她不满道：“老板！都是乡里乡亲的，哪能不知道你给县里丹霞大酒店送卤肉的事儿！丹霞大酒店可是县一流酒店，能送饲料鸡？”
赵老四脸上略微闪过一丝尴尬，但是他很快掩盖过去了，勉强道：“我记得小姑娘不是住街上的吧！饭能乱吃，话可不能……”
“你以前年年到村子里收购鸡，当我不知道吗？”这下，王菀也不留面了，直接戳破，又道：“我既然敢来找你，就绝对自信我家鸡养得好，你要是不信，就来看看。”
赵老四先是一噎，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又笑笑：“你这小姑娘，净给你抹黑！”但是说着，却从桌台后面走出来了。
王菀领着赵老四到车边，看了一眼死鸡。赵老四惊奇道：“这鸡是小姑娘家养的？”
“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不行明早我就去县城里找买家。”王菀不接他话，反而道。
“要要要！”赵老四直笑着眯眼，道：“这么好的鸡，就算是留自己家炖汤喝也是极好的哇！”话里话间，丝毫不提丹霞大酒店的事儿。
王菀也不清楚赵老四为什么对给丹霞大酒店供货的事儿闭口不言，还三番两次逃避这话题，但她也管不着，只道：“我家里还有十四只，加上这两只一共十六只，打包价九百块钱现金。”
赵老四嗤的一声笑了：“小姑娘要价太高了吧！划快六十块钱一只了，还是被黄大仙咬死的死鸡！”
王菀寸步不让：“说实话，这鸡要是活的，我在县城能卖一百块钱一只！前几天买了几只，现在每天平均十几二十个人问我啥时候重新开卖！”
“好好好好好！”赵老四背着手，慢慢踱步回去：“算是你们眼光好，找到我这识货人，九百就九百吧！”
说着，赵老四不情愿的在台子下翻出来几张整齐的红钞，给王菀两张，道：“这是定金，明早你给我送过来，剩下钱再给你。”
王菀说了声好，顺手就把那两只鸡撇到赵老四这边了。
回去路上，王菀还给火车司机打电话，说了这件事，还道：这次拉死鸡不干净，还脏，到时候收了剩下七百块钱你们自己留一百，剩下四百算这周提前结算运费，剩下二百还给我姑姑。
货车司机直道好，没想到第二天问姑姑，姑姑却说她早上并没接到那二百块钱！
王菀勺子一扔, 立马跑出来，李玉辉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 大喘气，道：“菀菀姐……你家山上……被黄鼠狼咬死十好几只鸡！杨爷让我跑来跟你说一声……”
“糟了！”王菀下山路上就担心小黄招惹了黄鼠狼, 赶紧去找老杨补救，没想到当天就遭报复了。
王菀交代了郑玉两声，便跟着往山上去。
被咬死的鸡得赶紧处理, 现在天气不算凉, 万一沤出来疫病就糟了，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山上老杨情况如何, 有没有被伤到。
两人急慌慌的往山上跑，刚开始李玉辉劲头十足, 跑在王菀前后, 后来上山时力气不足，就远远落在后面了, 王菀惦记着老杨, 也不等他。
到了山上, 王菀四处找找，最后在一处山坳发现老杨：“杨爷, 你咋样？被伤着没？”
老杨看模样倒是好，果然见他摇头说没事：“我倒是没事，只是黄鼠狼来报复, 被你家小狗咬死一只, 估计这事儿黄鼠狼要记大仇了。”
王菀看向一边, 小黄乖巧的蹲坐地上，只是双眼到处看，一副心虚模样。
“到底是咋回事？”王菀问道。
“刚我在那边修篱笆，突然这边两只狗大叫，跑过来就见附近一地的死鸡，小黄嘴里咬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当时死了。”老杨道。
王菀看地上那只黄鼠狼，只见地上的黄鼠狼血肉模糊，连个完整模样都看不清楚。
“这……”黄鼠狼身上看着触目惊心，王菀简直不敢相信是小黄咬的，她扭过头去看小黄，之间它缩着脖子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叫。
“这狗心狠，直接就咬成这样了，它兄弟直叫它也不理，就一个劲儿的撕咬。”老杨又道：“它性格不好，现在还见了血，很可能以后发狂……”
老杨没说完的话王菀心里懂。一般村子里但凡是见了血的狗，一般都活不长，便是怕狗见了血，胆子大了就咬人。
毕竟，被狗咬了打狂犬疫苗是小事儿，主要是怕狗直接把人咬死。
王菀目光在黄鼠狼和小黄身上来回游移，小黄似乎也明白它此时处境及其危险，哀求似的看着王菀，似乎眼眶里都泛出了泪光。
“毕竟是看家护院，还咬的是偷鸡的黄鼠狼，应该没那么大凶性吧。”王菀极不确定的说，只是她说的话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只是看着小黄哀求似的眼神，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心软。
“随你，是你自己的狗，不过以后就要小心了！”老杨警告道。
王菀嗯了声，又愁道：“那这黄鼠狼……会不会还来寻仇？”
这时候，李玉辉才气喘吁吁的找来，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大叫：“菀菀姐你可真牛13！”
王菀瞟了他一眼，老杨却是直接张口骂了：“你个小兔崽子！再嘴里不干净老头子我抽你耳刮子！”
李玉辉缩缩脖子，吐吐舌头，看向一边。
接着，老杨又冲着王菀道：“肯定会来继续寻仇的，这些家伙性子又凶又邪，我看了下这只黄鼠狼是个老母，被咬得这么惨，说不定今晚就会过来，你得小心你家鸡。”
“晚上我倒是不害怕，晚上鸡都赶进鸡舍了，鸡舍都是红砖水泥砌成的，门窗也是不锈钢加固过的，结实呢，这群畜生肯定进不去。我主要就是怕白天。”王菀忧愁道。
“那就没事了。”老杨舒了一口气：“黄鼠狼主要还是夜间活动比较多，鸡要是晚上住你说的那样鸡舍，肯定是没问题。它们白天又有狗在看，刚把这家伙咬成这样，它们也怵得慌呢！”
说着，老杨踢了踢地上死得透透的黄鼠狼。
“那这咋整？”王菀也看向这只血肉模糊的黄鼠狼。
“交给我吧！”老杨找了个大叶子衬着提在手上：“我就先下山了，这玩意搁山上除了招仇没别的什么用处。对了，我才发现我仓库存的竹子不多了，得多花几天制，要不然我去街上买点铁丝网给你缠着？
就是不好看点，别的也能使。要不是今晚这事儿，我准备慢慢给你编呢，不过怕拖久了，黄鼠狼把那破的地方再啃更大，就不好弄了。”
王菀点点头，送老杨下山了。
只是山上被黄鼠狼咬死的这十多只鸡，王菀看了直叹气。
上午咬死了一只鸡，给大黄小黄煮了吃，当是开荤了，只是这次这么多，就不能这样了，王菀只好叫了姑姑姑父过来，帮着把死鸡拖回家里去。
“这可咋整啊！”赵恨美唉声叹气：“杀千刀的黄鼠狼！得赔多少钱呐！”
王兆华向来是个女强人，她扒拉着看看，道：“不行便宜卖给卤肉店吧。这么多鸡，不赶紧处理了，再出鸡瘟就糟了。”
说起来，王菀就想起镇上那家卖卤肉店的了，忙问：“镇上赵记卤肉店还开门不？要是还在，我去镇上问问去。”
赵恨美看看天，迟疑道：“这么晚了？别去了，不安全。”
“没事，郑玉开着车呢！”王菀道。
得知镇上那家卤肉店还开着，甚至生意更好之后，王菀赶忙找了郑玉一起开车往镇上去，顺便还带了两只死鸡。
郑玉一直在家等了好久也不见王菀回来，正好赵超美和王先林过来了，幸好赵超美算是会炒菜，只简单炒了个小青菜，就着上午蒸的失败的蛋黄包吃了。
她还正担心王菀，就见王菀回来了，还拉着她，要她开车往镇上去。
路上，郑玉算是知道了王菀的难处，她拍拍王菀肩膀，安慰道：“实在不行，我家超市嘛！你懂得！”
王菀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咋能啥事都麻烦你？”
赵家湾镇离得不远，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王菀指着路，车开到赵记卤肉店门口。
里面还是赵老四呆着，见了王菀跟郑玉过来，笑眯眯的打招呼：“两个小姑娘看看买点啥！”
王菀跟着便道：“老板，我来想问问你这里收鸡不？”
赵老四多精明一人呐！双眼一瞪：“不收！我家有货源！”
多少年的生意精儿了，王菀也不气馁，直耐心的解释道：“我是东边朝华村的，前段时间批了点鸡仔养，都快长好了，结果山上进了黄鼠狼，一下子嚯嚯我十几只鸡！”
“哎呦！那可不得了啊！你们是得罪黄大仙了吧！”赵老四上下嘴皮一碰，就是不接王菀的话。
“我家鸡都是在山上散养的，白天吃虫，晚上吃粮食，半点饲料都不喂，还养的三黄鸡，才快成年，现在肉质正嫩着呢！”王菀还是不放弃，介绍道。
“小姑娘，你这可找错地方了，我家卖的卤鸡都是从人家大工厂批发来做的，要是买你这样的鸡，成本价得多高？我可赔不起那钱呦！”赵老四直摆手。
王菀眉心微蹙，她不满道：“老板！都是乡里乡亲的，哪能不知道你给县里丹霞大酒店送卤肉的事儿！丹霞大酒店可是县一流酒店，能送饲料鸡？”
赵老四脸上略微闪过一丝尴尬，但是他很快掩盖过去了，勉强道：“我记得小姑娘不是住街上的吧！饭能乱吃，话可不能……”
“你以前年年到村子里收购鸡，当我不知道吗？”这下，王菀也不留面了，直接戳破，又道：“我既然敢来找你，就绝对自信我家鸡养得好，你要是不信，就来看看。”
赵老四先是一噎，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又笑笑：“你这小姑娘，净给你抹黑！”但是说着，却从桌台后面走出来了。
王菀领着赵老四到车边，看了一眼死鸡。赵老四惊奇道：“这鸡是小姑娘家养的？”
“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不行明早我就去县城里找买家。”王菀不接他话，反而道。
“要要要！”赵老四直笑着眯眼，道：“这么好的鸡，就算是留自己家炖汤喝也是极好的哇！”话里话间，丝毫不提丹霞大酒店的事儿。
王菀也不清楚赵老四为什么对给丹霞大酒店供货的事儿闭口不言，还三番两次逃避这话题，但她也管不着，只道：“我家里还有十四只，加上这两只一共十六只，打包价九百块钱现金。”
赵老四嗤的一声笑了：“小姑娘要价太高了吧！划快六十块钱一只了，还是被黄大仙咬死的死鸡！”
王菀寸步不让：“说实话，这鸡要是活的，我在县城能卖一百块钱一只！前几天买了几只，现在每天平均十几二十个人问我啥时候重新开卖！”
“好好好好好！”赵老四背着手，慢慢踱步回去：“算是你们眼光好，找到我这识货人，九百就九百吧！”
说着，赵老四不情愿的在台子下翻出来几张整齐的红钞，给王菀两张，道：“这是定金，明早你给我送过来，剩下钱再给你。”
王菀说了声好，顺手就把那两只鸡撇到赵老四这边了。
回去路上，王菀还给火车司机打电话，说了这件事，还道：这次拉死鸡不干净，还脏，到时候收了剩下七百块钱你们自己留一百，剩下四百算这周提前结算运费，剩下二百还给我姑姑。
货车司机直道好，没想到第二天问姑姑，姑姑却说她早上并没接到那二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