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再见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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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脸的沉思，顾冉潇回到了大雄宝殿中，直到看到沈氏，这才将一脸深思的模样给收敛了起来。眼看着沈氏和老和尚讨论完了佛理，顾冉潇便不由的迎了上去。
“娘，咱们要回去了吗？”
顾冉潇的询问让沈氏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慈爱的摸着自家女儿的脑袋，柔声道：“不着急，暂且等等，咱们还有一个人没有见着。今日，为娘带你来这感业寺，一大半的理由可是为着他呢。”
沈氏的话语让顾冉潇有些困惑起来，见一个人？是见空慧大师吗？只是空慧大师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娘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就算娘知道了空慧大师真的在感业寺，只是这空慧大师见不见自己还是两说。
见着顾冉潇蹙眉的模样，沈氏淡然的笑了笑，轻声道：“别担心，娘今个儿既然能够把你带到这里来，自是有方法让你见到他的。”
听着沈氏的话语，顾冉潇淡然的笑了笑，轻声询问道：“可是去见空慧大师？”
对于顾冉潇的询问，沈氏但笑不语，只是遣着僧人带着路，往着寺院后方的禅院里走去。
没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一间破落的院门前，年轻的僧人见自己已经带到了目的地，当下也就双手合十的冲着沈氏告退，而沈氏也是十分客气的冲着那僧人回了一礼，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看着门上斑驳不堪的痕迹，顾冉潇不由的抿了抿嘴，静静的等待着沈氏的下一步举动。而沈氏也在微微沉静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的登上了台阶，来到了院门口，拉起了满是锈迹的门柄，轻拍了三声。
“嘭、嘭、嘭——”沉闷的敲门声回荡在了这个寂静的院门外，等了良久也未见院内有人出来开门。
“新女沈氏携爱女前来拜访大师……”
随着沈氏这一番话语的落下，寂静的园内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紊乱的脚步声，一轻一重的，仿佛像是喝了醉酒一般。就在众人纳闷的时候，院门也不由的开了。
只是这院门虽是开了，却是没有瞧见丝毫的人影，仿佛刚才的脚步声也仅仅是众人的幻觉，而这院门的敞开也仿佛是被一阵风吹开似的。这样的境况总让人有些浮想联翩，心中有些发寒起来。
就在众人心中畏惧的时候，一只酒葫芦就那么“咕噜噜”的从门口滚了出来，一直滚到了顾冉潇的脚底才算是停了下来。顾冉潇微蹙着眉头，脑中细细过了一遍，总觉得这葫芦有些眼熟。
还未等顾冉潇想起她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瓶子的时候，一只干瘦而又枯瘪的手臂就那么猛然间的伸了出来，仿佛落叶一般的悬挂在门槛上，还不时的随着微风挥动着，让人看了感到一阵的心寒。
众人的神经此刻都被紧紧的绷直了，生怕出现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沈氏对此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倒是脸上的笑容显得更胜，眼中透着戏虐的光芒，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得。
“大师，好久不见……”
听到沈氏的问候，院门槛上那只干瘦而又枯瘪的手臂也不由的挥了挥，只是随着手臂挥动过后的，则是一阵苍老的声音。
“俗礼也就免了吧，请让小施主进来吧，你们也且在院外等候吧……”
说罢，那手臂也不由的伸了回去，院门煽动了几下之后，便也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沈氏也乖乖的应了下来，转身望着顾冉潇道：“阿鸾，你便自己进去吧。好好和大师谈谈，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也是的话语让顾冉潇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娘是怎么做到让大师见她的，但娘却是不会害她的，想必心中的困惑大师也能解上一二吧？想到这里，顾冉潇便打算挪动着步子，往着院子里走去。
只是走动的时候，脚下却是又踢到了那个酒葫芦，顾冉潇微微沉思了一会儿，终是弯腰将其捡了起来，慢慢的往着院门内走去。
等到顾冉潇刚一如院子，那院门便像是有感应一般，快速的关了上去，阻隔了外界与这里的接触。
顾冉潇微微抿了抿嘴角，双眼暗沉的望着这座破败的院子。是的，这是一座非常破败的院子，可以那么说就是外边的破庙也要比这好上那么几分。要不是院子内那杂乱的杂草中留着一条走动的小道，顾冉潇都不禁怀疑这里真的有人住吗？
顾冉潇小心翼翼的沿着小道走着，一路走去，除了前头那破败的房屋和杂乱无章的杂草，顾冉潇便发现这座院子是大有乾坤的。虽说后面的屋子也看着破败，但是顾冉潇却是隐隐闻到了几分药味，而细心查看的话，那些杂乱的草丛之中竟也种着几味药草。要不是顾冉潇曾研读过一段时间的医书，不然怕也是不认得这些东西。
随着小路越走越深，顾冉潇便觉得小院的环境也越来越清幽起来。不说那一汪睡莲，就是那一片修竹，也是引人耳目的。而在竹林的一侧，则是有着一座竹屋，屋内隐隐有着几声落子的声响。
这可把顾冉潇好奇心给引了起来，这个空慧大师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到顾冉潇来到竹屋钱的时候，她便隐隐的从窗口看到了一个秃着脑袋，斜卧在炕上伛偻的背影，白色的纱衣将他衬托的越发的瘦小。干瘪的小手握着黑白子，不时交错的下着，颇有几分自得其乐的模样。
看到这，顾冉潇不由的笑了笑，当即出声道：“小女顾冉潇拜见空慧大师……”
话音刚落，那原本斜卧的背影也在一瞬间直了起来，慢慢的转过了身子，一脸戏虐的看着顾冉潇。这一看可把顾冉潇给惊着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顾冉晴新房内遇到的怪老头。只是与之前装扮不同的是，眼前这个老头是剃了度的。
顾冉潇当下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手里的酒壶会那样熟悉了，不由苦涩的笑了笑，冲着那回空大师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戏虐的询问道：“每次见到大师，都有一种意外的感觉，只是您这酒葫芦哦似乎颇喜欢我啊……”
听着顾冉潇戏虐的话语，空慧不由瞪了一眼顾冉潇，胡子一翘，装某做样的回道：“施主怕是弄错啦吧，贫僧可是出家之人，怎么会饮酒呢？”
老头装模作样的回答倒是让顾冉潇不由的起了坏心眼，当即也没有急着反驳空慧的话语，只是装着一脸为难的模样，看着手中的酒葫芦，轻声低语道：“唉，既然不是大师的，那么也就是别人的咯？不知道是不是好酒呢？”
说着，顾冉潇便不由的拉开了酒葫芦的盖子，煽动着手，让酒香慢慢的飘散了开来。而空慧也不由的被这一阵酒香给迷住了，差那么点就想开口应承的时候，却又生生的忍住了，硬是没有承认。
见老头还是不肯承认，顾冉潇撇了撇嘴，一副可惜的模样，慢慢的将手倾斜过来，嘴里不住的叹息着：“唉，既然没人肯认领下来这好酒，而我又不喝，那边送给这土地爷尝尝吧，让他来保保阖家平安。”
眼见着顾冉潇就要把酒给糟蹋了，空慧这下算是忍不住了，慌忙冲到顾冉潇的跟前，一把抢过了酒葫芦，宝贝似的捧在了怀里，没好气的瞪了顾冉潇一眼。
“你这女娃娃真是好大的脾气，没得浪费了老头好不容易得来的美酒……”
看着空慧宝贝的模样，顾冉潇也不由的轻笑了起来，当下也不由的请罪道：“请恕阿鸾冒犯了，大师真的是空慧大师吗？”
顾冉潇这一问倒是让老头不住的翻着白眼，没好气道：“空慧？空慧是谁？”
得，这老头犯起脾气来也就像个老小孩一般。顾冉潇也没急着去哄他，只是慢慢的来到了空慧之前斜卧的炕上坐了下来，瞅着棋盘上棋子，慢慢的从棋盒中取了一个白子，往着棋盘上下着。
虽然对顾冉潇心底还怀着气，但是瞅着她下的棋子，空慧的棋瘾也就上来了，当下也就再也没办法对顾冉潇计较，立马坐回了炕上，拿着黑子和顾冉潇对弈了起来。
这一下，可是费上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空慧将那壶美酒喝完，这棋局才算是告了一段落。空慧一脸惊喜的瞅着眼前的顾冉潇道：“女娃娃棋艺不错，真不错。算的上是老头我的一个对手了。只是到底欠了点火候，须知有些事**速则不达。”
空慧的话语一语双关，立马道破了顾冉潇现在的境况。顾冉潇有些讶异的看了空慧一眼，只见对方的神色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格外的严肃，整张脸有着一种沧桑感，此刻的他，才算真正有了大智者的气息，让人敬畏。
似乎是感觉到了顾冉潇眼中的讶异，空慧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人生不可能再重来一次，若是执念过深怕是要害了自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天道命运不是靠人力就可以挽回的，还是慎重些好……”
空慧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一般，狠狠的刺在了顾冉潇的心底，顾冉潇可以很确定，眼前这个老头绝对不简单，他竟然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来历。只是他不会懂，他不懂自己的恨，不懂自己的执念。
顾冉潇就那么定定的望着空慧，冷漠的回道：“我放不下……”
带着一脸的沉思，顾冉潇回到了大雄宝殿中，直到看到沈氏，这才将一脸深思的模样给收敛了起来。眼看着沈氏和老和尚讨论完了佛理，顾冉潇便不由的迎了上去。
“娘，咱们要回去了吗？”
顾冉潇的询问让沈氏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慈爱的摸着自家女儿的脑袋，柔声道：“不着急，暂且等等，咱们还有一个人没有见着。今日，为娘带你来这感业寺，一大半的理由可是为着他呢。”
沈氏的话语让顾冉潇有些困惑起来，见一个人？是见空慧大师吗？只是空慧大师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娘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就算娘知道了空慧大师真的在感业寺，只是这空慧大师见不见自己还是两说。
见着顾冉潇蹙眉的模样，沈氏淡然的笑了笑，轻声道：“别担心，娘今个儿既然能够把你带到这里来，自是有方法让你见到他的。”
听着沈氏的话语，顾冉潇淡然的笑了笑，轻声询问道：“可是去见空慧大师？”
对于顾冉潇的询问，沈氏但笑不语，只是遣着僧人带着路，往着寺院后方的禅院里走去。
没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一间破落的院门前，年轻的僧人见自己已经带到了目的地，当下也就双手合十的冲着沈氏告退，而沈氏也是十分客气的冲着那僧人回了一礼，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看着门上斑驳不堪的痕迹，顾冉潇不由的抿了抿嘴，静静的等待着沈氏的下一步举动。而沈氏也在微微沉静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的登上了台阶，来到了院门口，拉起了满是锈迹的门柄，轻拍了三声。
“嘭、嘭、嘭——”沉闷的敲门声回荡在了这个寂静的院门外，等了良久也未见院内有人出来开门。
“新女沈氏携爱女前来拜访大师……”
随着沈氏这一番话语的落下，寂静的园内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紊乱的脚步声，一轻一重的，仿佛像是喝了醉酒一般。就在众人纳闷的时候，院门也不由的开了。
只是这院门虽是开了，却是没有瞧见丝毫的人影，仿佛刚才的脚步声也仅仅是众人的幻觉，而这院门的敞开也仿佛是被一阵风吹开似的。这样的境况总让人有些浮想联翩，心中有些发寒起来。
就在众人心中畏惧的时候，一只酒葫芦就那么“咕噜噜”的从门口滚了出来，一直滚到了顾冉潇的脚底才算是停了下来。顾冉潇微蹙着眉头，脑中细细过了一遍，总觉得这葫芦有些眼熟。
还未等顾冉潇想起她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个瓶子的时候，一只干瘦而又枯瘪的手臂就那么猛然间的伸了出来，仿佛落叶一般的悬挂在门槛上，还不时的随着微风挥动着，让人看了感到一阵的心寒。
众人的神经此刻都被紧紧的绷直了，生怕出现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沈氏对此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倒是脸上的笑容显得更胜，眼中透着戏虐的光芒，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得。
“大师，好久不见……”
听到沈氏的问候，院门槛上那只干瘦而又枯瘪的手臂也不由的挥了挥，只是随着手臂挥动过后的，则是一阵苍老的声音。
“俗礼也就免了吧，请让小施主进来吧，你们也且在院外等候吧……”
说罢，那手臂也不由的伸了回去，院门煽动了几下之后，便也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沈氏也乖乖的应了下来，转身望着顾冉潇道：“阿鸾，你便自己进去吧。好好和大师谈谈，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也是的话语让顾冉潇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娘是怎么做到让大师见她的，但娘却是不会害她的，想必心中的困惑大师也能解上一二吧？想到这里，顾冉潇便打算挪动着步子，往着院子里走去。
只是走动的时候，脚下却是又踢到了那个酒葫芦，顾冉潇微微沉思了一会儿，终是弯腰将其捡了起来，慢慢的往着院门内走去。
等到顾冉潇刚一如院子，那院门便像是有感应一般，快速的关了上去，阻隔了外界与这里的接触。
顾冉潇微微抿了抿嘴角，双眼暗沉的望着这座破败的院子。是的，这是一座非常破败的院子，可以那么说就是外边的破庙也要比这好上那么几分。要不是院子内那杂乱的杂草中留着一条走动的小道，顾冉潇都不禁怀疑这里真的有人住吗？
顾冉潇小心翼翼的沿着小道走着，一路走去，除了前头那破败的房屋和杂乱无章的杂草，顾冉潇便发现这座院子是大有乾坤的。虽说后面的屋子也看着破败，但是顾冉潇却是隐隐闻到了几分药味，而细心查看的话，那些杂乱的草丛之中竟也种着几味药草。要不是顾冉潇曾研读过一段时间的医书，不然怕也是不认得这些东西。
随着小路越走越深，顾冉潇便觉得小院的环境也越来越清幽起来。不说那一汪睡莲，就是那一片修竹，也是引人耳目的。而在竹林的一侧，则是有着一座竹屋，屋内隐隐有着几声落子的声响。
这可把顾冉潇好奇心给引了起来，这个空慧大师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到顾冉潇来到竹屋钱的时候，她便隐隐的从窗口看到了一个秃着脑袋，斜卧在炕上伛偻的背影，白色的纱衣将他衬托的越发的瘦小。干瘪的小手握着黑白子，不时交错的下着，颇有几分自得其乐的模样。
看到这，顾冉潇不由的笑了笑，当即出声道：“小女顾冉潇拜见空慧大师……”
话音刚落，那原本斜卧的背影也在一瞬间直了起来，慢慢的转过了身子，一脸戏虐的看着顾冉潇。这一看可把顾冉潇给惊着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顾冉晴新房内遇到的怪老头。只是与之前装扮不同的是，眼前这个老头是剃了度的。
顾冉潇当下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手里的酒壶会那样熟悉了，不由苦涩的笑了笑，冲着那回空大师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戏虐的询问道：“每次见到大师，都有一种意外的感觉，只是您这酒葫芦哦似乎颇喜欢我啊……”
听着顾冉潇戏虐的话语，空慧不由瞪了一眼顾冉潇，胡子一翘，装某做样的回道：“施主怕是弄错啦吧，贫僧可是出家之人，怎么会饮酒呢？”
老头装模作样的回答倒是让顾冉潇不由的起了坏心眼，当即也没有急着反驳空慧的话语，只是装着一脸为难的模样，看着手中的酒葫芦，轻声低语道：“唉，既然不是大师的，那么也就是别人的咯？不知道是不是好酒呢？”
说着，顾冉潇便不由的拉开了酒葫芦的盖子，煽动着手，让酒香慢慢的飘散了开来。而空慧也不由的被这一阵酒香给迷住了，差那么点就想开口应承的时候，却又生生的忍住了，硬是没有承认。
见老头还是不肯承认，顾冉潇撇了撇嘴，一副可惜的模样，慢慢的将手倾斜过来，嘴里不住的叹息着：“唉，既然没人肯认领下来这好酒，而我又不喝，那边送给这土地爷尝尝吧，让他来保保阖家平安。”
眼见着顾冉潇就要把酒给糟蹋了，空慧这下算是忍不住了，慌忙冲到顾冉潇的跟前，一把抢过了酒葫芦，宝贝似的捧在了怀里，没好气的瞪了顾冉潇一眼。
“你这女娃娃真是好大的脾气，没得浪费了老头好不容易得来的美酒……”
看着空慧宝贝的模样，顾冉潇也不由的轻笑了起来，当下也不由的请罪道：“请恕阿鸾冒犯了，大师真的是空慧大师吗？”
顾冉潇这一问倒是让老头不住的翻着白眼，没好气道：“空慧？空慧是谁？”
得，这老头犯起脾气来也就像个老小孩一般。顾冉潇也没急着去哄他，只是慢慢的来到了空慧之前斜卧的炕上坐了下来，瞅着棋盘上棋子，慢慢的从棋盒中取了一个白子，往着棋盘上下着。
虽然对顾冉潇心底还怀着气，但是瞅着她下的棋子，空慧的棋瘾也就上来了，当下也就再也没办法对顾冉潇计较，立马坐回了炕上，拿着黑子和顾冉潇对弈了起来。
这一下，可是费上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空慧将那壶美酒喝完，这棋局才算是告了一段落。空慧一脸惊喜的瞅着眼前的顾冉潇道：“女娃娃棋艺不错，真不错。算的上是老头我的一个对手了。只是到底欠了点火候，须知有些事**速则不达。”
空慧的话语一语双关，立马道破了顾冉潇现在的境况。顾冉潇有些讶异的看了空慧一眼，只见对方的神色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格外的严肃，整张脸有着一种沧桑感，此刻的他，才算真正有了大智者的气息，让人敬畏。
似乎是感觉到了顾冉潇眼中的讶异，空慧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人生不可能再重来一次，若是执念过深怕是要害了自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天道命运不是靠人力就可以挽回的，还是慎重些好……”
空慧的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一般，狠狠的刺在了顾冉潇的心底，顾冉潇可以很确定，眼前这个老头绝对不简单，他竟然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来历。只是他不会懂，他不懂自己的恨，不懂自己的执念。
顾冉潇就那么定定的望着空慧，冷漠的回道：“我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