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新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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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沐非顺着柳凝霜的话想起来，那日花魁大赛自己在青烟巷听到的歌声。
怎么会不记得，听到那首歌，苍沐非立刻想起沈秋迟，他心中最美好温柔的女孩子。
“记得，不知姑娘为何这样问”？苍沐非诧异道。
柳凝霜见苍沐非这种反应，心中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只听她娇笑道：“那王爷可知今日凝霜为什么要为王爷唱这首歌”？
苍沐非不语，等待着柳凝霜的回答。
“王爷可知，那天在花魁大赛上听到的歌就是凝霜为您唱的”。柳凝霜温柔的说，话语中是道不尽的深情。
“为什么”？苍沐非越来越不解，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柳凝霜俯身一礼道：“凝霜初见王爷，不知道为何，就想起这首歌，所以才为王爷唱，只觉得王爷本身就是极合这首歌的，奴家看过很多风流才子的词，但是唯独喜欢这首，这首词不美不好，音律也勉强，但是奴家就是喜欢，想着有一日若有缘，就唱给有缘人听”。
苍沐非听着柳凝霜的话，心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脑海中是迟儿童稚的声音：“沐非哥哥，为什么人家都喜欢常那种很有名的歌呀？迟儿觉得这首歌写得很好呀，嘿嘿，我唱给你听好不好？哥哥可不要埋怨我唱得不好”。
那时自己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温润少年，眉眼间没有凌厉只有温柔：“好呀，迟儿唱什么，我都喜欢，有空做个风筝给你，题上这首词，我们一起放风筝去”。
“好呀”。迟儿拍着双手，笑的像春天最娇嫩的花朵。
旧事莫提，往事伤神。
苍沐非目光中是深沉的哀伤，那风筝还未做好，就突遭变故，迟儿为救自己落下悬崖，此后心锁成墙，任是天下绝色摆到自己面前，也不曾动过心。
这个时刻，林月兮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苍沐非装作不觉。
“那本王可是你的有缘人”？苍沐非听到柳凝霜这样说，心中大惊。
“正是”。柳凝霜浅浅一笑，那风情像极了迟儿。
这个人是迟儿怕我在红尘孤苦，特意送来相伴的吗？苍沐非心中有一抹苦涩慢慢氤氲开来，化成细细的丝织成网，细细密密的情绪像柳絮一般粘上去。
这个人，一定要带回王府。苍沐非在心中想，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迟儿的亡灵安排，只要柳凝霜身上有一点像迟儿，他就不会容许柳凝霜再在这些烟火场所卖笑为生，他的心舍不得。
“你可愿跟本王回府”？苍沐非下定决心，问柳凝霜。
柳凝霜先是诧异，后来却笑了。她没有想到苍沐非会直接将她带回府，原以为最好的情况就是在醉花楼临幸自己，而后将自己赎身，金屋藏娇罢了，离自己的目标还太远。
原来苍沐非竟然那么看重自己，柳凝霜心头闪过一丝得意，熬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王爷，凝霜愿意”。柳凝霜脸上浮现一抹嫣红，再加上像迟儿三分的风情，苍沐非不由情动。
“迟儿”。苍沐非呢喃着。
柳凝霜听到苍沐非叫另一个人的名字，眼神古怪，却什么都没有说。
林月兮在写意阁内看书，看的都是些国策之类的涉及政治方面的书，林月兮不喜欢看那些赏风弄月的情事，有那种闲工夫还不如睡觉。林月兮撇撇嘴。
“小姐，小姐”。绿锦匆忙的跑进来。
林月兮眉头微皱，放下书，看向绿锦：“什么事”？林月兮已经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应该是件大事，绿锦素来冷静，不会这样叫自己。
“王爷回来了”。绿锦着急地说。
林月兮又拿起刚才放下的书，原来是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他死了：“回来就回来呗”。
绿锦叹口气说：“王爷还带回来一名女子”。
林月兮的书掉在地上：“那女人是谁”？
“醉花楼头牌，柳凝霜”。
听完绿锦的话，林月兮脸色大变，居然是她。想起来柳凝霜曾经设计陷害自己，林月兮就觉得一阵厌恶，那女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就去会会她。
“绿锦，随我去看看，依惯例，府中有新侍妾，都要给王妃过目”。说着，林月兮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着装，觉得这样随便的穿法实在不妥，就吩咐绿锦说：“去把我的王妃宫服拿过来”。
绿锦去寻衣服，林月兮脸上浮现冷笑：既然你敢进来，我就有办法牵制你，不管你还有什么歹毒的主意。
一身王妃宫装的林月兮眉目间有了凛然之气，端庄大方，又不是那种只端庄美丽的花架子，绿锦看见这样的林月兮，眼中有微微的赞叹。
“小姐这样穿，很好”。一向不善于夸人的绿锦难得开口，林月兮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果然是人靠衣装，不管原本是什么样子，只要穿的得法，就能够穿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去听雨楼”。林月兮一声令下，绿锦在前面为其带路。
从写意阁到听雨楼距离很远，当时苍沐非厌恶林月兮特意将林月兮安排在离他的住处最远的写意楼。
待走到听雨楼时，只见紫菱在外候着，而苍沐非与柳凝霜对坐下棋。
“王爷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紫菱看看林月兮，一脸为难。
林月兮知道，此时强行进去对自己不利，只笑着说：“本宫知道了，请替本宫向王爷请安”。
说完，林月兮往屋内看了一眼，而柳凝霜恰好往外看，目光相触时，柳凝霜忽然向林月兮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林月兮也对她微笑，笑容里暗含了一丝情绪。柳凝霜看到林月兮意味不明的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立刻低下头去。
“凝霜，该你了”。苍沐非轻敲桌子，提醒柳凝霜。
“哦，凝霜一时失神”。说罢，柳凝霜歉意一笑，问问落子。
现在苍沐非在与她下棋，在柳凝霜心里早已布好一局棋，可以让苍沐非离不开自己的棋，她只要让苍沐非对自己心有怜惜就足够。
想到这里，柳凝霜眼神阴沉，属于苍沐非的一切，她都会抢过来，包括王妃之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至于那个王妃，柳凝霜冷笑，谁让你倒霉，嫁给了苍沐非，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柳凝霜笑着说：“王爷，刚才凝霜好像看见王妃来了，王爷不请王妃进来吗”？
苍沐非听到柳凝霜提起林月兮，脸上闪过一丝厌烦：“无妨，我们只管下棋”。
柳凝霜看见苍沐非的表情，脸上闪过喜悦，她轻轻一笑：“好”。
在柳凝霜低头下棋的瞬间，苍沐非往门外看了一下，林月兮的背影被烛光拉的很长，看起来很是单薄，苍沐非心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是立刻，表情又冷下来，即便这样，她也不生气吗？
那个女人心中连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吗？可恶，苍沐非脸上失望与愤怒两种表情交错。
“小姐，王爷今晚叫了柳凝霜去侍寝”，绿锦说。
林月兮神色不变：“嗯，知道了”。
心头有有一丝淡淡的疼，林月兮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至于柳凝霜，林月兮脸上是决绝的表情：你没有异动便好，如果想要对我动手，我不会放过你。
一连几日，苍沐非都召柳凝霜侍寝，这几日，柳凝霜在王府中的地位越发高了起来，下人们见她都不由自主的行礼，得了苍沐非的宠爱，柳凝霜的眉眼间满是得意。
一到晚上，琴音与歌声就在王府中响起，偶尔的时候还会听到琴箫合奏。
自从来到王府后，柳凝霜就不曾给林月兮行王妃之礼，林月兮也不去问，依照柳凝霜那歹毒的心思，自己怪罪于她肯定是自取其辱，指不定要说什么，苍沐非特意吩咐的理由来打她的脸，林月兮可没有那么蠢。相反，柳凝霜视林月兮为对手，林月兮却从未把她放在眼里。
“小姐，今日王爷又去了柳凝霜处”。绿锦回来颇具忧心地说。
这不是绿锦担心的主题，关键是，绿珠不知道为什么被苍沐非关起来，而林月兮也遭到强暴成为王府真正的王妃。
这些事情一连串打来，绿锦开始怀疑，林月兮能不能完成任务，甚至能不能救出绿珠？
“让她去吧，我先给柳凝霜壮壮胆，要不她怎么欺负我的头上”？林月兮淡淡地说，一切她都已经想好，就等着柳凝霜盛宠之后来炫耀。
林月兮扬眉：拭目以待。
绿锦见林月兮这样说，知道林月兮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遂不再问。
林月兮看着天边昏暗的月色说道：“等着吧，不出三日，柳凝霜定会来拜访”。
对于这种女人，在现代看得多了，第一天对她好，她会受宠若惊，第二天，她会惶恐，超过三天她就会觉得习惯，一周之后，就当成是理所当然，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情节不对，人不对，柳凝霜的身份跟处心积虑的小三还是很像的：你敢来，我就敢收拾你。
苍沐非顺着柳凝霜的话想起来，那日花魁大赛自己在青烟巷听到的歌声。
怎么会不记得，听到那首歌，苍沐非立刻想起沈秋迟，他心中最美好温柔的女孩子。
“记得，不知姑娘为何这样问”？苍沐非诧异道。
柳凝霜见苍沐非这种反应，心中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只听她娇笑道：“那王爷可知今日凝霜为什么要为王爷唱这首歌”？
苍沐非不语，等待着柳凝霜的回答。
“王爷可知，那天在花魁大赛上听到的歌就是凝霜为您唱的”。柳凝霜温柔的说，话语中是道不尽的深情。
“为什么”？苍沐非越来越不解，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柳凝霜俯身一礼道：“凝霜初见王爷，不知道为何，就想起这首歌，所以才为王爷唱，只觉得王爷本身就是极合这首歌的，奴家看过很多风流才子的词，但是唯独喜欢这首，这首词不美不好，音律也勉强，但是奴家就是喜欢，想着有一日若有缘，就唱给有缘人听”。
苍沐非听着柳凝霜的话，心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脑海中是迟儿童稚的声音：“沐非哥哥，为什么人家都喜欢常那种很有名的歌呀？迟儿觉得这首歌写得很好呀，嘿嘿，我唱给你听好不好？哥哥可不要埋怨我唱得不好”。
那时自己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温润少年，眉眼间没有凌厉只有温柔：“好呀，迟儿唱什么，我都喜欢，有空做个风筝给你，题上这首词，我们一起放风筝去”。
“好呀”。迟儿拍着双手，笑的像春天最娇嫩的花朵。
旧事莫提，往事伤神。
苍沐非目光中是深沉的哀伤，那风筝还未做好，就突遭变故，迟儿为救自己落下悬崖，此后心锁成墙，任是天下绝色摆到自己面前，也不曾动过心。
这个时刻，林月兮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苍沐非装作不觉。
“那本王可是你的有缘人”？苍沐非听到柳凝霜这样说，心中大惊。
“正是”。柳凝霜浅浅一笑，那风情像极了迟儿。
这个人是迟儿怕我在红尘孤苦，特意送来相伴的吗？苍沐非心中有一抹苦涩慢慢氤氲开来，化成细细的丝织成网，细细密密的情绪像柳絮一般粘上去。
这个人，一定要带回王府。苍沐非在心中想，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迟儿的亡灵安排，只要柳凝霜身上有一点像迟儿，他就不会容许柳凝霜再在这些烟火场所卖笑为生，他的心舍不得。
“你可愿跟本王回府”？苍沐非下定决心，问柳凝霜。
柳凝霜先是诧异，后来却笑了。她没有想到苍沐非会直接将她带回府，原以为最好的情况就是在醉花楼临幸自己，而后将自己赎身，金屋藏娇罢了，离自己的目标还太远。
原来苍沐非竟然那么看重自己，柳凝霜心头闪过一丝得意，熬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王爷，凝霜愿意”。柳凝霜脸上浮现一抹嫣红，再加上像迟儿三分的风情，苍沐非不由情动。
“迟儿”。苍沐非呢喃着。
柳凝霜听到苍沐非叫另一个人的名字，眼神古怪，却什么都没有说。
林月兮在写意阁内看书，看的都是些国策之类的涉及政治方面的书，林月兮不喜欢看那些赏风弄月的情事，有那种闲工夫还不如睡觉。林月兮撇撇嘴。
“小姐，小姐”。绿锦匆忙的跑进来。
林月兮眉头微皱，放下书，看向绿锦：“什么事”？林月兮已经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且应该是件大事，绿锦素来冷静，不会这样叫自己。
“王爷回来了”。绿锦着急地说。
林月兮又拿起刚才放下的书，原来是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他死了：“回来就回来呗”。
绿锦叹口气说：“王爷还带回来一名女子”。
林月兮的书掉在地上：“那女人是谁”？
“醉花楼头牌，柳凝霜”。
听完绿锦的话，林月兮脸色大变，居然是她。想起来柳凝霜曾经设计陷害自己，林月兮就觉得一阵厌恶，那女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就去会会她。
“绿锦，随我去看看，依惯例，府中有新侍妾，都要给王妃过目”。说着，林月兮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着装，觉得这样随便的穿法实在不妥，就吩咐绿锦说：“去把我的王妃宫服拿过来”。
绿锦去寻衣服，林月兮脸上浮现冷笑：既然你敢进来，我就有办法牵制你，不管你还有什么歹毒的主意。
一身王妃宫装的林月兮眉目间有了凛然之气，端庄大方，又不是那种只端庄美丽的花架子，绿锦看见这样的林月兮，眼中有微微的赞叹。
“小姐这样穿，很好”。一向不善于夸人的绿锦难得开口，林月兮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果然是人靠衣装，不管原本是什么样子，只要穿的得法，就能够穿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去听雨楼”。林月兮一声令下，绿锦在前面为其带路。
从写意阁到听雨楼距离很远，当时苍沐非厌恶林月兮特意将林月兮安排在离他的住处最远的写意楼。
待走到听雨楼时，只见紫菱在外候着，而苍沐非与柳凝霜对坐下棋。
“王爷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紫菱看看林月兮，一脸为难。
林月兮知道，此时强行进去对自己不利，只笑着说：“本宫知道了，请替本宫向王爷请安”。
说完，林月兮往屋内看了一眼，而柳凝霜恰好往外看，目光相触时，柳凝霜忽然向林月兮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林月兮也对她微笑，笑容里暗含了一丝情绪。柳凝霜看到林月兮意味不明的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立刻低下头去。
“凝霜，该你了”。苍沐非轻敲桌子，提醒柳凝霜。
“哦，凝霜一时失神”。说罢，柳凝霜歉意一笑，问问落子。
现在苍沐非在与她下棋，在柳凝霜心里早已布好一局棋，可以让苍沐非离不开自己的棋，她只要让苍沐非对自己心有怜惜就足够。
想到这里，柳凝霜眼神阴沉，属于苍沐非的一切，她都会抢过来，包括王妃之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至于那个王妃，柳凝霜冷笑，谁让你倒霉，嫁给了苍沐非，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柳凝霜笑着说：“王爷，刚才凝霜好像看见王妃来了，王爷不请王妃进来吗”？
苍沐非听到柳凝霜提起林月兮，脸上闪过一丝厌烦：“无妨，我们只管下棋”。
柳凝霜看见苍沐非的表情，脸上闪过喜悦，她轻轻一笑：“好”。
在柳凝霜低头下棋的瞬间，苍沐非往门外看了一下，林月兮的背影被烛光拉的很长，看起来很是单薄，苍沐非心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是立刻，表情又冷下来，即便这样，她也不生气吗？
那个女人心中连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吗？可恶，苍沐非脸上失望与愤怒两种表情交错。
“小姐，王爷今晚叫了柳凝霜去侍寝”，绿锦说。
林月兮神色不变：“嗯，知道了”。
心头有有一丝淡淡的疼，林月兮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至于柳凝霜，林月兮脸上是决绝的表情：你没有异动便好，如果想要对我动手，我不会放过你。
一连几日，苍沐非都召柳凝霜侍寝，这几日，柳凝霜在王府中的地位越发高了起来，下人们见她都不由自主的行礼，得了苍沐非的宠爱，柳凝霜的眉眼间满是得意。
一到晚上，琴音与歌声就在王府中响起，偶尔的时候还会听到琴箫合奏。
自从来到王府后，柳凝霜就不曾给林月兮行王妃之礼，林月兮也不去问，依照柳凝霜那歹毒的心思，自己怪罪于她肯定是自取其辱，指不定要说什么，苍沐非特意吩咐的理由来打她的脸，林月兮可没有那么蠢。相反，柳凝霜视林月兮为对手，林月兮却从未把她放在眼里。
“小姐，今日王爷又去了柳凝霜处”。绿锦回来颇具忧心地说。
这不是绿锦担心的主题，关键是，绿珠不知道为什么被苍沐非关起来，而林月兮也遭到强暴成为王府真正的王妃。
这些事情一连串打来，绿锦开始怀疑，林月兮能不能完成任务，甚至能不能救出绿珠？
“让她去吧，我先给柳凝霜壮壮胆，要不她怎么欺负我的头上”？林月兮淡淡地说，一切她都已经想好，就等着柳凝霜盛宠之后来炫耀。
林月兮扬眉：拭目以待。
绿锦见林月兮这样说，知道林月兮心中已经有了主意，遂不再问。
林月兮看着天边昏暗的月色说道：“等着吧，不出三日，柳凝霜定会来拜访”。
对于这种女人，在现代看得多了，第一天对她好，她会受宠若惊，第二天，她会惶恐，超过三天她就会觉得习惯，一周之后，就当成是理所当然，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情节不对，人不对，柳凝霜的身份跟处心积虑的小三还是很像的：你敢来，我就敢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