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伴君如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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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弱女子，莫无殇霎时心疼不已。急忙起身去搀扶锦蕴道：“起来吧！朕不过是想要了解清楚事情真相罢了。”
谁知锦蕴却躲过了莫无殇伸过来的手，一脸倔强且带着生气的口吻对莫无殇说道：“奴婢命贱，不劳皇上费心，还望皇上能够让奴婢出宫！奴婢在此谢过皇上了！”说完，锦蕴便向莫无殇磕头。
低下头之际，锦蕴紧咬着牙，暗中不禁发誓，这个头绝对不能白磕，来日定要莫无殇双倍奉还！
看着锦蕴如此，莫无殇不禁有些愧疚。其实每个人都是这样，当发现自己冤枉了一个好人的时候，愧疚感便会溢满整个心脏。只不过因人而异，这个愧疚感并不是每个人都相同。就像莫无殇，此刻的他充满了愧疚。
“起来吧！”说罢，莫无殇屈身便抱起锦蕴，随后便轻轻的放在了龙榻上。锦蕴被抱起的瞬间，曾经的过往顿时袭上心头，那种厌恶席卷而来，恨不得立刻将它撕碎。
静静的躺在床上，锦蕴皱起眉，咬着唇不禁看着莫无殇说道：“皇上，奴婢命如草芥，奴婢不想增添烦恼，还望皇上成全。”
莫无殇脸上露出极少有的柔情，伸手在她额前撩了撩碎发说道：“那辰妃罪该万死！朕是一国之君，就算是纳妃，也轮不到她来阻拦！既然她如此不识大体，朕何须留她？”
呵……这是你一贯的作风不是吗？顺你者昌，逆你者亡。锦蕴忽然觉得自己好幸苦，心中对他是那么的恨，面上还要装作可怜兮兮，胆小怕事的模样！她不想如此，却不得不这么做，为了死去的爹娘，为了牢中的楚临君，为了自己重获新生……
“皇上！”伸出手，锦蕴一把抓住了莫无殇的手，一脸焦急的看着莫无殇说道：“奴婢恳求皇上不要因为此事迁怒于辰妃，她毕竟是奴婢的主子啊！更何况……她是爱你的，如若不爱你，怎会嫉妒成狂？锦蕴……”
“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等锦蕴的话说完，莫无殇忽然烦躁起来，起身便背对着锦蕴说道：“你好生修养，此事朕自会定夺！”说完，莫无殇拂袖而去，凭锦蕴对他的了解，一定是自己那句话刺激到了他，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生气。
闭上眼，锦蕴不禁为以后的路做打算，如果留在了皇宫，便保全了楚临君，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这些都是未知。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离开的！
“如若不爱你，怎会嫉妒成狂？”锦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他不禁想起了登基后的这些年，之前后宫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做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打苏青翎进宫之后，那些女人便一个个的试着去讨好自己，唯独苏青翎，对于自己的什么事都不会过问，是因为她甘心呆在自己的身边？还是她……根本就不爱自己？
咬着牙，狠狠一拳砸在了木桩上，莫无殇不禁觉得，苏青翎这个贱女人，即使是死了，依旧阴魂不散！
“皇上，天色已晚，您……”吴成安忽然出现在莫无殇的身后，他一直默默地跟在莫无殇，见莫无殇的心情不好，他的心也跟着忐忑不安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皇上对那个锦蕴是有情的，自己本想着除掉锦蕴再去辰妃拿个悬赏，没想到，自己竟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转过头，莫无殇一脸阴笑的看着吴成安说道：“吴成安，朕记得你好像对朕说……当时锦蕴死死的拉着楚临君的手，二人联手杀了好几个侍卫，之后便一起逃脱了？”
此话一出，吴成安立刻下跪，身子瑟瑟发抖，心中犹如敲鼓般剧烈的跳动着。怎么办？我该怎么挽回局面？
“是不是朕给你的俸禄太少了？以至于你贪得无厌，竟为了别个给点好处便什么事都干？你当真敢愚弄朕？还是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莫无殇如雷灌顶般的声音响起，直穿吴成安那脆弱的心脏。
“皇上！奴才一心侍奉皇上，并无他心啊！”吴成安急忙磕头哀求，此时此刻，就算是他看到了锦蕴与楚临君勾结，他也敢怒不敢言啊！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吴成安吓得不轻，莫无殇并没有解气，反而更加阴戾的伸出手，抓住吴成安的衣领，将他像小鸡崽一样的拎了起来，随后便冷笑的看着吴成安挑眉道：“吴公公，你在朕身边侍奉多年，念你有功，年岁已高，朕觉得你还是回乡养老，颐养天年吧？”
说罢，莫无殇狠狠地将吴成安摔在地上，吴成安被摔的险些起不来，周身传来的疼痛迫使他急忙再次跪在地上，忍着剧痛，连连对莫无殇磕头道：“是奴才眼拙，是奴才见财起意冤枉了锦蕴，但楚临君和锦蕴当时在一起确实是事实啊皇上！”
竟然还敢说？一双怒目瞪向吴成安，莫无殇咬着牙，恨不得将他的嘴撕烂。
小乐子躲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被吓得不轻，但却不敢上前，跟着吴公公这么多年了，虽说自己不及吴公公聪明，但吴公公的教诲还在耳边，不听、不看、不说是奴才们唯一的守则！
“是奴才老眼昏花，奴才什么都不知道，还望皇上恕罪啊！”吴成安再也不敢辩驳一句了，连连磕头，这一刻，他总算是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了！以前就算皇上再怎么发火，皇上也没有对自己如此动怒，看来……自己是低估了锦蕴那小妮子了！枉自己在宫中这么多年，竟不见长进，反而倒退了许多。
看着吴成安犹如哈巴狗一样跪在自己的面前，莫无殇没由来的生气，拂袖离开大殿，回到了内殿。
见皇上离开，小乐子急忙上前去搀扶吴成安，吴成安咬着牙，忍着身上的剧痛回了自己的住所。
“哎呦！你轻点！”吴成安吃痛的对着身后为自己擦着药酒的小乐子吼着。这一刻，他深深的醒悟，人老了，不中用了，即使曾经为皇帝鞍前马后，也不及皇帝一个新欢啊！
不过，吴成安今日受辱如此，他又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锦蕴的！只待最近的风头一过，他便会慢慢的搜集这小妮子的罪证，只待报今日之仇！
“公公，您忍着点，小乐子帮您涂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可能会有刺痛感。”小乐子颤抖着手，轻轻的为吴成安涂着，不管怎么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吴成安依旧是皇上面前的人啊！
“看到了吧？这就是侍奉君主的下场！将来我驾鹤西去，你若是接替了我的位子，可要小心行事知道吗？”听着吴成安的话，小乐子急忙点头。
望着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可人儿，莫无殇不禁犹豫了起来，为了护着锦蕴，他最终还是选择暂时放弃惩治辰妃，不管怎么说，如若因为惩治辰妃而伤及到锦蕴，他还是舍不得的！至于楚临君，就让他呆在宗人府好了！
翌日，当锦蕴醒来之后，她立刻寻找莫无殇的身影，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楚临君，如若自己回宫却不能救出楚临君，那她且不是前功尽弃？只是寝殿空无一人，想必莫无殇应该是去上朝了吧！
挣扎的起身，锦蕴想要下床探一探风声，却不想一位太监端着水盆进来，见锦蕴挣扎着要起身，急忙上前道：“哎呦！锦蕴姑娘千万别起来，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且不是要了奴才的命？”
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公公，锦蕴不禁疑惑。皇上身边伺候着的不是吴成安吗？怎么换这个太监了？难不成是吴成安随皇上去上朝，特意派这个公公来监视自己的？
将浸湿的毛巾拿到锦蕴的面前，小乐子急忙递给锦蕴说道：“姑娘洗脸。”接过毛巾，锦蕴却发现这小公公的手竟然颤抖不已，难不成他害怕自己？可是为什么要害怕自己？
迟疑的擦了擦脸，锦蕴将毛巾递到了小乐子的面前，却没有将毛巾交到小乐子的手中，而是一把抓住了小乐子的手，看着小乐子质问道：“你很怕我？”
小乐子一听，立刻跪在地上，急忙解释道：“奴才没有！”小乐子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一想到这里，锦蕴也不禁明白，这么多年来，就算是皇上的妃子，也不曾躺过这龙榻吧？如今一个小小的宫女竟躺在了龙榻之上，哪个会不多想？
看这小乐子心性单纯，没有什么心机的样子，却又比较受换上重视，锦蕴不禁觉得他将来或许有用武之地。
于是，锦蕴看着小乐子便笑道：“起来吧！瞧把你吓的，咱们都是宫里最卑微的奴婢和奴才，又哪里有两样呢？看你的模样没有我大，就唤我姐姐如何？”
小乐子一听，立刻诧异的抬头，先不说这宫里的宫女都瞧不上自己，就算是太监们，也不曾待自己如此的亲切啊！
“怎么了？你不愿意？”锦蕴挑眉，若不是看这个小乐子憨厚老实，将来易受摆布，她怎么会跟他攀起关系？
“愿意！奴才愿意！奴才就是觉得何德何能……”不等小乐子的话说完，锦蕴立刻摆手笑道：“都说了，我们是同一路的人，何须这么见外？如若怕被人瞧见了不好，那我们暗地里姐弟相称，面上装作不认识不就得了！”
小乐子听后，连连点头，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以为锦蕴在拉帮结派，讨好皇上身边的人。其实锦蕴不过是觉得他易受摆布罢了！
多一个人，多一条路，此时的锦蕴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做一些无谓的事情？
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弱女子，莫无殇霎时心疼不已。急忙起身去搀扶锦蕴道：“起来吧！朕不过是想要了解清楚事情真相罢了。”
谁知锦蕴却躲过了莫无殇伸过来的手，一脸倔强且带着生气的口吻对莫无殇说道：“奴婢命贱，不劳皇上费心，还望皇上能够让奴婢出宫！奴婢在此谢过皇上了！”说完，锦蕴便向莫无殇磕头。
低下头之际，锦蕴紧咬着牙，暗中不禁发誓，这个头绝对不能白磕，来日定要莫无殇双倍奉还！
看着锦蕴如此，莫无殇不禁有些愧疚。其实每个人都是这样，当发现自己冤枉了一个好人的时候，愧疚感便会溢满整个心脏。只不过因人而异，这个愧疚感并不是每个人都相同。就像莫无殇，此刻的他充满了愧疚。
“起来吧！”说罢，莫无殇屈身便抱起锦蕴，随后便轻轻的放在了龙榻上。锦蕴被抱起的瞬间，曾经的过往顿时袭上心头，那种厌恶席卷而来，恨不得立刻将它撕碎。
静静的躺在床上，锦蕴皱起眉，咬着唇不禁看着莫无殇说道：“皇上，奴婢命如草芥，奴婢不想增添烦恼，还望皇上成全。”
莫无殇脸上露出极少有的柔情，伸手在她额前撩了撩碎发说道：“那辰妃罪该万死！朕是一国之君，就算是纳妃，也轮不到她来阻拦！既然她如此不识大体，朕何须留她？”
呵……这是你一贯的作风不是吗？顺你者昌，逆你者亡。锦蕴忽然觉得自己好幸苦，心中对他是那么的恨，面上还要装作可怜兮兮，胆小怕事的模样！她不想如此，却不得不这么做，为了死去的爹娘，为了牢中的楚临君，为了自己重获新生……
“皇上！”伸出手，锦蕴一把抓住了莫无殇的手，一脸焦急的看着莫无殇说道：“奴婢恳求皇上不要因为此事迁怒于辰妃，她毕竟是奴婢的主子啊！更何况……她是爱你的，如若不爱你，怎会嫉妒成狂？锦蕴……”
“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等锦蕴的话说完，莫无殇忽然烦躁起来，起身便背对着锦蕴说道：“你好生修养，此事朕自会定夺！”说完，莫无殇拂袖而去，凭锦蕴对他的了解，一定是自己那句话刺激到了他，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生气。
闭上眼，锦蕴不禁为以后的路做打算，如果留在了皇宫，便保全了楚临君，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这些都是未知。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离开的！
“如若不爱你，怎会嫉妒成狂？”锦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他不禁想起了登基后的这些年，之前后宫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做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打苏青翎进宫之后，那些女人便一个个的试着去讨好自己，唯独苏青翎，对于自己的什么事都不会过问，是因为她甘心呆在自己的身边？还是她……根本就不爱自己？
咬着牙，狠狠一拳砸在了木桩上，莫无殇不禁觉得，苏青翎这个贱女人，即使是死了，依旧阴魂不散！
“皇上，天色已晚，您……”吴成安忽然出现在莫无殇的身后，他一直默默地跟在莫无殇，见莫无殇的心情不好，他的心也跟着忐忑不安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皇上对那个锦蕴是有情的，自己本想着除掉锦蕴再去辰妃拿个悬赏，没想到，自己竟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转过头，莫无殇一脸阴笑的看着吴成安说道：“吴成安，朕记得你好像对朕说……当时锦蕴死死的拉着楚临君的手，二人联手杀了好几个侍卫，之后便一起逃脱了？”
此话一出，吴成安立刻下跪，身子瑟瑟发抖，心中犹如敲鼓般剧烈的跳动着。怎么办？我该怎么挽回局面？
“是不是朕给你的俸禄太少了？以至于你贪得无厌，竟为了别个给点好处便什么事都干？你当真敢愚弄朕？还是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莫无殇如雷灌顶般的声音响起，直穿吴成安那脆弱的心脏。
“皇上！奴才一心侍奉皇上，并无他心啊！”吴成安急忙磕头哀求，此时此刻，就算是他看到了锦蕴与楚临君勾结，他也敢怒不敢言啊！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吴成安吓得不轻，莫无殇并没有解气，反而更加阴戾的伸出手，抓住吴成安的衣领，将他像小鸡崽一样的拎了起来，随后便冷笑的看着吴成安挑眉道：“吴公公，你在朕身边侍奉多年，念你有功，年岁已高，朕觉得你还是回乡养老，颐养天年吧？”
说罢，莫无殇狠狠地将吴成安摔在地上，吴成安被摔的险些起不来，周身传来的疼痛迫使他急忙再次跪在地上，忍着剧痛，连连对莫无殇磕头道：“是奴才眼拙，是奴才见财起意冤枉了锦蕴，但楚临君和锦蕴当时在一起确实是事实啊皇上！”
竟然还敢说？一双怒目瞪向吴成安，莫无殇咬着牙，恨不得将他的嘴撕烂。
小乐子躲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被吓得不轻，但却不敢上前，跟着吴公公这么多年了，虽说自己不及吴公公聪明，但吴公公的教诲还在耳边，不听、不看、不说是奴才们唯一的守则！
“是奴才老眼昏花，奴才什么都不知道，还望皇上恕罪啊！”吴成安再也不敢辩驳一句了，连连磕头，这一刻，他总算是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了！以前就算皇上再怎么发火，皇上也没有对自己如此动怒，看来……自己是低估了锦蕴那小妮子了！枉自己在宫中这么多年，竟不见长进，反而倒退了许多。
看着吴成安犹如哈巴狗一样跪在自己的面前，莫无殇没由来的生气，拂袖离开大殿，回到了内殿。
见皇上离开，小乐子急忙上前去搀扶吴成安，吴成安咬着牙，忍着身上的剧痛回了自己的住所。
“哎呦！你轻点！”吴成安吃痛的对着身后为自己擦着药酒的小乐子吼着。这一刻，他深深的醒悟，人老了，不中用了，即使曾经为皇帝鞍前马后，也不及皇帝一个新欢啊！
不过，吴成安今日受辱如此，他又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锦蕴的！只待最近的风头一过，他便会慢慢的搜集这小妮子的罪证，只待报今日之仇！
“公公，您忍着点，小乐子帮您涂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可能会有刺痛感。”小乐子颤抖着手，轻轻的为吴成安涂着，不管怎么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吴成安依旧是皇上面前的人啊！
“看到了吧？这就是侍奉君主的下场！将来我驾鹤西去，你若是接替了我的位子，可要小心行事知道吗？”听着吴成安的话，小乐子急忙点头。
望着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可人儿，莫无殇不禁犹豫了起来，为了护着锦蕴，他最终还是选择暂时放弃惩治辰妃，不管怎么说，如若因为惩治辰妃而伤及到锦蕴，他还是舍不得的！至于楚临君，就让他呆在宗人府好了！
翌日，当锦蕴醒来之后，她立刻寻找莫无殇的身影，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楚临君，如若自己回宫却不能救出楚临君，那她且不是前功尽弃？只是寝殿空无一人，想必莫无殇应该是去上朝了吧！
挣扎的起身，锦蕴想要下床探一探风声，却不想一位太监端着水盆进来，见锦蕴挣扎着要起身，急忙上前道：“哎呦！锦蕴姑娘千万别起来，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且不是要了奴才的命？”
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公公，锦蕴不禁疑惑。皇上身边伺候着的不是吴成安吗？怎么换这个太监了？难不成是吴成安随皇上去上朝，特意派这个公公来监视自己的？
将浸湿的毛巾拿到锦蕴的面前，小乐子急忙递给锦蕴说道：“姑娘洗脸。”接过毛巾，锦蕴却发现这小公公的手竟然颤抖不已，难不成他害怕自己？可是为什么要害怕自己？
迟疑的擦了擦脸，锦蕴将毛巾递到了小乐子的面前，却没有将毛巾交到小乐子的手中，而是一把抓住了小乐子的手，看着小乐子质问道：“你很怕我？”
小乐子一听，立刻跪在地上，急忙解释道：“奴才没有！”小乐子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一想到这里，锦蕴也不禁明白，这么多年来，就算是皇上的妃子，也不曾躺过这龙榻吧？如今一个小小的宫女竟躺在了龙榻之上，哪个会不多想？
看这小乐子心性单纯，没有什么心机的样子，却又比较受换上重视，锦蕴不禁觉得他将来或许有用武之地。
于是，锦蕴看着小乐子便笑道：“起来吧！瞧把你吓的，咱们都是宫里最卑微的奴婢和奴才，又哪里有两样呢？看你的模样没有我大，就唤我姐姐如何？”
小乐子一听，立刻诧异的抬头，先不说这宫里的宫女都瞧不上自己，就算是太监们，也不曾待自己如此的亲切啊！
“怎么了？你不愿意？”锦蕴挑眉，若不是看这个小乐子憨厚老实，将来易受摆布，她怎么会跟他攀起关系？
“愿意！奴才愿意！奴才就是觉得何德何能……”不等小乐子的话说完，锦蕴立刻摆手笑道：“都说了，我们是同一路的人，何须这么见外？如若怕被人瞧见了不好，那我们暗地里姐弟相称，面上装作不认识不就得了！”
小乐子听后，连连点头，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以为锦蕴在拉帮结派，讨好皇上身边的人。其实锦蕴不过是觉得他易受摆布罢了！
多一个人，多一条路，此时的锦蕴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做一些无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