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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噩耗天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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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姨娘她……小产了！”晚露一抽一噎，不住地哭诉着，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诉说着这个残酷的事实。
秋姨娘小产了？
娘亲！娘亲她怎么样了！
“晚露，你先别哭，快，带我去见娘亲！”若可卿心焦如焚，在这样的场面下，她也显得束手无策，只能先见了秋氏，估计才能得一个准确的答案了。
晚露慌乱地点头，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低着头带着若可卿一路小跑进了林姨娘所在的竹苑。若可卿一颗心不安地扑通扑通直跳，她不过是才出去了两个时辰，就发生了这等子事，娘亲流产，得利的不是林姨娘和大房的人吗。虽然说不太怀疑禁足了那么久刚刚出来的余氏会动手脚，也不太可能是看上去娇娇弱弱的林姨娘干的事儿，但是人呐，一颗心不得不防。这一瞧见秋氏安顿在林姨娘的竹苑，林姨娘的可疑性反而大了些，两个双身子的人，互看互不顺眼也是正常的，何况秋氏的肚子比林氏的要多上半个多月，林氏想要动手除掉秋氏的孩子，然后自己得利，也是讲得通。
只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林姨娘，也小产了。
若可柔看见若可卿来了，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扑到她身上哭得像个泪人。若可卿又是一惊，也只得先安慰了伤心欲绝的若可柔，其实她的。这事情，已经不是一点点严重了，两个孕妇双双流了产，让本来期待着双喜临门的若霖顿时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同时也是怒火冲天。
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傻到要为了害别人的孩子，同时害掉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母亲会如此狠心地对待自己的亲身骨肉。
秋氏还在昏迷着，而此时的林氏已经悠悠转醒过来。在她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她已经意识到，她们两个被人暗算了，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在林姨娘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泪痕，看起来整个人憔悴不堪，她张口，嘶哑着声音唤了一声：“世子爷——”那声音，如同风一吹来，就可以被吹散了一般。
“萍儿，萍儿你怎么样了。”若霖听到床榻上的人儿这一声弱不禁风的呼唤简直心都要碎了，急忙扑上来拉住林姨娘的手，看着她瘦弱的身子与面庞以及微弱的呼吸与泪滴划过的咸涩，心疼得厉害，再次厉声质问了周围的一圈人，“怎么回事！给本世子一个解释！你们这群下人都是怎么当的，连你们主子都看不好！现在两个孩子没了，本世子要治你们的罪！”
林姨娘使劲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睁开，泪汪汪地看着若霖，“不怪他们，是萍儿自己不好，踩了空又撞到了秋妹妹……害得……害得孩子没了……”说完掩面抽泣起来，靠着若霖不停地流泪，“不要怪他们，就算为死去的孩子积德……”
若霖自然是应了，又好生安慰了一番怀中的美人，看见立在一旁的两个孩子，若可卿和若可柔，心头又是一痛。若可柔早就哭得像是个泪人，紧紧地拽着若可卿的胳膊，而若可卿死死地用牙齿咬着唇，眼睛里早就有了氤氲的雾气，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这件事情无疑对两个孩子来说，都是一个冲击，她们的心里又何尝不痛。若霖叹了口气，一手搂过一个，轻轻地安慰了些什么，让若可柔待在外室照顾林姨娘，而他则是拉着若可卿进了里厅看了依然还昏睡着的秋姨娘。
若可卿看着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息的娘亲，绝望的泪水终于冲出了堤坝，伏在秋氏身上大哭。这样的画面，上一世的她，直至如今，依旧清晰，刻骨铭心。上一世娘亲病逝，也是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安详地仿佛睡着了一般。“娘亲，娘亲你睁开眼睛看看……娘亲……”她记得那时候她还小，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就这样没了娘。她不愿意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她不要看到这样的结局！
若霖抱了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卿儿，你姨娘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也会再给你生弟弟妹妹的，你要乖乖的，知道吗？不要怪你林姨娘，她也没了孩子，现在也很伤心，她也不是故意撞到你姨娘的，你要懂事好好照顾她们，好吗？”“嗯。”若可卿抬起迷蒙的泪眼望着若霖，乖巧地点点头，让若霖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温暖与安慰，溺爱地摸了摸若可卿的头。
若可卿嘟起嘴撒娇般耍无赖，“林姨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姨娘也是，冒冒失失的。”
“所以卿儿要快点长大呀。”若霖爱怜地望着这个长得比两个嫡女还出色的小女儿，心中也暗暗敲定了什么。
好不容易支走若霖，若可卿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整张脸顿时冷了下来，寒若冰霜。“今日与秋姨娘随行的，有哪些婢女，跪下。”
晚云和晚露还有另外的两个今日值守清苑的晚芝晚筠都跪倒在地。不同于晚云与晚露两个大丫头的愧疚自责，清苑值守的两个小丫鬟明显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颤颤地跪在那里听罚。她们早就听说了她们这位小主子的厉害，曾经的大丫鬟晚晴如今已经被发卖到牙婆子那里去了，听说是到了那家小户人家做奴役，生不如死。可是今日的事情，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啊，要怪也是得怪两个大丫头没有看管好秋姨娘。“奴婢们有罪，未能尽职，甘愿领罚。”晚云为首，深深叩下首去，连带着后面三个也跪了一地。
“把今日的事儿全部说出来，要详细。”若可卿平静的脸上不带一丝波澜，丝毫看不出一丝感情用事的地方。
大概的事儿呢，是这样的。从四个丫鬟嘴里七拼八凑的话语，也算是拼凑出一件完整的事情来。今日秋姨娘在房中闲着无事，便想去拜访林姨娘，两个女人，又是年纪相仿，还都怀着孩子，共同语言自然也多，解解闷也自然是好的。林姨娘听说了秋姨娘要到访的事儿，从里厅出来迎接，不想却在跨过门槛之时失足滑倒，直直地摔下了阶梯，把刚好走进来的秋姨娘撞了个满怀，整个人全部压在了秋姨娘身上。这下可好，林姨娘是当场孩子就给摔没了，连带着秋氏在几刻钟之后也出现了腹痛以及见红的现象，最后也小产了。大夫说，林氏是因为摔跤而动了胎气，而秋氏是因为腹部受到撞击而小产。总之，两个孩子都没了。
“晚芝，晚筠，罚两个月例银，出去吧。”若可卿平淡地吐出一句话，两个丫鬟如释重负地出去了。跪了这么久，腿都快麻了，好在只是扣例银，小主子也是开恩，没有把自己卖到牙婆子那儿去，也是谢天谢地。
“荀儿。”若可卿轻轻叹了一声，秦荀儿便从暗处现身，单膝跪地恭敬地唤着，“小姐。”
“今日之事，为何你不出手相助。”若可卿的眼眸锐利而澄澈，视线直射向跪在地上的秦荀儿。“此时非属下的职责，请恕属下无罪。”秦荀儿抬起头，毫不掩饰地直视若可卿的双眼。“属下只答应世子保护小姐的安全。”
“那他有没有让你听命与我？”若可卿立在那里，静静地低头俯视着跪着的人，一字一句问道。
“小姐的命令就是世子的命令。”秦荀儿服了，对着这个小主子，她算是彻底服了。
“那好，我便交付给你，在保护我的同时，看护好我的娘亲。”若可卿转过身负手站立，闭上眼，“拜托你了。”
“属下遵命。”
秦荀儿应了，隐匿出了若可卿的视线。
这时候，若可卿处理完了这一堆的事儿，这才慌忙趴到地上，一手一个把晚露和晚云拉了起来，看着她们俩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来，若可卿也心中一阵发酸，委屈地扑在她们俩身上，眼泪扑簌簌就往下掉。她知道，她的情绪是只能在人前才能控制好的，人后，她还是那个只会撒娇只会哭闹的女孩，记忆深处的真实的自己。“晚云姐，晚露姐，辛苦了你们了……”若可卿轻轻道，“我也不想委屈了你们……可是装装样子还是要的……膝盖，疼么？我这就去给你们拿药来。”
晚云自责地摇摇头，眼中也是盈盈泪花，“小姐，奴婢们不疼，不需要小姐这么为奴婢们劳心。这件事情的确是奴婢们没有看护好主子，怨不得别人。”
她们感谢上苍，让她们跟了这么一个聪明又善良的小主子。
“不是你们的错，凶手另有他人。”若可卿微微一笑，“只是这几个月，暂时是得咬咬牙过日子了。”这就是要做给外面看，罚了她们例银了。
“小姐，你对奴婢们这么好，还愁要咬牙过日子？”晚露打着圆场，笑着流泪，“奴婢是要跟着小姐一辈子了。”
晚云捂着嘴偷着乐。
“晚云姐，你还笑！你看，晚露姐都要赖着我了。”若可卿不依了，耍起无赖。
……
夜深人静，月亮仿佛也是乏了一般，偷着懒躲到云层后小憩。若可卿被折腾了这么一天，也是倦得很，只是毫无睡意。
望着窗外的天空，那样寂静澄澈的蓝，带了一丝丝被天空映了的、有些深紫色的云彩，显得那样寂寥无边。那样的一片天空，忽然闪过他的笑脸。
每次，都是这样安静的夜晚，他忽然闪现。每次，都是这样睡不着的时刻，他搅动她的心池，泛起点点波澜。
只是，这样的画面，还有多少日子，才能再见到呢。
从他出发到现在，已经收到了他的两封书信，现在，他也差不多该到边关了罢。
“小小姐……姨娘她……小产了！”晚露一抽一噎，不住地哭诉着，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诉说着这个残酷的事实。
秋姨娘小产了？
娘亲！娘亲她怎么样了！
“晚露，你先别哭，快，带我去见娘亲！”若可卿心焦如焚，在这样的场面下，她也显得束手无策，只能先见了秋氏，估计才能得一个准确的答案了。
晚露慌乱地点头，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痕，低着头带着若可卿一路小跑进了林姨娘所在的竹苑。若可卿一颗心不安地扑通扑通直跳，她不过是才出去了两个时辰，就发生了这等子事，娘亲流产，得利的不是林姨娘和大房的人吗。虽然说不太怀疑禁足了那么久刚刚出来的余氏会动手脚，也不太可能是看上去娇娇弱弱的林姨娘干的事儿，但是人呐，一颗心不得不防。这一瞧见秋氏安顿在林姨娘的竹苑，林姨娘的可疑性反而大了些，两个双身子的人，互看互不顺眼也是正常的，何况秋氏的肚子比林氏的要多上半个多月，林氏想要动手除掉秋氏的孩子，然后自己得利，也是讲得通。
只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林姨娘，也小产了。
若可柔看见若可卿来了，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扑到她身上哭得像个泪人。若可卿又是一惊，也只得先安慰了伤心欲绝的若可柔，其实她的。这事情，已经不是一点点严重了，两个孕妇双双流了产，让本来期待着双喜临门的若霖顿时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同时也是怒火冲天。
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傻到要为了害别人的孩子，同时害掉自己的孩子。没有一个母亲会如此狠心地对待自己的亲身骨肉。
秋氏还在昏迷着，而此时的林氏已经悠悠转醒过来。在她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她已经意识到，她们两个被人暗算了，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在林姨娘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泪痕，看起来整个人憔悴不堪，她张口，嘶哑着声音唤了一声：“世子爷——”那声音，如同风一吹来，就可以被吹散了一般。
“萍儿，萍儿你怎么样了。”若霖听到床榻上的人儿这一声弱不禁风的呼唤简直心都要碎了，急忙扑上来拉住林姨娘的手，看着她瘦弱的身子与面庞以及微弱的呼吸与泪滴划过的咸涩，心疼得厉害，再次厉声质问了周围的一圈人，“怎么回事！给本世子一个解释！你们这群下人都是怎么当的，连你们主子都看不好！现在两个孩子没了，本世子要治你们的罪！”
林姨娘使劲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又睁开，泪汪汪地看着若霖，“不怪他们，是萍儿自己不好，踩了空又撞到了秋妹妹……害得……害得孩子没了……”说完掩面抽泣起来，靠着若霖不停地流泪，“不要怪他们，就算为死去的孩子积德……”
若霖自然是应了，又好生安慰了一番怀中的美人，看见立在一旁的两个孩子，若可卿和若可柔，心头又是一痛。若可柔早就哭得像是个泪人，紧紧地拽着若可卿的胳膊，而若可卿死死地用牙齿咬着唇，眼睛里早就有了氤氲的雾气，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这件事情无疑对两个孩子来说，都是一个冲击，她们的心里又何尝不痛。若霖叹了口气，一手搂过一个，轻轻地安慰了些什么，让若可柔待在外室照顾林姨娘，而他则是拉着若可卿进了里厅看了依然还昏睡着的秋姨娘。
若可卿看着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息的娘亲，绝望的泪水终于冲出了堤坝，伏在秋氏身上大哭。这样的画面，上一世的她，直至如今，依旧清晰，刻骨铭心。上一世娘亲病逝，也是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安详地仿佛睡着了一般。“娘亲，娘亲你睁开眼睛看看……娘亲……”她记得那时候她还小，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就这样没了娘。她不愿意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她不要看到这样的结局！
若霖抱了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卿儿，你姨娘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也会再给你生弟弟妹妹的，你要乖乖的，知道吗？不要怪你林姨娘，她也没了孩子，现在也很伤心，她也不是故意撞到你姨娘的，你要懂事好好照顾她们，好吗？”“嗯。”若可卿抬起迷蒙的泪眼望着若霖，乖巧地点点头，让若霖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温暖与安慰，溺爱地摸了摸若可卿的头。
若可卿嘟起嘴撒娇般耍无赖，“林姨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姨娘也是，冒冒失失的。”
“所以卿儿要快点长大呀。”若霖爱怜地望着这个长得比两个嫡女还出色的小女儿，心中也暗暗敲定了什么。
好不容易支走若霖，若可卿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整张脸顿时冷了下来，寒若冰霜。“今日与秋姨娘随行的，有哪些婢女，跪下。”
晚云和晚露还有另外的两个今日值守清苑的晚芝晚筠都跪倒在地。不同于晚云与晚露两个大丫头的愧疚自责，清苑值守的两个小丫鬟明显显得有些底气不足，颤颤地跪在那里听罚。她们早就听说了她们这位小主子的厉害，曾经的大丫鬟晚晴如今已经被发卖到牙婆子那里去了，听说是到了那家小户人家做奴役，生不如死。可是今日的事情，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啊，要怪也是得怪两个大丫头没有看管好秋姨娘。“奴婢们有罪，未能尽职，甘愿领罚。”晚云为首，深深叩下首去，连带着后面三个也跪了一地。
“把今日的事儿全部说出来，要详细。”若可卿平静的脸上不带一丝波澜，丝毫看不出一丝感情用事的地方。
大概的事儿呢，是这样的。从四个丫鬟嘴里七拼八凑的话语，也算是拼凑出一件完整的事情来。今日秋姨娘在房中闲着无事，便想去拜访林姨娘，两个女人，又是年纪相仿，还都怀着孩子，共同语言自然也多，解解闷也自然是好的。林姨娘听说了秋姨娘要到访的事儿，从里厅出来迎接，不想却在跨过门槛之时失足滑倒，直直地摔下了阶梯，把刚好走进来的秋姨娘撞了个满怀，整个人全部压在了秋姨娘身上。这下可好，林姨娘是当场孩子就给摔没了，连带着秋氏在几刻钟之后也出现了腹痛以及见红的现象，最后也小产了。大夫说，林氏是因为摔跤而动了胎气，而秋氏是因为腹部受到撞击而小产。总之，两个孩子都没了。
“晚芝，晚筠，罚两个月例银，出去吧。”若可卿平淡地吐出一句话，两个丫鬟如释重负地出去了。跪了这么久，腿都快麻了，好在只是扣例银，小主子也是开恩，没有把自己卖到牙婆子那儿去，也是谢天谢地。
“荀儿。”若可卿轻轻叹了一声，秦荀儿便从暗处现身，单膝跪地恭敬地唤着，“小姐。”
“今日之事，为何你不出手相助。”若可卿的眼眸锐利而澄澈，视线直射向跪在地上的秦荀儿。“此时非属下的职责，请恕属下无罪。”秦荀儿抬起头，毫不掩饰地直视若可卿的双眼。“属下只答应世子保护小姐的安全。”
“那他有没有让你听命与我？”若可卿立在那里，静静地低头俯视着跪着的人，一字一句问道。
“小姐的命令就是世子的命令。”秦荀儿服了，对着这个小主子，她算是彻底服了。
“那好，我便交付给你，在保护我的同时，看护好我的娘亲。”若可卿转过身负手站立，闭上眼，“拜托你了。”
“属下遵命。”
秦荀儿应了，隐匿出了若可卿的视线。
这时候，若可卿处理完了这一堆的事儿，这才慌忙趴到地上，一手一个把晚露和晚云拉了起来，看着她们俩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来，若可卿也心中一阵发酸，委屈地扑在她们俩身上，眼泪扑簌簌就往下掉。她知道，她的情绪是只能在人前才能控制好的，人后，她还是那个只会撒娇只会哭闹的女孩，记忆深处的真实的自己。“晚云姐，晚露姐，辛苦了你们了……”若可卿轻轻道，“我也不想委屈了你们……可是装装样子还是要的……膝盖，疼么？我这就去给你们拿药来。”
晚云自责地摇摇头，眼中也是盈盈泪花，“小姐，奴婢们不疼，不需要小姐这么为奴婢们劳心。这件事情的确是奴婢们没有看护好主子，怨不得别人。”
她们感谢上苍，让她们跟了这么一个聪明又善良的小主子。
“不是你们的错，凶手另有他人。”若可卿微微一笑，“只是这几个月，暂时是得咬咬牙过日子了。”这就是要做给外面看，罚了她们例银了。
“小姐，你对奴婢们这么好，还愁要咬牙过日子？”晚露打着圆场，笑着流泪，“奴婢是要跟着小姐一辈子了。”
晚云捂着嘴偷着乐。
“晚云姐，你还笑！你看，晚露姐都要赖着我了。”若可卿不依了，耍起无赖。
……
夜深人静，月亮仿佛也是乏了一般，偷着懒躲到云层后小憩。若可卿被折腾了这么一天，也是倦得很，只是毫无睡意。
望着窗外的天空，那样寂静澄澈的蓝，带了一丝丝被天空映了的、有些深紫色的云彩，显得那样寂寥无边。那样的一片天空，忽然闪过他的笑脸。
每次，都是这样安静的夜晚，他忽然闪现。每次，都是这样睡不着的时刻，他搅动她的心池，泛起点点波澜。
只是，这样的画面，还有多少日子，才能再见到呢。
从他出发到现在，已经收到了他的两封书信，现在，他也差不多该到边关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