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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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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龙子钰一撩袍子作揖，跪下叩首。
“嗯，平身吧。”龙洵佑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他对待几个公主一向是纵容溺爱的，而对待几个成年了的皇子，就是这样一副不远不近的表情。毕竟事关大位，他即使再觉得某一个皇子好，也不能表现在脸上。这就是帝王心。若是一个帝王把脸色全部写在了表面上，那么这个帝王，必然是失败的，因为这就让小人有了可趁之机，看皇帝的脸色讨好行事。这样懦弱的皇帝不堪为一国之君，龙洵佑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行事一向低调，喜怒不行于色。
“新娶的侧妃，是叶国公府的嫡小姐罢？”龙洵佑淡淡地问着，话语中的淡漠和不关心的成分让龙子钰心中一凛，恭敬回答道，“回父皇的话，是的。”
“可有委屈的地方？”自打龙子钰进了养心殿，皇帝问话管问话，手头的活儿一刻未曾停下，一直龙飞凤舞地批阅着案几前堆积成山的奏折，眼皮子也没有抬过一抬，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谈及叶嘉宁，龙子钰展颜一笑，似乎很是满意的样子，“宁儿说了，她不委屈。”
“唔。”皇帝抬起头来迅速地瞟了龙子钰一眼，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即淡淡应了声，继续着，“你母妃前段日子跟我提了，她想让你尽早娶了正王妃，好打理着你的晋王府。”
意思就是，你心中有没有确定的人选了。
龙子钰心中顿时一乐，弥漫开来的狂喜充盈着整个心房，终于，终于他要得到了，终于要得到自己这么多年来想要的东西了！他强行按捺住狂跳不已的心，激动与兴奋，沉稳着声音道着：“是，母妃考虑得周到，是儿子欠了考虑了。这正王妃……儿臣倒是心中有了个人选。”
龙洵佑依旧低着头批着奏折，似乎是看到了哪本不顺心的折子，草草地在上头批了几句，便重重地往一边儿“啪！”地一扔，惊着了本就有些心虚的龙子钰。不知他是不是发现了龙子钰的不对劲，又似乎是没有，不着痕迹的道，“唔，说。”
“儿臣觉得，望南侯府的云卿县主倒是生得如花似玉，颇有大家闺秀风范。”龙子钰说得含糊，好像他只是听说过这女子的名号一般，也没有点名她的身份，就是吃准了皇帝老爷子想不起来这号人。
“……”龙洵佑沉默了片刻，手中动作未曾停止分毫。开玩笑，他是日理万机的皇帝，怎么可能会记得前阵子他又一时兴起封的一个什么小小县主啊。这龙子钰分明就是想让他吃瘪，这才想出来的茬子罢。
况且，如今龙子钰身后已经有了叶国公的支持，再赔上一个望南侯府……不行，他得考虑考虑，老侯爷是先帝的忠臣了，他的孙女，还得给点面子。若是直接这么一道圣旨劈到人家老侯爷那儿，人家指不定怎么恼火呢，更何况那若攸亭又是个性子烈的老头。
“就是上回救了皇妹的那位小女巾帼。”龙子钰见龙洵佑不发话，急了，连忙提醒道，希望龙洵佑能够回想起什么。
“容朕再想想，你退下吧。”龙洵佑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面上无颜色，直接就让他退下了。龙子钰心中焦急，明明离他想要的东西只差一步了，又怎么好轻言放弃，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不过，也不远了。只要他让母妃在父皇的边上吹吹枕头风，一切都不是难事，何况母妃如今得宠，她也晓得其中的利弊。
得到那个叫若可卿的小丫头，也就相当于坐上了那个金灿灿的龙椅。
龙子钰心中不断地窃喜着，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抢在了所有的皇子之前得知了这个秘密，还得多亏了他那消息灵通的母妃。这样一来，自己登基做皇帝，坐拥美人天下的梦，终于是可以实现了。
他在心底笑得猖狂，权利，**，已经血红了他的双眼，方才那一点焦急和不快顿时一扫而空，再等几天，他还等得起，这么多年他都等过来了，还差这几日么？
……
“哎哟，快让本宫瞧瞧，多标致的女孩儿啊！”那厮贤妃可谓是笑得根本合不拢嘴啊，终于等到儿子娶媳妇那天了，哪怕娶的是个侧妃，她也高兴。因为第一，这个侧妃有着极高的身世背景，而且长得又不错；第二，儿子有了媳妇，那么再过上几个月，她就有孙子抱了！其实第二条才是重点。几个月里，她从一个母妃升级到了婆婆，马上就要升级成祖母级的人物了，这是何等喜悦的事儿，也难怪贤妃今日心情别样的好了。
况且，儿子要是有了孩子，就是皇帝的第一个长孙子或是长孙女，就算龙子钰是庶出，第一个孩子总是会受到皇帝的关注更多一些的。这样看来，等儿子娶到那望南侯府的那个小丫头以后，皇位也算是稳稳当当。
贤妃几乎要美得冒泡，亲昵地拉着叶嘉宁的手问这问那，待龙子钰来了，这才眼含笑意地用调笑的目光望着二人。
叶嘉宁在贤妃这样直白不带掩饰的目光中，瞬间娇羞地底下了头，懦懦喊了声：“王爷。”那一声可谓是柔情似水，龙子钰的心情又极好，几乎是要融化在那叶嘉宁“柔柔”的呼唤声里了。“宁儿，本王来了。”
“得了，本宫看着这丫头着实喜欢得很，钰儿啊，赶紧的，端了那杯茶上来，本宫都迫不及待要喝一杯媳妇茶了！”贤妃拿着帕子捂着嘴吃吃笑着看向那边感情极好的眉目传情的二人，温言道。见叶嘉宁得体地接过了茶，将杯子高高举过头顶，稳稳当当地跪下，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心中更是满意，身手便接过了茶细细抿了，又给了她一个红包，算是正式承认了她这个侧妃的身份。“以后啊，好好的服侍着钰儿，服侍周到了，母妃也自然不会亏待你。还得靠你多为钰儿开枝散叶，多子多福了，你的肚子，可得争气儿啊！”贤妃到底是深宫里的老人了，说起这话儿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剩下的只是满心的欣喜。
“多谢母妃提携，妾身记住了。”叶嘉宁脸上红了一片，头几乎可以埋到地底下去，哪怕在贤妃面前只能自称妾身的她，总有一天会把正妃那个位置搞到手！也殊不知这就是她的一桩心愿，早日生下晋王府的第一个孩子，让这个孩子成为皇帝的长孙或是长孙女，不，一定是长孙！这样夫君的皇位稳固了，自己就可以去想办法对付那未来的王妃了，再取而代之，稳稳抓牢抓住夫君的心，将来等他坐上了大位，自己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样美好的一个梦，明明是有机会可以实现的，为什么不抓住！
母仪天下的皇后！君临天下！
这厮叶嘉宁和贤妃正在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那厢龙子齐找到了若可卿，告诉了她今日朝中发生的事儿。
“……”若可卿托腮，低头沉思，这件事也并非小事，龙子齐的提案那日自己也见到过，并且还核实了一遍儿的，照道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纰漏，这下倒好，白白给了龙子钰一个顺水人情，现在人家被召见到养心殿去了！
龙子齐见她不出声，也未恼，静静等待着，眼神却不自觉地被她沉思的模样所吸引。四年了，那个曾经可爱聪敏的小丫头长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佳人，而自己，多么想拥有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多么希望她的每一次笑容都为自己而绽放……他暗暗守护着她四年，现在瞧见她的侧脸，还是让人魂不守舍。
佳人光洁的面上，姣好的五官是她整个人的点睛之笔，那一双柳眉轻轻蹙起，好像有些纠结的模样，连带着眼神也有些迷茫，倒是添了几分认真的可爱。高挺细洁的鼻梁下，樱唇轻轻嘟起，不知是因为方才喝了茶还是抹了唇蜜，那一张诱人的小嘴让人有了想要采撷的冲动。佳人侧头望向窗外，却忧愁淡淡愁眉不展的模样，真真是诱惑极了……
“龙子齐？”若可卿见他走神，出声打断了他再飘忽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思绪，“想什么呢？”她端起茶盏，丝毫不顾形象地一口饮尽。
龙子齐见她那样，不由得失笑，不得不说，她就是和其他的大家闺秀不一样，人家喝茶吃东西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哪里像她这样，喝茶都用灌的。不过，总不见得回答她自己就是在想她吧？“没有，我在想，父皇是不是生气了。”得了，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罢。
“我觉得不会。”若可卿认真地摇摇头，回答道，“皇上找他，可能是另有其事，一定是问起他的叶侧妃来了。”
“我说啊，小师妹，你怎么这样料事如神。”龙子齐无奈了，自己撒个谎吧，人家还偏偏歪打正着，一猜一个准。“你若是男儿身，定是商业界乃至整个朝廷的主心骨了。我方才派暗卫查了，的确是这事儿。”他藏在袖子下的拳头骤然紧缩，似乎有隐忍着不爆发的冲动，“他向皇帝求娶你为正王妃。”
“父皇。”龙子钰一撩袍子作揖，跪下叩首。
“嗯，平身吧。”龙洵佑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他对待几个公主一向是纵容溺爱的，而对待几个成年了的皇子，就是这样一副不远不近的表情。毕竟事关大位，他即使再觉得某一个皇子好，也不能表现在脸上。这就是帝王心。若是一个帝王把脸色全部写在了表面上，那么这个帝王，必然是失败的，因为这就让小人有了可趁之机，看皇帝的脸色讨好行事。这样懦弱的皇帝不堪为一国之君，龙洵佑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行事一向低调，喜怒不行于色。
“新娶的侧妃，是叶国公府的嫡小姐罢？”龙洵佑淡淡地问着，话语中的淡漠和不关心的成分让龙子钰心中一凛，恭敬回答道，“回父皇的话，是的。”
“可有委屈的地方？”自打龙子钰进了养心殿，皇帝问话管问话，手头的活儿一刻未曾停下，一直龙飞凤舞地批阅着案几前堆积成山的奏折，眼皮子也没有抬过一抬，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谈及叶嘉宁，龙子钰展颜一笑，似乎很是满意的样子，“宁儿说了，她不委屈。”
“唔。”皇帝抬起头来迅速地瞟了龙子钰一眼，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随即淡淡应了声，继续着，“你母妃前段日子跟我提了，她想让你尽早娶了正王妃，好打理着你的晋王府。”
意思就是，你心中有没有确定的人选了。
龙子钰心中顿时一乐，弥漫开来的狂喜充盈着整个心房，终于，终于他要得到了，终于要得到自己这么多年来想要的东西了！他强行按捺住狂跳不已的心，激动与兴奋，沉稳着声音道着：“是，母妃考虑得周到，是儿子欠了考虑了。这正王妃……儿臣倒是心中有了个人选。”
龙洵佑依旧低着头批着奏折，似乎是看到了哪本不顺心的折子，草草地在上头批了几句，便重重地往一边儿“啪！”地一扔，惊着了本就有些心虚的龙子钰。不知他是不是发现了龙子钰的不对劲，又似乎是没有，不着痕迹的道，“唔，说。”
“儿臣觉得，望南侯府的云卿县主倒是生得如花似玉，颇有大家闺秀风范。”龙子钰说得含糊，好像他只是听说过这女子的名号一般，也没有点名她的身份，就是吃准了皇帝老爷子想不起来这号人。
“……”龙洵佑沉默了片刻，手中动作未曾停止分毫。开玩笑，他是日理万机的皇帝，怎么可能会记得前阵子他又一时兴起封的一个什么小小县主啊。这龙子钰分明就是想让他吃瘪，这才想出来的茬子罢。
况且，如今龙子钰身后已经有了叶国公的支持，再赔上一个望南侯府……不行，他得考虑考虑，老侯爷是先帝的忠臣了，他的孙女，还得给点面子。若是直接这么一道圣旨劈到人家老侯爷那儿，人家指不定怎么恼火呢，更何况那若攸亭又是个性子烈的老头。
“就是上回救了皇妹的那位小女巾帼。”龙子钰见龙洵佑不发话，急了，连忙提醒道，希望龙洵佑能够回想起什么。
“容朕再想想，你退下吧。”龙洵佑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面上无颜色，直接就让他退下了。龙子钰心中焦急，明明离他想要的东西只差一步了，又怎么好轻言放弃，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不过，也不远了。只要他让母妃在父皇的边上吹吹枕头风，一切都不是难事，何况母妃如今得宠，她也晓得其中的利弊。
得到那个叫若可卿的小丫头，也就相当于坐上了那个金灿灿的龙椅。
龙子钰心中不断地窃喜着，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抢在了所有的皇子之前得知了这个秘密，还得多亏了他那消息灵通的母妃。这样一来，自己登基做皇帝，坐拥美人天下的梦，终于是可以实现了。
他在心底笑得猖狂，权利，**，已经血红了他的双眼，方才那一点焦急和不快顿时一扫而空，再等几天，他还等得起，这么多年他都等过来了，还差这几日么？
……
“哎哟，快让本宫瞧瞧，多标致的女孩儿啊！”那厮贤妃可谓是笑得根本合不拢嘴啊，终于等到儿子娶媳妇那天了，哪怕娶的是个侧妃，她也高兴。因为第一，这个侧妃有着极高的身世背景，而且长得又不错；第二，儿子有了媳妇，那么再过上几个月，她就有孙子抱了！其实第二条才是重点。几个月里，她从一个母妃升级到了婆婆，马上就要升级成祖母级的人物了，这是何等喜悦的事儿，也难怪贤妃今日心情别样的好了。
况且，儿子要是有了孩子，就是皇帝的第一个长孙子或是长孙女，就算龙子钰是庶出，第一个孩子总是会受到皇帝的关注更多一些的。这样看来，等儿子娶到那望南侯府的那个小丫头以后，皇位也算是稳稳当当。
贤妃几乎要美得冒泡，亲昵地拉着叶嘉宁的手问这问那，待龙子钰来了，这才眼含笑意地用调笑的目光望着二人。
叶嘉宁在贤妃这样直白不带掩饰的目光中，瞬间娇羞地底下了头，懦懦喊了声：“王爷。”那一声可谓是柔情似水，龙子钰的心情又极好，几乎是要融化在那叶嘉宁“柔柔”的呼唤声里了。“宁儿，本王来了。”
“得了，本宫看着这丫头着实喜欢得很，钰儿啊，赶紧的，端了那杯茶上来，本宫都迫不及待要喝一杯媳妇茶了！”贤妃拿着帕子捂着嘴吃吃笑着看向那边感情极好的眉目传情的二人，温言道。见叶嘉宁得体地接过了茶，将杯子高高举过头顶，稳稳当当地跪下，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心中更是满意，身手便接过了茶细细抿了，又给了她一个红包，算是正式承认了她这个侧妃的身份。“以后啊，好好的服侍着钰儿，服侍周到了，母妃也自然不会亏待你。还得靠你多为钰儿开枝散叶，多子多福了，你的肚子，可得争气儿啊！”贤妃到底是深宫里的老人了，说起这话儿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剩下的只是满心的欣喜。
“多谢母妃提携，妾身记住了。”叶嘉宁脸上红了一片，头几乎可以埋到地底下去，哪怕在贤妃面前只能自称妾身的她，总有一天会把正妃那个位置搞到手！也殊不知这就是她的一桩心愿，早日生下晋王府的第一个孩子，让这个孩子成为皇帝的长孙或是长孙女，不，一定是长孙！这样夫君的皇位稳固了，自己就可以去想办法对付那未来的王妃了，再取而代之，稳稳抓牢抓住夫君的心，将来等他坐上了大位，自己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样美好的一个梦，明明是有机会可以实现的，为什么不抓住！
母仪天下的皇后！君临天下！
这厮叶嘉宁和贤妃正在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那厢龙子齐找到了若可卿，告诉了她今日朝中发生的事儿。
“……”若可卿托腮，低头沉思，这件事也并非小事，龙子齐的提案那日自己也见到过，并且还核实了一遍儿的，照道理来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纰漏，这下倒好，白白给了龙子钰一个顺水人情，现在人家被召见到养心殿去了！
龙子齐见她不出声，也未恼，静静等待着，眼神却不自觉地被她沉思的模样所吸引。四年了，那个曾经可爱聪敏的小丫头长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佳人，而自己，多么想拥有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多么希望她的每一次笑容都为自己而绽放……他暗暗守护着她四年，现在瞧见她的侧脸，还是让人魂不守舍。
佳人光洁的面上，姣好的五官是她整个人的点睛之笔，那一双柳眉轻轻蹙起，好像有些纠结的模样，连带着眼神也有些迷茫，倒是添了几分认真的可爱。高挺细洁的鼻梁下，樱唇轻轻嘟起，不知是因为方才喝了茶还是抹了唇蜜，那一张诱人的小嘴让人有了想要采撷的冲动。佳人侧头望向窗外，却忧愁淡淡愁眉不展的模样，真真是诱惑极了……
“龙子齐？”若可卿见他走神，出声打断了他再飘忽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思绪，“想什么呢？”她端起茶盏，丝毫不顾形象地一口饮尽。
龙子齐见她那样，不由得失笑，不得不说，她就是和其他的大家闺秀不一样，人家喝茶吃东西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哪里像她这样，喝茶都用灌的。不过，总不见得回答她自己就是在想她吧？“没有，我在想，父皇是不是生气了。”得了，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罢。
“我觉得不会。”若可卿认真地摇摇头，回答道，“皇上找他，可能是另有其事，一定是问起他的叶侧妃来了。”
“我说啊，小师妹，你怎么这样料事如神。”龙子齐无奈了，自己撒个谎吧，人家还偏偏歪打正着，一猜一个准。“你若是男儿身，定是商业界乃至整个朝廷的主心骨了。我方才派暗卫查了，的确是这事儿。”他藏在袖子下的拳头骤然紧缩，似乎有隐忍着不爆发的冲动，“他向皇帝求娶你为正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