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来者不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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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生只是埋着吃着饭，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那样子，一副不想管事的样子。
玉莲看着连气也不敢出的叶意，心里得意她的第一战成功打响。
何氏两夫妇偶尔抬头看看四公子，叫四公子多吃点，只是叫过四公子之后，也不忘会叫一下玉莲那边。
整个餐桌上，只有何善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意低头挑着一块鱼肉里的鱼翅，然后放到四公子的碗里。
四公子桌底下的拳头早已松开，只是乖乖吃着叶意给他夹的菜，刚才已经有人让他的媳妇儿不高兴了，所以他也要表现得好点，不能再让媳妇儿操心了。
“对了，我玉家虽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但是始终代代经商，在百色城也算无人不识，这婚礼，我想有多隆重，就办多隆重，金生也同我的想法一样，不知道爹娘，你们觉得呢。？玉莲连爹娘都喊出来了，两老当然也没有办法拒绝。
何老爷只道：“那是应该的。”
“那就好，首先，我想在百色城的百色街摆满长长的一条流水宴，当然不像别人摆三天，就结婚当天摆，宴请所有乡亲父老吃。”玉莲此话一出，叶意差点被呛着了。
百色街是百色城的中心，那条街有多长叶意虽然没有去过，但是听秋菊说起过也知道是见首不见尾的，若是摆满长长一条街，那得摆多少桌呀！而且想在那里摆起码得上上下下通好关系，不是当天摆张桌子摆张凳子上几盘菜的事！
玉莲这口气，还真够大的啊。
“咦？我的提议，大家怎么都不出声，难道是不赞同？”玉莲扫视了一下全桌，全桌都沉默着，只有何善生还在大口吃着菜，叶意还在认真挑着鱼翅，似乎没有听到她刚才的话。
“好是好，只是嫂子，百色街是百色城的中心地带，怕是想在那里摆流水宴，不容易吧。”何玉生开口，而且在百色城摆，得花多少银子啊，这劳民伤财的事，更重要的是，何玉生想起自己结婚就是随便摆几桌宴请一下最熟悉的亲戚朋友，突然心里很嫉妒。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婚事风风光光的，只可惜她跟金梁那会认识没多久就偷吃禁果，到了后来有了孩子不得不结婚，后来才发现，金梁的品性原来那么坏，嗜赌，好色，自己在外欠了一大堆赌债，后来只能草草的结婚，算他入赘何府算了，却万万没想到，金梁入赘之后，她的孩子却突然没了。
在这个时代，被抛弃的女人都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所以无论金梁这几年怎么不尽丈夫的责任给她惹麻烦也好，何玉生也从没想过要离婚。
“这算什么，我爹说了，只要我愿意，什么事都不成问题，沟通方面的事我爹会出面的，你们何家的能耐，我爹知道。”末的一句，玉莲带着深深的瞧不起，何玉生没有再开口。
确实，旁人不知的是，何府现在是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财务危机，而玉家则是长安城最大的钱庄，所以，无论是钱财方面，还是以后何府想进军到京城，玉家的人都会帮上莫大的忙。
这一门联姻，怎么看怎么算，都是何府占了便宜一样。
叶意专心给四公子选着菜，倒是没有太大的心思理会这个，死过一次的人，倒是看开了许多，想开了许多，明白很多事情都不过是一场形式，其实只要两个人真的相爱，这些形式倒不显得那么重要了。
若是分分钟强调形式，只会让人觉得，你到底是不是如你的表面那样，过得开心快乐呢？
“而且，拜堂的话，我觉得何府的大厅太小了，根本容纳不了我的亲戚朋友，我想在离百色村两公里那个平平的草地上那里行礼。”玉莲的话一出，引来何府所有人敢怒不敢言，却唯独叶意在心里赞叹，这个玉莲的思想，真是前卫啊。
连露天婚礼都想出来了，这货要是放在现代，那还不高调死啊。
“在草地上举行婚礼啊。”何玉生很是不解，干嘛把自己弄得好像没有家一样，而且何府哪里失礼人了，何府虽然不像玉家的钱庄那样鼎鼎大名，可是举国上下，哪个不知道何府的米号。
可惜，在生意场上不是谁都一帆风顺的，若不是何金生一次错误的决策，根本不会让何氏的米号资金周转不灵，所以，何金生现在一言不敢发的，也是，让何府上下全部陷入不得不低头求人的境地，何金生还有资格再说什么。
“当然不止是草地，那天草地上将会铺很多各种颜色的花朵，都是我和我爹专请洋人带回来的呢。”玉莲说着，脸上又忍不住的放着光，似乎很得意一样。
叶意在一旁听着毫无兴致，这些东西在现代来看，算不上新奇。
“你这么劳师动众的，能赶在下个月底结婚？”何善生无奈，就照普通程序的婚礼来搞他都要忙死了，要是还要满足玉莲这些各种看似不可能的要求，他还用休息？天哪，赶紧叫个人来把玉莲的要求给收了吧！
“人这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我宁愿推迟，我也要它风风光光！”玉莲的口气很决绝。
“罢了，随你。”何善生被玉莲弄得头顶都想要冒烟了。
玉莲之前的话一直引不起叶意的共鸣，反而有些反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叶意倒是抬头看了看玉莲，只见她有些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似小女孩对婚礼的美好想像，叶意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在她小的时候，甚至在她还没穿越来到这里之前，她也幻想过以后站在她身边牵起她的手的，会是怎样一位男子。
可是自死过一次来到这个异次元的世界之后，叶意倒是看透了生命的本质，把这些少时的幻想给抛在一边了。
是玉莲，让她又重新审视了一次属于少时的幻想。不知怎的，叶意竟然神差鬼使的开口道：“不如我帮你吧。”
餐桌上所有的人都愣了愣，刚才见叶意一直帮着四公子挑菜，以为她对玉莲说的事很不上心，可是最后没想到，叶意竟然承包了这么艰巨的任务？
何善生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叶意，所有人都觉得烫手的山芋，这个女人竟然还主动接了？
四公子本是低头安静吃着饭的，听到叶意说要帮大嫂办婚礼，而且刚刚大嫂还说着那么难听的话，那一瞬间，他觉得叶意真的好好人，尤记得奶奶说过，那些肯不计前嫌帮助别人的人，都是有着一颗超级善良的心，所以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也要帮他们好一点。
想起奶奶的教训，四公子抬头，从自己面前装着菜的小碗里夹起一些，夹到叶意的碗里，见叶意愣了愣，之后小脸有些羞红的低着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叶意没想到四公子会给她夹菜，高兴得叶意朝着四公子轻轻的说了一声：“相公，谢谢。”
相公。
四公子听到这样暧昧的称呼，只觉得自己耳根子更红了，于是头更低了，快要埋进饭里了。
一席饭的时候，玉莲都猜不透叶意的用心，刚刚玉莲那样给脸色叶意看，而叶意竟然还要说帮她？指不定是想耍什么心计，到时候在她的婚礼上搞破坏吧！
玉莲眯了眯眼睛，用一种商人审视货物的态度打量着叶意。叶意装作没看见，继续和其他人举杯，她能理解，要是换作她，她也会审视对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何玉生为了拉拢玉莲这个大财主，自然也要硬着头皮上说：“我也可以帮忙的，毕竟我也是结个婚的女人，对这些事情的程序起码有些了解。”
“那谢谢各位了，暂时事情我还是可以完成的，等到有需要再找你们吧。”玉莲那证据，明显不想着找他们。
那也无关系，叶意闲着更好，那样她就更有时间可以多多钻研四公子的病症了。
吃完饭的时候，大家还在大厅里聊天，聊来聊去，无非也是一些家事还有婚礼上的事，叶意听得频频想瞌睡，可是也得忍着，四公子坐在凳子上，越发觉得不自在，于是伸手拉了拉叶意的衣袖。
他想回到他的小庭院里，那个小庭院里，只有他和叶意，还有兔子。
简简单单的，却也是他此生也离不开的小庭院。
对了，兔子，他都出来那么久了，兔子还没吃晚饭呢！想到这里，四公子皱着眉头，拉叶意衣衫的动作更大了。
叶意察觉到四公子的不耐烦，她本身坐着也已经瞌睡连连了，看来这何府，能聊的事情不外乎是一些正事，完全没有普通人家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
叶意站起身，面朝大家说道：“不好意思，相公想回房间休息里，我们就先回房了。”
“哎哟，这四弟竟还像个孩童一样，一到天黑就要回房睡觉觉，以后要是我的孩子有那么乖就好了。”玉莲瞧了一眼四公子，真是可惜了，长得这副好皮囊，却是个痴呆。
四公子抿着嘴唇，动作虽然很轻微，可是朝夕与四公子相伴的叶意，早已明白四公子的抿唇，哪个是笑，哪个是恼，哪个是欢乐，哪个是生气。
“并非这样，实不相瞒，你们的话题说来说去都是婚礼上要买什么要摆什么，我家相公对凡尘俗事从来不上心。”叶意答得规矩方圆，玉莲一时语塞，不知道再说什么。
四公子看着眼前这个矮他一个头的女子，这个女子现在，真的像她承诺过他的一样，不被别人欺负他，哪怕只是说一下也不行。
于是，四公子任由她拉着他的手，给他撑起小片天，自从奶奶离世之后，良生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虽然秋菊待他也很好，可是，秋菊终究撑不起他的那片天。
何金生只是埋着吃着饭，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那样子，一副不想管事的样子。
玉莲看着连气也不敢出的叶意，心里得意她的第一战成功打响。
何氏两夫妇偶尔抬头看看四公子，叫四公子多吃点，只是叫过四公子之后，也不忘会叫一下玉莲那边。
整个餐桌上，只有何善生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意低头挑着一块鱼肉里的鱼翅，然后放到四公子的碗里。
四公子桌底下的拳头早已松开，只是乖乖吃着叶意给他夹的菜，刚才已经有人让他的媳妇儿不高兴了，所以他也要表现得好点，不能再让媳妇儿操心了。
“对了，我玉家虽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但是始终代代经商，在百色城也算无人不识，这婚礼，我想有多隆重，就办多隆重，金生也同我的想法一样，不知道爹娘，你们觉得呢。？玉莲连爹娘都喊出来了，两老当然也没有办法拒绝。
何老爷只道：“那是应该的。”
“那就好，首先，我想在百色城的百色街摆满长长的一条流水宴，当然不像别人摆三天，就结婚当天摆，宴请所有乡亲父老吃。”玉莲此话一出，叶意差点被呛着了。
百色街是百色城的中心，那条街有多长叶意虽然没有去过，但是听秋菊说起过也知道是见首不见尾的，若是摆满长长一条街，那得摆多少桌呀！而且想在那里摆起码得上上下下通好关系，不是当天摆张桌子摆张凳子上几盘菜的事！
玉莲这口气，还真够大的啊。
“咦？我的提议，大家怎么都不出声，难道是不赞同？”玉莲扫视了一下全桌，全桌都沉默着，只有何善生还在大口吃着菜，叶意还在认真挑着鱼翅，似乎没有听到她刚才的话。
“好是好，只是嫂子，百色街是百色城的中心地带，怕是想在那里摆流水宴，不容易吧。”何玉生开口，而且在百色城摆，得花多少银子啊，这劳民伤财的事，更重要的是，何玉生想起自己结婚就是随便摆几桌宴请一下最熟悉的亲戚朋友，突然心里很嫉妒。
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婚事风风光光的，只可惜她跟金梁那会认识没多久就偷吃禁果，到了后来有了孩子不得不结婚，后来才发现，金梁的品性原来那么坏，嗜赌，好色，自己在外欠了一大堆赌债，后来只能草草的结婚，算他入赘何府算了，却万万没想到，金梁入赘之后，她的孩子却突然没了。
在这个时代，被抛弃的女人都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所以无论金梁这几年怎么不尽丈夫的责任给她惹麻烦也好，何玉生也从没想过要离婚。
“这算什么，我爹说了，只要我愿意，什么事都不成问题，沟通方面的事我爹会出面的，你们何家的能耐，我爹知道。”末的一句，玉莲带着深深的瞧不起，何玉生没有再开口。
确实，旁人不知的是，何府现在是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财务危机，而玉家则是长安城最大的钱庄，所以，无论是钱财方面，还是以后何府想进军到京城，玉家的人都会帮上莫大的忙。
这一门联姻，怎么看怎么算，都是何府占了便宜一样。
叶意专心给四公子选着菜，倒是没有太大的心思理会这个，死过一次的人，倒是看开了许多，想开了许多，明白很多事情都不过是一场形式，其实只要两个人真的相爱，这些形式倒不显得那么重要了。
若是分分钟强调形式，只会让人觉得，你到底是不是如你的表面那样，过得开心快乐呢？
“而且，拜堂的话，我觉得何府的大厅太小了，根本容纳不了我的亲戚朋友，我想在离百色村两公里那个平平的草地上那里行礼。”玉莲的话一出，引来何府所有人敢怒不敢言，却唯独叶意在心里赞叹，这个玉莲的思想，真是前卫啊。
连露天婚礼都想出来了，这货要是放在现代，那还不高调死啊。
“在草地上举行婚礼啊。”何玉生很是不解，干嘛把自己弄得好像没有家一样，而且何府哪里失礼人了，何府虽然不像玉家的钱庄那样鼎鼎大名，可是举国上下，哪个不知道何府的米号。
可惜，在生意场上不是谁都一帆风顺的，若不是何金生一次错误的决策，根本不会让何氏的米号资金周转不灵，所以，何金生现在一言不敢发的，也是，让何府上下全部陷入不得不低头求人的境地，何金生还有资格再说什么。
“当然不止是草地，那天草地上将会铺很多各种颜色的花朵，都是我和我爹专请洋人带回来的呢。”玉莲说着，脸上又忍不住的放着光，似乎很得意一样。
叶意在一旁听着毫无兴致，这些东西在现代来看，算不上新奇。
“你这么劳师动众的，能赶在下个月底结婚？”何善生无奈，就照普通程序的婚礼来搞他都要忙死了，要是还要满足玉莲这些各种看似不可能的要求，他还用休息？天哪，赶紧叫个人来把玉莲的要求给收了吧！
“人这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我宁愿推迟，我也要它风风光光！”玉莲的口气很决绝。
“罢了，随你。”何善生被玉莲弄得头顶都想要冒烟了。
玉莲之前的话一直引不起叶意的共鸣，反而有些反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叶意倒是抬头看了看玉莲，只见她有些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似小女孩对婚礼的美好想像，叶意倒是可以理解，因为在她小的时候，甚至在她还没穿越来到这里之前，她也幻想过以后站在她身边牵起她的手的，会是怎样一位男子。
可是自死过一次来到这个异次元的世界之后，叶意倒是看透了生命的本质，把这些少时的幻想给抛在一边了。
是玉莲，让她又重新审视了一次属于少时的幻想。不知怎的，叶意竟然神差鬼使的开口道：“不如我帮你吧。”
餐桌上所有的人都愣了愣，刚才见叶意一直帮着四公子挑菜，以为她对玉莲说的事很不上心，可是最后没想到，叶意竟然承包了这么艰巨的任务？
何善生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叶意，所有人都觉得烫手的山芋，这个女人竟然还主动接了？
四公子本是低头安静吃着饭的，听到叶意说要帮大嫂办婚礼，而且刚刚大嫂还说着那么难听的话，那一瞬间，他觉得叶意真的好好人，尤记得奶奶说过，那些肯不计前嫌帮助别人的人，都是有着一颗超级善良的心，所以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也要帮他们好一点。
想起奶奶的教训，四公子抬头，从自己面前装着菜的小碗里夹起一些，夹到叶意的碗里，见叶意愣了愣，之后小脸有些羞红的低着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叶意没想到四公子会给她夹菜，高兴得叶意朝着四公子轻轻的说了一声：“相公，谢谢。”
相公。
四公子听到这样暧昧的称呼，只觉得自己耳根子更红了，于是头更低了，快要埋进饭里了。
一席饭的时候，玉莲都猜不透叶意的用心，刚刚玉莲那样给脸色叶意看，而叶意竟然还要说帮她？指不定是想耍什么心计，到时候在她的婚礼上搞破坏吧！
玉莲眯了眯眼睛，用一种商人审视货物的态度打量着叶意。叶意装作没看见，继续和其他人举杯，她能理解，要是换作她，她也会审视对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何玉生为了拉拢玉莲这个大财主，自然也要硬着头皮上说：“我也可以帮忙的，毕竟我也是结个婚的女人，对这些事情的程序起码有些了解。”
“那谢谢各位了，暂时事情我还是可以完成的，等到有需要再找你们吧。”玉莲那证据，明显不想着找他们。
那也无关系，叶意闲着更好，那样她就更有时间可以多多钻研四公子的病症了。
吃完饭的时候，大家还在大厅里聊天，聊来聊去，无非也是一些家事还有婚礼上的事，叶意听得频频想瞌睡，可是也得忍着，四公子坐在凳子上，越发觉得不自在，于是伸手拉了拉叶意的衣袖。
他想回到他的小庭院里，那个小庭院里，只有他和叶意，还有兔子。
简简单单的，却也是他此生也离不开的小庭院。
对了，兔子，他都出来那么久了，兔子还没吃晚饭呢！想到这里，四公子皱着眉头，拉叶意衣衫的动作更大了。
叶意察觉到四公子的不耐烦，她本身坐着也已经瞌睡连连了，看来这何府，能聊的事情不外乎是一些正事，完全没有普通人家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
叶意站起身，面朝大家说道：“不好意思，相公想回房间休息里，我们就先回房了。”
“哎哟，这四弟竟还像个孩童一样，一到天黑就要回房睡觉觉，以后要是我的孩子有那么乖就好了。”玉莲瞧了一眼四公子，真是可惜了，长得这副好皮囊，却是个痴呆。
四公子抿着嘴唇，动作虽然很轻微，可是朝夕与四公子相伴的叶意，早已明白四公子的抿唇，哪个是笑，哪个是恼，哪个是欢乐，哪个是生气。
“并非这样，实不相瞒，你们的话题说来说去都是婚礼上要买什么要摆什么，我家相公对凡尘俗事从来不上心。”叶意答得规矩方圆，玉莲一时语塞，不知道再说什么。
四公子看着眼前这个矮他一个头的女子，这个女子现在，真的像她承诺过他的一样，不被别人欺负他，哪怕只是说一下也不行。
于是，四公子任由她拉着他的手，给他撑起小片天，自从奶奶离世之后，良生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虽然秋菊待他也很好，可是，秋菊终究撑不起他的那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