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当众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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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和李佳氏狭路相逢，一开始还真有点害怕，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随便把我弄死就跟踩蚂蚁似的。后来一想，我又没做错事，干嘛要心虚，对她姐姐我也是仁至义尽，怎么说理也不在她那边啊！
于是壮壮胆子答道：“回福晋的话，庶母与我本就是一家人，凌柱府的家事就不劳福晋操心了，再说爱兰珠对庶母如何，她心里最清楚，如果因为一些闲言碎语让福晋对爱兰珠有些误会，爱兰珠可以解释清楚，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只是会涉及到庶母的隐私，让奴才们听见了不好。”
李佳氏满不在乎地瞟了我一眼：“哼，好一张伶牙俐齿，今天这事儿跟我姐姐没关系，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冲撞了本宫，难道本宫还不能治你一个惊扰凤驾的罪名吗？来人哪，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这还有王法没有，几个太监宫女撸胳膊挽袖子地要抓人，我连连倒退，实在不行我就跑，怎么也不能白白挨这顿冤枉板子啊！
“你，你，你公报私仇！”我气喘吁吁地叫道。
李佳氏欣赏着自己的指甲：“若是遇不见也就算了，谁让你偏偏栽进我手里的，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
穿着花盆底我根本跑不动，那些太监宫女平时尽受人欺负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手软么，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制服了。
“别去内务府了，多麻烦，就在这打吧！”李佳氏吩咐道。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拎出一条长凳，一个小太监去叫人，不多会儿就有人拿着家伙事儿过来了。
我心一横，打就打呗，不就二十大板么，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谁怕谁！
四个太监给我按在长凳上，另外还有两个执行。
“等等！”李佳氏说道，我还以为她回心转意了，谁知道她比凌柱的二夫人更加恶毒：“这么打有什么意思，大冷的天儿穿得也厚实，这得打多少板子才能打穿啊？脱了再打！”
“你们敢！”我听到她下这种命令，吓都吓死了，只能说出这句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台词，她当然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还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当众脱了裤子，这种羞辱怎么能承受得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你们放开我！我阿玛不会饶了你们的！小九也不会饶过你们！放开我！”我已经失去理智，连小九的名字都喊出来了。他们根本就不听我说什么，将我裙子猛地掀起来，又将外裤也扒下来，我此时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没有人会来救我了，我只能拼命哭喊，拼命挣扎，我好后悔，在心里默默呐喊，我想回家，小九，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纵然规矩严明，在这位侧福晋的默许下，还是有不少太监宫女远远地看好戏。又扒下一层薄棉裤，只剩下最后一层遮羞的底裤了，我简直痛不欲生，咬舌自尽地冲动都有了。
就在他们要扒下底裤的刹那，我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愤怒而悲恸地怪叫了一声：“啊——”吓得几个太监全都停了手。
李佳氏也被吓了一跳，发现只是虚惊一场，我根本就是在做无谓的挣扎，于是更加愤怒地命令道：“扒！给我扒光她！”
“是，福晋！”
我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晕过去。
“住手！”忽然飞进一个海蓝色的身影，一脚一个太监，将两个太监踹倒在地，连滚带爬。其他人也都吓呆了，急忙松开我，扔下手里的家伙，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十三阿哥吉祥！”
我意识模糊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念，安全了，得救了，便昏了过去，似乎还从长凳上摔了下来。
再度醒来时已经睡在舒服的床榻上，记不清最后那层底裤到底有没有被脱下里，要是被那些宫女太监看见我的身体，我还怎么见人啊！本能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害怕睁开眼睛的时候全世界都在嘲笑我。
“你醒了？”好像是十三阿哥的声音。
一睁眼发现不是自己的屋子，十三阿哥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等待我的答复。旁边还有一位美妇，雍容华贵，端庄大方。
美妇温柔地笑着，像天使一样：“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你可睡了好一会儿了。”
“你们都知道了？都，都看见了吗？”我又把被子蒙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十三阿哥表情严肃，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个，你要想开一点……”
“别说！”我打断他：“你什么也别说了！”除了难过地哭泣，我居然没有勇气去自杀。
美妇嗔怒地对十三阿哥说道：“十三弟，爱兰珠已经受到惊吓，你就不要再吓唬她了。爱兰珠，别听他瞎说，四爷去的时候，那些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四爷也在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被胤禛看到如此狼狈的模样，以后再也没脸见他了。
“还不是我出手及时，那些个奴才也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你下那样的毒手！”十三阿哥义愤填膺地回忆着。
我忽然醒悟：“那这里是四爷府上？您是福晋？”
福晋温婉地点头：“凌柱大人今日当值，四爷担心直接把你送回府，你的庶母会借机羞辱与你，你本来就受惊过度，哪里经得起那样折腾，所以跟凌柱大人说好了，等一会儿他会亲自接你回府。”
“四爷有心了，多谢十三阿哥，多谢四福晋！”
十三阿哥大大咧咧地摆摆手：“举手之劳，再说上一次弄坏了你的桃核手串，还害你被四哥误解，大家不欢而散，心里一直歉疚着呢！”
四福晋似乎有心事，脸上闪过一丝疑虑，又掩饰着不让我看出来。
“四爷吉祥！”
门开了，四阿哥和凌柱出现在门口，凌柱虽然爱女心切，在四阿哥面前却不敢过分流露。向四阿哥道过谢，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面对他眼神，别说是嘲讽，就连漠视都是我不能承受的，我怕自己会坚持不住哭出来。和他好别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要跟他永别了似的，发生了那样的糗事，他一定不会再对我有任何兴趣了。
“爱兰珠！”四阿哥忽然叫住我：“今天的事儿确实因你而起，虽然责罚过重，却也不可厚非，皇阿玛已经斥责过她，这件事到此为止。”
这算是安慰我吗？虽然听上去十分生涩，却也比只字不提要好得多。
跟着阿玛回府，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平时话不多的阿玛却滔滔不绝地找话题跟我聊天，尽量说些轻松有趣的见闻，可现在任何事情都提不起我的兴致。
“女儿啊，这是四爷让我转交给你的！”
提到胤禛，我的眼前一亮，那是一只手串，一只脑纹桃核的手串，上面还挂着一块白玉，跟我损坏那只一模一样，可仔细看去又不像是白玉。
凌柱继续说：“四爷说上一次把你的手串弄坏了，桃木本身是辟邪之用，可能就是因为你的手串没了，才让你遇上这样的事情，所以他特意赔给你一串一模一样的，希望可以让你逢凶化吉。”
想想也是，一戴上手串，皇上就召我入宫还赐宴，可手串一断，就遇上沙尘暴，还被太子爷的侧福晋那么整得那么惨！
“这不是一般的玉石，而是一块白蜜蜡，价值不菲，你好好收着吧！”凌柱帮我把手串戴起来。
白蜜蜡不就是白色的琥珀，的确比我那块破玉值钱多了，看来是赚到了，不仅赚到一块玉，还赚到一颗心，这场劫难算是值了！
累了一天，雅图早早伺候我梳洗准备就寝，可时间早得很，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拿本书来读，安静的院子里头忽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宝珠小姐，我们家小姐今儿受了惊吓，老爷吩咐不能让任何人接触小姐，求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雅图，是宝珠来了吗？”我问道。
门一开，进来的不是雅图，而是小九，一副刚刚过五关斩六将的模样，一个箭步冲向我这个“敌军将领”，跪坐在我床前：“怎么啦？老妖婆欺负你啦？”
雅图随后跟进来，带好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让她给小九倒杯茶，接着小九的问话说：“谁是老妖婆啊？再说今儿个那么丢脸的事儿，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特意来看我呢！”这样想来，应该是封锁了消息，还没传得人尽皆知。
“老妖婆……”小九说了一半又把话咽了回去：“我是来看看今天我离开以后，你一个人有没有被为难，那个老太太那么难伺候，我怕你吃亏！”
“二夫人，老爷吩咐过了，不许任何人接触小姐，您还是回去吧！”
“我是她庶母，来看看闺女怎么了！”是李佳氏的声音。
她不来还好，雅图连踢死她的心都有了，一听是她，雅图气呼呼就冲出去了：“二夫人，宝珠小姐可在里头呢，您还要进去吗？”
“啊！”李佳氏轻叫一声：“不用了，不用了，就让宝珠小姐好好安慰安慰她吧，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说罢，脚步声远去了。
“又跟她有关？”小九腾地跳起来。
本来我想既然小九不知道就别告诉她了，省得她又喊打喊杀要为我报仇，可那李佳氏偏偏自己找上门，我想维护她也不成了。
“你还在维护她啊？！”小九探探我额头的温度：“你吓傻啦？‘威武不能屈’白学啦，你不能向她低头，否则她们会变本加厉的！”
我拉她坐下，慢慢分析道：“不是我想维护她，你想想若不是上一次我们去闹内宅，也不会有今日之事，而你又要为这件事去报复，她们自然还会找机会修理我们，这就叫冤冤相报何时了。”
小九好像根本没听重点，反问道：“她们？除了内宅那位，还有谁啊？”
雅图：“不就是太子的侧福晋李佳氏？”
我：“不就是尼堪喽？”
我和雅图面面相觑，原本还想遮掩一下，结果被她全说出来了。
在宫里和李佳氏狭路相逢，一开始还真有点害怕，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随便把我弄死就跟踩蚂蚁似的。后来一想，我又没做错事，干嘛要心虚，对她姐姐我也是仁至义尽，怎么说理也不在她那边啊！
于是壮壮胆子答道：“回福晋的话，庶母与我本就是一家人，凌柱府的家事就不劳福晋操心了，再说爱兰珠对庶母如何，她心里最清楚，如果因为一些闲言碎语让福晋对爱兰珠有些误会，爱兰珠可以解释清楚，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只是会涉及到庶母的隐私，让奴才们听见了不好。”
李佳氏满不在乎地瞟了我一眼：“哼，好一张伶牙俐齿，今天这事儿跟我姐姐没关系，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冲撞了本宫，难道本宫还不能治你一个惊扰凤驾的罪名吗？来人哪，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这还有王法没有，几个太监宫女撸胳膊挽袖子地要抓人，我连连倒退，实在不行我就跑，怎么也不能白白挨这顿冤枉板子啊！
“你，你，你公报私仇！”我气喘吁吁地叫道。
李佳氏欣赏着自己的指甲：“若是遇不见也就算了，谁让你偏偏栽进我手里的，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呢？”
穿着花盆底我根本跑不动，那些太监宫女平时尽受人欺负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手软么，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制服了。
“别去内务府了，多麻烦，就在这打吧！”李佳氏吩咐道。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拎出一条长凳，一个小太监去叫人，不多会儿就有人拿着家伙事儿过来了。
我心一横，打就打呗，不就二十大板么，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谁怕谁！
四个太监给我按在长凳上，另外还有两个执行。
“等等！”李佳氏说道，我还以为她回心转意了，谁知道她比凌柱的二夫人更加恶毒：“这么打有什么意思，大冷的天儿穿得也厚实，这得打多少板子才能打穿啊？脱了再打！”
“你们敢！”我听到她下这种命令，吓都吓死了，只能说出这句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台词，她当然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还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当众脱了裤子，这种羞辱怎么能承受得了，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你们放开我！我阿玛不会饶了你们的！小九也不会饶过你们！放开我！”我已经失去理智，连小九的名字都喊出来了。他们根本就不听我说什么，将我裙子猛地掀起来，又将外裤也扒下来，我此时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没有人会来救我了，我只能拼命哭喊，拼命挣扎，我好后悔，在心里默默呐喊，我想回家，小九，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纵然规矩严明，在这位侧福晋的默许下，还是有不少太监宫女远远地看好戏。又扒下一层薄棉裤，只剩下最后一层遮羞的底裤了，我简直痛不欲生，咬舌自尽地冲动都有了。
就在他们要扒下底裤的刹那，我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愤怒而悲恸地怪叫了一声：“啊——”吓得几个太监全都停了手。
李佳氏也被吓了一跳，发现只是虚惊一场，我根本就是在做无谓的挣扎，于是更加愤怒地命令道：“扒！给我扒光她！”
“是，福晋！”
我一口气提不上来，险些晕过去。
“住手！”忽然飞进一个海蓝色的身影，一脚一个太监，将两个太监踹倒在地，连滚带爬。其他人也都吓呆了，急忙松开我，扔下手里的家伙，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十三阿哥吉祥！”
我意识模糊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念，安全了，得救了，便昏了过去，似乎还从长凳上摔了下来。
再度醒来时已经睡在舒服的床榻上，记不清最后那层底裤到底有没有被脱下里，要是被那些宫女太监看见我的身体，我还怎么见人啊！本能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害怕睁开眼睛的时候全世界都在嘲笑我。
“你醒了？”好像是十三阿哥的声音。
一睁眼发现不是自己的屋子，十三阿哥正坐在床边，关切地等待我的答复。旁边还有一位美妇，雍容华贵，端庄大方。
美妇温柔地笑着，像天使一样：“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你可睡了好一会儿了。”
“你们都知道了？都，都看见了吗？”我又把被子蒙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十三阿哥表情严肃，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个，你要想开一点……”
“别说！”我打断他：“你什么也别说了！”除了难过地哭泣，我居然没有勇气去自杀。
美妇嗔怒地对十三阿哥说道：“十三弟，爱兰珠已经受到惊吓，你就不要再吓唬她了。爱兰珠，别听他瞎说，四爷去的时候，那些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四爷也在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被胤禛看到如此狼狈的模样，以后再也没脸见他了。
“还不是我出手及时，那些个奴才也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你下那样的毒手！”十三阿哥义愤填膺地回忆着。
我忽然醒悟：“那这里是四爷府上？您是福晋？”
福晋温婉地点头：“凌柱大人今日当值，四爷担心直接把你送回府，你的庶母会借机羞辱与你，你本来就受惊过度，哪里经得起那样折腾，所以跟凌柱大人说好了，等一会儿他会亲自接你回府。”
“四爷有心了，多谢十三阿哥，多谢四福晋！”
十三阿哥大大咧咧地摆摆手：“举手之劳，再说上一次弄坏了你的桃核手串，还害你被四哥误解，大家不欢而散，心里一直歉疚着呢！”
四福晋似乎有心事，脸上闪过一丝疑虑，又掩饰着不让我看出来。
“四爷吉祥！”
门开了，四阿哥和凌柱出现在门口，凌柱虽然爱女心切，在四阿哥面前却不敢过分流露。向四阿哥道过谢，不敢看他的眼睛，怕面对他眼神，别说是嘲讽，就连漠视都是我不能承受的，我怕自己会坚持不住哭出来。和他好别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要跟他永别了似的，发生了那样的糗事，他一定不会再对我有任何兴趣了。
“爱兰珠！”四阿哥忽然叫住我：“今天的事儿确实因你而起，虽然责罚过重，却也不可厚非，皇阿玛已经斥责过她，这件事到此为止。”
这算是安慰我吗？虽然听上去十分生涩，却也比只字不提要好得多。
跟着阿玛回府，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平时话不多的阿玛却滔滔不绝地找话题跟我聊天，尽量说些轻松有趣的见闻，可现在任何事情都提不起我的兴致。
“女儿啊，这是四爷让我转交给你的！”
提到胤禛，我的眼前一亮，那是一只手串，一只脑纹桃核的手串，上面还挂着一块白玉，跟我损坏那只一模一样，可仔细看去又不像是白玉。
凌柱继续说：“四爷说上一次把你的手串弄坏了，桃木本身是辟邪之用，可能就是因为你的手串没了，才让你遇上这样的事情，所以他特意赔给你一串一模一样的，希望可以让你逢凶化吉。”
想想也是，一戴上手串，皇上就召我入宫还赐宴，可手串一断，就遇上沙尘暴，还被太子爷的侧福晋那么整得那么惨！
“这不是一般的玉石，而是一块白蜜蜡，价值不菲，你好好收着吧！”凌柱帮我把手串戴起来。
白蜜蜡不就是白色的琥珀，的确比我那块破玉值钱多了，看来是赚到了，不仅赚到一块玉，还赚到一颗心，这场劫难算是值了！
累了一天，雅图早早伺候我梳洗准备就寝，可时间早得很，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拿本书来读，安静的院子里头忽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宝珠小姐，我们家小姐今儿受了惊吓，老爷吩咐不能让任何人接触小姐，求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雅图，是宝珠来了吗？”我问道。
门一开，进来的不是雅图，而是小九，一副刚刚过五关斩六将的模样，一个箭步冲向我这个“敌军将领”，跪坐在我床前：“怎么啦？老妖婆欺负你啦？”
雅图随后跟进来，带好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让她给小九倒杯茶，接着小九的问话说：“谁是老妖婆啊？再说今儿个那么丢脸的事儿，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特意来看我呢！”这样想来，应该是封锁了消息，还没传得人尽皆知。
“老妖婆……”小九说了一半又把话咽了回去：“我是来看看今天我离开以后，你一个人有没有被为难，那个老太太那么难伺候，我怕你吃亏！”
“二夫人，老爷吩咐过了，不许任何人接触小姐，您还是回去吧！”
“我是她庶母，来看看闺女怎么了！”是李佳氏的声音。
她不来还好，雅图连踢死她的心都有了，一听是她，雅图气呼呼就冲出去了：“二夫人，宝珠小姐可在里头呢，您还要进去吗？”
“啊！”李佳氏轻叫一声：“不用了，不用了，就让宝珠小姐好好安慰安慰她吧，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说罢，脚步声远去了。
“又跟她有关？”小九腾地跳起来。
本来我想既然小九不知道就别告诉她了，省得她又喊打喊杀要为我报仇，可那李佳氏偏偏自己找上门，我想维护她也不成了。
“你还在维护她啊？！”小九探探我额头的温度：“你吓傻啦？‘威武不能屈’白学啦，你不能向她低头，否则她们会变本加厉的！”
我拉她坐下，慢慢分析道：“不是我想维护她，你想想若不是上一次我们去闹内宅，也不会有今日之事，而你又要为这件事去报复，她们自然还会找机会修理我们，这就叫冤冤相报何时了。”
小九好像根本没听重点，反问道：“她们？除了内宅那位，还有谁啊？”
雅图：“不就是太子的侧福晋李佳氏？”
我：“不就是尼堪喽？”
我和雅图面面相觑，原本还想遮掩一下，结果被她全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