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谁是高安晴（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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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砚秋，你难道真的希望我这样嫁给他吗？你对我就如此绝情吗？”以近立冬，江南细雨蒙蒙，烟雾笼罩着整个“沉香阁”，灰蒙蒙的一片使天地失去了界限，世间的一切如果可以像这样的天气就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清晰的恩恩怨怨。
高砚秋沉默无语，柔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现在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骆紫衣，还要继续欺骗吗？看看你为骆家洗清罪孽还想编出什么谎言？不要忘记了，你是骆家的骆紫衣，那么想帮我，想洗刷什么呢？能够弥补地了你们骆家人亲手手刃高家人的罪过吗？如果真的是程家人所为，证明给我看，结果真的是这样，骆家和程家联姻不正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吗？骆紫衣，你可以随时离开，没有人逼你这样做，是你选择这样，我对你只有恨，不会有任何情意！”高砚秋的嘴角牵扯了一丝冷酷的笑容，让人心寒。
她的心已经麻木，是骆家欠他的，她用她的一切来偿还，她丢掉了她全部的尊严、感情和眼泪，她算什么呀？就为了证明真正的凶手是程家人，证明娘亲曾经告诉过她的一切，证明他们是可以相爱的，为了这份卑微的爱情，她宁愿付出所有。
不知不觉，和他在一起竟然有很久的日子，已经动了的心支离破碎，为什么会对他动心，她自己也不知道，感情，怎么说的清楚，她的确是自作自受。
骆家欠他的，她来偿还，就算真的嫁给程立雪，她也无谓，她可以丢掉她全部的尊严、感情和眼泪，只要能够保护母亲，找到真正的凶手，换他平静，她宁愿付出所有，谁让她对他动了那么可笑的一颗心。
她是骆家人，她怎么能够奢望“感情”这种东西！
闭上眼不愿眼底出现“泪花”这样的东西，就算为他付出生命，他也不会感动，他恨她，她知道的。黑发随风柔软地打在她的脸上，因为身份、因为仇恨、因为母亲，因为一颗沦落的心，她已经爱上了他，可是，她的眼睛一定瞎了。
“我知道，就算我为了你嫁给程立雪，你也不会感动，毕竟你是高砚秋！”她悲凉地笑，他从未在乎过她，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怀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这不应该是你！”他望向她，眼神凛冽，“骆紫衣，你知道，你是骆家人，我想要的只是结果，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你不必提醒我！”
她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望着蒙蒙细雨，强迫自己支撑着，也许终究有一天，他会看到自己的心，他会明白，他会明白的！
天色已沉，程立雪默默地坐在床边上，手被熔金紧紧地握着，初冬，尤其突然而至的寒雨格外冰冷。
他想了很久，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放不下熔金，他违背不了一颗已经迷失的心，他爱着熔金。
既然放不下，为何不能坦荡相对一颗心。
熔金睡了，头枕在他的怀中，泪痕未干，楚楚动人，他将锦被为她盖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一只空下的手轻触她的额、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
突然轻微的脚步声让他眉头微皱，门帘轻挑，苏获小心翼翼地来到他的身边，停顿了许久，低微地说道：“主子，这次高砚秋是只身一人从塞北到江南的，高砚秋已经去过骆家了，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为骆家所为，不过骆家知晓当年的事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世上了……”
“看来，当年的确皇上差了手，否则所有的人怎能全部都消失了呢？在大宋，除了皇上，谁还能动的了骆家？那这个安晴的身份你查到了吗？”程立雪一向温柔的面孔有着冷清。
“这个安晴很怪异，善易容之术，听说骆家有一奇女子——‘骆风娘’的的女儿骆紫衣擅长奇门易容之术，一月前在骆家莫名失踪，‘骆家堡’的主子骆世君据说也到了临安，寻求妹妹的下落！”
“也许骆紫衣就是现在这个假安晴！不管高砚秋是什么目的，一切静观其变，让他去做，这是程家欠他的，”程立雪看了一眼熟睡的熔金，“你和常希一定要留意，不要让他们遇见小姐，这些日子，我安顿小姐住在西楼，我不希望小姐牵扯到这里来，明白吗？”
“是，主子……”苏获站定好象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讲！”
“高砚秋，你难道真的希望我这样嫁给他吗？你对我就如此绝情吗？”以近立冬，江南细雨蒙蒙，烟雾笼罩着整个“沉香阁”，灰蒙蒙的一片使天地失去了界限，世间的一切如果可以像这样的天气就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清晰的恩恩怨怨。
高砚秋沉默无语，柔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现在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骆紫衣，还要继续欺骗吗？看看你为骆家洗清罪孽还想编出什么谎言？不要忘记了，你是骆家的骆紫衣，那么想帮我，想洗刷什么呢？能够弥补地了你们骆家人亲手手刃高家人的罪过吗？如果真的是程家人所为，证明给我看，结果真的是这样，骆家和程家联姻不正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吗？骆紫衣，你可以随时离开，没有人逼你这样做，是你选择这样，我对你只有恨，不会有任何情意！”高砚秋的嘴角牵扯了一丝冷酷的笑容，让人心寒。
她的心已经麻木，是骆家欠他的，她用她的一切来偿还，她丢掉了她全部的尊严、感情和眼泪，她算什么呀？就为了证明真正的凶手是程家人，证明娘亲曾经告诉过她的一切，证明他们是可以相爱的，为了这份卑微的爱情，她宁愿付出所有。
不知不觉，和他在一起竟然有很久的日子，已经动了的心支离破碎，为什么会对他动心，她自己也不知道，感情，怎么说的清楚，她的确是自作自受。
骆家欠他的，她来偿还，就算真的嫁给程立雪，她也无谓，她可以丢掉她全部的尊严、感情和眼泪，只要能够保护母亲，找到真正的凶手，换他平静，她宁愿付出所有，谁让她对他动了那么可笑的一颗心。
她是骆家人，她怎么能够奢望“感情”这种东西！
闭上眼不愿眼底出现“泪花”这样的东西，就算为他付出生命，他也不会感动，他恨她，她知道的。黑发随风柔软地打在她的脸上，因为身份、因为仇恨、因为母亲，因为一颗沦落的心，她已经爱上了他，可是，她的眼睛一定瞎了。
“我知道，就算我为了你嫁给程立雪，你也不会感动，毕竟你是高砚秋！”她悲凉地笑，他从未在乎过她，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怀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这不应该是你！”他望向她，眼神凛冽，“骆紫衣，你知道，你是骆家人，我想要的只是结果，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你不必提醒我！”
她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望着蒙蒙细雨，强迫自己支撑着，也许终究有一天，他会看到自己的心，他会明白，他会明白的！
天色已沉，程立雪默默地坐在床边上，手被熔金紧紧地握着，初冬，尤其突然而至的寒雨格外冰冷。
他想了很久，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放不下熔金，他违背不了一颗已经迷失的心，他爱着熔金。
既然放不下，为何不能坦荡相对一颗心。
熔金睡了，头枕在他的怀中，泪痕未干，楚楚动人，他将锦被为她盖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一只空下的手轻触她的额、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
突然轻微的脚步声让他眉头微皱，门帘轻挑，苏获小心翼翼地来到他的身边，停顿了许久，低微地说道：“主子，这次高砚秋是只身一人从塞北到江南的，高砚秋已经去过骆家了，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为骆家所为，不过骆家知晓当年的事情的人都已经不在世上了……”
“看来，当年的确皇上差了手，否则所有的人怎能全部都消失了呢？在大宋，除了皇上，谁还能动的了骆家？那这个安晴的身份你查到了吗？”程立雪一向温柔的面孔有着冷清。
“这个安晴很怪异，善易容之术，听说骆家有一奇女子——‘骆风娘’的的女儿骆紫衣擅长奇门易容之术，一月前在骆家莫名失踪，‘骆家堡’的主子骆世君据说也到了临安，寻求妹妹的下落！”
“也许骆紫衣就是现在这个假安晴！不管高砚秋是什么目的，一切静观其变，让他去做，这是程家欠他的，”程立雪看了一眼熟睡的熔金，“你和常希一定要留意，不要让他们遇见小姐，这些日子，我安顿小姐住在西楼，我不希望小姐牵扯到这里来，明白吗？”
“是，主子……”苏获站定好象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