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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这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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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晶在,大哥小弟们在,还有一位久违的人物——钟立!也在。车婉婉,林丹,大小张,林霄,故西西,小柳琉,来了个大杂烩!我平日人缘不烂啊。呵呵。

    “凌子,没事吧!”钟立拎着板着脸走过来,背后跟着脸快抽吧成小老太的昨日大哥。

    “看我像有事?:)”

    哭腔甚重,不合时宜的有人冒出句“对不起啊,小姐,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竟敢绑架你!你饶我这一次吧,求求你让钟哥饶我一次吧……”白长眼了吧,一边凉快去吧。

    不出声,急死他。

    “凌子!”我挥手打断钟立的话,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没事了。”但是——我走到古晶面前,用鼻孔看她,她死命地瞪着我,我给她一个微笑。

    “丑死了,妆都花到肚脐眼了,啧啧,这是眼睛吧。”一手指着艳女鼻孔,放手前顺势打散了她的乱发!呵呵,相比起来,我现在真是清新可人多了。

    “小鸡婆,******你活得不耐烦了,敢绑架我!你毛长全了吗!”憋了一晚的气终于吐个痛快,这死女人我早看她不顺眼了,还敢老虎脸上拔毛!她找死!

    “哟,小样,不出声,是心里骂我呢吧,钟立,赶紧找几个十天半月没洗澡的梅毒艾滋流氓把她先奸后杀,拖到荒郊野地,再call小报记者来救人。啧啧,艳女,出名要趁早,咱们走着瞧嘛!”其实我也只是吓唬吓唬她,去哪真能找到这么十全九美的人服侍她!

    这个没大脑的女人,吓得一张死人脸,尖叫连连,屁颠屁颠地溜了。

    我回头一瞧,十个有八个都惊恐地盯着我。哈!

    “凌凌,你怎么不收敛一点,你还有没有良心,叫你妈看见会砍了你哦。”叫我收敛,西西丫头个小骗子,自己就是省油灯了?

    车婉婉笑笑:“我还不知道凌子有这副德性”

    “就是,在学校里装得像个淑女似的。”异口同声的当然是大小张。

    “哎呦!她从小就这么泼辣,跋扈得跟只母老虎,谁敢惹她。”我瞪了钟立一眼,他耍宝似的闭嘴。`

    “还好当年你没看上我。”今天什么日子,连木头林丹这个通常不说一句话的人今天也会调侃人了。

    “就是,还好当年没追上她,不然有苦果吃了。”林霄和西西站在一起,看样子,是破镜重圆了,可惜,有了裂痕。

    “凌子啊!”小柳琉开口,我想她不会说什么吧!

    “我决定不到你那儿去工作了。”哦,真吓着了?

    “理由呢?”

    “你这么凶,我怕你哪天不小心把我作了!”小柳琉说完,自己大笑快倒地上了。

    钟立插嘴道,“柳琉可是通报有功,不然——,你怎么会知道凌子被绑架的?”觉悟这么慢,看来能完全接替王哥还早呢。

    “这个”

    “你偷听到那个坏女人的电话?”

    “不是,是——”

    “还是你早就注意到那坏女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啦!”小柳琉大叫。

    “那是什么?”众人的异口同声让她愣了愣。

    “是,是,是凌子告诉我的。”干干脆脆扔出我。

    所有眼光也整整齐齐投向我。

    “怎么回事,凌子你说清楚。”

    “她怎么不能。”门造笑了笑,瞄了我一眼,“她可以猜出幕后主使者,然后三更半夜把柳琉从床上挖起来通知我。”

    “凌子怎么知道幕后主使者呢?”这话是小张问的,却被大张打了个结实的大栗子,“她有脑子嘛!笨!”

    “那既然知道是谁,为什么不自己出来?”

    我笑笑,“有锁呀。”

    “不是吧,就这锁你十一岁是就开过的。”死钟立,拆我后台!

    “不对,那你怎么通知柳琉的,绑匪没那么笨不收你的手机吧?”

    “收了。”我说两个字,他们张大嘴。

    “她自己开锁出来打了电话,然后再把自己锁回去。”门造很平静的解释。

    “怎么会!”

    “两个字。”门造又瞄了我一眼,“好玩。”

    “不是吧?凌子,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才怪!我很想反驳,但腹部突如其来的绞痛几乎让我流出冷汗,背部阴恻恻的发寒。

    “真是的,和我们开这种玩笑。”

    随你们高兴说去吧,本小姐现在难受得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把头垂下,借长发遮了些光,手悄悄移到小腹,希望能够好点。

    门造似乎看出些什么,很快走了过来。

    “真不好意思,让你失去贴身助理,少了一个勾搭的对象。”

    “没关系,反正有新的补上来,柳琉,就你了。”

    “可惜了,她的身价没多少。”

    “错了,我调查过了,她是某股东的千金。”

    呵!这年头流行深藏不露,我笑了笑,看着他,“贱男人。”

    门造也笑了笑:“你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好,但是——”我把手放进他的臂膀里,“医院想我了。”

    于是,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怎么了?”怎么这些人还在这儿,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绝症?!”不然怎么还躺在医院呢?

    我看向身边的门造,他那是什么表情?惊讶!高兴!迷茫!欣喜,不可思议!难以理解!乱七八糟我希望他说明白。

    “你怀孕了。”

    不会吧,我会,会怀孕吗?

    “而且已经有一个月,刚刚打过安胎针,小心别做激烈运动。”

    车婉婉笑咪咪的说,一点也不顾虑我心中有多么震撼。

    “我看我们可以回去了,让他们两个人单独谈谈。”

    众人鱼贯而出,剩下一个呆呆的我和安静的他。

    “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太离谱了吧!我才二十三岁,当妈妈了?”

    门造笑笑,帮我把头发抚到耳后,“你是女人,会怀孕很正常。”

    我不想啊。

    “你一向很小心的,怎么会出这种事,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敢说这孩子不是你的,我砍死你!”

    这男人为了名利会不择手段,也许会因为不是时候而甩了这个孩子,我一直以为可以洒脱,可以随心所欲,可有了孩子,像是无形的纽带,把我和他套住、困住。

    “现在,怎么办?”

    我把手放在腹部,想象自己的身体中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以后吃喝玩乐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有一个小东西,很可爱,很调皮,乖乖的陪我一起成长,是一件很感人的事,而且神奇!

    “我已经通知他们了。”

    我一惊,抬头看他,觉得——他很开心。

    

    “凌凌怀孕了,孩子是我和她的。”

    有时候坦诚需要一种勇气,而这种勇气不是人人都有的。

    老爸四位年轻的老人面面相觑,似乎也被这个消息炸傻了,他们可爱的女儿儿子,竟然有了孩子。

    “你,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爸爸缓过神来马上问我,或他。

    “八年。”

    门造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是啊,有什么紧张的,我和他,好像已经很久了。

    “八年,在我们相遇以前,那个时候这两个孩子还在读高一!”

    老妈对门姨说,老爸也在和门叔低语,我不知道会得出什么结果。我是孕妇了,我最大,吃香蕉,吃桃子,吃……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这孩子有了,婚事可不能再拖了。”

    什么?结婚?

    “是啊,这下可好了,咱们是亲上加亲,这两个孩子也算有缘,八年时间可不短,就如他们所愿,赶快把婚结了,好让咱们抱孙子。”

    如我们的愿,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

    “结婚可是大事,咱们好好商量一下。看是要中式还是西式呢?”

    “还有哪些客人该请,这些让你们两个大男人想。”

    “造儿,你说选个什么日子?”

    门造笑了笑,“你们定吧,选个好日子就行了。”

    我看了他一眼,甚至怀疑他的话,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四人,我心里十分不舒服,结婚?

    

    “怎么?”

    门造溜上chuang,自从知道我怀孕后,他憋着再也没碰过我。

    “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你有结婚的一天,而且,还是奉子成婚。”

    慢慢的想,慢慢的回忆,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可以写一本书了。

    “我以为你早就觉悟了。”

    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两个月大的肚子根本没什么看头。突然间肚子里刹那的震动,我和他心领神会得对看了一眼,初为人母,我本身也半大不小,一切只能用神奇来形容。

    “听说生孩子很痛苦,要把骨头全都弄散了才生得出来,这么大的孩子怎么生得出来?”

    “不是生我的孩子吗?”

    是啊,生他门造的孩子,听起来好像有些期待了。

    “如果,我难产有生命危险,你要孩子还是要保住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许久都没有答案,其实,无论他选哪一个,我都不会生气的。

    “不会,不会有这种事情。”

    “难说,现在生孩子十有**都这样,喂,你做什么,我有宝贝的。”

    “我会小心。”

    

    “恭喜,恭喜!”

    再有两天我就要结婚了,“南湖”我想转给别人做,也许,我没什么机会再来这儿了。

    “恭喜什么?”

    车婉婉坐在我的面前,“双喜临门,还不值得恭喜吗?”

    “婉婉,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但我不觉得,为什么?”

    “大概是你和门造在一起太久了,结不结婚都一样,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新鲜感了。”

    我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不是因为这个。”

    “唉!”她站起来,走到窗台边,“也许在你没有孩子之前,我会支持你,可是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你不能太自私。你知道,如果你为所欲为,门造,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意有所指,我也心领神会:“好了,我明白的,对了,你盘下‘南湖’怎样?它应该不会让你吃亏才对。”

    车婉婉的眼光实际上是极其锐利的,通常可以看透我的心,摸清我的底,“我可以暂时帮你代管,你蜜月回来就交给你,怎么样?”

    我笑着,“只好这样了。”

    “凌凌,这些帖子你看看,还缺什么没有?”

    老妈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又要忙我的事,还要照顾我们这一大一小的。

    你们办的都是好的了:)”

    妈妈顺手拉了个垫子,帮我垫在腰后,“老妈从你出生就操不完的心,现在你要嫁人了,硬生生把我一手带出的宝贝送人,还赔上个小的,这~~,真不甘心啊!”

    “妈,你这么舍不得,那~我不嫁了,好不好?”

    我只是开个玩笑,老妈却很紧张,“丫头,别乱起哄了,都是当妈的人了,事事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门叔门姨虽然是自家人,但毕竟不是亲爹亲妈,可以惯着你,任你胡来,你做人家媳妇儿的,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想当然了,这都是为你自己好,懂吗?”

    我抱老妈,一直以来只记得她的严厉,却也更忘不了那份常常让人窝心的亲情。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的。”

    “但愿如此,你这性子,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岔子,恩,好词呢!

    

    “我很惊讶,老爸你竟然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晚上,我和爸爸来到了阳台,一天里,三个人对我说三段话,却是相同的意义。

    “你这么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况且,你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话了?”

    我和他向来无话不谈,甚至有些话不用说,老爸通常就能领会,这就叫父女情深吧!

    “我有多大了?二十三岁的人就要去结婚生子,可悲,还是可喜?”

    父亲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可悲的是什么?孩子还是婚姻?”

    我摇着头,“我不知道,或许……都不是。”

    “你爱这个孩子吗?”

    我不由自主探手去摸肚子,大概做妈妈的女人都会觉得无比神圣,说不出违心之论,“当然,他很可爱。”

    我断定这是个男孩,像我,也像他爸爸。

    “那你爱造儿吗?”

    爱,这么长时间爱早就磨光了,但是我喜欢他、想他,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我自己,我最爱那个喜爱门造的自己,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

    我沉默,老爸没有再问,他理解的,我不是个会把“爱”挂在嘴边的人。

    “不管怎样,我希望我的凌凌快乐。凌凌,你要知道,世上只有一个你,你的奇迹只有你能创造,你的思想只能由你自己去表现,你是个人,拥有你的空间与自由,一直以来,你做得很好,你让自己过得很好,活得开心,你可以选择,你有你的权利,你要明白。”

    我的老爸,总是在我不幸的时候帮助我,我很幸福,很感激:“我明白,不会勉强自己,我是自由的,我一直明白。”

    明天我就要结婚了,结束二十三年来的超级白金的单身贵族生活,以后的日子不能对男色大方的流口水,不能随便换凉快的衣服穿,不能随便买想买的衣服,不能一日睡到日上三竿,能不吃早餐但要做,能不洗澡但要洗别人的衣服,能大声说话但不能大声叫,能夜里12点不睡觉但要在家……

    他们说,这几日新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所以,我一直没能见着我的准新郎,这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啊!只好带走一张他的照片,以后也好告诉孩子,他爸爸是什么鬼德性嘛~!不然以后犯着漂亮小美美的时候,都说是随我,那就冤大发了我……

    没错,我决定了。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八分,我站在国际机场,携款私逃。再有几分钟,我就可以飞向自由的天空了,虽然那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登机了,坐上波音七四七,直飞北京!

    我之所以选择北京,是因为祖国的文化风土民情一直是我所向往的,而且,他们不会有人想到我会选择国内而不是国外:)

    北京,这座十里洋场的大都市,明珠中的明珠,一个繁荣而多彩的城市,它拥有古朴与典雅,也同时具有时尚与前卫!

    我不想结婚,一点也不想,这不是暂时的,而是在我心里根深蒂固的观念。我离开所有的人,带走一个新生命,我需要新鲜空气,自由的空气,创造新的个体,新的人生。

    也许我会回来的,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环游世界,观赏世间所有的风土人情,学习各种文化,得到更多有益的东西,而不是禁锢在一个小圈子里。

    我也希望我的孩子拥有睿智聪明的头脑、豁达的胸襟,以超越人世、宽广如天地、自然的眼睛看世事,这需要不凡的阅历,不断的经历与总结。世人最多不过有着超越凡尘的眼界,我的孩子,应该有着超越宇宙的眼界,他才能看清、看明、看透更多事。

    他现在还在我肚子里,聆听世界的声音,有一天,我会放他走,给他自由,在他有这种能力的时候……

    六年后,北京。

    “凯文,那些小洋妹妹,你少招惹,我怕你不小心失了童贞。”

    我的儿子:门皓月——凯文,今年在我二十九岁的时候,他满六岁。生他的时候,天上一轮明月,便以皓月为他命名,宽广无限。我把我的故事一点一滴丝毫不漏地告诉他,我想,他有权利知道这些。

    三年前,我们在祖国各地游历,上海的浮华与奢迷,北京的四合院与**,桂林的人杰地灵,清秀山水;甚至西藏的布达拉宫;山城重庆;成都乐山大佛;美丽的贵州织金洞;天津;南京,我们的足迹几乎踏遍每一寸土地,儿子学到好听的普通话,有趣的方言,学中国地方历史,做中国菜,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儿子很感兴趣,孜孜不倦地吸收,三年时间远远不够。

    我们一边打工赚钱一边继续向前走,过背包族的生活,惬意、愉快也丰富多彩。

    后三年,我们一起在日本学日语,学日本的文化;夏威夷的风情;泰国的黑夜神秘的色彩;马来西亚的美丽;小小的文莱;澳大利亚的鸡冠歌剧院。

    辗转到了欧洲,柏林的高科技;意大利的比萨;巴黎万国博览会,埃菲尔铁塔与凯旋门,有名的香榭大道,罗浮宫中的蒙娜丽莎的微笑,维纳斯雕像,塞纳河,巴黎圣母院,自由女神像。

    我们到林肯中心的大型剧场,甚至到四十二街十八大道交汇处——有名的红灯区。我和皓月看到许多美丽和善良,还有更多的丑恶与难堪。

    凯文三岁就操着德语在电台做儿童节目,赚钱维持我们庞大的开支,每到一个地方,我们就换一个工作,体验不同的人生,语言成为赚钱的最好工具,只要肯吃苦,赚钱并不难。

    我做过公司员,酒店经理,自由工作者,译者,打工妹,调酒女保,饭店招待,电脑商务,程式设计,甚至也做过教授。我拿着“清华”的证书,通常很容易找到工作。实际上只要用心做,诚实、有效,别人不会亏待你。每一份工作都很有趣,交许多朋友,意义不过如此,我能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是很大的满足。

    两年前,我把儿子与自己的足迹写成一本书,畅销之作为我们带来不错的生活,充实的生活让我没有空去想别的人,别的事,就算想起,也只是匆匆略过,不肯驻留。

    凯文做过报童,做过节目主持人,也做过许多只需要在工作室完成,而不用间客户的高薪工作,通常他的一个程式就能抵我做一个月的工。凯文不用上学,他的丰富阅历和他学到的东西足以打倒任何一个同龄小孩,甚至大人。我和他最珍贵的东西就是那一本本美丽精致的照片、影带,和一本本细腻文字描写出的写实日记以及我们的情感交流。

    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就越来越像某个人,我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改变一个人。于是,我选择回到北京,我新生活的起点。做个阶段性的情感归结。顺便带儿子看奥运。

    “凌凌小姐,别人喜欢你也是别人的一项权力,我和你,无论谁都不能干涉别人这项权力,这是人力最基本的情感表现。”凯文那张稚气小脸,却拥有豁达的心境,常常冒出一些让我难以了解的话。

    我们不是没有麻烦,凯文一张小帅哥脸常常招惹一些不必要的纠缠,无论是我还是他,嘴一张,笑脸一摆,麻烦事也通通摆平,大小通吃。

    “总有一天你会玩火*的。”我抱住儿子,在他脸上乱亲一通,吃够豆腐。

    “妈咪,什么时候你放我走啊?”

    “怎么了,想自己试飞了。”这个儿子好奇心重,我也从来没有困住他的念头。

    “你知道,还有很多地方我没有去过,我想,你早已经放心让我一个人出去走走了是不是?”除了个头稍小,他的智力精明皆为上上之选,自保与生存能力也是面面俱到。

    毕竟,他这一走,不是一天一个月,可能会是十年,二十年,我无法预测,也无力去跟随。

    “亲爱的,你要走,妈咪当然会放你走,六年前我做下那种决定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只是有些事是你该完成的,你明白?”

    “凯文,有一支考察队深入非洲腹地考察,请了当地部落的土著人做背夫和向导,由于时间紧,需要赶路,这些土著人背着几十公斤的装备物资健步如飞的。一连三天,都很顺利地按计划行进,大家都很开心。可是第四天早上,准备出发的时候,土著人都在休息不走了,好说歹说就是不愿出发。队员很奇怪,这几天大家相处得很好啊,是不是不小心触犯了他们,还是要坐地加钱?这时土著人的头领解释道,按他们的传统,如果连续三天赶路,第四天必须停下来休息一天,以免我们的灵魂赶不上我们的脚步。很难理解是吗?这是我上初中的时候,爷爷告诉妈咪的。生活让我们日复一日的赶路,停下来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少,不断的有很多东西推着我们走,或者追逐眼前的东西而去,而我们的灵魂早已落后在我们匆匆赶路的身影后面无影无踪。没有了自己的灵魂,我们的生活就交给了外物去控制。我们是不是也放缓脚步,等一等我们的灵魂?”

    “妈咪的意思是我们该回家了。”

    回家,六年后,我回家,会是什么样子,什么结果。

    “总得见见你的亲人吧,我怕你一走不回头,等我老掉牙还见不到你一面。”

    “妈咪,你说的很对,无论对你还是我,都该回家去看看,也是该回去了。”凯文是心智发达的孩子。

    我笑笑:“别泡些洋妞回来,饶不了你。”

    儿子帅气地拨弄前额的头发:“你放心,世上美女何其多,我现在还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树林的。”

    凯文夸张地扮了一个鬼脸,他知道,我是说着玩的。一路说说笑笑,向“鸟巢”前进。今晚,世界进入北京时间。

    这是一场很国际化的盛典,商人、官员、富人、老百姓都来了。

    “妈咪,考你一个问题,说说这“鸟巢”的来由,说的不能和官网翻译的一样,说不出来就得请我吃大餐。”臭小子,考我呀!

    凯文一件棉质的t恤,白色的长裤加棒球帽;与我运动装束加大背包。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这个?”举手指着近在眼前的“鸟巢”。

    “allright。”

    “这个嘛——应该是张曼玉的法国男友为她所做,他的作品在内容上完全为那些轻浮的欢乐所zhan有,在形式上,大胆运用杠杆的原理和现代美学形成对比。儿子,对不对?”

    “verygood!”

    “那换我问你,罗可可艺术是什么?《浴后的狄安娜》又是什么?”

    “洛可可艺术是一种纯粹装饰性的风格,它的含义是贝壳形,也叫路易十五式,是在路易十五的宫廷形成而流行,主要在建筑和室内陈设上产生影响,特征是极尽华丽、纤巧,故意破坏艺术上的均衡、朴实,形式上表现为矫揉造作,内容上则是谈情说爱,反映了那一时期法国贵族阶级的空虚和腐朽享乐。”

    “好,说得太棒了!”后面传来的掌声让儿子断开话,我和他动作整齐的回头瞧,呵,什么时候有人围观了。散了吧,戏演完了。

    “两位讲得太好了,我从来不知道有人这么了解法国的美术史,而且还是外国人。”

    我和儿子对看一眼,“先生,您过奖了,法国的艺术非我们所能参透的。”儿子改操一口流利的法语,竟引来那老男人的啧啧赞叹!神经!

    “真聪明的小朋友,这些一定是你身边这位姐姐教你的对吧?”白痴男人,说我是我娃儿的姐姐!

    儿子笑看了我一眼,“这位先生,你大概是想追求我姐姐吧,可是我姐姐也许还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姐姐有追求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拜托,这法国老眼睛瞎了不成,二十九岁的女人不能有六岁的孩子吗?

    “真抱歉了,先生,你口中的淑女如果是我身边的这位女士,那你真的只能当君子了,因为她已经有一个儿子,而她的儿子就是我。”

    “怎么会,她已经结婚了?”

    这个问题嘛,我和儿子都保持沉默。

    “大卫,发生什么事了吗?”一名美丽的女子走了过来,美丽的身段,华丽的服饰,丝缎般的长发,明亮的眼眸,吹弹可破的肌肤,纤纤玉指,水嫩脸颊,高挺的鼻,小巧的嘴,我怎么越看越眼熟。

    “没什么,看画而已。”

    美女看了帅哥一眼,才把眼光调到我们母子身上。

    “天啊!凌,凌,你竟然在北京,你到底怎么了?”

    在短短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这位美丽的英国女人,前半生中,我只到过这里两次,认识的人是寥寥可数的。

    “你好,莎莎。”这位被我“表哥”甩掉的女人,依然高贵美丽,又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

    “你到底跑道哪里去了,在你的婚礼上闹这么大一个乌龙,一走六年,音讯全无,你,难道不怕爸妈担心,大家难过吗?”莎莎说了一口很溜的中文,而她的哥哥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我留下了话的,我想爸妈会了解的。”

    莎莎几乎要气疯了,六年的时间让她变得果敢,而不再是以前的小女人。我很惊讶,是谁让她改变的?只要不是门造,管是谁都好!

    “门,你没有想过他吗?凌,你好自私!”

    我笑笑,六年,磨掉我不少锐气。

    “小姐,你说错了,我妈咪不是自私,而是自我。真正自私的人是你们,你们想困住她,拴住她,自私的希望她在你们身边,逃脱不了你们的掌控,你们截断了她的思想,不让她自由呼吸,你们,不仅自私,而且,残忍!而我妈咪,她很伟大,她可以只身带着她的儿子,踏遍世界每一寸土地,给她儿子最宝贵的东西,圆自己的梦想。”

    我很感动,上天赐给我这么一个宝贝,在有人对你危言的时候,有个人为你出头,感觉是很窝心的;而这个人还是个异性,就更让人感动了,重点他是我六岁的儿子。

    莎莎显然被六岁孩子的话震住了,她根本想不到,一个小孩有这么远大的见解。

    “凌凌。”一道声音,遥远而又清晰,让我不敢相信,泪水就这么热滚滚的掉下来,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念!想念的疼痛被我一次又一次抹平,却抵不住这一声伤感的呼唤。

    莎莎走到我身边:“我忘了告诉你,所有的人都来观看今晚奥运开幕盛典。”

    所有的人,这个范围好大,我不敢想,不愿想。

    “凌凌,你不想妈妈吗?为什么不回头?好长好长的时间,妈妈想你了。”

    我任泪水流下来,我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相遇,来得让我毫无招架之力,来得太突然、太意外了!我没有勇气、没有力量。

    “妈咪,来吧。”儿子对我说,我顿时觉得自己好笨,我终于转过了身,意想不到的距离内,是意想不到,却在意料之中的人。

    我看这个男人,一样的帅气,一样的贵气,一样的眼睛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宽容。

    我——泪水一个劲地流,我从来没有这样哭过,似乎要把六年的积蓄全部哭完。

    我不知道,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是门造,那么傲气,那么自负,那么难懂的一个男人,我找不到,找不到该说的话。我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六年前没算过,六年后依然没算,我有聪明的脑袋,却也算不出对一个背叛的女人,什么才是白靖该有的反应,我记得,他讨厌我的背叛。

    “女人。”他开口,只有两个子,我抬头看着他,耀眼的灯光,我看见一片阴影,尝到好久好久不曾唱过的味道——温热的唇,温暖的心。他的技巧还是那么好,总是轻易地顶开我的齿,卷起我的舌,相濡以沫的液体缕缕流动,上下唇瓣的跌碰,强烈的吮吸和紧咬,透不过气的感觉让我明白这个吻里有重重的惩罚,有恨有情。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还以为你不会哭,永远不会。”他揽着我,我拉着儿子,我看见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妈!”我抱住母亲,我好希望变成小孩,被妈妈这样永远抱着,我是想家的,好想!

    “凌凌,妈妈知道困住你了,该让你飞翔,六年的时间,你该飞够了,飞累了,在妈妈身边,停下来休息了,好不好?”

    “好,妈妈,我停下来,在你身边,不会再飞了,妈妈,我想你们,好想。”

    广场上,许多各种肤色的人在看,可是谁在乎呢,人类,是最容易感动又脆弱的动物。

    “凌凌,我的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看着爸爸,无限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

    “凌凌,太好了,终于是鸟儿归巢了。”我脱开母亲的怀抱,走向门叔门姨,六年前我该叫爸妈的人面前。

    “对不起,门姨,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你们对我一向像对亲生女儿一样,我——”

    门姨抱住了我,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回来就好了,凌凌,你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

    我看见我的朋友,车婉婉,这个在我临走时曾经忠告过我的女人,眼里有着宽容和欣喜,西西,大小张,小柳琉,在今天见到他们,我感到无比快慰。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到家再叙好了。先看开幕式?”我看着儿子,很抱歉,在他面前这么丢脸,儿子抱住我,给我一个安抚的吻。

    “这就是我的孙子,好乖,好帅气哦!”孩子,总是快乐的源泉,气氛的润滑剂。

    “我叫门皓月,你们可以叫我凯文,我想,你们就是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对吧!”

    “哎哟!我的孙儿好聪明哦。”

    六岁大的孩子,可怜沦为他们揉啊捏的宝贝了。

    “凌子,你们都去了那儿,怎么一直都找不到人。”车婉婉抱着她和林丹的女儿,那是个美丽的小姑娘,把我们皓月的魂都给勾走了。

    “我和妈咪去过许多地方,北京、上海、西藏、日本、马来、德国、纽约、伦敦、文莱、悉尼、意大利还有很多。”

    “哇噻,你们环游世界!但是资金方面,有这么多吗?”

    我笑笑:“其实我们每到一个地方,只需要赚足去下一站的路费就够了,在生活和物质方面,都是即赚即用的。”

    老妈有些疑惑了:“可是,这样行吗?你还带着一个孩子。凯文,他上学了吗?”

    “是啊!”门姨插话进来,旁边坐着她的宝贝儿子。“你们的生活一定不好过吧!”

    “不是的,你们想错了,我们过的很好,我和妈咪有不错的工作,不错的待遇,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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