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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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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初上大四的时候我们经常在宿舍辩论公婆和儿媳的关系问题,我可是一直主张只要有良好的愿望并积极努力就一定可以和睦相处。但现实和愿望的距离确实是很远很远,远到一个年轻的头脑不可想象。

    当我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当然还有派遣证等实物性质的东西来到某研究所报道时,我的命运就注定了。但是当年只有二十岁的我如何能够未卜先知呢?如果我当时就知道接受他的感情就意味着无数次的反复与被伤害的自尊,以及至今无法摆脱的困境,我还能够不顾一切地投入他的怀抱吗?

    理智地说我不能。任何人都不值得别人这样付出。我的男朋友也一样。

    他是所子弟,所谓的子弟就是父母也都在同一个单位,甚至兄弟姐妹也都在同一个单位。这样一来子弟就显得比我们这些由学校分到所里户口由所里统一管理的散丁有很大的优越感。人家是回家,而我们是插队。在这些所子弟的对比下,我们就显得很是孤苦零丁。很多刚刚分配去的女孩子很快就会被某个子弟领回去,就不会继续孤苦零丁了。

    我的命运在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与众不同的征兆。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男朋友比我大三岁,我一直就认为男的要大几岁才会关心人;跟我一样是本科毕业,我一直就认为学历太高就成书呆子了;他是所子弟,大家都认为找个子弟可以多些人关照。所以在基本条件都检测通过的情况下,两颗年轻的心很快就碰撞出了爱情的火花。

    有了火花之后,男朋友积极地鼓动我去见他父母,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么。于是,一个相貌端庄、衣着朴素、举止大方、秀外惠中的女朋友被他带回去了。双方在友好轻松的气氛中进行了真诚的交流,双方就我们的关系基本达成了共识。基于这种共识,双方又在以后的几个月中进行了数次友好的会晤,每次会晤的气氛都更加热烈。我跟男朋友也彼此海誓山盟海誓,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君不嫁。

    如果没有任何意外,想当然我会在二十二三岁结婚,然后在二十四五岁生个孩子,然后评工程师,分房子,然后评高级工程师,分更大的房子。公公婆婆可以帮我们接送小孩上学。我们和和美美、父慈子孝。在我的支持下,勤奋工作的男朋友(那会儿已经是老公了)很快被提拔成中层干部……可惜,天公不作美啊。

    也许我本性张扬,也许是年轻不谙世事,也许男朋友的父母不习惯看到他们的儿子对一个女孩子温柔体贴百依百顺,有一天,他告诉我说;“我父母觉得我们在一起将来我要吃苦头哦。”

    这个预警信息被已经为爱情冲昏了头的我忽略了。我真没当回事。而且我还骄傲地认为能为我吃苦就是他的福气呢。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孩子的出现,估计也就这么一说而已。也是因为有了那么一个女孩出现了,他的父母对我完完全全转变了态度,而无知的我依然以为人们如此善良,世界如此美好丝毫没有预感到马上就是‘风刀霜剑严相逼’。很多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很低,看来真是至理名言,直到有一次我到他们家找他,被他父母拒之门外之后我才知道当时我的处境是多么的不妙。至今我想起他父亲瞪着眼将我挡在门外的一刹那还是心有余悸。

    可怜我当时蒙在鼓里,当真以为是自己太过张扬,而致使他的父母日益不满。诚心悔过并登门谢罪却依然被无情地拒之门外,惶惶如丧家之犬啊。与男朋友两人一旦有机会在一起也每每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在我六神无主,每天以泪洗面的日子里,如果他父母能够自重,或许我还是能够理解他们,毕竟,人家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不能眼看着儿子跟一个他们认为会让他吃苦头的女人在一起吧。但是他们真的不自重。

    因为都在一个单位上班,他的父母也知道我们上班就有可能见面,我们本来就在同一个研究室。他们以小人之心揣度我会代领他的工资,于是亲自跑到我们室去找管理员要,明确提出千万不能被我领走。只要有熟识的人他们就去散布由他们一手织就的谎言,等等。天地良心,当时男朋友所有的钱都交给他父母,连宵夜都要我请!

    我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压力,不管我心中是如何悲哀,不管我是不是能够受得了,我都得在大家的流言蜚语中进进出出。不管我在做什么,我都能感觉到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刚满了二十岁,才刚刚从学校出来踏入社会,又孤身在外的女孩子能够承担多少!

    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重新开始

    困境可以最大程度的激发人的斗志。这句话在我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想想吧,我甚至连恢复刚到所里时那孤苦零丁的可能都被剥夺了。我就算整天埋头工作背后也会被人议论,如果我一辈子留在所里,还有出头之日吗?就算我脸皮再厚些,我也受不了。而且虽然现在男朋友还难以割舍,他父母的这种态度我看他也坚持不了多久,留下来,也是徒然伤心而已。

    他的父母已经撕破脸皮,他们中意的那个女孩子也已经在他家里进进出出。只有我整天以泪洗面,继续留下来又何以自处!走,只有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一旦冷静下来做出决断,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我考取了某名牌大学的硕士。很快就办理了离职手续。

    我找到他:“你好自为之吧,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知道你父母怎么威胁你,我这次走就不会再回头。”看到他的眼泪,我还是心痛:“我给你半年的时间,只要你离开这里,就算天涯海角我都可以去找你。”

    “其实她也很不错,至少长得比我漂亮,女朋友可以换,父母换不了,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怪你。”开始我老是埋怨他不够果断,站在他的立场上想想,他能怎样果断呢?是能果断地跟我分手把他父母中意的那个女孩子楼进怀里,还是果断地不管老两口的死活立即跟我领证结婚?摊上什么样的父母那里又由得了自己!

    不管怎么样,我要到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了。让他和他的父母都见鬼去吧!天涯何处无芳草那里黄土不埋人呢,他也不是潘安宋玉。就算是潘安宋玉,有那样的爹娘,也至少要打百分之五十的折扣。我行李都打好包了,他父母还在说;“她说考上研究生肯定是骗你的。”真是小人之心啊。

    不知怎么搞的,他父母居然也知道了我定下的半年期限。我在刚到学校的第一个半年中努力学习的时候,他们既没有停止对我的诽谤也没有停止对男朋友的监管。而且他们还凭着在所里干了一辈子的脸面成功地将他们中意的哪个女孩子调入所里。都快六十的人了,看来精力充沛啊。六十岁退休的政策也许应该稍微再放得宽一点。

    男朋友打来一次电话,我说我很忙,有很多功课要应付,没事你就不要打了,还浪费钱,这可是长途啊。你也别掉眼泪了,我说话算话。

    我想安心读书,不再过问那边的事情了。可是大概是我在所里的人缘太好(当然他父母除外),不断地有人把最新消息透露给我。

    男朋友报名考研,他父母撕掉了准考证;

    男朋友出去应聘,要他面试的电话打到家里,他父母把人家臭骂一顿;

    男朋友去出差,他父母又请吃饭又送礼,请求跟他一起出差的人看紧他,不要趁机去找我;

    ..

    不过,我依然在放寒假的时候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我在海边的山上为你建了一所茅屋,远离一切烦恼,你只要来到门口,说声:“芝蔴芝蔴开门吧。”明信片上有熟悉的名字和陌生的地址。

    看到的同学都羡慕的不行,一个个酸溜溜地在宿舍门口左一个芝蔴芝蔴开门吧,右一个芝蔴芝蔴开门吧。最后芝蔴成了我的名字。

    没有任何犹豫,我象一片五彩的祥云乘着幸福的风来到他的身边。

    开心的日子过得好快好快,为什么呢?

    我们完全没有想到,他父母有一天会出现在我们面前。而且在我们见到他们以前,他们已经先去了男朋友任职的公司。我不知道他们是到公司里面诉说了男朋友的不孝还是恶语相加,反正当天晚上男朋友就接到电话被解聘了。

    作为一个已经快要三十岁的男人,他活得冤不冤啊!那本该青春洋溢的眼睛晦暗无光,那本该神采飞扬的他憔悴不堪,这是谁的罪过?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坐在回学校的火车上。我看到窗外层层退下去的风景,在黑夜里星星点点的灯光依此后退,让一切都成为过去吧。

    两个意外与一个结局

    回到学校,整个宿舍楼空空如也,如同我的心。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碰到几个没有回家的同学,从他们口中得知学校无线中心要从我们这一届学生里面选十个出来读直博。他们兴奋的议论也引起我的关注。倒也是,如果直博的话要总共四五年就拿到博士学位了。

    如果通过考试来选,我还是满有信心的。在网上查了通知,的确有这个事,而且也如我所想,是要考试。

    消除痛苦有多种方法,我认为最有效的就是背单词。所以我的英语成绩斐然,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时候就是第一名。而且还是寒假,别的同学还没有返校,我就可以开始学习了,把握就更大。

    果然我如愿以偿。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说的真是很有道理。

    就在录取名单公布的那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知道了一个真相:她,也就是男朋友的父母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居然只是为了调动工作,想讨好男朋友的父母才假意追求他的!

    我很震惊,他们两家的父母一直有交往,不会使用这种手段吧?而事实是,在调动成功之后,她的一家就逐渐疏远男朋友他们,而且,她已经另有新欢了,就在春节期间已经喜结良缘了。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是该悲还是该喜?

    男朋友他们真是活该被人耍,让他父母闹吧,最后居然落得个鸡飞蛋打。

    但我呢,被逼得都考上博士了。

    这都是命。

    也就在这同一天,我收到一束红玫瑰,说是很高兴我的成绩这么好,说知道我要继续读博士了不知有多开心。

    我实在想不出是谁送的,到现在也不知道。单说可能性,我都没法猜。

    男朋友固执地留在了海边的那座城市,他说他会一直在那里等我,“可能你觉得我不够好,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我相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会永远等着你。即使你选择了别人,不管什么情况、什么时侯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回来。”

    还需要犹豫么?

    毕业后,有一次跟一个朋友谈起当初和男朋友之间的恩恩怨怨,其实没有恩,只有怨。他问我,那你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他?我说那是因为我注重承诺,他离开他父母是为了我,我不能让他失望,而且想到他会痛苦,我的心会疼。

    大博士

    下了飞机,我的思绪还在旧事中漂浮。家里不能回,我又能到那里去呢?

    在脑海中简单搜索了一下,就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忙,他是我读研究生时的师兄。人家哪个博士比我这个有份量,发表的论文质量高,数量足,所以是以引进人才的面目出现在这个城市里的。不象我,为找个工作还跑了两个月。

    “嗨,大博士,怎么每次你的电话都是一拨就通?我无家可归了,能不能临时到你那里凑和几天?”

    “又怎么了,吵架了吧,干脆你带上点嫁妆搬过来算了,我永久收留你好了。要去接吗?”

    “我懒的跟你贫,我刚下飞机,大概半小时到你那里。”

    收起电话,鼻子酸酸的。我知道,当年的我太辛苦了,所以总是让现在的我可怜,可如今现在的我还不是一样,自己买的房子都不能回!

    华灯初上的海滨城市很有风情,师兄的公寓离海边不远。这一带的绿化景观都弄的象模象样,为了吸引人才嘛。师兄的公寓在海边,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走到尽头就到了。

    亮晶晶的灯光在海水里面闪烁着,被海风吹的抖动着散开。我的满腔怨气也在这海风中渐渐消散,到底我不再是八年前哪个无知的小姑娘了,那时痛不欲生的事情,到了现在也就能挥挥手,将其抖落到咸咸的海风中。只是心底似乎有个结,只要碰到了,会牵得五腑六脏都隐隐作痛。

    师兄还是光棍一个,按说他的条件很好,怎么就老没有中意的呢。

    也不知道他以前跟我聊过的那个实验做的怎么样了,从理论上讲好象行得通,但是实际上就有可能不是那么回事。就象男朋友的父母,让我们俩过几天安生日子不可以么,他们干什么不行,非要横插一杠子。

    我有时候觉得师兄跟我的个性有点象,最明显的地方表现在我们对某件事情总能坚持不懈。他一定也是有隐衷的,我很清楚地感觉到他内心也有个结。不过他不愿说,我也决不可能问,有的时候让那层即使是很薄的窗户纸隔着,大家会更容易相处,甚至也显得更亲密。

    他是个做学问的人,言谈举止之间已经有大学者的风范。我们有三年时间每天都在同一个实验室,有时候他提出的观点我觉得比我们导师提出的还要深入。所以啊,别看都有个博士学位,他现在是引进的教授、所谓学术带头人,而我只是个工程技术人员,每天东跑西颠的做工程。

    刚刚从人很少车很少到处都长满庄稼的农村回到人很多车更多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城市,还时时有点恍惚。晚上城里依然是灯火辉煌,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一张张亲切的生动的脸也变成了陌生的麻木的脸。

    我们在一家西餐厅坐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种了。

    “在农村,这时候大家肯定都睡了。”我的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老嬷嬷屋里的那个挂钟,餐厅的墙上也有一个,过了九点了,挂钟尽职尽责地走着,当然了,是顺时针方向。

    “才九点刚过,我这半年晚上睡觉都在一点之后了。你怎么想起农村了?”

    “不是想起了,是我刚刚从农村回来,恍若隔世啊。对了,你的哪个实验进展如何?”

    “进退两难啊,我们现在的设备还不行,太落后了。”

    “别怪设备,有个好脑袋也行啊,象人家爱因斯坦,还不是一支铅笔一张纸就把整个世界往前推了一把。”

    他无语。感觉到有些寞落的样子。

    “不过我觉得你的想法有深度,也许真能做成也说不准,还要看运气。”

    “有些时候觉得已经很清楚了但过后好象跟模糊。我们先不谈这个吧。对了,你怎么回老家了?”

    “到那边出差,顺路回家看看,已经两年多没回去了。”我仍然进不了当个城市人的状态,思路很散漫。“你有没有见过一百多岁的人?我那个老嬷嬷都已经过了一百三十岁生日了。”

    “真的吗?我都没想过能活到80,我们家族的人都不长寿。”

    “我也觉得活得太久好累,我才不到30就觉得好累。”

    师兄知道我在感情上很不顺,也知道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找他帮忙,他也知道我不愿别人老是安慰我,“赶紧吃饭,小丫头怎么那么多事。吃完饭睡一觉就什么都过去了。”

    闲聊中吃了饭,回到住处已经十一点多了,城市里的人好象都是不需要睡觉的。

    “需要什么你自己找好了,我在房间里上网,有事你叫我。”

    影子

    农民丢了牛都是留下qq号做联系方式,可见现在网络是多么普及了。几乎所有的小区都有宽带到家的口号,各种服务公司也不断推出上网套餐,街头巷尾的网吧也有星火燎原的势头。

    当然,工作中也不能没有网。按规定上班时间不能浏览与工作无关的网站,但是一般公司控制得也不是很严格。

    中午吃完午饭,我在网上搜索关于挂钟的情况。几乎无一例外,我得到的都是“没有与您的要求符合的项目”这样的回复。我本来也就不抱什么希望,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失望。

    回到城市里,会很快忘掉乡村中的一切,比如,当时让你觉得很亲切的人,当时觉得很有趣的事,等等。因为城市中存在一种压力,繁忙的工作、紧张的神经使得几乎所有的人都很疲惫,而城市的喧闹又使得人们休息的质量大打折扣。所以我们就很健忘,除非了必须而且只能亲自做的事情之外,大家都会把其他任何有关但在当时看来没有用处的事情忘掉。每天发生的事情的确也太多,谁能记得住那么多的事啊。

    如果没有任何意外,不出几天,老嬷嬷那间小屋肯定也会从我的脑海中消散。也许那些根本都不是真的,而的的确确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

    我仍旧在师兄家借宿。他的屋子挺宽敞的,我们几乎也碰不到,所以谁也不会干扰别人。早上我去上班的时候他可能还没回来或是正在睡觉,晚上我回去的时候他也可能是还没回来或正在睡觉。生活真的太不规律了。

    今天早点回去,做点饭,把屋子收拾一下。毕竟是在人屋沿下呢。

    这一片区的绿化真的没得说,从那条弯曲的小径上往回走的时候,真的感觉象小时候放学回家走在田间小路上。还有点早,太阳落山了,但云采还有一抹红晕。刚下过雨,空气很湿润。当我还想继续品尝一下海风的味道时,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距离不足三十米的地方向我飘过来。因为近视,我虽然吃惊,但并不清楚到底看到了什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那个影子却不在动了。似乎穿了一件飘忽的大袍子,看不清面部,高大但是很缥缈。我也站住了。

    天空暗下来,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拐上旁边的一条道。当我再回头的时候,那个影子消失了。

    当时我的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使我自己大吃一惊,“我怎么又碰到了。”

    是啊,是又碰到了。

    这几天持续高温我却突然觉得很冷。四周看看跟平时也没有任何不同,它似乎是在等我的,但是为什么又飘走了呢?

    一个鬼故事

    我给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讲过这个事,但大家无一例外地认为我只是编故事骗人。其实不是,这的确是我的亲身经历。

    当时,我六岁。

    因为从小就表现出聪明伶俐,所以很让父母感到自豪,他们自豪的直接结果就是将我更早地送到学校里接受教育。因此我很早就能读书写字了。也因此我父母就更自豪,所以他们就更用心地想让我更有学问。所以我没有时间玩,也就没有朋友。直接地说,比我大的小朋友学问不如我就不跟我玩,因为他们的家长老是在那他们跟我比较的时候将他们臭骂一顿;比我小的小朋友还有在地上玩泥巴呢,因为我已经这么有学问了,怎么可能跟他们一起玩泥巴。所以我总是形单影只,独来独往。

    那一天,我放学回家。

    每天都一样,我独自走路回家。在当时还不太时兴接送小孩上学,而且我就读的小学校就在本村,距离家里大概五六百米,对于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这也算不得是很远,更何况,父母亲的邻里关系也都很好,没谁来欺负我。也决不出现哪个小孩子被人贩子拐走的情况,就算有,也轮不到我,因为我是个女孩子。

    放学的时候因为迟到被老师留下来打扫了教室,所以等我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乡村的小路上本来人就少,暮色中一般都见不到什么身影。天空中的最后一片红霞已经褪去。我独自回家也习惯了,农村的小孩胆子都大,天黑有什么可怕的。

    快走到家门口了,在我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很高大的身着灰色长袍,面目不清的人影。说是人影,只是因为我看到的那个身影的确象是人的模样。但是很高大,至少比我看到的那些叔叔伯伯们高大得多。最深刻的感觉是模糊,那个身影似乎随时可以散开飘走。

    我当时虽然很小,但是知道的事情也比大人们能够想象到的要多。比如,旁边那一家的伯伯快不行了,我就知道,而且知道他是因为喷洒农药的时候不注意才中毒的。

    那么,是他死了吧,我见到的是鬼?这是按照常理推断的,老奶奶们讲的故事里面人死了才会变鬼的啊。我还是有些胆怯,我会不会被抓走呢?

    旁边还有一条小路可以避开那个影子到我家里,我想都没想就跑到那条路上去了,心里还记着千万不能回头。没几步跑到家门口,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条小路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放下心来回到家,我开口就问妈妈,那家的伯伯是不是死了?结果可想而知,我遭到几声呵斥,小孩子胡说八道!

    但是就在半个小时后,我刚刚吃了留给我的晚饭,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喊叫。

    寂静的太久了,农村人最喜欢的就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当我们闻声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围在我认为已经死了的那个伯伯的家门口,他的儿子儿媳正哭闹。我听不懂他们吵些什么,但是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人肯定是死了。

    那么我见到的难道就是他的鬼魂?

    男朋友的短信

    一路狐疑,但我还是快步往回走。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师兄家的门口。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也没顾得上看一下是谁就接了,怎么没人应呢?刚发生的事情再加上以前看《午夜凶铃》的深刻印象,我感觉一股冷气从我的体内往后外冒。哆哆索索地开了门,还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师兄在屋里手里拿着电话,“听见你到门口了就没说话了。”

    看到我惊魂不定的样子,他追着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看过《午夜凶铃》?故事里面的人看完录像后接电话却没有声音,但是接电话的人在七天后就将死于非命!”我说,“你刚才听到我已经在门口了,怎么不去开门?害得我紧张。”

    “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平白无故的紧张什么?”

    我不想接着这个话题,便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还下厨房了?有客人要来么?”

    “回来给你露一手,你住了几天我都没时间跟你聊天,怕你一生气就走了。”

    “那感情好,本来准备请你吃饭也免了。你也不早点给我电话。”

    师兄的手艺还真不错,等我洗了脸换了衣服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和两罐饮料。师兄和我都不喝酒。虽然心里有事,我还是做出很愉快的样子坐在桌边。

    “你想什么呢?怎么不高兴?就是打电话没出声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吧?”不想还是被他看出我脸色不好。

    “也没什么,如果只是电话里你没说话,当然不至于这样。但是,就是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不太想说了。

    “快说啊,怎么了?遇到人打劫了还是丢东西了?看你脸色都不对。”

    反正我也吃不下去,再装着也不像。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一边。

    “你说两次是一样的?”

    “对,我感觉是一样的,两次给我的感觉都是聚则成形,散则成风。远看是象一个高大的人影,但就是很模糊,像是一碰就能散开。是鬼吧?”

    “不会是幻觉吧?”

    “如果说是幻觉,我为什么就只产生这一种呢,而且事隔这么多年才又出现呢?”

    “确实不好说,当时你有没有觉得会受到袭击?”

    “完全没有,我只是有些意外,仔细想起来,还有一种陌生的亲切感,说陌生是因为跟我们平时因为熟悉而产生的亲切感不一样,但还是有种亲近感。可能是因为以前就看到过吧,我不知道是不是别人也有碰到这种情况?”

    “那就不用担心,可能它的出现是为了保护你也不一定。”

    胡乱吃了师兄准备的饭菜,感觉安定了很多。

    这就是城市的好处,到处灯火辉煌的,就算碰到点事,一吃一喝再跟人聊聊就感觉没什么了。如果是农村,就会越想越神秘,也就更觉得可怕。再说了,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再相信有鬼岂不是显得我太无知了。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短信,男朋友发来的:“我知道你已经回来了,你不愿意见他们我也能理解,但是他们已经上年纪了,又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跟他们回去。今晚的机票。”

    看完短信,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也许他也没想让我回信,只是通知我一下而已。

    刚放下电话,又响了,还是男朋友发来的:“我们相处这么久了,我知道你没有我也能过得很好,但是他们现在真的需要有人照顾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也不会再找别人。”

    看完短信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我不愤怒不悲伤,只是觉得有种东西从我的身体中流失了,浑身上下都感到苦涩。

    “怎么了?怎么了?”师兄急着问。

    “也没什么,就是他打算跟他父母回去了。”我不想说得太多。

    “那你们怎么办?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也只有分手了。”我平静地说,“分手也好,有这些问题放在这里我有时候也感觉很累。”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又能怎么样呢?我不想再去用力拉锯了,已经辛苦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力气了。随他们去吧。

    “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是不容易,正因为不容易才坚持不下去了。比如说象拉锯,累了就停了,谁先停了锯子就被别人拉过去了。”我这样说,可是心里弥漫了越来越多的苦涩,那是因为眼泪流不出来就聚在心里头了。

    “你不用急,过几天他可能就回来了。”

    “可能吧。”我心想就算他回来又能怎样呢?“既然他们走了,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了,明天我就回去。”

    “那也好,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本来路上遇到的情况就让我心神不安,男朋友的短信更是让我在惊恐之余增添了心灰意冷。这两件毫无关联的事情犹如两枚突如其来的炸弹,让我晕头转向,辗转不安。

    一夜当然无眠。

    住院

    一大早我就把自己的东西收好放在包里,都是出差时带的,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打了一辆车回到自己家里,放下东西转身又往公司赶。到了公司就有人通知要开会,一晚几乎没睡,又跑了一大圈,也没顾得上吃早点,开会的时候就感觉脑袋嗡嗡的,不知道别人在说什么。好在跟我的关系也不是很大。

    开会讨论一直到下午一点钟了,到食堂去也没什么东西吃了,又感觉很累没有胃口,所以懒得去了,就在座位上休息。

    我不停地跟自己说,你才二十八岁呢,不要太绝望。可是我依然不能振作一点,脑袋晕沉沉的,四肢轻飘飘的,心中空荡荡的。我们努力了八年,难道就由这两条短信画上句号吗?我们间的情感能够因为这个结束灰飞烟灭吗?

    不愿去想却不能不想,我想得头痛了,心也痛,可就是停不下来。我闭着眼睛,但是我看得清他的无奈,所以我都没有恨,要恨我就只能恨我自己了。但是我有什么错呢?

    再有知觉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床边上围了一圈医生和护士,我的手上已经扎了好几个针头。我的眼睛略睁了一会就觉得很累,就又闭上了,不过医生他们说话还是能听得比较清楚。

    “心电图在这里。”“血压很低。”“血常规的结果也出来了。”

    过了一会,他们都出去了。

    我估计点滴里面都镇静的药物,我的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过一会就迷糊了。

    再次清醒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了,扎在手背上的针也都被拔掉了。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浮动的光影后面似乎有个人影,我口渴得要命,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回应,我想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小了。

    忽然脚底一阵麻木,好象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脚底注入体内,片刻的眩晕之后,我就感觉遍体通泰了。舒展了一下躺得有些麻木的身体,我坐了起来:“嗨,医生?”

    那个身影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不见了。

    我正纳闷,准备下床看看清楚,突然房间的门开了,很强的光线使我睁不开眼睛。

    “天哪,快来人啊。”有人尖叫。

    没有鞋,我只好坐在床上,避开眩目的灯光,我看到有个护士打扮的人影站在门边的走廊里面大呼小叫,发生什么事了?

    有几个人冲进我的病房,灯被打开了,我闭眼适应了一下,再看的时候发现我面前有五个人,都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没人开口说话,在明亮的灯光下大家都显得有些异样。

    “能不能麻烦哪位给我倒杯水?”我确实想喝杯水。

    还是没有人动,没人说话。

    “如果比较困难的话,能不能给我弄双鞋,我自己去倒?”我都有点生气了,病人的要求怎么她们都不当回事呢。

    “你,你觉得怎么样?”终于有人开腔了。

    “挺好的,就是有点口渴。”我都有些不耐烦了。

    “你看,要不要给她量下血压?”旁边的一个护士碰了碰医生。

    “好的,你顺便拿一杯水过来。”医生对她说,然后面对我说:“你确实觉得好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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