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玄宁错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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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已经发现玄宁额角的刺青了，想来昨日内心过于震动才会忽略掉。也乍然明白他戴着面具生活的真正原因，她的心稍微痛了下，但却抵不过紧接着涌上来的恨意。
冷冷地向玄宁道：“中山靖王果然一表人才，与众不同。”
她语气中甚至带着浓重的嘲讽，她是恨他，没有在她的面前早早揭开面具，让她早点知道他的模样，那么他就肯定没有机会娶与小叶有着同样容貌的苏茉。也或许是怨他，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娶了别的女子。
如果当初他早点揭掉他的面具，只需要早一点点，那么现在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吧？
至少，她会拼尽全力，哪怕付出生命，也不会让前世的悲伤在这世重演！
她知道整件事其实她自己也有错，是阴差阳错，从一开始就注定的错，但现在，她依旧无法原谅已经成为人夫的玄宁。
或许是对于她的嘲讽的回应，玄宁只是淡漠地一笑，握住了苏茉的手，苏茉果然一脸激动，甚至连眼圈都红了。
这一刻，苏谨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而且还是个，不引人注目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好吧，苏茉才是他的妻子，而她苏谨算什么呢？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注定都会失去他，败给他！
好吧，就这样吧。
她忽然的沉默了，低垂着头，神色木然。
苏茉很满意，脸上都是幸福的光芒。暗暗地想着，苏谨啊苏谨，你嫁给皇帝又如何，早听说皇帝不宠你了。我嫁的虽然只是个王爷，但他爱我，是的，他会爱我的，一定会……
太后让人派茶，并要留众人在寿安宫用午膳。
苏谨黯然告退，太后却不允。只好硬撑着留在寿安宫内，听别的妃嫔口绽莲花，哄太后和皇上开心。大概觉得中山靖王对新王妃很是宠爱，先前背地里笑话苏茉的人，此时也有几分巴结的味道了。
是皇帝的妃嫔又如何？地位低的，不受宠的，还不如王爷府里的人呢。
苏谨手指间的皮肤很痒，脸也火辣辣的痛，好像将许多辣椒粉揉在了脸上。瞅了空还是溜出了大厅。不过等到用膳的时候还得回来，所以她也不敢离宫，只是在外面随便地逛逛。她不知道，其实有些人，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其中就有莺贵姬。
苏谨的手指冻伤了，却要格外地将雪握在手中才会觉得舒服些。靠在风亭的栏杆上，默默地注视着远方。
莺贵姬走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苏贵妃。”
她的语气非常不恭敬，以前好歹还叫声贵妃姐姐，现在却连名带姓地叫苏贵妃了。苏谨应声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到别处，“昨夜皇上确实留在本宫的御秀宫，与本宫同宿。”
没等莺贵姬问出来，苏谨已经知道她的目的了，懒洋洋地回答了莺贵姬心中的疑问。其实她也没说慌，不过“同宿”里头学问大了，任莺贵姬自行发挥想象补脑吧。
“苏贵妃！”莺贵姬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而且带着难以置信。
“本宫听到了！你别老叫得这么大声好不好？而且还是这种语气，其实有什么好诧异的，本宫是皇上明媒正娶回来的贵妃娘娘，本宫与皇上的感情好，你们都应该替本宫高兴才是。好了，本宫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
莺贵姬还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强迫苏谨不做贵妃，离开皇宫吧！或者强迫皇帝不去御秀宫。她一直觉得皇帝对自己是特殊的好，与对别人的好是不同的，但是昨夜，他居然因为苏贵妃，将她独自扔在他的寝宫里。
这个耻辱，真是太大了。
好一会儿，她才吸了口气，“苏贵妃，你昨夜竟有本事从我的身边将皇帝唤走，也算是个人物，你听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苏谨挑挑眉毛，莺贵姬这是光明正大和自己扛上了。
不过她也懒得理莺贵姬，大不了就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罢了。再说了，还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吗？
在她的心里，已经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坏的结果了。
她没有发觉自己此时此刻其实已经脆弱到了极点，无论是身还是心。她在二十一世纪的s市，因为萧逸死过一次。如今在这里，与萧逸有着同样一张脸的玄宁，又娶了与苏茉同样一张脸的苏茉。
她感觉到心里的无力。
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种事在她的身上。
她歪着脑袋看向天空，眼睛里是满满的疑问和悲伤。
那早已经溢满在眼眶里的泪水，要落不落的闪动着。
她不知道这一幕，看在萧鸾的眼里，他的心中居然生出一丝复杂的怜惜。愣了会儿，他默默地坐到她的身边去，看着她的后脑勺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朕吗？”
苏谨没回头，沉默着。
萧鸾又耐心地等了会儿才道：“朕知道，莺贵姬的孩子落胎跟你无关，是她冤枉了你，所以朕并没有怎样的惩罚你，还将你放了出来。贵妃，你我是夫妻，或许朕以前是对你不好，但是朕在想，我们能不能从头开始……”
他努力地寻找着合适的措词，“就像我们从来都不认识般，重新认识。忘掉对彼此的伤害，寻找一段新的合适我们相触的方式如何？”
萧鸾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诚心诚意地与女子商量一段感情的安放，从来都是女子极尽心思地讨好他而已。
谁让他是皇帝呢？
皇帝的特权之一就是，他有权力喜欢天下所有的女子，而被他纳入后宫的女子，都因为想得到他更多的爱而想方设法，掀起一轮又一轮的属于宫廷的醋海风波。
曾经有人向萧鸾说过，当皇帝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看这些女子在情场之上，用比男子们狠毒十倍百倍的手段，攻击自己的对手，并露出自己狰狞的面容。
欣赏这一场场战争，是种享受。
当然，萧鸾并未将此看成是享受，也不想后院起火而至每每弄到天翻地覆，但是他也并没有就此做出十分十的努力。
他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朝堂之上，在后宫，只喜欢不多事的，能哄他开心的女子。
所以他说这番话，真的是破天荒。
可惜，苏谨居然完全不给他面子，她动都不动，甚至也不回头看看与她说话的这个身居高位，万人之上的男子。
萧鸾生气了，一把将她的肩扳过来。
却觉得她竟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双目紧闭，全身像冰棍似的冰冷，之前发红的面容此时竟又苍白了。
“贵妃！贵妃！”萧鸾连呼两声，她毫无反应。
萧鸾猛地抱起她，向寿安宫寝宫冲去。
苏谨晕倒的事，很快被众人知道，不管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都围观在寝宫内。太后和萧鸾一起坐在苏谨的床前，太后的脸色有些发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病得这样重？”
而站在不远处的玄宁，也早就将太医的话听在耳内了。
太医说，苏谨得了很严重的风寒，再加上没有好好休息，内心又有什么郁闷不解之事，竟使病况加重到无法治疗的地步。就算这次风寒好了，但因为身体如此的高热，必会引起一些无法想象的后遗症。
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会成了哑巴，或者是聋子，听不见，也说不出话来。
玄宁知道她病成这样的原因了。
他以为自己因为误会而娶了别的女人，她做为贵妃定是不伤心的，否则为什么当初会骗他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她真正的名字和身份呢？
他心里是怨恨她的，所以才在厅中故意握着苏茉的手，以告诉苏谨，她如此玩弄他的感情，他也可以很容易地爱上别的女子。
但是，他错了吗？
原来受伤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她伤的似乎要更重？
正在疑惑和心痛中，莺贵姬轻轻地扯了下玄宁的衣袖，示意外面谈话。玄宁眉头微蹙，还是跟着走了出来。
莺贵姬也不客套，直接道：“你知道苏贵妃是如何病成这样的吗？”
玄宁只是摇头，“本王如何能知。”
“呵！她是因为你才弄成这样，你如何能不知？中山靖王大婚夜，她因为在酒宴之上失态而被皇上责怪，半途踢下车去。她从南门步行到了御秀宫不远处，明明再走几步就可以回宫，却躲在假山后挨了几乎整夜的风雪，这是为什么？”
“中山靖王要带新王妃来参拜太后，她一夜未好好休息，原本该待在房内休息，却硬要撑着来到寿安宫，又是为什么？”
“当看到中山靖王紧握着新王妃的手，她伤心难过，离开大厅于风亭中晕倒，又是因为什么？”
玄宁的脸色在莺贵姬的责问中，一点点地苍白，同时也越发凝重。
“贵姬小主，你告诉本王这些，到底所谓何事？”
莺贵姬轻轻一笑，“虽然本宫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就这几件事放在一起想想，也可知你们之间关系很不一般。其实，如今苏贵妃即将变成聋子或者是哑巴，想来皇上也不会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不如趁这个机会，带着你心爱的苏贵妃离开皇宫。”
这时她已经发现玄宁额角的刺青了，想来昨日内心过于震动才会忽略掉。也乍然明白他戴着面具生活的真正原因，她的心稍微痛了下，但却抵不过紧接着涌上来的恨意。
冷冷地向玄宁道：“中山靖王果然一表人才，与众不同。”
她语气中甚至带着浓重的嘲讽，她是恨他，没有在她的面前早早揭开面具，让她早点知道他的模样，那么他就肯定没有机会娶与小叶有着同样容貌的苏茉。也或许是怨他，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娶了别的女子。
如果当初他早点揭掉他的面具，只需要早一点点，那么现在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吧？
至少，她会拼尽全力，哪怕付出生命，也不会让前世的悲伤在这世重演！
她知道整件事其实她自己也有错，是阴差阳错，从一开始就注定的错，但现在，她依旧无法原谅已经成为人夫的玄宁。
或许是对于她的嘲讽的回应，玄宁只是淡漠地一笑，握住了苏茉的手，苏茉果然一脸激动，甚至连眼圈都红了。
这一刻，苏谨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而且还是个，不引人注目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好吧，苏茉才是他的妻子，而她苏谨算什么呢？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注定都会失去他，败给他！
好吧，就这样吧。
她忽然的沉默了，低垂着头，神色木然。
苏茉很满意，脸上都是幸福的光芒。暗暗地想着，苏谨啊苏谨，你嫁给皇帝又如何，早听说皇帝不宠你了。我嫁的虽然只是个王爷，但他爱我，是的，他会爱我的，一定会……
太后让人派茶，并要留众人在寿安宫用午膳。
苏谨黯然告退，太后却不允。只好硬撑着留在寿安宫内，听别的妃嫔口绽莲花，哄太后和皇上开心。大概觉得中山靖王对新王妃很是宠爱，先前背地里笑话苏茉的人，此时也有几分巴结的味道了。
是皇帝的妃嫔又如何？地位低的，不受宠的，还不如王爷府里的人呢。
苏谨手指间的皮肤很痒，脸也火辣辣的痛，好像将许多辣椒粉揉在了脸上。瞅了空还是溜出了大厅。不过等到用膳的时候还得回来，所以她也不敢离宫，只是在外面随便地逛逛。她不知道，其实有些人，一直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其中就有莺贵姬。
苏谨的手指冻伤了，却要格外地将雪握在手中才会觉得舒服些。靠在风亭的栏杆上，默默地注视着远方。
莺贵姬走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苏贵妃。”
她的语气非常不恭敬，以前好歹还叫声贵妃姐姐，现在却连名带姓地叫苏贵妃了。苏谨应声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到别处，“昨夜皇上确实留在本宫的御秀宫，与本宫同宿。”
没等莺贵姬问出来，苏谨已经知道她的目的了，懒洋洋地回答了莺贵姬心中的疑问。其实她也没说慌，不过“同宿”里头学问大了，任莺贵姬自行发挥想象补脑吧。
“苏贵妃！”莺贵姬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而且带着难以置信。
“本宫听到了！你别老叫得这么大声好不好？而且还是这种语气，其实有什么好诧异的，本宫是皇上明媒正娶回来的贵妃娘娘，本宫与皇上的感情好，你们都应该替本宫高兴才是。好了，本宫想一个人静静，你走吧！”
莺贵姬还能说什么呢？
总不能强迫苏谨不做贵妃，离开皇宫吧！或者强迫皇帝不去御秀宫。她一直觉得皇帝对自己是特殊的好，与对别人的好是不同的，但是昨夜，他居然因为苏贵妃，将她独自扔在他的寝宫里。
这个耻辱，真是太大了。
好一会儿，她才吸了口气，“苏贵妃，你昨夜竟有本事从我的身边将皇帝唤走，也算是个人物，你听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苏谨挑挑眉毛，莺贵姬这是光明正大和自己扛上了。
不过她也懒得理莺贵姬，大不了就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罢了。再说了，还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吗？
在她的心里，已经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坏的结果了。
她没有发觉自己此时此刻其实已经脆弱到了极点，无论是身还是心。她在二十一世纪的s市，因为萧逸死过一次。如今在这里，与萧逸有着同样一张脸的玄宁，又娶了与苏茉同样一张脸的苏茉。
她感觉到心里的无力。
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这种事在她的身上。
她歪着脑袋看向天空，眼睛里是满满的疑问和悲伤。
那早已经溢满在眼眶里的泪水，要落不落的闪动着。
她不知道这一幕，看在萧鸾的眼里，他的心中居然生出一丝复杂的怜惜。愣了会儿，他默默地坐到她的身边去，看着她的后脑勺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朕吗？”
苏谨没回头，沉默着。
萧鸾又耐心地等了会儿才道：“朕知道，莺贵姬的孩子落胎跟你无关，是她冤枉了你，所以朕并没有怎样的惩罚你，还将你放了出来。贵妃，你我是夫妻，或许朕以前是对你不好，但是朕在想，我们能不能从头开始……”
他努力地寻找着合适的措词，“就像我们从来都不认识般，重新认识。忘掉对彼此的伤害，寻找一段新的合适我们相触的方式如何？”
萧鸾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诚心诚意地与女子商量一段感情的安放，从来都是女子极尽心思地讨好他而已。
谁让他是皇帝呢？
皇帝的特权之一就是，他有权力喜欢天下所有的女子，而被他纳入后宫的女子，都因为想得到他更多的爱而想方设法，掀起一轮又一轮的属于宫廷的醋海风波。
曾经有人向萧鸾说过，当皇帝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看这些女子在情场之上，用比男子们狠毒十倍百倍的手段，攻击自己的对手，并露出自己狰狞的面容。
欣赏这一场场战争，是种享受。
当然，萧鸾并未将此看成是享受，也不想后院起火而至每每弄到天翻地覆，但是他也并没有就此做出十分十的努力。
他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朝堂之上，在后宫，只喜欢不多事的，能哄他开心的女子。
所以他说这番话，真的是破天荒。
可惜，苏谨居然完全不给他面子，她动都不动，甚至也不回头看看与她说话的这个身居高位，万人之上的男子。
萧鸾生气了，一把将她的肩扳过来。
却觉得她竟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双目紧闭，全身像冰棍似的冰冷，之前发红的面容此时竟又苍白了。
“贵妃！贵妃！”萧鸾连呼两声，她毫无反应。
萧鸾猛地抱起她，向寿安宫寝宫冲去。
苏谨晕倒的事，很快被众人知道，不管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都围观在寝宫内。太后和萧鸾一起坐在苏谨的床前，太后的脸色有些发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病得这样重？”
而站在不远处的玄宁，也早就将太医的话听在耳内了。
太医说，苏谨得了很严重的风寒，再加上没有好好休息，内心又有什么郁闷不解之事，竟使病况加重到无法治疗的地步。就算这次风寒好了，但因为身体如此的高热，必会引起一些无法想象的后遗症。
最有可能的就是，她会成了哑巴，或者是聋子，听不见，也说不出话来。
玄宁知道她病成这样的原因了。
他以为自己因为误会而娶了别的女人，她做为贵妃定是不伤心的，否则为什么当初会骗他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她真正的名字和身份呢？
他心里是怨恨她的，所以才在厅中故意握着苏茉的手，以告诉苏谨，她如此玩弄他的感情，他也可以很容易地爱上别的女子。
但是，他错了吗？
原来受伤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她伤的似乎要更重？
正在疑惑和心痛中，莺贵姬轻轻地扯了下玄宁的衣袖，示意外面谈话。玄宁眉头微蹙，还是跟着走了出来。
莺贵姬也不客套，直接道：“你知道苏贵妃是如何病成这样的吗？”
玄宁只是摇头，“本王如何能知。”
“呵！她是因为你才弄成这样，你如何能不知？中山靖王大婚夜，她因为在酒宴之上失态而被皇上责怪，半途踢下车去。她从南门步行到了御秀宫不远处，明明再走几步就可以回宫，却躲在假山后挨了几乎整夜的风雪，这是为什么？”
“中山靖王要带新王妃来参拜太后，她一夜未好好休息，原本该待在房内休息，却硬要撑着来到寿安宫，又是为什么？”
“当看到中山靖王紧握着新王妃的手，她伤心难过，离开大厅于风亭中晕倒，又是因为什么？”
玄宁的脸色在莺贵姬的责问中，一点点地苍白，同时也越发凝重。
“贵姬小主，你告诉本王这些，到底所谓何事？”
莺贵姬轻轻一笑，“虽然本宫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就这几件事放在一起想想，也可知你们之间关系很不一般。其实，如今苏贵妃即将变成聋子或者是哑巴，想来皇上也不会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不如趁这个机会，带着你心爱的苏贵妃离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