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可怕的天花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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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张浩然轻吟了一声，和金婆婆一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问道：“其他村庄也有相同的问题吗？”
杜长青点了点头，一脸凝色道：“是的，附近几个村子都出现了不少百姓高烧昏迷全身疼痛的症状，有些百姓的情况比赵家村的百姓还厉害，身上已经开始出现诡异的红斑。我得知了此事，连夜派人去了沛县和萧县等其他县，今早驿站来报，都说各县中有的村庄出现了这种情况！”
张浩然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么说，整个徐州境内都出现了这种问题。”
杜长青道：“按照调查的结果来看，的确是这样，只不过哪个村庄的情况最严重，还不好说。我已经通知了各县县令，让他们封锁染病的村庄，可是各县染病的村庄数量较多，各县衙的人口根本不够，我没办法，只能来找公主。有一点要庆幸，那就是各县城还未出现这种情况，一旦县城爆发，那更加人心惶惶。子敬啊，你可得汇报给公主殿下啊！”
此时的杜长青焦急万分。
昨天他还是无所谓的表情，现在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个徐州各县，都出现了同一种并发性，有的村庄的病情已经恶化，按照推测，一旦恶化，那将是瘟疫爆发的时刻。一旦所有染病的村民全部爆发，那整个彭城瞬间成为瘟州！到那时，他这个刺史也难辞其咎啊。
所以他急了，也顾不得尊卑，连忙赶了过来，好言好声地恳请张浩然。
张浩然知道事关重大，也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于是问道：“杜大人，你放心，我会如实禀告公主。对了，你刚刚说有些村庄的病人的病情开始恶化，身体出现了红斑是不是？”
“没错！下人是这样汇报的！”杜长青道。
张浩然沉重道：“不行，我不需要不确认的情况，你立即派人好好检查病情加重的患者，将具体情况如实记下来汇报与我，我们需要调查这场瘟疫是何来历，以及整个州的染病分布。”
杜长青用力地点头，道：“好，我马上派人去。”他也知道治病需要治本，连瘟疫是什么，怎么能调查啊。现在杜长青庆幸，有张浩然这个能手。
就在这时，杜长青突然问道：“对了子敬，你看这样的大事，是不是该向朝廷汇报啊？”
瘟疫之事兹体事大，如果等爆发后再汇报朝廷，那就是马后炮。现在不一样，瘟疫还未爆发，还在潜伏期，现在汇报朝廷不仅不会受罚，而且还会嘉赏。但李红鸾在彭城，杜长青也有些犹豫不决。
张浩然心知杜长青的犹豫，随口笑道：“杜大人，这种事该怎么办，你心里知道，怎么能问我呢？我只是县令，你是徐州刺史！”
杜长青干干一笑，随即抱拳告辞，风风火火去写折子。
他一走，李红鸾走了出来。
三人坐在厅内，李红鸾问道：“金婆婆，现在染病的患者开始全身起红斑，这应该是瘟疫的近一步变化，现在能否猜出它的种类？”
金婆婆蹙着眉头，沉声道：“此人一说起红斑，我就全身一颤啊，在我记忆中，病发中出现红斑、红疹的瘟疫恰有一个，那就是疱疮！”
“什么！疱疮！不可能吧！”李红鸾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惊失色。
张浩然正在思考着疱疮是何瘟疫，当看到李红鸾如此惊恐之时，他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名字：“天花”！
没错，就是天花！天花病毒又被古人称为疱疮！而它的潜伏期的特征，恰是高烧和全身疼痛，等到了前期，全身便开始出现红疹！
一想到天花病毒，张浩然就吓得浑身打冷战，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脸色也有些苍白。
他前世看过介绍传染病的书籍，其中关于天花病毒便着重描写了一番，因为它是和黑死病、霍乱并称的最可怕的灾难之一，曾经天花霍乱欧洲，三百年之间，害死了两亿人口，它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三十，对于没有任何处理办法的古代，更是灭顶之灾！
张浩然在前世的书籍上看到身患天花病毒患者的模样，那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如果此次爆发的瘟疫真是天花的话，那那些染病的患者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身上都会出现红疹，然后脸部、前臂及腿部的疹子开始向人体中心部位的密集。之后几天内，扁平的痘疹开始肿胀，先是丘疹，接着变成水疱，然后是脓疱，之后脓包干裂，开始变成硬壳或结痂，而此过程也使疼痛难耐的可怜的患者变成了一只丑陋的全身肿胀的怪物。最严重时，这些脓包密集成堆，使患者的皮肤变得蜡黄，彻彻底底的怪物，生不如死！
而且天花属于病毒性传染病，靠唾沫和直接接触就会传播，百分之三四十的病死率虽然不是最高的，但一旦传播开来，染病的人将数不胜数，基数大，死亡人数自然也是一个庞大的数目！
一时间，三人都屏住呼吸，沉默不语，氛围一片寂静。
好一会，李红鸾才道：“金婆婆，会不会是其他瘟疫，疱疮之疫已经消失了很久，我听前辈们说过，上次疱疮瘟疫发生在五十年前，当时瘟疫肆虐，整个大周死了十几万人，惨不忍睹，是我父皇执政以来经历最可怕的一场灾难，比战役还要可怕！打仗不会丧失斗志，而瘟疫爆发，是会让天下恐惧的。”
金婆婆叹了一声，道：“我也希望我的判断有误，但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十之**。当年那场疱疮瘟疫，我也亲身经历过，当年真是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幸亏你爹有壮士断腕之勇气，直接下令封锁瘟疫区域，才得以将疱疮瘟疫控制住，避免扩散整个大周，即便是如此，也死了十几万人。据我了解，大概有十八万人，其中八万多是不治而亡，剩下十万…哎，是为了防止扩散，将感染者处死的数目！当年因为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让你爹背负了十几年的骂名，现在想想，你爹的做法很正确。”
说到这里，金婆婆深吸一口气，眉头又皱三分，沉声道：“如果这次也是疱疮瘟疫，又是一场可怕的灾难，而且对于疱疮瘟疫，没有任何治疗的办法，只能将感染者隔离、处理。”
李红鸾抿着嘴，久久不语。
张浩然也直挠头，前世时，天花病毒已被彻底消灭，曾经的灾难已成了往日云烟，再说起天花病毒，不会谈虎色变。但是现在不一样，但这个没有疫苗的古代，连注射器还没有发明出来，想要研究出天花疫苗来，不亚于造个飞机上天。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张浩然曾经读过很多书，知道天花病毒的历史，曾经古代的中国也遭遇过天花的肆虐，经过几百上千年的研究，宋朝的古人就发明了种痘法，到了明朝，人痘接种法成了当时最有效预防天花的一种措施！
张浩然所看的书籍中也简单地介绍了古人最常用的种痘法，不过内容太简单，加之当时看的粗略，现在细想就感觉模糊，只能想到大概过程。
而且种痘法的作用主要在于预防，想要治愈已经感染的天花患者，就有很大的困难了。
“不管怎么样，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救最多的人！”张浩然暗暗下定决心，打算用自己那多出常人的见闻救更多的人。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整个徐州地区到底有多少地方开始了这场瘟疫！
“红鸾！”张浩然有了主意，便看向了李红鸾，叫了一声。
李红鸾还在忧虑中，听到张浩然的声音才清醒过来，问道：“怎么了？子敬。”
张浩然沉思道：“你明日便和朱雀离开彭城，今早回到京城！”
“我不能走！”李红鸾果断摇头，道：“发生了这种事，我岂能撒手而走？”
张浩然一瞪眼，丝毫不顾及她公主的身份，喝道：“不行，必须走！你留在这儿，也帮不了什么忙，你是郎中吗？你有解决疱疮的办法吗？没有！所以你留下来一点用也没有。而且我需要你回京城，我们两人能照应，才能更好的应对这场瘟疫。”
李红鸾和张浩然对视，直拧道：“不行，我不走，要走也行，除非你也离开！”
张浩然道：“我肯定不能走，一，我是彭城县父母官，岂能弃百姓而逃？二，是我有办法预防疱疮之症，我能尽最大的能力减少死亡率，仅仅这一条，我就没有离开的理由。所以我需要你回京城，在身后给我提供助力！”
“什么？你有办法预防疱疮？”金婆婆和李红鸾皆吃惊叫道。
李红鸾不敢置信，道：“张浩然，你吹什么牛！你一点医术都没有，又如何有办法预防疱疮！”
“是啊子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金婆婆也劝道。
张浩然笑道：“红鸾，金婆婆，你们何时见过我大言不惭的吹牛？我说有办法，就有办法！我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曾经读过一本古书，里面介绍过一种预防疱疮之症的妙法，大可一试。”
“什么办法？”两人问道。
张浩然没有说明，而是道：“你先答应我明日离开。”
李红鸾一听，犹豫不绝。(我的小说《最强官老爷》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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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么说，整个徐州境内都出现了这种问题。”
杜长青道：“按照调查的结果来看，的确是这样，只不过哪个村庄的情况最严重，还不好说。我已经通知了各县县令，让他们封锁染病的村庄，可是各县染病的村庄数量较多，各县衙的人口根本不够，我没办法，只能来找公主。有一点要庆幸，那就是各县城还未出现这种情况，一旦县城爆发，那更加人心惶惶。子敬啊，你可得汇报给公主殿下啊！”
此时的杜长青焦急万分。
昨天他还是无所谓的表情，现在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个徐州各县，都出现了同一种并发性，有的村庄的病情已经恶化，按照推测，一旦恶化，那将是瘟疫爆发的时刻。一旦所有染病的村民全部爆发，那整个彭城瞬间成为瘟州！到那时，他这个刺史也难辞其咎啊。
所以他急了，也顾不得尊卑，连忙赶了过来，好言好声地恳请张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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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下人是这样汇报的！”杜长青道。
张浩然沉重道：“不行，我不需要不确认的情况，你立即派人好好检查病情加重的患者，将具体情况如实记下来汇报与我，我们需要调查这场瘟疫是何来历，以及整个州的染病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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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疱疮！不可能吧！”李红鸾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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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鸾和张浩然对视，直拧道：“不行，我不走，要走也行，除非你也离开！”
张浩然道：“我肯定不能走，一，我是彭城县父母官，岂能弃百姓而逃？二，是我有办法预防疱疮之症，我能尽最大的能力减少死亡率，仅仅这一条，我就没有离开的理由。所以我需要你回京城，在身后给我提供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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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笑道：“红鸾，金婆婆，你们何时见过我大言不惭的吹牛？我说有办法，就有办法！我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曾经读过一本古书，里面介绍过一种预防疱疮之症的妙法，大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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