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人痘接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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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不希望李红鸾呆在这里，如果瘟疫无法控制地爆发，那她呆在京城的作用远比呆在这里大！
但是李红鸾却不愿意离开。
这时，一旁的金婆婆也道：“红鸾丫头，你还是回京城吧，此次瘟疫来头不小，现在看来，整个徐.州地区都发生了感染，比之上次还要严重，你留在这儿，的确没什么帮助，不如回京城，有你在京城照应，我和子敬才能放开手脚的处理这场瘟疫。我们要担心瘟疫肆虐的同时，还要当心某些弄权者的借题发挥！你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这场瘟疫处理不好，很可能是丧门钟啊，你要明白子敬的良苦用心。”
张浩然郑重地点头。
李红鸾闻言，才发现自己意气用事了，把更重要的东西给忽略了。正如金婆婆所说，这场瘟疫爆发后，最可怕的地方也许不是彭城，而是京城！五十年前，李勋奇就经历过天花瘟疫的肆虐，现在他日薄西山，再次经历这等灾难，很难说他不会一口气没回过来，直接一命呜呼！一旦李勋奇驾崩，那这个天下比天花横行还要可怕！那到时，死的也许就不是患病者，还是更多的无辜百姓。
“好，我走！”李红鸾答应道：“我走也可以，这样子敬，我带走你的母亲和妹妹。”
张浩然点点头，道：“好，那就麻烦你照顾她们了。”
“份内之事。”李红鸾道：“现在你能说说在书上看到的预防之法了吧！”
张浩然道：“肯定要说，金婆婆医术高明，我只能说出来，动手实践就需要金婆婆的帮忙了。金婆婆，这次麻烦你了，本来是想让你去京城游玩，没料到出了这档子事，还需要你老将出马，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
金婆婆笑道：“你小子就不用挤兑我老太婆了，我虽是女流之辈，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对妇人还有用。快把你说的预防之法说出来，如果真的可行，那这场瘟疫的危害就能降到最低。”
张浩然点了点头，遂脑洞大开，努力将曾在书上看到的种痘之法回忆起来，然后说道：“书上是这样写的，预防疱疮之法名叫‘人痘接种法’，需要取痊愈者身上的痘痂20-30粒，精研为细末，和净水或人乳三、五滴，调匀，用新棉摊成薄片，然后裹所调的痘苗在内，捏成枣核样，以线拴着塞入人的鼻孔内，六个时辰后取出。通常情况下，到了七日，试验者会发热见痘，不过症状很轻微，很快就会痊愈，这便视为种痘成功。”
张浩然记得，书上出了这个办法外，还有另外三个方法，分别是“痘衣法”、“痘浆法”和“旱苗法”！这三种方法和张浩然所提的“水苗法”异曲同工，只不过效果远远不如水苗法，对于那三种方法，张浩然记得更不仔细，所以他只说出这一个方法来。
而李红鸾和金婆婆听到这个种痘法后，都蹙起了眉头。
不怪他们不理解，这就好比让她们相信地球是圆的道理一样，时代的局限性，她们是想不通免疫一说的。
为了让她们理解，张浩然又道：“是这样的，书上说，造成疱疮瘟疫的元凶，是一种很细小的毒物，称之为病毒！这种病毒太小太小了，肉眼看不到，任何办法也检测不到，但它们的毒性却非常剧烈，通过人体的唾液传播，造成大量人受到感染，染了病毒。这种病毒经过时间的酝酿，开始爆发，也就形成了疱疮。疱疮很可怕，死亡率很大，但也有很多部分人挺了过来。在这些痊愈者体内，他们产生了一种解药，可以杀死疱疮的病毒，所以痊愈者一旦痊愈，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再感染疱疮了。而我说的种痘法，就是从痊愈者体内提取微量病毒，主动让人受到感染，然后自身产生解药，从而不惧怕疱疮……”
张浩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明，金婆婆和李红鸾都是聪明之人，经过张浩然这番讲解，两人都眼前一亮。
金婆婆道：“妙，妙，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我曾经就怀疑疱疮之症是毒素引起，但是我研究许久，都没有发现任何毒素，没有毒素，怎么研究解药啊，所以我陷入了死胡同，便认为疱疮之症无药可救。不仅是我，从古至今所有医者都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我们却忘了那些挺过来的痊愈者，他们身上都是病后产生的麻子，那些痘痂，不就是自身解毒后的产物吗?子敬，你看的什么书？竟有人能想出这个办法，太厉害了，即便是医仙，他也没有这个想法啊！简直天马行空！”
李红鸾也道：“是啊，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个办法真的可行，那天下人都种痘，那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疱疮了？”
“当然啊！”张浩然笑道。
李红鸾点了点头，欣喜道：“好，子敬和金婆婆，你俩就按照这个办法先行尝试，我则回京，把其他事安排好，避免有后顾之忧。”
张浩然道：“如此最好，过会我就安排人去找曾经患过疱疮的人。”
“我去准备工具，明天便开始行动。疱疮之症的潜伏期大概是十二天，十二天后，便会彻底爆发。现在已有村民身上出现了红疹，一旦出现红疹，二至三天红疹加重，越来越厉害，重病者半个月后便会死亡。这么算来，我们的时间很紧迫。”金婆婆盘算道。
李红鸾道：“紧迫是紧迫了点，但足够我们做好准备了，这次路过赵家村发现了异常，幸好被我们撞见，真是万幸啊，不然一转眼过了十几天，瘟疫彻底爆发，我们想做准备都没有时间！”
“是啊，幸好发现了。”张浩然也心有余悸。
随后，三人行动起来。
张浩然找到了张氏和张婉约，让她们简单准备行囊，明日便和李红鸾一起去京城。关于瘟疫之事，他自然不能说。同时他也安排花老去趟李家，让他传话给李*，让她带着母亲和妹妹去京城，立即就走。想来她听到传话，会照办的。
之后，张浩然找到了赵亮和孙策，让他俩派人去找曾经得过麻斑（天花）病的人，有多少找多少，全部带到县衙来。
赵亮和孙策也知晓瘟疫之事，此时两人也心里惶恐。张浩然没有隐瞒两人，两人知晓了有预防疱疮之症的疗法，心中大喜，连忙亲自带人去找麻斑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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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郑重地点头。
李红鸾闻言，才发现自己意气用事了，把更重要的东西给忽略了。正如金婆婆所说，这场瘟疫爆发后，最可怕的地方也许不是彭城，而是京城！五十年前，李勋奇就经历过天花瘟疫的肆虐，现在他日薄西山，再次经历这等灾难，很难说他不会一口气没回过来，直接一命呜呼！一旦李勋奇驾崩，那这个天下比天花横行还要可怕！那到时，死的也许就不是患病者，还是更多的无辜百姓。
“好，我走！”李红鸾答应道：“我走也可以，这样子敬，我带走你的母亲和妹妹。”
张浩然点点头，道：“好，那就麻烦你照顾她们了。”
“份内之事。”李红鸾道：“现在你能说说在书上看到的预防之法了吧！”
张浩然道：“肯定要说，金婆婆医术高明，我只能说出来，动手实践就需要金婆婆的帮忙了。金婆婆，这次麻烦你了，本来是想让你去京城游玩，没料到出了这档子事，还需要你老将出马，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
金婆婆笑道：“你小子就不用挤兑我老太婆了，我虽是女流之辈，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对妇人还有用。快把你说的预防之法说出来，如果真的可行，那这场瘟疫的危害就能降到最低。”
张浩然点了点头，遂脑洞大开，努力将曾在书上看到的种痘之法回忆起来，然后说道：“书上是这样写的，预防疱疮之法名叫‘人痘接种法’，需要取痊愈者身上的痘痂20-30粒，精研为细末，和净水或人乳三、五滴，调匀，用新棉摊成薄片，然后裹所调的痘苗在内，捏成枣核样，以线拴着塞入人的鼻孔内，六个时辰后取出。通常情况下，到了七日，试验者会发热见痘，不过症状很轻微，很快就会痊愈，这便视为种痘成功。”
张浩然记得，书上出了这个办法外，还有另外三个方法，分别是“痘衣法”、“痘浆法”和“旱苗法”！这三种方法和张浩然所提的“水苗法”异曲同工，只不过效果远远不如水苗法，对于那三种方法，张浩然记得更不仔细，所以他只说出这一个方法来。
而李红鸾和金婆婆听到这个种痘法后，都蹙起了眉头。
不怪他们不理解，这就好比让她们相信地球是圆的道理一样，时代的局限性，她们是想不通免疫一说的。
为了让她们理解，张浩然又道：“是这样的，书上说，造成疱疮瘟疫的元凶，是一种很细小的毒物，称之为病毒！这种病毒太小太小了，肉眼看不到，任何办法也检测不到，但它们的毒性却非常剧烈，通过人体的唾液传播，造成大量人受到感染，染了病毒。这种病毒经过时间的酝酿，开始爆发，也就形成了疱疮。疱疮很可怕，死亡率很大，但也有很多部分人挺了过来。在这些痊愈者体内，他们产生了一种解药，可以杀死疱疮的病毒，所以痊愈者一旦痊愈，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再感染疱疮了。而我说的种痘法，就是从痊愈者体内提取微量病毒，主动让人受到感染，然后自身产生解药，从而不惧怕疱疮……”
张浩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说明，金婆婆和李红鸾都是聪明之人，经过张浩然这番讲解，两人都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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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鸾也道：“是啊，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这个办法真的可行，那天下人都种痘，那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疱疮了？”
“当然啊！”张浩然笑道。
李红鸾点了点头，欣喜道：“好，子敬和金婆婆，你俩就按照这个办法先行尝试，我则回京，把其他事安排好，避免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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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三人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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