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无奈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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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珠，谁来的电话？”
杨慧珠出去接电话老半天也没有过来回一声，这让夫人心中颇为不快。于是，她特意将嗓门提得高高的问道。
很快，泪流满面的杨慧珠便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夫人的面前。
“哟，你这是咋哪？慧珠，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哭成了泪人儿了？”
大惊失色的夫人忍不住嚷了起来。
听见夫人问起原由，杨慧珠抽泣着回道：“是我们老家，我姐她来电话了……”话没说完，她竟然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
夫人一听，很警觉地问道：“家里出啥事儿啦？”
杨慧珠抹了抹眼泪，点点头，说：“嗯。是我母亲得了重病，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哦----”夫人沉吟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说：“那，要不然你赶紧回老家看看去？”
夫人的话还没说完，杨慧珠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哗地一个劲儿往下淌。
“你……”杨慧珠的泪水让夫人大惑不解，她不知道怎么又触动了对方的痛处。
杨慧珠使劲忍住泪水，伤心地说：“我去看她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倒不如不去。”
杨慧珠的话让夫人更加难以理解，她撇撇嘴说：“瞧你这话说的。哭得这么伤心，肝肠欲断的可怜样儿，哪有不想与重病之中的老人见见面的道理。”想了想，她又说：“老人家生的是什么病？你不回去是不是觉得有啥为难的地方？”
杨慧珠看了夫人一眼，怯生生地小声说：“母亲得了很严重的心脏病，必需要做什么支架手术。我姐说，像她这个病有钱肯定就有命，没有钱的话……”
“那你更得去，赶紧送钱过去呀！”夫人打断了杨慧珠的话。
“送钱过去？我哪还有胆量去见老娘呀。”杨慧珠摇摇头，苦笑着说：“唉！真不知道为什么穷人偏偏命这么金贵，我就是把自个儿卖了也出不起给老娘做手术的费用。”说着，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哦，”夫人释然了，她很爽快地说道：“我还以为老人家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嗨，不就是钱的问题嘛。需要多少钱，说话！”
“大概要……”杨慧珠小心翼翼地说：“我姐在电话里说，手术费和医药费杂七杂八的加起来恐怕至少也要十几二十万块钱。”
夫人轻松地笑了：“慧珠哇，我说你至于吗？”说着，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喂，小张你立刻拿我的信用卡到银行领取二十万元现金。嗯，马上要。对，送到家里来。”
夫人刚刚摘机停止通话，就见杨慧珠双膝一弯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谢，谢谢夫人。您的大恩大德慧珠永志不忘。不过，这笔钱将来我无论如何一定会还给您的。”
杨慧珠感激涕零地一边叩头一边说。
夫人似乎对杨慧珠的话很不以为然，她大声的命令说：“慧珠你起来！”
“是。”杨慧珠抬头看了一下夫人的脸色，赶紧起身站在夫人面前。
“慧珠，这二十万块钱你以为我是要借给你的？”夫人紧盯着杨慧珠的眼睛很不高兴地大声说：“错！”
“那……”
看见杨慧珠低眉顺眼的样子，夫人放低了声调，微微一笑说：“你是聪明人，难道还要我把话挑明了吗？”
“哦，”杨慧珠脸一红，说：“我明白。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夫人劝导说：“诚然，自尊自爱这是做女人的本份，忠于自家男人这是做妻子的基本准则。你看，虽然先生多次挑逗你都丝毫没有动心，这说明你已经够自尊了。而且，你是一个已经离婚的单身女人，是个完全的自由身。就算是跟了先生，最起码不存在背叛丈夫这一条嘛。再说了，这件事情是我让你去做的，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想，若是在旧社会，你这就叫妾，嫁给有钱的人做妾不也是明媒正娶，光明正大的嘛！”
夫人的这番貌似苦口婆心的言辞倒是真的把走投无路的杨慧珠的心给说活了。
自小杨慧珠就听过孝女卖身葬父的故事。现如今她也没有眼睁睁看着守寡多年的母亲重病在身而见死不救的道理。
杨慧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在恪守妇道还是遵循孝道之间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于是用连她自己几乎都听不清楚的声音说道：“慧珠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杨慧珠终于表明了态度。她不好意思看夫人，其实刚才她抬一下头或许就可以从夫人的眼神里读到一丝狡诈和志在必得的杀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杨慧珠的故事讲到这儿，安博瑞释然了。
“欸，”突然，安博瑞想起一件事儿，他说：“慧珠，夫人临走时告诉我说有一件法宝搁在你这儿。这段时间忙，我还真的忘记问你，那是个啥玩意儿？”
“法，法宝？夫人说的？”
闻言，杨慧珠有些莫名其妙。
“对呀，她说临走前搁在你这儿。”
“夫人临走前……”杨慧珠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说：“她没搁啥呀，也就是给我手机里传了几张光屁股女人的照片……，欸，对了这光屁股女人好像就是刚刚离开这儿的蒋小姐。对，没错，就是她。夫人说万一哪天看见先生您闷闷不乐的时候就把这玩意儿拿出来，您一定用得着。”
安博瑞从杨慧珠的手上接过手机，看了看那几张蒋菲菲的裸照，他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说：“这个上官紫玉居然利用面试体检的机会偷拍。真是不可理喻！”
随即，他拨通了美国的国际长途。
“姓安的，老娘我怎么就下三滥了？”被安博瑞训了几句的上官紫玉暴跳如雷：“麻痹，不都是为了给你挑选小妾吗？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的！滚滚滚，滚尼玛的蛋！，”
“上官紫玉，你是好心，我领情了总可以了吧？”安博瑞好言好语地劝说道：“我知道你那里肯定还留了照片的备份，最好你就听我一句劝，赶紧把那玩意儿给删了，小心人家告你侵犯个人隐私权。”
“删删删，我删尼玛个屁！老娘偏要留着这玩意儿，指不定哪天还就派上了用场呐。哈哈哈……”
在上官紫玉疯狂的笑声中，无可奈何的安博瑞气哼哼地挂断了电话。
之后安博瑞还忍不住自负地嘟囔说：“我靠！不就玩个女人嘛，老子用几朵鲜花就能搞定的事儿，还用得着拿裸照来威胁人？下三滥，没救了！”
“先生……”
杨慧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脸茫然的瞅着安博瑞
“慧珠，这玩意儿我给你删了。知道就行，你别跟旁人提及这事儿。”安博瑞一边删除手机里的裸照一边吩咐说。
杨慧珠接过手机，认真地应承说：“是，我不会去外面乱说。”
“知道吗？”安博瑞用教训的口吻对杨慧珠说：“夫人弄这几张照片就是为了让蒋小姐乖乖的顺从我。所以你用不着吃蒋小姐的醋。”
“没，我没吃谁的醋。我只是替夫人……”
“得，”安博瑞打断杨慧珠说：“你更用不着替夫人鸣不平。接纳蒋小姐是我和夫人商量好的，她怕我去外面乱搞女人弄出私生子来，所以亲自挑选蒋小姐来拴住我的心。”
“哦，”杨慧珠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就像当年让我去勾引您一样，现在又挑选年轻漂亮的女人来伺候您。”
说着，杨慧珠想起了另一件事儿，她有些懊恼地说：“不过，别看夫人在这种事情上很大度，也许您跟蒋小姐好，说不定她啥时候又会后悔的。”
“何以见得？”安博瑞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杨慧珠。
“因为夫人她喜欢出尔反尔，曾经就让咱俩丢人出丑。”
杨慧珠的话提醒了安博瑞，让他想起了生平最不堪的一幕。
“慧珠，谁来的电话？”
杨慧珠出去接电话老半天也没有过来回一声，这让夫人心中颇为不快。于是，她特意将嗓门提得高高的问道。
很快，泪流满面的杨慧珠便悄然无声地出现在夫人的面前。
“哟，你这是咋哪？慧珠，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哭成了泪人儿了？”
大惊失色的夫人忍不住嚷了起来。
听见夫人问起原由，杨慧珠抽泣着回道：“是我们老家，我姐她来电话了……”话没说完，她竟然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
夫人一听，很警觉地问道：“家里出啥事儿啦？”
杨慧珠抹了抹眼泪，点点头，说：“嗯。是我母亲得了重病，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哦----”夫人沉吟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说：“那，要不然你赶紧回老家看看去？”
夫人的话还没说完，杨慧珠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哗地一个劲儿往下淌。
“你……”杨慧珠的泪水让夫人大惑不解，她不知道怎么又触动了对方的痛处。
杨慧珠使劲忍住泪水，伤心地说：“我去看她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倒不如不去。”
杨慧珠的话让夫人更加难以理解，她撇撇嘴说：“瞧你这话说的。哭得这么伤心，肝肠欲断的可怜样儿，哪有不想与重病之中的老人见见面的道理。”想了想，她又说：“老人家生的是什么病？你不回去是不是觉得有啥为难的地方？”
杨慧珠看了夫人一眼，怯生生地小声说：“母亲得了很严重的心脏病，必需要做什么支架手术。我姐说，像她这个病有钱肯定就有命，没有钱的话……”
“那你更得去，赶紧送钱过去呀！”夫人打断了杨慧珠的话。
“送钱过去？我哪还有胆量去见老娘呀。”杨慧珠摇摇头，苦笑着说：“唉！真不知道为什么穷人偏偏命这么金贵，我就是把自个儿卖了也出不起给老娘做手术的费用。”说着，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哦，”夫人释然了，她很爽快地说道：“我还以为老人家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嗨，不就是钱的问题嘛。需要多少钱，说话！”
“大概要……”杨慧珠小心翼翼地说：“我姐在电话里说，手术费和医药费杂七杂八的加起来恐怕至少也要十几二十万块钱。”
夫人轻松地笑了：“慧珠哇，我说你至于吗？”说着，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喂，小张你立刻拿我的信用卡到银行领取二十万元现金。嗯，马上要。对，送到家里来。”
夫人刚刚摘机停止通话，就见杨慧珠双膝一弯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谢谢，谢谢夫人。您的大恩大德慧珠永志不忘。不过，这笔钱将来我无论如何一定会还给您的。”
杨慧珠感激涕零地一边叩头一边说。
夫人似乎对杨慧珠的话很不以为然，她大声的命令说：“慧珠你起来！”
“是。”杨慧珠抬头看了一下夫人的脸色，赶紧起身站在夫人面前。
“慧珠，这二十万块钱你以为我是要借给你的？”夫人紧盯着杨慧珠的眼睛很不高兴地大声说：“错！”
“那……”
看见杨慧珠低眉顺眼的样子，夫人放低了声调，微微一笑说：“你是聪明人，难道还要我把话挑明了吗？”
“哦，”杨慧珠脸一红，说：“我明白。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夫人劝导说：“诚然，自尊自爱这是做女人的本份，忠于自家男人这是做妻子的基本准则。你看，虽然先生多次挑逗你都丝毫没有动心，这说明你已经够自尊了。而且，你是一个已经离婚的单身女人，是个完全的自由身。就算是跟了先生，最起码不存在背叛丈夫这一条嘛。再说了，这件事情是我让你去做的，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想，若是在旧社会，你这就叫妾，嫁给有钱的人做妾不也是明媒正娶，光明正大的嘛！”
夫人的这番貌似苦口婆心的言辞倒是真的把走投无路的杨慧珠的心给说活了。
自小杨慧珠就听过孝女卖身葬父的故事。现如今她也没有眼睁睁看着守寡多年的母亲重病在身而见死不救的道理。
杨慧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在恪守妇道还是遵循孝道之间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于是用连她自己几乎都听不清楚的声音说道：“慧珠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杨慧珠终于表明了态度。她不好意思看夫人，其实刚才她抬一下头或许就可以从夫人的眼神里读到一丝狡诈和志在必得的杀机。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杨慧珠的故事讲到这儿，安博瑞释然了。
“欸，”突然，安博瑞想起一件事儿，他说：“慧珠，夫人临走时告诉我说有一件法宝搁在你这儿。这段时间忙，我还真的忘记问你，那是个啥玩意儿？”
“法，法宝？夫人说的？”
闻言，杨慧珠有些莫名其妙。
“对呀，她说临走前搁在你这儿。”
“夫人临走前……”杨慧珠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说：“她没搁啥呀，也就是给我手机里传了几张光屁股女人的照片……，欸，对了这光屁股女人好像就是刚刚离开这儿的蒋小姐。对，没错，就是她。夫人说万一哪天看见先生您闷闷不乐的时候就把这玩意儿拿出来，您一定用得着。”
安博瑞从杨慧珠的手上接过手机，看了看那几张蒋菲菲的裸照，他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说：“这个上官紫玉居然利用面试体检的机会偷拍。真是不可理喻！”
随即，他拨通了美国的国际长途。
“姓安的，老娘我怎么就下三滥了？”被安博瑞训了几句的上官紫玉暴跳如雷：“麻痹，不都是为了给你挑选小妾吗？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的！滚滚滚，滚尼玛的蛋！，”
“上官紫玉，你是好心，我领情了总可以了吧？”安博瑞好言好语地劝说道：“我知道你那里肯定还留了照片的备份，最好你就听我一句劝，赶紧把那玩意儿给删了，小心人家告你侵犯个人隐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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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官紫玉疯狂的笑声中，无可奈何的安博瑞气哼哼地挂断了电话。
之后安博瑞还忍不住自负地嘟囔说：“我靠！不就玩个女人嘛，老子用几朵鲜花就能搞定的事儿，还用得着拿裸照来威胁人？下三滥，没救了！”
“先生……”
杨慧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脸茫然的瞅着安博瑞
“慧珠，这玩意儿我给你删了。知道就行，你别跟旁人提及这事儿。”安博瑞一边删除手机里的裸照一边吩咐说。
杨慧珠接过手机，认真地应承说：“是，我不会去外面乱说。”
“知道吗？”安博瑞用教训的口吻对杨慧珠说：“夫人弄这几张照片就是为了让蒋小姐乖乖的顺从我。所以你用不着吃蒋小姐的醋。”
“没，我没吃谁的醋。我只是替夫人……”
“得，”安博瑞打断杨慧珠说：“你更用不着替夫人鸣不平。接纳蒋小姐是我和夫人商量好的，她怕我去外面乱搞女人弄出私生子来，所以亲自挑选蒋小姐来拴住我的心。”
“哦，”杨慧珠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就像当年让我去勾引您一样，现在又挑选年轻漂亮的女人来伺候您。”
说着，杨慧珠想起了另一件事儿，她有些懊恼地说：“不过，别看夫人在这种事情上很大度，也许您跟蒋小姐好，说不定她啥时候又会后悔的。”
“何以见得？”安博瑞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杨慧珠。
“因为夫人她喜欢出尔反尔，曾经就让咱俩丢人出丑。”
杨慧珠的话提醒了安博瑞，让他想起了生平最不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