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纸条上的战书（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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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前脚刚走，张枫的电话就来了，“喂，喂喂！吕哥，说了吗？”
吕帅有些不耐烦，他说:“我说张枫，现在我忙的不可开交，你还有心去想其他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下不为例！”
张枫赶忙说:“吕哥，谢谢你啊！回去请你吃饭。那她有什么反应没有？”
吕帅说:“我光顾想事情了，没有观察，但我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激动，我想他应该有反应吧！好了，此事就此打住吃饭的事先搁一搁，你那边今天有收获吗？”
张枫听到吕帅问自己工作上的事，也变得正经了些，说:“吕哥，如你所说，有一些收获。但是，我现在三言两语讲不完，要不等我晚上回去找你在详细给你说吧！”
吕帅想了想说:“嗯，行，反正现在我也很忙，还真顾不理听你讲呢？”
张枫说:“那好，晚上聊，还上老地方。”
吕帅听到“老地方”，嘴角轻轻的翘了一下，说:“好！老地方，晚上见！”说完吕帅就挂了电话。
吕帅直接走到了审讯室，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个案子，因为他明白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更重要的是他和韩颖的赌约，他只能赢也必须赢，要不今后他的工作将会非常难做。想到这儿吕帅就加快了步伐走进了审讯室，他准备先审讯刘青。
吕帅到审讯室时刘青已经在哪儿了，吕帅首先按照惯例询问了他的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等。随后吕帅才开始进入主题，吕帅问:“刘青，把你该交代的自己交代吧，我也不问什么了，你自己知道多少说多少？”
刘青说:“我贩毒已经好多年了，我在洛南打下了这一片产业，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我的家人，尤其对不起我的孩子，我该死，我该死！”
吕帅有点听不下去了，他打断了刘青的话说:“我今天不是来听你诉苦的，反悔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刘青有点装迷糊了说:“那你想知道什么？”
吕帅有些愤怒的说:“我想知道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待。”
刘青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吕警官，你说我知道什么吗？”
吕帅彻底愤怒了，说:“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给你说，你的毒品来源？是谁把毒品卖给你的？你又把毒品卖给了谁？李仁是谁？他为什么想杀你？”
刘青被这一堆问题给问懵了，他停了一会儿说:“有关毒品的来源你应该去问李仁。”
吕帅说:“李仁是谁？”
刘青回答说:“李仁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但他帮了我很多忙，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我刘青的今天，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此话一语双关，吕帅想也是能够听得明白。
吕帅打断了刘青的话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李仁到底是谁？”
刘青感到很无奈的说:“说实话，我跟他一起好多年了，可是我对他知之甚少，可是他对我却了如指掌，我很怕他。他之所以想杀我是因为我得罪了他。”
吕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知道刘青今天没有几句实话，这使吕帅很恼火，一拳打在了桌子上，这一拳不仅吓了刘青一跳就连外面的站着的警察也下了一跳，他赶紧进来问吕帅说:“吕队长，您这是？”
吕帅看到他一脸的惊愕状，感到自己有些失态，他赶忙说:“没事，你没事吧？这家伙太不老实了，气死我了。”
站在门外的警察“嘿嘿”笑了笑说:“要不要我帮帮你。”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用老思想，你是才来的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小警察被吕帅的话吓住了赶忙说:“嗯嗯，吕队长我错了，我是这几天才来的，你千万别跟局长说，你一说我就要卷铺盖走人了，我非常喜欢我的工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我……”
吕帅有点不耐烦了，说:“好好，我还要忙呢？没看出来吗？”
听了吕帅的话，小警察悻悻地出去了，心中很是郁闷，他没想到他们局的大人物会有这么大的脾气，他很早就听说过吕帅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他今天亲眼见了，他现在暗暗的开始向吕帅学习了。
吕帅赶走了门口的警察，看向刘青，说:“你看到了吧，只要我一句话你马上就会遍体鳞伤，我告诉你，你还是老实交代。”
刘青说:“我根本不怕你用暴力威胁我。”
吕帅“呵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威胁你，用着了吗？”吕帅想了想说:“你刚才不是说对不起你的家人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派人到你们家里日夜守着，为了什么？你不想想你今天进来了，李仁也进来了，你的老板会没有发觉吗？你难道不知道这对你的家人会有什么危险吗？”
刘青听了吕帅的话，陷入了沉思，吕帅见他好像有点开窍了，他准备给他一些时间，他自己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警察看到吕帅出来了，赶忙跟上来说:“吕队长，你有什么安排？”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你去把张方带到另一个房间里，我一会儿我要过去审问他。”
小警察听到了吕帅的话，赶忙走了。吕帅跟韩颖打了一个电话，说:“喂，小颖，你今天忙什么呢？”
韩颖回答说:“哦，吕哥，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呢？是不是今天有什么收获，还是想知道我有什么收获？”
吕帅轻轻的笑了一声说:“你今天怎么说话那么狠呢？嗯，对！我的确想看看你有什么收获没有？那你今天有收获吗？”
韩颖说:“没有！你呢？”
吕帅说:“我也没有。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张江的家里？”
韩颖有些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派人监督我呢？”
吕帅“呵呵”笑了一下说:“你我还能不了解吗？你今天听说我让小枫上张江家里了，并且他今天早上还说自己只是匆匆地搜了一下，因此，我推断你肯定回去张江家的，要不然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韩颖了。”
韩颖说:“还别说，你还真算准了，我今天还真的去了他家。”
吕帅接着说:“你不仅去了，而且还有新的发现，但是，你现在还不会告诉我你的发现是什么？因为你还没有把你的想法连在一起，因此，你为了不想在我面前出丑，所以你决定暂时不会告诉我你今天的发现。请问我说的对吗？”
韩颖对吕帅的这一段推理感到很震惊，因为吕帅的每一句话都是她自己的真实想法，由是她打了个冷战。一会儿她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说:“嗯，吕哥，你真的很聪明，既然就连我的想法你都能才出来，看来罪犯在你面前就如无物一般，我今天算是领教了。是的，我今天的确有了点收获，可是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
吕帅思枕片刻说:“你现在在犯罪现场。”
韩颖“呵呵”笑了一声说:“你又说对了。”
吕帅问:“那你能把你的收获告诉我了吗？”
韩颖说:“还不行，刚才你不是已经想到我的心思了吗？为什么还问？”
吕帅感到无语，他说:“既然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讲吧。”
韩颖说了句“好吧”就挂断了电话。
吕帅看到那个小警察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他赶忙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没看到我正在接电话吗？有些东西你不可以乱听的，懂了吗？”
小警察无缘无故又被吕帅臭骂了一顿感到很不舒服，可是自己没有吕帅聪明，他也只能沉默了。
吕帅见他不说话，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警察一怔说:“我叫王长生。”
吕帅“呵呵呵”找了一阵说:“长生，长生，长生好啊！”
王长生不知道吕帅要干什么，可是他害怕吕帅会到局长哪儿告自己一状，赶忙说:“吕队，你千万别在局长哪儿把今天的事说了，要不然我就真的要失业了。”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了，再说我有那么小气吗？你把人带到了吗？”
王长生急忙说:“嗯嗯，已经带到了，我刚才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个的，我看你在打电话也就没有敢打扰你。”
吕帅说:“看来刚才我冤枉你了，对不起啊！你别往心里去。”说完吕帅就走进了另一间审讯室。
吕帅看到张方正在审讯室里坐着，表情非常愤怒，他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抓他。吕帅看了他一阵，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他的对面，吕帅翻着看着王静今天做的审讯笔录，看了约十几分钟，吕帅开口了说:“说吧！你也想了这么久了，也该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儿了吧？”
张方看了一眼吕帅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把我带到这儿呢？”
吕帅看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儿，感到很意外，说:“难道传讯你时她们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抓你吗？”吕帅有点激动，有点愤怒，他不明白这次他们都这么嘴硬。
张方说:“嗯，他们的确说了，可是我经营的酒吧并没有卖淫、贩毒。”
吕帅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你了？可是现在有人说和你做过有关毒品的交易，你有什么话说？”
张方回答说:“你们冤枉我我不敢说，但其他人想栽赃害我这是有可能的。”
吕帅紧紧逼问道:“谁？”
张方说道:“红粉酒吧老板刘青，还有那个叫李仁的跟班。”
吕帅接着问:“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张方立刻说:“他们想从我这儿打开毒品市场，你应该知道毒品的利润是很大的，所以如果我出事了，他们就可以进驻我的酒吧，你说我的酒吧有贩毒和卖淫的交易，我看是刘青的酒吧才是靠这儿营生的。”张方顿了顿说:“能喝口水吗？”
吕帅找人给张方送了一些水，他喝了几口水继续说道:“其实他们已经给我发了警告，他们把我妻子已经带走了，至今还未送回来，前几天我看了新闻，发现有人被害死了，并且还被碎尸了，我看了一会儿感到我的妻子可能已经被他们害了，说不定那个被碎尸的尸体就是我妻子的。到现在我的孩子还在每天向我要妈妈。”说到这儿，张方的眼睛都有些红了，就连吕帅也有些不忍在听下去了。吕帅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如此收获，这是出乎他意料的。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你现在先别这么早下结论的，等我们对比之后才能有结果的。”
说完后吕帅让王长生把张方带了下去，并且还让人要对他严加看护，不准有任何人靠近他。
吕帅出了审讯室就给王静打了电话，说:“喂，小静，你现在在哪儿？”
王静说:“我刚刚从张方家里出来，怎么了？”
吕帅急忙说:“你再去一趟张方家里，找一些有关他妻子的毛发，越多越好，赶快带回来，然后你直接带着他妻子的毛发直接找我，我有急用。”
王静前脚刚走，张枫的电话就来了，“喂，喂喂！吕哥，说了吗？”
吕帅有些不耐烦，他说:“我说张枫，现在我忙的不可开交，你还有心去想其他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下不为例！”
张枫赶忙说:“吕哥，谢谢你啊！回去请你吃饭。那她有什么反应没有？”
吕帅说:“我光顾想事情了，没有观察，但我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激动，我想他应该有反应吧！好了，此事就此打住吃饭的事先搁一搁，你那边今天有收获吗？”
张枫听到吕帅问自己工作上的事，也变得正经了些，说:“吕哥，如你所说，有一些收获。但是，我现在三言两语讲不完，要不等我晚上回去找你在详细给你说吧！”
吕帅想了想说:“嗯，行，反正现在我也很忙，还真顾不理听你讲呢？”
张枫说:“那好，晚上聊，还上老地方。”
吕帅听到“老地方”，嘴角轻轻的翘了一下，说:“好！老地方，晚上见！”说完吕帅就挂了电话。
吕帅直接走到了审讯室，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个案子，因为他明白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更重要的是他和韩颖的赌约，他只能赢也必须赢，要不今后他的工作将会非常难做。想到这儿吕帅就加快了步伐走进了审讯室，他准备先审讯刘青。
吕帅到审讯室时刘青已经在哪儿了，吕帅首先按照惯例询问了他的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等。随后吕帅才开始进入主题，吕帅问:“刘青，把你该交代的自己交代吧，我也不问什么了，你自己知道多少说多少？”
刘青说:“我贩毒已经好多年了，我在洛南打下了这一片产业，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我的家人，尤其对不起我的孩子，我该死，我该死！”
吕帅有点听不下去了，他打断了刘青的话说:“我今天不是来听你诉苦的，反悔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刘青有点装迷糊了说:“那你想知道什么？”
吕帅有些愤怒的说:“我想知道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待。”
刘青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吕警官，你说我知道什么吗？”
吕帅彻底愤怒了，说:“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给你说，你的毒品来源？是谁把毒品卖给你的？你又把毒品卖给了谁？李仁是谁？他为什么想杀你？”
刘青被这一堆问题给问懵了，他停了一会儿说:“有关毒品的来源你应该去问李仁。”
吕帅说:“李仁是谁？”
刘青回答说:“李仁是谁我也不太清楚，但他帮了我很多忙，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我刘青的今天，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此话一语双关，吕帅想也是能够听得明白。
吕帅打断了刘青的话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李仁到底是谁？”
刘青感到很无奈的说:“说实话，我跟他一起好多年了，可是我对他知之甚少，可是他对我却了如指掌，我很怕他。他之所以想杀我是因为我得罪了他。”
吕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知道刘青今天没有几句实话，这使吕帅很恼火，一拳打在了桌子上，这一拳不仅吓了刘青一跳就连外面的站着的警察也下了一跳，他赶紧进来问吕帅说:“吕队长，您这是？”
吕帅看到他一脸的惊愕状，感到自己有些失态，他赶忙说:“没事，你没事吧？这家伙太不老实了，气死我了。”
站在门外的警察“嘿嘿”笑了笑说:“要不要我帮帮你。”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用老思想，你是才来的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小警察被吕帅的话吓住了赶忙说:“嗯嗯，吕队长我错了，我是这几天才来的，你千万别跟局长说，你一说我就要卷铺盖走人了，我非常喜欢我的工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我……”
吕帅有点不耐烦了，说:“好好，我还要忙呢？没看出来吗？”
听了吕帅的话，小警察悻悻地出去了，心中很是郁闷，他没想到他们局的大人物会有这么大的脾气，他很早就听说过吕帅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他今天亲眼见了，他现在暗暗的开始向吕帅学习了。
吕帅赶走了门口的警察，看向刘青，说:“你看到了吧，只要我一句话你马上就会遍体鳞伤，我告诉你，你还是老实交代。”
刘青说:“我根本不怕你用暴力威胁我。”
吕帅“呵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威胁你，用着了吗？”吕帅想了想说:“你刚才不是说对不起你的家人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派人到你们家里日夜守着，为了什么？你不想想你今天进来了，李仁也进来了，你的老板会没有发觉吗？你难道不知道这对你的家人会有什么危险吗？”
刘青听了吕帅的话，陷入了沉思，吕帅见他好像有点开窍了，他准备给他一些时间，他自己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的警察看到吕帅出来了，赶忙跟上来说:“吕队长，你有什么安排？”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你去把张方带到另一个房间里，我一会儿我要过去审问他。”
小警察听到了吕帅的话，赶忙走了。吕帅跟韩颖打了一个电话，说:“喂，小颖，你今天忙什么呢？”
韩颖回答说:“哦，吕哥，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呢？是不是今天有什么收获，还是想知道我有什么收获？”
吕帅轻轻的笑了一声说:“你今天怎么说话那么狠呢？嗯，对！我的确想看看你有什么收获没有？那你今天有收获吗？”
韩颖说:“没有！你呢？”
吕帅说:“我也没有。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张江的家里？”
韩颖有些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派人监督我呢？”
吕帅“呵呵”笑了一下说:“你我还能不了解吗？你今天听说我让小枫上张江家里了，并且他今天早上还说自己只是匆匆地搜了一下，因此，我推断你肯定回去张江家的，要不然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韩颖了。”
韩颖说:“还别说，你还真算准了，我今天还真的去了他家。”
吕帅接着说:“你不仅去了，而且还有新的发现，但是，你现在还不会告诉我你的发现是什么？因为你还没有把你的想法连在一起，因此，你为了不想在我面前出丑，所以你决定暂时不会告诉我你今天的发现。请问我说的对吗？”
韩颖对吕帅的这一段推理感到很震惊，因为吕帅的每一句话都是她自己的真实想法，由是她打了个冷战。一会儿她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说:“嗯，吕哥，你真的很聪明，既然就连我的想法你都能才出来，看来罪犯在你面前就如无物一般，我今天算是领教了。是的，我今天的确有了点收获，可是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
吕帅思枕片刻说:“你现在在犯罪现场。”
韩颖“呵呵”笑了一声说:“你又说对了。”
吕帅问:“那你能把你的收获告诉我了吗？”
韩颖说:“还不行，刚才你不是已经想到我的心思了吗？为什么还问？”
吕帅感到无语，他说:“既然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讲吧。”
韩颖说了句“好吧”就挂断了电话。
吕帅看到那个小警察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他赶忙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没看到我正在接电话吗？有些东西你不可以乱听的，懂了吗？”
小警察无缘无故又被吕帅臭骂了一顿感到很不舒服，可是自己没有吕帅聪明，他也只能沉默了。
吕帅见他不说话，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警察一怔说:“我叫王长生。”
吕帅“呵呵呵”找了一阵说:“长生，长生，长生好啊！”
王长生不知道吕帅要干什么，可是他害怕吕帅会到局长哪儿告自己一状，赶忙说:“吕队，你千万别在局长哪儿把今天的事说了，要不然我就真的要失业了。”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了，再说我有那么小气吗？你把人带到了吗？”
王长生急忙说:“嗯嗯，已经带到了，我刚才过来就是告诉你这个的，我看你在打电话也就没有敢打扰你。”
吕帅说:“看来刚才我冤枉你了，对不起啊！你别往心里去。”说完吕帅就走进了另一间审讯室。
吕帅看到张方正在审讯室里坐着，表情非常愤怒，他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抓他。吕帅看了他一阵，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他的对面，吕帅翻着看着王静今天做的审讯笔录，看了约十几分钟，吕帅开口了说:“说吧！你也想了这么久了，也该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儿了吧？”
张方看了一眼吕帅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把我带到这儿呢？”
吕帅看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儿，感到很意外，说:“难道传讯你时她们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抓你吗？”吕帅有点激动，有点愤怒，他不明白这次他们都这么嘴硬。
张方说:“嗯，他们的确说了，可是我经营的酒吧并没有卖淫、贩毒。”
吕帅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你了？可是现在有人说和你做过有关毒品的交易，你有什么话说？”
张方回答说:“你们冤枉我我不敢说，但其他人想栽赃害我这是有可能的。”
吕帅紧紧逼问道:“谁？”
张方说道:“红粉酒吧老板刘青，还有那个叫李仁的跟班。”
吕帅接着问:“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张方立刻说:“他们想从我这儿打开毒品市场，你应该知道毒品的利润是很大的，所以如果我出事了，他们就可以进驻我的酒吧，你说我的酒吧有贩毒和卖淫的交易，我看是刘青的酒吧才是靠这儿营生的。”张方顿了顿说:“能喝口水吗？”
吕帅找人给张方送了一些水，他喝了几口水继续说道:“其实他们已经给我发了警告，他们把我妻子已经带走了，至今还未送回来，前几天我看了新闻，发现有人被害死了，并且还被碎尸了，我看了一会儿感到我的妻子可能已经被他们害了，说不定那个被碎尸的尸体就是我妻子的。到现在我的孩子还在每天向我要妈妈。”说到这儿，张方的眼睛都有些红了，就连吕帅也有些不忍在听下去了。吕帅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如此收获，这是出乎他意料的。
吕帅看了他一眼说:“你现在先别这么早下结论的，等我们对比之后才能有结果的。”
说完后吕帅让王长生把张方带了下去，并且还让人要对他严加看护，不准有任何人靠近他。
吕帅出了审讯室就给王静打了电话，说:“喂，小静，你现在在哪儿？”
王静说:“我刚刚从张方家里出来，怎么了？”
吕帅急忙说:“你再去一趟张方家里，找一些有关他妻子的毛发，越多越好，赶快带回来，然后你直接带着他妻子的毛发直接找我，我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