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风起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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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三更，瑞亲王府。
瑞亲王高坐在大殿里，心情无比沉重，刚接到八国联军元帅西摩尔的战书，后天在京城郊外大战。刚选出清军大帅，兵马没有经过统一训练，想战胜刚刚攻下天津，士气如宏的八国联军，看上去希望不大。
慈禧太后敢一次向八国列强宣战，等到八国联军打来了，她带着光绪帝、亲贵大臣跑路到西安避难去了，留下他瑞亲王当垫背的，在京城收拾烂摊子，能不能活命，不得而知，心中万分憋屈。
瑞亲王沉思许久，高声道：“来人，给我请诸位统领到大殿议事，再叫御厨弄些夜宵来，再做个冰糖燕窝粥。”
片刻之后，五人相继到来，都是一脸疲惫。白天的比武，让人身心疲惫，半夜又被人叫醒议事，心里都在埋怨瑞亲王。
大殿中心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夜宵，瑞亲国坐在主位，五人到来后，纷纷落座。
刘黑儿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捂着小嘴，看着胖胖的瑞亲王，娇憨的道：“王爷心情不错，大半夜叫大家来吃夜宵，还有冰糖燕窝喝。”她端起一碗燕窝粥，惬意的喝了一口。
瑞亲王瞧着憨态可掬的刘黑儿，苦笑道：“打扰各位休息了，我也忙了一天，也很疲惫。本王刚睡下就被人叫醒了，八国联军下了战书，约定后天清晨，京城郊外大战，诸位看看吧。”说完把战书，递给身旁的袁世凯。
听到瑞亲王的话，众人全身一震，瞬间精神起来，战书传递了一圈。
瑞亲王脸色发黑，苦涩的道：“大家别犯愁，先吃点夜宵，咱们从长计议，对后天的大战，诸位怎么看？”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主帅刚选出来，各路大军各自为政，没有统一指挥。真要打起来，洋人大炮一阵狂轰滥炸，军队一打散，就算是败了。”袁世凯担心的道。
“蒙古铁骑不存在这个问题，义和团，红灯照还有各路江湖好汉，没有正规的训练，到时很可能溃散。”拉克申谨慎的道
赵三多坚定的道：“义和团不会散的，我手下有八大坛主，一人掌管一坛拳民。八大坛主手下还有四大舵主，下面还有小头目，只要他们不死光，队伍是不会散的。”
刘黑儿吃着精美的糕点，微笑道：“红灯照也没有问题，本座手下有三仙姑，还有八大弟子，每人率领部分人马。只要本座不死，红灯照就不会散。”
空智念了一声佛号，遗憾的道：“阿弥托佛，贫僧的队伍都是江湖好汉，并没有统一的指挥，不敢保证队伍不散。贫僧把人马交给大帅统一指挥。贫僧的队伍不乏武林高手，只要这些高手冲进八国联军的队伍之中，就有一半胜算。”
赵三多笑道：“空智大师的想法，果然很好。我军优势就在于，善于近身打斗，八国联军的优势是洋枪洋炮可以远攻，我军的弓箭和大炮没有洋枪洋炮打的远。所以，胜利的关键，就是怎么才能冲到洋人面前。”
瑞亲王双眼一亮，赞道：“赵大帅说到点子上了，大家想想怎样才能以最小的伤亡，冲到洋人身前，让八国联军的洋枪洋炮打不响。”
“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太难了，洋人不会傻到等我们冲到跟前。”袁世凯遗憾的道。
刘黑儿沉默了一下，拿起一个小碗，娇声道：“这个碗就是八国联军，旁边的四个碗就是我们，我军相当于洋人十倍，只要四面包围来个瓮中之鳖。同时发起进攻，洋人就完蛋了，大炮只能打一个方向，不可能打四面的，我军伤亡也会降到最小。”
瑞亲王龙颜大悦，顿时对刘黑儿刮目相看，称赞道：“圣母冰雪聪明，瓮中之鳖真是不错。”
“我同意圣母的战术。”袁世凯道。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大家商议一下，四个方向由谁负责？”
“我只有五万兵力，还都是妇人，我选左右两边哪一边都可以。”刘黑儿腼腆的道。
“蒙古铁骑就打后面吧，绕到八国联军背面，到时统一进攻。”拉克申傲然道。
“北洋绿营新兵，人数虽然多了点，可是战斗力最差，我也选左右两边吧。赵大帅的义和团拳民刀枪不入，打正面最合适。”袁世凯虚伪的一笑。
大家鄙夷的瞧着袁世凯，脸皮太厚了，掌握着二十万清兵，让只有不到十万的义和团去打正面。刀枪不入谁信呀！还拿这个说事，太可恶了。
赵三多怒道：“袁大人不是开玩笑吧，你有二十万大军叫我十万拳民去打正面。”
瑞亲王瞧着满面春风的袁世凯，心中骂道：这个笑面虎，到了大清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想着算计别人，保存实力，你是做梦。
瑞亲王一拍桌子，脸色阴沉下来，严肃的道：“安静，听本王的命令，义和团打正面，蒙古铁骑打后面，红灯照打左面，绿营军打右面。”
“我义和团兵力不足，打不了正面。”赵三多不服的道。
“我还没说完，既然袁将军不打正面，我就把二十万绿营军分成三份。袁将军领十万人打右面，另外五万人给赵大帅指挥，还有空智大师的人马也给赵大帅，这样兵力就足够了。最后五万人马，本王亲自指挥，辅助圣母攻打左面。”瑞亲王狡黠的道。
袁世凯的脸瞬间绿了，反驳道：“这样不好吧，绿营兵马本来就战力不足，怎能分兵。”
瑞亲王瞪着眼睛，训斥道：“你不敢打正面，要这么多兵马做什么，还不如给有能力的人去带。你一会回去马上把兵马分配出来，不要搞什么花样，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赵三多看着胖嘟嘟的瑞亲王，恭敬的行了一礼，感激道：“王爷英明，我义和团上下定当勇往直前，不畏生死，保卫大清。”
袁世凯心中大骂，这个死胖子，竟敢算计我，等打完这场仗，定要上书老佛爷参你一本。这一夜，他注定无眠。
瑞亲王站起身来，威严的道：“诸位将军明日整顿大军，傍晚出兵到指定位置。后天清晨，义和团和八国联军开战为信号，围攻八国联军，定要杀光洋妖，护我大清！”
“杀光洋妖，护我大清！”众人齐声呐喊。
...第二天清晨，赵信来到义和团总坛，走进大厅落坐，赵三多和几位坛主坐在一起闲谈，还有几人没到，很快八大坛主聚齐。
赵三多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道：“八国联军下达战书，明日清晨，在京城郊外决一死战。”
大厅里一片哗然，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昨天才选出大帅，明天就要开战。军队没有统一训练，这可怎么打。
“大家不要慌，我和几位大人拟定了战术，听从命令就行。这次大战，我义和团主攻正面，一会有五万清兵会被送过来，八大坛主分一分，打仗时让他们冲在最前面。”
众人相视一笑，赵三多又道：“议事结束后，都去领取铁盔铁甲，还有盾牌，尽量做到减少伤亡。”
众人商议了一阵，散去了。
赵信带着四位舵主，来到了大校场，这里有五万清兵，等着被收编。
清兵一个个没精打采，盔歪甲斜，东倒西歪。大部分是老弱病残，青壮只有小部分。赵信看着这帮残兵，神情黯淡，怪不得老打败仗，就这军容能打赢洋人才怪。
“叫兄弟好找。”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赵信抬头一看，一个车轴汉子身穿铁盔铁甲，背着一把车咕噜板斧，正是关威。
“这不是关兄弟，你也被分过来了？”
“我顶撞过袁大人，他一直看我不顺眼，这次有了机会，把我的斧子队踢出来了。”
赵信拉住关威的大手，兴奋的道：“来的正好，我们兄弟并肩作战，把你的人叫上跟我回大营。”
“好的！”关威带上斧子队，来去了赵信的大营。
义和团大营中，到处是身穿白衣手提长枪，背着三把标枪的义和团拳民。赵信来到帅台之上，四位舵主，还有关威也跟了上去。
赵信站在高高的帅台上，大喊道：“集合！”
拳民敲起了牛皮战鼓，台下一阵骚动，很快站成了一个整齐的方阵，加上关威的斧子队一共一万八千名士兵。
赵信放声高呼：“离字坛的弟兄们，大家都听说了吧！明日清晨，就跟八国联军决战，到时听从指挥。
违抗军令者斩！
临阵拖逃者斩！
萎缩不前者斩！
离字坛的兄弟，没有一个孬种，到了战场上，要是临阵退缩，不仅清兵看不起，蒙古骑兵看不起，就连红灯照的小仙姑也会瞧不起你们，骂你们是软蛋，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一定要打出个样来，天下百姓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义和团个个是好样的！”
“神明相助，刀枪不入。”赵信振臂高呼。
“神明相助，刀枪不入。”..。。
拳民群情激愤，呐喊声响彻长空，听者无不心潮澎湃。
“听好了，都到军需处领一副铁盔铁甲，一面盾牌，大家散了吧。”赵信摆手道。
午夜三更，瑞亲王府。
瑞亲王高坐在大殿里，心情无比沉重，刚接到八国联军元帅西摩尔的战书，后天在京城郊外大战。刚选出清军大帅，兵马没有经过统一训练，想战胜刚刚攻下天津，士气如宏的八国联军，看上去希望不大。
慈禧太后敢一次向八国列强宣战，等到八国联军打来了，她带着光绪帝、亲贵大臣跑路到西安避难去了，留下他瑞亲王当垫背的，在京城收拾烂摊子，能不能活命，不得而知，心中万分憋屈。
瑞亲王沉思许久，高声道：“来人，给我请诸位统领到大殿议事，再叫御厨弄些夜宵来，再做个冰糖燕窝粥。”
片刻之后，五人相继到来，都是一脸疲惫。白天的比武，让人身心疲惫，半夜又被人叫醒议事，心里都在埋怨瑞亲王。
大殿中心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夜宵，瑞亲国坐在主位，五人到来后，纷纷落座。
刘黑儿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捂着小嘴，看着胖胖的瑞亲王，娇憨的道：“王爷心情不错，大半夜叫大家来吃夜宵，还有冰糖燕窝喝。”她端起一碗燕窝粥，惬意的喝了一口。
瑞亲王瞧着憨态可掬的刘黑儿，苦笑道：“打扰各位休息了，我也忙了一天，也很疲惫。本王刚睡下就被人叫醒了，八国联军下了战书，约定后天清晨，京城郊外大战，诸位看看吧。”说完把战书，递给身旁的袁世凯。
听到瑞亲王的话，众人全身一震，瞬间精神起来，战书传递了一圈。
瑞亲王脸色发黑，苦涩的道：“大家别犯愁，先吃点夜宵，咱们从长计议，对后天的大战，诸位怎么看？”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主帅刚选出来，各路大军各自为政，没有统一指挥。真要打起来，洋人大炮一阵狂轰滥炸，军队一打散，就算是败了。”袁世凯担心的道。
“蒙古铁骑不存在这个问题，义和团，红灯照还有各路江湖好汉，没有正规的训练，到时很可能溃散。”拉克申谨慎的道
赵三多坚定的道：“义和团不会散的，我手下有八大坛主，一人掌管一坛拳民。八大坛主手下还有四大舵主，下面还有小头目，只要他们不死光，队伍是不会散的。”
刘黑儿吃着精美的糕点，微笑道：“红灯照也没有问题，本座手下有三仙姑，还有八大弟子，每人率领部分人马。只要本座不死，红灯照就不会散。”
空智念了一声佛号，遗憾的道：“阿弥托佛，贫僧的队伍都是江湖好汉，并没有统一的指挥，不敢保证队伍不散。贫僧把人马交给大帅统一指挥。贫僧的队伍不乏武林高手，只要这些高手冲进八国联军的队伍之中，就有一半胜算。”
赵三多笑道：“空智大师的想法，果然很好。我军优势就在于，善于近身打斗，八国联军的优势是洋枪洋炮可以远攻，我军的弓箭和大炮没有洋枪洋炮打的远。所以，胜利的关键，就是怎么才能冲到洋人面前。”
瑞亲王双眼一亮，赞道：“赵大帅说到点子上了，大家想想怎样才能以最小的伤亡，冲到洋人身前，让八国联军的洋枪洋炮打不响。”
“说起来很容易，做起来太难了，洋人不会傻到等我们冲到跟前。”袁世凯遗憾的道。
刘黑儿沉默了一下，拿起一个小碗，娇声道：“这个碗就是八国联军，旁边的四个碗就是我们，我军相当于洋人十倍，只要四面包围来个瓮中之鳖。同时发起进攻，洋人就完蛋了，大炮只能打一个方向，不可能打四面的，我军伤亡也会降到最小。”
瑞亲王龙颜大悦，顿时对刘黑儿刮目相看，称赞道：“圣母冰雪聪明，瓮中之鳖真是不错。”
“我同意圣母的战术。”袁世凯道。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大家商议一下，四个方向由谁负责？”
“我只有五万兵力，还都是妇人，我选左右两边哪一边都可以。”刘黑儿腼腆的道。
“蒙古铁骑就打后面吧，绕到八国联军背面，到时统一进攻。”拉克申傲然道。
“北洋绿营新兵，人数虽然多了点，可是战斗力最差，我也选左右两边吧。赵大帅的义和团拳民刀枪不入，打正面最合适。”袁世凯虚伪的一笑。
大家鄙夷的瞧着袁世凯，脸皮太厚了，掌握着二十万清兵，让只有不到十万的义和团去打正面。刀枪不入谁信呀！还拿这个说事，太可恶了。
赵三多怒道：“袁大人不是开玩笑吧，你有二十万大军叫我十万拳民去打正面。”
瑞亲王瞧着满面春风的袁世凯，心中骂道：这个笑面虎，到了大清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想着算计别人，保存实力，你是做梦。
瑞亲王一拍桌子，脸色阴沉下来，严肃的道：“安静，听本王的命令，义和团打正面，蒙古铁骑打后面，红灯照打左面，绿营军打右面。”
“我义和团兵力不足，打不了正面。”赵三多不服的道。
“我还没说完，既然袁将军不打正面，我就把二十万绿营军分成三份。袁将军领十万人打右面，另外五万人给赵大帅指挥，还有空智大师的人马也给赵大帅，这样兵力就足够了。最后五万人马，本王亲自指挥，辅助圣母攻打左面。”瑞亲王狡黠的道。
袁世凯的脸瞬间绿了，反驳道：“这样不好吧，绿营兵马本来就战力不足，怎能分兵。”
瑞亲王瞪着眼睛，训斥道：“你不敢打正面，要这么多兵马做什么，还不如给有能力的人去带。你一会回去马上把兵马分配出来，不要搞什么花样，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赵三多看着胖嘟嘟的瑞亲王，恭敬的行了一礼，感激道：“王爷英明，我义和团上下定当勇往直前，不畏生死，保卫大清。”
袁世凯心中大骂，这个死胖子，竟敢算计我，等打完这场仗，定要上书老佛爷参你一本。这一夜，他注定无眠。
瑞亲王站起身来，威严的道：“诸位将军明日整顿大军，傍晚出兵到指定位置。后天清晨，义和团和八国联军开战为信号，围攻八国联军，定要杀光洋妖，护我大清！”
“杀光洋妖，护我大清！”众人齐声呐喊。
...第二天清晨，赵信来到义和团总坛，走进大厅落坐，赵三多和几位坛主坐在一起闲谈，还有几人没到，很快八大坛主聚齐。
赵三多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道：“八国联军下达战书，明日清晨，在京城郊外决一死战。”
大厅里一片哗然，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昨天才选出大帅，明天就要开战。军队没有统一训练，这可怎么打。
“大家不要慌，我和几位大人拟定了战术，听从命令就行。这次大战，我义和团主攻正面，一会有五万清兵会被送过来，八大坛主分一分，打仗时让他们冲在最前面。”
众人相视一笑，赵三多又道：“议事结束后，都去领取铁盔铁甲，还有盾牌，尽量做到减少伤亡。”
众人商议了一阵，散去了。
赵信带着四位舵主，来到了大校场，这里有五万清兵，等着被收编。
清兵一个个没精打采，盔歪甲斜，东倒西歪。大部分是老弱病残，青壮只有小部分。赵信看着这帮残兵，神情黯淡，怪不得老打败仗，就这军容能打赢洋人才怪。
“叫兄弟好找。”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赵信抬头一看，一个车轴汉子身穿铁盔铁甲，背着一把车咕噜板斧，正是关威。
“这不是关兄弟，你也被分过来了？”
“我顶撞过袁大人，他一直看我不顺眼，这次有了机会，把我的斧子队踢出来了。”
赵信拉住关威的大手，兴奋的道：“来的正好，我们兄弟并肩作战，把你的人叫上跟我回大营。”
“好的！”关威带上斧子队，来去了赵信的大营。
义和团大营中，到处是身穿白衣手提长枪，背着三把标枪的义和团拳民。赵信来到帅台之上，四位舵主，还有关威也跟了上去。
赵信站在高高的帅台上，大喊道：“集合！”
拳民敲起了牛皮战鼓，台下一阵骚动，很快站成了一个整齐的方阵，加上关威的斧子队一共一万八千名士兵。
赵信放声高呼：“离字坛的弟兄们，大家都听说了吧！明日清晨，就跟八国联军决战，到时听从指挥。
违抗军令者斩！
临阵拖逃者斩！
萎缩不前者斩！
离字坛的兄弟，没有一个孬种，到了战场上，要是临阵退缩，不仅清兵看不起，蒙古骑兵看不起，就连红灯照的小仙姑也会瞧不起你们，骂你们是软蛋，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一定要打出个样来，天下百姓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义和团个个是好样的！”
“神明相助，刀枪不入。”赵信振臂高呼。
“神明相助，刀枪不入。”..。。
拳民群情激愤，呐喊声响彻长空，听者无不心潮澎湃。
“听好了，都到军需处领一副铁盔铁甲，一面盾牌，大家散了吧。”赵信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