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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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得手之后，老头情绪大好，竟开始哼起了的小曲，听上去像是中原一带的某种戏曲。
“胡爷爷，看你这么高兴的，是不是把宁浩杀的片甲不留啦？”葶苧端着一个竹篮从后面走了进来，竹篮里有茄子豆角，她朝着桌上瞅了一眼，又偷偷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与这小子可以说是棋逢对手！杀了几盘都难解难分，早知道就该让你这丫头早点带这小子来看看我了。”老头不光耍赖，大言不惭的功夫也十分深厚。
“又胡扯八道，就你这臭气篓子，整个大院谁还敢和你下棋，也就欺负欺负不知情的晚辈。”
老头话音未落，门廊的竹帘又被人掀开，满头银发的陈奶奶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两把水嫩的小白菜，翠绿色的叶子上还带着水珠，显然是刚才地里摘的。
“今天又吃这些?能不能弄点有油水的？这都快吃了一个月的素了，今天葶苧丫头还不容易过来一趟，怎么的也得加几个菜啊。”
老头看了看葶苧手里的篮子，又瞅了一眼陈奶奶手中的小白菜，脸立刻垮了下来。
“你这老东西，要不是你有高血脂高血压，我辛辛苦苦在后院整天忙碌种这些菜干嘛？还不是想着你能吃点新鲜的，这倒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嫌没油水，你说你那身体，医生警告了几回了，除了蔬菜你还能吃什么？”
陈奶奶把菜往旁边的菜板上一放，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胡老爷子顿时就不敢说话了，挤眉弄眼的对我使眼色。
“陈阿姨，您误会了，刚才胡爷爷是说葶苧大老远来一趟，所以才想弄两个荤菜，胡爷爷保证他是不打算吃一口的。”这老头赶鸭子上架，我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替他说和。
“宁浩是吧？你这孩子，帮他说什么好话，等会我给食堂那边打个电话，让弄几个荤菜送过来。”
看到我站起来，陈奶奶脸上怒气渐渐散去，笑呵呵的跑去打电话了。
这年头，平时大鱼大肉早就吃腻了，偶尔吃点纯素青菜挺好，况且还是这种纯天然的，平时想买都买不到，可看葶苧没去阻拦，我也就不好开口了。
胡老冲我点了点头，满是赞许的意思，估摸着最近太久没尝到荤腥了，今天算是沾了葶苧的光，竟有些激动的样子。
有葶苧的帮忙，一顿饭做的很快，趁着这个功夫，胡老又拉着我把没下完的这盘棋下完，在我竭尽全力的配合下，整个棋盘上可以说是处处刀光剑影阴谋处处，最终我以一步之差落败。
“哈哈哈哈，这有小半年没赢过棋了，今天终于赢了一盘。”胡老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忘乎所以之下，连实话都说了。胡老也觉得失言，急忙打着哈哈想补救，这时，门铃响了。
胡老就想起身去开门，我赶紧示意他坐着，自己小跑着来到院中伸手拉开了大门。
“胡老！咦，请问你是？”敲门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留着平头，脸上堆着笑，只是笑的有点过，怎么看都有点瘆得慌，好在看到我之后就很快收敛了。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两个厨师，一人推着一个小车，几个盘子被罩着，看不出是什么菜色。
“您是食堂来送菜的吧？胡老在里面呢。”我把两扇门都推开了，让装菜的小车好进入院子里来。
“呵呵……对……送菜，是来送菜的。”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朝后面招了招手，领着两个厨师走了进去。
“胡老！您看看您，想吃什么还劳动您亲自打电话。”中年人一进门又换上一副腻歪人的笑脸开始拍马屁，只是这马屁拍的好别扭，完全没有一种自然舒适顺畅的感觉，这种水准的马屁，谁能欣然接受？
果不其然，胡老一听，脸上就冷了下来，指着后面的两个小车怒声道：“就是要两个菜，弄个塑料饭盒装上随便找个人提过来就行了，你好歹也是个后勤处长，兴师动众的带着厨师推着车子上门，这是给皇帝做午膳呢？”
“您看你老说的，这不是应该的嘛，您早些年可是为了咱省的经济发展做了大贡献的，辛劳了一辈子，如今退休享享清福也是应该的。”看来这位后勤处长早就练会了刀枪不入的硬功夫，面对胡老的冷嘲热讽，面色丝毫不改，马屁继续拍，那架势你不乖乖接了这记马屁都不行。
“你也知道是享清福，清福清福，不清净哪来的福？”
胡老的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了，可后勤处长同志依旧锲而不舍的想说点什么，终于把老头惹火了。
“去去去，没空听你瞎扯淡，我这还有客人，菜留下，人带走。”老头像是赶苍蝇似的摆着手，后勤处长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讪笑着把让人把菜端到了桌上，赶忙带着两个厨师推着车子走人了。
“马屁精！”望着已经走远的后勤处长，胡老呸了一口吐沫不屑的说道。
“您老好像对这位处长挺有意见啊？”我边收棋盘边问道。
“哼，原本就是个街头混混，还蹲过两年牢，每天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会。”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这种人怎么能在这里当后勤处长，胡老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又哼了一声之后说道：“还不是市里有个管得上事的姐夫，改天我得打个电话说一声，这种人在眼前晃悠真是烦心。”
“行了，吃饭了，管了几十年闲事了，这退下来你就不能安生几天？”正端着两碟青菜从厨房出来的陈奶奶听到这话之后，没好气的说道。
在陈奶奶面前，胡老基本没什么地位，一听这话，立刻换上笑容，朝我努了努嘴说道：“行了，别收拾了，赶紧吃饭，吃完再陪我下几盘。”
还下？我愁眉苦脸的问道。
“你这小子，陪我老人家下几盘棋怎么了？你刚才没听马屁精说的？我老人家那也是为了咱省的经济发展出过力的，让你陪我下几盘棋你还不乐意？”
胡老眼睛一睁，我还哪敢不同意。
吃晚饭后又陪着老头下来几盘棋，将近四点的时候，我才和葶苧告别离开，离开之前，葶苧凑到胡老耳边说了半天悄悄话，我一个字没听到，只是胡老时不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瞥我几眼，让我有些慌慌的感觉。
把葶苧送回酒店，我就准备去DS，虽然时间尚早，可昨天接连出了那么多事，让我有些放心不下。
然而人还在半路，就接到了欢子的电话，不知出了什么事，电话里这小子结结巴巴的，只是让我赶紧去他那一趟，至于别的，怎么问都死活不肯说。
连续得手之后，老头情绪大好，竟开始哼起了的小曲，听上去像是中原一带的某种戏曲。
“胡爷爷，看你这么高兴的，是不是把宁浩杀的片甲不留啦？”葶苧端着一个竹篮从后面走了进来，竹篮里有茄子豆角，她朝着桌上瞅了一眼，又偷偷冲我吐了吐舌头。
“我与这小子可以说是棋逢对手！杀了几盘都难解难分，早知道就该让你这丫头早点带这小子来看看我了。”老头不光耍赖，大言不惭的功夫也十分深厚。
“又胡扯八道，就你这臭气篓子，整个大院谁还敢和你下棋，也就欺负欺负不知情的晚辈。”
老头话音未落，门廊的竹帘又被人掀开，满头银发的陈奶奶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两把水嫩的小白菜，翠绿色的叶子上还带着水珠，显然是刚才地里摘的。
“今天又吃这些?能不能弄点有油水的？这都快吃了一个月的素了，今天葶苧丫头还不容易过来一趟，怎么的也得加几个菜啊。”
老头看了看葶苧手里的篮子，又瞅了一眼陈奶奶手中的小白菜，脸立刻垮了下来。
“你这老东西，要不是你有高血脂高血压，我辛辛苦苦在后院整天忙碌种这些菜干嘛？还不是想着你能吃点新鲜的，这倒好，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嫌没油水，你说你那身体，医生警告了几回了，除了蔬菜你还能吃什么？”
陈奶奶把菜往旁边的菜板上一放，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胡老爷子顿时就不敢说话了，挤眉弄眼的对我使眼色。
“陈阿姨，您误会了，刚才胡爷爷是说葶苧大老远来一趟，所以才想弄两个荤菜，胡爷爷保证他是不打算吃一口的。”这老头赶鸭子上架，我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替他说和。
“宁浩是吧？你这孩子，帮他说什么好话，等会我给食堂那边打个电话，让弄几个荤菜送过来。”
看到我站起来，陈奶奶脸上怒气渐渐散去，笑呵呵的跑去打电话了。
这年头，平时大鱼大肉早就吃腻了，偶尔吃点纯素青菜挺好，况且还是这种纯天然的，平时想买都买不到，可看葶苧没去阻拦，我也就不好开口了。
胡老冲我点了点头，满是赞许的意思，估摸着最近太久没尝到荤腥了，今天算是沾了葶苧的光，竟有些激动的样子。
有葶苧的帮忙，一顿饭做的很快，趁着这个功夫，胡老又拉着我把没下完的这盘棋下完，在我竭尽全力的配合下，整个棋盘上可以说是处处刀光剑影阴谋处处，最终我以一步之差落败。
“哈哈哈哈，这有小半年没赢过棋了，今天终于赢了一盘。”胡老一拍大腿，兴奋的说道，忘乎所以之下，连实话都说了。胡老也觉得失言，急忙打着哈哈想补救，这时，门铃响了。
胡老就想起身去开门，我赶紧示意他坐着，自己小跑着来到院中伸手拉开了大门。
“胡老！咦，请问你是？”敲门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留着平头，脸上堆着笑，只是笑的有点过，怎么看都有点瘆得慌，好在看到我之后就很快收敛了。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两个厨师，一人推着一个小车，几个盘子被罩着，看不出是什么菜色。
“您是食堂来送菜的吧？胡老在里面呢。”我把两扇门都推开了，让装菜的小车好进入院子里来。
“呵呵……对……送菜，是来送菜的。”中年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朝后面招了招手，领着两个厨师走了进去。
“胡老！您看看您，想吃什么还劳动您亲自打电话。”中年人一进门又换上一副腻歪人的笑脸开始拍马屁，只是这马屁拍的好别扭，完全没有一种自然舒适顺畅的感觉，这种水准的马屁，谁能欣然接受？
果不其然，胡老一听，脸上就冷了下来，指着后面的两个小车怒声道：“就是要两个菜，弄个塑料饭盒装上随便找个人提过来就行了，你好歹也是个后勤处长，兴师动众的带着厨师推着车子上门，这是给皇帝做午膳呢？”
“您看你老说的，这不是应该的嘛，您早些年可是为了咱省的经济发展做了大贡献的，辛劳了一辈子，如今退休享享清福也是应该的。”看来这位后勤处长早就练会了刀枪不入的硬功夫，面对胡老的冷嘲热讽，面色丝毫不改，马屁继续拍，那架势你不乖乖接了这记马屁都不行。
“你也知道是享清福，清福清福，不清净哪来的福？”
胡老的话已经说得很不客气了，可后勤处长同志依旧锲而不舍的想说点什么，终于把老头惹火了。
“去去去，没空听你瞎扯淡，我这还有客人，菜留下，人带走。”老头像是赶苍蝇似的摆着手，后勤处长脸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讪笑着把让人把菜端到了桌上，赶忙带着两个厨师推着车子走人了。
“马屁精！”望着已经走远的后勤处长，胡老呸了一口吐沫不屑的说道。
“您老好像对这位处长挺有意见啊？”我边收棋盘边问道。
“哼，原本就是个街头混混，还蹲过两年牢，每天除了拍马屁，什么都不会。”
我吃了一惊，不明白这种人怎么能在这里当后勤处长，胡老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又哼了一声之后说道：“还不是市里有个管得上事的姐夫，改天我得打个电话说一声，这种人在眼前晃悠真是烦心。”
“行了，吃饭了，管了几十年闲事了，这退下来你就不能安生几天？”正端着两碟青菜从厨房出来的陈奶奶听到这话之后，没好气的说道。
在陈奶奶面前，胡老基本没什么地位，一听这话，立刻换上笑容，朝我努了努嘴说道：“行了，别收拾了，赶紧吃饭，吃完再陪我下几盘。”
还下？我愁眉苦脸的问道。
“你这小子，陪我老人家下几盘棋怎么了？你刚才没听马屁精说的？我老人家那也是为了咱省的经济发展出过力的，让你陪我下几盘棋你还不乐意？”
胡老眼睛一睁，我还哪敢不同意。
吃晚饭后又陪着老头下来几盘棋，将近四点的时候，我才和葶苧告别离开，离开之前，葶苧凑到胡老耳边说了半天悄悄话，我一个字没听到，只是胡老时不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瞥我几眼，让我有些慌慌的感觉。
把葶苧送回酒店，我就准备去DS，虽然时间尚早，可昨天接连出了那么多事，让我有些放心不下。
然而人还在半路，就接到了欢子的电话，不知出了什么事，电话里这小子结结巴巴的，只是让我赶紧去他那一趟，至于别的，怎么问都死活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