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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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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位医生不断捏着冷汗之际, 一方通行稍稍挑眉, 看向了他的周围。
原本被反射弹开的砖瓦碎石或是钢筋骨架, 像是被推动的多米诺骨牌一样触动了大量的开关。
比人还要大出三倍的铁球忽然从他的身后滚下, 地面骤然裂开，洪流毫无征兆地从高处倾泻而下。紧接着，工厂外暴露的各类气管爆裂开来，大量难闻的气体让一方通行立刻调整了反射的范围。
虽然这些攻击本身对于一方通行来说根本称不上威胁，但是像蝴蝶效应般展开的连锁反应却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
他的能力, 是需要通过计算使用的。
如果要操纵风, 就需要计算和感应自然中风的流动、气温、干燥度。
如果操纵物质，就需要理解物体的材质、抗打击能力等性质再通过公式进行控制。
人们所学的知识储存在大脑内, 会在无意识中形成庞大的计算量而使用到日常中。
世界上所谓的多数奇迹，都是这种计算的体现。而学园都市的脑开发，本质就是将大脑中无意识所形成的庞大计算量变为有意识的使用。
在使用能力模式时, 一方通行无时无刻都在对周围的一切进行着超规格的计算。
而他现在发现, 雄英高中的校长是在他之前就准备好了这种庞大的计算, 将他引导至这里。
一方通行在一条小径上找到了模拟校长的人工智能, 并一脚踩碎。
他的性格和行为方式也被摸清了。
为了中断这场蝴蝶效应, 一方通行像是做着什么准备一样，拧了拧脖子，然后全力朝着地面一蹬。
轰隆——
以他为中心，半径一公里的范围成了荒芜的空地。整个模拟旧工厂连着地基被顺势拔了出来, 但建筑物只是开始一点点碎裂, 像是要将躲在内部的老鼠给逼出来。
但是, 一方通行并没有感应到任何动静。
“被骗了，不在这里啊，话说，我的能力还有这种使用方式？”
一方通行轻笑一声，离开没有人的废弃工厂。
虽然他并不在意校长给他的时限，但能力使用模式也限制了能力的使用，所以凡事对他来说，总是越快处理越好。
一方通行面如沉水，用手指抵着脑袋思考。
从今天一早，那套恶作剧的战斗服出现开始，他便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现在想想，他可能落入了一个圈套。
校长是故意激怒他，并用扩音器加以刺激，目的是为了让他在指定时间内找到自己。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
如果是出于对自己破坏学院而产生的报复心，那么他大可像之前那样持续恶作剧，也没有现身的必要。
如果是想找他谈话，那么大可直接喊他到校长室。
故意触动他的情绪，让他离开教室，并用滑稽的卡片牵引着他的情绪，最后用能力大范围搜索将他引到旧工厂，更像是故意把他引到无人的地带，让他肆意使用能力一样。
“……”原来是这样？
“别躲在边上看着了，出来聊聊如何啊？我的监护人先生？”
“哦呀，暴露了吗？哈哈哈。”
欧尔麦特挠挠头，以那副枯骨般的姿态出现在一方通行面前。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能力的实质嘛，干嘛这样拐外抹角的，直接问我不是更方便？”
一方通行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就发现了？你愿意直接说吗？”
欧尔麦特有些意外。一场个性的测试需要他人的观测，同样也少不了本人的配合。
他们原本并没有对甚是警惕外人的一方通行会描述自己的个性抱有太多期待。这等于是在自曝弱点，让人对他的个性研究得更加透彻。
一方通行笑得邪恶：“我有藏着不说的必要吗？只要你告诉我校长那混蛋在哪里，我就告诉你。”
欧尔麦特眨了眨眼睛，然后拿起正在通话的手机。
“就是这么回事，校长，你听到了吗？”
“咦？等等，难道说？”根津校长开始慌了。
欧尔麦特哈哈笑了几句：“我们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知道一方通行的能力吗？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校长现在正在图书室通过电脑关注着你哦。”
突然被卖的根津校长手中的茶在这一瞬间抖没了。
说起来欧尔麦特根本就不知道他整过一方通行的事情，它只跟对方说过今天早上开始测试一方通行的个性啊！
“真是少有的失策，那么我要溜了！”
根津校长直接合上笔记本跳下凳子，朝着图书馆门口奔去。
虽然他平常一直保持着冷静，但胆小的本性依旧存在于他的心里。
不过，就如它分析的一样，一方通行的最高移动速度是超过音速的。
这时一方通行已经堵在门口，满怀笑意的迎接他了。
“哟，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根——津——校——长？”
为了保持一校之长的形象，根津只得装作不慌不忙，泰若自然。
“呀，一方通行同学，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吗？真是厉害啊。”
“厉害，啊，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呢。”一方通行咯咯地笑起来。
知道已经无路可选的根津立刻放弃抵抗，他可是个脑力派，被抓到了就基本上没什么戏可唱了。
这个时候就是怂，不要干！
“首先要感谢你对个性测试的主动支持，一方通行。对了，作为你找到我的奖励就告诉你吧，真正的战斗服已经做好了哦，因为你的个性似乎用不着在战斗服上下功夫，所以我们也只是将衣服材质做了些提升，顺便一提款式是你喜欢的条纹衫。”
校长强撑着一脸淡定继续开口：“还有，因为你的特殊原因拒绝体检，所以之前没有量过你的身高体重，所以只给你发了均码的校服，但是现在已经有新的校服给你了。”
“……”
“还有你的英雄名也没有上报，所以现在还是可以尽情修改的。”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在墙里待着吧。”
一方通行笑着将根津校长提起来，塞进墙内，将对方的手脚十分诡异地‘融’进墙体，加以恐吓。
“劝你不要乱动，曾经有个空间系的白痴把自己移动到墙体中，她稍微动了动腿就是严重的重伤。”
一方通行找了长凳子跨坐其上，而手则是靠在了靠椅上，完全一副不良学生的模样。
雄英的学生都是这么和老师相处的吗？
这家伙怎么看都更像是敌人啊？
雄英不会除了英雄还培养敌人吧？不不不，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医生打量了一眼一方通行，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瘦弱。可明明是这样瘦骨嶙峋的人，身上却散发着让人难以忽视的邪恶气息。
看似瘦弱不堪，实际却拥有着颠覆世界的力量。
他们的超人社会，一直都存在着这样的不公平。
“你是写个性报告的？”
一方通行斜了他一眼，而他像是被吓到一般抖了抖身子，差点把手上的填报板摔在地上。
“是，是的，你要看一下吗？这都是电脑上分析出的数据，我想基本上都是准确的。”
医生递过填报板，一方通行拿起来扫了一眼，便随手扔到了一边。
“无聊。”
和之前那些实验室一样，都只会测量一些根本没有实际用途的数据而已。
“呜哇，根津校长？一方通行少年，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两人恩怨的欧尔麦特吓了一跳，而一方通行只是挥了挥手：“只是演示一下我的个性还能做到什么而已啦。”
没有把校长立刻放出来的意思，一方通行便直接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能力。
然后，欧尔麦特很快便发现，自己弄错了很关键的一件事情。
一方通行少年愿意直接告诉他们能力，实际上是根本无所谓别人知道他的弱点。
除了消除系的能力者是他的弱点，他的能力——矢量操作，近乎等同于无敌。
欧尔麦特再一次感慨，如果一方通行要与这个世界为敌，那将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那个性表上就写矢量操作，数值就使用之前的可以吗？”
欧尔麦特和依旧卡在墙里的根津老师点了点头。说实话到了这种地步，那些数值已经完全不具备任何意义了。一方通行的能力具备了无限的可能性。
如果真要测试他能力的上限，那恐怕要搭上一个地球作为牺牲品。
医生将数据记录在个性表里后，逃亡似的离开了图书馆。
“一方通行君，可以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或许是错觉，欧尔麦特觉得一方通行对他的口气比以前客气了好多倍。
“之前的在黑街的乱子，还有这个市区最大的赌场，是不是你拆掉的？”
“发现了？要治我的罪？”
一方通行知道这里不是学园都市。那个巨大的铁笼不会再为他这个怪物提供庇护。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应该得到相应的制裁。
不过，在他的目的没有达成之前——
他眸色一沉，随时准备打开电极，彻底和雄英撇清关系。他已经在黑暗世界寻找到了脑无的线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就简单很多。
就算离开雄英，也能达到他的目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欧尔麦特并没有责怪和惩罚的意思。
“果然是你啊，我就想这么大的破坏力，为什么就没有多少伤亡存在。说来也巧，因为你这一闹，我们还抓到好些个正在逃亡的敌人呢，哈哈哈哈。”
欧尔麦特微微松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为什么要这样大打出手？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吗？我听说赌场被拆的时候，还有另一个短发的女孩。”
被欧尔麦特彻底说中的一方通行微微蹙着眉，咂着舌别开了头，无所谓地望向窗外。
“嘁，那只是防范于未然，不想让火烧到自己身上而已啦。”
在这位医生不断捏着冷汗之际, 一方通行稍稍挑眉, 看向了他的周围。
原本被反射弹开的砖瓦碎石或是钢筋骨架, 像是被推动的多米诺骨牌一样触动了大量的开关。
比人还要大出三倍的铁球忽然从他的身后滚下, 地面骤然裂开，洪流毫无征兆地从高处倾泻而下。紧接着，工厂外暴露的各类气管爆裂开来，大量难闻的气体让一方通行立刻调整了反射的范围。
虽然这些攻击本身对于一方通行来说根本称不上威胁，但是像蝴蝶效应般展开的连锁反应却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
他的能力, 是需要通过计算使用的。
如果要操纵风, 就需要计算和感应自然中风的流动、气温、干燥度。
如果操纵物质，就需要理解物体的材质、抗打击能力等性质再通过公式进行控制。
人们所学的知识储存在大脑内, 会在无意识中形成庞大的计算量而使用到日常中。
世界上所谓的多数奇迹，都是这种计算的体现。而学园都市的脑开发，本质就是将大脑中无意识所形成的庞大计算量变为有意识的使用。
在使用能力模式时, 一方通行无时无刻都在对周围的一切进行着超规格的计算。
而他现在发现, 雄英高中的校长是在他之前就准备好了这种庞大的计算, 将他引导至这里。
一方通行在一条小径上找到了模拟校长的人工智能, 并一脚踩碎。
他的性格和行为方式也被摸清了。
为了中断这场蝴蝶效应, 一方通行像是做着什么准备一样，拧了拧脖子，然后全力朝着地面一蹬。
轰隆——
以他为中心，半径一公里的范围成了荒芜的空地。整个模拟旧工厂连着地基被顺势拔了出来, 但建筑物只是开始一点点碎裂, 像是要将躲在内部的老鼠给逼出来。
但是, 一方通行并没有感应到任何动静。
“被骗了，不在这里啊，话说，我的能力还有这种使用方式？”
一方通行轻笑一声，离开没有人的废弃工厂。
虽然他并不在意校长给他的时限，但能力使用模式也限制了能力的使用，所以凡事对他来说，总是越快处理越好。
一方通行面如沉水，用手指抵着脑袋思考。
从今天一早，那套恶作剧的战斗服出现开始，他便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现在想想，他可能落入了一个圈套。
校长是故意激怒他，并用扩音器加以刺激，目的是为了让他在指定时间内找到自己。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
如果是出于对自己破坏学院而产生的报复心，那么他大可像之前那样持续恶作剧，也没有现身的必要。
如果是想找他谈话，那么大可直接喊他到校长室。
故意触动他的情绪，让他离开教室，并用滑稽的卡片牵引着他的情绪，最后用能力大范围搜索将他引到旧工厂，更像是故意把他引到无人的地带，让他肆意使用能力一样。
“……”原来是这样？
“别躲在边上看着了，出来聊聊如何啊？我的监护人先生？”
“哦呀，暴露了吗？哈哈哈。”
欧尔麦特挠挠头，以那副枯骨般的姿态出现在一方通行面前。
“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能力的实质嘛，干嘛这样拐外抹角的，直接问我不是更方便？”
一方通行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就发现了？你愿意直接说吗？”
欧尔麦特有些意外。一场个性的测试需要他人的观测，同样也少不了本人的配合。
他们原本并没有对甚是警惕外人的一方通行会描述自己的个性抱有太多期待。这等于是在自曝弱点，让人对他的个性研究得更加透彻。
一方通行笑得邪恶：“我有藏着不说的必要吗？只要你告诉我校长那混蛋在哪里，我就告诉你。”
欧尔麦特眨了眨眼睛，然后拿起正在通话的手机。
“就是这么回事，校长，你听到了吗？”
“咦？等等，难道说？”根津校长开始慌了。
欧尔麦特哈哈笑了几句：“我们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知道一方通行的能力吗？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校长现在正在图书室通过电脑关注着你哦。”
突然被卖的根津校长手中的茶在这一瞬间抖没了。
说起来欧尔麦特根本就不知道他整过一方通行的事情，它只跟对方说过今天早上开始测试一方通行的个性啊！
“真是少有的失策，那么我要溜了！”
根津校长直接合上笔记本跳下凳子，朝着图书馆门口奔去。
虽然他平常一直保持着冷静，但胆小的本性依旧存在于他的心里。
不过，就如它分析的一样，一方通行的最高移动速度是超过音速的。
这时一方通行已经堵在门口，满怀笑意的迎接他了。
“哟，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根——津——校——长？”
为了保持一校之长的形象，根津只得装作不慌不忙，泰若自然。
“呀，一方通行同学，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吗？真是厉害啊。”
“厉害，啊，还有更厉害的等着你呢。”一方通行咯咯地笑起来。
知道已经无路可选的根津立刻放弃抵抗，他可是个脑力派，被抓到了就基本上没什么戏可唱了。
这个时候就是怂，不要干！
“首先要感谢你对个性测试的主动支持，一方通行。对了，作为你找到我的奖励就告诉你吧，真正的战斗服已经做好了哦，因为你的个性似乎用不着在战斗服上下功夫，所以我们也只是将衣服材质做了些提升，顺便一提款式是你喜欢的条纹衫。”
校长强撑着一脸淡定继续开口：“还有，因为你的特殊原因拒绝体检，所以之前没有量过你的身高体重，所以只给你发了均码的校服，但是现在已经有新的校服给你了。”
“……”
“还有你的英雄名也没有上报，所以现在还是可以尽情修改的。”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在墙里待着吧。”
一方通行笑着将根津校长提起来，塞进墙内，将对方的手脚十分诡异地‘融’进墙体，加以恐吓。
“劝你不要乱动，曾经有个空间系的白痴把自己移动到墙体中，她稍微动了动腿就是严重的重伤。”
一方通行找了长凳子跨坐其上，而手则是靠在了靠椅上，完全一副不良学生的模样。
雄英的学生都是这么和老师相处的吗？
这家伙怎么看都更像是敌人啊？
雄英不会除了英雄还培养敌人吧？不不不，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医生打量了一眼一方通行，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瘦弱。可明明是这样瘦骨嶙峋的人，身上却散发着让人难以忽视的邪恶气息。
看似瘦弱不堪，实际却拥有着颠覆世界的力量。
他们的超人社会，一直都存在着这样的不公平。
“你是写个性报告的？”
一方通行斜了他一眼，而他像是被吓到一般抖了抖身子，差点把手上的填报板摔在地上。
“是，是的，你要看一下吗？这都是电脑上分析出的数据，我想基本上都是准确的。”
医生递过填报板，一方通行拿起来扫了一眼，便随手扔到了一边。
“无聊。”
和之前那些实验室一样，都只会测量一些根本没有实际用途的数据而已。
“呜哇，根津校长？一方通行少年，你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两人恩怨的欧尔麦特吓了一跳，而一方通行只是挥了挥手：“只是演示一下我的个性还能做到什么而已啦。”
没有把校长立刻放出来的意思，一方通行便直接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能力。
然后，欧尔麦特很快便发现，自己弄错了很关键的一件事情。
一方通行少年愿意直接告诉他们能力，实际上是根本无所谓别人知道他的弱点。
除了消除系的能力者是他的弱点，他的能力——矢量操作，近乎等同于无敌。
欧尔麦特再一次感慨，如果一方通行要与这个世界为敌，那将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那个性表上就写矢量操作，数值就使用之前的可以吗？”
欧尔麦特和依旧卡在墙里的根津老师点了点头。说实话到了这种地步，那些数值已经完全不具备任何意义了。一方通行的能力具备了无限的可能性。
如果真要测试他能力的上限，那恐怕要搭上一个地球作为牺牲品。
医生将数据记录在个性表里后，逃亡似的离开了图书馆。
“一方通行君，可以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或许是错觉，欧尔麦特觉得一方通行对他的口气比以前客气了好多倍。
“之前的在黑街的乱子，还有这个市区最大的赌场，是不是你拆掉的？”
“发现了？要治我的罪？”
一方通行知道这里不是学园都市。那个巨大的铁笼不会再为他这个怪物提供庇护。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应该得到相应的制裁。
不过，在他的目的没有达成之前——
他眸色一沉，随时准备打开电极，彻底和雄英撇清关系。他已经在黑暗世界寻找到了脑无的线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就简单很多。
就算离开雄英，也能达到他的目的。
然而，出乎意料的，欧尔麦特并没有责怪和惩罚的意思。
“果然是你啊，我就想这么大的破坏力，为什么就没有多少伤亡存在。说来也巧，因为你这一闹，我们还抓到好些个正在逃亡的敌人呢，哈哈哈哈。”
欧尔麦特微微松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为什么要这样大打出手？是为了自己身边的人吗？我听说赌场被拆的时候，还有另一个短发的女孩。”
被欧尔麦特彻底说中的一方通行微微蹙着眉，咂着舌别开了头，无所谓地望向窗外。
“嘁，那只是防范于未然，不想让火烧到自己身上而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