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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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氏一脸疼惜的拉住周玉瑾，惊呼着。
周玉凤也赶紧凑上来看着皱紧了眉头，疑惑的看着周玉瑾，在她的印象中，周玉瑾从来都是知书有礼，规行矩步不会主动招惹是非的人，今日这样，的确意外。
“母亲，我没事，不过自己不小碰了，我饿了，有什么吃的么？”
周玉瑾轻描淡写的说完，便将目光在屋里里转了一圈，显然根本没将自己的一脸伤痕放在心上。
“碰的？”万氏疑惑的问了一句，继续追问：“你骑马了？”
如果是平时的走路断然不会碰着这样，眼窝乌青，脸上也有些红肿，但是如果骑马不小心摔下来，或许有可能。
周玉瑾摇摇头，但是目光看上两人诧异的眼神时，便又点点头说：“别这样看着我，真的不碍事……”
周玉瑾的话还没有说完，周逸轩突然从外面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目光冷冽，脸色凝重，进门看到周玉瑾便十分恼怒道：“玉瑾，跟我去祖父的书房一趟。”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心。
“是，父亲。”
周玉瑾恭谨的回答，随后便迈步走出次间，周逸轩用眼的余光冷冷的扫了一眼万氏，“看你调教的好儿子……”
万氏一愣，心中一凉，周逸轩的目光显然刺痛的她的内心，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玉瑾究竟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让周逸轩如此愤然不已。
“不知瑾哥犯了什么过错，老爷……”万氏的话还说完，周逸轩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太让我失望了……”
摆摆衣袖，恼怒的走出静苑。
万氏一下子坐在榻上，目光茫然，心如刀割，她自认从来都对瑾哥严加管教，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学堂里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让周逸轩拂袖而去，看也不看她一眼。
“母亲，勿急，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相信哥哥的为人，不如我去瞧瞧。”周玉凤安抚着万氏，自己好不容易让父亲对母亲有所改观，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却想不明白。
万氏点头不语。
周玉凤转身看着丫鬟道：“佳音，今日为母亲熬的银耳莲子羹可还有？”
“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喝，还有。”佳音赶紧回禀。
“那好，帮我盛一盅，我要给祖父降降火。”玉凤唇角微弯，目光笃定。
周玉凤让腊梅端着银耳莲子羹，跟在自己身后，一路朝着和苑而去。
傍晚的阳光将周玉凤的影子拉长，落在青石砖上，倩丽多姿，摇曳的脚步踏着细碎的节奏，并无半分慌乱。
还没有进入书房，便远远的听到祖父声如洪钟的声音，看来祖父真的生气了，在玉凤的印象里，祖父虽然看上去威严，却甚少对儿女发脾气，不过一旦发脾气，一定是家里的人做错了大事。
玉凤轻抬脚步，渐渐的走近书房，洪亮的声音汩汩撞进了她的耳鼓：“太学堂是皇上最关注的地方，你们能进太学堂自然是皇上给的殊荣，没想到你们不但不珍惜这样的机会，竟然闹出这样大的乱子，打伤了秦侯爷的儿子，还把玉青打成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玉凤不禁一惊，哥哥真的打架了？而且还是侯爷的儿子，她自然知道秦侯爷在朝着的势力不容祖父小觑，看来哥哥这次是真的闯祸了，竟然惹上了秦侯爷，如果这件事让皇上知道，定然会怪罪祖父管教不严之罪，甚至还会影响了玉瑾的世子前途，怪不得父亲如此生气。
“祖父，父亲，请息怒，是孩儿错了。”周玉瑾垂手站立低声的回应，并不争辩什么。
“既然知道错了，明日便让你父亲带着你去秦侯爷家道歉，不要将事情闹大了才好。”祖父的声音虽然不在高亢，但听得出来心中的怒气没没有消减几分。
周玉瑾沉默，没有回应，大家只当是他默认了。
祖父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青哥，他本是你的亲弟弟，你也下得了手？竟然将他打成这样，真的丢进了周家的颜面，如果让皇上知道你如此的不成器，世子之位说不定会易主也难说。”
周玉凤听闻，原来还有玉青，哥哥从来都对玉青礼让几分，今日怎会……但是听闻涉及到哥哥的爵位，心中焦急，便是猛然的挑起帘栊，走进了祖父的书房。
房间里，周玉瑾、周玉青垂着头站在下首，祖父坐在高高的案几之后，脸色愠怒，父亲站在祖父的身边，愁眉深锁，脸色沉重。
“祖父，天气炎热，凤儿为您送来银耳莲子羹消消火，祖父可别生气伤了身体才是。”
周玉凤轻移莲步，走到案几旁，将手里的茶盅小心翼翼的递到祖父的跟前。
“凤儿有心了。”祖父明知玉凤此行的目的，但是看着一碗甜淡的汤汁，刚才吼了一通的确觉得喉咙发痒，端起来压了一口，然后面容舒缓，微微透了一口气道：“凤儿，越发懂事了，可别让你这个哥哥带坏了才好。”
说完亦是朝着周玉瑾恼怒的看了一眼。
“祖父，哥哥向来做事知道分寸，今日虽然闯了祸，自然该受到自罚，只是可否让他说说的缘由？”
玉凤从一进来便听到祖父的训斥声，不曾听得哥哥的一句辩解，自然是看祖父在气头上，辩解也不是时机，如今看着祖父脸色渐缓，玉凤不失时机的提醒着周玉瑾，有话赶紧说吧。
周玉瑾此刻才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玉凤，心中自是感谢他这个机敏睿智的妹妹，眸光一转，看着祖父略有好转的脸色，凝声道：“祖父，今日在太学里，是秦从安公然侮辱妹妹玉凤是恶女，言玉凤不但不懂礼仪，还公然挑衅大皇子，并且还曾经烧伤了他的家丁，像这样的恶女……”
周玉瑾顿了一下，显然是下面的话更加不堪入耳，所以朝着玉凤看来一眼，压低了声音说：“这样的恶女就该被卖到春花楼任人凌辱才好……玉瑾一时气愤，所以才失手……”
“什么？”玉凤闻听，顿时脸色发白，没想到哥哥被打竟然跟自己有关系，而且那厮口出污言秽语，竟然如此不堪入耳，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上前一步坦言道：“祖父明鉴，玉凤的确曾烧伤他的家丁，是因为那日随母亲去明招寺祈福，路遇一帮秦家家丁欺凌一个弱女子，玉凤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相救，烧伤了秦家的家丁，玉凤所言句句属实，玉凤后来才得知，那名女子便是大学士易步惊的徒弟名叫陆晓婷，祖父若不相信，可唤此人来问问详情。”
周玉凤义正词严，情真意切的叙述事实。
“哦？”竟有这等事情？”老太爷闻听不觉皱紧了眉头，秦侯爷的儿子竟然口出不逊，如此侮辱玉凤，不但有辱读书人的斯文，而且分明没有将周家放在眼里，若玉凤所言属实，这秦侯爷的儿子怕也是个不学无术之徒。
如此说来，便是自己冤枉了玉瑾不成，刚才周玉青分明告诉自己是周玉瑾故意找茬，打了秦侯爷的儿子，而他出面调解不成，也被周玉瑾打伤。
但是现在看来，难道是玉青在说谎？
不觉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周玉青的身上，“青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许胡言乱语，冤枉了瑾哥儿！”
老太爷洪钟般的声音有着不容置辩的威严，想在他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周玉青闻声慌乱道：“玉青……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所以并没有反驳秦从安，所以瑾哥便出手……”周玉青明显的吞吞吐吐，好似分不清是非曲直般的胡乱说着。
“哦？”周玉瑾听闻周玉青的言词，不禁凛然，方才他知道祖父在气头上，他不便多言，此刻周玉青竟然睁着眼说瞎话，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玉青，今日如果不是你挑起事端，说玉凤是恶女，秦从安更是随声附和你的的言论，他又怎么会被打？如果说我出手打秦从安不对，那么玉青最起码是否应该保持中立，而你却帮着秦从安一伙攻击我，否则我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而大皇子来的时候，也段不会将你一并打了，玉青，当时在场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人，在祖父和父亲面前你还敢撒谎吗？”
周玉瑾言辞恳切，句句击中周玉青的要害，今日的事情，都是因为他和秦从安的挑衅才闹起来的，但是没想到后果这样严重，而且还惊动了大皇子，周玉青自然知道事情不会隐瞒太久。
所以当祖父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是他故意冤枉了周玉瑾，反正万氏和柳姨娘水火不相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借此打击一下静苑的嚣张气焰也不为过。
此刻当周玉瑾言辞凿凿的要找证人时，他便如霜打了的茄子般蔫了。本来还以为周玉凤纵火烧伤秦家人定然有失庄重，有损周家的门楣，祖父怎么也不会轻饶了他们兄妹，却没想到，事情竟然……
“玉青，玉瑾所言是否属实，你的伤是大皇子的手下打的？”祖父冷声置疑。
“是……玉青……错了……”周玉青脸色涨红，手心冒汗，刚才听到祖父训斥周玉瑾他还暗自得意，没想到分分钟就被周玉凤扳回局面。
周玉凤大概也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提到大皇子，她还是拧了拧眉，竟然是他帮哥哥解了围，如若不然，哥哥恐怕还是伤的更重了，但是对于大皇子为什么要帮哥哥，她却是有些疑惑。
万氏一脸疼惜的拉住周玉瑾，惊呼着。
周玉凤也赶紧凑上来看着皱紧了眉头，疑惑的看着周玉瑾，在她的印象中，周玉瑾从来都是知书有礼，规行矩步不会主动招惹是非的人，今日这样，的确意外。
“母亲，我没事，不过自己不小碰了，我饿了，有什么吃的么？”
周玉瑾轻描淡写的说完，便将目光在屋里里转了一圈，显然根本没将自己的一脸伤痕放在心上。
“碰的？”万氏疑惑的问了一句，继续追问：“你骑马了？”
如果是平时的走路断然不会碰着这样，眼窝乌青，脸上也有些红肿，但是如果骑马不小心摔下来，或许有可能。
周玉瑾摇摇头，但是目光看上两人诧异的眼神时，便又点点头说：“别这样看着我，真的不碍事……”
周玉瑾的话还没有说完，周逸轩突然从外面气势汹汹的走进来，目光冷冽，脸色凝重，进门看到周玉瑾便十分恼怒道：“玉瑾，跟我去祖父的书房一趟。”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心。
“是，父亲。”
周玉瑾恭谨的回答，随后便迈步走出次间，周逸轩用眼的余光冷冷的扫了一眼万氏，“看你调教的好儿子……”
万氏一愣，心中一凉，周逸轩的目光显然刺痛的她的内心，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玉瑾究竟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让周逸轩如此愤然不已。
“不知瑾哥犯了什么过错，老爷……”万氏的话还说完，周逸轩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太让我失望了……”
摆摆衣袖，恼怒的走出静苑。
万氏一下子坐在榻上，目光茫然，心如刀割，她自认从来都对瑾哥严加管教，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学堂里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让周逸轩拂袖而去，看也不看她一眼。
“母亲，勿急，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相信哥哥的为人，不如我去瞧瞧。”周玉凤安抚着万氏，自己好不容易让父亲对母亲有所改观，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却想不明白。
万氏点头不语。
周玉凤转身看着丫鬟道：“佳音，今日为母亲熬的银耳莲子羹可还有？”
“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喝，还有。”佳音赶紧回禀。
“那好，帮我盛一盅，我要给祖父降降火。”玉凤唇角微弯，目光笃定。
周玉凤让腊梅端着银耳莲子羹，跟在自己身后，一路朝着和苑而去。
傍晚的阳光将周玉凤的影子拉长，落在青石砖上，倩丽多姿，摇曳的脚步踏着细碎的节奏，并无半分慌乱。
还没有进入书房，便远远的听到祖父声如洪钟的声音，看来祖父真的生气了，在玉凤的印象里，祖父虽然看上去威严，却甚少对儿女发脾气，不过一旦发脾气，一定是家里的人做错了大事。
玉凤轻抬脚步，渐渐的走近书房，洪亮的声音汩汩撞进了她的耳鼓：“太学堂是皇上最关注的地方，你们能进太学堂自然是皇上给的殊荣，没想到你们不但不珍惜这样的机会，竟然闹出这样大的乱子，打伤了秦侯爷的儿子，还把玉青打成这样，你太让我失望了。”
玉凤不禁一惊，哥哥真的打架了？而且还是侯爷的儿子，她自然知道秦侯爷在朝着的势力不容祖父小觑，看来哥哥这次是真的闯祸了，竟然惹上了秦侯爷，如果这件事让皇上知道，定然会怪罪祖父管教不严之罪，甚至还会影响了玉瑾的世子前途，怪不得父亲如此生气。
“祖父，父亲，请息怒，是孩儿错了。”周玉瑾垂手站立低声的回应，并不争辩什么。
“既然知道错了，明日便让你父亲带着你去秦侯爷家道歉，不要将事情闹大了才好。”祖父的声音虽然不在高亢，但听得出来心中的怒气没没有消减几分。
周玉瑾沉默，没有回应，大家只当是他默认了。
祖父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青哥，他本是你的亲弟弟，你也下得了手？竟然将他打成这样，真的丢进了周家的颜面，如果让皇上知道你如此的不成器，世子之位说不定会易主也难说。”
周玉凤听闻，原来还有玉青，哥哥从来都对玉青礼让几分，今日怎会……但是听闻涉及到哥哥的爵位，心中焦急，便是猛然的挑起帘栊，走进了祖父的书房。
房间里，周玉瑾、周玉青垂着头站在下首，祖父坐在高高的案几之后，脸色愠怒，父亲站在祖父的身边，愁眉深锁，脸色沉重。
“祖父，天气炎热，凤儿为您送来银耳莲子羹消消火，祖父可别生气伤了身体才是。”
周玉凤轻移莲步，走到案几旁，将手里的茶盅小心翼翼的递到祖父的跟前。
“凤儿有心了。”祖父明知玉凤此行的目的，但是看着一碗甜淡的汤汁，刚才吼了一通的确觉得喉咙发痒，端起来压了一口，然后面容舒缓，微微透了一口气道：“凤儿，越发懂事了，可别让你这个哥哥带坏了才好。”
说完亦是朝着周玉瑾恼怒的看了一眼。
“祖父，哥哥向来做事知道分寸，今日虽然闯了祸，自然该受到自罚，只是可否让他说说的缘由？”
玉凤从一进来便听到祖父的训斥声，不曾听得哥哥的一句辩解，自然是看祖父在气头上，辩解也不是时机，如今看着祖父脸色渐缓，玉凤不失时机的提醒着周玉瑾，有话赶紧说吧。
周玉瑾此刻才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玉凤，心中自是感谢他这个机敏睿智的妹妹，眸光一转，看着祖父略有好转的脸色，凝声道：“祖父，今日在太学里，是秦从安公然侮辱妹妹玉凤是恶女，言玉凤不但不懂礼仪，还公然挑衅大皇子，并且还曾经烧伤了他的家丁，像这样的恶女……”
周玉瑾顿了一下，显然是下面的话更加不堪入耳，所以朝着玉凤看来一眼，压低了声音说：“这样的恶女就该被卖到春花楼任人凌辱才好……玉瑾一时气愤，所以才失手……”
“什么？”玉凤闻听，顿时脸色发白，没想到哥哥被打竟然跟自己有关系，而且那厮口出污言秽语，竟然如此不堪入耳，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上前一步坦言道：“祖父明鉴，玉凤的确曾烧伤他的家丁，是因为那日随母亲去明招寺祈福，路遇一帮秦家家丁欺凌一个弱女子，玉凤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相救，烧伤了秦家的家丁，玉凤所言句句属实，玉凤后来才得知，那名女子便是大学士易步惊的徒弟名叫陆晓婷，祖父若不相信，可唤此人来问问详情。”
周玉凤义正词严，情真意切的叙述事实。
“哦？”竟有这等事情？”老太爷闻听不觉皱紧了眉头，秦侯爷的儿子竟然口出不逊，如此侮辱玉凤，不但有辱读书人的斯文，而且分明没有将周家放在眼里，若玉凤所言属实，这秦侯爷的儿子怕也是个不学无术之徒。
如此说来，便是自己冤枉了玉瑾不成，刚才周玉青分明告诉自己是周玉瑾故意找茬，打了秦侯爷的儿子，而他出面调解不成，也被周玉瑾打伤。
但是现在看来，难道是玉青在说谎？
不觉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周玉青的身上，“青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许胡言乱语，冤枉了瑾哥儿！”
老太爷洪钟般的声音有着不容置辩的威严，想在他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周玉青闻声慌乱道：“玉青……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所以并没有反驳秦从安，所以瑾哥便出手……”周玉青明显的吞吞吐吐，好似分不清是非曲直般的胡乱说着。
“哦？”周玉瑾听闻周玉青的言词，不禁凛然，方才他知道祖父在气头上，他不便多言，此刻周玉青竟然睁着眼说瞎话，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玉青，今日如果不是你挑起事端，说玉凤是恶女，秦从安更是随声附和你的的言论，他又怎么会被打？如果说我出手打秦从安不对，那么玉青最起码是否应该保持中立，而你却帮着秦从安一伙攻击我，否则我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而大皇子来的时候，也段不会将你一并打了，玉青，当时在场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人，在祖父和父亲面前你还敢撒谎吗？”
周玉瑾言辞恳切，句句击中周玉青的要害，今日的事情，都是因为他和秦从安的挑衅才闹起来的，但是没想到后果这样严重，而且还惊动了大皇子，周玉青自然知道事情不会隐瞒太久。
所以当祖父问起这件事的时候，是他故意冤枉了周玉瑾，反正万氏和柳姨娘水火不相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借此打击一下静苑的嚣张气焰也不为过。
此刻当周玉瑾言辞凿凿的要找证人时，他便如霜打了的茄子般蔫了。本来还以为周玉凤纵火烧伤秦家人定然有失庄重，有损周家的门楣，祖父怎么也不会轻饶了他们兄妹，却没想到，事情竟然……
“玉青，玉瑾所言是否属实，你的伤是大皇子的手下打的？”祖父冷声置疑。
“是……玉青……错了……”周玉青脸色涨红，手心冒汗，刚才听到祖父训斥周玉瑾他还暗自得意，没想到分分钟就被周玉凤扳回局面。
周玉凤大概也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提到大皇子，她还是拧了拧眉，竟然是他帮哥哥解了围，如若不然，哥哥恐怕还是伤的更重了，但是对于大皇子为什么要帮哥哥，她却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