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出卖肉体的王远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英雄联盟：我的时代、问道章、创业吧学霸大人、未来天王、神级猎杀者、无尽破碎、贩妖记、贩妖记
武林中文网 www.50zw.io，最快更新网游之金刚不坏最新章节！
“混账！！”
王远此言一出，绿袍老祖登时火冒三丈：“别人说老夫丑老夫也就认了，就凭你，也配说老夫丑？再问你一遍，到底要不要和老夫合体，你若是不同意，就休怪老夫动粗了。”
随说着，绿袍老祖心念一动，王远面前的五行护法突然往前一步，把王远和宋杨围了起来。
“哈哈！老绿啊，有啥事好好说，你若是打坏了我，对你也没好处。”
看着虎视眈眈的五位蜀山盟前辈高人，王远笑眯眯道。
“哼哼！”
绿袍老祖冷哼道：“你若不肯，便是老夫的对手，我岂能留你？”
这绿袍老祖思维还挺清晰，得不到就毁掉。
“和你合体倒不是不行。”王远思索着道：“但你想想哈，你身体里有一个丑八怪你不介意吗？”
“你！！”王远又说自己丑，绿袍老祖气结。
不能绿袍老祖发怒，王远接着又道：“所以合不合体的不重要，不就是一副躯壳嘛？我让给你便是！省的咱俩在一起不对付，互相看着恶心。”
“送我？！！”绿袍老祖闻言有些意外，惊讶道：“你是当真的？”
如果有一点别的办法，绿袍老祖也不想和王远合体……可现在王远修成了元神，绿袍老祖也没了肉身，根本无法磨灭王远的元神，想要得到王远的肉体，就只有合体一个办法。
而此时，王远却要主动把肉身让出来，这让绿袍老祖有些不敢相信。
“送？”王远挑了挑眉毛道：“注意你的措辞，我说的是让！和送有本质的区别。”
“什么区别？”绿袍老祖问道。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我把肉体让给你，会有多大的损失吧。”王远问道。
绿袍老祖沉吟了一下道：“你修得是肉身大道，若是把肉身让给我，修为会直接降到练气一层。”
王远的九转玄功淬炼的就是躯体，一身的修为也在躯体上，躯体送人就等于把修为送人，没有直接清零变成凡人而是境界归零，就已经非常值得庆幸了。
“对啊！”王远道：“试问天下，哪个肯把一身修为拱手相送？晚辈为了你牺牲这么大，你多少也得表示表示吧。”
王远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做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表示？”
绿袍老祖人老成精，当然明白王远的意思。
合着这家伙是要卖身……没错，就是卖身……
虽然王远的行为十分恶劣，但绿袍老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晚餐和宵夜这个道理他也懂。
凡事要汇报就得有所付出，没有白嫖的道理。
何况这家伙满脑子都是王远的身子，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和王远鱼死网破，如果能有好处买到，绿袍老祖倒也不会吝啬。
毕竟现在的他就缺一副强横的肉体便可飞升仙界，什么法宝法术灵石财产之类都是身外之物，倒也没必要因为这点东西因小失大。
“你想要什么？”绿袍老祖思索了一下，问王远道。
绿袍老祖和王远不熟，不知道这家伙喜欢什么，再说了这种事就得让对方叫价，不然给多了岂不是要吃亏？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王远道：“你就说说你有什么吧，我得看看你的诚意，毕竟这是我一生的修为。”
“诚意……”
绿袍老祖看了一眼四周道：“这琉璃仙宫是我炼制的法宝，你若喜欢尽可拿去。”
“哇……”
王远还没说话，宋杨激动地嚷嚷起来：“真的吗？这竟然是法宝？”
凭良心讲，琉璃仙宫的确美轮美奂，而且实用性极强，绿袍老祖肯用琉璃仙宫交还，也算是十分有诚意了。
“呵呵，就这？”
王远却是不以为然道：“我是一派掌门，整个太一门都是我的，你只用这么一处宅子就要还我一身修为，是不是忒看不起我了？”
“唔……”
绿袍老祖沉默不语。
然后又道：“本来我身上还有很多法宝，奈何被李静虚一剑斩了肉身，身上的乾坤袋都被李静虚抢了去，身上真的没有太多东西了。”
“是吗？”
王远看了一眼面前的五行护法道：“你不是还有五个护法傀儡？”
“不行！”
绿袍老祖坚决道：“这可是我贴身护卫，如今我只剩元神，全靠他们护我周全。”
王远无语道：“你都有我的肉身了，还要这贴身护卫有啥用？何况我把肉身让给你，我就成了元神，也缺贴身护卫！”
“咱们不一样！”绿袍老祖道：“老夫仇家遍天下！可不能大意。”
“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仇家就比你少。”王远问道。
“哼哼！”绿袍老祖傲然道：“无知后辈，你可知蜀山盟七派都是我的仇家！”
“彼此彼此！”王远道：“蜀山盟也是我的仇家。”
“大言不惭！”绿袍老祖满脸不屑道：“老夫纵横天下，以七派长老炼制傀儡，才能同时得罪蜀山盟七派，你这小儿何德何能，也敢说自己和蜀山盟为仇敌，怕不是别人都不把你当回事吧。”
“我杀了李元化！”王远淡淡道。
“什么？”
绿袍老祖闻言一惊，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你杀了李元化？”接着绿袍老祖又道：“他也不过是一个长老而已。”
“我还杀了齐淑溟……”王远又道。
“这……”
绿袍老祖顿时有些不淡定了：“你莫要说大话……”
“这算什么！”王远又得意道：“我还偷了妖族圣石，妖族与我不共戴天。”
宋杨在一旁暗暗吐槽：“这俩人干坏事也要攀比一下吗？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啊……”
听到王远这一番惊世骇俗的操作，绿袍老祖惊叹一声，直接坐在了床榻上，看着王远久久不语。
好家伙，绿袍老祖本以为自己拿七派长老炼制傀儡就已经相当过分了，想不到跟眼前这位年轻人一比，自己就是个笑话。
绿袍老祖炼制傀儡的材料，都是挖坟掘墓搞到的。
而王远是真的击杀了峨眉派最有背景的长老，甚至堂堂峨眉掌门齐淑溟都死在了他手里。
更恐怖的是，这家伙还偷了妖族的圣石。
以一己之力，得罪了妖族和人族所有修士……年纪轻轻就有这番作为，属实后生可畏，绿袍老祖这般无恶不作，让正道修士都恨之入骨的大坏蛋，都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什么叫坏人啊，这和尚可比自己坏多了。
“看不出来，原来牛掌门和老夫也是同道中人！”绿袍老祖越发的喜欢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肉体了。
绿袍老祖之所以被正派看做眼中钉，就是因为这家伙以作恶为乐趣，名声越坏他就越兴奋。
眼前的王远，不仅有一副强横无比的肉体，其为人也足够坏，足够狠，甚至比绿袍老祖还要混账三分，绿袍老祖自是向往不已。
“仇人多了不好混啊。”王远哭丧着脸卖惨道：“老绿这个你深有感触吧。”
“恩！”
绿袍老祖道：“不然我也不会躲在这里了。”
王远接着道：“我若只剩元神，怕不是出了阴风洞就被人打的神形俱灭，所以我必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然我这肉体就算毁了他，也不会让给你的，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同时王远还不忘道：“你若是得了我的肉体，基本已是仙人之躯，还用的到护法吗？”
“这个……”
在王远的威逼利诱旁敲侧击下，绿袍老祖终于有些心动了，但心里还有些不安，也不知道为何不安。
王远看出了绿袍老祖的犹豫接着又道：“要不是我得罪人太多，每天活得提心吊胆的，其实我也不想把肉体让出去……这可是我毕生修为……哎。”
“恩……”
听到王远这话，绿袍老祖心中一亮。
绿袍老祖之所以不安，就是因为不敢相信王远真的会把一身修为让出来，在他眼里王远缺少一个动机。
而王远最后的一句话，直接就道明了动机。
得罪人太多，提心吊胆，不如卖了换点东西……
你看，这就水到渠成了。
“既然如此！”
绿袍老祖思索了片刻，最终缓缓道：“那老夫就用五行护法换你的肉体……”
“不行……”王远摇头拒绝道：“还得加上琉璃仙宫，缺一不可，不然我坚决不换。”
“好！”
王远狮子大开口，绿袍老祖反而心里踏实不少，笃定道：“就按你说的办……”
“我靠！这么痛快？”王远诧异道：“我怎么感觉我亏了，你是不是还得再加点？”
“不要太过分！”绿袍老祖脸色黢黑，这他妈什么素质啊，有这么臭不要脸的吗。
“哈哈！开玩笑！”
王远哈哈一笑道：“来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说着，王远使出【元神出窍】之术，脱离了肉身，宋杨上前一步把王远的肉身提在了手里。
王远的元神漂浮在半空中对着绿袍老祖喊道：“你把琉璃仙宫和五行护法给我朋友！”
“好小子，够爽快！”
绿袍老祖掏出一块符印和一串铃铛递到了宋杨手里。
【琉璃仙宫】
属性：未知
类别：法宝
品阶：灵器
修炼五行功法速度提升100%
【属性未激活】：？？？？？？？
当前状态：已炼化
法宝绑定：无
法宝背景：绿袍老祖毕生心血炼制的法宝，仙宫内自成一方世界，在仙宫内修炼事半功倍，亦可抵御外敌。
【五行摄魂铃】
属性：金木水火土
类别：法宝
品阶：灵器
……
当前状态：已炼化
法宝绑定：无
法宝背景：绿袍老祖以五派长老尸身炼制五行护法，护法具有五派长老本体修为，对持有者忠心无二。
……
“给他！”
看了一眼法宝属性，王远给宋杨下达了交易指令。
宋杨随手就把王远的肉身扔给了绿袍老祖。
“哈哈哈哈！”
得到王远的肉身，绿袍老祖哈哈大笑道：“得此肉身，老夫即可成就金仙修为，李静虚，长眉，你们两个老匹夫给我等着！！”
一边大笑，绿袍老祖身形一晃就钻进了王远的肉体之内。
然而就在这时，半空中的王远元神突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绿袍老祖面前密密麻麻钻出了一群王远。
【身外化身之法】
“？？？？”
看到眼前这一幕，绿袍老祖蓦的一愣。
“哈哈哈！”
接着只听哈哈一声大笑，王远从天而降，指着承载这绿袍老祖元神的肉身道：“回来！”
“砰！”
绿袍老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再次回归了元神状态。
【随心如意】！！
二层身外化身之法的特殊属性，可以借助元神，让玩家在本体和分身之间互相转换。
就在绿袍老祖把法宝给了宋杨的同时，王远直接开启了身外化身之法，然后用随心如意把分身变成了本体，将本体变成了分身。
所以绿袍老祖附身的王远肉身，只是王远的一具分身而已。
换而言之，王远用一个分身，换了绿袍老祖最后的底牌。
“竖子，胆敢骗我！！不讲道义！”
别说绿袍老祖本就是个老狐狸，就算他是个二傻子，这时候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即指着王远愤怒的嚷嚷起来。
“他妈的，你抢我量具元神的时候讲道义了吗？”王远大声道：“对付你这种老王八蛋，我不用讲道义！上！”
王远一指绿袍老祖，七十多个分身提着铁棍一哄而上，把绿袍老祖团团围住。
没有肉体的承载，元神是没有太多战斗力的。
强如李元化，也不过是化神期修为，绿袍老祖本身和李元化修为相差不大，但李元化是剑仙，没了肉身，剑术还在。
绿袍老祖是毒修……一身的本事都在法宝和蛊虫上，元神战斗力非常一般。
此时赖以保命的五行护法被王远骗了去，琉璃仙宫也尽归王远之手，自是毫无抵抗能力。
王远身外化身之法一开，实力瞬间提升数十倍，收拾一个绿袍老祖还不是手到擒来。
几十条铁棒迎头落下，绿袍老祖避无可避，就在王远以为绿袍老祖要被自己活活打死的时候，绿袍老祖却怪叫道：“就凭你也想杀我？”
王远循声望去，只见乱棍之下绿袍老祖的元神如同气体一般，被分身铁棍抡在身上，竟然完全落空。
“混账！！”
王远此言一出，绿袍老祖登时火冒三丈：“别人说老夫丑老夫也就认了，就凭你，也配说老夫丑？再问你一遍，到底要不要和老夫合体，你若是不同意，就休怪老夫动粗了。”
随说着，绿袍老祖心念一动，王远面前的五行护法突然往前一步，把王远和宋杨围了起来。
“哈哈！老绿啊，有啥事好好说，你若是打坏了我，对你也没好处。”
看着虎视眈眈的五位蜀山盟前辈高人，王远笑眯眯道。
“哼哼！”
绿袍老祖冷哼道：“你若不肯，便是老夫的对手，我岂能留你？”
这绿袍老祖思维还挺清晰，得不到就毁掉。
“和你合体倒不是不行。”王远思索着道：“但你想想哈，你身体里有一个丑八怪你不介意吗？”
“你！！”王远又说自己丑，绿袍老祖气结。
不能绿袍老祖发怒，王远接着又道：“所以合不合体的不重要，不就是一副躯壳嘛？我让给你便是！省的咱俩在一起不对付，互相看着恶心。”
“送我？！！”绿袍老祖闻言有些意外，惊讶道：“你是当真的？”
如果有一点别的办法，绿袍老祖也不想和王远合体……可现在王远修成了元神，绿袍老祖也没了肉身，根本无法磨灭王远的元神，想要得到王远的肉体，就只有合体一个办法。
而此时，王远却要主动把肉身让出来，这让绿袍老祖有些不敢相信。
“送？”王远挑了挑眉毛道：“注意你的措辞，我说的是让！和送有本质的区别。”
“什么区别？”绿袍老祖问道。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我把肉体让给你，会有多大的损失吧。”王远问道。
绿袍老祖沉吟了一下道：“你修得是肉身大道，若是把肉身让给我，修为会直接降到练气一层。”
王远的九转玄功淬炼的就是躯体，一身的修为也在躯体上，躯体送人就等于把修为送人，没有直接清零变成凡人而是境界归零，就已经非常值得庆幸了。
“对啊！”王远道：“试问天下，哪个肯把一身修为拱手相送？晚辈为了你牺牲这么大，你多少也得表示表示吧。”
王远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做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表示？”
绿袍老祖人老成精，当然明白王远的意思。
合着这家伙是要卖身……没错，就是卖身……
虽然王远的行为十分恶劣，但绿袍老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晚餐和宵夜这个道理他也懂。
凡事要汇报就得有所付出，没有白嫖的道理。
何况这家伙满脑子都是王远的身子，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和王远鱼死网破，如果能有好处买到，绿袍老祖倒也不会吝啬。
毕竟现在的他就缺一副强横的肉体便可飞升仙界，什么法宝法术灵石财产之类都是身外之物，倒也没必要因为这点东西因小失大。
“你想要什么？”绿袍老祖思索了一下，问王远道。
绿袍老祖和王远不熟，不知道这家伙喜欢什么，再说了这种事就得让对方叫价，不然给多了岂不是要吃亏？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王远道：“你就说说你有什么吧，我得看看你的诚意，毕竟这是我一生的修为。”
“诚意……”
绿袍老祖看了一眼四周道：“这琉璃仙宫是我炼制的法宝，你若喜欢尽可拿去。”
“哇……”
王远还没说话，宋杨激动地嚷嚷起来：“真的吗？这竟然是法宝？”
凭良心讲，琉璃仙宫的确美轮美奂，而且实用性极强，绿袍老祖肯用琉璃仙宫交还，也算是十分有诚意了。
“呵呵，就这？”
王远却是不以为然道：“我是一派掌门，整个太一门都是我的，你只用这么一处宅子就要还我一身修为，是不是忒看不起我了？”
“唔……”
绿袍老祖沉默不语。
然后又道：“本来我身上还有很多法宝，奈何被李静虚一剑斩了肉身，身上的乾坤袋都被李静虚抢了去，身上真的没有太多东西了。”
“是吗？”
王远看了一眼面前的五行护法道：“你不是还有五个护法傀儡？”
“不行！”
绿袍老祖坚决道：“这可是我贴身护卫，如今我只剩元神，全靠他们护我周全。”
王远无语道：“你都有我的肉身了，还要这贴身护卫有啥用？何况我把肉身让给你，我就成了元神，也缺贴身护卫！”
“咱们不一样！”绿袍老祖道：“老夫仇家遍天下！可不能大意。”
“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仇家就比你少。”王远问道。
“哼哼！”绿袍老祖傲然道：“无知后辈，你可知蜀山盟七派都是我的仇家！”
“彼此彼此！”王远道：“蜀山盟也是我的仇家。”
“大言不惭！”绿袍老祖满脸不屑道：“老夫纵横天下，以七派长老炼制傀儡，才能同时得罪蜀山盟七派，你这小儿何德何能，也敢说自己和蜀山盟为仇敌，怕不是别人都不把你当回事吧。”
“我杀了李元化！”王远淡淡道。
“什么？”
绿袍老祖闻言一惊，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你杀了李元化？”接着绿袍老祖又道：“他也不过是一个长老而已。”
“我还杀了齐淑溟……”王远又道。
“这……”
绿袍老祖顿时有些不淡定了：“你莫要说大话……”
“这算什么！”王远又得意道：“我还偷了妖族圣石，妖族与我不共戴天。”
宋杨在一旁暗暗吐槽：“这俩人干坏事也要攀比一下吗？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啊……”
听到王远这一番惊世骇俗的操作，绿袍老祖惊叹一声，直接坐在了床榻上，看着王远久久不语。
好家伙，绿袍老祖本以为自己拿七派长老炼制傀儡就已经相当过分了，想不到跟眼前这位年轻人一比，自己就是个笑话。
绿袍老祖炼制傀儡的材料，都是挖坟掘墓搞到的。
而王远是真的击杀了峨眉派最有背景的长老，甚至堂堂峨眉掌门齐淑溟都死在了他手里。
更恐怖的是，这家伙还偷了妖族的圣石。
以一己之力，得罪了妖族和人族所有修士……年纪轻轻就有这番作为，属实后生可畏，绿袍老祖这般无恶不作，让正道修士都恨之入骨的大坏蛋，都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什么叫坏人啊，这和尚可比自己坏多了。
“看不出来，原来牛掌门和老夫也是同道中人！”绿袍老祖越发的喜欢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肉体了。
绿袍老祖之所以被正派看做眼中钉，就是因为这家伙以作恶为乐趣，名声越坏他就越兴奋。
眼前的王远，不仅有一副强横无比的肉体，其为人也足够坏，足够狠，甚至比绿袍老祖还要混账三分，绿袍老祖自是向往不已。
“仇人多了不好混啊。”王远哭丧着脸卖惨道：“老绿这个你深有感触吧。”
“恩！”
绿袍老祖道：“不然我也不会躲在这里了。”
王远接着道：“我若只剩元神，怕不是出了阴风洞就被人打的神形俱灭，所以我必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然我这肉体就算毁了他，也不会让给你的，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同时王远还不忘道：“你若是得了我的肉体，基本已是仙人之躯，还用的到护法吗？”
“这个……”
在王远的威逼利诱旁敲侧击下，绿袍老祖终于有些心动了，但心里还有些不安，也不知道为何不安。
王远看出了绿袍老祖的犹豫接着又道：“要不是我得罪人太多，每天活得提心吊胆的，其实我也不想把肉体让出去……这可是我毕生修为……哎。”
“恩……”
听到王远这话，绿袍老祖心中一亮。
绿袍老祖之所以不安，就是因为不敢相信王远真的会把一身修为让出来，在他眼里王远缺少一个动机。
而王远最后的一句话，直接就道明了动机。
得罪人太多，提心吊胆，不如卖了换点东西……
你看，这就水到渠成了。
“既然如此！”
绿袍老祖思索了片刻，最终缓缓道：“那老夫就用五行护法换你的肉体……”
“不行……”王远摇头拒绝道：“还得加上琉璃仙宫，缺一不可，不然我坚决不换。”
“好！”
王远狮子大开口，绿袍老祖反而心里踏实不少，笃定道：“就按你说的办……”
“我靠！这么痛快？”王远诧异道：“我怎么感觉我亏了，你是不是还得再加点？”
“不要太过分！”绿袍老祖脸色黢黑，这他妈什么素质啊，有这么臭不要脸的吗。
“哈哈！开玩笑！”
王远哈哈一笑道：“来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说着，王远使出【元神出窍】之术，脱离了肉身，宋杨上前一步把王远的肉身提在了手里。
王远的元神漂浮在半空中对着绿袍老祖喊道：“你把琉璃仙宫和五行护法给我朋友！”
“好小子，够爽快！”
绿袍老祖掏出一块符印和一串铃铛递到了宋杨手里。
【琉璃仙宫】
属性：未知
类别：法宝
品阶：灵器
修炼五行功法速度提升100%
【属性未激活】：？？？？？？？
当前状态：已炼化
法宝绑定：无
法宝背景：绿袍老祖毕生心血炼制的法宝，仙宫内自成一方世界，在仙宫内修炼事半功倍，亦可抵御外敌。
【五行摄魂铃】
属性：金木水火土
类别：法宝
品阶：灵器
……
当前状态：已炼化
法宝绑定：无
法宝背景：绿袍老祖以五派长老尸身炼制五行护法，护法具有五派长老本体修为，对持有者忠心无二。
……
“给他！”
看了一眼法宝属性，王远给宋杨下达了交易指令。
宋杨随手就把王远的肉身扔给了绿袍老祖。
“哈哈哈哈！”
得到王远的肉身，绿袍老祖哈哈大笑道：“得此肉身，老夫即可成就金仙修为，李静虚，长眉，你们两个老匹夫给我等着！！”
一边大笑，绿袍老祖身形一晃就钻进了王远的肉体之内。
然而就在这时，半空中的王远元神突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绿袍老祖面前密密麻麻钻出了一群王远。
【身外化身之法】
“？？？？”
看到眼前这一幕，绿袍老祖蓦的一愣。
“哈哈哈！”
接着只听哈哈一声大笑，王远从天而降，指着承载这绿袍老祖元神的肉身道：“回来！”
“砰！”
绿袍老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再次回归了元神状态。
【随心如意】！！
二层身外化身之法的特殊属性，可以借助元神，让玩家在本体和分身之间互相转换。
就在绿袍老祖把法宝给了宋杨的同时，王远直接开启了身外化身之法，然后用随心如意把分身变成了本体，将本体变成了分身。
所以绿袍老祖附身的王远肉身，只是王远的一具分身而已。
换而言之，王远用一个分身，换了绿袍老祖最后的底牌。
“竖子，胆敢骗我！！不讲道义！”
别说绿袍老祖本就是个老狐狸，就算他是个二傻子，这时候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即指着王远愤怒的嚷嚷起来。
“他妈的，你抢我量具元神的时候讲道义了吗？”王远大声道：“对付你这种老王八蛋，我不用讲道义！上！”
王远一指绿袍老祖，七十多个分身提着铁棍一哄而上，把绿袍老祖团团围住。
没有肉体的承载，元神是没有太多战斗力的。
强如李元化，也不过是化神期修为，绿袍老祖本身和李元化修为相差不大，但李元化是剑仙，没了肉身，剑术还在。
绿袍老祖是毒修……一身的本事都在法宝和蛊虫上，元神战斗力非常一般。
此时赖以保命的五行护法被王远骗了去，琉璃仙宫也尽归王远之手，自是毫无抵抗能力。
王远身外化身之法一开，实力瞬间提升数十倍，收拾一个绿袍老祖还不是手到擒来。
几十条铁棒迎头落下，绿袍老祖避无可避，就在王远以为绿袍老祖要被自己活活打死的时候，绿袍老祖却怪叫道：“就凭你也想杀我？”
王远循声望去，只见乱棍之下绿袍老祖的元神如同气体一般，被分身铁棍抡在身上，竟然完全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