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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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媚儿害怕并未说明，但是付德安从她的话里话外，猜测就是昀妃！”丽嫔眯着眼，阴狠的说。
“昀妃？媚儿曾说是因为打碎了玉杯而受到责罚，因此怀恨在心报复昀妃才在点心里下毒。难不成是真的？”
“媚儿跟付德安说的并不是这样。”丽嫔冷笑道，“娘娘也与昀妃有过交往，她不会是对下人如此苛责之人，而媚儿也不应该为这样一点小事就起了杀人的心！”
“到底媚儿是怎么说的？丽嫔你不要再卖关子！”皇后皱眉催问。
丽嫔忙道，“是！媚儿说的是，昀妃虽然平时看上去对宫人宽厚，又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淡然性子，实际上却是个极善妒的女人！昀妃在凝阴阁被禁足十年，就算是再开朗的性子也变得阴郁了，何况她还守着个疯疯颠颠的淳妃，娘娘您想这样的人怎会对万事淡然无谓呢？凡是可以得到手的，必是死死把住，凡是有谁威胁到她，必是绞尽脑汁也要除去！”丽嫔伸手比划了个形状，“媚儿在宫中看到了这个！”
皇后吃惊的瞪大眼，“此话当真？”
丽嫔冷笑道，“娘娘你想，若不是真的，媚儿怎么会铤而走险要毒杀昀妃？正是因为她看到了昀妃的秘密，所以深知昀妃绝不会放过她，要杀她只需要找个理由，时间早晚罢了！”
“若你所说全是实情，那付德安又不曾在事发之时在场，如何就能断定媚儿所说的陷害她之人便是昀妃？当时我们都看到的是昀妃险些中毒，媚儿也自承是她下毒，这与媚儿说的昀妃害她完全相悖！以一个宫女的胆量，公然在皇家宴席之上下毒，未免太过张狂，她要真的有心害人，找个不易被发觉的时候不是更好？”
“娘娘分析的是，我也曾有此一问。付德安说，媚儿还说过，昀妃已经在寻找机会害她，那毒药也是昀妃寻来的。只是因为媚儿机警，发现毒药并调换了，这才让昀妃不曾得逞。但那晚媚儿未死，昀妃必不会罢休，媚儿为了自保，她想先下手为强，可惜事败。”
“按你的意思，昀妃是要杀人灭口，却被媚儿发觉，反将下了毒的点心送给昀妃食用，苏家小小姐误食了毒物，反让昀妃逃过？”
“正是这样！”丽嫔补充道，“付德安感激媚儿生前对落难的他这般关心，听闻媚儿出事之后找过昀妃，希望她看在两人主仆一场的份上，可以代为收殓媚儿，但是被昀妃拒绝了。昀妃恐怕已经推测付德安知道些什么，还向付德安承诺回头会向皇上求情，为他换个轻省的当值所在。”
丽嫔阴狠的说道，“若不是昀妃心虚，她为何不敢收殓媚儿，这不正是她体现自己大度仁爱的好机会吗？而付德安曾在宫倾之夜将她献与皇上，算是背弃过她的奴才，又与毒害她的媚儿关系甚密，她倒要好心的代为求情，更换当值之所！这种种表相，不都是证明昀妃是有不可告人之处？”
“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付德安的口头之言。暂且不论他所说是真是假，这与昀妃私会男人之事又有何关联？”
“刚刚我已经说起过，付德安曾在媚儿死后找过昀妃。就是在他找昀妃的时候，亲眼看到了昀妃与一男人立于凉亭之上，在那里交谈半晌，那人还与昀妃十分亲密。”
“这只是他一人所见，不足为凭，你的物证又是什么？”
“一把画扇！”丽嫔道，“付德安说亲眼看到昀妃将画扇自亭上抛下，砸中那男子，以此勾引男子上亭，二人经过一番暧昧之后，昀妃先行离去，那男子手中仍然拿着昀妃的画扇！想必这是他们私会之后留下的定情之物！只要寻得此物，便是物证！”
“画扇？这暑天时节，宫中几乎女子人人一把画扇，那上面又无名讳，就算是找到此物，昀妃只要矢口否认，你又拿她奈何？”
皇后摆摆手道，“这算不得物证。要证明昀妃真有劣迹，便需是她绝不可能否认之事！否则不仅不会让她获罪，反而会让皇上认为我等不安本份，互相倾轧！”
“娘娘，你可知这宫中画扇有何分别？”丽嫔笑着问道。
皇后微挑眉，“这有何分别？不过是丝绢所制，上绘花鸟图案罢了！”
“常规自是如此。不过，那把扇子不同！”丽嫔得意的说，“娘娘知道昀妃还是明曦公主时一直呆在凝阴阁中。那里少有人问津，各种供给都不及时，就算是给了，也必是下等用品。付德安当时是大内总管，常暗中接济。那把扇子便是付德安给明曦公主带去的！”
“就算是他带去的，也是宫中之物，有什么特别之处？”
“宫中嫔妃所用画扇均是绘以花鸟，用的是江南的丝绢，不过当时付德安给明曦之时，却是给了一幅白娟的画扇。”
“什么意思？白娟？上面并未着画？”皇后疑问着，“这样的话岂不更没有证据证明此物是昀妃所有？”
“娘娘莫急！只因付德安深知这明曦公主喜爱素白之物，便将这宫中未绘图之画扇给她带去。可是偏这公主当时正在以画怡情，自己动笔在绢上绘了画！”
“绘的什么？”皇后眼前一亮。
“红梅傲雪！”丽嫔回话道，“娘娘，这别的都可以作假，只有这画是假不了的！因为这天下只有这一把扇子，是独一份的证物。”这画扇并非名贵之物，可是这画作却是绝无仅有。
“这画扇是昀妃亲手所画，那倒可勉强说是她的物品。”皇后点点头道，“那男子又是何人？”
“付德安因站得较远，实在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记得那人身材高大，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贵气十足，想来不是哪个世家之后便是个王候。对了，付德安可以肯定那人是将扇子带走了。在昀妃与那男子分开之后很快，孙德生便来找那男子，那男子将画扇小心的藏于身上，才随着孙德生离开。”
“也就是说，看到那男子的还有孙德生。”皇后问道。
“孙德生在见到那男子之前，还遇到了昀妃，向昀妃询问是否看到那男子。昀妃给孙德生指了方向，孙德生才去寻的。所以可以这样说，虽然孙德生没有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却能证明在同一时间，在相距不远的地方，他们两个人同时在那。这也可以作为旁证。”
“好了，现在说说你的想法吧！”皇后靠坐在榻上，听丽嫔说了这么多的话，现在要说具体的实施了。
“当时媚儿害怕并未说明，但是付德安从她的话里话外，猜测就是昀妃！”丽嫔眯着眼，阴狠的说。
“昀妃？媚儿曾说是因为打碎了玉杯而受到责罚，因此怀恨在心报复昀妃才在点心里下毒。难不成是真的？”
“媚儿跟付德安说的并不是这样。”丽嫔冷笑道，“娘娘也与昀妃有过交往，她不会是对下人如此苛责之人，而媚儿也不应该为这样一点小事就起了杀人的心！”
“到底媚儿是怎么说的？丽嫔你不要再卖关子！”皇后皱眉催问。
丽嫔忙道，“是！媚儿说的是，昀妃虽然平时看上去对宫人宽厚，又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淡然性子，实际上却是个极善妒的女人！昀妃在凝阴阁被禁足十年，就算是再开朗的性子也变得阴郁了，何况她还守着个疯疯颠颠的淳妃，娘娘您想这样的人怎会对万事淡然无谓呢？凡是可以得到手的，必是死死把住，凡是有谁威胁到她，必是绞尽脑汁也要除去！”丽嫔伸手比划了个形状，“媚儿在宫中看到了这个！”
皇后吃惊的瞪大眼，“此话当真？”
丽嫔冷笑道，“娘娘你想，若不是真的，媚儿怎么会铤而走险要毒杀昀妃？正是因为她看到了昀妃的秘密，所以深知昀妃绝不会放过她，要杀她只需要找个理由，时间早晚罢了！”
“若你所说全是实情，那付德安又不曾在事发之时在场，如何就能断定媚儿所说的陷害她之人便是昀妃？当时我们都看到的是昀妃险些中毒，媚儿也自承是她下毒，这与媚儿说的昀妃害她完全相悖！以一个宫女的胆量，公然在皇家宴席之上下毒，未免太过张狂，她要真的有心害人，找个不易被发觉的时候不是更好？”
“娘娘分析的是，我也曾有此一问。付德安说，媚儿还说过，昀妃已经在寻找机会害她，那毒药也是昀妃寻来的。只是因为媚儿机警，发现毒药并调换了，这才让昀妃不曾得逞。但那晚媚儿未死，昀妃必不会罢休，媚儿为了自保，她想先下手为强，可惜事败。”
“按你的意思，昀妃是要杀人灭口，却被媚儿发觉，反将下了毒的点心送给昀妃食用，苏家小小姐误食了毒物，反让昀妃逃过？”
“正是这样！”丽嫔补充道，“付德安感激媚儿生前对落难的他这般关心，听闻媚儿出事之后找过昀妃，希望她看在两人主仆一场的份上，可以代为收殓媚儿，但是被昀妃拒绝了。昀妃恐怕已经推测付德安知道些什么，还向付德安承诺回头会向皇上求情，为他换个轻省的当值所在。”
丽嫔阴狠的说道，“若不是昀妃心虚，她为何不敢收殓媚儿，这不正是她体现自己大度仁爱的好机会吗？而付德安曾在宫倾之夜将她献与皇上，算是背弃过她的奴才，又与毒害她的媚儿关系甚密，她倒要好心的代为求情，更换当值之所！这种种表相，不都是证明昀妃是有不可告人之处？”
“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付德安的口头之言。暂且不论他所说是真是假，这与昀妃私会男人之事又有何关联？”
“刚刚我已经说起过，付德安曾在媚儿死后找过昀妃。就是在他找昀妃的时候，亲眼看到了昀妃与一男人立于凉亭之上，在那里交谈半晌，那人还与昀妃十分亲密。”
“这只是他一人所见，不足为凭，你的物证又是什么？”
“一把画扇！”丽嫔道，“付德安说亲眼看到昀妃将画扇自亭上抛下，砸中那男子，以此勾引男子上亭，二人经过一番暧昧之后，昀妃先行离去，那男子手中仍然拿着昀妃的画扇！想必这是他们私会之后留下的定情之物！只要寻得此物，便是物证！”
“画扇？这暑天时节，宫中几乎女子人人一把画扇，那上面又无名讳，就算是找到此物，昀妃只要矢口否认，你又拿她奈何？”
皇后摆摆手道，“这算不得物证。要证明昀妃真有劣迹，便需是她绝不可能否认之事！否则不仅不会让她获罪，反而会让皇上认为我等不安本份，互相倾轧！”
“娘娘，你可知这宫中画扇有何分别？”丽嫔笑着问道。
皇后微挑眉，“这有何分别？不过是丝绢所制，上绘花鸟图案罢了！”
“常规自是如此。不过，那把扇子不同！”丽嫔得意的说，“娘娘知道昀妃还是明曦公主时一直呆在凝阴阁中。那里少有人问津，各种供给都不及时，就算是给了，也必是下等用品。付德安当时是大内总管，常暗中接济。那把扇子便是付德安给明曦公主带去的！”
“就算是他带去的，也是宫中之物，有什么特别之处？”
“宫中嫔妃所用画扇均是绘以花鸟，用的是江南的丝绢，不过当时付德安给明曦之时，却是给了一幅白娟的画扇。”
“什么意思？白娟？上面并未着画？”皇后疑问着，“这样的话岂不更没有证据证明此物是昀妃所有？”
“娘娘莫急！只因付德安深知这明曦公主喜爱素白之物，便将这宫中未绘图之画扇给她带去。可是偏这公主当时正在以画怡情，自己动笔在绢上绘了画！”
“绘的什么？”皇后眼前一亮。
“红梅傲雪！”丽嫔回话道，“娘娘，这别的都可以作假，只有这画是假不了的！因为这天下只有这一把扇子，是独一份的证物。”这画扇并非名贵之物，可是这画作却是绝无仅有。
“这画扇是昀妃亲手所画，那倒可勉强说是她的物品。”皇后点点头道，“那男子又是何人？”
“付德安因站得较远，实在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记得那人身材高大，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贵气十足，想来不是哪个世家之后便是个王候。对了，付德安可以肯定那人是将扇子带走了。在昀妃与那男子分开之后很快，孙德生便来找那男子，那男子将画扇小心的藏于身上，才随着孙德生离开。”
“也就是说，看到那男子的还有孙德生。”皇后问道。
“孙德生在见到那男子之前，还遇到了昀妃，向昀妃询问是否看到那男子。昀妃给孙德生指了方向，孙德生才去寻的。所以可以这样说，虽然孙德生没有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却能证明在同一时间，在相距不远的地方，他们两个人同时在那。这也可以作为旁证。”
“好了，现在说说你的想法吧！”皇后靠坐在榻上，听丽嫔说了这么多的话，现在要说具体的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