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前情往事恨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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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命难违，请娘娘见谅！”夜影说道，“当日宫破，皇上为救娘娘，不惜弃城回宫，将娘娘自皇后的手下救出，又以身替娘娘挡下飞箭，娘娘可知皇后其时身在何处？”
“皇后当时被皇上带走，明曦猜测是被皇上赐死了，难不成皇上不曾动手？”明曦问道。
“正是！当时皇上并不知皇城中南齐兵马已到，他带皇后离开凝阴阁后回到皇后宫中，发现几名宠妃都被皇后捆于殿内。因接到报信南齐兵围凝阴阁，他速返回去，皇后便得保全性命。”夜影说道，“此后宫破，南齐兵马将一应嫔妃尽数擒往军营，此时应该就在南齐军中！”
“便是如此，与我何关？”明曦不解的问，“难不成你要我将这些人放走吗？莫说我并无此等能力，便是有，我也不想再见他们！”
“属下并无此意。属下提起这些嫔妃，只是告诉娘娘两件事。皇后诛杀娘娘子嗣，教唆玉儿下盅栽赃娘娘等事，全是皇后主使，而淳妃娘娘，却是被秦贤妃所害！”
“秦贤妃为何加害母妃？母妃从不曾与她有过冲突！”
“秦贤妃与淳太妃虽无冲突，却是要使娘娘悲伤痛苦。媚儿之事娘娘可还记得，主使媒儿的，便是秦贤妃！”
“这个媚儿在临死之前已经告知我了！可是她又如何谋害母妃的？”
“媚儿死后，秦贤妃一直担心事情败露，便买通了太医，在淳太妃的药中加入不利之药，致使太妃的病情加重。在娘娘失宠之后，更加肆无忌惮，才导致太妃亡故！”
“母妃一生仁善，从无害人之心，他们竟然……如此狠毒！”明曦恨得咬牙，重重在桌上一击，“我若能擒得那秦妃，必让她生不如死”！
“第二件事，卫王被擒被杀，计划是吕相所制，此人也是谋杀卫王的凶手。”
“夜影，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只是我如今即使想报仇，恐怕也无能为力！我只是个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孤女，他们人在哪里我都无从知晓，知道了实情又能如何？”
“娘娘，夜影告诉这些事情，只是希望娘娘知道谁是仇人。此时，这些人都在南齐军中，若娘娘要报仇，只需向南齐皇帝提起，他们迟早会处置北汉官员及嫔妃，娘娘要如何，相信以南齐皇帝对娘娘的在意，必是可以应允的。”
“哦，原来如此！”明曦点点头，“我明白了！”
“如此，夜影要说的已言尽。”
“对了，你是如何寻到此处，这军中守卫重重，你这样来去，岂不是十分危险？”明曦突然意识到夜影并不是南齐军中之人，若是被人发觉，怎么了得！
“多谢娘娘关心，夜影是暗卫，自然有办法自保。以后娘娘若有什么事，可在窗外画一朵黑色蔷薇，看到这个标志，夜影自会前来相助！”
“你的意思是，你会一直在附近吗？”明曦惊道，“难不成你真的要履行皇甫烨的遗命，终生守护于我？”
“暗卫只有一个主子，终生听命于皇上是职责所在！既然夜影的使命如此，娘娘不必在意。”夜影向明曦行礼，“属下告退！”说完他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明曦怔了怔，恍然觉得如同一梦，如果不是看到窗扇仍在晃动，几乎难以相信刚刚夜影就在这里。
他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关于皇甫烨的安排，关于父母的死因，关于皇后、贤妃等人的阴毒，这些都是因为她的存在，或是因为妒恨，或是因为权力之争，他们不惜一再杀人！母妃何辜，孩子何辜？连这些他们都不放过！卫王一心为国，他们为了夺权不惜阵前杀将，自斩手脚，致使自损实力！
是自己在这五年当中消磨了意志吗？对外界的一切都反应迟钝了？这样的仇恨，竟然只是带来一阵一阵麻木！是恨得太深，痛得太深，以至于都无所感觉？连报仇的心都是那样的冷，没有清晰的计划！
明曦呆呆的坐着，直到感觉眼前有人挡住光线，才怔怔的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人，她眨眨眼莫名的问，“是不是，我真是祸水？所以我的亲人，一个一个的都要离开我？”
轩辕明朗皱眉道，“突然的怎么会这么说？你听到什么了吗？”
明曦一惊，才想起夜影到来之事不应该与轩辕明朗说起。虽然夜影是皇甫烨的暗卫，他却是为了保护明曦而来。若是明曦出卖了他，这实是与道义不符。
明曦忙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你因我受伤，心中十分不安！”
“朕不是因你受伤，你不要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轩辕明朗道，“你刚刚看来休息得并不很好啊，神情这般恍惚！”他疑虑的打量着明曦，带着关切！
明曦一惊，忙抚一下脸，生怕自己的神色露出马脚，勉强笑笑说，“不会！你的伤如何了？”
“不碍事。”轩辕明朗道，“明日我们将继续启程，你要有所准备，这一次为保安全，我们中途不会再休息，要连续赶路。这样一定会辛苦，你可受得住？”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可以一直赶路呢？是不是南齐出了什么事？”明曦急忙问道，说完之后明曦突然感觉到这话问的不是很妥当，忙又说，“明曦不是有意探听什么，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你不用担心。战事将停，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我现在是南齐皇帝，总有些事要做的。我离开京城已有不少时日，想早些回去处理。”轩辕明朗解释道。
“皇上！”明曦突然这样称呼轩辕明朗，轩辕明朗一皱眉，“你怎么这么叫我？”
明曦退后一步，突然跪下，朗声道，“明曦见过皇上！”
“明曦，你这是干什么？”轩辕明朗忙去扶她，“你我之间，不必行这些礼节！”
“明曦有话说，请皇上允许明曦说完再起身！”明曦坚持不动。
轩辕明朗只好松手，“你说，我听着。”
“皇上是南齐国君，明曦只是一个孤女，请皇上以后与明曦相处时，也要以国君自称，明曦也以君主之仪对待皇上！”看到轩辕明朗想反对，明曦抢先道，“请听明曦说完！”轩辕明朗皱眉无奈点头，明曦继续道，“并非是明曦要疏远皇上，而是我们一步一步靠近南齐京城，这四周的将士官员越来越多，明曦不能在人前有损皇威。”
“明曦，无人敢对你置喙一二，你何必在意？”
“圣命难违，请娘娘见谅！”夜影说道，“当日宫破，皇上为救娘娘，不惜弃城回宫，将娘娘自皇后的手下救出，又以身替娘娘挡下飞箭，娘娘可知皇后其时身在何处？”
“皇后当时被皇上带走，明曦猜测是被皇上赐死了，难不成皇上不曾动手？”明曦问道。
“正是！当时皇上并不知皇城中南齐兵马已到，他带皇后离开凝阴阁后回到皇后宫中，发现几名宠妃都被皇后捆于殿内。因接到报信南齐兵围凝阴阁，他速返回去，皇后便得保全性命。”夜影说道，“此后宫破，南齐兵马将一应嫔妃尽数擒往军营，此时应该就在南齐军中！”
“便是如此，与我何关？”明曦不解的问，“难不成你要我将这些人放走吗？莫说我并无此等能力，便是有，我也不想再见他们！”
“属下并无此意。属下提起这些嫔妃，只是告诉娘娘两件事。皇后诛杀娘娘子嗣，教唆玉儿下盅栽赃娘娘等事，全是皇后主使，而淳妃娘娘，却是被秦贤妃所害！”
“秦贤妃为何加害母妃？母妃从不曾与她有过冲突！”
“秦贤妃与淳太妃虽无冲突，却是要使娘娘悲伤痛苦。媚儿之事娘娘可还记得，主使媒儿的，便是秦贤妃！”
“这个媚儿在临死之前已经告知我了！可是她又如何谋害母妃的？”
“媚儿死后，秦贤妃一直担心事情败露，便买通了太医，在淳太妃的药中加入不利之药，致使太妃的病情加重。在娘娘失宠之后，更加肆无忌惮，才导致太妃亡故！”
“母妃一生仁善，从无害人之心，他们竟然……如此狠毒！”明曦恨得咬牙，重重在桌上一击，“我若能擒得那秦妃，必让她生不如死”！
“第二件事，卫王被擒被杀，计划是吕相所制，此人也是谋杀卫王的凶手。”
“夜影，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只是我如今即使想报仇，恐怕也无能为力！我只是个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孤女，他们人在哪里我都无从知晓，知道了实情又能如何？”
“娘娘，夜影告诉这些事情，只是希望娘娘知道谁是仇人。此时，这些人都在南齐军中，若娘娘要报仇，只需向南齐皇帝提起，他们迟早会处置北汉官员及嫔妃，娘娘要如何，相信以南齐皇帝对娘娘的在意，必是可以应允的。”
“哦，原来如此！”明曦点点头，“我明白了！”
“如此，夜影要说的已言尽。”
“对了，你是如何寻到此处，这军中守卫重重，你这样来去，岂不是十分危险？”明曦突然意识到夜影并不是南齐军中之人，若是被人发觉，怎么了得！
“多谢娘娘关心，夜影是暗卫，自然有办法自保。以后娘娘若有什么事，可在窗外画一朵黑色蔷薇，看到这个标志，夜影自会前来相助！”
“你的意思是，你会一直在附近吗？”明曦惊道，“难不成你真的要履行皇甫烨的遗命，终生守护于我？”
“暗卫只有一个主子，终生听命于皇上是职责所在！既然夜影的使命如此，娘娘不必在意。”夜影向明曦行礼，“属下告退！”说完他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明曦怔了怔，恍然觉得如同一梦，如果不是看到窗扇仍在晃动，几乎难以相信刚刚夜影就在这里。
他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撼，关于皇甫烨的安排，关于父母的死因，关于皇后、贤妃等人的阴毒，这些都是因为她的存在，或是因为妒恨，或是因为权力之争，他们不惜一再杀人！母妃何辜，孩子何辜？连这些他们都不放过！卫王一心为国，他们为了夺权不惜阵前杀将，自斩手脚，致使自损实力！
是自己在这五年当中消磨了意志吗？对外界的一切都反应迟钝了？这样的仇恨，竟然只是带来一阵一阵麻木！是恨得太深，痛得太深，以至于都无所感觉？连报仇的心都是那样的冷，没有清晰的计划！
明曦呆呆的坐着，直到感觉眼前有人挡住光线，才怔怔的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人，她眨眨眼莫名的问，“是不是，我真是祸水？所以我的亲人，一个一个的都要离开我？”
轩辕明朗皱眉道，“突然的怎么会这么说？你听到什么了吗？”
明曦一惊，才想起夜影到来之事不应该与轩辕明朗说起。虽然夜影是皇甫烨的暗卫，他却是为了保护明曦而来。若是明曦出卖了他，这实是与道义不符。
明曦忙掩饰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你因我受伤，心中十分不安！”
“朕不是因你受伤，你不要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轩辕明朗道，“你刚刚看来休息得并不很好啊，神情这般恍惚！”他疑虑的打量着明曦，带着关切！
明曦一惊，忙抚一下脸，生怕自己的神色露出马脚，勉强笑笑说，“不会！你的伤如何了？”
“不碍事。”轩辕明朗道，“明日我们将继续启程，你要有所准备，这一次为保安全，我们中途不会再休息，要连续赶路。这样一定会辛苦，你可受得住？”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可以一直赶路呢？是不是南齐出了什么事？”明曦急忙问道，说完之后明曦突然感觉到这话问的不是很妥当，忙又说，“明曦不是有意探听什么，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你不用担心。战事将停，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我现在是南齐皇帝，总有些事要做的。我离开京城已有不少时日，想早些回去处理。”轩辕明朗解释道。
“皇上！”明曦突然这样称呼轩辕明朗，轩辕明朗一皱眉，“你怎么这么叫我？”
明曦退后一步，突然跪下，朗声道，“明曦见过皇上！”
“明曦，你这是干什么？”轩辕明朗忙去扶她，“你我之间，不必行这些礼节！”
“明曦有话说，请皇上允许明曦说完再起身！”明曦坚持不动。
轩辕明朗只好松手，“你说，我听着。”
“皇上是南齐国君，明曦只是一个孤女，请皇上以后与明曦相处时，也要以国君自称，明曦也以君主之仪对待皇上！”看到轩辕明朗想反对，明曦抢先道，“请听明曦说完！”轩辕明朗皱眉无奈点头，明曦继续道，“并非是明曦要疏远皇上，而是我们一步一步靠近南齐京城，这四周的将士官员越来越多，明曦不能在人前有损皇威。”
“明曦，无人敢对你置喙一二，你何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