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据实相告指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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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大娘叹口气道，“不瞒季公子，沈姑娘是被我的儿子天生送到他的朋友叶公子那里去了。沈姑娘就是担心那些恶人会再回来，想着自己走了便不会拖累我们，没想到那些人还是不放过她。幸好你来了，相信可以让他们不能再为非作歹。”
“杨大娘你请放心，此事由我处理，必不会再有后患。请问这叶公子是什么人，他在哪里？”季如诚问道。
“叶公子是我儿天生的好朋友，他们以棋会友，十分投缘。虽然他们相识不过几个月，却是相见恨晚，隔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见面下棋。叶公子住在天生关，正好与我儿的名字又一样，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杨大娘脸上露出笑容，“我家贫寒，这叶公子虽然只是个教书先生，却是家产丰厚，难得他从来不曾小看过我儿天生。”
“看来这叶公子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天生兄弟送婉晴到那里，也是看中这一点。”
杨大娘点头道，“正是如此。季公子，今天在你们来之前，还有一拨人要找神医。我不曾将沈姑娘的去向告诉他们，直觉上他们倒可能真的是求医的。我也是多疑了，所以才在你们进门的时候不敢开门。”
“杨大娘，你对婉晴的恩情我都记在心中，日后必有重谢。”季如诚先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这些……”
杨大娘一下摁住了季如诚的手，沉了脸道，“季公子，我儿天生险些丧命，是沈姑娘将他救了回来，我对沈姑娘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因为她有恩于我们。她如此大恩都不图回报，我怎么能再要你的银子？”
“大娘，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年纪大了，这几个孩子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只是想让您与孩子们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季如诚急忙解释道。
“季公子，我们家是穷了些，孩子们跟着我是苦些，可是我们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大家也不会怨我。你这样做，反而是看不起我们！”杨大娘坚持道。
季如诚这才将银票收起，诚恳的说，“是我考虑不周，还请大娘不要怪罪。”
杨大娘淡淡笑道，“公子能理解我们，我怎么会怪罪公子。只是还有一事……”她犹豫着。
季如诚开解道,“大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千万不要当我是外人。你对婉晴是什么样子，对我便一样就好。”
杨大娘这才说，“我那大儿子天生，自从被沈姑娘救活，一直对她感激不尽。这些日子以来，天生常去帮沈姑娘做事，一来二往，他便对沈姑娘产生了好感。”怕季如诚误会，杨大娘急忙解释说，“季公子，你可不要怀疑沈姑娘，她对我儿的情意十分明白，已经非常坚决的回绝了他。只是天生对沈姑娘并未死心，沈姑娘一直不曾提起过自己是已有婚配，我是担心季公子到了天生关之后，看到天生对沈姑娘的样子……”
“我明白了，大娘。”季如诚浅笑点头，“我了解婉晴，她是一个多么值得人喜欢的姑娘。虽然你们现在看到她的样子已经毁了，过去她的美丽令人过目难忘，许多人都对她一见钟情，其中不乏王候将相。天生兄弟喜欢婉晴我不仅不会不高兴，反而会感激他。”
“感激天生？这是为什么？”杨大娘不解的问道。
“大娘，婉晴之所以要悄悄出走，离我而去，便是因为她伤到面容之后，对自己毁容之事无法面对，认为自己这个样子便不配与我再在一起。她曾经是那么漂亮，如今是天差地别，换作个男子恐怕也难以接受，何况她是一位爱美的女子？如今天生兄弟向婉晴表达了心意，至少让婉晴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因为面容的丑美而有影响的。天生兄弟从来不曾看到过婉晴漂亮的时候，他依然喜欢了婉晴，而我是婉晴的丈夫，我又怎么会在意她是否漂亮呢？爱她，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依然爱着她。这个是我想做却没能让她理解的，现在天生兄弟替我做到了！大娘，您想这样我还能不感谢他，感激他吗？”
听完季如诚真诚的话，杨大娘也不禁动容，“难怪婉晴不会接受天生，有像季公子这样一样有人才有真心的男人守护着她，她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动心？莫说我的天生是个粗汉子，便是真有什么王爷皇上在她面前，恐怕也入不了她的眼。”
杨大娘是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季如诚脑中不由的闪过沈婉晴在无意中总会叫出“明朗”的样子，不知道轩辕明朗在此时的沈婉晴心中，还有多少份量。
无为走进屋来，对季如诚回报，“公子，那些人我已经处理了，他们绝不会再来。”
杨大娘担心的说，“昨天他们来时，还带了官府的人来呢，只是将他们赶走可是不行的。”
无为笑笑道，“杨大娘您放心，我们也有官府的人脉，而且绝对是大官，他们是不敢再放肆的！”
杨大娘看一下季如诚和无为，恍然的说道，“哎呀，我真是老眼昏花了。季公子如此人才，怎么可能是平民百姓，想来也是官家的公子。老身真是失敬了！”急忙福了一福。
季如诚忙扶起说道，“大娘不必多礼！事不宜迟，我们就此告辞！”
“好，公子还是快些去寻沈姑娘要紧。”杨大娘不多挽留，将叶公子家的具体地址相告，便请他们上路。
“大娘保重！”
季如诚等人离开城关镇，直奔天生关。
在路上，季如诚一直沉默不语，无为知道他是担心沈婉晴，便安慰道，“公子，婉晴既然能医病救人，自谋生路，我相信她绝不曾有过轻生之念。公子但请放宽些心。”
季如诚听到这话反而更加担忧，“无为，你知道婉晴是个坚强的女子，此次毁容确实是让她大受打击。现在我倒不是担心她会自寻短见，反而是担心她这样冒然的离开，这些日子不曾服用你的药稳定情蛊，会不会有其他的事发生！”
“这个么……”无为皱眉思考道，“我也是初次使用情蛊，对于不服药的症状，师傅都不曾遇到，我也无法估计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们马上就会找到婉晴，相信会有办法的。”
“你曾提到，这稳定的药剂亦是由我的血来做引，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增加情蛊的效用，换言之是不断的再继续下蛊。可是婉晴离开我已经有一个多月，她已经错过了四次服药的时间！以你的推测，她身上的情蛊是否已经消退？”季如诚问道。
杨大娘叹口气道，“不瞒季公子，沈姑娘是被我的儿子天生送到他的朋友叶公子那里去了。沈姑娘就是担心那些恶人会再回来，想着自己走了便不会拖累我们，没想到那些人还是不放过她。幸好你来了，相信可以让他们不能再为非作歹。”
“杨大娘你请放心，此事由我处理，必不会再有后患。请问这叶公子是什么人，他在哪里？”季如诚问道。
“叶公子是我儿天生的好朋友，他们以棋会友，十分投缘。虽然他们相识不过几个月，却是相见恨晚，隔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见面下棋。叶公子住在天生关，正好与我儿的名字又一样，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杨大娘脸上露出笑容，“我家贫寒，这叶公子虽然只是个教书先生，却是家产丰厚，难得他从来不曾小看过我儿天生。”
“看来这叶公子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天生兄弟送婉晴到那里，也是看中这一点。”
杨大娘点头道，“正是如此。季公子，今天在你们来之前，还有一拨人要找神医。我不曾将沈姑娘的去向告诉他们，直觉上他们倒可能真的是求医的。我也是多疑了，所以才在你们进门的时候不敢开门。”
“杨大娘，你对婉晴的恩情我都记在心中，日后必有重谢。”季如诚先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这些……”
杨大娘一下摁住了季如诚的手，沉了脸道，“季公子，我儿天生险些丧命，是沈姑娘将他救了回来，我对沈姑娘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因为她有恩于我们。她如此大恩都不图回报，我怎么能再要你的银子？”
“大娘，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年纪大了，这几个孩子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只是想让您与孩子们改善一下生活条件。”季如诚急忙解释道。
“季公子，我们家是穷了些，孩子们跟着我是苦些，可是我们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大家也不会怨我。你这样做，反而是看不起我们！”杨大娘坚持道。
季如诚这才将银票收起，诚恳的说，“是我考虑不周，还请大娘不要怪罪。”
杨大娘淡淡笑道，“公子能理解我们，我怎么会怪罪公子。只是还有一事……”她犹豫着。
季如诚开解道,“大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千万不要当我是外人。你对婉晴是什么样子，对我便一样就好。”
杨大娘这才说，“我那大儿子天生，自从被沈姑娘救活，一直对她感激不尽。这些日子以来，天生常去帮沈姑娘做事，一来二往，他便对沈姑娘产生了好感。”怕季如诚误会，杨大娘急忙解释说，“季公子，你可不要怀疑沈姑娘，她对我儿的情意十分明白，已经非常坚决的回绝了他。只是天生对沈姑娘并未死心，沈姑娘一直不曾提起过自己是已有婚配，我是担心季公子到了天生关之后，看到天生对沈姑娘的样子……”
“我明白了，大娘。”季如诚浅笑点头，“我了解婉晴，她是一个多么值得人喜欢的姑娘。虽然你们现在看到她的样子已经毁了，过去她的美丽令人过目难忘，许多人都对她一见钟情，其中不乏王候将相。天生兄弟喜欢婉晴我不仅不会不高兴，反而会感激他。”
“感激天生？这是为什么？”杨大娘不解的问道。
“大娘，婉晴之所以要悄悄出走，离我而去，便是因为她伤到面容之后，对自己毁容之事无法面对，认为自己这个样子便不配与我再在一起。她曾经是那么漂亮，如今是天差地别，换作个男子恐怕也难以接受，何况她是一位爱美的女子？如今天生兄弟向婉晴表达了心意，至少让婉晴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因为面容的丑美而有影响的。天生兄弟从来不曾看到过婉晴漂亮的时候，他依然喜欢了婉晴，而我是婉晴的丈夫，我又怎么会在意她是否漂亮呢？爱她，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依然爱着她。这个是我想做却没能让她理解的，现在天生兄弟替我做到了！大娘，您想这样我还能不感谢他，感激他吗？”
听完季如诚真诚的话，杨大娘也不禁动容，“难怪婉晴不会接受天生，有像季公子这样一样有人才有真心的男人守护着她，她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动心？莫说我的天生是个粗汉子，便是真有什么王爷皇上在她面前，恐怕也入不了她的眼。”
杨大娘是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季如诚脑中不由的闪过沈婉晴在无意中总会叫出“明朗”的样子，不知道轩辕明朗在此时的沈婉晴心中，还有多少份量。
无为走进屋来，对季如诚回报，“公子，那些人我已经处理了，他们绝不会再来。”
杨大娘担心的说，“昨天他们来时，还带了官府的人来呢，只是将他们赶走可是不行的。”
无为笑笑道，“杨大娘您放心，我们也有官府的人脉，而且绝对是大官，他们是不敢再放肆的！”
杨大娘看一下季如诚和无为，恍然的说道，“哎呀，我真是老眼昏花了。季公子如此人才，怎么可能是平民百姓，想来也是官家的公子。老身真是失敬了！”急忙福了一福。
季如诚忙扶起说道，“大娘不必多礼！事不宜迟，我们就此告辞！”
“好，公子还是快些去寻沈姑娘要紧。”杨大娘不多挽留，将叶公子家的具体地址相告，便请他们上路。
“大娘保重！”
季如诚等人离开城关镇，直奔天生关。
在路上，季如诚一直沉默不语，无为知道他是担心沈婉晴，便安慰道，“公子，婉晴既然能医病救人，自谋生路，我相信她绝不曾有过轻生之念。公子但请放宽些心。”
季如诚听到这话反而更加担忧，“无为，你知道婉晴是个坚强的女子，此次毁容确实是让她大受打击。现在我倒不是担心她会自寻短见，反而是担心她这样冒然的离开，这些日子不曾服用你的药稳定情蛊，会不会有其他的事发生！”
“这个么……”无为皱眉思考道，“我也是初次使用情蛊，对于不服药的症状，师傅都不曾遇到，我也无法估计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们马上就会找到婉晴，相信会有办法的。”
“你曾提到，这稳定的药剂亦是由我的血来做引，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增加情蛊的效用，换言之是不断的再继续下蛊。可是婉晴离开我已经有一个多月，她已经错过了四次服药的时间！以你的推测，她身上的情蛊是否已经消退？”季如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