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女人，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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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当你的心里有了一个人，那么，就算是极细微的动作，你也会感受的到。
一如此时此刻，一阵风来，带着隐约的熟悉的气息，而楚馥便可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只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灵敏，是连楚馥自己都不曾发现的。
“何时你变得如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夙夜轻轻的笑着，从黑暗的夜色之中走来，带着那丝丝的微凉，沁人心脾一般。
“我不过随便一句，哪里想到居然还真炸出了个人。”楚馥望着入内的夙夜，不由的笑了出声来，指尖更是一下一下的点着那紫帖。
“好吧，下次……看来我得沉得住气一些。”夙夜好似极为认真的点着头，一步步靠近了楚馥，在她的身边坐下，抬眸望着这房间的摆设，心中多了几分的赞赏。
“哎，说吧，你这会儿眼巴巴的跑来，是又出了什么事么？”楚馥微微的侧了身子，有些懒散的瞧着夙夜，完全是随意姿态。
说不出为何，面对着夙夜，她倒是觉得一种莫名的舒适与安心。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夙夜眼里一瞬闪过了一丝笑，身子朝着楚馥微微的压了过去，甚至一手环住了楚馥的腰间，一切显得格外的暧昧。
“三秋……可我怎么没见着你老呢？”楚馥脸上的笑不由的也更多了一些，她的身子被夙夜揽在怀里，却因为是斜着的，有些掌握不好平衡，只得双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那……你可以仔细看看。”夙夜含着笑，低头抵住了楚馥的额头，就那么哑哑的笑着，而大掌也开始似有似无的在楚馥的腰间婆娑着。
“嗯……好吧，我姑且算你说的是真的。”夙夜的气息越来越紧，楚馥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甚至她的脸颊在不知不觉之间，也早已红了起来。
“乖，你早就该相信我！”夙夜望着楚馥红扑扑的脸颊，闻着来自她身上的暗香，自己的心神也不由的有些散了，继而他极力的动了动指尖，才是稍稍的松开了楚馥，但脸上的笑意却依旧盎然。
“是……我错了！还请琅琊王大人饶命！”楚馥轻笑着，在夙夜稍稍开放的那一瞬松了口气，可话还在玩笑，她指尖的那一张紫帖却是毫无征兆的滑落到了地上。
“乖！”夙夜似是得到了楚馥满意的答案，吧嗒在楚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便弯身帮楚馥捡起了那一张紫帖，把玩在了手里。
“是那个什么凤羽下的帖子，邀我三日之后，去云岫寺参加一个什么盛会。”楚馥并不知道刚刚夙夜在外面听到了多少，所以这一刻，她却是老老实实的一字字交代着。
“嗯。他……倒是有些能耐的。这盛会，皇上来了口谕，要我过去。”夙夜望着那帖子上龙飞凤舞的字体，话淡淡的，只是单纯的陈述。
“那……你说，究竟是你天下第一公子厉害，还是他厉害呢？”楚馥望着夙夜的没有情绪，心中隐隐的，便刻意的笑容，用手指戳着夙夜的脸颊。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杆称，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呢？倒是你，不如……待三日之后，见识了他的厉害之后，你来告诉我，你……更喜欢谁多一点儿？”
夙夜的脑中闪过曾经的那一抹身影，但思绪被楚馥打断，不由再扯了唇角的笑意，一把重新拉了楚馥在怀里，一字字的笑着。
“哦？你……就这么有信心？”楚馥由着两人的亲近，笑眸望着夙夜，直直的。
“难道……我不该有信心么？”夙夜一笑反问。
“哎，好吧，我忘记了你可是个极为自恋的人！”楚馥彻底的笑了出声来，但却又在长长的笑声之后，轻叹。
“说不出为何，我总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他好好的，干嘛要来北辰？”
“大概……是听说楚家有女，聪明伶俐，所以想一睹芳姿？”夙夜听着楚馥的话，那隐约的意思，倒是和他心中所想一样，只是，他却并没有直接的承认，始终只是玩笑着。
“是吧，是吧！我可告诉你，没准我会对他一见倾心，到时候……哼哼，夙夜是谁，我都不记得了，直接跟着他跑了，也不一定！”楚馥微微的皱眉，她隐约发觉夙夜并不是很愿意多提，随即也笑着继续了玩笑。
“你……敢！”
一时的玩笑，可惜夙夜却也一时认了真，他一瞬扣紧了楚馥在怀里，低头一下堵住了那一双樱红的娇唇，痴痴纠缠。
“唔……你……”
楚馥何曾想过，自己不过一句玩笑，却引来夙夜如此大的动作，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在这一刻，越是挣扎，换来的，却是夙夜越深刻的吻。
“你……信不信，我立刻把你变成……我的！”夙夜微微的撕咬着楚馥的唇瓣，一手揽紧了楚馥在怀里，一手却是极为用力的在她的身上婆娑着婆娑着。
“不……不要……”楚馥也说不出是为何，她分明的感觉到了夙夜的激动，可是她却依旧不想继续，但她却放弃了挣扎，甚至是就那么轻轻的环着夙夜，一双水眸直直的望着夙夜，轻轻的喘息着，格外的认真。
“楚馥，你……不准离开我！”
其实，夙夜的心里又何尝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适宜再进一步有了实际的发展，可一想到刚刚楚馥的话，虽然明知道是玩笑，他却还是不由的认了真，紧紧的咬着她的唇。
“我……不会离开，除非你嫌弃我了。”楚馥似乎也隐隐的察觉的夙夜的不安，她不懂，但却还是主动的亲了亲他，安抚着那一丝莫名的情绪。
吻似乎依旧在继续，依旧缠绵，依旧丝丝入扣的分不开。
只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的呼吸却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直到最后的分开。也依旧是久久的无声，久久的对视，久久的沉默。
“女人……你究竟是谁？”
是在多久之后，夙夜一直望着楚馥，甚至可以说是望到了骨子里，才又出了那没头没脑的一句。
关于楚馥其人，夙夜早已调查过了。而凭着那些调查回来的简单的过去，夙夜并不认为眼前的女人真的就是楚馥，是那个以往骄纵任性的千金大小姐。
“你以为……我是谁？”楚馥的一双凤眸，在听到了夙夜的那句问话时，不由的眯了眯，指尖轻轻的婆娑着他的脸颊，话也问的极轻。
“不知道。”夙夜深深的叹息，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那么……你今夜来，究竟是想拆穿我，还是……关心？”楚馥微微的挑起了娥眉，对于太多太多事情，她与夙夜之间，似乎都没办法直接说。
毕竟，她总不好告诉夙夜，她死了之后再重生的楚馥吧！
“你觉得，我若想拆穿你，还会亲自来这一趟？”夙夜缓缓的握住了楚馥的手，轻叹着，却是摇头。
“我知道，你在担心，所以才特意弄了天香妙厨的素斋来帮我过关，然后又特意跑来，就是怕我有事，对么？”楚馥轻轻的笑着，由着夙夜握着自己的手，一字字的轻叹。
“是，你……果然都是知道的。”夙夜满意的点头，对上了楚馥的双眸，他不自觉的就是被她吸引。
“那么，就相信我吧，我……确实是楚馥。只不过……在那夜遇到你之前，已经死过一次。”楚馥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对夙夜和盘托出整件事情。
“其实，你查到的资料里，也许漏掉了一点。那夜，我之所以从那个地方逃出来……是因为我一直以为亲近的大姐和小妹，为了怕我在选妃宴上抢了他们的位置，所以将我迷昏，送进了美人妆……”楚馥一直定定的望着夙夜，她不知道，对于现在的这个说法，夙夜能够相信多少，但她却必须如实的说出来。
“然后你醒来，就变装成了那样，逃出来？就正好……遇到了我？”夙夜微微的动了眉，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却是接下了楚馥的话。
“是的。之前虽然我出身在大家里，眼看着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而在那之后，我也曾彷徨，但最终我也明白了，我要活下去，就必须对我的敌人够狠。”楚馥狠狠的点了头，对于这一些事，这也是她第一次再提起。
“傻瓜，以后……不是还有我么？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带你回夙府去，远离这些是非，以后凡事，自然有我替你撑着。”夙夜望着云淡风轻的说着那些事情的楚馥，心口泛起了一丝疼痛。
关于那些阴谋诡计，那些勾引斗角，夙夜太了解，也太清楚。所以，在这一刻，对着楚馥，他竟是起了想要保护的心思。
“嗯，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若我总是要依靠旁人，何时才能成长呢？”楚馥无声的摇着头，轻笑着，却又拒绝了夙夜的邀请。
对于夙夜的这些话，楚馥不可说是不感动，只是，在经历了前世的那些事情以后，只怕再没有谁，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楚馥觉得彻底的安全，除了……她自己。
“好，那……我陪着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还有约定的。”夙夜有些无奈，但还是轻轻的笑了。
“嗯，我记得。只是，天色已经晚了，你确定你还不要回去么？”楚馥深深的吸了口气，望着窗外的夜色，好心的提点了夙夜。
“不回了，今夜……我就睡这儿！”夙夜蓦然的一扯唇角，一把拉过刚要起身的楚馥，重新的抱在了怀里，就着那样的亲密姿态，重新倒在了软榻上。
“喂，你……这样不好吧。”楚馥一下被夙夜的动作所惊，挣扎着，心却是更加扑通扑通的乱跳。
“要乖，不然……可能会发生更不好的事情，你说呢？”夙夜的唇角扯开了更大的笑意，双臂抱紧了楚馥，由不得她挣扎，更是径自闭了双目。
而楚馥始终是微微的僵着身子，由着身边传来夙夜的体温，心乱如麻，就那么望着夙夜，有些无奈，有些叹息，有些感动，最终却在各种复杂的情绪间，迷迷糊糊的彻底睡去……
有时候，当你的心里有了一个人，那么，就算是极细微的动作，你也会感受的到。
一如此时此刻，一阵风来，带着隐约的熟悉的气息，而楚馥便可以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只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灵敏，是连楚馥自己都不曾发现的。
“何时你变得如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夙夜轻轻的笑着，从黑暗的夜色之中走来，带着那丝丝的微凉，沁人心脾一般。
“我不过随便一句，哪里想到居然还真炸出了个人。”楚馥望着入内的夙夜，不由的笑了出声来，指尖更是一下一下的点着那紫帖。
“好吧，下次……看来我得沉得住气一些。”夙夜好似极为认真的点着头，一步步靠近了楚馥，在她的身边坐下，抬眸望着这房间的摆设，心中多了几分的赞赏。
“哎，说吧，你这会儿眼巴巴的跑来，是又出了什么事么？”楚馥微微的侧了身子，有些懒散的瞧着夙夜，完全是随意姿态。
说不出为何，面对着夙夜，她倒是觉得一种莫名的舒适与安心。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夙夜眼里一瞬闪过了一丝笑，身子朝着楚馥微微的压了过去，甚至一手环住了楚馥的腰间，一切显得格外的暧昧。
“三秋……可我怎么没见着你老呢？”楚馥脸上的笑不由的也更多了一些，她的身子被夙夜揽在怀里，却因为是斜着的，有些掌握不好平衡，只得双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那……你可以仔细看看。”夙夜含着笑，低头抵住了楚馥的额头，就那么哑哑的笑着，而大掌也开始似有似无的在楚馥的腰间婆娑着。
“嗯……好吧，我姑且算你说的是真的。”夙夜的气息越来越紧，楚馥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甚至她的脸颊在不知不觉之间，也早已红了起来。
“乖，你早就该相信我！”夙夜望着楚馥红扑扑的脸颊，闻着来自她身上的暗香，自己的心神也不由的有些散了，继而他极力的动了动指尖，才是稍稍的松开了楚馥，但脸上的笑意却依旧盎然。
“是……我错了！还请琅琊王大人饶命！”楚馥轻笑着，在夙夜稍稍开放的那一瞬松了口气，可话还在玩笑，她指尖的那一张紫帖却是毫无征兆的滑落到了地上。
“乖！”夙夜似是得到了楚馥满意的答案，吧嗒在楚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便弯身帮楚馥捡起了那一张紫帖，把玩在了手里。
“是那个什么凤羽下的帖子，邀我三日之后，去云岫寺参加一个什么盛会。”楚馥并不知道刚刚夙夜在外面听到了多少，所以这一刻，她却是老老实实的一字字交代着。
“嗯。他……倒是有些能耐的。这盛会，皇上来了口谕，要我过去。”夙夜望着那帖子上龙飞凤舞的字体，话淡淡的，只是单纯的陈述。
“那……你说，究竟是你天下第一公子厉害，还是他厉害呢？”楚馥望着夙夜的没有情绪，心中隐隐的，便刻意的笑容，用手指戳着夙夜的脸颊。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杆称，我哪里知道那么多呢？倒是你，不如……待三日之后，见识了他的厉害之后，你来告诉我，你……更喜欢谁多一点儿？”
夙夜的脑中闪过曾经的那一抹身影，但思绪被楚馥打断，不由再扯了唇角的笑意，一把重新拉了楚馥在怀里，一字字的笑着。
“哦？你……就这么有信心？”楚馥由着两人的亲近，笑眸望着夙夜，直直的。
“难道……我不该有信心么？”夙夜一笑反问。
“哎，好吧，我忘记了你可是个极为自恋的人！”楚馥彻底的笑了出声来，但却又在长长的笑声之后，轻叹。
“说不出为何，我总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他好好的，干嘛要来北辰？”
“大概……是听说楚家有女，聪明伶俐，所以想一睹芳姿？”夙夜听着楚馥的话，那隐约的意思，倒是和他心中所想一样，只是，他却并没有直接的承认，始终只是玩笑着。
“是吧，是吧！我可告诉你，没准我会对他一见倾心，到时候……哼哼，夙夜是谁，我都不记得了，直接跟着他跑了，也不一定！”楚馥微微的皱眉，她隐约发觉夙夜并不是很愿意多提，随即也笑着继续了玩笑。
“你……敢！”
一时的玩笑，可惜夙夜却也一时认了真，他一瞬扣紧了楚馥在怀里，低头一下堵住了那一双樱红的娇唇，痴痴纠缠。
“唔……你……”
楚馥何曾想过，自己不过一句玩笑，却引来夙夜如此大的动作，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在这一刻，越是挣扎，换来的，却是夙夜越深刻的吻。
“你……信不信，我立刻把你变成……我的！”夙夜微微的撕咬着楚馥的唇瓣，一手揽紧了楚馥在怀里，一手却是极为用力的在她的身上婆娑着婆娑着。
“不……不要……”楚馥也说不出是为何，她分明的感觉到了夙夜的激动，可是她却依旧不想继续，但她却放弃了挣扎，甚至是就那么轻轻的环着夙夜，一双水眸直直的望着夙夜，轻轻的喘息着，格外的认真。
“楚馥，你……不准离开我！”
其实，夙夜的心里又何尝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适宜再进一步有了实际的发展，可一想到刚刚楚馥的话，虽然明知道是玩笑，他却还是不由的认了真，紧紧的咬着她的唇。
“我……不会离开，除非你嫌弃我了。”楚馥似乎也隐隐的察觉的夙夜的不安，她不懂，但却还是主动的亲了亲他，安抚着那一丝莫名的情绪。
吻似乎依旧在继续，依旧缠绵，依旧丝丝入扣的分不开。
只是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的呼吸却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直到最后的分开。也依旧是久久的无声，久久的对视，久久的沉默。
“女人……你究竟是谁？”
是在多久之后，夙夜一直望着楚馥，甚至可以说是望到了骨子里，才又出了那没头没脑的一句。
关于楚馥其人，夙夜早已调查过了。而凭着那些调查回来的简单的过去，夙夜并不认为眼前的女人真的就是楚馥，是那个以往骄纵任性的千金大小姐。
“你以为……我是谁？”楚馥的一双凤眸，在听到了夙夜的那句问话时，不由的眯了眯，指尖轻轻的婆娑着他的脸颊，话也问的极轻。
“不知道。”夙夜深深的叹息，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那么……你今夜来，究竟是想拆穿我，还是……关心？”楚馥微微的挑起了娥眉，对于太多太多事情，她与夙夜之间，似乎都没办法直接说。
毕竟，她总不好告诉夙夜，她死了之后再重生的楚馥吧！
“你觉得，我若想拆穿你，还会亲自来这一趟？”夙夜缓缓的握住了楚馥的手，轻叹着，却是摇头。
“我知道，你在担心，所以才特意弄了天香妙厨的素斋来帮我过关，然后又特意跑来，就是怕我有事，对么？”楚馥轻轻的笑着，由着夙夜握着自己的手，一字字的轻叹。
“是，你……果然都是知道的。”夙夜满意的点头，对上了楚馥的双眸，他不自觉的就是被她吸引。
“那么，就相信我吧，我……确实是楚馥。只不过……在那夜遇到你之前，已经死过一次。”楚馥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对夙夜和盘托出整件事情。
“其实，你查到的资料里，也许漏掉了一点。那夜，我之所以从那个地方逃出来……是因为我一直以为亲近的大姐和小妹，为了怕我在选妃宴上抢了他们的位置，所以将我迷昏，送进了美人妆……”楚馥一直定定的望着夙夜，她不知道，对于现在的这个说法，夙夜能够相信多少，但她却必须如实的说出来。
“然后你醒来，就变装成了那样，逃出来？就正好……遇到了我？”夙夜微微的动了眉，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却是接下了楚馥的话。
“是的。之前虽然我出身在大家里，眼看着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而在那之后，我也曾彷徨，但最终我也明白了，我要活下去，就必须对我的敌人够狠。”楚馥狠狠的点了头，对于这一些事，这也是她第一次再提起。
“傻瓜，以后……不是还有我么？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带你回夙府去，远离这些是非，以后凡事，自然有我替你撑着。”夙夜望着云淡风轻的说着那些事情的楚馥，心口泛起了一丝疼痛。
关于那些阴谋诡计，那些勾引斗角，夙夜太了解，也太清楚。所以，在这一刻，对着楚馥，他竟是起了想要保护的心思。
“嗯，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若我总是要依靠旁人，何时才能成长呢？”楚馥无声的摇着头，轻笑着，却又拒绝了夙夜的邀请。
对于夙夜的这些话，楚馥不可说是不感动，只是，在经历了前世的那些事情以后，只怕再没有谁，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楚馥觉得彻底的安全，除了……她自己。
“好，那……我陪着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还有约定的。”夙夜有些无奈，但还是轻轻的笑了。
“嗯，我记得。只是，天色已经晚了，你确定你还不要回去么？”楚馥深深的吸了口气，望着窗外的夜色，好心的提点了夙夜。
“不回了，今夜……我就睡这儿！”夙夜蓦然的一扯唇角，一把拉过刚要起身的楚馥，重新的抱在了怀里，就着那样的亲密姿态，重新倒在了软榻上。
“喂，你……这样不好吧。”楚馥一下被夙夜的动作所惊，挣扎着，心却是更加扑通扑通的乱跳。
“要乖，不然……可能会发生更不好的事情，你说呢？”夙夜的唇角扯开了更大的笑意，双臂抱紧了楚馥，由不得她挣扎，更是径自闭了双目。
而楚馥始终是微微的僵着身子，由着身边传来夙夜的体温，心乱如麻，就那么望着夙夜，有些无奈，有些叹息，有些感动，最终却在各种复杂的情绪间，迷迷糊糊的彻底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