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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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到最后，陆佑年还是让人打开了门，对着那面带苍白之色的大夫人说道：“听说你昨日撞鬼了，昨夜没怎么好睡，你回去休息一会，这件事情，一定会查下去的。”
大夫人见着了陆佑年，脸上满带着满足的笑容说道：“好，那还请老爷彻查此事。”
说罢，萧可人便扶着大夫人离开了，走时萧可人便奇怪地问道：“娘，你这要是让爹去查这件事情，万一查出来怎么办？”
大夫人听此，苍白的脸上也只是露出了笑容说道：“那就让老爷去查吧，反正也不会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这时候，却正好撞上了陆之远，陆之远的面色并不好看，见着了大夫人和萧可人，便上前扶着大夫人回了房，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说道：“我去了衙门，昨日里面根本就没有犯人进去。”
大夫人的面色一变，手上拿着的碗差点都有些拿不稳了。
“昨天我看着官差将他们几个带走的……难道半路被人给放了？”大夫人不敢置信地说道。不禁又想起来之前她答应了陆佑年的事情，让他去查的话，万一真的是查出来什么，该怎么办？
陆之远一时也没回话，萧可人则是说道：“那就赶快去查，一定要全部解决了，不然的话，真出事怎么办？”
大夫人点了点头，“远儿，你一定要想办法摆平这件事情，这事关我们以后的地位，老爷最近想要分掉我的权利，交给五夫人或者是六夫人。若是这事拖得越久，这事情也就越严重……”
陆之远点头，便让大夫人好好休息，又出门了。
而此时的梨园阁，初一的面前站着一个面色泛红的男孩子，他经过好好梳洗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不少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都上前凑着。后来问了名字，才知道他叫寇黎。
这里是一处练习的地方，春绛班每年都会收一批年纪不大的孩子进来，加紧训练之后，未春绛班加入新的血脉，生生不息。
而寇黎因为初一的关系，则是半路进来的，里面的不少孩子都已经会奏乐舞蹈了。
寇黎则是对面前的这乐器感到无比陌生，一把简简单单的古木琴，寇黎根本就没有见着过这种东西，便只是伸手在上面拨动了几下，听闻了好听的单弦音，脸上露出了欣喜之意。
其他的孩子也会上前来教着寇黎，寇黎也不算笨，低头学着，没过多久，就凭着自身的记忆，就将一首简单的乐曲弹奏了出来。
初一依旧是一身男装，看着这群孩子在捣弄着各自的技艺。
以前她学琴艺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单独先生的教育之下学成的，觉得枯燥无味，也未有人陪着。
那寇黎因为会弹了一首曲子，便对着初一叫道：“公子，我会弹琴了，我给你弹一首。”
说罢，寇黎的手指便在琴弦上面动了起来，看起来是有些生涩的，而其中的调子也没有注意快慢。
寇黎满脸欣喜地看着初一，初一则是上前摸了摸他的头，他以后会是个天才，只是一个时辰，完全不懂乐曲还有琴弦的他，竟然就在这个时辰内学会了一首曲子，这是什么样的速度？
临江仙也在一边看着，见着寇黎如此有天分，不禁笑着说道：“看来你是为我捡了一个宝贝。”
“我也算是恩将仇报了，你收我住厢房的费用，我不仅帮着你奏乐，还送了一个礼物给你。”初一故意说道。
临江仙也只是无奈地笑笑，看来初一对这件事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陆之允悠闲地走了过来，瞧着临江仙同初一谈笑风生的，便轻轻地上前，拍了一下初一的肩膀，初一回头见着是陆之允，便瞪了一眼他。
“我们的状元郎来了。”初一戏弄地说道，昨日状元郎进京面圣的事情，谁都知道，但是至于京城为何不讨论这件事情，只是因为昨日陆府闹出了一件更大的事情，还是由着初一一手造成的。
陆之允听此，便拉住了初一，“你就别跟我说状元了，昨日可是累死我了。皇上也不知是跟我说了些什么，还要专门进行殿试，好不容易过了之后，竟然还要我作诗……最后还封了官位给我，过两日我就得去正式上任了。”
“那就恭喜陆兄了。”临江仙祝贺道。
初一奇怪地问道：“什么官位？”初一从来都不觉得，陆之允会是那种好好做官的人，他生性喜欢自由。
“学士，翰林府。”陆之允无奈地说道。
这状元一来，官职也是手到擒来。
陆之允拽着初一往外走，还说道：“我高中状元，你都不请我吃饭？”
初一也挣脱不开陆之允，只得被他拉着走，临江仙则是朝着她点了点头。
离开梨园阁之后，陆之允便带着初一直往一处酒楼去，走至半路的时候，陆之允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昨日大夫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做得，听说今天早上在爹门前站了好久。”
“你说呢，我只是去吓吓她罢了，结果她承认了她这些年做得事情。”初一不禁又想起大夫人说得那些话，她觉得那些人都该死，不仅是二夫人，还是冬初雪，又或是她和陆之衍。
陆之允摇摇头，也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突然，陆之允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立马回头去看，初一察觉到了陆之允的不对劲，便也回头去看，身后人潮涌动，根本就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陆之允却突然低声说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初一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陆之允，会是谁跟踪他们？难道是被人发现了她的身份？
接着，陆之允便带着初一朝着一处巷口走去，躲在了墙后。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当那人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初一一下子就认出了她，凤仙！她怎么会跟着她和陆之允？
初一不禁想起了之前同凤仙发生的种种事情，她们一开始的时候感情很好，但是渐渐地，因为利益的关系，她们之间开始出现了裂痕。
这时候，凤仙也看到了陆之允和……初一！凤仙不自觉地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凤仙，你怎么会在这里？”陆之允皱眉问道。
此时，凤仙的目光还死死地盯着初一，虽然是男装，头发用发带束起来了，但是这副模样，明明就是那初一。怪不得，怪不得这陆之允突然不再那是嗜酒了，还总是每日往外跑，原来他是见到了初一！
初一还没有死……为什么……
“我……我只是要去买东西……然后看着前面一个男子的身影很像少爷，便来看看了，这是初一吗？”凤仙强颜欢笑道。
她根本就不想看到初一，尤其是陆之允和初一站在一起的模样。
她以为，初一就此从陆之衍的生命中消失了，但是现在，她还在，只要初一一日在，陆之允的眼中，根本就容不下外人……
“是我，凤仙你的脸色不大好。”初一的话音刚落，凤仙便上前来抱住了初一。
凤仙口中说道：“初一，幸好你没有事情，我以为你出了事情，我好伤心，还有哑娘，她哭得不成模样……”说到最后，凤仙的眼角流出了泪水，看起来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戏码。
“我知道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去。”初一突然有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像从前一般熟悉的感觉涌至心底，看起来，凤仙是真的为她担心的。
她们以前还是好姐妹。
凤仙听此，整个身子都是一僵，之后才松开了初一，笑着说道：“那就好，哑娘要是知道你还活着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一种熟悉的感觉过去之后，初一的心上却生了一种无声无息的陌生感。
“你们两个好姐妹有话待会说吧，我们去吃饭。”陆之允见着初一和凤仙看起来相处很好的样子，便笑着说道。
凤仙看着初一用力地点了点头，边走还边说着以前的事情，“初一，之前我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你可不要在意，我……我那时候也不懂事，现在遭遇了与你的分别之后，我总是会想起你这个好姐妹，也时常觉得我当初的错误，可能这一生都不能对你说抱歉了。”
陆之允听了这话之后，便有些奇怪地问道：“凤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凤仙看了一眼陆之允，又看着初一，“这个……”
“没什么大事，其实我也有些抱歉。”初一脸带着笑容看着凤仙。
凤仙点点头，“你不在意就好了，以后回到陆府，我们就回到从前那样好的关系吧。”凤仙见着初一现在如此配合，心里也是高兴，她就是怕，初一会在陆之允面前说起之前她们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陆之允要是很相信初一，对她产生了别的看法，她可绝不接受！所以，她决定采取先攻，逼着初一答应了这事。
所以凤仙也是装乖装到底了，之前她还对着陆之允说她同初一之间的关系很好，基本就没有发生什么摩擦，她也不说初一的坏话，专说初一的好话，所以陆之允也觉得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到了酒楼之后，陆之允点了好几盘菜入了厢房。
凤仙紧靠着初一坐着，期间不断地给初一夹着菜，还笑着说道：“初一现在这副打扮还真是翩翩俊公子，我若是不知道她是个女子，我定会被她给迷上。”
说罢，凤仙还看了一眼陆之允，陆之允也在帮着初一夹菜。
初一顿时发觉到了这股陌生感更加重了，以前的凤仙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凤仙，我在京城的事情，你不要对外人说出去。”初一试探着说道。
凤仙笑着点点头，“我当然会保密的，你是我的好姐妹啊，不过，你什么时候回陆府啊？”
僵持到最后，陆佑年还是让人打开了门，对着那面带苍白之色的大夫人说道：“听说你昨日撞鬼了，昨夜没怎么好睡，你回去休息一会，这件事情，一定会查下去的。”
大夫人见着了陆佑年，脸上满带着满足的笑容说道：“好，那还请老爷彻查此事。”
说罢，萧可人便扶着大夫人离开了，走时萧可人便奇怪地问道：“娘，你这要是让爹去查这件事情，万一查出来怎么办？”
大夫人听此，苍白的脸上也只是露出了笑容说道：“那就让老爷去查吧，反正也不会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这时候，却正好撞上了陆之远，陆之远的面色并不好看，见着了大夫人和萧可人，便上前扶着大夫人回了房，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说道：“我去了衙门，昨日里面根本就没有犯人进去。”
大夫人的面色一变，手上拿着的碗差点都有些拿不稳了。
“昨天我看着官差将他们几个带走的……难道半路被人给放了？”大夫人不敢置信地说道。不禁又想起来之前她答应了陆佑年的事情，让他去查的话，万一真的是查出来什么，该怎么办？
陆之远一时也没回话，萧可人则是说道：“那就赶快去查，一定要全部解决了，不然的话，真出事怎么办？”
大夫人点了点头，“远儿，你一定要想办法摆平这件事情，这事关我们以后的地位，老爷最近想要分掉我的权利，交给五夫人或者是六夫人。若是这事拖得越久，这事情也就越严重……”
陆之远点头，便让大夫人好好休息，又出门了。
而此时的梨园阁，初一的面前站着一个面色泛红的男孩子，他经过好好梳洗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不少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都上前凑着。后来问了名字，才知道他叫寇黎。
这里是一处练习的地方，春绛班每年都会收一批年纪不大的孩子进来，加紧训练之后，未春绛班加入新的血脉，生生不息。
而寇黎因为初一的关系，则是半路进来的，里面的不少孩子都已经会奏乐舞蹈了。
寇黎则是对面前的这乐器感到无比陌生，一把简简单单的古木琴，寇黎根本就没有见着过这种东西，便只是伸手在上面拨动了几下，听闻了好听的单弦音，脸上露出了欣喜之意。
其他的孩子也会上前来教着寇黎，寇黎也不算笨，低头学着，没过多久，就凭着自身的记忆，就将一首简单的乐曲弹奏了出来。
初一依旧是一身男装，看着这群孩子在捣弄着各自的技艺。
以前她学琴艺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单独先生的教育之下学成的，觉得枯燥无味，也未有人陪着。
那寇黎因为会弹了一首曲子，便对着初一叫道：“公子，我会弹琴了，我给你弹一首。”
说罢，寇黎的手指便在琴弦上面动了起来，看起来是有些生涩的，而其中的调子也没有注意快慢。
寇黎满脸欣喜地看着初一，初一则是上前摸了摸他的头，他以后会是个天才，只是一个时辰，完全不懂乐曲还有琴弦的他，竟然就在这个时辰内学会了一首曲子，这是什么样的速度？
临江仙也在一边看着，见着寇黎如此有天分，不禁笑着说道：“看来你是为我捡了一个宝贝。”
“我也算是恩将仇报了，你收我住厢房的费用，我不仅帮着你奏乐，还送了一个礼物给你。”初一故意说道。
临江仙也只是无奈地笑笑，看来初一对这件事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陆之允悠闲地走了过来，瞧着临江仙同初一谈笑风生的，便轻轻地上前，拍了一下初一的肩膀，初一回头见着是陆之允，便瞪了一眼他。
“我们的状元郎来了。”初一戏弄地说道，昨日状元郎进京面圣的事情，谁都知道，但是至于京城为何不讨论这件事情，只是因为昨日陆府闹出了一件更大的事情，还是由着初一一手造成的。
陆之允听此，便拉住了初一，“你就别跟我说状元了，昨日可是累死我了。皇上也不知是跟我说了些什么，还要专门进行殿试，好不容易过了之后，竟然还要我作诗……最后还封了官位给我，过两日我就得去正式上任了。”
“那就恭喜陆兄了。”临江仙祝贺道。
初一奇怪地问道：“什么官位？”初一从来都不觉得，陆之允会是那种好好做官的人，他生性喜欢自由。
“学士，翰林府。”陆之允无奈地说道。
这状元一来，官职也是手到擒来。
陆之允拽着初一往外走，还说道：“我高中状元，你都不请我吃饭？”
初一也挣脱不开陆之允，只得被他拉着走，临江仙则是朝着她点了点头。
离开梨园阁之后，陆之允便带着初一直往一处酒楼去，走至半路的时候，陆之允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昨日大夫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做得，听说今天早上在爹门前站了好久。”
“你说呢，我只是去吓吓她罢了，结果她承认了她这些年做得事情。”初一不禁又想起大夫人说得那些话，她觉得那些人都该死，不仅是二夫人，还是冬初雪，又或是她和陆之衍。
陆之允摇摇头，也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突然，陆之允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立马回头去看，初一察觉到了陆之允的不对劲，便也回头去看，身后人潮涌动，根本就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陆之允却突然低声说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初一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陆之允，会是谁跟踪他们？难道是被人发现了她的身份？
接着，陆之允便带着初一朝着一处巷口走去，躲在了墙后。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当那人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初一一下子就认出了她，凤仙！她怎么会跟着她和陆之允？
初一不禁想起了之前同凤仙发生的种种事情，她们一开始的时候感情很好，但是渐渐地，因为利益的关系，她们之间开始出现了裂痕。
这时候，凤仙也看到了陆之允和……初一！凤仙不自觉地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凤仙，你怎么会在这里？”陆之允皱眉问道。
此时，凤仙的目光还死死地盯着初一，虽然是男装，头发用发带束起来了，但是这副模样，明明就是那初一。怪不得，怪不得这陆之允突然不再那是嗜酒了，还总是每日往外跑，原来他是见到了初一！
初一还没有死……为什么……
“我……我只是要去买东西……然后看着前面一个男子的身影很像少爷，便来看看了，这是初一吗？”凤仙强颜欢笑道。
她根本就不想看到初一，尤其是陆之允和初一站在一起的模样。
她以为，初一就此从陆之衍的生命中消失了，但是现在，她还在，只要初一一日在，陆之允的眼中，根本就容不下外人……
“是我，凤仙你的脸色不大好。”初一的话音刚落，凤仙便上前来抱住了初一。
凤仙口中说道：“初一，幸好你没有事情，我以为你出了事情，我好伤心，还有哑娘，她哭得不成模样……”说到最后，凤仙的眼角流出了泪水，看起来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戏码。
“我知道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去。”初一突然有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像从前一般熟悉的感觉涌至心底，看起来，凤仙是真的为她担心的。
她们以前还是好姐妹。
凤仙听此，整个身子都是一僵，之后才松开了初一，笑着说道：“那就好，哑娘要是知道你还活着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一种熟悉的感觉过去之后，初一的心上却生了一种无声无息的陌生感。
“你们两个好姐妹有话待会说吧，我们去吃饭。”陆之允见着初一和凤仙看起来相处很好的样子，便笑着说道。
凤仙看着初一用力地点了点头，边走还边说着以前的事情，“初一，之前我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你可不要在意，我……我那时候也不懂事，现在遭遇了与你的分别之后，我总是会想起你这个好姐妹，也时常觉得我当初的错误，可能这一生都不能对你说抱歉了。”
陆之允听了这话之后，便有些奇怪地问道：“凤仙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凤仙看了一眼陆之允，又看着初一，“这个……”
“没什么大事，其实我也有些抱歉。”初一脸带着笑容看着凤仙。
凤仙点点头，“你不在意就好了，以后回到陆府，我们就回到从前那样好的关系吧。”凤仙见着初一现在如此配合，心里也是高兴，她就是怕，初一会在陆之允面前说起之前她们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陆之允要是很相信初一，对她产生了别的看法，她可绝不接受！所以，她决定采取先攻，逼着初一答应了这事。
所以凤仙也是装乖装到底了，之前她还对着陆之允说她同初一之间的关系很好，基本就没有发生什么摩擦，她也不说初一的坏话，专说初一的好话，所以陆之允也觉得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到了酒楼之后，陆之允点了好几盘菜入了厢房。
凤仙紧靠着初一坐着，期间不断地给初一夹着菜，还笑着说道：“初一现在这副打扮还真是翩翩俊公子，我若是不知道她是个女子，我定会被她给迷上。”
说罢，凤仙还看了一眼陆之允，陆之允也在帮着初一夹菜。
初一顿时发觉到了这股陌生感更加重了，以前的凤仙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凤仙，我在京城的事情，你不要对外人说出去。”初一试探着说道。
凤仙笑着点点头，“我当然会保密的，你是我的好姐妹啊，不过，你什么时候回陆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