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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被抹去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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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选择开始，但却没有喊结束的权利，希望你日后能记得你今天的选择，也好证明我确实有放你走。”
元史羽的眸光带笑，那狡黠的身前让纪飞燕的身子微微一愣，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家伙不是故意引诱她留下的吧？
“折腾了这么一晚上，本太子还真是有点累了，纪姑娘认识回去的路吧？”
元史羽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打了个哈欠。
“就不劳烦太子了，我自己找得到路。”
“玄玉。”
元史羽浅浅一唤，候玄玉顷刻便出现在他面前，看了眼他的神情，二话没说的抱着他一个飞身便消失在纪飞燕的面前。
……
纪飞燕眨眨眼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宴会，一丝凉风吹来，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为什么她心中那股被算计了的感知愈来愈强烈？还有刚才那诡异的一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元史羽和候玄玉才是一对？
所以候玄玉每次看到她才会用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难怪她进宫这么就都没有见着元史羽身边出现过半个女人的影子，原来基情自古就有！
纪飞燕耸耸鼻子，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压根就忘记她总共不过才见过某太子两次而已。
经过这一晚上的沟通，元史羽亦然是将纪飞燕一行人纳入了联盟的范畴，第二天早朝时便在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前接见了她和司华。
纪飞燕坐在御书房中，身侧是装扮成完颜镜的司华，方才下朝后候玄玉便将他们带到了这里，说是太子等会就来，可是现在她都已经喝掉第五杯茶了，那位等会就来的太子还是迟迟不肯现身。
“我说你们太子这是哪里去了？要是不来也给个话啊。”
纪飞燕冲到候玄玉的面前，后者只是目含深意的瞥了她一眼，继续保持守门状。
“喂，我说你……”
就在纪飞燕准备动手之际，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纪飞燕眯了眯眼，目测随着元史羽一同过来的那位大袍子同志道行不浅，一个滑步便已经退到了司华的身侧。
“有劳王爷久等了，这位是我灵玑祭祀殿的大长老，听闻齐国王爷来访，遂亲自前来拜访。”
元史羽一派坦然的介绍着他身侧的那位周身都隐藏在袍子里的人。
“王爷有礼了，老身乃祭祀殿大长老。”
那人浅浅一弯腰，算是行了礼，司华也仅是微微一颔首，倒是将完颜镜那份孤傲诠释的淋漓尽致。
“老身前些日占卜，卦上显示我灵玑近日会有贵客来访，没想到竟是用兵如神的镜王爷，真是吾国荣幸。”
纪飞燕眉头不由的一抬，这大长老的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舒服？言语间皆是身为东道主的自觉，就算皇帝现在病卧在床不能政事，难不成他当元史羽这位太子是摆设吗？
“嗯。”
司华浅浅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一派正经的点了点头。
……
纪飞燕的努力的压制住自己不让笑声溢出口，她现在可是很想看看这位大长老帽子下面的神情是什么摸样，想必应该是五彩纷呈。
他怕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吧，纪飞燕略带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大长老，镜王爷这些日来游山玩水的，想必是有些乏了，现下您也已经拜见过了，就让镜王爷想休息吧。”
待在一侧的元史羽默默的出面扭转了场面诡异的气氛。
“那镜王爷就好好休息，老身下次再前来拜访。”
纪飞燕探头看着那人走出了老远，才转身冲着元史羽问道。
“这个就是你们的大长老？”
“嗯，月夕现在就在他手上。”
元史羽浅浅回到，倒是让纪飞燕微微一愣，原本她还有点奢望，期待这月夕不是祭祀殿的人，可是现在听元史羽这么一说，司华之前的说法便完全被肯定了。
“我也猜到了，之前我们也见过一个跟这人差不多打扮的人。”
纪飞燕整理好思绪，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是动了她身边的人，她就不能原谅。
“你们对月夕的身份知道多少？”
元史羽的视线在司华和纪飞燕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几眼，早在他和纪飞燕达成契约之后，她便对他说明了所有的一切，包括这个假完颜镜。
“一无所知。”
到这个时候纪飞燕才突然发觉自己这个姐姐有多么不靠谱，对于月夕的一切她都不了解。
“月夕是祭祀殿的圣主。”
元史羽的一番话让纪飞燕猛然一惊，圣主？
“月夕是祭祀殿的第二百三十任圣主候选人，可是他却在继承仪式的前一天擅自逃离祭祀殿。”
“他是去找我的？”
纪飞燕傻傻问道，元史羽看了她一缓缓点头。
“他们会怎么对他？”
“祭祀殿的事务我们像来是不插手的。”
元史羽的话让纪飞燕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为什么要离开？而且……他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纪飞燕沉默了半响才清浅问道，她能从元史羽的话语里体会到月夕当初逃出祭祀殿的艰辛，可是明明已经脱离了这个禁锢，为何还要重新回来？
“月夕离开是为了你，回来……亦是为了你。”
……
“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其实每一届的圣主候选人不止一个。”
……
元史羽的话让纪飞燕的身子不由的倒退了好几步，腰身狠狠的撞上后方的茶几，引来阵阵的痛意，这就是真相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纪飞燕的神情，元史羽明白她是想歪了。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了。”
纪飞燕咬牙切齿的看向元史羽，这人怎么越看越不靠谱！
“我想你也该是想到了，你和月夕同是圣主的候选人，你们不过是祭祀殿从各地收集回来的孩子，虽然你和月夕没有血缘，但是你们却是唯一一对一同被带回的孩子。在经过后来的层层选拔，最终只剩下你和月夕两人，在最后一场选拔中，月夕被长老选中，而你则被制定最为下一代长老的接班人。”
纪飞燕听的一阵迷茫，他这段话的终点到底是在哪里？
“你可以精简一点。”
“终点是你作为长老的接班人需要承受历代长老所遗留下来的诅咒。”
纪飞燕眉头一皱，这个诅咒又是什么？
“按照祭祀殿所给出的解释，祭祀殿长期窥探天际，必须已自身为源本承受来自天意的反噬。”
“会死人？”
“死人到不会，只不过是容颜瞬间衰老罢了。”
……
“这不是变相的等死吗？”
纪飞燕搓了搓手臂，难怪她每次见到那些祭祀殿的人都见他们将脸藏在袍子里，原来是没脸见人了。
“差不过，继承长老的身份虽然权利甚大，可寿命却也大大折扣，我从未听说过有长老任职超过十年的。”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怕死，所以跑了，然后月夕为了找我，所以也跑了吗？”
纪飞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事情若是这么简单，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每个圣主的候选人在进入祭祀殿之前都被下过药，你要是擅自离开，不消他们动手，你自己就会因为受不了折磨而自缢。”
元史羽一脸你如此天真的看了眼纪飞燕，那幽幽的视线让纪飞燕感觉到脖子上豁然一凉。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个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听月夕提及过，你的身体完全不受药物的控制，而且……在你离开祭祀殿之前，你已经接待了十长老的位置，可我在送你离开的时候，你的面容却丝毫没有发生改变。”
纪飞燕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这才是那群人的最终原因？毕竟是人都怕死，更何况他们还是在非自愿的状态下被莫名的夺取了数十年的青春。
“是你送我离开的？”
元史羽话里的某个字眼让纪飞燕不由的探究。
“其实也不能说是我送你离开，你知道祭祀殿的事情我们一向是不能插手的，是月夕，在你继承长老的第二天，他将晕过去的你送到我这边，求我送你离开灵玑。”
那么急切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吗？纪飞燕晃了晃脑袋，希望能在脑海里搜索到一些能用的记忆。
“你有想起些什么吗？”
元史羽有点迟疑的看了眼纪飞燕。
纪飞燕愣了半响才缓缓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灵魂消散了才导致记忆也跟着消散，还是因为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被人可以的抹去。
“你记不起也正常，月夕给你下了亡魂咒，不仅是将你在祭祀殿的记忆尽数抹去，连带你原本的容貌也一并改了，为了不让长老们找到你，他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你当初难道不就没问是出什么事吗？”
纪飞燕无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这太子不会是做摆设的吧。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忘了。”
元史羽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脸的后悔。
……
“那月夕离开的时候呢？”
“他说你有危险，我要是不放他离开，他就对我下咒，你要知道我这条命可还是很值钱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去问其他的事情呢。”
……
纪飞燕随即转身，直接无视掉了元史羽的后话。
“你可以选择开始，但却没有喊结束的权利，希望你日后能记得你今天的选择，也好证明我确实有放你走。”
元史羽的眸光带笑，那狡黠的身前让纪飞燕的身子微微一愣，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家伙不是故意引诱她留下的吧？
“折腾了这么一晚上，本太子还真是有点累了，纪姑娘认识回去的路吧？”
元史羽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打了个哈欠。
“就不劳烦太子了，我自己找得到路。”
“玄玉。”
元史羽浅浅一唤，候玄玉顷刻便出现在他面前，看了眼他的神情，二话没说的抱着他一个飞身便消失在纪飞燕的面前。
……
纪飞燕眨眨眼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宴会，一丝凉风吹来，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为什么她心中那股被算计了的感知愈来愈强烈？还有刚才那诡异的一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元史羽和候玄玉才是一对？
所以候玄玉每次看到她才会用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难怪她进宫这么就都没有见着元史羽身边出现过半个女人的影子，原来基情自古就有！
纪飞燕耸耸鼻子，转身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压根就忘记她总共不过才见过某太子两次而已。
经过这一晚上的沟通，元史羽亦然是将纪飞燕一行人纳入了联盟的范畴，第二天早朝时便在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前接见了她和司华。
纪飞燕坐在御书房中，身侧是装扮成完颜镜的司华，方才下朝后候玄玉便将他们带到了这里，说是太子等会就来，可是现在她都已经喝掉第五杯茶了，那位等会就来的太子还是迟迟不肯现身。
“我说你们太子这是哪里去了？要是不来也给个话啊。”
纪飞燕冲到候玄玉的面前，后者只是目含深意的瞥了她一眼，继续保持守门状。
“喂，我说你……”
就在纪飞燕准备动手之际，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纪飞燕眯了眯眼，目测随着元史羽一同过来的那位大袍子同志道行不浅，一个滑步便已经退到了司华的身侧。
“有劳王爷久等了，这位是我灵玑祭祀殿的大长老，听闻齐国王爷来访，遂亲自前来拜访。”
元史羽一派坦然的介绍着他身侧的那位周身都隐藏在袍子里的人。
“王爷有礼了，老身乃祭祀殿大长老。”
那人浅浅一弯腰，算是行了礼，司华也仅是微微一颔首，倒是将完颜镜那份孤傲诠释的淋漓尽致。
“老身前些日占卜，卦上显示我灵玑近日会有贵客来访，没想到竟是用兵如神的镜王爷，真是吾国荣幸。”
纪飞燕眉头不由的一抬，这大长老的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舒服？言语间皆是身为东道主的自觉，就算皇帝现在病卧在床不能政事，难不成他当元史羽这位太子是摆设吗？
“嗯。”
司华浅浅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一派正经的点了点头。
……
纪飞燕的努力的压制住自己不让笑声溢出口，她现在可是很想看看这位大长老帽子下面的神情是什么摸样，想必应该是五彩纷呈。
他怕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吧，纪飞燕略带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大长老，镜王爷这些日来游山玩水的，想必是有些乏了，现下您也已经拜见过了，就让镜王爷想休息吧。”
待在一侧的元史羽默默的出面扭转了场面诡异的气氛。
“那镜王爷就好好休息，老身下次再前来拜访。”
纪飞燕探头看着那人走出了老远，才转身冲着元史羽问道。
“这个就是你们的大长老？”
“嗯，月夕现在就在他手上。”
元史羽浅浅回到，倒是让纪飞燕微微一愣，原本她还有点奢望，期待这月夕不是祭祀殿的人，可是现在听元史羽这么一说，司华之前的说法便完全被肯定了。
“我也猜到了，之前我们也见过一个跟这人差不多打扮的人。”
纪飞燕整理好思绪，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是动了她身边的人，她就不能原谅。
“你们对月夕的身份知道多少？”
元史羽的视线在司华和纪飞燕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几眼，早在他和纪飞燕达成契约之后，她便对他说明了所有的一切，包括这个假完颜镜。
“一无所知。”
到这个时候纪飞燕才突然发觉自己这个姐姐有多么不靠谱，对于月夕的一切她都不了解。
“月夕是祭祀殿的圣主。”
元史羽的一番话让纪飞燕猛然一惊，圣主？
“月夕是祭祀殿的第二百三十任圣主候选人，可是他却在继承仪式的前一天擅自逃离祭祀殿。”
“他是去找我的？”
纪飞燕傻傻问道，元史羽看了她一缓缓点头。
“他们会怎么对他？”
“祭祀殿的事务我们像来是不插手的。”
元史羽的话让纪飞燕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他为什么要离开？而且……他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再回来？”
纪飞燕沉默了半响才清浅问道，她能从元史羽的话语里体会到月夕当初逃出祭祀殿的艰辛，可是明明已经脱离了这个禁锢，为何还要重新回来？
“月夕离开是为了你，回来……亦是为了你。”
……
“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其实每一届的圣主候选人不止一个。”
……
元史羽的话让纪飞燕的身子不由的倒退了好几步，腰身狠狠的撞上后方的茶几，引来阵阵的痛意，这就是真相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纪飞燕的神情，元史羽明白她是想歪了。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了。”
纪飞燕咬牙切齿的看向元史羽，这人怎么越看越不靠谱！
“我想你也该是想到了，你和月夕同是圣主的候选人，你们不过是祭祀殿从各地收集回来的孩子，虽然你和月夕没有血缘，但是你们却是唯一一对一同被带回的孩子。在经过后来的层层选拔，最终只剩下你和月夕两人，在最后一场选拔中，月夕被长老选中，而你则被制定最为下一代长老的接班人。”
纪飞燕听的一阵迷茫，他这段话的终点到底是在哪里？
“你可以精简一点。”
“终点是你作为长老的接班人需要承受历代长老所遗留下来的诅咒。”
纪飞燕眉头一皱，这个诅咒又是什么？
“按照祭祀殿所给出的解释，祭祀殿长期窥探天际，必须已自身为源本承受来自天意的反噬。”
“会死人？”
“死人到不会，只不过是容颜瞬间衰老罢了。”
……
“这不是变相的等死吗？”
纪飞燕搓了搓手臂，难怪她每次见到那些祭祀殿的人都见他们将脸藏在袍子里，原来是没脸见人了。
“差不过，继承长老的身份虽然权利甚大，可寿命却也大大折扣，我从未听说过有长老任职超过十年的。”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怕死，所以跑了，然后月夕为了找我，所以也跑了吗？”
纪飞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事情若是这么简单，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每个圣主的候选人在进入祭祀殿之前都被下过药，你要是擅自离开，不消他们动手，你自己就会因为受不了折磨而自缢。”
元史羽一脸你如此天真的看了眼纪飞燕，那幽幽的视线让纪飞燕感觉到脖子上豁然一凉。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这个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听月夕提及过，你的身体完全不受药物的控制，而且……在你离开祭祀殿之前，你已经接待了十长老的位置，可我在送你离开的时候，你的面容却丝毫没有发生改变。”
纪飞燕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这才是那群人的最终原因？毕竟是人都怕死，更何况他们还是在非自愿的状态下被莫名的夺取了数十年的青春。
“是你送我离开的？”
元史羽话里的某个字眼让纪飞燕不由的探究。
“其实也不能说是我送你离开，你知道祭祀殿的事情我们一向是不能插手的，是月夕，在你继承长老的第二天，他将晕过去的你送到我这边，求我送你离开灵玑。”
那么急切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吗？纪飞燕晃了晃脑袋，希望能在脑海里搜索到一些能用的记忆。
“你有想起些什么吗？”
元史羽有点迟疑的看了眼纪飞燕。
纪飞燕愣了半响才缓缓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灵魂消散了才导致记忆也跟着消散，还是因为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被人可以的抹去。
“你记不起也正常，月夕给你下了亡魂咒，不仅是将你在祭祀殿的记忆尽数抹去，连带你原本的容貌也一并改了，为了不让长老们找到你，他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你当初难道不就没问是出什么事吗？”
纪飞燕无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他这太子不会是做摆设的吧。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忘了。”
元史羽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脸的后悔。
……
“那月夕离开的时候呢？”
“他说你有危险，我要是不放他离开，他就对我下咒，你要知道我这条命可还是很值钱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去问其他的事情呢。”
……
纪飞燕随即转身，直接无视掉了元史羽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