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恣意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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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柔在念春的搀扶下转身，却见走廊拐角处楚苏好似伫立良久，目光悠远，神色淡然。楚苏身边紧紧挨着的是牡丹，洛柔认得牡丹，牡丹的白色牡丹抹胸配着紫烟水百花裙，头上别着水玉兰赞子，眼神顾盼生辉，简直一个撩人心怀的美人。
牡丹微微倾身靠近楚苏，楚苏目光笼罩在牡丹上方，此时，洛柔觉得楚苏身边的哪个女子都是身姿娉婷，美丽妖娆，在洛柔看起来牡丹此刻是那么的伶俐大度，善解人意。
洛柔的心坎突然没来由的抽痛起来，一阵比一阵激烈，洛柔胸口酸涩难忍，身子的重力全都压在了念春身上，却还在强忍着，目光神采奕奕的注视着楚苏。
“楚爷。”洛柔身后的四位女子微微福身问安。
“夫君，她们是？”洛柔最害怕听到的就是她们是来陪楚苏善心解闷儿的，害怕两个人的距离到了那样穿梭在人山人海之中而无法挽回的地步。“不是——”不是你的侍妾吧？洛柔曾经也看过类似的古代小说，在古代男主人身边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事。
楚苏宽厚的手掌搂紧牡丹的腰肢，两人徐步上前，每当楚苏靠近一步，洛柔只想后退一步，可身子软弱无力，寸步难移。
“没什么，你身子弱，他们只是来服侍我的！”楚苏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牡丹面色一僵，小心地跟着楚苏移动，直到楚苏停在离洛柔五部之远的地方。而玉香跟红雪则是面露喜色，蓝荷惊讶不已，秋月目光移向别处，不理会一群女人跟一个男人的疯言疯语。
“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服侍？”洛柔明白那些字眼儿的意思，那么，就是楚苏不需要保持对婚姻的忠诚了，想要随心所欲左拥右抱了，可是洛柔不敢相信，“不会的！你不会接受别的女子的？”
楚苏挑眉，面露不善的笑意，搂紧牡丹腰身的大手加紧力道，左手触及牡丹的白皙脖颈，恣意抚摸着，好像接下来就会发生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牡丹自始至终不曾眨一下眼睛，目光凝视着洛柔渐来苍白无色的面容，心头酸涩，牡丹不懂楚苏，从来不懂。
牡丹将头埋进楚苏的胸怀，用极小声音询问道：“楚爷，你第一次这样将一个女人放在心上。”
牡丹的话惊醒了一直沉溺于自己复杂难缠的境界的楚苏，楚苏不可思议的看向牡丹。当洛柔再次看一眼楚苏时竟见到的是楚苏满眼迷离的看着牡丹，眼神平和柔软，神色安然，洛柔突然明白了什么。
楚苏的心从来没有静静的停留在自己身上，洛柔没有感受到过楚苏的安详与慌张，只是一直在体会着自己一个人的慌张与眼泪。
洛柔眼前黑暗前只想到了那句话，想到自己自始至终都是傻傻的等候盼望，自始至终都牵挂着楚苏。
可是，楚苏不该骗我，不该假装对我好，我很傻，即使是你的谎言我都会当真的！
洛柔晕倒在念春身上，两个人险些同时跌倒在地上，念春也觉得天地在眩晕。
柔软的金丝被软床上，洛柔如蝉翼的眼睫毛不再扑闪扑闪，脸色苍白如纸，宽敞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念春对于刚才发生的还惊魂未定，当时姑爷眼见小姐和自己就要跌到地上，大步上前，双手有力的接住小姐的身子，接着才抱起晕过去的人儿往魅园跑，大喊着叫人去找大夫。
念春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姐，念春满眼疼惜，为什么姑爷就不知道疼惜小姐呢？
在洛柔昏倒的那刻，楚苏捕捉到身体虚弱的女人的伤痛，最后一抹眸光凄凉无奈，伤心欲绝，楚苏竟然完完全全的体味到了她的情感，楚苏从来没有如此清晰此的计算两个人之间的味道，当有些觉悟时竟是酸涩的。
屋子里的四位姑娘面面相觑，玉香跟红雪忐忑不安的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红雪向玉香使眼神儿，意有所指，若楚爷怪罪下来谁都吃不了兜着走。玉香努努嘴，目光飘向前方，等着吧。
牡丹看了眼身后的姑娘，蓝荷一脸的担忧，秋月则是冷静淡然，牡丹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楚爷第一次如此放一个女人在心上，却令人看不透其中的忧伤，是喜是悲。牡丹当然清楚刚才楚爷的暧昧不清，与另一个女人亲近是刺激另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的惯用伎俩，只是她的楚爷认真的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念春蹲在床头，看着一脸犹豫的老大夫替小姐把脉，老大夫先是把完一次，眉头拢紧后松散，才又捏着洛柔的手腕再把一次脉，念春始终以一种怀疑的眼光盯着老大夫，像是不信任老头子的医术，把了那么久的脉还没搞懂病情。
“大夫，怎么样了？”楚苏眼见老大夫欲收回手，适时地问道。
老大夫敛好袖子，喜上眉头，首先恭喜到：“恭喜楚爷，大喜啊大喜，尊夫人已有孕两个多月，楚爷要为人父了！”
在所有人还未反应时，念春突然间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的小姐有小宝宝的，她的小姐会有人爱有人疼惜了，至少会比姑爷疼惜小姐，念春对着洛柔含住泪微笑。
四位姑娘听见老大夫这话开始嘀嘀咕咕，牡丹一直注意着楚苏的变化，心想楚爷不会再糊涂了吧。
楚苏呆愣了一会儿换上喜悦的面容，如牡丹所想，楚苏面上的激动没有心地的深，随即开口笑着说：“多谢大夫，还请大夫开几副上好的安胎药！”
“这个自然，只是夫人身体虚弱，不可受刺激，身子待好生调养后定会顺利生产的！”
楚苏点头，“来人，送大夫出去开方子拿药！”
老大夫起身离开，楚苏一见老大夫走开便移步靠近床畔，目光锁紧床上沉睡的苍白无力的人，多久没有认真看过她的一眉一目了？
“你们都下去，念春也下去！”
秋月跟蓝荷率先离开屋子，牡丹也随着玉香、红雪离开，念春则是念念不舍的盯着小姐，直到也出了房间门，念春打算去厨房煲一锅补汤给小姐调养身子。
楚苏此时的心情是欢喜大于狠心，她不曾想过洛柔会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两个人在一起就有只有三次机会，三次机会里她就留住了自己的种。楚苏说自己不开心是假，哪个男人在得知自己是孩子父亲时会不开心，尽管楚苏对她的身份有疙瘩，一个仇人的女儿，偏偏就是机缘巧合了。
“有了孩子了，我不能再言语伤害你了，不是我真的残忍对你，我想让你忘不了我，哪怕一路上和风细雨也好，腥风血雨也罢，你应该记得这些刻骨铭心的故事。”
“我的一生注定充满仇恨，本以为你坚强跟我反抗到底，可你是服输了，现在我也不得不服输了。”
楚苏握着被窝里的手，洛柔的手一直是冰冰凉凉的，楚苏两只宽厚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她的柔软细手，温热的体温一点一点传输过去。
“不知道你知道一些真相后会不会恩断义绝，我现在开始害怕你知道些什么，你能一直单纯的生活最好，”楚苏的喜悦渐消，面色凝重，“我说你傻，可每当午夜梦会时，我想到的都是你傻得那么让人心疼，这些我都不能说。”
楚苏说着说着便说不出什么了，想说的都已说了，她听不见也好，楚苏想她会慢慢看见变化的，虽给不了她毫无保留的爱，楚苏却可以给她温暖的房子，衣食无忧，她能无欲无求的呆在自己身边就好。
呆在我身边就好，别的我都不计较了！
楚苏打算好了，回神儿看着床上的女人，心里顿时涨得满满的。洛柔眼睛微微跳动，几个眨眼的时间后睁开双眼，只看见楚苏深情地瞧着自己，洛柔慌张的移开目光，盯着床顶的纱帐目不转睛。
楚苏胸口竟也窝心的疼起来，床上的女人不愿意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这边了吗？楚苏第一次耐心的等候着她的回眸，只是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走，剩下的只是两个相持不让的人倔强的等候着。
“你怎么不看着我了？”楚苏声音沙哑。
洛柔眼角瞬间滑下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面，温热的感觉对于渐渐冰凉的心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我一点也不坚强，心里一直装着你，却没有多少勇气来对你念念不忘了。”洛柔心里被楚苏给过的所有填的满满的，再也装不进任何与他有关的故事了。
“你想放弃你的家了？”楚苏还记得跟她说过想要一个家，“你有孕了，怎么也不注意自己的身子，晕倒了才发现！”楚苏浅笑，第一次笑得这么真实，楚苏把安分的手上前掖紧洛柔的被子。
孩子？
洛柔这才想起这一个月以来喜欢吃酸味的食物水果，怀孕的女子都会喜欢吃酸味的，碰见油腻的食物会恶心反胃，早上干呕的厉害，平日里也干呕的厉害。洛柔想起那些变化，每一样无不揭示着自己怀孕了，可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呢？
随即，洛柔的脑袋如雷劈一般，双眸尽失色彩，思绪闪电般的窜到那段不堪的片段。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洛柔内心隐隐作疼，这个孩子是好事还是坏事？
洛柔看着楚苏，满眼悔恨，已经决定了不留着孩子。
“我，想打掉孩子——”
洛柔还未说完，楚苏的脸已经变成青紫色，沉重伤痛，“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洛柔不答，眼光飘忽不定，躲闪着楚苏的话，楚苏不由得用手固定洛柔的下巴，力道轻轻的，洛柔不会有丁点儿的疼痛，只是不能摆脱楚苏的面孔。
“你放开我！”洛柔挣扎着，被窝下的两只手想要使力，才发现一直被楚苏握着，现在被楚苏的另一只手钳制着不能动弹分毫。
“为什么忍心不要孩子？”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要，留不得！”
洛柔充满怒气的话在楚苏看来是那么狠心，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忍心杀掉，就只是为了表达对自己的不满吗？楚苏看着她无辜的脸蛋儿，心里恨极了，她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自己来，为何要伤害孩子！
“孩子一定要留住，你怨恨冲着我来！”
洛柔不说话，她没有什么可冲着楚苏发的火儿，洛柔不否认自己过去的事情，她总会觉得自己不纯洁配不上楚苏，所以一直再尽可能的容忍楚苏的行为，哪怕让他看着自己伤心也好过他从不苛责。
“你说话！”楚苏移动洛柔的下巴，洛柔对上楚苏烟火不断的双眸，眸光晶亮的冒火，洛柔想，难道真的要自己说出那些事情吗？说孩子可能不是你的，是那个陌生男人留下的种？
“你要我说些什么？说孩子又不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吗？”
这下该是楚苏仿佛遭雷击了，新婚那夜的事情只是个游戏而已，没曾想现在成为她的过错。楚苏本以为自己会狠心杀掉她，或者是摧残的半生半死，只是后来楚苏下不了手，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喜怒哀乐。
洛柔在念春的搀扶下转身，却见走廊拐角处楚苏好似伫立良久，目光悠远，神色淡然。楚苏身边紧紧挨着的是牡丹，洛柔认得牡丹，牡丹的白色牡丹抹胸配着紫烟水百花裙，头上别着水玉兰赞子，眼神顾盼生辉，简直一个撩人心怀的美人。
牡丹微微倾身靠近楚苏，楚苏目光笼罩在牡丹上方，此时，洛柔觉得楚苏身边的哪个女子都是身姿娉婷，美丽妖娆，在洛柔看起来牡丹此刻是那么的伶俐大度，善解人意。
洛柔的心坎突然没来由的抽痛起来，一阵比一阵激烈，洛柔胸口酸涩难忍，身子的重力全都压在了念春身上，却还在强忍着，目光神采奕奕的注视着楚苏。
“楚爷。”洛柔身后的四位女子微微福身问安。
“夫君，她们是？”洛柔最害怕听到的就是她们是来陪楚苏善心解闷儿的，害怕两个人的距离到了那样穿梭在人山人海之中而无法挽回的地步。“不是——”不是你的侍妾吧？洛柔曾经也看过类似的古代小说，在古代男主人身边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事。
楚苏宽厚的手掌搂紧牡丹的腰肢，两人徐步上前，每当楚苏靠近一步，洛柔只想后退一步，可身子软弱无力，寸步难移。
“没什么，你身子弱，他们只是来服侍我的！”楚苏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牡丹面色一僵，小心地跟着楚苏移动，直到楚苏停在离洛柔五部之远的地方。而玉香跟红雪则是面露喜色，蓝荷惊讶不已，秋月目光移向别处，不理会一群女人跟一个男人的疯言疯语。
“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服侍？”洛柔明白那些字眼儿的意思，那么，就是楚苏不需要保持对婚姻的忠诚了，想要随心所欲左拥右抱了，可是洛柔不敢相信，“不会的！你不会接受别的女子的？”
楚苏挑眉，面露不善的笑意，搂紧牡丹腰身的大手加紧力道，左手触及牡丹的白皙脖颈，恣意抚摸着，好像接下来就会发生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牡丹自始至终不曾眨一下眼睛，目光凝视着洛柔渐来苍白无色的面容，心头酸涩，牡丹不懂楚苏，从来不懂。
牡丹将头埋进楚苏的胸怀，用极小声音询问道：“楚爷，你第一次这样将一个女人放在心上。”
牡丹的话惊醒了一直沉溺于自己复杂难缠的境界的楚苏，楚苏不可思议的看向牡丹。当洛柔再次看一眼楚苏时竟见到的是楚苏满眼迷离的看着牡丹，眼神平和柔软，神色安然，洛柔突然明白了什么。
楚苏的心从来没有静静的停留在自己身上，洛柔没有感受到过楚苏的安详与慌张，只是一直在体会着自己一个人的慌张与眼泪。
洛柔眼前黑暗前只想到了那句话，想到自己自始至终都是傻傻的等候盼望，自始至终都牵挂着楚苏。
可是，楚苏不该骗我，不该假装对我好，我很傻，即使是你的谎言我都会当真的！
洛柔晕倒在念春身上，两个人险些同时跌倒在地上，念春也觉得天地在眩晕。
柔软的金丝被软床上，洛柔如蝉翼的眼睫毛不再扑闪扑闪，脸色苍白如纸，宽敞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念春对于刚才发生的还惊魂未定，当时姑爷眼见小姐和自己就要跌到地上，大步上前，双手有力的接住小姐的身子，接着才抱起晕过去的人儿往魅园跑，大喊着叫人去找大夫。
念春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姐，念春满眼疼惜，为什么姑爷就不知道疼惜小姐呢？
在洛柔昏倒的那刻，楚苏捕捉到身体虚弱的女人的伤痛，最后一抹眸光凄凉无奈，伤心欲绝，楚苏竟然完完全全的体味到了她的情感，楚苏从来没有如此清晰此的计算两个人之间的味道，当有些觉悟时竟是酸涩的。
屋子里的四位姑娘面面相觑，玉香跟红雪忐忑不安的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红雪向玉香使眼神儿，意有所指，若楚爷怪罪下来谁都吃不了兜着走。玉香努努嘴，目光飘向前方，等着吧。
牡丹看了眼身后的姑娘，蓝荷一脸的担忧，秋月则是冷静淡然，牡丹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楚爷第一次如此放一个女人在心上，却令人看不透其中的忧伤，是喜是悲。牡丹当然清楚刚才楚爷的暧昧不清，与另一个女人亲近是刺激另一个陷入爱河的女人的惯用伎俩，只是她的楚爷认真的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念春蹲在床头，看着一脸犹豫的老大夫替小姐把脉，老大夫先是把完一次，眉头拢紧后松散，才又捏着洛柔的手腕再把一次脉，念春始终以一种怀疑的眼光盯着老大夫，像是不信任老头子的医术，把了那么久的脉还没搞懂病情。
“大夫，怎么样了？”楚苏眼见老大夫欲收回手，适时地问道。
老大夫敛好袖子，喜上眉头，首先恭喜到：“恭喜楚爷，大喜啊大喜，尊夫人已有孕两个多月，楚爷要为人父了！”
在所有人还未反应时，念春突然间感动得热泪盈眶，她的小姐有小宝宝的，她的小姐会有人爱有人疼惜了，至少会比姑爷疼惜小姐，念春对着洛柔含住泪微笑。
四位姑娘听见老大夫这话开始嘀嘀咕咕，牡丹一直注意着楚苏的变化，心想楚爷不会再糊涂了吧。
楚苏呆愣了一会儿换上喜悦的面容，如牡丹所想，楚苏面上的激动没有心地的深，随即开口笑着说：“多谢大夫，还请大夫开几副上好的安胎药！”
“这个自然，只是夫人身体虚弱，不可受刺激，身子待好生调养后定会顺利生产的！”
楚苏点头，“来人，送大夫出去开方子拿药！”
老大夫起身离开，楚苏一见老大夫走开便移步靠近床畔，目光锁紧床上沉睡的苍白无力的人，多久没有认真看过她的一眉一目了？
“你们都下去，念春也下去！”
秋月跟蓝荷率先离开屋子，牡丹也随着玉香、红雪离开，念春则是念念不舍的盯着小姐，直到也出了房间门，念春打算去厨房煲一锅补汤给小姐调养身子。
楚苏此时的心情是欢喜大于狠心，她不曾想过洛柔会这么快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两个人在一起就有只有三次机会，三次机会里她就留住了自己的种。楚苏说自己不开心是假，哪个男人在得知自己是孩子父亲时会不开心，尽管楚苏对她的身份有疙瘩，一个仇人的女儿，偏偏就是机缘巧合了。
“有了孩子了，我不能再言语伤害你了，不是我真的残忍对你，我想让你忘不了我，哪怕一路上和风细雨也好，腥风血雨也罢，你应该记得这些刻骨铭心的故事。”
“我的一生注定充满仇恨，本以为你坚强跟我反抗到底，可你是服输了，现在我也不得不服输了。”
楚苏握着被窝里的手，洛柔的手一直是冰冰凉凉的，楚苏两只宽厚的手掌紧紧包裹着她的柔软细手，温热的体温一点一点传输过去。
“不知道你知道一些真相后会不会恩断义绝，我现在开始害怕你知道些什么，你能一直单纯的生活最好，”楚苏的喜悦渐消，面色凝重，“我说你傻，可每当午夜梦会时，我想到的都是你傻得那么让人心疼，这些我都不能说。”
楚苏说着说着便说不出什么了，想说的都已说了，她听不见也好，楚苏想她会慢慢看见变化的，虽给不了她毫无保留的爱，楚苏却可以给她温暖的房子，衣食无忧，她能无欲无求的呆在自己身边就好。
呆在我身边就好，别的我都不计较了！
楚苏打算好了，回神儿看着床上的女人，心里顿时涨得满满的。洛柔眼睛微微跳动，几个眨眼的时间后睁开双眼，只看见楚苏深情地瞧着自己，洛柔慌张的移开目光，盯着床顶的纱帐目不转睛。
楚苏胸口竟也窝心的疼起来，床上的女人不愿意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这边了吗？楚苏第一次耐心的等候着她的回眸，只是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走，剩下的只是两个相持不让的人倔强的等候着。
“你怎么不看着我了？”楚苏声音沙哑。
洛柔眼角瞬间滑下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面，温热的感觉对于渐渐冰凉的心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我一点也不坚强，心里一直装着你，却没有多少勇气来对你念念不忘了。”洛柔心里被楚苏给过的所有填的满满的，再也装不进任何与他有关的故事了。
“你想放弃你的家了？”楚苏还记得跟她说过想要一个家，“你有孕了，怎么也不注意自己的身子，晕倒了才发现！”楚苏浅笑，第一次笑得这么真实，楚苏把安分的手上前掖紧洛柔的被子。
孩子？
洛柔这才想起这一个月以来喜欢吃酸味的食物水果，怀孕的女子都会喜欢吃酸味的，碰见油腻的食物会恶心反胃，早上干呕的厉害，平日里也干呕的厉害。洛柔想起那些变化，每一样无不揭示着自己怀孕了，可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呢？
随即，洛柔的脑袋如雷劈一般，双眸尽失色彩，思绪闪电般的窜到那段不堪的片段。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洛柔内心隐隐作疼，这个孩子是好事还是坏事？
洛柔看着楚苏，满眼悔恨，已经决定了不留着孩子。
“我，想打掉孩子——”
洛柔还未说完，楚苏的脸已经变成青紫色，沉重伤痛，“你不想要我的孩子？”
洛柔不答，眼光飘忽不定，躲闪着楚苏的话，楚苏不由得用手固定洛柔的下巴，力道轻轻的，洛柔不会有丁点儿的疼痛，只是不能摆脱楚苏的面孔。
“你放开我！”洛柔挣扎着，被窝下的两只手想要使力，才发现一直被楚苏握着，现在被楚苏的另一只手钳制着不能动弹分毫。
“为什么忍心不要孩子？”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要，留不得！”
洛柔充满怒气的话在楚苏看来是那么狠心，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忍心杀掉，就只是为了表达对自己的不满吗？楚苏看着她无辜的脸蛋儿，心里恨极了，她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自己来，为何要伤害孩子！
“孩子一定要留住，你怨恨冲着我来！”
洛柔不说话，她没有什么可冲着楚苏发的火儿，洛柔不否认自己过去的事情，她总会觉得自己不纯洁配不上楚苏，所以一直再尽可能的容忍楚苏的行为，哪怕让他看着自己伤心也好过他从不苛责。
“你说话！”楚苏移动洛柔的下巴，洛柔对上楚苏烟火不断的双眸，眸光晶亮的冒火，洛柔想，难道真的要自己说出那些事情吗？说孩子可能不是你的，是那个陌生男人留下的种？
“你要我说些什么？说孩子又不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吗？”
这下该是楚苏仿佛遭雷击了，新婚那夜的事情只是个游戏而已，没曾想现在成为她的过错。楚苏本以为自己会狠心杀掉她，或者是摧残的半生半死，只是后来楚苏下不了手，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