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另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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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说的是，如雪一直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呢！”凰如雪咯咯地笑。
“你父王可好？”文嘉再次柔声问道，带着凰如雪和素素绕着园子转，素素跟在凰如雪身边，看着她们谈论着。
“父王好得很！能吃能喝，天天哼着小曲儿，也不管我，倒是乐得轻松！”凰如雪抱怨道，其实自己也不是刚才说的那样可怜。
“呵呵，你这鬼丫头，你不惹你福王生气便是好事，你父王老了，可经不起你去折腾，听你皇兄说，近来你光在皇城之外惹是生非？”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很老实的！”凰如雪撒着谎，把素素笑得不轻快，她怎么这么能扯谎，也不心慌面变色。
文嘉停下来，盯着凰如雪渐渐惊慌的面色，再看看素素的笑意，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开始凰弈天把凰如雪的什么糗事都说净了。“如雪，你可真不脸皮薄，瞧叶姑娘都笑话你！”
“嫂嫂——”凰如雪声音如蚊子嗡嗡的响。
“好了，本宫不再笑话你了！都这么大个姑娘了，还不会学着女儿家的矜持，真的是野惯了。本宫瞧着邱芳那丫头倒是文静，完全不像是学了几年功夫的女子，学识修养都是你该学习的。本宫知道你性子豪爽，不喜欢繁文缛节，可有些必要的你总是要懂得的，本宫所指的你明白吗？”
凰如雪点点头，当然知道文嘉皇后在说什么，接着莞尔一笑，说：“嫂嫂费心了，嫂嫂说的如雪都明白，不会丢皇家的脸的。”凰如雪保证着，逗得文嘉露齿而笑。
“本宫知道你是深明大义的女子，巾帼英雄，比得上那征战沙场的男儿！”文嘉赞赏凰如雪，可叫素素和身后的一堆人听得是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了，如雪，先不说你了，本宫听说皇上特地宣叶姑娘进宫小住，可见皇上十分赏识叶姑娘！”
文嘉侧过身子看着素素，素素也对上文嘉的视线，两个如玉佳人，看不出来文嘉比素素大上十岁。文嘉关注着素素的一举一动，只是觉得没有画中人惊艳，不如自己预料中的那样惊世骇俗，却有着另一番味道，端庄的姿态，大方得体的谈吐举止，清秀妩媚的面容，平易近人的态度，文嘉很喜欢，就像年少时的自己，然自己学会了变化，她似乎比自己固执些，没有一刻灵慧的心思。
“叶姑娘，你生的可是比这后宫三千佳丽要出色的多！”
“素素只是一介民女，不敢和宫妃相比较，再则，天下最美的女人莫过于皇后娘娘，皇后母仪天下，是所有女子的典范！”
“素素姐说得真棒！”凰如雪赞赏素素对那句话的回答，巧妙而不伤人，整个人几乎高兴地拍手叫好。
文嘉无奈的笑笑，没曾想素素却是给自己戴了顶高帽。可文嘉还是比较疑惑的，虽说素素给自己一种她不灵慧的错觉，可从刚才的话里也感受到了她的圆滑变通，文嘉不能给素素下定义了，便说起别的事情来。
“叶姑娘，皇上赐你暂住妃洛苑，如雪会随本宫住在银月宫，待会儿本宫叫雯儿送你过去！”
凰如雪歪着脑袋问：“嫂嫂，妃洛苑是哪里啊？我怎么都没听过呢！”
“妃洛苑是以前的承曦宫，这个如雪你是知道的，曦妃是皇上以前最喜欢的妃子，只是都说红颜薄命，曦妃也没能逃了那命运。前些日子，皇上说叫人改了承曦宫的名字，正是现在的妃洛苑，送了块有凤来仪四字金丝匾额，妃洛苑现在是清净了些，叶姑娘暂住在哪里还别在意。”皇后委婉道来，声音悦耳动人。
素素柔声说道：“素素谢皇上皇后娘娘恩典，在宫里小住本就打扰，哪里还敢说不满！素素听从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安排，等公主离开时随着出宫。”
“叶姑娘温婉有礼，连本宫也很喜欢。”
“是啊！嫂嫂。如雪也很喜欢素素姐的，有素素姐陪着我，我也不觉得闷了！”凰如雪插嘴道。
“你什么时候嫌闷过？平日里总是疯疯癫癫的闯祸精，要是叶姑娘降得住这丫头，本宫还真要谢叶姑娘了！”文嘉颇显激动。
“皇后娘娘说的客气了，公主很好，没有那么夸张，素素能和公主说些贴己的话是素素的福气。”素素总是在绕着圈子把好话还给文嘉皇后，因为看那些演绎的宫廷剧，什么娘娘们脾气大得很，都是不喜欢有人贬低自己的，素素这回也尝试了一番，的确说起来饶舌。
文嘉无奈，从素素的言语中探得她的一二表现，此时很理智，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文嘉陪着素素和凰如雪转了会儿便回宫休息了，临走时叫宫女雯儿带着素素去了妃洛苑。
妃洛苑，远远看去素雅浅淡，浓荫茂木皆是百年古树，灰瓦青砖乃由黑曜石打磨而成，日射之下熠然生辉，苑落不施斗拱，轩楹无藻饰，却是细处见真章。苑子有一弯碧水环之，清澈见底的水乃是引金銮城后方的山泉水。
素素只懂得看美景，看着妃洛苑一砖一瓦间的素雅，也清楚非常人能见得了，却不懂这看似普通的苑落到底有多名贵砸钱。
“叶姑娘，妃洛苑里的姑娘都是皇后娘娘赏赐的，他们会好生伺候姑娘，雯儿还要回去伺候皇后，先退下了！”雯儿恭敬的说着。
“好，你先回去吧！”
素素极不自然的踏进这妃洛苑，浑身不自在，自己也很奇怪，不就是进去住下吗，又不是鬼屋。一群服装统一的男男女女分立两旁，等着自己走进去。素素小心翼翼的进去坐下，便喝到了热茶，屋子里空气很清新，摆放也很整齐，可是精致的物品都是值钱的主儿，素素发觉，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好宝贝，不然历史上哪来的皇宫宝物流失的奇怪事儿呢！
一开始素素感到很不舒服，几个时辰后就觉得环境熟悉了就看的习惯，也不那么不自然，静静的享受着这个皇宫内院的奢华，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己本就是个平凡的女子，竟也遇到了这般离奇的事情，不该好好的面对，认真地享受吗？说享受也好，说苟且偷生也罢，素素只想活着，活着都是希望，谁会说自己不能再六十岁那年看夕阳呢！素素因想到美好的一刻而蓦地一笑。
夕阳西下，几抹金黄，相依相偎，一世流水长。
“我该怎么称呼你们？”素素问其中的一个丫头。
那丫头上前，清楚道来：“奴婢叫绿芙。”
另一个丫头也恭敬道来：“奴婢叫绿蕖。”
“嗯！”素素点头，两个丫头的名字都很清雅别致，可见为她们取名字的人心思是何等的超凡脱俗。“绿芙，绿蕖——”素素念了一遍，想到了芙蕖。
那两个丫头见素素如此模样，忍住心底的迷惑，对于眼前的新主子，她们知道的也很少，只见素素容貌盖过后宫佳丽，眉眼间的媚态被温顺的性子掩盖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个善良的主子。
“叶姑娘，您刚进宫肯定还不适应，要是身子乏了，绿芙伺候您休息。”绿芙体贴的建议道，素素微微点头，一个下午都在陪着如雪和皇后走走停停，是有点累了。
“你们这里以前是承曦宫，那你们都是曦妃身边的宫女吗？”素素猜测着。
“回叶姑娘话，绿芙、绿蕖，还有林公公都是曦妃娘娘的人，曦妃娘娘虽已仙逝，皇上牵挂娘娘，所以命奴婢三人守候承曦宫，就像娘娘还在那样，每日必清扫，皇上偶尔还会来坐坐。”绿蕖解释着。
素素浅笑，原来是那样，看来自己住在曦妃娘娘的地方会不会打扰她，素素心里打鼓，一边祈求曦妃娘娘保佑自己，一边顶不住瞌睡虫来袭，倒在了床上。
夜里，素素醒来，正要下床时，绿蕖跑来说皇上在外室等候，素素吓得一身冷汗，自己就睡个觉而已，凰弈天怎么这么快就摸来了。素素在绿蕖的帮助下搞定了拖拖拉拉的衣服，看着古代繁琐的衣服就垂头丧气，等绿蕖把头发梳好后才奔到外室。
素素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脸色，在凰弈天被后唤道：“叶素素给皇上请安。”凰弈天坐在雕龙印花的圆凳上，侧过身来。
“素素请起！”
“谢皇上。”素素仍是未起身，清楚明白的讲着，“素素刚才睡了会儿，不知道皇上来了，还请恕罪！”
凰弈天挑眉坏笑，看着素素规规矩矩的样子，本不是宫里人，可真难为她了。“朕怎么怪罪素素？过来坐吧！”
素素终是起来了，朝着那边过去，坐在了凰弈天身边，目光闪烁，不敢正视凰弈天。
“传膳！”凰弈天对着李齐成吩咐。
“是！”李齐成出门吩咐小罗罗们去了。
素素的目光左躲右闪，就是不往旁边看，心里比眼睛累得多，不知道宫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每天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还好，要是见到心烦的或是恐惧的，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素素——”
“嗯？”素素眉头微锁，疑惑凰弈天要说些什么，要是他不是皇帝，自己和他肯定是想说什么说什么的好朋友，虽然他对自己好得怪怪的。素素没有等到凰弈天的问话，便抬起头看着凰弈天。
俊美无傁的脸，干净的发丝，浓黑的剑眉，晶亮的美眸，性感的薄唇，有着和他们不一样的神韵，另一种感觉。素素呆愣了片刻，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凰弈天，这么认真地细数他的面容，心头有个跳蚤乱窜。
“皇上叫素素有事儿？”
“没有，想叫你而已。”凰弈天笑容扩大，感觉好不真切，这种瞬间太遥远了也太迅速了，三年前见过两面便杳无音信，三年后见过几次便坐到了身边，凰弈天似乎又圆了心底的一个愿，是不是该满足了呢。
凰弈天转移视线，看着这宫殿，悠悠道来：“这里以前是曦妃的寝宫，风曦是已经逝世的风大人的小女儿，那年，朕去风府找风大人做事，撞见了超凡绝尘风曦，她就半倚在凉亭边酣睡，朕喜欢上她了，后来纳为曦妃，却只陪了朕五年就走了，朕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朕觉得那仿佛就是一场梦，惩罚自己的滥情，惩罚自己对文嘉的疏远，朕爱文嘉，也爱上了风曦，朕的心里一度很痛苦，文嘉说，朕是皇上，不该被儿女情长束缚。”
素素听得迷糊，凰弈天突然讲起他和曦妃的故事，素素觉得仿若隔世，听别人的故事带着一种轻松之感，却也有亲生经历到故事里的沧桑之变。“皇上仍是皇上，与儿女情长不冲突，爱过便不去后悔错与对，皇上将曦妃娘娘放在心底对曦妃和皇后都是最好的，只是苦不苦要让皇上自己去品了。”
凰弈天苦笑，苦不苦，只能是自己去品。
“素素愿意跟朕一起来品吗？”
“皇嫂说的是，如雪一直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呢！”凰如雪咯咯地笑。
“你父王可好？”文嘉再次柔声问道，带着凰如雪和素素绕着园子转，素素跟在凰如雪身边，看着她们谈论着。
“父王好得很！能吃能喝，天天哼着小曲儿，也不管我，倒是乐得轻松！”凰如雪抱怨道，其实自己也不是刚才说的那样可怜。
“呵呵，你这鬼丫头，你不惹你福王生气便是好事，你父王老了，可经不起你去折腾，听你皇兄说，近来你光在皇城之外惹是生非？”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很老实的！”凰如雪撒着谎，把素素笑得不轻快，她怎么这么能扯谎，也不心慌面变色。
文嘉停下来，盯着凰如雪渐渐惊慌的面色，再看看素素的笑意，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开始凰弈天把凰如雪的什么糗事都说净了。“如雪，你可真不脸皮薄，瞧叶姑娘都笑话你！”
“嫂嫂——”凰如雪声音如蚊子嗡嗡的响。
“好了，本宫不再笑话你了！都这么大个姑娘了，还不会学着女儿家的矜持，真的是野惯了。本宫瞧着邱芳那丫头倒是文静，完全不像是学了几年功夫的女子，学识修养都是你该学习的。本宫知道你性子豪爽，不喜欢繁文缛节，可有些必要的你总是要懂得的，本宫所指的你明白吗？”
凰如雪点点头，当然知道文嘉皇后在说什么，接着莞尔一笑，说：“嫂嫂费心了，嫂嫂说的如雪都明白，不会丢皇家的脸的。”凰如雪保证着，逗得文嘉露齿而笑。
“本宫知道你是深明大义的女子，巾帼英雄，比得上那征战沙场的男儿！”文嘉赞赏凰如雪，可叫素素和身后的一堆人听得是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了，如雪，先不说你了，本宫听说皇上特地宣叶姑娘进宫小住，可见皇上十分赏识叶姑娘！”
文嘉侧过身子看着素素，素素也对上文嘉的视线，两个如玉佳人，看不出来文嘉比素素大上十岁。文嘉关注着素素的一举一动，只是觉得没有画中人惊艳，不如自己预料中的那样惊世骇俗，却有着另一番味道，端庄的姿态，大方得体的谈吐举止，清秀妩媚的面容，平易近人的态度，文嘉很喜欢，就像年少时的自己，然自己学会了变化，她似乎比自己固执些，没有一刻灵慧的心思。
“叶姑娘，你生的可是比这后宫三千佳丽要出色的多！”
“素素只是一介民女，不敢和宫妃相比较，再则，天下最美的女人莫过于皇后娘娘，皇后母仪天下，是所有女子的典范！”
“素素姐说得真棒！”凰如雪赞赏素素对那句话的回答，巧妙而不伤人，整个人几乎高兴地拍手叫好。
文嘉无奈的笑笑，没曾想素素却是给自己戴了顶高帽。可文嘉还是比较疑惑的，虽说素素给自己一种她不灵慧的错觉，可从刚才的话里也感受到了她的圆滑变通，文嘉不能给素素下定义了，便说起别的事情来。
“叶姑娘，皇上赐你暂住妃洛苑，如雪会随本宫住在银月宫，待会儿本宫叫雯儿送你过去！”
凰如雪歪着脑袋问：“嫂嫂，妃洛苑是哪里啊？我怎么都没听过呢！”
“妃洛苑是以前的承曦宫，这个如雪你是知道的，曦妃是皇上以前最喜欢的妃子，只是都说红颜薄命，曦妃也没能逃了那命运。前些日子，皇上说叫人改了承曦宫的名字，正是现在的妃洛苑，送了块有凤来仪四字金丝匾额，妃洛苑现在是清净了些，叶姑娘暂住在哪里还别在意。”皇后委婉道来，声音悦耳动人。
素素柔声说道：“素素谢皇上皇后娘娘恩典，在宫里小住本就打扰，哪里还敢说不满！素素听从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安排，等公主离开时随着出宫。”
“叶姑娘温婉有礼，连本宫也很喜欢。”
“是啊！嫂嫂。如雪也很喜欢素素姐的，有素素姐陪着我，我也不觉得闷了！”凰如雪插嘴道。
“你什么时候嫌闷过？平日里总是疯疯癫癫的闯祸精，要是叶姑娘降得住这丫头，本宫还真要谢叶姑娘了！”文嘉颇显激动。
“皇后娘娘说的客气了，公主很好，没有那么夸张，素素能和公主说些贴己的话是素素的福气。”素素总是在绕着圈子把好话还给文嘉皇后，因为看那些演绎的宫廷剧，什么娘娘们脾气大得很，都是不喜欢有人贬低自己的，素素这回也尝试了一番，的确说起来饶舌。
文嘉无奈，从素素的言语中探得她的一二表现，此时很理智，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文嘉陪着素素和凰如雪转了会儿便回宫休息了，临走时叫宫女雯儿带着素素去了妃洛苑。
妃洛苑，远远看去素雅浅淡，浓荫茂木皆是百年古树，灰瓦青砖乃由黑曜石打磨而成，日射之下熠然生辉，苑落不施斗拱，轩楹无藻饰，却是细处见真章。苑子有一弯碧水环之，清澈见底的水乃是引金銮城后方的山泉水。
素素只懂得看美景，看着妃洛苑一砖一瓦间的素雅，也清楚非常人能见得了，却不懂这看似普通的苑落到底有多名贵砸钱。
“叶姑娘，妃洛苑里的姑娘都是皇后娘娘赏赐的，他们会好生伺候姑娘，雯儿还要回去伺候皇后，先退下了！”雯儿恭敬的说着。
“好，你先回去吧！”
素素极不自然的踏进这妃洛苑，浑身不自在，自己也很奇怪，不就是进去住下吗，又不是鬼屋。一群服装统一的男男女女分立两旁，等着自己走进去。素素小心翼翼的进去坐下，便喝到了热茶，屋子里空气很清新，摆放也很整齐，可是精致的物品都是值钱的主儿，素素发觉，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好宝贝，不然历史上哪来的皇宫宝物流失的奇怪事儿呢！
一开始素素感到很不舒服，几个时辰后就觉得环境熟悉了就看的习惯，也不那么不自然，静静的享受着这个皇宫内院的奢华，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己本就是个平凡的女子，竟也遇到了这般离奇的事情，不该好好的面对，认真地享受吗？说享受也好，说苟且偷生也罢，素素只想活着，活着都是希望，谁会说自己不能再六十岁那年看夕阳呢！素素因想到美好的一刻而蓦地一笑。
夕阳西下，几抹金黄，相依相偎，一世流水长。
“我该怎么称呼你们？”素素问其中的一个丫头。
那丫头上前，清楚道来：“奴婢叫绿芙。”
另一个丫头也恭敬道来：“奴婢叫绿蕖。”
“嗯！”素素点头，两个丫头的名字都很清雅别致，可见为她们取名字的人心思是何等的超凡脱俗。“绿芙，绿蕖——”素素念了一遍，想到了芙蕖。
那两个丫头见素素如此模样，忍住心底的迷惑，对于眼前的新主子，她们知道的也很少，只见素素容貌盖过后宫佳丽，眉眼间的媚态被温顺的性子掩盖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个善良的主子。
“叶姑娘，您刚进宫肯定还不适应，要是身子乏了，绿芙伺候您休息。”绿芙体贴的建议道，素素微微点头，一个下午都在陪着如雪和皇后走走停停，是有点累了。
“你们这里以前是承曦宫，那你们都是曦妃身边的宫女吗？”素素猜测着。
“回叶姑娘话，绿芙、绿蕖，还有林公公都是曦妃娘娘的人，曦妃娘娘虽已仙逝，皇上牵挂娘娘，所以命奴婢三人守候承曦宫，就像娘娘还在那样，每日必清扫，皇上偶尔还会来坐坐。”绿蕖解释着。
素素浅笑，原来是那样，看来自己住在曦妃娘娘的地方会不会打扰她，素素心里打鼓，一边祈求曦妃娘娘保佑自己，一边顶不住瞌睡虫来袭，倒在了床上。
夜里，素素醒来，正要下床时，绿蕖跑来说皇上在外室等候，素素吓得一身冷汗，自己就睡个觉而已，凰弈天怎么这么快就摸来了。素素在绿蕖的帮助下搞定了拖拖拉拉的衣服，看着古代繁琐的衣服就垂头丧气，等绿蕖把头发梳好后才奔到外室。
素素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脸色，在凰弈天被后唤道：“叶素素给皇上请安。”凰弈天坐在雕龙印花的圆凳上，侧过身来。
“素素请起！”
“谢皇上。”素素仍是未起身，清楚明白的讲着，“素素刚才睡了会儿，不知道皇上来了，还请恕罪！”
凰弈天挑眉坏笑，看着素素规规矩矩的样子，本不是宫里人，可真难为她了。“朕怎么怪罪素素？过来坐吧！”
素素终是起来了，朝着那边过去，坐在了凰弈天身边，目光闪烁，不敢正视凰弈天。
“传膳！”凰弈天对着李齐成吩咐。
“是！”李齐成出门吩咐小罗罗们去了。
素素的目光左躲右闪，就是不往旁边看，心里比眼睛累得多，不知道宫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每天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还好，要是见到心烦的或是恐惧的，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素素——”
“嗯？”素素眉头微锁，疑惑凰弈天要说些什么，要是他不是皇帝，自己和他肯定是想说什么说什么的好朋友，虽然他对自己好得怪怪的。素素没有等到凰弈天的问话，便抬起头看着凰弈天。
俊美无傁的脸，干净的发丝，浓黑的剑眉，晶亮的美眸，性感的薄唇，有着和他们不一样的神韵，另一种感觉。素素呆愣了片刻，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凰弈天，这么认真地细数他的面容，心头有个跳蚤乱窜。
“皇上叫素素有事儿？”
“没有，想叫你而已。”凰弈天笑容扩大，感觉好不真切，这种瞬间太遥远了也太迅速了，三年前见过两面便杳无音信，三年后见过几次便坐到了身边，凰弈天似乎又圆了心底的一个愿，是不是该满足了呢。
凰弈天转移视线，看着这宫殿，悠悠道来：“这里以前是曦妃的寝宫，风曦是已经逝世的风大人的小女儿，那年，朕去风府找风大人做事，撞见了超凡绝尘风曦，她就半倚在凉亭边酣睡，朕喜欢上她了，后来纳为曦妃，却只陪了朕五年就走了，朕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朕觉得那仿佛就是一场梦，惩罚自己的滥情，惩罚自己对文嘉的疏远，朕爱文嘉，也爱上了风曦，朕的心里一度很痛苦，文嘉说，朕是皇上，不该被儿女情长束缚。”
素素听得迷糊，凰弈天突然讲起他和曦妃的故事，素素觉得仿若隔世，听别人的故事带着一种轻松之感，却也有亲生经历到故事里的沧桑之变。“皇上仍是皇上，与儿女情长不冲突，爱过便不去后悔错与对，皇上将曦妃娘娘放在心底对曦妃和皇后都是最好的，只是苦不苦要让皇上自己去品了。”
凰弈天苦笑，苦不苦，只能是自己去品。
“素素愿意跟朕一起来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