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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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不想被别人遗弃，就像爸爸妈妈那样。
素素没想到自己如霜的心怎么一下子心就融化在凰弈觉眼前，本来以为自己会冷冰冰或木然的盯着他的。素素的头偏向凰弈觉的大掌，却听见凰弈觉悔恨的声音。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等你出去，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我自己第一个不可以了！”
素素没说话，收回自己的脸颊，和凰弈觉对视一眼，然后慢慢走回木板床边，说：“你快回去吧！在这里留久了还是很危险的！”
凰弈觉脑袋一晃，干脆地转身，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会让他把你放出去的！”他就是凰弈天，凰弈觉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了，明明心如明镜，还来陪着唱一出糊涂戏。
凰弈觉离开天牢，本想亲自问素素所发生的下毒风波，最后停住口，还是自己找人调查，何必再叫她回想一次，这本来已是对她的伤害，只要自己最后找出线索把她救出去就好。凰弈觉抿唇一笑，尽管过去多么不堪回首，素素还是把最美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这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
第二日，凰弈觉再进宫面见凰弈天，凰弈天下早朝后听说凰弈觉来了御书房求见。御书房内，凰弈天不吭一声，看着凰弈觉坐立不安，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儿，却不急于开口，慢悠悠喝过几口茶后才瞧了眼凰弈觉。
凰弈觉浓眉上扬，怕自己怒火上涨，让自己安定些许时刻才开口道：“皇上，臣弟是为叶素素之事而来，臣弟以脖子上的脑袋担保，素素绝对不会下毒伤害小皇子和云妃的！”
“你要是你担保错了，脑袋可是要和脖子分家的！”凰弈天波澜不惊的叙述着，像是跟自己毫无干系，眼角的余光看了眼一身湖蓝长袍的男人，要不是他对自己虎视眈眈，自己何必这样费尽心思呢！“要被人害的可是朕的人。”
“皇上！”凰弈觉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从来没有在敌对之人面前如此放纵自己的情绪。“皇上也相信素素会做那事儿吗？”随即凰弈觉摇摇头，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凰弈天心底的曲折。“不会！皇上一定不相信素素会做！只是臣弟不知道皇上是在作何打算，偏要如此对待素素，也不着人调查！”
“觉王，注意你的言辞！朕自有打算，你若是心有不甘，可自行出力解救身陷囹圄的她！”
“臣弟等的正是皇上的这句话！”凰弈觉不屑的淡然一笑，随后起身离开，慢慢的说：“臣弟告退！”
凰弈天无奈的看着凰弈觉离开的背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雕龙纹金椅上，李齐成懂得起眼色，上前给凰弈天解闷儿。
“皇上，这觉王头一遭主动进宫，却是为了叶姑娘欲毒害云妃娘娘和小皇子一事儿！”李齐成伺候凰弈天的时间也有十来年了，凰弈天对李齐成还算放心。
“他终于露出本性了，藏得再深也会有被激怒的时候，朕不得不加快脚步了，否则这江山就只剩躯壳！”
“皇上——”李齐成忧心忡忡的喊着，比凰弈天还长几岁，二十几年前自己看着凰弈天便认定他是个精明之主，投靠并竭力帮助凰弈天。
“罢了，朕已经在阻止，就怕——”
李齐成本想说些什么，心里认为皇上更应该考虑到如今凰弈觉并没有什么动作，皇上行为如此激烈，就不担心物极必反吗，毕竟觉王并没有什么实权，也未做什么明显逆反之事。
凰弈觉直接去了妃洛苑，叫妃洛苑的宫人详述了一遍那天的事情，就觉察出一个问题，云妃来看望素素，还送来糕点，这不像是向来心高气傲，颇有心计的云妃娘娘的行事作风，只能说明云妃心怀不轨。
凰弈觉在妃洛苑站了一会儿，欲转身离开，却瞟见绿蕖突然间松了口气，凰弈觉倏地转身，移步至绿蕖跟前，泛着火光的琥珀明眸紧紧攫住瑟瑟发抖的绿蕖。
绿蕖根本没注意到觉王何时到了自己跟前，目光不善，明显的是想找自己麻烦，绿蕖其怯生生的开口：“王爷？”
“你叫什么？”凰弈觉的声音似寒冬的坚冰，冷得割人。
“奴婢叫绿蕖？”
“那叫绿芙的姑娘也被关进天牢了？”
“回王爷话，绿芙也被关进去了！”
凰弈觉虽是听清，却发现绿蕖神色慌张，眼光闪烁。“绿芙说，你比她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冷不防的指控叫绿蕖六神无主，抬头四处张望。
“王爷，绿芙冤枉奴婢，奴婢什么也没有做，那些点心都是绿芙端过去的！肯定是绿芙在中途做了手脚！”
“她可不是这样说的！若不是你，也不会——”凰弈觉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挂在冷冰的脸上，显得十分邪恶骇人。
“王爷，奴婢只是听了蒲菊的话，提醒叶姑娘回敬云妃娘娘，都是好意！不是奴婢做的，真的没有做伤害叶姑娘的事儿！”绿蕖语无伦次的替自己辩解。
“是你提出的意思，蒲菊是妃洛苑的宫女还是霓云宫的？”
“霓云宫。”
凰弈觉转身飞快的离开，心里有数了，一个是前去送点心的绿芙，另一个就是霓云宫的人或者说是云妃有问题，可也不敢保证不是有人暗中动手脚。凰弈觉还是决定先从绿芙伸手动手，看看她有没有作案动机。
天牢。
绿芙和素素是分开关押的，素素在一排整齐的牢房尽头，绿芙关在中间位置。经狱吏带领，凰弈觉出现在绿芙跟前，绿芙镇定的给凰弈觉问安。
“奴婢绿芙参见觉王爷！”
“起来说话，本王有话问你，是你一个人将点心送往霓云宫？”
“是奴婢去的。”
“中途可曾遇到什么人？”
“没有。”
“那你是什么时候把毒放进碗里的？”
绿芙被问得脑袋晕眩，澄净的双目表示着对凰弈觉那话的怀疑，淡淡的看口道：“王爷该看的出来，绿芙在后身是个谨言慎行之人，怎么揽祸上身，奴婢倒是怀疑霓云宫之人的目的，绿蕖向来是个口无遮拦的宫女，奴婢曾问过绿蕖，为何教唆叶姑娘给云妃娘娘回礼，云妃娘娘不是随便招惹的人，还问过蒲菊同绿蕖说过什么，原来，是云妃身边的人指使诱导叶姑娘回礼，这才使叶姑娘和这件事儿扯上关联，绿芙想说的都在这里，王爷信也罢，不信也罢，若得王爷垂爱，绿芙托叶姑娘之福出了大牢，必以死相报，若出不了大牢，绿芙也死而无憾。”
凰弈觉吸了口气，显然是被绿芙这番话震撼了，果真是一个懂得隐藏的女子，这事儿即使她参与了，被人查出来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她做了什么。
“本王会从霓云宫着手，你的小命等着给本王效犬马之劳。”凰弈觉姿态优雅的转身，看来收获不小。
随后几天，凰弈觉常常夜探霓云宫，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除了看见凰弈天偶尔来探望云妃，其他的都是云妃在陪着小皇子和小公主，而那个叫蒲菊的宫女在左右伺候。
那夜，凰弈觉本是要再进天牢看望素素的，却见文嘉皇后和身后的一堆宫女正从天牢出来，文嘉皇后接着去了御书房，御书房灯火通明，凰弈天仍在御书房整理政务，凰弈天并未跟去，折回了自己王府。
御书房内，凰弈天起身走动，文嘉坐在一边的软榻上，念叨着眼前的这件事儿。“皇上也不着急这件事儿吗？”凰弈天不语。“如雪自从离了银月宫就再没回来看看，而云妃也没来诉苦喊冤？这可真是奇事。”
“文嘉，你想说些什么——”凰弈天看着文嘉，看着文嘉微染怒云的模样，自己只不过是什么也没有动而已，再则，凰弈觉不正在四处奔波吗？
“臣妾不敢说什么，皇上明知道其中有问题，可像是无动于衷，臣妾不明白。”文嘉欲起身离开，凰弈天没有拦着。
“文嘉——”
“臣妾是来给叶姑娘求情的。”
文嘉走了，凰弈天独自坐了会儿才开始处理还没看完的折子，想着东水和冰锒越来越激烈的边境摩擦，两国边境时有摩擦是不可避免的，谁叫如今两国还未联姻，什么变故都有可能。
第二天临近傍晚时，凰弈觉潜进霓云宫，看着云妃和那宫女在等着凰弈天过来，应该是凰弈天之前叫人传过话，晚上会来霓云宫用晚膳。云妃等得焦急了，说了句：“本宫这戏唱了这么久，皇上也未吭半句，这可怎么是好？”
蒲菊在身边小声说了句：“娘娘何不趁机催促皇上呢？”
云妃神色渐渐由忧郁转为安然，舒眉展目，凝望宫门良久。
凰弈天在霓云宫吃的晚膳并不安宁，听云妃的话还在催促自己给她洗冤，只是这冤从何来云妃心里应该比外人清楚，凰弈天也不便指明，吃过晚膳便拂袖离去，心里想，云妃最好别再给她兴风起浪，否则被人救出来别说颜面扫地，就连亲儿子都要受到牵连，她最好好自为之。
凰弈觉回了王府，又看见辛三禹来了王府，只问了素素之事进况如何，凰弈觉闭嘴不言，辛三禹第二次问时，凰弈觉才开口。“素素的事正在找出口，等几天吧！”
辛三禹听凰弈觉也这样说，想这件事儿发生的一定十分凑巧，是不是需要再找人帮忙呢？“觉王有把握给素素洗脱冤屈吗？”辛三禹倒不是不相信凰弈觉的能力，一早就看出来凰弈觉有后盾，除了面上的贤王，就该是他自己的人了吧。
“再有一两天吧，本王已经发现猫腻了！”
辛三禹离开王府，不知道是要回贤王府还是就此在外面转一晚上，本是答应了夫人，不会让素素陷进丁点儿困境，现今自己帮不上丝毫忙，该不该去找小师妹帮忙。辛三禹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小师妹，听说小师妹回了京城这几年都没在山上时开心活泼，怎么就变得文文静静了呢，自己真的影响她那么大吗？辛三禹摇摇头，看着前方模模糊糊的身影，却被那一声“师兄”惊醒。
“师兄！师兄！”
辛三禹抬头看见前方出现的正是小师妹，孤身一人走在行人渐稀的街上。辛三禹心头一喜，什么烦恼都忘在了脑后，已经四年多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小师妹，即使来了京城也是隔得远远的偷偷看几眼。
“小师妹！”
“师兄！”
“你怎么在这里？”辛三禹奇怪，小师妹怎么没有乖乖待在家里。
“芳儿在这里等师兄啊！当然是发现师兄出现在京城，叫人跟踪找到师兄的！”邱芳三两步跑到辛三禹身边，一把扑到辛三禹身上，学来的规矩都被山野间的嬉闹代替，辛三禹像是被一只猴子缠住。
“你呀！呵呵——”辛三禹很久没这么高兴了，一把将邱芳从身上提下来。“芳儿都长这么大了，师兄都不敢认芳儿了！”
只不过是不想被别人遗弃，就像爸爸妈妈那样。
素素没想到自己如霜的心怎么一下子心就融化在凰弈觉眼前，本来以为自己会冷冰冰或木然的盯着他的。素素的头偏向凰弈觉的大掌，却听见凰弈觉悔恨的声音。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等你出去，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我自己第一个不可以了！”
素素没说话，收回自己的脸颊，和凰弈觉对视一眼，然后慢慢走回木板床边，说：“你快回去吧！在这里留久了还是很危险的！”
凰弈觉脑袋一晃，干脆地转身，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会让他把你放出去的！”他就是凰弈天，凰弈觉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了，明明心如明镜，还来陪着唱一出糊涂戏。
凰弈觉离开天牢，本想亲自问素素所发生的下毒风波，最后停住口，还是自己找人调查，何必再叫她回想一次，这本来已是对她的伤害，只要自己最后找出线索把她救出去就好。凰弈觉抿唇一笑，尽管过去多么不堪回首，素素还是把最美好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这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了。
第二日，凰弈觉再进宫面见凰弈天，凰弈天下早朝后听说凰弈觉来了御书房求见。御书房内，凰弈天不吭一声，看着凰弈觉坐立不安，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儿，却不急于开口，慢悠悠喝过几口茶后才瞧了眼凰弈觉。
凰弈觉浓眉上扬，怕自己怒火上涨，让自己安定些许时刻才开口道：“皇上，臣弟是为叶素素之事而来，臣弟以脖子上的脑袋担保，素素绝对不会下毒伤害小皇子和云妃的！”
“你要是你担保错了，脑袋可是要和脖子分家的！”凰弈天波澜不惊的叙述着，像是跟自己毫无干系，眼角的余光看了眼一身湖蓝长袍的男人，要不是他对自己虎视眈眈，自己何必这样费尽心思呢！“要被人害的可是朕的人。”
“皇上！”凰弈觉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从来没有在敌对之人面前如此放纵自己的情绪。“皇上也相信素素会做那事儿吗？”随即凰弈觉摇摇头，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凰弈天心底的曲折。“不会！皇上一定不相信素素会做！只是臣弟不知道皇上是在作何打算，偏要如此对待素素，也不着人调查！”
“觉王，注意你的言辞！朕自有打算，你若是心有不甘，可自行出力解救身陷囹圄的她！”
“臣弟等的正是皇上的这句话！”凰弈觉不屑的淡然一笑，随后起身离开，慢慢的说：“臣弟告退！”
凰弈天无奈的看着凰弈觉离开的背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雕龙纹金椅上，李齐成懂得起眼色，上前给凰弈天解闷儿。
“皇上，这觉王头一遭主动进宫，却是为了叶姑娘欲毒害云妃娘娘和小皇子一事儿！”李齐成伺候凰弈天的时间也有十来年了，凰弈天对李齐成还算放心。
“他终于露出本性了，藏得再深也会有被激怒的时候，朕不得不加快脚步了，否则这江山就只剩躯壳！”
“皇上——”李齐成忧心忡忡的喊着，比凰弈天还长几岁，二十几年前自己看着凰弈天便认定他是个精明之主，投靠并竭力帮助凰弈天。
“罢了，朕已经在阻止，就怕——”
李齐成本想说些什么，心里认为皇上更应该考虑到如今凰弈觉并没有什么动作，皇上行为如此激烈，就不担心物极必反吗，毕竟觉王并没有什么实权，也未做什么明显逆反之事。
凰弈觉直接去了妃洛苑，叫妃洛苑的宫人详述了一遍那天的事情，就觉察出一个问题，云妃来看望素素，还送来糕点，这不像是向来心高气傲，颇有心计的云妃娘娘的行事作风，只能说明云妃心怀不轨。
凰弈觉在妃洛苑站了一会儿，欲转身离开，却瞟见绿蕖突然间松了口气，凰弈觉倏地转身，移步至绿蕖跟前，泛着火光的琥珀明眸紧紧攫住瑟瑟发抖的绿蕖。
绿蕖根本没注意到觉王何时到了自己跟前，目光不善，明显的是想找自己麻烦，绿蕖其怯生生的开口：“王爷？”
“你叫什么？”凰弈觉的声音似寒冬的坚冰，冷得割人。
“奴婢叫绿蕖？”
“那叫绿芙的姑娘也被关进天牢了？”
“回王爷话，绿芙也被关进去了！”
凰弈觉虽是听清，却发现绿蕖神色慌张，眼光闪烁。“绿芙说，你比她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冷不防的指控叫绿蕖六神无主，抬头四处张望。
“王爷，绿芙冤枉奴婢，奴婢什么也没有做，那些点心都是绿芙端过去的！肯定是绿芙在中途做了手脚！”
“她可不是这样说的！若不是你，也不会——”凰弈觉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挂在冷冰的脸上，显得十分邪恶骇人。
“王爷，奴婢只是听了蒲菊的话，提醒叶姑娘回敬云妃娘娘，都是好意！不是奴婢做的，真的没有做伤害叶姑娘的事儿！”绿蕖语无伦次的替自己辩解。
“是你提出的意思，蒲菊是妃洛苑的宫女还是霓云宫的？”
“霓云宫。”
凰弈觉转身飞快的离开，心里有数了，一个是前去送点心的绿芙，另一个就是霓云宫的人或者说是云妃有问题，可也不敢保证不是有人暗中动手脚。凰弈觉还是决定先从绿芙伸手动手，看看她有没有作案动机。
天牢。
绿芙和素素是分开关押的，素素在一排整齐的牢房尽头，绿芙关在中间位置。经狱吏带领，凰弈觉出现在绿芙跟前，绿芙镇定的给凰弈觉问安。
“奴婢绿芙参见觉王爷！”
“起来说话，本王有话问你，是你一个人将点心送往霓云宫？”
“是奴婢去的。”
“中途可曾遇到什么人？”
“没有。”
“那你是什么时候把毒放进碗里的？”
绿芙被问得脑袋晕眩，澄净的双目表示着对凰弈觉那话的怀疑，淡淡的看口道：“王爷该看的出来，绿芙在后身是个谨言慎行之人，怎么揽祸上身，奴婢倒是怀疑霓云宫之人的目的，绿蕖向来是个口无遮拦的宫女，奴婢曾问过绿蕖，为何教唆叶姑娘给云妃娘娘回礼，云妃娘娘不是随便招惹的人，还问过蒲菊同绿蕖说过什么，原来，是云妃身边的人指使诱导叶姑娘回礼，这才使叶姑娘和这件事儿扯上关联，绿芙想说的都在这里，王爷信也罢，不信也罢，若得王爷垂爱，绿芙托叶姑娘之福出了大牢，必以死相报，若出不了大牢，绿芙也死而无憾。”
凰弈觉吸了口气，显然是被绿芙这番话震撼了，果真是一个懂得隐藏的女子，这事儿即使她参与了，被人查出来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她做了什么。
“本王会从霓云宫着手，你的小命等着给本王效犬马之劳。”凰弈觉姿态优雅的转身，看来收获不小。
随后几天，凰弈觉常常夜探霓云宫，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除了看见凰弈天偶尔来探望云妃，其他的都是云妃在陪着小皇子和小公主，而那个叫蒲菊的宫女在左右伺候。
那夜，凰弈觉本是要再进天牢看望素素的，却见文嘉皇后和身后的一堆宫女正从天牢出来，文嘉皇后接着去了御书房，御书房灯火通明，凰弈天仍在御书房整理政务，凰弈天并未跟去，折回了自己王府。
御书房内，凰弈天起身走动，文嘉坐在一边的软榻上，念叨着眼前的这件事儿。“皇上也不着急这件事儿吗？”凰弈天不语。“如雪自从离了银月宫就再没回来看看，而云妃也没来诉苦喊冤？这可真是奇事。”
“文嘉，你想说些什么——”凰弈天看着文嘉，看着文嘉微染怒云的模样，自己只不过是什么也没有动而已，再则，凰弈觉不正在四处奔波吗？
“臣妾不敢说什么，皇上明知道其中有问题，可像是无动于衷，臣妾不明白。”文嘉欲起身离开，凰弈天没有拦着。
“文嘉——”
“臣妾是来给叶姑娘求情的。”
文嘉走了，凰弈天独自坐了会儿才开始处理还没看完的折子，想着东水和冰锒越来越激烈的边境摩擦，两国边境时有摩擦是不可避免的，谁叫如今两国还未联姻，什么变故都有可能。
第二天临近傍晚时，凰弈觉潜进霓云宫，看着云妃和那宫女在等着凰弈天过来，应该是凰弈天之前叫人传过话，晚上会来霓云宫用晚膳。云妃等得焦急了，说了句：“本宫这戏唱了这么久，皇上也未吭半句，这可怎么是好？”
蒲菊在身边小声说了句：“娘娘何不趁机催促皇上呢？”
云妃神色渐渐由忧郁转为安然，舒眉展目，凝望宫门良久。
凰弈天在霓云宫吃的晚膳并不安宁，听云妃的话还在催促自己给她洗冤，只是这冤从何来云妃心里应该比外人清楚，凰弈天也不便指明，吃过晚膳便拂袖离去，心里想，云妃最好别再给她兴风起浪，否则被人救出来别说颜面扫地，就连亲儿子都要受到牵连，她最好好自为之。
凰弈觉回了王府，又看见辛三禹来了王府，只问了素素之事进况如何，凰弈觉闭嘴不言，辛三禹第二次问时，凰弈觉才开口。“素素的事正在找出口，等几天吧！”
辛三禹听凰弈觉也这样说，想这件事儿发生的一定十分凑巧，是不是需要再找人帮忙呢？“觉王有把握给素素洗脱冤屈吗？”辛三禹倒不是不相信凰弈觉的能力，一早就看出来凰弈觉有后盾，除了面上的贤王，就该是他自己的人了吧。
“再有一两天吧，本王已经发现猫腻了！”
辛三禹离开王府，不知道是要回贤王府还是就此在外面转一晚上，本是答应了夫人，不会让素素陷进丁点儿困境，现今自己帮不上丝毫忙，该不该去找小师妹帮忙。辛三禹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小师妹，听说小师妹回了京城这几年都没在山上时开心活泼，怎么就变得文文静静了呢，自己真的影响她那么大吗？辛三禹摇摇头，看着前方模模糊糊的身影，却被那一声“师兄”惊醒。
“师兄！师兄！”
辛三禹抬头看见前方出现的正是小师妹，孤身一人走在行人渐稀的街上。辛三禹心头一喜，什么烦恼都忘在了脑后，已经四年多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小师妹，即使来了京城也是隔得远远的偷偷看几眼。
“小师妹！”
“师兄！”
“你怎么在这里？”辛三禹奇怪，小师妹怎么没有乖乖待在家里。
“芳儿在这里等师兄啊！当然是发现师兄出现在京城，叫人跟踪找到师兄的！”邱芳三两步跑到辛三禹身边，一把扑到辛三禹身上，学来的规矩都被山野间的嬉闹代替，辛三禹像是被一只猴子缠住。
“你呀！呵呵——”辛三禹很久没这么高兴了，一把将邱芳从身上提下来。“芳儿都长这么大了，师兄都不敢认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