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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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音的话让门口的两人吓了一跳。
“雪音大……同学？”
艾草有些不敢相信。
看了看门口两人，又看了看雪音。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是这个绝对不行。”
她怀里抱着一个盒子。
“里面是什么？”
雪音的问话让她怔了一下，随后这个女孩明显有着内心挣扎，但很快她就放弃了挣扎，慢慢打开了盒子。
木盒子里，是一把匕首。
“这么精美的匕首，看起来不是武器，装饰也都是假的，但是卖出去也够四五十银币了。”
雪音随口说着。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它……”
“我骗你干嘛？这东西我不要，我要的东西很简单，金币。”
雪音的手按在她脑袋上。
“我，我还不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要哭给我看，这没用的。你也朝那几个男人哭过了吧，他们有原谅你，宽限你，甚至说，放弃管你要钱吗？”
雪音的话让她强行止住了马上又要流出的眼泪。
但是身体还是在微微颤抖。
“今天，明天，两天的时间，跟我学用刀。如果你学会了，我就让你去餐馆打工。你会获得住的地方、吃的东西，而且还能攒下钱来。半年之后我还会回来这里，到时候我来餐馆吃饭，希望你那时候已经攒了一金币给我。”
“啊？这……我，我学。”
女孩立刻知道雪音是来帮助自己的。
她立刻点头。
“什么啊……”
黛丝紧张的神情消失了。
艾草有些不理解。
“一枚金币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她低声嘟囔着，觉得没有被人听见。
其实雪音听的一清二楚。
拿出了菜刀，这是雪音用的菜刀，加重版的，因为这把刀是她自己特制的。
“这个借你用，一会儿我们去买菜，然后就在你家做菜。如果你这两天能学会切菜，我就负责把你介绍去镇子口那家餐馆。”
“谢谢你。”
“先学会了再说。”
雪音故意没有表情，她的目的自然不是吓唬人，只是不想让这个女孩因为自己的好意，就忘记一枚金币的事情。
也不是雪音舍不得花出去的一枚金币，她只是想让这个女孩尽快的坚强起来，懂得自己也是有能力的，并不是完全脆弱到随风漂逐的一片叶子。
她可以做一艘船，也可以做一把船桨，甚至有机会的话，她也可以做划船的人。
力量是一点一点积累的，当你有能力的时候可能被人利用，可能会步入一些比较危险的境地之中。但是如果一点力量都没有，那么连被人利用的价值也没有，所谓的危险或许在没有力量的她看来反而是一个羡慕都得不到的机会。
这就是现实，有了力量未必能有好的结果，但是没有力量，就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右手握紧！你刚才看到我剁菜了吗？手指压住刀身，手腕立起来，用身体的重量下压！刀刃不要偏，快切！”
雪音大吼着。
女孩很认真。
她认真的握着刀，认真的切着菜。
大小不一的碎块出现。
“浪费我一棵白菜。”
雪音说着把切好的肉片扔到锅里。
烧了油的锅瞬间开始冒烟。
“接下来切肉，这块肉要慢慢切，我给你演示的，看明白了吗？不明白就说，我再切一块，剩下的你来。”
“我，我没看清。”
“希望没有下次。”
雪音冷冷的说着，把肉放在她面前。
“看好，这块肉是新鲜的肉，按着肉的手手指缩回去，省的你把自己手划开。然后用刀刃贴在边缘，炒肉要薄，炖肉要厚。向前推一下，然后向下压的同时向后拉刀，切不断就再向前用力。”
说着把一片肉切下来。
“不要切到手，就这么切，慢慢来。”
两分钟之后。
“有的太薄了，有的还太厚！你怎么切的，边缘看不见吗？就从这边下刀，手扶稳！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吃饭？”
艾草有些忍不住了。
“雪音同学，不是你说可以慢慢来的吗？”
“闭嘴吧你，天都要黑了，一会儿我们就要回去了。到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连饭菜都不会做，让她饿死吗？”
雪音没有做得很好吃，味道非常的平淡，基本就是水煮肉，但是味道已经比女孩儿以前吃的好多了。
“水准怎么下降这么多。”
艾草和黛丝都吃的直皱眉。
“我的食材都是我们要去野外狩猎魔兽的时候吃的，我会用战斗料理术。你现在根本不用想这些，如果以后你切菜熟练了，也可以想办法学做菜，考料理师。只要你成了料理师，一个月就能赚到金币的价格，还愁什么一枚金币。”
雪音不屑地撇了撇嘴。
“刀就放在你这儿，明天我还会再来。”
说完就走了。
碗筷就放在那里。
“这么大的孩子自己刷碗总没问题了，她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只不过出身贫苦家庭。这么小的孩子把一件没什么意义的工艺品当成心灵的寄托，恐怕也是眼里认钱的，那么她以后就能变强，有变强的力量。”
雪音看着艾草一脸不解。
“雪音同学，你这么帮她是为什么？今天我们到这里之后，你第一时间就往这边赶，好像早知道这里会出事一样。还帮助这个女孩儿，虽然你可能不认识她，只是发善心，但是这么照顾一个女孩真的有意义吗？”
黛丝考虑的要比艾草多很多。
雪音点头说：“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中午出来之后我就在找贫民区，还真让我找到了。贫民区需要帮助的人比较多，我能想到的就是几个方案，像这种还真没想到。我觉得如果遇到生病的人，艾草的治愈术就有用了。如果遇到了打架斗殴或者偷窃，就直接出手教训。我们是贵族，他们是平民之中的贫民，但是我的真实目的是，想找到一个健全的人，让她脱离贫民的身份，这就够了。这就是我给自己设想的一个任务，帮助人拥有脱离现在环境的力量。虽然更多人需要的不是力量而是勇气，但是只要注意到自己拥有力量，自然就会鼓起勇气，你说是吗？”
雪音的话让黛丝沉思起来，随后好像发现了什么，用力点头。
“的确是这样的，雪音同学你比我们看得清楚太多了。”
艾草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道理。
“所以雪音同学，不管她学得怎么样，你都会让她去饭店工作吗？”
“怎么可能？”
雪音摇头说，“最起码要切的工整，如果不合格就不能被录用。我只是告诉她有这样的出路，就算这次不能抓住机会，也还有下次。反正过了明天我就不管了。”
“啊？”
艾草又惊讶起来。
“不然呢？你想怎么帮她？”
雪音有些无语。
艾草说：“给她十枚金币，就可以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贫民到平民，差的只是钱而已。”
“花完了怎么办？”
“在花完之前，积攒够雪音同学所说的‘力量’就可以了。”
“但是那样她就要积攒十枚金币还给我了，而且十枚金币也可能成为她的枷锁。原本她欠的钱就不多，一枚金币和八十银币差不了多少的。但是十枚金币就不一样了，那是一千银币。”
艾草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银币的计量单位。
“好吧，雪音同学你说得对，考虑的也很周到。”
到了第二天，三人又来到了这里。
女孩已经会切菜了，切肉只要小心一点，也能切得比较整齐均匀。
“能切了就别磨磨蹭蹭的，我要快！快知道吗？现在我烧上油，你把这块肉在油冒烟之前都给我切好。”
“是。”
女孩回答的干净利落。
“太慢了！你看看油已经冒烟多久了？这样的肉下进去之后立刻就会发黑。”雪音说着就把肉扔了进去。
“噗呲！”
油花乱翻，崩的到处都是。
“如果是你自己练习，花点时间也可以学好，但是你自己敢去应聘吗？而且这段时间你会自己做饭吗？身上还有购买食材的钱吗？”
每一个问题，都让女孩哑口无言。
“继续练习！”
雪音看着她手腕有些颤抖，依然严厉。
下午休息。
雪音说：“晚饭的时候我还会来，但是就怕你到时候没有练习的机会了。今晚我就带你去饭店，如果你不够别人的标准，我们也会这样离开。到时候你就回归原来的生活吧，我会去管那个男人要回金币，如果他拿不出来，我就打他一顿，让他继续找你要钱。”
“我，我一定会努力的。”
“今天这样就有点过分了吧？”
艾草觉得自己都快无法接受雪音的这种喜怒无常了。
“倒也不是。”
雪音说，“你看人家女孩都没说什么，她也明白自己努力就能做到一些事情。既然现在有机会就要抓住，如果现在没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她还有其他机会。她已经认识到了，生活并不和她想象的一样黑暗，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
“这句话真是好听，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
说话的人是西泽。
“你们去干吗了？”
雪音看着西泽。
“我找到了一个马车被劫走的商人，带着奥森和洛洛一起去追回了马车，抓住了强盗。”
“厉害啊。”
雪音惊讶极了。
“哼哼！我的尤里可不是吃素的，是不是尤里？”
被她牵着的一头身高一米的猛虎低着头蹭了蹭西泽，雪音也身后摸了摸它的大脑袋。
“你都干什么了？”
“我啊，借了贫民窟小女孩一个金币，让她努力工作还钱。”
“啊？这算啥任务。”
“她正好需要帮助嘛。”
雪音随口说着。
然后黛丝说：“不是这样的。”
接着开始讲起了这两天雪音做的事，以及她讲的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让西泽有些刮目相看。
“你也蛮厉害的。”
“去你的吧。”
雪音翻了个白眼。
雪音的话让门口的两人吓了一跳。
“雪音大……同学？”
艾草有些不敢相信。
看了看门口两人，又看了看雪音。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是这个绝对不行。”
她怀里抱着一个盒子。
“里面是什么？”
雪音的问话让她怔了一下，随后这个女孩明显有着内心挣扎，但很快她就放弃了挣扎，慢慢打开了盒子。
木盒子里，是一把匕首。
“这么精美的匕首，看起来不是武器，装饰也都是假的，但是卖出去也够四五十银币了。”
雪音随口说着。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它……”
“我骗你干嘛？这东西我不要，我要的东西很简单，金币。”
雪音的手按在她脑袋上。
“我，我还不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要哭给我看，这没用的。你也朝那几个男人哭过了吧，他们有原谅你，宽限你，甚至说，放弃管你要钱吗？”
雪音的话让她强行止住了马上又要流出的眼泪。
但是身体还是在微微颤抖。
“今天，明天，两天的时间，跟我学用刀。如果你学会了，我就让你去餐馆打工。你会获得住的地方、吃的东西，而且还能攒下钱来。半年之后我还会回来这里，到时候我来餐馆吃饭，希望你那时候已经攒了一金币给我。”
“啊？这……我，我学。”
女孩立刻知道雪音是来帮助自己的。
她立刻点头。
“什么啊……”
黛丝紧张的神情消失了。
艾草有些不理解。
“一枚金币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她低声嘟囔着，觉得没有被人听见。
其实雪音听的一清二楚。
拿出了菜刀，这是雪音用的菜刀，加重版的，因为这把刀是她自己特制的。
“这个借你用，一会儿我们去买菜，然后就在你家做菜。如果你这两天能学会切菜，我就负责把你介绍去镇子口那家餐馆。”
“谢谢你。”
“先学会了再说。”
雪音故意没有表情，她的目的自然不是吓唬人，只是不想让这个女孩因为自己的好意，就忘记一枚金币的事情。
也不是雪音舍不得花出去的一枚金币，她只是想让这个女孩尽快的坚强起来，懂得自己也是有能力的，并不是完全脆弱到随风漂逐的一片叶子。
她可以做一艘船，也可以做一把船桨，甚至有机会的话，她也可以做划船的人。
力量是一点一点积累的，当你有能力的时候可能被人利用，可能会步入一些比较危险的境地之中。但是如果一点力量都没有，那么连被人利用的价值也没有，所谓的危险或许在没有力量的她看来反而是一个羡慕都得不到的机会。
这就是现实，有了力量未必能有好的结果，但是没有力量，就一定不会有好结果。
“右手握紧！你刚才看到我剁菜了吗？手指压住刀身，手腕立起来，用身体的重量下压！刀刃不要偏，快切！”
雪音大吼着。
女孩很认真。
她认真的握着刀，认真的切着菜。
大小不一的碎块出现。
“浪费我一棵白菜。”
雪音说着把切好的肉片扔到锅里。
烧了油的锅瞬间开始冒烟。
“接下来切肉，这块肉要慢慢切，我给你演示的，看明白了吗？不明白就说，我再切一块，剩下的你来。”
“我，我没看清。”
“希望没有下次。”
雪音冷冷的说着，把肉放在她面前。
“看好，这块肉是新鲜的肉，按着肉的手手指缩回去，省的你把自己手划开。然后用刀刃贴在边缘，炒肉要薄，炖肉要厚。向前推一下，然后向下压的同时向后拉刀，切不断就再向前用力。”
说着把一片肉切下来。
“不要切到手，就这么切，慢慢来。”
两分钟之后。
“有的太薄了，有的还太厚！你怎么切的，边缘看不见吗？就从这边下刀，手扶稳！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吃饭？”
艾草有些忍不住了。
“雪音同学，不是你说可以慢慢来的吗？”
“闭嘴吧你，天都要黑了，一会儿我们就要回去了。到时候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连饭菜都不会做，让她饿死吗？”
雪音没有做得很好吃，味道非常的平淡，基本就是水煮肉，但是味道已经比女孩儿以前吃的好多了。
“水准怎么下降这么多。”
艾草和黛丝都吃的直皱眉。
“我的食材都是我们要去野外狩猎魔兽的时候吃的，我会用战斗料理术。你现在根本不用想这些，如果以后你切菜熟练了，也可以想办法学做菜，考料理师。只要你成了料理师，一个月就能赚到金币的价格，还愁什么一枚金币。”
雪音不屑地撇了撇嘴。
“刀就放在你这儿，明天我还会再来。”
说完就走了。
碗筷就放在那里。
“这么大的孩子自己刷碗总没问题了，她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只不过出身贫苦家庭。这么小的孩子把一件没什么意义的工艺品当成心灵的寄托，恐怕也是眼里认钱的，那么她以后就能变强，有变强的力量。”
雪音看着艾草一脸不解。
“雪音同学，你这么帮她是为什么？今天我们到这里之后，你第一时间就往这边赶，好像早知道这里会出事一样。还帮助这个女孩儿，虽然你可能不认识她，只是发善心，但是这么照顾一个女孩真的有意义吗？”
黛丝考虑的要比艾草多很多。
雪音点头说：“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中午出来之后我就在找贫民区，还真让我找到了。贫民区需要帮助的人比较多，我能想到的就是几个方案，像这种还真没想到。我觉得如果遇到生病的人，艾草的治愈术就有用了。如果遇到了打架斗殴或者偷窃，就直接出手教训。我们是贵族，他们是平民之中的贫民，但是我的真实目的是，想找到一个健全的人，让她脱离贫民的身份，这就够了。这就是我给自己设想的一个任务，帮助人拥有脱离现在环境的力量。虽然更多人需要的不是力量而是勇气，但是只要注意到自己拥有力量，自然就会鼓起勇气，你说是吗？”
雪音的话让黛丝沉思起来，随后好像发现了什么，用力点头。
“的确是这样的，雪音同学你比我们看得清楚太多了。”
艾草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道理。
“所以雪音同学，不管她学得怎么样，你都会让她去饭店工作吗？”
“怎么可能？”
雪音摇头说，“最起码要切的工整，如果不合格就不能被录用。我只是告诉她有这样的出路，就算这次不能抓住机会，也还有下次。反正过了明天我就不管了。”
“啊？”
艾草又惊讶起来。
“不然呢？你想怎么帮她？”
雪音有些无语。
艾草说：“给她十枚金币，就可以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贫民到平民，差的只是钱而已。”
“花完了怎么办？”
“在花完之前，积攒够雪音同学所说的‘力量’就可以了。”
“但是那样她就要积攒十枚金币还给我了，而且十枚金币也可能成为她的枷锁。原本她欠的钱就不多，一枚金币和八十银币差不了多少的。但是十枚金币就不一样了，那是一千银币。”
艾草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银币的计量单位。
“好吧，雪音同学你说得对，考虑的也很周到。”
到了第二天，三人又来到了这里。
女孩已经会切菜了，切肉只要小心一点，也能切得比较整齐均匀。
“能切了就别磨磨蹭蹭的，我要快！快知道吗？现在我烧上油，你把这块肉在油冒烟之前都给我切好。”
“是。”
女孩回答的干净利落。
“太慢了！你看看油已经冒烟多久了？这样的肉下进去之后立刻就会发黑。”雪音说着就把肉扔了进去。
“噗呲！”
油花乱翻，崩的到处都是。
“如果是你自己练习，花点时间也可以学好，但是你自己敢去应聘吗？而且这段时间你会自己做饭吗？身上还有购买食材的钱吗？”
每一个问题，都让女孩哑口无言。
“继续练习！”
雪音看着她手腕有些颤抖，依然严厉。
下午休息。
雪音说：“晚饭的时候我还会来，但是就怕你到时候没有练习的机会了。今晚我就带你去饭店，如果你不够别人的标准，我们也会这样离开。到时候你就回归原来的生活吧，我会去管那个男人要回金币，如果他拿不出来，我就打他一顿，让他继续找你要钱。”
“我，我一定会努力的。”
“今天这样就有点过分了吧？”
艾草觉得自己都快无法接受雪音的这种喜怒无常了。
“倒也不是。”
雪音说，“你看人家女孩都没说什么，她也明白自己努力就能做到一些事情。既然现在有机会就要抓住，如果现在没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她还有其他机会。她已经认识到了，生活并不和她想象的一样黑暗，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
“这句话真是好听，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
说话的人是西泽。
“你们去干吗了？”
雪音看着西泽。
“我找到了一个马车被劫走的商人，带着奥森和洛洛一起去追回了马车，抓住了强盗。”
“厉害啊。”
雪音惊讶极了。
“哼哼！我的尤里可不是吃素的，是不是尤里？”
被她牵着的一头身高一米的猛虎低着头蹭了蹭西泽，雪音也身后摸了摸它的大脑袋。
“你都干什么了？”
“我啊，借了贫民窟小女孩一个金币，让她努力工作还钱。”
“啊？这算啥任务。”
“她正好需要帮助嘛。”
雪音随口说着。
然后黛丝说：“不是这样的。”
接着开始讲起了这两天雪音做的事，以及她讲的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让西泽有些刮目相看。
“你也蛮厉害的。”
“去你的吧。”
雪音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