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月二十四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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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之游
晨梦中，一声铃响，没有约定的一次出行有因而定。忘记了今天是端午节，只知道是月纪念日。一行三人临行东山之旅。
也许是中了东山之毒，每年都忍不住开车去一二次，说不出原因，不管是什么季节，都让我魂牵梦萦。世间喜欢，本无缘由可究。人生苦短，不如随心而行。
车里放着老歌，熟悉的旋律，想着这人生，在一首首随生命老去的歌里，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三十多个年华。
一晃又是六月，东山进入了枝叶茂盛秋果初摘的季节。沿着悬梯和玻璃桥观看景色，因为是实在太美太美了，三百六十度的景，再广阔的镜头也无法拍下视线所及的美好。云雾中的山脉，像似在梦里，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如果能搭上桥该多好，可以到云雾里成仙了。
农家小院，泉水冰凉；葡萄藤蔓爬满了整个木架，绿油油的缀满刚成形的果子；阴凉下，坐满了游客，自行的忙碌着。
山那边回荡着我们的声音：
“大山……我爱你！”
“蓝天，我想你——！”
“白云——你带上我吧！”
大树底下，抬头一片绿，鸟鸣声声脆。角落里的苔藓，石缝里的小翠花，如我般卑微地生长着，不舍它的美丽。一头驴在山坡吃草，我说是“纯驴”，他说是“蠢驴”，她说是“《纯驴》不是《蠢驴》”，笑声荡漾。男人骑驴上山，女人牵驴干活。石板房、石板街、茶马古道、地主老宅，轻闲的女人们围在井台边用最古老的方式，绳子拴在桶上拔水洗衣服。一层层梯田，一道道弯路惊心愉悦。最是丰硕的是那一块块艳石，装满了后备箱，也装满了我们一天的心情。
最是辛苦的是团团，满山遍野的跑，累得吐着舌头吸气。其实挺佩服自己的坚持，因为喜欢才会坚持。我不再说，你在就好；我会说：真好，我又到达！
————博雅川
虽是夏天，但山里的夜晚还是凉丝丝的，好在篝火一直着着。两箱啤酒喝进肚里，叶子酒意未尽，岚志墨又从车上搬下来一箱啤酒。博雅川说：“我们不能一直傻喝，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每个人都可以提议问题，弃权的罚酒一瓶。”
叶子拍拍岚志墨的肩膀说：“你是这里唯一的男人，第一个问题由你来问。”
岚志墨站起来晃了两下毫不推辞的说：“我的问题是‘人应该怎样活着？’叶子，你先来说。”
叶子也想站起来，晃了晃又崴在地上说：“我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也是浪费土地。整天活得像个小丑，糊涂的要命，把善意当成算计，把算计当成善意。志大才疏，软弱胆怯，只会抱怨，不懂得改变现状。我活着就是累赘，是浪费生命资源。我觉着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博雅川打断叶子的话，她怕叶子在说下去会哭起来，叶子因为情感不如意而有厌世念头，她说：“我不赞同叶子的人生观，我觉得人活着就应该天天跟着太阳跑，秋天的年龄也要活出春天的心情。如果像乞丐一样能活一百岁、精彩人生能活五十岁，我宁愿选择活五十岁。人生重在心态，活在过程，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要活出自己，不要为了谁而去改变自己。”平常不喝酒的她今天到有几份清醒。
岚志墨说：“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人反到不知道怎么活了，怎么活都觉得没滋味。我们每个人身体和生命受之于父母，轻视自己生命的人是极端自私的，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都不负责任。做人要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无规矩不成方圆。要在平淡中善于发现美、挖掘美、创造条件让自己在活得有品位中追求极致的美。其实人的一生就是有没有勇气敢追求自由，敢享受生活。”
叶子伸出大拇指赞同他们两个的观点，她说：“第二个问题我来出题。我的题目是“对婚姻的看法”，丫头，你先来说！”
博雅川沉思一会说：“我最不愿意谈及婚姻问题，它总是让我回忆起灰色的过去。我结过婚又离过婚，就我个人的观点，现在的我四十岁了还不想结婚，理由是不愿经营没有感情了还要维系的婚姻，只是为了一份责任。我觉得那样是对感情的亵渎，和对婚姻的不负责任。此生不会轻易爱上某个人，爱上了就是受伤也会执着；更不会轻易结婚，认定了，结婚了，就会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现实生活中能用时间验证的感情存在多少？婚姻是结给别人看的，开心是最重要的，所以为何始终只恋爱不结婚。我负责享受生活，让其它的女人来传宗接代。”
岚志墨说：“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延续，我觉得都不太对。我觉得婚姻和爱情并没有直接联系，因为婚姻只是受法律保护的一种协议，两个不相爱的人为了某种目的而结婚，你能说他们没有婚姻吗；反过来，两个彼此相爱却也未必能够结婚，这就是现实社会中实实在在存在的事实。婚姻是形式，是责任，而真正相爱的人是装在你心里的那个人。那张证又能如何？人的心不在了，情不在了，品德不在了，婚姻也只是一个空壳。但是婚姻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一个很重要的人生阶段，人类历史为什么得以延续自今，那是因为婚姻的存在。”
叶子说：“假如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只是为了生活，两个人生活中没有节日，没有惊喜，没有感动，没有浪漫的话那就叫做搭伙过日子。我觉得婚姻就是搭伙过日子，跟搭伙做生意没什么区别。既然是搭伙，那就要选择各方面条件比较好的，能提高自身的水准，又能帮助家族利益。如果为了婚姻让自己的生活条件下降了，那就没有必要了。我宁愿选择高贵的单身，也不想去凑合婚姻。”
岚志墨和博雅川为叶子拍手。叶子说：“丫头，下个问题该你了。你这个鬼脑子会提什么问题？”
博雅川躺在草地上望着闪烁的星星说：“你们两个的问题太过沉闷，生活如此的美好，我想问些开心的问题。一是“最喜欢听的什么？”，二是“最喜欢看的什么？”，三是“最喜欢闻到什么？”，四是“最喜欢得到什么？”，五是“最喜欢讨厌什么？”，六是“我们三个都在读红楼梦，最喜欢红楼梦里哪两个人物？”
岚志墨和叶子异口同声的说：“这么多问题！”
博雅川说：“问题虽然多，但不复杂。岚志墨先来回答。”
岚志墨看看博雅川说：“我喜欢听玉米杆靠在院墙边，春天的雨丝打在玉米叶子上发出轻微嗤嗤的声音，我喜欢站在窗口看大大的雪片落在树枝上像梅花脱俗傲骨，我喜欢闻妈妈蒸熟馒头揭开锅盖时蒸汽飘香的味道。我想得到今生最真最纯的一份感情。我最讨厌谎言，那怕是善意的。红楼梦里我最喜欢秦可卿和林黛玉。”
叶子说：“我喜欢听悲伤的歌曲，能催人泪下的。我喜欢看满天星星，最好能找到北斗星。我喜欢闻花香的味道，最香的是茉莉花味。我想做一大桌子的菜，得到大家的认同，看着他们吃得那样津津有味，心里会特别的满足和有成就感。我最讨厌无所是处还自命清高的人，就像一个字都不认识的人，却抱着一本满是字的书。红楼梦里我最喜欢林黛玉和王熙凤。”
博雅川说：“我喜欢听晨醒时窗外清脆的鸟鸣声。我喜欢看农民麦场因下暴雨忙着收麦子忙碌的场景。我喜欢闻下了一夜雨后春天清晨的味道——阳光明媚，走在林荫小道上清新的空气中青草和树芽的香气。我想过中庸的生活，虽然什么都不精，但能为心爱的人静心的弹上一首曲子、典雅的沏上一杯茶、精致的做上几个小菜、用心的下上一盘棋、深情的作一首诗……让他醉在心里，让生活过得浪漫而诗情画意。我讨厌秋天的落叶，让人臆想到冬天的寒冷。红楼梦里我最喜欢秦可卿和贾探春。”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又一箱啤酒灌进肚里。叶子抱着团团一会哭一会笑，博雅川歪在草地上南腔北调的唱着林黛玉的五美吟，岚志墨趴在捡来的干树枝上打着呼噜。篝火没人添柴熄灭了。一阵凉风吹来，叶子打了个冷战，她爬过去拍着岚志墨说：“醒醒，醒醒起来睡觉。”
岚志墨晕晕沉沉的坐起来说：“我睡哪里？对，我睡车里。”说着歪歪咧咧就往车的方向走。叶子踉踉跄跄的扶住他。岚志墨伸手拽住博雅川说：“你为什么不扶住我。人与人最近最远的距离是心的距离，走的近了更需要礼节上的尊敬。”
博雅川看着他和叶子甩开他的手说：“你并非在意我扶不扶你，而是怕叶子怎么想而纠结。我的举动可能是在有意思和不经意中同时产生的，有我和叶子同在的地方你会更多的感觉到我的存在吗？问问自己有没有不自觉的萌动。我多希望我没扶你是因为少了一份温暖而心里不舒服，而不是表面的看法。我还站不起来需要人扶呢？”岚志墨推开叶子的手说：“你这妮子什么意思？叶子，咱们俩先把她扶进帐篷吧，这孩子娇气事多。”
博雅川跌跌撞撞走进帐篷说：“我就是娇气、我就是事多、我就是喜欢你扶我，我就是不喜欢叶子扶你怎么了？”
叶子生气的揪着她的歪辫子说：“你个丫头，吃醋吃到我身上了。我知道你们两个在暧昧，但我不看好你们的感情。臭丫头，你就是再喜欢他，他有家庭，不可能给你一个完整的爱，受伤的是你。”
博雅川揪着岚志墨的衣襟说：“我只要他爱我就够了，并没要求他娶我，况且我从来没想过要嫁人。既然选择了就不怕受伤。”
岚志墨两眼在打架，他半醉半睡的说：“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和团团保护你们!快睡觉！”
团团的叫声把岚志墨惊醒，游客陆续进山，太阳已爬得老高。他和团团从车里钻出来，打开后备箱提桶水，把火点着，温水倒盆里洗漱，开水泡面，再把帐篷里两个美女揪出来晒太阳！
“快起来了，俩个大懒猫，收拾完准备回家了”岚志墨精神抖擞的唤她们起来。嘻嘻哈哈中他们踏上了归程
东山之游
晨梦中，一声铃响，没有约定的一次出行有因而定。忘记了今天是端午节，只知道是月纪念日。一行三人临行东山之旅。
也许是中了东山之毒，每年都忍不住开车去一二次，说不出原因，不管是什么季节，都让我魂牵梦萦。世间喜欢，本无缘由可究。人生苦短，不如随心而行。
车里放着老歌，熟悉的旋律，想着这人生，在一首首随生命老去的歌里，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三十多个年华。
一晃又是六月，东山进入了枝叶茂盛秋果初摘的季节。沿着悬梯和玻璃桥观看景色，因为是实在太美太美了，三百六十度的景，再广阔的镜头也无法拍下视线所及的美好。云雾中的山脉，像似在梦里，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如果能搭上桥该多好，可以到云雾里成仙了。
农家小院，泉水冰凉；葡萄藤蔓爬满了整个木架，绿油油的缀满刚成形的果子；阴凉下，坐满了游客，自行的忙碌着。
山那边回荡着我们的声音：
“大山……我爱你！”
“蓝天，我想你——！”
“白云——你带上我吧！”
大树底下，抬头一片绿，鸟鸣声声脆。角落里的苔藓，石缝里的小翠花，如我般卑微地生长着，不舍它的美丽。一头驴在山坡吃草，我说是“纯驴”，他说是“蠢驴”，她说是“《纯驴》不是《蠢驴》”，笑声荡漾。男人骑驴上山，女人牵驴干活。石板房、石板街、茶马古道、地主老宅，轻闲的女人们围在井台边用最古老的方式，绳子拴在桶上拔水洗衣服。一层层梯田，一道道弯路惊心愉悦。最是丰硕的是那一块块艳石，装满了后备箱，也装满了我们一天的心情。
最是辛苦的是团团，满山遍野的跑，累得吐着舌头吸气。其实挺佩服自己的坚持，因为喜欢才会坚持。我不再说，你在就好；我会说：真好，我又到达！
————博雅川
虽是夏天，但山里的夜晚还是凉丝丝的，好在篝火一直着着。两箱啤酒喝进肚里，叶子酒意未尽，岚志墨又从车上搬下来一箱啤酒。博雅川说：“我们不能一直傻喝，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每个人都可以提议问题，弃权的罚酒一瓶。”
叶子拍拍岚志墨的肩膀说：“你是这里唯一的男人，第一个问题由你来问。”
岚志墨站起来晃了两下毫不推辞的说：“我的问题是‘人应该怎样活着？’叶子，你先来说。”
叶子也想站起来，晃了晃又崴在地上说：“我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也是浪费土地。整天活得像个小丑，糊涂的要命，把善意当成算计，把算计当成善意。志大才疏，软弱胆怯，只会抱怨，不懂得改变现状。我活着就是累赘，是浪费生命资源。我觉着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博雅川打断叶子的话，她怕叶子在说下去会哭起来，叶子因为情感不如意而有厌世念头，她说：“我不赞同叶子的人生观，我觉得人活着就应该天天跟着太阳跑，秋天的年龄也要活出春天的心情。如果像乞丐一样能活一百岁、精彩人生能活五十岁，我宁愿选择活五十岁。人生重在心态，活在过程，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要活出自己，不要为了谁而去改变自己。”平常不喝酒的她今天到有几份清醒。
岚志墨说：“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人反到不知道怎么活了，怎么活都觉得没滋味。我们每个人身体和生命受之于父母，轻视自己生命的人是极端自私的，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都不负责任。做人要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无规矩不成方圆。要在平淡中善于发现美、挖掘美、创造条件让自己在活得有品位中追求极致的美。其实人的一生就是有没有勇气敢追求自由，敢享受生活。”
叶子伸出大拇指赞同他们两个的观点，她说：“第二个问题我来出题。我的题目是“对婚姻的看法”，丫头，你先来说！”
博雅川沉思一会说：“我最不愿意谈及婚姻问题，它总是让我回忆起灰色的过去。我结过婚又离过婚，就我个人的观点，现在的我四十岁了还不想结婚，理由是不愿经营没有感情了还要维系的婚姻，只是为了一份责任。我觉得那样是对感情的亵渎，和对婚姻的不负责任。此生不会轻易爱上某个人，爱上了就是受伤也会执着；更不会轻易结婚，认定了，结婚了，就会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现实生活中能用时间验证的感情存在多少？婚姻是结给别人看的，开心是最重要的，所以为何始终只恋爱不结婚。我负责享受生活，让其它的女人来传宗接代。”
岚志墨说：“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延续，我觉得都不太对。我觉得婚姻和爱情并没有直接联系，因为婚姻只是受法律保护的一种协议，两个不相爱的人为了某种目的而结婚，你能说他们没有婚姻吗；反过来，两个彼此相爱却也未必能够结婚，这就是现实社会中实实在在存在的事实。婚姻是形式，是责任，而真正相爱的人是装在你心里的那个人。那张证又能如何？人的心不在了，情不在了，品德不在了，婚姻也只是一个空壳。但是婚姻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一个很重要的人生阶段，人类历史为什么得以延续自今，那是因为婚姻的存在。”
叶子说：“假如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只是为了生活，两个人生活中没有节日，没有惊喜，没有感动，没有浪漫的话那就叫做搭伙过日子。我觉得婚姻就是搭伙过日子，跟搭伙做生意没什么区别。既然是搭伙，那就要选择各方面条件比较好的，能提高自身的水准，又能帮助家族利益。如果为了婚姻让自己的生活条件下降了，那就没有必要了。我宁愿选择高贵的单身，也不想去凑合婚姻。”
岚志墨和博雅川为叶子拍手。叶子说：“丫头，下个问题该你了。你这个鬼脑子会提什么问题？”
博雅川躺在草地上望着闪烁的星星说：“你们两个的问题太过沉闷，生活如此的美好，我想问些开心的问题。一是“最喜欢听的什么？”，二是“最喜欢看的什么？”，三是“最喜欢闻到什么？”，四是“最喜欢得到什么？”，五是“最喜欢讨厌什么？”，六是“我们三个都在读红楼梦，最喜欢红楼梦里哪两个人物？”
岚志墨和叶子异口同声的说：“这么多问题！”
博雅川说：“问题虽然多，但不复杂。岚志墨先来回答。”
岚志墨看看博雅川说：“我喜欢听玉米杆靠在院墙边，春天的雨丝打在玉米叶子上发出轻微嗤嗤的声音，我喜欢站在窗口看大大的雪片落在树枝上像梅花脱俗傲骨，我喜欢闻妈妈蒸熟馒头揭开锅盖时蒸汽飘香的味道。我想得到今生最真最纯的一份感情。我最讨厌谎言，那怕是善意的。红楼梦里我最喜欢秦可卿和林黛玉。”
叶子说：“我喜欢听悲伤的歌曲，能催人泪下的。我喜欢看满天星星，最好能找到北斗星。我喜欢闻花香的味道，最香的是茉莉花味。我想做一大桌子的菜，得到大家的认同，看着他们吃得那样津津有味，心里会特别的满足和有成就感。我最讨厌无所是处还自命清高的人，就像一个字都不认识的人，却抱着一本满是字的书。红楼梦里我最喜欢林黛玉和王熙凤。”
博雅川说：“我喜欢听晨醒时窗外清脆的鸟鸣声。我喜欢看农民麦场因下暴雨忙着收麦子忙碌的场景。我喜欢闻下了一夜雨后春天清晨的味道——阳光明媚，走在林荫小道上清新的空气中青草和树芽的香气。我想过中庸的生活，虽然什么都不精，但能为心爱的人静心的弹上一首曲子、典雅的沏上一杯茶、精致的做上几个小菜、用心的下上一盘棋、深情的作一首诗……让他醉在心里，让生活过得浪漫而诗情画意。我讨厌秋天的落叶，让人臆想到冬天的寒冷。红楼梦里我最喜欢秦可卿和贾探春。”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又一箱啤酒灌进肚里。叶子抱着团团一会哭一会笑，博雅川歪在草地上南腔北调的唱着林黛玉的五美吟，岚志墨趴在捡来的干树枝上打着呼噜。篝火没人添柴熄灭了。一阵凉风吹来，叶子打了个冷战，她爬过去拍着岚志墨说：“醒醒，醒醒起来睡觉。”
岚志墨晕晕沉沉的坐起来说：“我睡哪里？对，我睡车里。”说着歪歪咧咧就往车的方向走。叶子踉踉跄跄的扶住他。岚志墨伸手拽住博雅川说：“你为什么不扶住我。人与人最近最远的距离是心的距离，走的近了更需要礼节上的尊敬。”
博雅川看着他和叶子甩开他的手说：“你并非在意我扶不扶你，而是怕叶子怎么想而纠结。我的举动可能是在有意思和不经意中同时产生的，有我和叶子同在的地方你会更多的感觉到我的存在吗？问问自己有没有不自觉的萌动。我多希望我没扶你是因为少了一份温暖而心里不舒服，而不是表面的看法。我还站不起来需要人扶呢？”岚志墨推开叶子的手说：“你这妮子什么意思？叶子，咱们俩先把她扶进帐篷吧，这孩子娇气事多。”
博雅川跌跌撞撞走进帐篷说：“我就是娇气、我就是事多、我就是喜欢你扶我，我就是不喜欢叶子扶你怎么了？”
叶子生气的揪着她的歪辫子说：“你个丫头，吃醋吃到我身上了。我知道你们两个在暧昧，但我不看好你们的感情。臭丫头，你就是再喜欢他，他有家庭，不可能给你一个完整的爱，受伤的是你。”
博雅川揪着岚志墨的衣襟说：“我只要他爱我就够了，并没要求他娶我，况且我从来没想过要嫁人。既然选择了就不怕受伤。”
岚志墨两眼在打架，他半醉半睡的说：“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和团团保护你们!快睡觉！”
团团的叫声把岚志墨惊醒，游客陆续进山，太阳已爬得老高。他和团团从车里钻出来，打开后备箱提桶水，把火点着，温水倒盆里洗漱，开水泡面，再把帐篷里两个美女揪出来晒太阳！
“快起来了，俩个大懒猫，收拾完准备回家了”岚志墨精神抖擞的唤她们起来。嘻嘻哈哈中他们踏上了归程